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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是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他冷冷一笑,自腰际取出白色瓶子,咬掉瓶塞,仰头饮下瓶里之物。
正当她不解他的举动之际,他扣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口,顺势将液体灌入她口中。
「唔──嗯──」她不敢吞下,他的舌却在她口中捣弄起来,不顾她捶他肩之手,硬逼她将全部液体吞下后才放开她。
她呛到,涨红着脸咳嗽,「咳咳!咳……你……咳咳……让我喝了什么……咳咳……」直觉告诉她,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始骆将瓶子丢到地上,动作粗暴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裂开来。
「不要……」她无法与他的力气相抗衡,无论她如何挥动双手闪躲,都避不开他的魔手。
大红嫁衣支离破碎地被他丢到地上,她赤裸的身躯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她羞怯地想拉起被子遮掩身子,他知道她的想法,便一把将被子抽走,丢到地上。
这下子她更加心慌了,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把他惹火了。
秦始骆的双眸染着怒火与情欲,这些全是她反抗他的后果。
沈香娘这下子无计可施,突然,热浪接连窜起,燥热一下子遍及四肢,她的双颊越来越烫热,就连身子亦是。
药性发作了!
「你……到底让我喝了什么?」她心跳急促,血液奔流,直冲她脑子,令她大感错愕。
他没有回答她,将她推回床上后,唇舌开始占有她饱满的双峰。
「嗯……啊……不要……」她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而且越是想使力,全身就如火在烧一样。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推挤她美胸,含住上头美珠,用力吸吮、啃咬、舔舐……直到它们全部挺立。
「啊……啊……」她喘着气,身子因他的动作而发颤、轻晃起来。
她的意识明明那么清楚却无法掌控,体内的情欲一再地被挑起,根本无法阻止,腹下更是骚动得厉害,令她好羞耻。
「不要……啊……」她越是想抵抗,感觉就越强烈。
他爱抚她的身子,像是有意折磨,停下后就狠狠地吻住,逼她吐出更多美声。
「嗯……啊……」
他动作迅速地脱下自己身上的累赘物,一丝不挂地来到她双腿之间,伸手抓起她未被炼住的右脚,将大腿抬起,置于肩头,再将一手探入内侧,触及到那炽热的入口后揉搓起来。
「啊……」敏感之地被他一碰触,全身像被电流贯穿,她摇晃着头。
他勾起邪魅一笑,将手指一探。
「啊──不要……」她想拒绝,却只是让他更加深入。
「娘子,别拒绝,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喔!」他在她耳畔吐着温语,并增加手指在她内部放肆起来。
「啊……啊……」进退不得之间,她落下泪水。
「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香娘!」他的嗓音忽地化为轻柔,令她的心不自觉地松懈。
他抓住时机,退出手指,将胀红的欲物推送进她体内。
「啊──」情欲的热浪翻滚起来,庞大的异物感令她产生抗拒。
他继续前进,硬是撑开入口,直到前端碰触到障碍物才停下。
沈香娘快要无法呼吸,泣饮着,「啊……不要……啊……」
秦始骆望着她的泪珠,心生怜惜,吻住她的唇后,腰际猛地一挺,狠狠地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
「唔──」好痛!那快要摧毁她的强烈痛楚,让沈香娘差点断了气。
他的分身顺利埋进她体内后,就没有再动作,只是轻吻着她,盼她能放松身子,一手则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腰。
他的一举一动让她的身子感到一阵阵舒适,鼓噪之心慢慢平静下来。
不知是否因为药物的缘故,痛楚消失极快,而她体内深处的不知名情愫涌现上来,紧紧地揪住她的心。
骚动与快意自两人结合地窜起,她浑身都不对劲,忍不住地晃动起身子。
他感受到她的响应,稍微退出分身,然后再度挺进。
「啊……」她逸出美声。
迷人嗓音引诱着他,终于让他克制不了地加快动作,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啊、啊、啊……」
他慢慢地退出再奋力挺进,一次又一次地顺着她的嫩壁深入浅出,火热的分身越胀越大,好似要将她体内完全充满……
「嗯啊……啊……」她的身子产生变化,为了感受更进一步的醉人快感,她跟随他的律动而摆动腰身。
她那雪白的胴体正被烈火焚烧着,炽热欲火在他的占有下有增无减,持续燃烧。
她难以压抑体内的欲望,微颤的双臂忽地环住他颈项,身子微弓与他的肌肤相磨蹭,近乎疯狂的向他索求一切。
「啊、啊……」
他欣赏着被情欲支配的她,尽情地在她体内冲刺、翻弄……片刻都不容许她休息……
疯狂的激情之夜就此展开,两具交缠的身躯在月光的见证下,经历无数次的结合与高潮,直到破晓时分……
第三章
沈香娘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听见许多鸟呜声才幽幽醒来,她身上盖着被子,室内已大放光明。
她揉揉眼,好不容易才意识到身处何地时,立刻睁大眼,赶忙掀开被子。
全身酸痛的令她惊呼出声,不过为了自由,她忍下一切地想下床,可惜脚上还铐着链子,一股拉力让她趺了回去。
「啊!好痛!」她扯着链子,认真地寻找源头,没想到它被固定在大床的左下方,粗大的钉子深入岩石,任她如何拉扯都没用。
可恶的秦始骆,居然搞这招,气死人了!
她的左脚失去自由,虽然能下床走动,但步行的距离还是有限。
不用说是门,她连桌椅都碰不到;若不是离窗台还有段距离,她早对外呼救了。
反复来回走了一会儿,她沮丧地坐在床沿,盯着那条可恶的链子。
窗台开了一半,清新的空气和花香飘了进来,沈香娘感受到,内心渐渐泛起一股舒畅,同时让她稍微冷静下来。
唉!她是倒了什么楣?十八岁的生日过后就霉运连连……
她吐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狼狈,全身上下都是昨夜激情过后的痕迹,而这些都是秦始骆的杰作。
霎时,她双颊泛红,觉得好丢脸,忙抓起被子包裹住身子。
可恶!都怪他,居然对她下药,让她失去了自我,更难堪的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全记得清清楚楚。
越想脸越红,身子也跟着发热起来,沈香娘轻拍双颊,盼望快点忘记那羞人之事。
她离开床,忍着身子的不舒服朝窗台走去,直到走到极限。
望着窗外的白云优闲地飘移,几只麻雀不知从哪飞进来,绕着她身子打转,她轻笑起来,原先的不愉快消失了许多。
「你们真好,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她看着麻雀们感叹道。
想起双亲哭泣的模样,她心痛起来。不知他们现在可好?她真想告诉他们她没有死,她活下来了,可是……她虽然活下来,却又陷入另一个困境。
为了秦始骆的性命着想,她被迫嫁给他,一想到这荒谬之事,她只能苦笑。
沈香娘内心百感交集,不知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
她发呆着,因此当门开启时,她浑然不知。
秦始骆的视线无法离开她,这美丽的画面牵动着他的心。
沈香娘雪白的手臂上停着几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对着她叫个不停,惹得她频频发笑。
他欣赏着那灿烂美丽的笑靥。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许多涟漪,他从未对任何女子有这样强烈的悸动。
他出声道:「不多睡点吗?」
沈香娘吓到,连带地麻雀们也受到惊吓,全部展翅离去。
「你吓到我了!」她捂着胸口面对他。
秦始骆换上了一袭深蓝衣裳,干净整齐的模样,让他看起来更加英俊有魅力。
没来由地,她居然脸红了,忙稍微移开视线。
他捕捉到她这点反应,心中一喜,慢慢走向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床上。
「肚子饿了吧!快点吃吧!」
她看着食物,又看了看他,心想:不知他会不会在里头下药?
瞧出她的心思,他笑咪咪地道:「怎么?不敢吃?怕我下药吗?」
她狠瞪他一眼,不悦地道:「你到底想将我关到什么时候?」
他耸了耸肩,表情无辜,「我没有关妳啊!门没锁,妳随时都可以出去。」他大方地指着门。
「这东西没解开,我怎么出去?」她气愤地指着脚上的练子。可恶!他明知故问,还装傻调侃她。
他当作没看到,走向窗台,「我给过妳机会,是妳自己没把握,所以不关我的事。」
她跺了一下脚,「你这混蛋!丢了钥匙还想赖!」
「我说过,只要妳听话,我自然会放了妳。」他斜靠窗台,欣赏着外头的风景,唇角带着笑意。
她没好气地指着他,「你撒谎!你根本打一开始就盘算好了,否则这东西也不会出现,对吧?」他一定早就料到她会反抗,所以事先准备了脚炼和迷药。
她很聪明,反应也很快。秦始骆含笑地看着她,佩服她的勇气。很少人敢这样反驳他,还直说着他的不是,嗯……这句混蛋……他记住了。
他突然正经八百地看着她,「我想……我应该好好地教训妳一顿,这么一来,妳这张嘴或许会稍微克制点。」他边说边逼近她。
她吓到,忙捂住口,退了几步,可恨链子不够长,只能跟他拉开一点距离而己。
「你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她拿起托盘,决定跟他拚了。
秦始骆没想到她会来这招,本想继续捉弄她,又担心她饿肚子,索性作罢,不再靠过去。
「算了!我不过去就是了,妳快吃吧!」他改变方向,走向桌子,坐下后,为自己倒了杯茶。
沈香娘还想多骂他几句,但肚子却饿得厉害,她才想起好象很久没吃东西了。
输给了肚皮,她不再坚持,乖乖地坐在床上。
虽然是简单的饭菜,却十分可口,沈香娘内心燃起一股热意。能这样吃到东西,就是活着的证明;想到自己曾经在鬼门关徘徊,她情绪一个激动便哭了出来。
「妳哭了?为什么?不好吃吗?」她的泪水让他的心头一紧。
她忙拭去泪水,吸了吸鼻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
「我哪有哭?你看错了!」她继续吃着,告诉自己别再胡思乱想。
他的视线没有移开,看着她用完餐。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她将心情稳定住,决定好好跟他谈一谈。
他抿着嘴,转动着手中的杯子,沉思起来。
沈香娘紧张地看着他,一心只想知道他的回答。
终于,他开口了,「只要妳肯乖乖地留在我身边,我就放了妳!」相信她此时一定想着如何逃离鹰堡吧!
「那……当然没问题!我答应,这一次会乖乖地留在你身边!」她不假思索地忙笑道。这是另一个机会,她绝对要好好把握。
他知道她不懂他话中真正的意思,不过无所谓,反正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不打算跟她争辩什么,他来到她面前,看着满脸期待的她,忍不住笑出来。
「其实妳这样也挺不错的!」他突然冒出这句话,双手抱胸,视线大担地打量着她赤裸的双肩与手臂。
沈香娘注意到,整个人热起来,「你别乱看!」为了能包裹住身子又能方便行动,她根本无法全部遮住自己。
他喜欢见她那带点倔强的羞涩模样,「坐下吧!然后把脚伸出来!」
她不自在地坐在床上,将左脚露出来。
秦始骆看着她,伸手取下她头上的银簪。
她愣愣地看着他将簪子伸进铐环上的一个小洞,接着轻松一挑,发出「喀」的一声。
就这么简单!原来另一把钥匙就在她头上。这样的给果令沈香娘有点不甘心。
她揉了揉脚踝,恢复自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那个……」她本想说谢谢却改了口,低头道:「我的衣服……」
他没有多说什么,将她身子横抱起。
「喂!你……」
「别乱动,除非妳想连被子都没得遮!」他眼中透着警告。
不敢忤逆他,她乖乖地任由他抱着,又担心掉下去,十指怯怯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
这时,她闻到他的男性气息,昨夜之事再度涌现脑海,害她紧张得不得了。
两人离开高塔,秦始骆抱着沈香娘进入堡内,她还处在恍惚之中。
推开门,他进入一间宽敞的大房间,走向内室,将她放在床上。
「好好休息,我想妳的身子暂时没办法太劳累了。」他用暧昧的口吻暗示她。
她当然听得出他话中意思,双颊泛红,气得想狠狠地踹他一脚。
他笑了笑,转身离去。
她想叫住他,想想又没什么话要说。怪了!见他要离去,她居然想留住他,而且还是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她是不是脑袋不对劲了?
呆愣了好一会儿,她才下床,稍微巡视起房间。内室摆放着屏风,墙上悬挂着几幅水墨画,内室外头则有书法与几件陶瓷。
她仔细地观察一会儿后,终于意识到这是秦始骆的房间。
唉!她真的嫁给他了吗?沈香娘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忍不住十指绞扭,对于接下来的日子只有困惑与担忧……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沈香娘再度清醒时,已是午后。
小翠与小红成了她的丫鬟,前来为她梳洗更衣。
她换上一袭粉色衣棠,腰间系上长带子,透明似的长纱披在肩上,裙襬因她转身而轻盈地飘逸起来,让上头的鲜艳百花更加生动耀眼。
一切就绪后,她们带着她前往秦夫人的房间。
婚礼时,她根本处在一片混沌中,连坐在主位的秦夫人也没仔细瞧清楚,再加上根本不认识任何人,从头到尾都是媒婆牵着,最后被带进高塔。
穿越了两、三个长廊与拱门,她来到秦夫人的房里。
秦夫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气质高贵、举止优雅,慈祥的笑容与温柔眼神让沈香娘想起自己的母亲。
「好媳妇,过来让我瞧瞧!」秦夫人笑道。
她走过去,展露笑容,「老夫人好!」
秦夫人握住她的手,微蹙眉,「该改口叫娘才对吧!」
「呃……娘!」她生涩地唤道。
秦夫人开心不已,「这才对嘛!天知道我盼这天可是盼好久了……」说着、说着,她眼眶开始凝聚泪水。
「娘,妳没事吧?」沈香娘忙递上绣帕。
秦夫人榣摇头,「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沈香娘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那个……其实我……」她很想跟秦夫人解释清楚一切的巧合,然而一瞧见对方的泪水,她就退却了。
秦夫人吸了吸鼻子,「对了!我有件东西要交给妳!」她以眼神提醒小红。
小红点头,走到梳妆台,将上头的一个锦盒拿到秦人夫身边。
秦夫人打开锦盒,取出一条精致的翡翠项链,上头刻着秦氏图腾。
「这是我们秦家的传家之宝,当年是由我婆婆交给我,现在由我交给妳!」秦夫人将项链交到沈香娘手中。
她有点错愕,「这怎么行……其实我……」真糟糕!这下子她不就越无法开口了。
秦夫人看着她,感动得连声音都哽咽了,「香娘,谢谢妳!」
秦夫人的道谢让她有点心慌,「娘为什么这么说?」
「妳应该已经听说有关骆儿的事情了吧!那孩子……」秦夫人再度含泪。
「娘……」
「妳知道吗?那孩儿一出生就被告知活不过二十五岁的时候,我这做娘的真的好难过,每天都以泪洗面,若不是鹰神来托梦,我真的不想活了!」
「娘……」看着秦夫人掉下泪水,沈香娘心酸得也想哭了。
「那孩子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五岁……香娘,求求妳,一定要好好地陪在那孩子身边,让他能顺利地度过生辰,好吗?」秦夫人越说越激动。
沈香娘听着、听着,心都软了。
她想起母亲伤心哭泣的样子,似乎能理解秦夫人爱子心切的心情。相信这二十几年来,她一定无时无刻都在担心受怕吧!
终于,她没辙了!此时若说出想离开的话,岂不是对秦夫人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