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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江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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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金针、立遗书、抛媚眼,构成了我赶路生涯的三大重心。
  “吁!”这天我正在认真写大字,不妨一个急刹,整个身子往前一冲,虽没滑出车外,但撞正了一砚的墨,赤裸的上身登时一片墨渍狼狈得紧。“由冰!”我尖叫,“你搞什么名堂”
  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哑|穴又被相思封住。我几乎快气炸了: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一出事不问青红皂白首先想的便是把我变哑变聋变瞎变傻我有这么拿不出手么?过份!
   
                  第104章
  这时,车外喧嚣一片,无非这个什么大侠、那个什么前辈、继而又什么英雄、豪杰的在外边互攀亲戚、你吹我捧,一会儿“久仰久仰”、一会儿“如雷贯耳”、一会儿“三生有幸”,间着马匹“唏唏咴咴”,热闹得不行。
  然后热闹被由冰一句客客气气的话所终结:“车内只是晚辈两位朋友,因身染沉疴,由晚辈护送他们一路求医。不方便之处,还望各位前辈海涵……”
  “伍贤侄忒也客气!江湖上谁不知伍贤侄年少英俊、乃仁义为怀一谦谦君子,在年轻一辈中早负侠名…”
  有吗?我就不知道。
  显然由冰亦不以为然:“侯老过奖……”
  “能得伍贤侄执鞭持鞍者,想来亦有非常人之能。但,贤侄可知,英雄楼、神武门以及四大世家联手发了霹雳令,下令彻查武林公敌方恨少及孔方令一事,老夫亦是道义之所系,贤侄莫要难为老夫方好。”
  我登时瞠目结舌,朝相思比个口形:武林公敌哦,你?
  相思根本没理我,当我是车辕。
  外边仍在吵,而且越来越白热化:“侯老前辈和这种人客气什么?”
  “神武门花门主不也知会武林同道查访武当君子剑伍由冰的下落?”
  “对啊,拜堂成亲后又抛下人家闺女落跑,这种始乱终弃的行为岂是我辈所为?”
  “伍由冰你既有包庇孔方门邪人一事在前,又有抛弃良家女子一事在后,你有什么脸面自称‘侠义’?!”
  “识趣的让开给我们搜车!”
  “花门主为了他侄女受辱一事整个神武门都出动来找你,聪明的你快到花门主面前请罪!”
  “伍由冰,让开!”
  接下来“铮铮铮”数声,听得我心惊胆寒。先前那个姓侯的声音再度响起,话中怒气闷烧、杀意横飞:“伍贤侄,老夫在此再称你一声贤侄…你是铁了心要与全武林为敌?”
  “晚辈无意与全武林为敌,只是晚辈发过誓担起护送这两位朋友之责,晚辈不能做背信忘义不仁不诚之人。至于花家小姐,晚辈当日亦有言终身大事必得先禀明师尊由师尊作主,岂料却被强灌软骨散送入洞房,拜堂非晚辈所愿,成亲非晚辈所欲,若神武门门主坚持要晚辈负责,待此间事一了,晚辈自会亲上神武门,是杀是剐,那时再行定夺!”
  ……这个……笨蛋!话固然说得极为铿锵有力、气魄十足,除了一点:这个笨由冰居然笨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花家下药绑他入洞房的秘闻爆了出来,这下,那个所谓的和花家有什么裙带关系的神武门门主失了这么大一个脸,就算原来不想杀他的,现在变得不杀他都不行。
  武林公敌相思,再加上个被追缉的新郎由冰……我抖。
  我活得很好,不想死。
  所以,我得烈士断腕、痛下决心,不能再贪恋相思的美色和由冰任我予取予求所带来的方便,想个法子甩掉他们,开创我可歌可泣的美好人生。不过相思盯得这么紧,该用什么借口逃开?尿遁?饭遁?澡遁?药遁?……
  我正琢磨间,忽听得那位侯老的声音一分痛惜、二分悲愤、七分正义地在外边抑扬顿挫:“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老夫且代白石道长清理门户,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忤逆之徒!”
  根据经验,一般喜欢把话放得这么慷慨激昂、正气凛然的,不是大奸若忠之辈就是大愚若智之徒,更叫人吐血的是这老糊涂似乎还是这伙人的领头羊。摊上这么个角儿,我对今天剩下的未来不抱什么美好幻想。
  我一直觉得由冰笨,由冰也确实笨。你说吧,落到现在这一情形,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呼啦”一群人骑着马围着我们这辆车,个个虎视耽耽,比跑没人家马快,比打没人家人手多,我们又没占着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有利位置,把脸撕破了能捞到啥好处?按我说不如先哈啦哈啦,套套近乎套套交情,顺着对方的意摆出一副合作态势,乘由冰在外面拖延时间之际相思用药或人皮面具什么的把我和他的容貌给改了,谁要查不就大大方方让他查罗,查完之后抓不到蛛丝马迹自然会放行,至不济由冰被抓回花家小姐处霸王强上弓,那也比我们三个困一根绳上的要好得多…瞧,我多聪明!
  ……可惜事前没人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咳!
  外边打得“霹哩啪啦”,震得车子摇摇晃晃,我看十有八九逃不了分尸之命。相思却好整以暇地坐着,没半点外出援手的意思,似乎也没给我套件外衫的打算,我眼巴巴地瞅着他,他却微蹙了双袅袅的眉,自顾自沉浸在他的思量中,急得我眼睑“吧啦吧啦”眨个不停…
  拜托,大哥,求求你看看情势。你是神人我不是,被这么抛过来晃过去我晕车浪呕……唔!
  一阵剧烈的反胃之后,我很没面子地将中午打尖的那顿面汤呕吐了出来,偏偏|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嗓子被卡住一口气转不上来…
  “啪!”幸得后背被人一拍,“哇!”我痛痛快快地吐了口才缓过气来,立时跳起来后转恶狠狠地朝相思扑过去:“相思你想杀我是不是…”
  “……对不起。”
  我当场吓住。
  那声“对不起”……没理由是相思说的,他正眼都不瞧我,脸不红,气不喘,依旧跩得二百五,不可能相思说的,正常情况下相思不可能向我道歉,他绝对不是做那种事的人!“哇!”
  车厢一个重重的颠簸,我重心不稳,立马朝相思摔去。相思瞥我一眼,一脸厌恶之色,口中道:“恶心…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别碰我!”说着绝情决然地一挥手,惊叫中,我重重地摔出车外,摔了个乱没形象的仰天八叉、四脚朝天。
  一时间,震起一片滚滚灰尘。
   
                  第105章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由冰动作倒快,“唰唰唰”三下五除二扶起我,上衣一解往我身上一绕,两只衣袖在脖子处打了个结,长臂一圈将我牢牢圈他怀里,口中迭声道:“大用怎么了?哪儿痛?没事吧?”
  废话!我怎么了,用“瞧”的不就知道了?当务之急不是回答他这种没营养的白痴问题,我小心翼翼地缩在由冰怀里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相,暗地里一五一十点人头:一、二、三、四、五……我的妈呀,环伺在周的所谓的武林人士居然整廿三头,雄纠纠气昂昂,人三层马三层,其中有几匹还忒不老实,故意和我作对似的,见了我“咴咴咴”作前蹄人立状,威风八面,吓得我一个激凌夹头夹脑往由冰怀里一钻,将由冰揽得死紧:“由冰大哥!”
  ——好吧,我承认,怕马确实是件非常见不得人的怪癖,可是……没法子呀,谁叫我过去在大师兄淫威下立过重誓说什么“妨碍他人恋爱者被马踢死”,害得我现在见马能闪便闪,特别是那些头高身大、和主人一般趾高气扬的跩畜生。
  由冰是晓得我这毛病的,他苦笑了下,将我搂得更紧,我当下立定决心:在我今后的有生之年里,绝对不放弃由冰!
  ——象这么忠心耿耿、智勇双全、财貌兼备、不计报酬、全天候服务的保父、保镖兼宝贝,打着灯笼哪儿找去?
  因此我紧紧揪着由冰袖口,确认我的所有权:“由冰大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你不会离开的吧?”
  由冰送我一个叫人心安的笑:“只要大用兄弟你还需要我,我不会离开。”
  “同生死共患难?”
  “同生死共患难。”
  “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啵!”由冰话音刚落,我即刻揽紧他脖子在他颊上敬奉响响亮亮一记香吻。
  ——四师兄说,“男人”这种雄性生物,为尝甜头先偷腥,不见兔子不撒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付下定金,板上订钉,咬定由冰,叫他今后没法子反悔,嘿嘿。
  四下里一片倒抽冷气声,我得意。
  在相思已无情将我扔出来做替罪羊的此时此刻,我能抓紧的只剩由冰这根稻草。万不得已之际,把剩下的头发烧掉吧,头发里的迷|药药性应该还在,迷晕这片闲杂人等应该没问题,不知道迷|药对马儿起不起效……剩下的只得指望由冰了,万一马儿发起狂来到处乱蹦哒他负责把我运出去别被乱蹄踩死问题也不大,不过头发已经这么短,烧了这次后在未来的十天半个月里顶个光头冒充和尚看来逃不了了……
  “大用兄弟!”由冰一把揪住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满面通红,讷讷地道:“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翻个白眼,当然是找火石了,还有什么好做?平常生火的事儿由冰一手包办,要我身上有火石早点了将他们全放倒,用得着这么狼狈不堪么?
  ——这种事情可不能说出来,以免让对手察觉起了警惕之心做好防备之措就不灵了!
  放手!我边挣扎,边用眼神命令由冰。
  “大用兄弟!”由冰这下不仅脸色通红,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大用兄弟,你先不要动……”
  “伍由冰!你你你你你——你居然为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背叛师门、与全武林为敌?!”
  骂我?!我悻悻地瞪过去,那个说话的家伙人长得和声音一样,四平八稳、不怒自稳威,和戏文上红脸关公的形象相似得紧。见我瞪过去,他不甘示弱地面一沉眼一冷,奋起反击。兵书有言,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以卵击石、以柔克刚,于是我重新调整了下面部肌肉,扯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再配上我最新修炼成功的湿漉漉、水汪汪、黏乎乎、色迷迷的眼风——
  “铛铛铛铛铛!”这次不仅仅是倒抽冷气声,连金属坠地声亦不绝于耳,红脸关公怒极,破口大骂:“你这不知羞耻的丑八怪,你、你、你这不要脸的淫贼——”
  又骂我!好,我叫你骂,叫你骂!我脸上笑得愈发迷人,左手与由冰展开攻防战,在他身上继续摸摸摸、十八摸,右手则模仿大师兄的招牌动作优雅地理着鬓角的发捎:“我这淫贼还懂得使用秘药哦……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后,包你今后欲仙欲死、无男不欢,吃药如吃饭,Zuo爱如做菜,发情如发——”
  “可恶!”
  “侯老前辈请息怒!”
  红脸关公恼羞成怒,一阔背刀劈头盖脸砍过来,由冰眼疾手快地接下,两人纠缠做了一块儿。我在一旁卖力地煸风点火:“由冰大哥,你不要这么煞风景的坏人好事嘛,难得我刚准备和这位老前辈讨论到是上还是下的实质问题……”
  掏遍衣裳只摸出三小包不知什么粉末,没奈何,三包就三包,我笑着,打开油纸包,抖,抖,“叮叮叮”——由冰不知什么时候回剑守在我身周,将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金属撞击声络绎不绝,我在光幕环护下“咯咯”笑声不断:“各位前辈真是不好意思,这三包中,一包是驭女药,一包是驭男药、还有一包……呵呵,被这么一搅和,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哪包是哪包。要是各位觉得稍后有什么身燥体热、心烦意乱、肾旺肝火的,找女人下不了火不妨找男人,没办法在上面的就换下面,反正二者必居其一,面子和根子,各位忍痛割爱选一样吧……”
  光球在我身周游走,光圈外虽骂声连连,我在里面却很安全。我听到有人骂我卑鄙下流,有人放话说我日后莫落单以免落他手中让我死无全尸,有人诅咒我今后不得好死……不管怎么说,反正我现在还活着。
  而且活得开心,比光圈外的任一个都要好。
  最后随着“嗒嗒嗒”的马蹄声,光球渐渐敛了下来。浮光潋滟的瞬间,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影象,是由冰单手持剑、稳稳护在我身前的背影。
  “……淫贼!我绝不放过你!”红脸关公后半句话远远地飘入耳中,我耸耸肩,咪咪笑着踱到由冰前面:“由冰大哥,谢谢你——哇!由冰大哥你受伤了!”
  一缕殷红的血迹从由冰光洁的额头蜿蜒而下,流过他高挺的鼻梁,滑过嘴角,一滴,一滴,滴落到地,看上去怪令人心痛的。我急急忙忙用袖子帮他拭干净,却被他用力摔开手,接着,“啪”的一记耳光甩在了我脸上。
   
                  第106章
  只要不死,吃什么都不吃亏!——我干脆利落抬手一巴掌扇由冰左颊上,又准又狠,登时由冰脸上红是红、白是白,清清楚楚肿起五根指印。由冰紧紧咬着下唇,唇色益发惨白,一双黑亮黑亮的眸子既悲愤又无奈,定定凝于我身上。
  万语千言,不言而言。
  我心尖儿一颤——惨了,见不得美人儿受苦的毛病又犯了。
  ……可是这次,明明我没错嘛!
  不要认错!我没错,不要认错!
  “看……看什么看?”我被他看得心虚起来,口中大声嚷嚷,“是由冰不好,都是由冰不好!我还说这次不战而屈人之兵、不费一兵一卒便化戾气为祥和,由冰居然打我……连师父都不敢这么打我……”
  师父敢随随便便扇我耳光,我闹罢工饿死他!
  ……不过相思倒是常常想也不想一个耳光甩过来……
  对了,相思,在这次事件中他完全置身事外,还玩阴的将我推入水深火热中,一想起来我就火冒三丈,横了动静全无的车厢一眼,恨恨地刚想抛下句“没这意思就别来碰我,把人当玩具算什么鸟”,转而一想,不对,相思确实从没把我当成过“人”,刚接手时也许我是他的货,然后兴趣上来了把我当件玩具看,我犯不着作贱自个儿巴巴地去提醒他这个事实。越想火越大,卯足全力朝由冰开火:“还说什么同生死共患难、不离不弃——假的!根本全是假的!我看由冰狠不下心跟他们动真格的,所以好心在旁边帮由冰一把,由冰竟然还凶我……你不帮我,还凶我?……那我也不稀罕!我们做兄弟到今天为止,从此恩怨两迄、割袍断义——”
  我说不下去了——不为什么,只为身上还套着由冰那件外套。当真割袍断义的话,过去的恩怨按理当一五一十算清,桥归桥路归路,欠米的还米欠糠的还糠,我身上这件少不了得扒下来还由冰,叫我拿什么跟人家对割?又不想跟相思那副晚娘嘴脸打交道……
  由冰一语不发,铁青着脸,迈前一步。我心里“格登”一下,本能地后退:“干干干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情绪激动的原因,总觉得由冰额上的血流得越发比方才急。每走一步都有一溜血珠滴落地上,绽开,黄土地中印上一朵朵小小的血花,看得我的心“咯吱咯吱”的痛。唉,说不得,我认命地从由冰的衣袖上捡块干净的地方撕开,迎着由冰伸手替他在额上扎绷带以止血,口中念念有词:“先说清楚,我这不叫旧情未了,只不过本大侠心地善良、仇将恩报,虽然由冰你挺不中用地受了伤但怎么说毕竟也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们一报还一报,帮完你这次我俩各不亏欠——”
  手腕被牢牢握住——狡、狡猾,脉门是练家子的命门,他知道跟本少爷来硬的不行所以故意使用哀兵战术跟我玩软的,乘我松懈之际制住我软肋,伺机胁迫我签订不平等协议,难道我的人生中又出现了除师兄之外的第二个主人?不!——
  “我俩不能各不亏欠!”
  我说呢!——你想叫我还什么?!
  “我不会跟你桥归桥路归路!”
  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们发过誓同生死共患难……”
  那又不等于说老子要跟你同福贵,看我发达后二话不说甩掉你——唔,由冰一个熊抱,我呼吸困难……谋杀!
  “大用……”由冰的下巴轻轻在我头发上蹭啊蹭的,他的声音闷闷的,“不要轻易说割袍断义这样的话好不好?可以的话,我想跟你做一辈子的兄弟啊……”
  “我没有轻易说……‘不当兄弟’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对由冰说……不信由冰去问我师兄,除了二师兄外,平均每人和我绝交了不下五十三次……而且,是由冰先讨厌我的……”
  “我没有讨厌你……”
  “瞎说!物证还在!”听到由冰赖帐我“腾”的火冒三丈,指着被打的那半边脸给他看,“由冰先动手打我,打得我好痛!——”
  “我只是不喜欢……你以那种方式取得上风……”
  那种方式?哪种方式?我“啪”地推开由冰,两眼撑得忒大,瞪他:说清楚!
  刚才气吞山河排除万难一往直前的由冰竟扭捏起来,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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