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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你的脑袋瓜里被植入某些奇怪的东西,上次你在医院也听到了,洪越跟单新平是指导性记忆重建的专家,他们能透过暗示为你加上虚拟的记忆,让你以为真的曾经经历过某些事……总之,我不放心。」
我点点头,没错,单医师常常告诉我小时后发生过什么事,当他描述完后,我脑中的的确确开始会有鲜明的画面跑过……不过,自从不吃他提供的药物后,那些画面开始渐渐淡去,像是梦……
而原来的梦则成为真实,比如说我春梦的对象如今就实实在在站在眼前,可以摸可以碰,还可以亲亲咬咬,上下其手什么的。
「……别乱摸了,再摸下去我可不保证你能在一个小时后正常的下楼……」他威胁我。
汗颜──刚刚想着想着,手不自觉又往老婆好看的身材挠来挠去。
迅速拉着我下楼,先找个未值班的兄弟……这次倒霉的是小铁。
「小铁,你上楼去找单医师……牵制他一个小时以上,别让他出房门一步。」他们的魔鬼教官交代着。
小铁苦着脸说:「那个医师?他不是个会聊天的人……要跟他待在房间里一个小时,好困难……」
教官严着脸,说:「你带着阿俊一起去,跟他抱怨最近常头痛、老是找不到钥匙跟眼镜、脑筋常常空白一片、忘掉某些问题的答案……总之你们两个随便掰,说自己饱受失眠之苦,要医生帮你来个催眠治疗……」
「催眠?」小铁怕了:「就像电视上被催眠后当众跳脱衣舞的那种?我不要……」
「陪单医师一个小时或是跟我对打20分钟,自己挑一个。」教官说。
小铁立刻跑去找阿俊出特殊临时任务。
我发现老婆──也就是魔鬼教官──在言语恫吓他人方面特别厉害,简单几个字就能让别人做什么做什么,这一点真是让我崇拜的五体投地。
「……看你眼神不定,又想到什么了?」他敲敲我,问。
「我只是想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一定是祖上积德……不过,我祖上是谁?等我想起来,一定天天给他们烧好香谢谢庇佑!」我说。
老婆居然脸有些红,说:「你怎么老想些奇怪的东西?鬼灵精一个!」
我嘻嘻笑,还想轻薄老婆一下,结果他手机响了起来。
「我是……你到了啊,从正门口进来,我已经交代了门口的几个说你是我朋友,没问题。」他对着电话说。
等结束通话,他对我说:「David来了,他知道你跟我的事,不过,他常常乱讲话,要是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千万别信。」
我用力点头,对这个叫David的人充满高度好奇心。
到庭院处等,没多久一辆高级的轿车缓缓驶入,顺着引导往车库处停好,接着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四五十岁的左右的外国人,提个公文包,学究气味颇重,看样子就是老婆提到的大学教授兼心理学家。
另一个却是个让人惊艳的人物,看来很年轻,顶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戴着副金丝眼镜,俊美深刻的五官却又有着东方人的温文儒雅,气质则偏向书卷味,一下车就笑,挺好相处的样子。
他往我这里看过一眼后,呆了好几十秒,随即大踏步跑过来。
「你……小瑞……你……」他吐出几个字,声音好听的不得了。
老婆插口了:「David,别吓坏他,他还没想起一切。」
叫David的青年又怔住,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没多久开口对我说:「小瑞,我是David,记得吗?」
我摇摇头,说:「不记得,也不敢想,想多了会头疼。」
「这样啊……」他说,脸上闪过捉弄的恶意:「我猜你也忘记了以前曾经被Vincent的老情人James绑架、还有一次被黑鹰掳到美国去的事情……」
我吓一跳,立刻转头生气的问老婆:「什么,我的过去这么精采?老情人James是谁?黑鹰又是谁?」
老婆的脸绿了,怒瞪着David故作无辜的脸,咬牙切齿的说:「……David,信不信我把大个从军队中绑架出去,把他丢上开往哥伦比亚的船再也不让回来?」
David漂亮的脸也变色,看看我,赶紧说:「……哈哈,小瑞,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我只是测验看看你是不是真忘记了……没什么James的老情人,也没什么黑鹰成德会的……」
我玻ё叛鄣愕阃罚压掷掀潘礑avid专爱胡说八道……不过老情人James的这部分我还是保留,晚上好好逼供老婆一番,做好预防措施才行。
终极保镖,你好 27
偷偷带著那位教授兼心里学家Dr。
Schacter到别墅里偏远的一间房内,由David做同步翻译,说要为我进行逆转的记忆追溯,找出过去的线索与蛛丝马迹。
再一次,这个外国人对我做出跟单医师同样的事,我半躺半靠著,接受新的语言安抚,听著David好听的声音如和风般的吹拂入耳,知道保镳正站在门外,很安心,真的很安心。
结束後我昏沉了一会,可是,照旧,我仍然是只有半年记忆的石亭云。
「没有办法,小瑞完全不接受Dr。 Schacter的催眠……」David对走进来的Vincent、我的保镳说。
Vincent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了,直接以英语快速地询问了好几句,医师也跟著解释了些什麽。我抓不住他们流畅的会话速度,只好拽著David的袖子以眼神问那两个到底说了些什麽。
「教授说正因为你不接受他的催眠,所以他可以确定一件事:你的确受到某个具有支配力的人所下的强力暗示,再加上Vincent跟他说的药物,短期内要帮你解除这个催眠相当困难。」David说。
我担心的问:「该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
David转头又问了教授,对方只是用语重心长的表情解释了一长串叽哩呱啦,我观察保镳老婆的表情,和缓了些,大概教授的回答内容还是有希望的。
「不能确定……」David继续替我做翻译:「由催眠导致的记忆丧失,解除的可能性很高,也许会慢慢的想起所有事,也许某时某刻所有的记忆就鲜明的回到脑中……当然,也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这样啊……我有些怅然若失,想不起从前的自己……
David大概知道我心里难过,抱抱我说:「小瑞,不要紧的,等以後不头疼了我就慢慢说许多故事给你听……想知道什麽?」
我哀怨的要求:「我想听Vincent老情人的事,就是你刚刚说叫什麽James的……」
David高兴起来:「好好好,这事我熟,该说的我都说,不该说的我也偷偷说给你听……」
Vincent轻咳一声,也许顾忌有教授在场,他保持脸色的平和,说:「……David,知道口无遮拦的代价是什麽吗?即使是网路中可呼风唤雨的帝王雪翼,在我眼里不过一只蝼蚁……」
David脸色又大变,噤口,至此我再也无疑义,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送走炫风般来又去的David两个人,事情完全没有进展,老婆知道我心情不好,拉我到视听室说谁又借了些好笑的喜剧片,要跟我一起看,顺便三言两语赶跑其他几个打扰教官跟他老公鹣鲽情深的小喽罗。
「别闷闷不乐的,还是有可能会想起来的,嗯。」他拉我坐在宽大萤幕前,安慰我。
我没说话,他开始急了,又说:「……想不起来又不是什麽大事,我说过了,来日方长,顶多任何事再多演练一遍,你喜欢的话,我们重新结一次婚,重新度蜜月……」
瞪他白眼,我说:「谁担心那个啊,我只想听之前自己被你老情人绑架的故事……不说?好,我等以後David的加油添醋版,一定更精彩!」
「我就知道David来只会找麻烦……」他恨恨地说:「……早该跟这个祸害断绝来往了……」
「别牵拖到别人身上,老老实实全招出来,我要听第一手的忠实版本哦!」往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靠,打算听故事。
他叹口气,闹不过我,说:「……James的事没什麽,当时我们俩个才刚好在一块,没多久他从美国来找我……」
老婆说James是个面善心恶的人,两人同时为美国龙翼会效力〈龙翼会是啥东西啊?〉,也维持著肉体关系;只是对方觊觎我老婆在龙翼会的地位,也想踢掉占据杀手排名第一人的他,於是在某次共同任务中,偷袭了Vincent。
「烂人!」听到这里我骂出来。
「我倒很感激他呢,因为受伤我才有理由退隐回到台湾,才会认识你啊。」他轻笑。
「也对哦,见到面时记得提醒我谢谢他……不对,他干嘛来绑架我?难道想把你抢回去?杀了我不是更快?」我混乱了。
「不是,他来台湾想拉我一起投效龙翼会的死对头流刀组,我不答应,他绑架了你要胁我……」
「他成功了吗?」我紧张的问。
老婆笑出来,敲敲我的头,说:「要是成功了我还会在这里吗?你呀,有时候聪明的要命,有时又笨到脑筋转不过来,真是!」
我摸摸敲痛的地方,哼了一声,问:「我是大事聪明嘛!快说,後来James怎样了,他以後还会过来拐你吗?」
「他被我两枪击断了肩膀的主筋络,再也没办法拿枪或跟人格斗了……」老婆得意的笑起来,又说:「……本来打算一枪毙了他,後来想想他是撮合我们两个的幕後功臣之一,还是饶了他的狗命……反正他也没本事作怪了……」
重申一次,我老婆果然狠,崇拜崇拜!
讲完故事电影都演到一半了,我根本没看到什麽剧情,听他讲这些陈年事更有趣。
「既然你有老情人,那、我应该也有吧?」我想到了大疑问。
「没有,一个都没有!」他回答的很快,还有点焦急:「别胡思乱想,你就我一个!」
打量他说这话的表情……好像没说谎,最後,我只好嘟嘟哝哝地说:「……原来我这麽没行情,好处都被你捞尽了……」
把喜剧片子重头放映,我心情好的很,虽然知道不能藉助别人的力量重新拿回记忆,可是我不在乎,这好像是我个性的一大特点吧,绝不钻牛角尖,船到桥头自然直,该解决的时候就会解决。
再说,这麽美这麽有能力的老婆就在身边,我什麽都不怕。
影片看著看著,演到男女主角的亲密戏,老婆也动情了,把我抓著又要玩亲亲──讨厌,再亲下去会受不了的──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老婆立即离开了我的嘴往声音方向看,我见他表情怪怪的,盯著门口半晌不出声,我好奇的也往门边看,这……
居然是单医师。
他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直直的看过来……我脸一红,知道跟老婆亲嘴的画面被他看到了……也好,断了他喜欢我的念头……
我很单纯,一次只能喜欢一个人;我也怕麻烦,打算一辈子爱一个人就好。
回头看看老婆对单医师挑衅似的笑意,我抱住他脖子,继续跟他缠绵缱绻的深吻下去,这是我的答案。
就在Vincent去开每晚例行的安检会议时,我待在房间里看杂志,单医师来了。不寻常,还不到吃药的时间呢!他是来质问我下午看到的限制级画面吧。
也好,总会来的,更何况我是故意在他面前跟老婆玩亲亲,用意是提醒医师,在想不开对我做出进一步的行动前,最好就断了这念头,很多话其实不须言明的。
即使知道他是害我丧失记忆的元凶,可是这半年来他照顾的我无微不至,我心里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讨厌不了他,也恨不了他。
「……单医师……」想起他看见我跟人热吻,跟他讲话还是有些不自在,只好随便哈哈:「……今天你来早了……」
「……犹豫不决让我失去了很多东西……这次我得早点行动……」他说。
我猜白天那幕景观真的刺激到单医师了,他的表情很怪,怪的让我有些害怕。
「那个贴身保镳才来几天吧,没想到他居然动作那么快,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把你给偷走了……」他静静说:「……少爷,你明明答应过我,一辈子都是石亭云……我则永远跟在你身边,做你专属的单医师……」
我有吗?即使有,也应该是在被催眠的状态之下答应的……对,有点印象,可是,遥远的像是梦境……
「单医师……告诉我……我真的是石亭云吗?」问他,虽然我知道答案。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一大跳。
「你、少爷、你……」他摇摇头,仔细看着我的脸,想弄清楚我现在的神志如何。
我想我全身表现的一切都是清明的、没有疑惑、只有肯定。
「……今天来的那个人果然是西华盛顿大学的Dr。
Schacter……」医师的表情扭曲了:「……不、不对,Vincent把他找过来做什么?他管的事太多了……」
我是他老公,他不管谁管?
单医师继续慌乱的,像是自言自语:「……难道……难道顶替的事被查出来了?不、不可能……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
我开口了:「真的是顶替?医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一震,先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然后,渐渐地恢复冷静。
「……你是真的醒了?没关系,我从头催眠一次就好……我会再一次把你变成石亭云,并且……离不开我……」
医师也太傻了,我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待在这里给他催眠?正打算推开他下楼找Vincent,他突然在我面前轻轻拍了一下手。
轻轻的一声而已,可是我的动作立即僵住,不想下楼。
单医师满意的笑了,对我招手,说:「……少爷,来,跟我出去逛逛……」
「好。」我点头,很自然,只要是单医师的话我都听。
跟着他下楼,没遇上其它人,然后直接到了车库,他让我坐在前座,替我绑好安全带,自己到驾驶座去发动了车,缓缓的开到了大门口。
门口站岗的两个我知道,小铁跟阿俊,他们挡下单医师的车,小铁过来问:「咦,少爷跟医师?没通知说你们两位要单独出去啊?等等,我先联络一下教官……」
医师当着他俩的面一个弹指,小铁跟阿俊一阵恍惚,突然二话不说开了大门放行。
对这一切我没什么反应,反正,听单医师的话绝对没错,我很乖。
「……下午这两个突然跑来找我抱怨失眠,我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