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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海盗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2014-06-02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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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打了一阵,稍作偃旗息鼓,便见那战船掉头往回跑。
  按着军师之前的安排,庆元将士边追边摇旗呐喊。“徐连海诚不欺我,如此良机还不快快收拾了这叛贼,再与他汇合。”
  烟淼表哥确实尽了力,在徐连海三兄弟中间制造误会,奈何三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人,又一起经历生死,打闹几场之后喝杯酒也就尽释前嫌。
  然后却从中得到启发,何不假意投降,待到庆元军内部后,再里应外合。
  于是假意投降的人来了,于是还未到近前便被庆元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于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假意撤退引庆元军如险境,再前后夹击,哪想却听到这一消息。
  原来同自己商量对策的徐连海早就卖了自己,老二老三气得直跺脚,此时逃到哪里也不是,又想着也许这也是庆元军的计谋,于是还是逃回险湾,但心里已经结了疙瘩。
  徐连海见老二老三已经逃回,庆元军却不肯入网,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烟淼表哥所说,人心隔肚皮,小心老二老三明着忠心暗地里却早就勾结。
  又看到庆元军只是跟着,既不靠前也不对老二老三的船队开炮,心里更加起疑。
  一场闹剧下来,双方又归于平静,徐适领着三人守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军师果然好计谋,就让那徐连海消化一阵。”余唐光笑道。
  “若是那厮龟缩着不出来呢?”糙哥问道。
  “他等得了,她的肚子等不了。”左厉冥冷声道。
  果不其然,第二日,便见徐连海耐不住性子,发起了猛攻。余唐光一马当先,指挥船队将其挡住,不得一丝空隙。
  这仗直打了三日,直到徐连海偃旗息鼓,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烟淼情势危急,须得岸上寻了良医来。
  本来还有一些日子才生,可不知怎地,这几日却忽地茶不思饭不想,随行的大夫也说了是胎不稳。
  徐连海焦急万分,便决定发起猛攻。但老二老三却不同意,一是如今形势,退守对自己来说有优势,二是心里早便有气,小事堆到一起便成了大怨。
  徐连海一意孤行,老二老三便带着船队撤走,余下的力量虽可以苦苦支撑,却还是岌岌可危。
  徐连海又苦打了几日,终究还是挺不住了。
  这夜里,听着烟淼喃喃梦呓,断断续续说着“家、孩子”之类的,被烟淼和她表哥劝了许久的他,终于卸下所有防线,决定投降。
  烟淼和她的表哥说的对,在海上在富贵,也比不上岸上舒坦。如今有这机会,何不归降了朝廷,做个乡间富户也好,总好过整日里提心吊胆过日子。
  徐适如愿以偿收到了投降书,轻轻放下。
  徐连海带着船队归降了,胡继宗派人迎进镇南城外数十里安营扎寨,说是只待朝廷的指示再行安排。
  徐连海也不是笨人,高官厚禄自是不能再奢望,但胡继宗也不会干那杀降不祥之事,于是便照顾着烟淼等着消息。
  这夜里,烟淼正躺着消食,便听外面人声嘈杂,丫头匆匆跑了进来,说是城内的老百姓自发涌到门口,大骂徐连海的罪行。
  烟淼安慰着徐连海,说是待事情解决之后便远离此处,从此但做善事莫问前程,赎这一辈子的罪孽。
  门外的骚乱很快被平息,徐适亲自登门,安慰了徐连海夫妇。
  “待朝廷下了旨意,胡大人才能做安排。不知你有何要求,不妨与我同去胡大人处,胡大人也好写奏折。”徐适笑道。
  徐连海有那么一瞬的迟疑,随即又想自己已经投降,胡继宗万不会做那杀降之事,这可是损阴德的。
  命亲信保护好烟淼,徐连海便同徐适一同出发,形影不离。即便有变,自己手上还有徐适这张牌,他总不会不顾自己的性命。
  徐适笑而不语,刚到城门处,便见四面皆兵,徐连海扣住徐适的喉咙。“老匹夫,你们这是耍的什么手段?”
  “斩草要除根,你罪孽太深,必要命来还。”徐适不屑道。
  “你不怕我杀了你,陪我黄泉路上走一遭吗?”徐连海手上用力,徐适气息不稳。
  “愿舍我一命,换你伏诛。”徐适视死如归,若能除去这个大患,即便赔上性命又如何。
  临行前已同胡继宗商定好,此番是抱着舍孩子套狼的念头来的,早便将生死置之度外。
  看着徐适的眼神,徐连海气得咬牙切齿,真想将徐适解决掉,然而一个身影出现在脑海里,他的妻儿。
  “即便杀了你,我也活不了,同你做个交易,我不杀你,你护我妻儿周全。”徐连海一生作恶多端,做了多少迫人家破人亡之事,此时也尝到了失去心中所爱的滋味,眼圈泛红。
  徐适倒没想到徐连海能有此话,正发愣间便被其推出车外。没了人质,车子很快便被射成了刺猬,徐适被人扶起,面上已无任何神色。
  杀降不祥,但此人非杀不可,胡继宗如是说。
  余唐光虽然也恨极了徐连海,然而还是觉得有违道义,但军师和胡大人这般决定,他也不好说什么。
  烟淼还不知道这件事,只被胡婵接到了总督府,这日又被扶着上了游船,做悠闲状给徐连海的残部看,以防对方狗急跳墙。
  胡继宗需要时间慢慢收拾这些海盗。
  似有心灵感应的烟淼,几日来心神不宁,再过几日便是生产之日,这日便出来走动。
  虽说被人告知徐连海出去安抚残部,但她仍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烟淼,你过得可好?”糙哥仍旧念念不忘,趁着机会凑了上来。
  烟淼肃容以对,虽说之前相识,但毕竟已嫁作人妇,还是要避嫌的。
  “我很好,相公也对我如珠如宝,孩儿也快出世了,我过得很好。”烟淼答道。
  糙哥顿了顿,仍旧不死心。“他是个海盗,这辈子都洗刷不清的,没想到那日之后他便来将你掳走,我晓得这不是你的本意,定是他强行带走你的。以后跟了我吧,我保证对你和孩子好。”糙哥晓得徐连海已死,自觉有了希望。
  “并非他强迫与我,是我自己想同他走的,大人莫说了。他是海盗,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我们很相配的。”烟淼苦笑道。
  “如若他不要你了呢?你会不会跟了我?”糙哥又问。
  “好女不侍二夫,虽说我已不是什么好女,但我还有脸面,我便寻死。”烟淼倔强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深明大义又奈何

  第五十五章深明大义又奈何
  “烟淼!”两人俱是一惊,只见严济宽正沉着一张脸,目光在烟淼隆起的肚子上游走,脸色更差。
  烟淼明显有些慌乱,当初是偷走的,如今严济宽寻了来,他又权大势大,自己可如何是好。
  “同我回去!”严济宽也是有些真心的,见烟淼的样子楚楚可怜,又听胡继宗说,怕是徐连海强行带走了她,便决定不再计较从前。
  烟淼稳了稳心神,心道徐连海如今算是归降的人,朝廷也不会在此当口做出迫人的事,便严词拒绝。“严公子,不祥人如今已嫁了徐连海,不能跟您回去了,怕玷污了您。”
  “他死了!你同我回去。”严济宽此话一出,胡继宗心里一惊,随即慢慢恢复平静。
  却说胡继宗见严济宽找来,迫不得已才带了他来见烟淼。徐连海已死,即便是为了庆元百姓着想,自己也算是做了不义之事,若是烟淼重新搭上了严济宽这棵大树,日后寻个由头找自己的麻烦那就不好了。
  但严济宽执意如此,胡继宗只好带了他前来,不想严济宽竟当众说出此话,若是烟淼死了心,跟着严济宽回去,怕是会给自己埋下祸根。
  烟淼听了严济宽的话,先是一惊,接着笑道:“严公子何必骗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烟淼已是怀了身子的人,不值得公子您再费心。”
  “哼,胡大人已将那贼人就地正法,不然你以为那日徐连海离开为何几日未归?若是真的有事,连个心腹都不派回来知会你一声吗?”严济宽心里有气,就想用言语狠狠伤害这个离开自己的女人。自己对她那么好,除了不能给她正妻的待遇,和冒险替她给家族翻案,旁的简直是无微不至,她却离他而去。
  “严公子!”胡婵发现严济宽时,他已来到烟淼跟前。本是陪着烟淼散步的,只走开一会儿,便见这位首辅家的公子上了船。
  暗觉大事不妙,胡婵气喘吁吁跑回来,却仍是来不及。
  烟淼眸子一沉,硬扯出一个笑,用眼神询问胡婵。
  胡婵慌张摇头,烟淼却已不信。胡婵的神色有异,烟淼只觉心灰意冷浑身冰凉,慢慢往后退。
  “烟淼,无论如何,你得为孩子考虑。”胡婵怕她做傻事,急道。
  “同我回去,这孩子,我认了。”严济宽沉着脸说。
  烟淼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笑着摇摇头。
  “犯妇!徐连海已经伏法,你若有心悔改,本官念你最初也是被人胁迫,定会饶你和腹中孩儿不死!”胡继宗迫于胡婵的压力,见女儿扯着自己的袖子泪眼婆娑,便当众许下诺言。
  烟淼低头抚上自己的腹部,苦笑流泪。
  “烟淼,我知你心里难过,但徐连海的确罪有应得,死在他手上的百姓不计其数,多少人因为他妻离子散。你把孩子生下来,好好教养他,莫再叫他走他爹的老路。”烟淼此时只能用孩子来挽回烟淼。
  “徐连海作恶多端,如今旧部仍旧蠢蠢欲动,你出面像他们历数他的罪行,我便饶你。”胡继宗惦记着那些海盗,虽计划收编,但免不了有些意外。
  烟淼再抬头,看看四周围着的人,身后也无路可退,便笑道:“好,我答应胡大人,但你要保证我们母子的安全。”
  “这是自然,如今徐连海旧部都停在湾口,你便去同他们讲,便说徐连海已伏诛,其余人等念其从犯,一概不加追究。”胡继宗心道先解决了这个隐患也好,免得再闹起来,不知又有多少兵士和百姓要遭殃。
  “严公子,还请您顾全大局,先叫她稳定了这些贼众,日后再作打算。”胡继宗上前劝道。
  严济宽气得一甩袖子,离了大船。胡婵赶忙上前搀住烟淼,轻轻劝慰。
  胡继宗做事干脆利落,立时便将徐连海旧部齐结在湾口,又备了一艘大船隔海相望。烟淼登上大船,胡婵等人跟在后面。
  “我想独自过去,若是有人跟着,怕他们以为我被挟持。这些人虽然是亡命之徒,但也有些许对我相公惟命是从的,怕是不妥。”烟淼回头说道。
  胡继宗摆摆手,算是同意了此事,烟淼便独自走到船舷边,望着对面的船队,登高站好。
  只听对面一阵呼喊,想来徐连海虽是个人渣,但能率这一众人盘踞多年,自是有他交人的手段。
  “众位追随我夫婿多年,不论是对是错,如今既走到这一步,便是无法回头,还望众位今后替朝廷效力,以弥补以往的罪孽。我夫婿已死,是自知罪孽太深,自绝于人前。他自幼落草为寇,经年间做下伤天害理之事,实在是死有余辜。又率众盘踞于海上,不知杀了多少庆元儿郎,抢了多少贫民百姓,又加之与那东瀛贼人勾结,致使庆元陷于内忧外患,实在是死不足惜。”烟淼顿了顿,继续说:“贼首已死,胡大人网开一面,还望众位从此洗心革面,忠心归顺,再不做那勾当。”
  “今日一番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假,我对天起誓,所说俱是所想,如有半句假话,叫我腹中胎儿作死也永不投胎。”烟淼见对面有人交头接耳,便起了毒誓。
  回头看看胡婵,一笑,又继续道:“徐连海固然万死不辞其咎,他的家人也不敢偷生。还有那胡大人,天道循环,杀降不降,我们黄泉路上再见。”
  “烟淼。”胡婵和严济宽喊道,却见烟淼纵身一跃,顷刻间便跃入海中。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没想到一个即将临盆的女子会不顾及腹中胎儿一心寻死。
  众人自去营救,却早不见了她的尸首,空手而归。
  “恭喜父亲,贼首满门尽除,又可加官进爵了。”胡婵走到胡继宗面前,嗤笑着说道。
  啪,胡继宗一言九鼎,从未有人如此顶撞他,出手狠狠打了胡婵。
  胡婵捂着火辣辣的脸,慢慢转头笑道:“不知女儿还有何用?只要能助父亲您立功,即便给人糟蹋了,女儿也是情愿。”
  胡继宗气得胸脯起伏,却再也狠不下心打她。
  胡继宗久久站着,他不明白,一心为了肃清东南贼患的自己,为何得不到旁人的理解。除了徐适,竟无一人能懂。
  胡婵被丫头扶下去,在府里睡了几日,不吃不喝,直到左厉冥来看她。
  “我才离了这几日,你便茶不思饭不想了,唉,养女何用?日后的女儿若是这般为个男子牵肠挂肚,我不得气死!”左厉冥来到凉亭里,弯腰笑着调侃道。
  “我如今就想走,不想在此处了。”胡婵喃喃道。
  左厉冥叹了口气,坐在胡婵身边说:“如今还不到时候,若是操之过急,我就会……”左厉冥话未说完,胡婵便接道。
  “就会像徐连海一般。”胡婵漠然道。
  “世间事大抵如此,有些时候哦,做错了事,就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了,所幸我还来得及,幸好。”左厉冥仰头看着亭心,说道:“你瞧,那蜘蛛在亭心结网,这便是选对了路,那蜘蛛在亭檐下结网,若是来场暴雨便顷刻间消弭殆尽。这便是选择,错了,就来不及了,索性有些还来得及。”
  胡婵又道:“那你何时可以?”
  “我寻思着,怎么着也得肃清东南匪患,不然的话你爹不会放过我。”左厉冥笑道。
  提到胡继宗,胡婵的脸又沉了下来,低头不语。
  “可莫愁眉苦脸的,总比我好,你总还有个爹,我连爹娘都没了,我都没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左厉冥笑着用指腹擦去胡婵眼角的泪,又道:“老头子快上当了,待他上了岸便是身不由己,到时你爹如了愿,我寻思着也就好了。”
  “要杀了老头子吗?”胡婵心里一惊,老头子势力非比寻常,这可是个大头。
  “我寻思着,徐军师不会同意的。”左厉冥道。
  “为何?老头子发现儿子被杀,不杀他岂不是养虎为患。”胡婵寻思徐连海都被胡继宗杀了,估计更不会放过老头子。
  “若是我,就不杀,给老虎套上绳子,不时溜出去转一圈,海患自然不成气候。”左厉冥并非了解徐适,只是用自己的想法来推断,因为两人都是一样的。
  “这人要如何杀?”胡继宗杀了徐连海,心里也有些惴惴,与老头子定好了见面日期,说是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实则诱使他上岸。
  “这人不能杀!”徐适可不管什么报应不报应的,踱着步子道。
  “为何?”胡继宗问道。
  “这人只能囚,不能杀,他若是死了,莫说那些小海盗,怕是他手下就会分裂成几股,到时更难控制。”徐适皱眉说道。
  胡继宗同徐适相处已久,听了这话,便知徐适的打算,也就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弃坑,只不过这几天事情很多,骚墨应该摊上事了,哎,没事,我会努力快些把这坑填完的。


☆、第五十六章 纨绔子坏了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有些匆忙了,只为给大家个交代。
  第五十六章纨绔子坏了大事
  因除去了徐连海,龙颜甚悦,以胡继宗为首的一众人都得到封赏。余唐光得了赏赐,其中就有一件通体盈透的玉盘,这日来到胡婵处,托了门上的妈妈带了进来。
  自从胡婵身份转变后,两人倒不似往常般熟络了,眼看着左厉冥与胡婵越走越近,余唐光又不断收到家书,父子两人在信中交锋不断,最后拿了祖宗家法来压,余唐光仍不肯听从父命娶那侠英女士,就这么僵持着。反正余父也舍不得拿忤逆大罪来坑自己这个屡立战功的儿子,余唐光也不会将事做绝,至于侠英女士仍旧觉得这是匹悍马,愈发觉得有兴味。
  胡婵拿着余唐光送来的玉盘,斟酌着如何拒了才不会叫他难堪,正想着便细细端详上面刻漏的字词。来到庆元朝已久,胡婵即便写不出龙飞凤舞的毛笔字,也能认出大半了。
  “萧亭晚,浊阳暮,芷草浅缀路,一曲清韵未及谱,半首离愁泣难书。”胡婵重复默念几遍,只觉得眼熟得很,一时却又想不出在何处见过。
  胡婵猛地想起,急忙寻了个由头找了余唐光,两人私下见面。
  余唐光很是激动,未想到胡婵竟主动邀约自己,微黑的面膛有一丝不自然的红。
  “余大人,多谢您的玉盘,我受不起您的大礼。”胡婵说道。
  余唐光有些不自在,低头咬了咬嘴唇说:“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你……”
  “余大人,这玉盘是朝廷赏下来的?”胡婵问道。
  “是,还有好些稀罕物,我瞅着这个质地不错,不值当的,你收下便是,不喜欢随手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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