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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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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唤作“云覆月”的俊秀蓝袍男子微笑道:“天下第一?门主不是一向对这世俗四字嗤之以鼻?怎地今天竟亲口说出如此前後不一的言论,这不像是门主一向的作风啊。” 
  出言被顶撞,君逆天不但没有半丝不悦,反而摇头失笑道:“竟然这样也被你抓到语病!果然在‘人算胜天’云覆月面前,即使是本座也不能犯上半点错误吗?” 
  云覆月执起手中茶杯,先是品尝了一口,露出无限满足愉悦的神色,跟著悠闲地轻笑道:“门主的‘天机道心’修为还在我之上,又岂会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显然是故意考验云某来了。” 
  君逆天目中异芒一闪,露出赞许的微笑道:“云覆月果然不愧是云覆月,如果你有心,即使是当今道魔两派的首席智囊──‘智儒’孔悲回、‘右相’闻太师,恐怕也得退位让贤。” 
  云覆月摇头道:“门主对我的评价太高了,云某只不过是个闲云野鹤、无为修道之人,岂能和这些江湖上的成名智者相提并论?” 
  君逆天笑道:“‘人算胜天’云覆月会是不学无术之辈?这话只怕我那不肖子、你的好徒儿会是第一个不同意之人。” 
  云覆月闻言先是沉默下来,脸上笑容像变换场景般消失无踪,过好一会才恢复原来的神态道:“原来门主今天是为了令公子的事情来找云某。” 
  君逆天淡淡道:“云先生何必用如此生疏的口气称呼吾儿,我那不肖儿的一身武艺,有七成以上是来自云师倾囊相授,就算那不肖儿六亲不认,对云师的启蒙之恩本座相信他始终是心存感激的。何况在本座心里,亦早已把云先生当成小儿的家师。” 
  云覆月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像君逆天所说的一切与他全然无关,沉吟半响,微微点头笑道:“果然是什麽秘密都瞒不过门主,不过天邪他天资之高,是我生平仅见,一般的教学方式对他而言无益反害,所以除了传授他祖上相传的保命绝技──‘梦幻空花’,和自己整理出来的一些心得知识之外,我从未正式传授过他一招武学。” 
  君逆天摇头笑道:“云先生是因为不肖儿对本座抱持恨意,又叛门出走,所以才不敢光明正大的教导犬子武学吧!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犬子生性顽劣,先生肯代本座管教,已是感激都来不及,怎可能还有任何责难?” 
  云覆月苦笑道:“门主的一身修为放眼天下已是难寻对手,云某的这点浅薄武学,与门主相比就像萤火与皓月,更不说以我这寄人篱下之身,竟然还未经通报擅自越袍代沮,即使门主立刻下令将在下赶出‘冥岳门’,云某也不敢有半点怨言。” 
  长笑一声,君逆天欣然道:“云先生何罪之有?本座还要多谢云先生将犬子调教得如此出色,日前犬子稍来讯息,谓已在‘不入树海’发现武学修为不在本座之下,甚至可能还在本座之上的奇人,哈!无敌的日子实在过得太长太苦闷了,如今可以打破这欲择一真正对手而不可得的枷锁,你叫本座怎能不高兴?怎能不好好谢谢你跟那不肖子了!” 
  云覆月动容道:“门主的修为已达夺天地造化的天人之境,竟然还有人能与门主相提并论!这怎麽可能?” 
  君逆天嘴角扬起一丝绝傲的微笑道:“天下之大,卧虎藏龙,能人高手辈出,无敌只是坐井观天的浅薄自夸,本座岂是这般眼光短浅之徒?一直以来,除了‘玄宗’笑问天和‘天王’帝释天之外,本座一直还隐隐感觉到一股绝强压力的存在,但以本座的‘天心搜魂’也不能肯定这道绝强气势的来源,本座就可以肯定这从未谋面的高手,其一身修为绝不在本座之下!如今经由本座那不肖子证实此人确实存在,叫本座怎能不见猎心喜?就算有天大事情,也要先放在一旁,非得先见识了此人的身手再说。” 
  云覆月沉默良久,俊秀脱俗的脸庞添上一抹忧郁,手指在桌上不住轻敲,显示内心正陷入长考。 
  “门主既然已经有所决定,今天召云某前来,想必是有事吩咐了?门主不妨直说无恙。” 
  他终於决定摊牌。 
  对於君逆天所说的一切,他不曾有过半点怀疑的表现,因为那是污辱了君逆天、也污辱了他自己的智慧。 
  “吩咐不敢。”君逆天哈哈一笑道:“正如本座之前所说,本座的不肖子对自己的父亲心怀恨意,他替本座找对手的用意昭然若揭。虽然本座在一对一的战斗中所向无惧,但身为一门之主,不得不提防有人乘机玩花样扯後腿,天下第三功力虽然不差,但智谋应变却非其长,所以本座希望在我赶赴树海的这段时期,云先生能代本座负起护卫门内的重任,一切调度安排,由云先生自行考量方便行事即可,不服者杀无赦!不知云先生可愿接受本座的这项请托?” 
  云覆月暗呼厉害,君逆天这麽说,那是恩威并济,不容他有拒绝的馀地。虽然名义上是找他来“商量”,但云覆月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他拒绝了这项请托,或是在君逆天不在“冥岳门”的这段代理日子中出了什麽差错,他“人算胜天”云覆月休想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 
  但换个角度想,这不正也是他由“潜龙勿用”一转成为“飞龙在天”的大好机会吗?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沉吟片刻,云覆月终於缓缓答道:“一切便依门主吩咐,云某定会全力以赴,不敢有负门主所托。” 
  君逆天长笑而起道:“本座相信先生绝对不会让本座失望,一切有劳了!” 
 
 
 
  
 ~第十章 天王真身~
 
  君天邪坐在一辆堪称豪华的马车内,用最舒适的姿势卧躺著,他的“兄弟”丁神照则仍冰封在玄冰之内,安置在他的对面,而他自己则翘著二郎腿,品著刚买来的上等佳酿,眯著眼赞道:“好酒!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龟大师那濒临爆发、沙哑乾枯的声音从前座飘进来道:“小子,你倒懂得享受!让我老人家替你在外面挡风驾车,而你却躲在里面逍遥!” 
  君天邪品了一小口酒,悠悠道:“非是晚辈不懂得敬老尊贤,而是晚辈现在是被通缉之身,难以在外面抛头露面,所以才不得不委屈前辈您暂时屈就这马夫一职。” 
  龟大师为之气结道:“这麽说来,你岂不是打一开始就抱著利用老夫的算计!” 
  “唉唉唉!说利用太严重了,”君天邪摇头晃脑、好整以暇的道:“前辈不要忘记您到‘不入树海’的真正目的啊!白日飞升大法!长生不老之术!我们是彼此互惠,各取所需啊!前辈。” 
  一番抢白把龟大师说得哑口无言,老半响才气呼呼地道:“算我说不过你这个小鬼!”心里却在咬牙想道:“等老夫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一定要把你这惹人憎的臭小子碎尸万段!” 
  不知道是否猜测到龟大师此刻的想法,君天邪露出哑然失笑的表情,摇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呢喃道:“一切都在掌握中”,随即又懒洋洋的躺回去饮酒。 
  龟大师在车外气得吹胡子瞪眼,偏又无可奈何,他号称天下第一铸剑大师,无论走到哪里,总是不愁没人争相巴结奉承,即使是道魔两派中举足轻重的领导人也不敢不卖他的帐,像现在肚子憋了一团气又没处可发的情形,只怕也是生平破天荒头一遭了。 
  龟大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就只苦了拉车的两匹骏马,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它们的身上,击得两匹马痛嘶不已,旁人看了也不知这一脸怒气腾腾的老翁到底是在赶马还是虐待动物? 
  忽听得前头马蹄答答急声,四匹快马出现在官道之上,成一字排开拦在马车的前面,龟大师前无去路可行,只有勒缰停车。 
  龟大师用冷沉足以杀人的声音和视线,望著这绝对是选在最不适合时机出现的四名骑士道:“何方贼子……竟敢连你家老祖宗的马车都敢拦!看来你们是活太久了嫌命长?是否要我老人家作作好事,送你们上西天见佛祖去了!” 
  双眼露出的杀机显示他绝非在说笑,尽管马车上的骑士赫然俱是貌美如花、青春洋溢的妙龄女郎,而且一身紧身的劲装也毫不掩饰的称托出四人的姣好身段,换成是君天邪恐怕会看得食指大动,但是江湖经验丰富的龟大师却深知“红粉陷阱”的可怕性,而且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谁来招惹他都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一名显然是四骑之首的美少女娇声道:“大师请息怒,奴婢们是奉了唐将军的命令,特来请大师前去一叙。” 
  君天邪在车里听到两人的对话时,心中没来由的打了一个突。 
  “唐将军?莫非是九大奇人中的‘将军’唐乱离!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怎麽会偏偏在这时候找上龟老头?这下可麻烦了,龟老头啊,你可千万别见了美女就忘了正事,务必要推辞不去啊!” 
  也许是君天邪的祷告发生作用,龟大师虽然没有马上翻脸,但仍铁青著一张老脸哼道:“老夫与那家伙早已恩断义绝,形同陌路,别说是派你们四个不知所谓的东西来,便是那家伙亲自站在老夫面前,老夫给他的回答也只有一个字──滚!” 
  君天邪在马车里听得差点没有起身鼓掌。 
  “喔喔!好啊!龟老……龟大师,你真是太有个性了!我支持你继续下去啊,把那四个不知所谓的贱婢轰开吧!” 
  为首少女倒是一点也没有动色,彷佛对方的严词拒绝早在她预料之中,笑嘻嘻的自怀中掏出了一块铁牌,在龟大师面前晃了一晃。 
  “将军说,如果大师不愿意随奴婢们去见他,便给大师看这样东西,相信大师便会改变心意了。” 
  “这……这是……?!”龟大师的视线一与少女手中的铁牌对上,顿时如遭雷击,脸色惨青乍白,连声音也变得嘶哑颤抖道:“你……他……怎麽会有这块铁牌……?” 
  少女小心翼翼的将铁牌收入怀中,那模样倒像是生怕龟大师会突然暴起发难来抢她的东西一样,不过看龟大师如今那副失神落魄像连自己祖宗姓啥都忘掉的模样,她的担心怕也是多馀了。 
  局面的变化让君天邪大感不安,只可惜他又不能露面,光躲在马车里偷听两人对话却不足以掌握局势,那股无力感深深挫折著他的心灵。 
  为首少女抿著嘴,足以让一般正常男人钩魂荡魄的眼波飘向龟大师,浅笑道:“不知大师现在是否肯随奴婢们去见将军了呢?” 
  龟大师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彷佛容颜在刹那间衰老了十年,说出让君天邪大感慌恐的话。 
  “既然他都已经拿到了掌门令牌,那老夫还有什麽话好说,好吧!我就随你们去见他吧!” 
  这话对君天邪不啻是晴天霹雳,正想要不要夺路而逃的时候,龟大师的“传音送密”在耳际旁响起。 
  “小子,老夫有一个不能拒绝的约会,你乖乖的躲在马车内藏好,记得收敛起本身的一切生命气息,否则被发现了,便连老夫也未必保你得住。” 
  君天邪心底暗骂道你这算是哪门子的保镖?还未过河便已拆桥,少爷把小命交托在你的身上,岂不是危如累卵! 
  正想不顾一切远走高飞便算,眼角瞥见一旁被冰封的丁神照,又丧气的跌回原地。 
  “老色鬼已是我最後希望,再拖延下去,难保失去等待耐性的丁尘逸会催动他那‘剑魂’取少爷小命!事到如今,只能求神拜佛希望少爷我吉星高照,走一步算一步了。” 
  只听得龟大师又在车外问道:“他如今身在何方?” 
  为首少女答道:“将军就在这前面不远处,恭候大师驾临。” 
  龟大师闷哼一声道:“那还等什麽?带路吧!” 
  为首少女笑道:“请大师随奴婢们来。”说完便回身缓缓策骑在前面为马车引路,龟大师冷沉著脸,一言不发,若有所思默默掌辔跟在四名少女马後,而君天邪虽然已经暂下静观其变的打算,但不知为何,随着马车一步步接近目的地,他心中一份莫名的不安就愈来愈扩大,彷佛前面有什麽异常凶险的东西,在等待他自投罗网一样。 
  为首少女并没有夸大,一行人并未走出多久就到了目的地,在龟大师的视线中,一名背影雄伟,气势彷佛旭日初升的阳光,又像千百山峦般连绵无尽的青衣男子,负手立在路旁,让人升起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的崇拜感。 
  只是这样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那气势,便彷佛凌驾於万人之上!此人必是天生的王者。 
  君天邪运“不动邪心”断去六感六识,只留本元真魂探测四周的动静,当感受到马车外那人至尊无上的霸气时,出奇地竟感到一种熟悉的寒意。 
  “这感觉……我像是见过车外之人的,这家伙到底是谁?” 
  青衣男子头也未回,却像是背後长了眼睛般“看见”众人的来到,雄浑的声音震荡空气道:“好久不见了,师兄。” 
  龟大师铁青著脸走下马车,两眼睁得大大的只是死盯著青衣男子雄伟的背影不放,闻言冷哼一声道:“不要再叫我师兄!师父早已把你逐出门墙,你亦不再是我‘光明教’的弟子!” 
  “什麽?!龟大师和九大奇人的‘将军’唐乱离原来竟是同门师兄弟吗?” 
  君天邪在马车内听到这骇人消息,吓得差点连“胎息”的境界都失守,一惊过後连忙又收敛心神。 
  “逐出门墙?师兄你是这样认为的吗?”青衣男子长笑一声,终於回过身子道:“如果是这样,为什麽师父会把象徵教主地位的‘光明神火令’传到我手上,答案已很显而易见不是吗?” 
  回转过来的面孔,是一张完美无瑕英伟无匹的脸,两鬓微见雪白,却不显一点衰老之相,反而在霸气外张的五官上添了点儒雅的调剂,他的表情虽然十分温和,但在瞳孔里却闪烁著冷酷的果断。 
  如果君天邪此时能看见这青衣男子的真面目,必会吓得不顾一切,立即有那麽远跑那麽远。 
  虽然外表有些许出入,但是那张脸,便是君天邪永生也不会忘记,为了看他的真面目,还差一点将自己推入死地,魔门的三大巨头──“天王”帝释天! 
  魔门三大巨头之一的“天王”帝释天,和九大奇人中的“将军”唐乱离,原来竟是同一个人! 
  龟大师显然并不知道他这个“师弟”的另一个身份,不悦地闷哼一声道:“老夫才不相信师父会把掌派教令传给你,一定是你用不知什麽手法从师父那里骗来的!” 
  唐乱离──帝释天笑道:“师兄还是那副执拗脾气不改,事实明明已经铁铮铮的摆在眼前,师兄仍是不肯承认,论成就、论手段、论统御能力,师父选择我成为‘光明教’的下一任教主,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日光下可以看见龟大师的脸色变得愈来愈差,丝毫不对这权倾一方的绝代霸者假以颜色,冷哼道:“即使师父识人不明,选上你成为下任教主,但‘光明教’早已名存实亡,老夫也过惯闲云野鹤的日子,就算你拿教主圣令来压我,也休想老夫会听你管束!” 
  帝释天微笑道:“大师兄这番话算是多心了,光是我手下如今部属,怕不已超过本教全盛时期的徒众百倍不止,这如夕阳残晖的光明教义,对本座而言根本微不足道,只是师兄一直对我有所误会,不出动这‘光明神火令’,只怕始终难以请到师兄大驾啊!” 
  “堂堂九大奇人中‘手掌重权、翻云覆雨’的‘将军’唐乱离,大名如雷贯耳,在江湖上是跺脚鬼神惊的人物,这老夫纵是再孤陋寡闻,这几年也有所听闻。”龟大师冷笑道:“老夫只觉得奇怪,能与当今三大魔门巨头、白道七派联盟宗主平起平坐的人,会遇上什麽天大解决不了的事情,让他想起多年失交素无情谊的师兄?” 
  “大师兄的嘴巴还是一样犀利,”帝释天笑道:“我此来的目的,本来是想向师兄问一件事情,找一个人。” 
  微微一顿,嘴角扬起一丝铁划银钩的冷笑:“不过,在见到师兄後,我便发现,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龟大师闻言一愕,还未待他反应过来,身後的马车已经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大喝,跟著一道人影如疾电般闪出车外,几乎是在同时,整辆马车忽然“轰!”的一声自焚起来,燃起的蓝火不觉一丝热度却是恐怖无比,连马带车几乎只在弹指间已燃成灰烬,只在原地留下一个尺深的黑色馀坑。 
  ──能有这般遇物即焚、万象成灰的极火功力,天底下除“天王”帝释天的“天界光明火”外,就不作第二人想! 
  君天邪在帝释天出手的那一刹那,已经先一步感应到“天王”的杀意,所以他立刻抱著丁神照用“梦幻空花”闪出车外,也幸亏如此,否则他们两人必定小命不保,丁神照更是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君天邪正想重施故技远离这命中煞星愈远愈好,必要时不惜“断尾逃生”!可惜帝释天就是不会给他这样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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