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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大梦魇!没想到时隔三百多年後,六道轮回的高手竟然重现人世。
独孤碎羽毕竟是正道中有数的高手,心知恶战在即,深吸一口气,心神晋入舍生忘死的空明之境,沉声道:“能够被六道轮回中的高手选为重出世间的第一个对象,独孤已觉得十分光荣,只可惜六道式神,在今天後便要六缺其一,未免可惜。”
罗刹晒道:“你还没那个能耐。”
“那就要动手後,方知高下了。”
两人四目互望,刹那间两道杀气紧紧交缠在一起,难分彼我,一场修罗与修罗之间的争斗,已是无可避免!
离开“武功院”後,君天邪和丁神照走在道上,不过前者像是还未想到下一个目的地,一路赏景观鸟、拈花惹草,好不逍遥。
直到君天邪第七十一次去闻道边那毫无味道的野花香,丁神照终於忍不住的开口道:“天邪!”
君天邪“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既然已经开口了,丁神照索性就把话挑明了讲。
“你不是说,要上‘武功院’找帮手,好助我们对付‘剑侯’楼雪衣,为我夺回结草衔环,但是你现在这样……又算是在作什麽?”
君天邪偏了偏头,竖起一根食指,朝他比了比。
“别急,时候未至,时候到了,帮手自然会出现在我们眼前。”
丁神照皱眉道:“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要知道一日不能夺回结草衔环,我就一日无法去见在树海内等我的老祖宗。”
君天邪耸耸肩,仍是那副不在乎的调调道:“相信我吧!兄弟,我什麽时候做过害你的事了?给点耐心,我保证帮手转眼便至,届时水到渠成,白脸猴也准备倒大楣了。”
丁神照闻言无话可说,虽说他对君天邪是毫无条件的绝对信任,但结草剑衔环刀却等於是他自己身体灵魂的一部份,一日不能重新拾获手中,他便一日全身不自在,只是君天邪一副无所谓又自有安排的态度,使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焦急,空自等待。
君天邪当然知道丁神照心中的焦急,但出於某种私心,他此刻却不愿後者太早夺回祖先神兵,并到“不入树海”和丁尘逸见面,至於那其中的真正原因,却是他不愿承认和面对的……
看了看丁神照消沉的神情,君天邪乾咳了几声,正想找几句话来安慰对方,忽然道上马蹄声踢踏传至,一辆马车驶至两人身旁,马车上驾马的汉子一声吆喝,四蹄俱止,车子停在两人面前。
君天邪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狡芒,看这马车来势,显然是冲著他们来的,但又是谁掌握到他们的行踪?车内人针对的是他或是丁神照呢?
“天安城”内,车水马龙的杂货大街,一名年轻公子,蹑手蹑脚的刻意避开人多之处,彷佛要去作什麽亏心事一样,鬼鬼祟祟的穿入一条窄巷。
“艳娘!艳娘!我来啦,快开门啊!”
年轻公子来到窄巷内的一处後门,一边敲著门上的木把,一边用压低的声音朝门内叫喊,带点黑眼圈的瞳孔内满是急色之相。
“来了,瞧你催得急的。”
又娇又媚的声音从门後响起,跟著木门被打开一条细缝,现出门後人成熟美艳、丽质天生的一张容颜,三分媚意在举手投足间表露无遗,却又似曾相识,竟是原“修罗堂”堂主“暗修罗”独孤碎羽的续弦,後来却跟著“离剑”楚天涯红杏出墙,给了白道第一杀手一个大绿帽的女人──白素艳!
年轻公子一见到白素艳出现,便彷佛饿虎扑羊的挤入门内,一把将後者抱入怀中,淫笑道:“亲亲艳娘!终於又见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那白素艳给年轻公子抱在怀中,不住娇笑扭动,挣扎只是象徵几下,媚笑道:“瞧你说得天花乱的,只会哄人家欢心,真要是著急人家,这几日又不见你来找我?”
年轻公子陪笑道:“艳娘生气了,还不是因为你那死鬼老公武功太厉害了,我怕被他发现我们两人的关系就不得了了,对了!你确定他真的不在了吗?”
白素艳媚眼流转,不屑嗤笑道:“别提那死鬼了!打从跟他以来,没过过几天吃好睡好的生活,想当年我在堂子里时,每天吃香喝辣,生活过得多麽富贵优裕?如今却得跟著这穷酸奔波吃苦,连床上功夫也是二流货色,真不知当初是何苦来由?”
年轻公子抱著白素艳成熟饱满的肉体,一对贼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揩油,笑嘻嘻的道:“可也因为如此,本公子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艳娘啊艳娘!你可知道当年在修罗堂上见到你的时候,我的灵魂已经不属於了我自己,而注定是你这一生的奴隶!”
白素艳给了他一记白眼道:“你还说呢!当年你那一对贼眼像采花大盗似的死钉在人家身上,要不是念著你余家与白道联盟间的关系,我那杀手夫君早就赏给你一记‘修罗刀’了!”
年轻公子嘻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何况要不是上天垂怜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又怎麽会让我在这‘天安城’内再碰上你,终给我得尝宿愿呢!”
“就是你那副死缠著人家的功夫了得,我才不得不依了你的……喔!你作什麽,不要在这里,会给人看到啦……”
年轻公子此时竟然已经掀开白素艳的上衣,露出一对丰满白嫩的双乳,嘿嘿淫笑道:“好艳娘!我实在等得受不了了,你就当当作做好事,成全我了吧。”
白素艳霞烧双颊道:“在这里?”
她天性淫荡,其实倒不介意年轻公子在这後院与她苟合,只是出於衿持下问这一句。
年轻公子急色的道:“有什麽关系呢?反正你那绿帽老公一时三刻不会回来,这後院又安静得紧,怎麽叫也不会被人听到……况且,我知道你心中其实是喜欢的,我说得对吗?你这小荡妇!”
白素彦嗔道:“你说什麽?谁是荡妇了?瞧我不赏你两个耳光……喔……啊!你的手在干什麽?”
年轻公子忽然一把将白素艳的下摆掀起来,将一只白滑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捏着浑圆诱人的肥臀,一边把玩起那对百玩不厌的美乳,喘息着笑道:“你是骗不了我的,你看看,这里都这么湿了!”
年轻公子将闪着几点晶莹淫光的蜜液拿至白素艳面前,让后者羞红的别过脸去。
“羞死人了,不要拿过来啦!”
年轻公子哈哈笑道:“那你愿意跟我了吗?”
“我不知道……随便你啦!”
年轻公子听得白素艳默许他的放肆行为,心中大喜,魔掌更是得寸进尺,挑情手段尽出,逗得白素艳娇躯不住打颤,并发出女人最美妙的娇浪哼声。
“喔喔……好人,你不要尽是摸那里,那样会……啊!啊啊!”
白素艳身上的衣服在年轻公子的魔爪下逐渐被攻陷,一件一件的脱落地上,露出淫靡骚荡的美妙胴体,看她媚眼含丝、颤抖连连,显然已是春情勃发不能自己,果然是天生的淫妇本性。
“好人……不要再逗我了,你快来吧!”
“好!这就给你了。”
听到白素艳如此美丽淫荡的要求,年轻公子早已热血沸腾,两手抓住前者的肥臀,对准湿淋淋、热呼呼的蜜壶,毫不费力的一入到底。
“喔……!”
久旱终逢甘霖,白素艳杏眼微闭,忘我的一声娇鸣,开始左右的摇摆着嫩臀,迎合对方猛力的冲击。
“……你这骚妇……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喔喔……舒服……舒服的要上了天……你真行……比我家那死鬼……强……强得太多了……啊!插死我了……”
随着年轻公子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白素艳也发出一声一声有如母狗般的哀鸣,像是个淫荡的妓女,疯狂地扭动着下体,来迎合对方有力的冲击。
“呜呜……好舒服……要上天了……啊啊……来……要来了……”
淫荡的交响曲在後院大胆的上演著,两人沉溺在性欲的交感之中,而没有注意到暗处一对血红的眼睛。
“喔喔……亲亲好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些……啊!插到子宫了……”
暗处里的人将两人的奸淫丑态全都看在眼中,身子激动得不住发抖,两眼尽是血丝,牙龈亦因激动而咬破流血,他却浑然不觉。
该怎麽做,现身杀了这对狗男女吗?但这不是自己早就知道的结果吗?打从一开始见到她,自己就该知道,替身始终只是替身,满足了肉欲,却不能填补灵魂。
他和白素艳,从一开始便是不一样的两种人,会以为对方是亡妻的化身,那纯粹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而已。
和白素艳在一起的一段时光,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现在梦已醒了,也该是面对残酷真实的时候了。
暗处的他小心翼翼的往前门退去,最後再看了这给过他幸福与痛苦的“家”一眼,然後没有留恋的,往出城的方向疾奔而去。
一个失去一切的人,如今亦同他的情敌一样,化身为修罗,正要出发去寻找他生命中最後一场战役!
请继续期待《逆天邪传》续集
~第一章 狼子野心~
有如生硬血块般鲜红的头发,透著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森寒邪气,冰魄似的右眼微抬扫视,时空彷佛凝结停滞,杀气随室内寒气般渗入四肢百脉。
“暗修罗”独孤碎羽生平第一次惊恐的发现,世上竟然有他不能完全看透的对手。
对一个好杀手而言,“制敌机先”绝对是比什麽都重要的事情,找出对方的最弱处,再以自己的最强处配合天时、地利的计算,造成一击必杀的效果,一击之後,不论成与不成,已然远飙千里,全身而退,这是身为一个杀手的最高境界。
这些道理,独孤碎羽都懂,“观微”之法更可说是他独孤碎羽自认第二,江湖上怕只有易水寒敢跟他并列榜眼,再无人可以公认第一。
但是这堪称举世无双的“观微”法眼,用在这来自“六道界”之一修罗道的“式神”罗刹身上,却全然起不了半点作用,对方容颜低垂,蓬乱的血红色乱发遮去大半边脸孔,就那样静静的站立不动,像是一截枯木、一堆死灰,全没有半点生气、半点破绽。
独孤碎羽知道他今天终於遇上了真正的对手,一个甚至在“刺客”易水寒之上的修罗杀神!
明白了这一点之後,打从独孤碎羽心底上升起的,是一股不能抑止的兴奋感。
已经有多久了?自己不曾有过这种在刀锋上忝血、生死关边缘徘徊的战栗感觉!没想到世上除了易水寒之外,还有别人能给自己这种感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绝对是身为一个武者的最大快事!
独孤碎羽是一个杀手,但也是一个崇尚武道的武者,这一点,可以从他一直坚持的“光明杀道”中看得出来。
独孤碎羽忽地踏上一步,既然无法看出敌人的破绽,那就自己为对方制造出一个!独孤碎羽相信,凭著自己自创而排入天下硬功前三甲的“修罗不死身”,绝对可以硬撼包括“阎皇”君逆天之流的强手百招攻击内而不死,而他要是不死,就轮到对方要死!
独孤碎羽一动,气机牵引之下,与他对持中的罗刹立刻有了反应,右目绽射锋芒,有如北极海上的冰山反映著寒光,给人一种震摄心魄、冻血窒息的压迫感,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出於一个人身上所能发出的气息。
独孤碎羽还是第一次与那样的眼光面对,杀手生涯三十多年,什麽样的人他没有看过,狂热、萧索、孤独、畏惧、嗜血、伤悲……什麽样的眼神他没有见过?
但从来没有一对眼神像罗刹那般,那样的深邃,却又是那样的虚无。
这样的眼神让他不解也让他难受,但这是决战中,他不愿多想,只要干掉了这对眼神的主人,其他的一切便与自己无关。
“修罗灭绝烙!”
独孤碎羽单掌印出,炙热气息如焚风吹袭,杀气聚而不发凝成力场,只是简单的一记直掌,却像千招万式般牢牢把对手包围,光是这一手功力,便远在“冷修罗”独孤冰心之上。
罗刹微一点头道:“‘暗修罗’能扬名白道武林,果然有其过人之能。”双掌缓缓合实,高密度的真气团聚成圈蓄势待发,忽然独眼猛睁双脚踩步,两掌分开成爪旋圈吐劲,凝重处竟如山岳巍峙难以撼动,硬生生挡卸掉“修罗灭绝烙”的七成杀气,剩下三成则以护体罡气硬受下来。
独孤碎羽脸色丕变,还来不及给他回气变招,对方已经一记手刀迎面劈来,不及细想,连忙运起“修罗不死身”护体,百忙中把身子一侧,让那一记手刀只斩在肩膀上。
“砰!”
罗刹一招得手,却发现独孤碎羽的护体真气远在他想像之上,反震之力还让他的手部经脉隐隐作痛,心念一动,脱口道:“修罗不死身?!”
独孤碎羽嘿笑道:“正是!便是君逆天亲来用他的‘绝世魔刀’斩下,本堂主也有信心能硬接他一刀,要伤我你还没那个资格啊!”
罗刹凛然无惧,只冷冷道:“那可未必,再来吧。”
独孤碎羽喝道:“小子,你没那个机会了!”
双掌盘旋飞舞攻上,有过前车之鉴,他对罗刹的武功自是不敢再有半点大意,真气到处,锐若锋刃,散若穹苍,无所不被,端的是精妙绝伦的散手杀招,要看对方这次怎生抵挡?
罗刹深深吸了口气,自丹田竟有一道黑光迅速生出窜起,延伸到右腕虎口,跟著他冷冷一声低喝道:“计都罗喉·暗杀拳!”
惨烈肃杀的黑色拳劲到处,彷佛能吞噬所有的光明,这一拳没有任何的花俏,但用的却彷佛是不属於这世上的黑暗魔力,外表看来平平无奇,但黑光一起,拳劲已攻至独孤碎羽面前!彷佛这一拳就是光,就是暗,是天地间初生初灭的大梵天之力,独孤碎羽根本来不及抵挡,事实是他也无法抵挡。
“呼!”
黑色拳光削过独孤碎羽颈间,却未为自己带来任何感觉,正当独孤碎羽一如当日的君天邪纳闷罗刹的一拳只是银蜡枪头的时候,先是针刺般的细微疼痛,跟著颈上一热,大蓬鲜血自不足一寸宽的细窄伤口像涌泉般喷出,刹那间染红了他半边身子。
“这、这是怎麽回事?!”
情况便彷佛当日“猎人会社”里玉天邪大战白发男子的情况再度上演,只是罗刹能不倚仗兵器便做出如同“暗剑杀”一样的效果,功力显然更胜一筹。
伤口深入颈动脉,大量出血若不立做处置,即使罗刹不再出手,不出半刻独孤碎羽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这其中的严重独孤碎羽绝对明白,所以当短暂的震惊过後,他立刻反手封穴止血,同时全力运起“修罗不死身”,试图压下体内伤势。
只可惜,他的对手却是一个跟他一样能把握对手弱点的顶尖杀手,而一个顶尖杀手是不会给他的敌人有那争取回复的宝贵时间的。
“今日之後,‘暗修罗’独孤碎羽便要在江湖上除名!”
又重又快的一记直拳轰在独孤碎羽腹间,虽然不是刚刚将他重创的暗杀拳劲,但也足够将护体真气减弱的独孤碎羽殴至肺脏俱伤,连黄胆水也差点被击呕出来。
生死关头,独孤碎羽强忍住脏腑翻腾,五内俱裂般的痛苦,将剩下的修罗真气全部集中逼运於腹间,硬是震开了罗刹的右拳,虽然暂解燃眉之危,但这一运气却又牵动颈上伤口,鲜血泊泊流下。
罗刹甫一後退又再度欺身而上,速度之快彷佛根本不用回气似的。
“别再挣扎了,便让我来替你解除痛苦吧!”
独孤碎羽猛一咬牙,“修罗不死身”神功发动,体内伤势全被他用残命摧元之法镇压下去,神态威猛,恍若未伤,大喝道:“胜败未分!再接我这一招──”
“修罗天灭刹!”
“刹”字一出,独孤碎羽将体内修罗真气全数逼出,密集而凝聚的真气束有如蛛丝,在虚空中瞬间结了一张大网,将罗刹困在其中。
独孤碎羽脸色苍白,望住彷佛被蛛网困住的猎物──罗刹,惨笑道:“这‘天灭罗网’是本堂主以本命真元凝气成丝结成,除非我死,否则这罗网便绝无可能被破!会让本堂主出到这压箱底的绝招杀你,你就算死也可含笑九泉了!”
罗刹脸上仍然毫无表情,沉声道:“你的遗言就只有这些吗?”
“哈哈哈!”独孤碎羽仰天大笑,无视於伤口牵动的痛楚,对於眼前这个难得的敌人,他便用自己平生最强的绝技,作为对此战的尊重。
“本堂主会记得你的,六道界修罗道的式神──罗刹!”
独孤碎羽真气一运,困住罗刹的气场结界彷佛海底暗流般汹涌不停,千斤钜力从四面八方击打後者奇经百脉,削减他的护体真气,而独孤碎羽本人则一声清啸,身子如流星飞逝般攻上,合十如锋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