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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子矜持的喊道:“一”
秦敏带着哭音,锤打着秦子月的胸膛道:“你这是为什么啊?”
凤仙子不紧不慢的说道:“二。”
秦敏舍开秦子月,拉住公主,哀求的说道:“你到是说话啊,我求求你,你快说一句话吧,让秦子月走……”
凤仙子慢慢的说道:“三。你们决定了吗?”
秦敏仓皇的挥手喊道:“让秦子月走……”
凤仙子冷笑着扬起手道:“既然你们都想死,那我就……”
就在凤仙子说话的时候,秦敏嘴里发出轻微的“吃吃”声,随着这声音,凤仙子的身后,一条红色的飞鱼象剑一样向凤仙子撞来。就在凤仙子分神的这一刹那,秦敏拉住秦子月的手,高声吟喝道:“以我为媒,遁形千里。”
秦子月一看凤仙子身后的飞鱼,知道秦敏又要耍出花样来,顺手一拽公主,只觉得眼前一黑,头脑蒙了 一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见到了明媚的阳光,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鲜花如织,绿草殷殷,几只追逐嘻嘻的蝴蝶忙碌的穿插在花丛之间,如诗如画,闲情逸致的感觉油然而生。
秦子月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秦敏,一脸的迷茫。
秦敏则恢复了少女的羞涩,拉了拉自己的胸襟,掩住胸前的春光,嗲声说道:“看什么看。”
公主更是迷茫,左右看看,道:“这是那里啊?”
秦敏这才回过神来,抛开羞涩,虎着脸,对着公主说道:“都是你个小妖精,把我哥哥给害成了这样,你赔,你赔……”
秦子月的脑袋有点大,他实在是搞不清楚秦敏了。以前,秦敏总象个任性而淘气的孩子,处处腻着他。昨天晚上的表现,让他大吃一惊,他根本就不知道秦敏懂法术。就算是法术这点可以理解为,在秦敏没回镇子之前修炼的,但昨天晚上的老练和奸猾,则更让他刮目相看。现在秦敏对公主的态度,又完全恢复了以前待他的样子。
公主眼里含了泪,望了望秦子月,又扎下了头,低声的说道:“对不起。”
秦子月撇了一眼秦敏道:“先别斗嘴了,咱们得找个地方躲一躲,那妖婆子马上就会追来的。”
秦子月的话一出,秦敏才猛然的回味过来,“呀”的一声,道:“可不是,快走吧,这里是图喃国的地方,咱们进了城,她就不敢使用术法了。”说着拉住秦子月,向前跑去。
这个大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战争只能是士兵将军的战争,法师,术士只能护卫,不能参与战争,如若违反,将受到各国的联合打击。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法师,术士少,真正愿意效力于帝王的法师术士更少,不可能为这些帝王将相们冲锋陷阵。
25…遁行
图喃国,地处大陆南垂,气候温暖,四季如春。素有鱼米之乡称号,大陆所吃的米,一半出自这里,所以图喃国国都建业也就成了商贸重镇。
秦敏的土遁术着实不熟练,她本打算遁到师傅青青夫人那里,没成想,南辕北辙,到了建业,建业就建业吧,有秦子月的陪伴,她很快忘却了所有的不愉快,被这里的景象吸引了。公主则冷漠的落在后面,秦子月故意的放慢脚步,公主依旧是与他们保持三尺的距离,在外人看来,公主跟他们就是陌生人似的。从他们落脚地不用三里,就望到了建业城,城墙高十丈,城门阔三丈余,一行人顾做悠闲的向城里面溜达。
凤仙子被飞鱼袭击,虽没受到伤害,但失去了追杀的目标,一阵气恼,捻住飞鱼,活生生的把个通了灵性,带着哀求的飞鱼给捏成了两段。掐了个诀,算准了秦子月他们所去的方向,升起祥云,向南方飘去。
躲在角落里的月鹫主人见凤仙子离去,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急急的跑进小庙,拿出符水,对着书生和姿莲吹了一口,然后快速的退出小庙。
书生和姿莲费力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惟觉得这觉睡的蹊跷,并无不适的感觉。但两人都是在风浪里打过滚的人物,这事情不用明言,也知道着了别人的道。他们两个对望一眼,神情索然的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一切争雄的念头全部的消失了。
那被凤仙子喝退的老妇人,望着凤仙子的突然离去,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凤仙子的第七个弟子,不常在俗间行走,奴性比较大,只会听令办事儿,不懂得变通。这凤仙子带她出是是因为觉得不会有太大的变故,也算是让她历练一下吧。
老妇人从凤仙子的离去开始,就呆呆的站在哪儿,直到看书生和姿莲从庙里出来,这才又做起法来。猛然感受到魔法攻击的书生,本想着逃亡,但看到身边朝思暮想,多年未见的姿莲,心里又隐隐做疼。打起精神,摸出身上与小师弟斗法而破损的法器,念了一个修复咒语,将法器抛上天空,接着默念:“收来,收来……”
依旧坐在山石之上做法的老妇人根本就没有防护的意识,刚才跟秦敏比拼的时候,秦敏只是用自己的法力消减她做法的力量,并没有攻击她,现在骤然的被书生攻击,茫然失措,法术还在继续的时候,就被书生收到了法囊中。
月鹫主人在远处观望着,凤仙子的离去,他本早就该撤走,现在看师兄师姐再没危险,冲着空中呼哨两声,招呼了月鹫,瞬移而去。
老妇人被收,陷阱的结界也散失了。坐在洞里揪自己头发的秦海潮突然听到了外界声音,略一思考,对身边的人说道:“搭人梯……”
秦彪正对着身边的石头撒气呢,听到秦海潮这句话,没好气的说道:“搭他妈什么人梯啊,老子就死在这儿了。”
秦海潮没搭理他,对着身边的另外几个人说道:“快点……”
秦海潮还没把话说完呢,秦彪伸手一巴掌就向他煽了过来。“吧”的一声,正把秦海潮打了个正着。秦彪素有勇力,这一巴掌来的突然,只把秦海潮打的直直的摔了出去,嘴叫出血,一颗门牙也随着这一巴掌掉了出来。
众人被这一下子惊呆了,这一段时间,秦海潮拿着鸡毛当令箭,从一个被人看不起的角色,变成了发号施令者,人们自然不服,但有秦子月,他们又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秦子月离开了,又是秦子月的铁杆兄弟挑起的事端,他们自然站在一边暗暗的叫好了。
秦峰从角落里,一声不发的拔出了配剑,躲在人后,趁着秦彪正在后悔的当儿,一剑刺了过去。要不是秦彪的反应能力还不错,这一剑就刺在了他的心口上,饶是如此,还是刺中了秦彪的臂膀。
秦彪怒目,看清是秦峰的偷袭,左手抓住剑柄就要拔剑,秦海潮从地上爬了起来,挡在了中间,从衣衫上撕下了一块布,递向秦彪说道:“彪哥,大家都闹心,老大没在,他把兄弟们托付给咱们,咱们就得想办法把兄弟们带出去啊。再这么闹下去,别说出去了,咱们都得死在这儿。快,把伤口先裹一下。”说着,把那条布递到了秦彪的手里。秦彪斜了一眼秦峰,撒开宝剑,单手裹起了伤口。
秦峰见秦彪放下了剑,又如幽灵一样,闪到了人群后面。
秦海潮接着说道:“原先咱们囚在这里,四周没有任何声音,刚才我听到洞口传来了风声,那说明洞口有了缝隙,我知道大家累了,但现在不是灰心的时候,大家再努力一下,这没准就是咱们的机会啊。”说着,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紧了紧腰带,蹲在井壁旁边说道:“大家踩我的肩膀上去看看。”
秦彪包扎好伤口,上前走了一步,扒拉开秦海潮,蹲下说道:“上。”
与秦彪相近的几个走上上来,小心的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人墙慢慢的起来了。站在最上面的哪个瘦猴突然喊道:“可以出去拉……可以出去拉……”一高兴,没抓住井沿,竟又摔了下来。
众人一听能上去,争相的向上爬去。
建业城纵横五条大道,以正中一条最为繁华,青色石板路,宽约两丈,路边各色商号林立,其中最大的一家米行,杨氏米店,是安之大财主杨三成的下属产业,他虽不以米为主业,但从安之运盐过来,回去不捎带点东西,感觉有点太亏,所以也就搞起了米行。
当秦子月看到杨氏米行,心里一阵暗喜,他乡遇故知,何等的乐事,更何况是在逃难之中,靠上这么一个人脉极广的主儿,对自己的安全也有点保障。
秦子月拉住身边,买了一块烤臭豆腐吃的正不亦乐乎的秦敏道:“你带着她继续向前走,过一刻钟再转回来,如果我没出来迎接你们,你带上她赶紧的走,以后你把她卖了,放臭豆腐缸里盐了,我也不管,但现在你必须跟她装的亲密一点,知道吗?”
秦敏看看秦子月,又看看杨氏米店,忙点点头,向公主靠去,把吃剩下的那块臭豆腐递到公主跟前,笑嘻嘻的说道:“你饿了吧,吃吗?”
公主眉头皱了皱,把她推开,向秦子月消失的米店走去。
秦敏赶紧的拉住她说道:“咱哥说让咱俩搞好关系呢,如果搞不好关系,咱俩,他谁也不要了。他要不要我了,我可怎么办啊。”说着说着竟然挤出了两行眼泪。
公主想摔开秦敏的手,可秦敏哪儿舍得放松,硬拉着她向前走去。满大街的人看两个穿的如叫花子似的纤弱少年,哪儿还去留心他们的相貌,避之惟恐不及呢,所以以他们两个的花容月貌竟没引起大街上的骚乱来。
秦子月的衣服也在昨天晚上被摧残的千疮百空,走进米店,伙计冷脸过来道:“讨饭吃,到旁边,别耽误我们的生意。”说着就往外推他。
这种景遇,秦子月还是第一次遇到,抬手就是一巴掌,道:“看清楚爷爷我是谁,把你们掌柜的给我叫出来。”
伙计从没遇到过如此横的讨饭者,当时蒙了,正趴在柜台哪儿算帐的掌柜听到声音,把自己的花镜用中指向下拉了一下,注目观看,看出了点门道。他经常要回安之叙职,自会从碾子镇经过,碾子镇的土匪头子,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当即打着哈哈,迎了出来,用比见了亲爹还要亲的热情向秦子月拥了过来,边走边喜庆的喊道:“哎呀,这不是秦大当家吗,什么风把您老给吹过来了,快请里面坐,里面坐。”说着拉住秦子月的双手,扭头挖了那伙计一眼,又揣了那伙计一脚道:“还不快去倒茶。”
米行的内室,装扮很是简单,一张单人床,一把条几,条几两旁,两把太师椅。分宾主落座,那挨了揍的伙计肿着脸,硬挤出一份笑容,端茶对秦子月陪着不是。
秦子月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扔在他怀里,道:“买酒喝吧。”接到银子,伙计的肿脸这才真的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秦子月目送伙计出去,出口道:“老杨还在安之?”
掌柜的笑笑,故做姿态的左右看看,似乎要说最为紧要的事情,觉得没情况,这才凑到秦子月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说道:“东家就在建业,秦当家的,等天气晚点了,我引您过去……?”
秦子月道:“那好,你在这里给我找两间严密点的客房,我还有两个伙计,要在这里休息一下。”说着估摸了一下时间,向外走去。
秦敏拉着公主,已经换了一身男人装束,坐在对面的茶楼上,要了两杯香茗,正浅浅的饮着,不知为什么,两人在这么短的一段时间,竟亲密的如生死之交一般,笑吟吟的谈着什么。由于凭窗而坐,远望去,英姿飒爽,颇有点出世的感觉。
秦子月站在门口,四顾了一下。秦敏眼尖,瞄见秦子月出来,拉了公主就向下跑来,店小二在后面追着喊道:“客官,茶钱……客官……”
26…还是没跑了
秦敏反手扔了一锭银子,飞速的跑到秦子月身边,挽住他的胳膊问道:“哥,我做的不错吧。”
秦子月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微微一笑道:“先到里面休息一下。昨天晚上辛苦你了。”说着率先向屋子里走去。
米行的内院颇大,库房,客房,一应俱全。掌柜的把他们引到了西首的房间,这房间里的摆设要比掌柜的所在的那个房间高级许多。看模样,应该是杨三成经常居住的地方,现在,不知道那杨三成有何事情,竟然便宜了秦子月。
一张大床,三人谁都不愿意离开,公主和秦敏依在床上低声浅笑,秦子月则倒在一张摇摇椅上闭目养神。
三人的心态各不相同,公主只信任秦子月,所以她不敢离开,秦敏是怕离开,公主和秦子月发生关系,所以不离开,秦子月则是不能离开,他怕秦敏与公主发生什么事情。秦敏笑的越甜,这说明她的心里越有鬼。
时间慢慢的流失着,窗外已经看不那丝昭示光明的光线了。三人都无心睡眠,这时候,听到有人敲门,秦子月率先起身,拉开门闩,门口赫然的站着凤仙子,她笑容殷殷,一副猫抓耗子的悠闲。
秦子月微微一怔,也笑了,杨三成是安之人,这凤仙子到这儿,怎么可能不依靠他呢。秦子月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呵呵……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了。”
杨三成从凤仙子身后闪出来,没有一丝的不安,也是一副小模样,招呼着道:“小弟,做哥哥的怠慢了。”
秦子月拱手道:“好说。好说,里面坐吧。”
床上的二女被这景象惊呆了,秦子月走回床前,拍拍秦敏道:“你先带着公主出去,我们商量点事情。”
凤仙子坐在主座,根本就没看秦子月,端起刚倒的一杯香茗,轻轻的吹吹,浅浅的喝了一口,欣赏起了屋子里的摆设。
秦子月这样做也就是试探凤仙子,因为如果凤仙子是为了捉拿他们几个,那根本就不用等到这个时候,而是到了建业就扑他们这里才是。
杨三成笑呵呵的如弥勒佛,侍立在凤仙子旁边。
等二女走出房门,秦子月坐在了客座上,端起茶喝了一口。秦子月不懂茶,但这茶喝到嘴里,竟觉得说不出的清冽。秦子月随口说道:“好茶,好茶,老杨,你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舍不得送我一点啊,不够朋友啊。”
凤仙子斜目藐了他一眼道:“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啊?”
秦子月笑笑说道:“我觉得我对您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我想这点,老杨也跟你说了吧。”
凤仙子仿佛听到了天下最为有趣的事情,讥笑的问道:“利用的价值?”
秦子月点点头道:“是啊,这也是我要借一步跟你说话的原因。您是仙子,现在世道您比我看的清楚吧。公主这个事情说明什么?说明安之内部出现了矛盾,而安之的君王不是先想着安内,却要一边安内,一边攘外,出现这种情况后,你觉得安之将来的走向会成为什么样呢?”
凤仙子不说话,只是微微的蔑笑。
秦子月接着说道:“我觉得自这一仗之后,安之的势力必将大受损伤,而他的损伤,就必然另有势力崛起,在这一仗完了之后,你觉得哪个势力会崛起呢?”
凤仙子望着墙壁,默默的沉思起来。
秦子月接着说道:“我觉得崛起的必然是我……”说到这里,秦子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公主现在对我比较信任,在战争阶段,边界厌战之人必然要往山里躲避,有公主这个号召力,他们必然会依附于我,这是我在政治上的优势。同时,我是两领人,如果我有了一定的势力,那招呼两领人,也占了一定的优势,你说是不是?在战略上,我的发展方向还是山区,先求扎根,然后再图谋发展。在外交上,如果得到了您和老杨的支持,那我就可以游刃于各国之间,只要告诉他们,我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安全就可以了。下一步的发展,我将趁着安之和两领之间的虚弱,对安之,公主母亲家的势力,您也清楚,她的家族受到了打击,那公主就算是他们家族的代言人了,这就是可以在安之发展的前提条件。至于两领这边,董家长期混暗,士绅瓜革了大部分的土地,百姓生活艰难,在战争后,必然会群起而攻之,乱中,谁的势力大,谁必然得优势。如果我能得了两国,那老杨,你将是财政大臣。”
杨三成听了,撮撮双手,大嘴裂到了耳根。
秦子月接着说道:“当然,这不是仙子您想要的,但我希望在我统一两国后,给我十年的时间,让我运筹,那我就可以一举拿下库瓦,您觉得我是不是有用呢?”
秦子月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凤仙子的伤心之处,在她的心中,她一直想把库瓦过给灭了,这也是她选择安之的理由,但现在,库瓦和安之连续打了十几年的仗,不分伯仲,让她抑郁不少。她要让库瓦的老鬼知道,他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错误。这些,都是公主告诉他的。
凤仙子半天没说话,猛然的说道:“你不觉得你有点异想天开吗?”
秦子月笑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您指得是其他郡的情况吧。战争一起,别的郡是不可能不趁火打劫,我想这点暂时还不用我考虑,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