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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莲和来富一起向那绳索望去,那绳索黑黝黝的,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秦子月接着说道:“看不出来吧?”秦子月说到这里,脸上闪现了一丝莫名的坏笑道:“我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来。可你们可以考虑一下,一条普通的绳索,悬在空中有千年之久,而且还承受着那么大的力量,竟然没有坏掉,这应该是一个异样吧。另外,来富,你没上去过,但婆婆,你上去过,在上面的时候,你觉得它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有?”
姿莲被秦子月的戏耍激怒了,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子月道:“那绳索中间有一股,是伸进棺材的。既然旁边的绳索把棺材捆绑住了,那一股还伸进棺材里面做什么?所以,我想,墓主吸收这里的能量,是以水晶棺材里的那主儿为媒介的,或许他不能直接吸收这里的能量,要经过水晶棺材里的那主儿转化一下,也或许……”
姿莲婆婆不耐烦的说道:“别也许了,你就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86…水晶棺中的人
秦子月歪着脑袋,看着大殿的顶端说道:“我想,墓主应该在顶部。咱们进来的时候,一路向下,到现在为止,我们离地面应该有六十多丈了。即便是那墓主在上面,他也应该有足够的空间给自己再造一个比这里还要华丽的宫殿了。”
姿莲婆婆突然笑了说道:“小子,外行了吧。墓地有墓地的讲究,你见过那家的墓地不按风水安葬?这儿即便是你说的陪陵,那陪陵也不能在墓主的下面。明白不?”
秦子月嘿嘿一乐说道:“那您说它在哪儿啊?”
姿莲婆婆四下里看看说道:“我觉得那具棺材里装的就是墓主。要想拿到宝藏,就必须从这具棺材上下手。你别是不敢吧?”
秦子月道:“风水之说,我不懂,但我相信来富。”
姿莲婆婆很不屑的看了来富一眼,道:“就他?胆小鬼,他是怕咱们把棺材弄下来,再召来什么祸害。”
来富听到秦子月说相信他,眼神里多了一点感激,但没说话。
秦子月道:“别总拿旧眼光看人。棺材是一定要弄下来的,但咱们必须先做好防备。我估计这棺材里一定还有更厉害的东西。”
秦子月说到把棺材弄下来时,来富的身子不由的动了一下,那是颤抖,那是害怕的表现,但秦子月说不让姿莲拿旧眼光看他,似乎也在告诉他,如果他还是那么胆小,那就别怨兄弟们对不住你了。但他还是在一边说道:“主人,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找出路啊?如果找不到出路,等这个夜晚过了,咱们就会在这里困一个月。我和姿莲婆婆无所谓,但您手下还有那么多兄弟,群龙不能无首啊。”
秦子月笑笑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做事情一口气做完,如果做不完,就会睡不下觉,吃不下饭,心里难受。你是不是有过这样的感觉啊?”
来富心里一凛,头扎了下去。秦子月跟他说话的时候,虽然很和气,但语言里所带出来的韵味却不能不让他回味。
姿莲婆婆似乎很愿意把那个水晶棺给搞了。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水晶棺束缚了这个空间,禁锢了这个空间里的力量,只要把这个水晶棺搞了,那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象现在这样,只能装孙子,遇到危险,到处躲藏。
秦子月拉住姿莲婆婆的手,一跃,直接的从地面跳到了水晶棺顶。刚才,由于苍鹰的攻击,他们两个都无心仔细的打量这具棺材,现在,危机消除了,秦子月和姿莲站在水晶棺顶,仔细的打量着这闪烁着迷离光彩的棺材。
棺材顶部确实有一股细绳伸进这棺材内部。姿莲看了不由的佩服起秦子月来,刚才两人同时站在了这棺材之上,但自己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
透过水晶棺的顶盖,可以看到一个面相栩栩如生的中年男子躺在棺内,他大约有七尺长,全身赤裸,但在他的身体周围却像有一层红色的薄雾蕴绕,使得人又看不真切他的形容。姿莲回头看了一眼秦子月道:“怎么办?”
秦子月笑笑道:“你手里有剑,直接把绳子砍了不就完了?”
姿莲有点气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自己总能很好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但在这里,竟然几次欲与秦子月发火。其实她问这话,只是想让秦子月出手,因为她刚才试了,自己根本就砍不断吊着棺材的这根绳子。
姿莲婆婆叹息一声道:“小子,这次过来,是我帮你,别整混了。”
秦子月伸手接过姿莲婆婆的飞剑说道:“所以我感激您和师傅啊。对了,原先我问您,师傅学的是水系术法,而您却修习道门,为什么啊?您还没告诉我呢。”
姿莲婆婆神色不善,盯着秦子月道:“我们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到底能不能把这条绳索砍断啊?”
秦子月叹了一口气说道:“砍断应该没什么问题,关键的是,砍断以后,我咱们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升起的太阳。”
姿莲婆婆冷冷的说道:“这么说你也害怕了?如果你害怕,咱们就撤。”
秦子月叹了一口气说道:“撤,撤哪儿啊?四周都封闭了,咱们想走也走不了。”
姿莲婆婆冷笑一声说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看我这老婆子不顺眼了?”
秦子一笑,又是阳光灿烂的笑容道:“瞧您说的。我要是看您顺眼了,我师傅不就没什么事儿了吗?是这样,你看到水晶棺里躺的那个人了吗?我觉得他象是道门中人,只是有点阴损罢了。如果咱们把这个棺材打开,那一定还有更厉害的后招,如果您真是道门中人,自然明白他的后招,如果您仅仅是懂一些皮毛,那咱们还是等等再说。”
姿莲并不答复他,而是冷笑道:“你还是害怕了。”
秦子月盘膝坐了下来道:“这和害怕没什么关系,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吧。刚才的苍鹰已经让咱们手忙脚乱了,如果不是安妮过来,估计咱们现在已经在下面的汤水里洗澡了。而且,这里的机关,一次比一次厉害,如果咱们现在就破坏这里的平衡,自然还会有更厉害的招数等着咱们,所以我先问一下,您有没有把握。”
姿莲听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又仔细的看起了那水晶棺中之人。那水晶棺内部很简单,就躺着一个人,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攻击他们的东西存在。当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严肃的说道:“你动手吧。”
秦子月点点头道:“你带上来富,先到下面的地道里躲一下。”说着,抓起姿莲婆婆,向来富抛去。因为她知道,自己劝说没什么用,这姿莲婆婆看起来温顺,其实骨子里却钢着呢。
飞剑在手,秦子月鼓动内息,带动剑芒,举平生之力,斜着向那棺材上的绳索砍去。他在砍着绳索之前,也早做了打算,在砍断这绳子之后,这里可能会倒塌,但倒塌并不可怕,因为现在这个空间已经不能再束缚自己的术法了。另一个可能,砍断绳索,会引发其他的机关,而这个机关里隐藏着更可怕的存在。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自己可以带上姿莲和来富土遁而走。
来富抱起被秦子月控制的姿莲婆婆向地洞里走去。秦子月的一剑,这会聚了全身力量的一剑,砍断了绳索,接着,他的人也顺着剑身反弹的力量,向旁边飘去。那硕大的玉棺随着绳索的断开,向下面的逍遥鼎里掉去。这时候,秦子月才觉察出让两人躲到地洞有有多么的不合适,如果这玉棺把逍遥鼎砸破了,最先倒霉的就是钻进地洞里的两人了。
秦子月在飘落的过程中,心随意动,双手一伸,成爪状,把姿莲婆婆和来富从地洞里抓了出来。本来落在他肩头的那只苍鹰精灵在他砍落玉棺之时,惊恐的从他的肩膀上飞了起来,身在半空,竟然不敢落回到秦子月的肩膀。
那玉棺从空中掉下来,直砸进了逍遥鼎,这玉棺掉进逍遥鼎里,竟然象死一样的安静,四周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
最先显出惊慌的是来富,动物对危险感觉总比人要敏感,他虽然不知道这危险从何而来,但心跳的厉害,站在秦子月身边,一个劲的告诉自己,秦子月是最厉害的,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牙齿都在打颤。
逍遥鼎上空,雾气翻腾,但这雾气绝不扩散,仿佛在包裹着什么。秦子月嘴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吼叫,身子也随着这声音升到了空中,双手交错,气息充盈双手,向那逍遥鼎上空拍出了一掌。
随着他的这一掌,逍遥鼎慢慢的龟裂了,秦子月身子换了个角度,对着那逍遥鼎又是一掌,随着这一掌的推出,那逍遥鼎如瘫痪似的,变成了一堆碎沫。按说逍遥鼎中的液体会随着鼎体的破裂而流散,可在秦子月击碎那鼎的时候,鼎内似乎是干涸的,竟然不见一丝液体。惟见那玉棺孤傲的躺在哪儿,散发着光芒。
随着逍遥鼎的毁坏,四周的空气变的更加寒冷起来,这种寒冷,不是滴水成冰的那种寒冷,而是一种阴飕飕,入骨的恐惧。
来富的腿颤抖的都成了罗圈,但他不敢动。姿莲在下面面带微笑,似乎在为秦子月高兴,毕竟她几次都想把这逍遥鼎给毁了,可她手里那飞剑就如木头做的似的,根本就无法砍破这硕大的逍遥鼎,而秦子月仅仅两掌,就把自己的心愿给解决了。
其实秦子月心里明白,这大鼎的粉碎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自己的力量只是加速了逍遥鼎的粉碎。
那玉棺的棺盖突然飞上了大殿的顶部,躺在棺材里的那人随着棺材盖的飞起,也站了起来。在他站起的那一瞬间,秦子月的掌,姿莲婆婆的飞剑,一起向他攻击而去。
果真如姿莲婆婆预计的,这个空间里的魔法束缚去了,她又可以任意的驱使她手里的飞剑了,而且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她的飞剑一下就扎进了那人的喉咙。
87…灵符和桃木剑
秦子月的一掌,只打的那人身子微微的晃动了一下,这让秦子月暗暗吃惊,按说自己的功力说强不强说弱不弱,即便是如安妮一般强大的对手,他这一掌打过去,也会把她震的倒退三步,可他竟然只是晃了晃身子。
姿莲的那一剑,可以说是祸害的一剑,剑入裸体人的脖子,有点点的鲜血流出,先不说这死人还怎么可能流出鲜血,单讲他流出的鲜血,点点滴滴的,一遇空气竟然变成了生命体,那附身鲜血的生命体飞舞在空中,渐渐的成了一大片,红色的,雾蒙蒙的,只见那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右手一挥,这雾蒙蒙的一片向他们飞来,情景甚是恐怖。
秦子月一看情形不对,一手拉了姿莲婆婆,一手拽住来富,顾不得招呼依旧在空中滞留的苍鹰精灵,想土遁而走,就在他要土遁的那一瞬间,裸体人身子一晃,晃到了秦子月要遁行的遁行点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无奈的秦子月拉着两人,一闪身,躲开了与这裸体人的碰撞,随手从怀里摸出了百试不爽的捆仙绳,向那裸体人投去。
捆仙绳遇物捆物,遇人捆人,它的长度根据具体的需要调节,但面对裸体人的时候,这绳子竟然没有一丝反应,秦子月撒出去的时候多长,到裸体人身边,还是多长,好象根本就没感应到那人的存在似的。
红雾渐渐的向他们几个凑近,这红雾是有一个个如蚂蚁大小,带翅膀的飞行动物构成的,他们长相很难看清楚,不是因为小,而是因为这些飞行的动物体形随时都在变化着,没有固定的形态。
秦子月张口喷出了一蔟火焰,想把飞近了的红雾驱散。但火焰过后,那红雾别说散去了,他们似乎很嗜火,原先小若蚂蚁的攻击群体,变的有苍蝇那么大个头了,并且飞行的更加迅速。
姿莲婆婆站在秦子月的身后,想摆脱秦子月的保护,冲上前去,但秦子月的护身斗气却把她和来富包裹在了自己的身边,使得她无法超越秦子月这层障碍。
姿莲婆婆着急的喊道:“这是魂魄幽冥,你破不了。”
秦子月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却着,问道:“你有办法?”
姿莲婆婆道:“有,放我出去。”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摸索着,在秦子月撤除斗气的保护时候,姿莲婆婆手里已经多出了那把做法用的桃木剑和几张画了鬼符的黄纸。
裸体人很沉稳的向他们一步一步的逼近,完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插在他脖子上的那把飞剑正在渐渐的缩小,好象被他一点一点的腐蚀,消化。
秦子月放出自己的神视,想探察他力量的源泉,但他的神视就如刚才安妮探察苍鹰精灵一样,根本就感觉不到有这个物体的存在,就更别说探察到他的力量源泉,甚至说控制他的内丹。
秦子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了姿莲婆婆的前面,以防止那裸体人阻碍她做法。
那裸体人,确切的说,应该是这具尸体,虽然肉身保持不坏,并且也没有变成僵尸,但脸部肌肉僵硬,骨节活动迟缓,还是表现的很明显。其他的,他的行动,全如常人。在他接近秦子月的两丈的时候,他一直闭着的双目突然睁开,射出了红色的光芒。这光芒含着一种诱惑,又带了一丝让人恐惧的意味。使得他所攻击的对象不敢看,而又想看,只要与他的目光对上一眼,你的人就完全沉浸在一种恐惧中,这种恐惧不是现在形成的恐惧,而是在你印象深处,隐藏着的恐惧。
秦子月守住心神,无畏的与那裸体人对视着,他错了,以为自己只要守住了心神就可以抵御这裸体人的精神控制,渐渐的,秦子月眼前的景象变了,他好象又回到了家中,安静的家中,空荡荡的院子里,惟有他一个人在转悠,这时候,他的父亲出现了,他的父亲带着他的几个小妾说笑着出现了,他扑上去,要抓那妇人的脸,但被他父亲一脚踹到了一边……他放声的哭了起来……这时候,他的额头突然一疼,景象又恢复了过来,那裸体人离他不到一丈的距离了,身边,姿莲婆婆嘴角带血,来富双手抱着她正在渐渐瘫软的身体。秦子月挥手一抹眼角,想擦拭泪水,这一挥手,正碰到了姿莲婆婆贴在自己额头的黄纸。秦子月暗暗的感激,要不是姿莲婆婆,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成了这裸体人的傀儡了。
姿莲婆婆急促的喘息着道:“小兔崽子,快打他的眼睛。”
秦子月不及多想,后退一步,提气入掌,向那裸体人的眼睛攻去。这一掌过去,那裸体人的身子微微的晃动了一下,眼里红光也随着稍微的减弱了几分。
得理不饶人,秦子月又向那裸体人攻击了一掌,这时候,那裸体人已经离他不到六尺的距离了,这一掌可以说聚集了秦子月全身的力量,但也仅仅是让他裸体人又停滞了一下。
姿莲婆婆费力的咳嗽了两声,声音明显的轻了许多,道:“小兔崽子,用水系术法攻击。”
秦子月对于水系术法仅仅懂得一些皮毛,深刻的,书生没教,他也就无从知道了,但水系术法的根基在,他勉力提起水系术法的力量,用火系术法的招式向那裸体人发了一掌。就在他推出这一掌的同时,本来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姿莲婆婆突然象充了气的皮球,向那裸体人扑了过去,右手里的桃木剑散发出古雅的光芒,左手多了几张鬼画符似的黄纸,在她攻击到那裸体人的时候,她嘴里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正喷在那几张黄纸上,随着她喷出的鲜血,那几张黄纸象裸体人身上贴去。
姿莲婆婆右手的桃木剑直刺了过去,直接的向了那裸体人的胸膛。
在姿莲婆婆攻击的那一瞬间,裸体人也出手了,虽然他的动作慢,但慢的有条理,慢的有节奏。姿莲婆婆的`左手的那几张烧纸虽然有了她的心血做媒,但还是阻挡不住裸体人嘴里轻轻的一口气。这口气吹歪了飞向他的那几张黄纸。使得让姿莲婆婆认为一击即可得手的希望落空了。
那裸体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姿莲婆婆桃木剑刺向他胸脯的那一瞬间,他的胳膊微微的一曲,手掌正好抓住了姿莲婆婆的剑身,然后往怀里一夺,姿莲婆婆的身子和桃木剑都向那裸体人撞了过去。
姿莲婆婆这几手连在一起,应该是可以成功的,黄纸封住裸体人的意识,桃木剑破裸体人的力量,但没想到裸体人竟然把她的黄纸给破了,意识还在的裸体人当然就可以很容易的夺了她的桃木剑了。
秦子月跃起,一把拉住了姿莲婆婆的后心,单手较力,把姿莲婆婆拽了回来。丢给来富,身子一拧,向前扑去。虚弱的姿莲婆婆喊道:“先用灵符贴他的脸。”喊完这一声,人晕死过去。
秦子月依旧用水系术法向裸体人发出了一掌,这一掌发的仓促,没用上力气,但依旧是向着他的眼睛奔去。裸体人的身手依旧不敏捷,但恰倒好处的在秦子月攻击势穷的时候,胳膊微微的一抬,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