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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月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毕竟你是公主的父亲,即使你很不对,你也是他的父亲,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是想以你的尸身引凤仙子过来,但现在看来,没这个可能了。你能告诉我,在哪儿能找到她们吗?”
郡主看着秦子月,沉思了半天说道:“他们现在应该回到他们来的地方了。”
秦子月站起身来,笑了说道:“恐怕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吧。你是怎么对付他们的?”
郡主看着秦子月站了起来,而且笑容里带着邪恶,身子不由的向后错了一下,他不是怕死,是因为他现在还不能死,一切的事情都等着他去处理呢,如果他死了,那所有的这一切就白费了。
他现在有点懊恼,在设计这个圈套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人会动自己的尸体呢,现在到好,落进了这个可恶的小子手里。这小子也是自己的心腹大敌,只是他还不成气候,所以没想着对付他,现在到好,自己跑了过来,一个失误啊。可惜,自己的时间无多,要年轻,还真想跟他玩玩,而且看今天的模样,也不可能收服他,即便是能收复他,自己的儿子也驱驾不了他,反而会成为麻烦。他的脑子急速的转着,怎么才能让这小子把自己带到自己应该出现的地方。
秦子月心里也不平静,看来这老爷子对对付凤仙子他们胸有成竹,这样也好,他们斗个你死我活,自己的发展就顺利一点。他看郡主陷在了沉思中,说道:“好吧,你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咱们就一块在这里等吧。”说着站起身来,冲外面喊了一嗓子。
这个时候,时间并不晚,大概也就是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但由于外面的戒严,似的四周显得静悄悄的,象是到了午夜。
老板娘满脸的笑容,小碎步着边跑边应着。俗话说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答应的声音让人觉得是一个十七八岁,刚刚怀春的少女,并且端上饭菜,这也正是秦子月所想的。
老板娘在桌子上摆着饭菜,猛然的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心里暗暗的好奇,说道:“恩人,这是您的客人啊?”
秦子月微微的笑着说道:“是啊,喊大哥上来坐一会儿吧,就我们两个,怪冷清的。”
老板娘笑着点点头,道:“我这就去扶他。”说着小跑着出了房间。
郡主望着老板娘去的方向,心里暗暗的猜测着:“这小子又要搞什么怪啊?”
不一会儿,庄毅扶着自己的老婆,应该说是被他的老婆背着,走上了楼来,秦子月见他们过来,忙上前走了两步,接过了老板娘手里的庄毅,道:“感觉好点了吗?”
庄毅也是满脸的笑容道:“好,好,真是太感谢你了。”
秦子月把他搀到了桌子前面,看了看站在一旁微笑着擦汗的老板娘道:“嫂子,你也坐吧。”
老板娘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看来这个女人是很会做人啊。庄毅微笑着点头,说道:“恩人,这位是。”说的时候,拿眼睛看着一脸庄严的郡主。
秦子月笑了笑说道:“以后别叫我什么恩人,如果不拿我当外人,就喊一声兄弟,我听你这么叫着别扭。”说着又转想了郡主喊道:“来吧,老丈人,人全了,咱们喝两杯吧。”
老板娘听秦子月对那老头说话,差点没乐出声来,那有当着自己的丈人喊丈人的理儿。老板娘向老头走去,搀扶起来说道:“您老好福气啊,有这么好的一个女婿,您今年高寿拉?”
要说还是郡主的涵养好,他被老板娘搀扶着,竟然还不生气,乐呵呵的说道:“七十多了。你跟我女婿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喊他恩人啊?”
老板娘刚要回答,被秦子月抢了话头说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以后在这里有什么事儿,我就全靠他们了。”
这话听到庄毅他们两口子耳朵里,觉得没什么,但听到郡主的耳朵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小子在这里设了自己的人,难道是要对我安之不利吗?他为什么会跟我说这话呢?难道不打算让我活着走出这道门了?想到这里,本来放松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101…月魔
郡主打了个哈哈道:“我很久没有这么热热闹闹吃顿饭了。”
秦子月端起酒壶给他面前的杯子里倒了酒对着庄毅说道:“是啊,我这老丈人脾气怪点,把自己的儿女都送进虎口了,说是为了国家,高尚啊,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人莫过于他了。可惜,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活,所以我决定在这里好好的陪着他,让他老人家能享受一下家人的快乐,这也算是小一辈最大的孝顺了吧。”
庄毅转头看着依旧保持笑容的郡主道:“您真是个伟大的老人……”说的时候,脸上带着崇拜的色彩。
郡主的心里苦着,按秦子月所说的,他要把自己软禁在这里,直到自己生命的尽头。这可怎么办啊?外面的人不见得能找的到自己,而自己也无法跟外面的人联系……他脸上虽然笑着,但刚才那慈祥的笑容已经变的带了点枯涩的味道,道:“也是身不由己啊。”
秦子月给他端起了杯子,递到他手里说道:“别这么说,要这么说,就显不出您人格的伟大了,有您这么伟大的老丈人,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来,我陪您喝了这一杯。”
郡主看了看手里的杯子,不想喝,但又不敢不喝。自己的军队在两领地面上出事儿之后,他派人过去了解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小子,虽然得来的信息不全面,但从这不全面的消息里也能分析出他的性格,极度残忍,不按常理出牌,同时还有点孤僻,不太合群。虽然喊怕,但他还得装成高兴的样子说道:“医生不让我喝酒,但今天高兴,我就破例一次。”说着端起酒杯,把那一杯白酒倒进了嘴里,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的味道欠佳,还是喝了之后不舒服,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但还是笑道:“好酒,好酒啊。”
庄毅在一边笑了,笑的非常愉快,如一个遇到夸奖的孩童,抓起面前的酒壶又给郡主倒上说道:“这酒是先皇赐予我的爷爷的,一直都没舍得喝……”
郡主听他一说,心里暗喜道:“你的祖先……?”
庄毅仿佛非常的得意道:“是啊,我爷爷是庄康宁……”
“礼部尚书庄康宁?”郡主有点吃惊的问道。
庄毅笑着点了点头,很有点为祖宗而荣耀的意思。
“那你们怎么在这里啊?”郡主好奇的问到。
秦子月没想到这夫妇竟然有这样的祖宗,怕让郡主说的多了,坏自己的事儿,笑着说道:“大哥,大嫂,你们还不知道吧,我这老丈人啊,是安之的郡主。”
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望着郡主,眼光里带了怨恨的神色,璇即,庄毅又坐了下来,笑了说道:“兄弟,开什么玩笑呢。我们两口子再禁不得折腾了。”
秦子月依旧笑着说道:“知道今天下午为什么戒严吗?我老丈人自己装死,我一听他死了,着急的不得了啊,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呢,所以,就跑去把他带了出来。”
“戒严是因为……?”庄毅惊讶的看着秦子月。
“秦子月笑着说道:”床上躺的那个就是他的女儿。也就是公主,被我的老丈人派出的人差点杀了,所以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俗话说的好啊,虎毒不食子,能做到这一步的,一定不是平凡人。今天见到了,确实不一般,到现在,他的女儿还在忍受着病痛之苦,可他进了这里之后,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关心,要是我,我做不到。“
郡主的脸色阴了下来,眼眶里含了泪珠,嘴唇哆嗦,道:“够了,我现在在你手里,你想杀就杀,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这样的人……”
秦子月依旧笑着,表情都不带改变的,道:“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我也没办法啊?哼哼……你的女儿,我也没打算让你去救,在她的心里,她一直都不相信他的父亲会这样,可惜,她看错了。她受了凤仙子他们的禁制,我只想知道凤仙子他们在哪儿,你都不告诉我。这就是你做父亲的心疼自己的女儿吗?还跟我装的象是豁出去了似的,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是觉得杀你会脏了我的手,明白吗?一个男人,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女,无法面对应有的困难,这还叫男人吗?你不是个男人。其实你跟我说不说凤仙子他们在哪儿已经不是重要的事情了,因为这里一定会有人找过来的,但他们绝对找不到你。”秦子月越说越激动,一会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郡主的鼻子骂。
郡主如霜打了的茄子,沮丧的坐在哪儿,盯着远方,眼角里滴出了一点点泪珠。
庄毅两口子站在旁边,望着郡主,不知道是恨还是怜惜,呆呆的在哪儿站着。
秦子月似乎骂累了,背对着郡主走回到了床前,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公主的脸颊,这些日子以来,公主水米未进,只靠着秦子月给她输入的真力支撑着,使得她本来温润的脸已经露出了高高的颧骨。
郡主没有回头看公主,他现在还在揣摩着秦子月的心意,秦子月喊这两人过来是为什么呢?难道仅仅是让自己当着这两口子的面出丑吗?在前面的谈话中,我已经透露给他,这里还有比凤仙子他们更厉害的对手存在,可根本就没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紧张的神色,而且他也没有带着自己挪窝的迹象,在这里,就他一个人,难道他真的就不怕被围攻吗?虽然自己是他手里的人质,但在术法高明的人面前,人质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这点他也应该能想的到,但他为什么还这样做呢?
老板娘缓缓的走向了秦子月,她轻轻的拍了拍秦子月的肩膀,脸色中带着对他遭遇的同情。
这时候,一直蹲在角落里的苍鹰精灵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身型陡然的大了许多,飞起来,从半开的窗户哪儿飞了出去。
在它飞走的同时,秦子月得到了它的警告,有敌人来了,这个人的功力很深,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
秦子月让它先收起自己的灵力躲起来。但同时也犯了嘀咕,来的是谁呢?苍鹰精灵的实力在自己之上,而自己的实力又在凤仙子之上,所以,来的人肯定不是凤仙子。难道是凤仙子师门里那个给公主下了咒语的主儿?这也不可能啊,现在外面的情况很乱,需要有他这样实力超然的人支撑大局,不可能因为自己,就把所有的事情放弃来了,来找自己,即便是外面已经平静了,那凤仙子也该过来啊,她过来,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在这里还有个回旋的余地。会是谁呢?秦子月慢慢的转回头来,望着郡主的背影。
郡主似乎根本就没注意这个房间里的变化,依旧在哪儿沉默着。
秦子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庄毅夫妻俩说道:“你们先睡去吧。”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带上了催眠术,使得他们两个的意识有点迷离,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望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秦子月坐回到了椅子上说道:“有人来救你来了。”
郡主听得秦子月的话,先是一喜,但面色却没表现出来,只是平淡的说道:“你放心,只要我在,我就一定把我的女儿救回来。”
秦子月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你现在也该睡一会儿了。”秦子月说着,伸手在他身上点了两下。
房间的窗户开着,烛火随着窗外的吹进来的闷热的风而摇曳着,四周除了虫子的鸣叫,再无其他的声响,秦子月把郡主推到了床下,坐回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冲着窗外举了举杯说道:“朋友,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窗户被一阵微风轻轻的吹开,放在桌子上的蜡烛也被吹的忽闪了两下,但最终,蜡烛火焰还是坚强的挺了过来,继续茁壮的燃烧着,似乎比刚才还要亮了许多。
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是一个一身白衣的身影,从窗户里进来的,落在了桌子的前面,笑嘻嘻的模样,象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说话还奶声奶气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秦子月的斗气护了身子,看着这个不男不女的年轻人说道:“是不是觉得咱俩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我不可能感觉到你的气息啊?”
那人也不谦虚道:“是,在修为上,我比你高出了两个台阶,按说你应该感觉不到的。”
秦子月依旧笑着说道:“因为你身上的脂粉气太浓了,我是闻到了你身上的气味,并不是感觉到了你的魔法波动。以后出来,别太注重打扮了,一个男人,弄那么花哨干什么,一不小心,让人把你当成女的,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白衣人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喝了下去,也笑着说道:“你个小鬼说话还挺风趣的。我要带郡主走,你有意见吗?”
秦子月端起酒壶,给他的残杯里续上酒,道:“我想知道凤仙子他们在哪儿,你可以告诉我吗?”
白衣人的眼睛眨巴了眨巴笑道:“是为了床上的那个姑娘?”
秦子月有点纳闷的看着着年轻的白衣人,道:“你怎么知道的?”
白衣人依旧是很阳光的笑着,但他的笑容有点古怪,怎么形容他的笑容呢,应该说是一种妖冶的笑容,那笑容不象是人类所应该拥有的。道:“她是被火系术法封住了生命之水,随着时间的推移,生命之水被火性的术法烧的越来越少,你一见面就问我凤仙子在哪儿,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因为这个姑娘才这么问的。”
102…侥幸的胜利
秦子月笑了,很开心的笑道:“既然你能看出我老婆身上的症结所在,一定有能力治疗她吧?”
白衣人摇摇头道:“我到这里来,是为了救回郡主,并且消灭一切与郡主做对的力量,所以,我不能救她,对不起,请您不要怨恨我。”说的时候竟然显得特别的诚恳,仿佛真觉得很内疚似的。
这时候,被秦子月塞进床下的郡主费力的爬了出来,掸了掸自己身上土,走回到了桌子的旁边说道:“月神先生,躺在床上的那个是我的小女,如果你有能力就救她一下吧。”说的时候,神色颇为镇静。
月神?哪儿来的月神呢?自己听书生说的门派不少,怎么就没听说过有一个叫月神的高人呢?他仔细的打量着在自己对面坐着的那个年轻人,想从他身上看出一点端倪来,可遗憾的是,找不到一点带有身份的特征。还有一点,是让他觉得非常惊讶的,在他走进房间之后,他一直都在戒备着,可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解开郡主身上的禁制,由此可见,他的术法要比自己强了不止一倍。
月神微微的摇头道:“非常抱歉,我也无能为力。”
郡主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儿,虽然他曾经下了决心,让自己的这个女儿消失,但真把女儿摆在自己的面前了,他又有点犹豫。但现在情况危机,他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把他们两个都带回去吧。”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哪儿走去。
月神盯着秦子月,依旧带了点无奈的说道:“对不起了,请你带上公主跟我们一起走吧。”
秦子月惨淡的一笑道:“我跟你去了,你能救公主吗?”
月神依旧摇头道:“我不想骗你,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希望与你动手。”他说的时候,言语之间充满了自信。
郡主走到门口,拽开了屋门,转头又说道:“这里的其他人,全部杀光。”
郡主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坚毅而残酷,秦子月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没有人性的东西,好吧,我跟你们走……”这话还没说完,秦子月身子向后一退,张开双手,向郡主扑了过去。
他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挟持郡主,威胁月神。可惜,实力的差距,代表着结果的迥异,在他扑向郡主的那一瞬间,月神的手也动了,他是一只手动的,手指呈爪状,手臂宛如一个失去压制的弹簧似的,向秦子月的天灵盖抓去。
这一刻秦子月明白他是谁了,他是月魔,也就是月鹫主人以前投靠的主人。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术士修炼的是意动,而魔道修炼的是身动,意动,是指得在对敌的时候,以自己的意念和法宝来招呼敌人,身动,是指在对敌的时候,以身搏敌,跟武士有点相同,但也有不同,武士是以斗气和技巧性的搏击来对付敌人,而他们对敌,却不用斗气护体,却以变化身体的技巧来对敌。
秦子月现在的攻击仅仅是一招虚式,在他扑向郡主的同时,身子向后一拧,变成了背对郡主,面朝月魔,同时一扬手,一个火球向月魔的手飞去。
这火球飞行的速度很快,月魔好象根本就不惧怕他这火球似的,嘴角含着一丝嘲讽的笑,继续向秦子月的头上抓来。
秦子月的另一只手向怀里一伸,摸出了他从凤仙子哪儿得来的那根屡次救他性命的捆仙绳,向月魔甩了过去。
月魔仿佛认识这个东西,对这个东西似乎还有点畏惧,在秦子月甩出捆仙绳的时候,他的身子暴起,闪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