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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就去哪儿吧,走路还要人搀,这在他看来,不可想象。但看现在,公主在一个女孩子的搀扶下,走的津津有味,仪态万千,他心里不由的产生了公主就应该这样生活的念头。
当公主进门后,看到桌子旁坐着的凤仙子的师傅,那仪态尽失,“啊”的一声,推开身边的女孩子,退了出去,扶住姿莲婆婆的胳膊,颤抖的说道:“婆婆,就是他……”
姿莲婆婆见秦子月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也颇为纳闷,但神色很沉静,问道:“谁啊?”
“他是凤仙子的师傅,上次就是他害的月哥哥。”公主的身子缩在姿莲婆婆的身后,色厉内荏的指着凤仙子的师傅说道。
姿莲婆婆早打量了这人,她没感觉到他有什么攻击性,而且秦子月也盘膝坐在床上,两人相安无事,所以她也就大着胆子走进了房间,道:“前辈,您有什么事儿吗?”
公主他们这么一闹,早有人通知了蒋成侯,正在前堂暗自揣摩事儿的蒋成侯一听公主的住所有刺客,吓的浑身一哆嗦,夺过身边侍卫的腰刀,跳起来就向内堂冲了过去。
后院静悄悄的,根本就不象有刺客的样子。而且在回廊上还站着几个侍卫,精神放松,一派悠然自得的神情。蒋成侯一看这情形,脑子一热,把刀往身后一背,脚后跟又把自己拽回了院门门外,靠着墙,粗重的喘息着。他暗骂着给他报信的那侍卫,这小子分明是想要自己的命啊。现在就这么粗鲁的闯进后院,还拿着刀,公主问罪起来,这算什么事儿啊,就算自己身上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啊。
后面几个跟随而来的侍卫见将军身子贴在院门口,都停下了脚步,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他把手里的刀一扔,扔给了他贴身的侍卫道:“你们在这儿侯着,我进去看看。”说着,整理了一下衣衫,向里面走去。
客房里,秦子月睁开了眼睛,继续忍受着痛苦,带着笑容说道:“哦,他就是一老流氓,早就听说婆婆您长的漂亮,这不,听说咱们到这儿来了,忍不住要过来看看你。”说着,他拍了拍依旧在桌子旁边闭目沉思的凤仙子的师傅,顺便还问道:“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凤仙子的师傅依旧闭着眼睛,连看也不看他们,继续探测着秦子月封在他丹田内的那道印记。
秦子月悻悻的说道:“没办法,他就这德行。没见您的时候吧,老吵吵着要见你,见了你吧又害羞,不敢看你。咱们别搭理他了,。对了,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谈不成呗。”公主还是有点害怕的绕到秦子月身边,拉住了他的胳膊,胆子这才大了许多,对蒋成侯带了怨言的说道。
秦子月轻轻的拍了拍公主凑过来的脑袋笑着说道:“辛苦你了。”
姿莲婆婆见秦子月满口的胡诌,也摸不清楚那句是真那句是假,这时候,门外侍卫喊了一嗓子:“蒋成侯蒋将军求见。”
公主看看秦子月,从秦子月怀里脱出来,站直身子,又恢复了高贵的姿态,道:“进来吧。”
蒋成侯穿着一身便衣,走进屋里就磕头,道:“参见公主。”
他这时候没直接的说参见郡主,或者说先向秦子月行礼,这就表明他不认同那道圣旨,不认同秦子月的身份。所以不让秦子月的士兵过境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公主微微颔首道:“起来吧。你有什么事情吗?”
蒋成侯在进门的时候,就撒到了坐在桌子上的那青衣人,他可以肯定,公主的随从里面没有这个人,但看模样,这人又不象刺客,公主住进来之后,自己在这院子周围加强了戒备,也不曾有人说什么人进来了,那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呢?他心里吸了口冷气,不管这人是公主的朋友,还是敌人,那这都是很可怕的事情。如果是公主的朋友,不,应该是说是驸马的朋友,那驸马要取自己项上的人头,易如反掌。如果是驸马的敌人,看这情形,这人被制服了,那说明驸马的人更可怕……他脑子虽然转着其他的事情,但一点都不失态,听到公主问话,很谨慎躬下身子回答道:“我是过来请示一下,晚宴什么时候开。”
他没提刺客的事情,也没问这人是谁,而是另找了一个名目,这说明他还是很谨慎的。
公主盯着蒋成侯带了点怒气的说道:“吃什么饭啊,饿死我们算了。国家危机,你蒙皇恩,却不思为国分忧,要你这个将军有什么用。”
蒋成侯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心里暗道:“吃枪药了,奶奶的,下午说话还挺好的,到这儿说话怎么这么呛……”想到这里,他身子突然一紧,暗道:“她是不是要对我下手了?”但他的话语依旧很朴实的说道:“殿下,过境之人如我安之军队,蒋成侯自当开关迎接,但其非我安之之人。两领虎狼,旦夕谋我安之,如有匪人,蒋某何颜去见先皇啊。”
秦子月轻轻的拍了拍公主的肩膀,站起来说道:“是啊,一个见诏书都不奉的人,一个坐山观虎斗的人,一个只知道自己家事,而不谋国事的人,他应该怎么去见先皇呢?蒋将军,你这么做有你这么做的道理,我不强求于你,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一个见诏而不奉诏的人该怎么处理?你应该比我还明白吧。”秦子月边说边抬起手来,向着门外的水池轻轻的一挥,水池里的水利马分成了两道,中间露出了青色的石板池底儿。
蒋成侯心里一惊,他虽然没与术士接触过,但他知道这是术士的手段,不是自己这些凡人所能抗拒的。一开始他对这年轻人很是戒备,毕竟郡主那么多儿子,选择一个外人来做安之的郡主,不是疯了,就是有其他不为人所知的原因,但现在他明白了。凤仙子他们拉帮结派的事情,他早就知道,立此人为郡主,可能就是冲着凤仙子他们来的。自己该怎么办?各种的假设又开始在他脑海里兜圈子了。
秦子月不说话,公主也不说话,房间里的都把目光都聚焦到了蒋成侯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蒋成侯最终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脸说道:“郡主在上,微臣蒋成侯糊涂。”
秦子月的队伍穿的用的都是安之人的东西,确切的说,是从安之军队哪儿抢来的东西。他的一万五千名士兵在周经的带领下,高举着锄奸为国的旗号,浩浩荡荡的从叶城而过,引来无数百姓盲目的参拜。
蒋成侯在军队过境的时候,也故意的为这只队伍造势,还让秦子月穿了龙袍站在城楼上接见了这些士兵。这就更加的轰动了,郡主到前线了,郡主关心前线居民的生活,反正蒋成侯还为这个,在这不荒不饥的年份里宣布叶城的百姓三年不用纳税。
这些日子来,秦子月终于弄清楚了凤仙子的师傅叫什么,很俗气的一个名字,叫落霞真人。
落霞真人每天依旧是不死不活在在屋子里坐着,秦子月则忍受着痛苦,忙里忙外的照应。自从蒋成侯承认了他的权利之后,他就开始忙碌,接见这个,接见那个,本来痛苦的身子,却做做出一张笑着的脸来,他不自在,极度的不自在,甚至有的时候,都想对落霞真人投降了。
落霞真人也不自在,被秦子月封了内丹,丢人不说,感觉上也差了很多,这就如拄了多年拐棍的老人突然没了拐棍,走不了路了,但他有向往外面的风景。
刘凤育是庆王的人,他得到情报说长乐公主与新郡主出现在了叶城。一听这话,他的火就大了,踹了报信的探马两脚,也不等庆王的指示,点了一万人马,向叶城扑了过来。
叶城往北,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在这里作战,拼的是实力,谁的战士勇敢,谁的人马多,那谁就能占到便宜。
秦子月的军队并没在叶城停留,而是过了叶城之后,人马马上分成三队,周经带三千步兵佯攻良城,行走的极慢。秦彪带三千人佯攻羊城。秦海潮带九千人殿后。
羊城,良城与宽城以倒品子型分布,宽城据中间。宽城就是由刘凤育把手的城池。
周经和秦彪带领的军队只是骚扰,并不具有攻城任务,所以姿莲婆婆随在了真正攻城的秦海潮队伍里,以备不测。当他们得到刘凤育带一万守军出击的消息后,心里一阵的暗喜,这真是老天赐予的机会啊。如果攻城,难度就可想而知了,现在在平面做战,那就容易的多了。
114…意外
秦子月的车队在前军后面慢慢而行走。当他知道刘凤育出击的消息后,也是异常的兴奋。拿出从蒋成侯哪儿得来的地图,仔细的看着此地到宽城的地形。秦峰如鬼魅般的又出现在他的身边。这一段时间,来富负责的是统战这一块的事情,所以他有兼起了斥候营的职责。当他看到秦子月赤着背,边看地图边挠自己的身子,而且身上布满了由于挠而留下的血红的血痂,他叹了口气悠然的说道:“子月,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一会儿吧。”
由于身边有姆迪克这一群侍卫,更加上他现在觉得只要自己把心态放平和,身上的难受就轻一点,所以他在营帐里都会把自己身上所有力量收起来,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秦峰进来,当他听到声音,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秦峰双眼血丝,但衣衫却很整洁的站在房间的角落里。秦子月笑笑,招手示意他坐过来说道:“没什么。前放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峰在只有秦子月一人的时候,表现的还是比较放松的,道:“来富已经跟庆王他们接触了,没什么效果。这次刘凤育的出击是给咱们下的圈套。”
秦子月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说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秦峰指着地图道:“刘凤育的一万大军是冲着咱们来了,但良城羊城的军队也在调遣,这两座城池的军队迂回着向刘凤育靠拢。综合大概有三万人。对咱们形成了合围之势。并且,他们的军队里也有术士参与。”
秦子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的军队里也有术士参与,如果这样说来,自己的军队就毫无优势可言了,而且应该说是占了劣势。秦子月不自觉的问道:“知道是谁在帮他们吗?”
秦峰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说道:“好象是秦敏……”
“什么?”秦子月猛的站起身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时候,这才又坐了下来,轻声的问道:“能说的具体点吗?”
“来福和我的情报加在一起就这么多。”秦峰觉得有点愧疚。
秦子月茫然的都忘了挠自己身上的痒道:“我知道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里说不出的落寞。
秦峰叹息一声道:“子月,你也保重身体啊。”说着,抬脚向外走去。
门外的阳光依旧炙烈,但帐篷之内却显得阴郁不堪,空气凝滞的象雨前,闷躁烦热。一袭薄衫白衣的公主在蒋成侯送的一个女仆的搀扶下,向这大帐里走了进来。走到门前,她挥退侍女,独自走进了秦子月的大帐,当她看到秦子月坐在哪儿发呆的时候,上前轻声的问道:“月哥哥,你不痒了?”
秦子月脑海里正翻腾着秦敏这个字眼,注意,仅仅是字眼,不是人。他只是想着,秦敏,秦敏,根本不能把秦敏和庆王的人联系在一起。听到公主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扭头冲她一笑,挥手又在脊背上抓了两把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你老婆,怎么就不能过来啊。”语气里有点嗲,
秦子月猛的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坏笑道:“那你就该做老婆该做的事情,来,咱们这就洞房……”说着抱起他向帐后走去。
他现在真的需要,需要宣泄,因为秦峰给他的信息太让他焦虑了。公主的薄衫很具诱惑力,如轻纱般的薄衫,隐隐的露出了公主内衣的红色底色。恰到好处的那对乳峰若隐若现的带着挑逗的韵味。
公主被秦子月抱起,脸色绯红,努力的推着,喊着,但这喊声很小,只能他们两个听到。
内帐,一张大床,床边散乱的扔着几本书,除此之外,这大帐里竟再找不到其他。秦子月的双目泛红,呼吸紧凑,一把把公主扔在床上,伸手去撕她身的衣服。
这一刻公主吓的向床根里躲,双手抱在胸脯前,低声的哀求道:“月哥哥,你干什么啊。你住手,你听我说,你轻点,啊,疼,你坏蛋,恩,人家什么都给你了。”
秦子月趴在公主的身上,忘了自己身上的痛苦,忘了世事的艰辛,但他从公主身上下来的时候,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占据了他的神经,这种疼已经超越了他的忍耐限度,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在床上打滚,本来颇为委屈的公主看到这种情况可吓坏了,赤裸裸的抓住秦子月的臂膀喊道:“月哥哥,你怎么了。”
门外的姆迪克正一脸坏笑的听着房间里所发出的绵缠之声,当听到公主的喊叫,他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职责,跳起来,向内帐冲去。
秦子月与公主交欢,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意从他的下体冲进了丹田,这股力量进入丹田之后,与丹田本来的封印他的力量迅速汇合,又形成了一层结界,把他的内丹控制了。
在公主身上传来的这股力量在与丹田汇合时,给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这种疼让他一辈子忘不了,但也是这种疼,让的意识里突然多了一点抓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公主的体内怎么可能有这种能量啊?
姆迪克冲进来的时候,秦子月的这种疼已经停止了,他呆呆的看着公主。
公主羞答答的从身边抓起了一张毯子掩住自己的躯体,嗲声道:“看什么看,人家的便宜都让你沾光了,还看。”
姆迪克在后帐的门口仅仅看了一眼,马上又把头缩了回去,在门口喊道:“将军,你怎么了?”
秦子月微笑着伸手摸了摸公主的脸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说着站起身来,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慢慢的向身上套去。
公主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她看着秦子月,张口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就这么看着秦子月慢慢的把衣服套好。她是多么渴望秦子月坐在她的身边,说几声甜言蜜语,但秦子月没有。他穿好了衣服,顺手把公主那撕坏了的衣衫扔了过去道:“穿上吧。”说着,向门外走去。
帐外的炙风吹的人昏昏欲睡,秦子月沿小路慢慢的向营帐旁边的树林走去。姆迪克几人随在他的左右,嘴欠的姆迪克走上前来,笑着问:“老大,你够厉害的……”
秦子月失去了力量,同时也没有了痛苦,觉得一身轻松,但现在他确实又轻松不起来。心里的压抑使得他快要疯掉了。见姆迪克过来,他说道:“带上你的家伙,我又被封住了。”
这是一片槐树林,在茂密的林子里,秦子月选择了一个阴凉地儿坐下,一直都没现身的苍鹰精灵随着他的坐下,从空中飘落了下来。
姆迪克提着自己的箱子,跑上前来,对秦子月说道:“怎么又被封了?”
秦子月叹息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先帮我检查一下吧。”
秦子月现在是宁可忍受疼痛也要恢复自己的实力,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没有实力,那后果是很可怕的。
姆迪克有点拿不准注意,因为他给秦子月治疗完后,他的痛苦表现,让他记忆犹新。所以他用疑问的目光看着秦子月,同时也颇为不自信了。
秦子月躺好了,笑笑说道:“来吧,我受的住。”
姆迪克的眼里含了泪花,这一段时间跟秦子月的相处,使得他对这个年龄比自己不大的小伙子带了非常强烈的好感,跟他相处,他不会给自己压力,跟他相处,他总能恰到其氛的给自己关心。更加上他身上所具有的那种不屈的精神,这些,在其他同类人身上是看不到的。
姆迪克又拽出了他的黑匣子,摆在了秦子月的身边。这时候,树林的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公主殿下,您有什么事儿吗?”
秦子月叹了口气,对身边的苍鹰精灵道:“你把她先带回去。”说着闭上了眼睛。思绪里却全是对公主的猜想。
姆迪克这一次做的很小心,他给秦子月的结论是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因为他丹田内壁的波动与他内丹的波动频率是一样的,与上次检查时候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躺在地上的秦子月心里一阵的悲哀,他不知道是姆迪克故意怎么说的,还是真的如此,但他的力量确实是不能与外界交换了。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秦子月抛开了对公主身体内怎么会突然具有了这样的能量的猜想,转向了对自己眼前状况的忧虑。秦子月屏退姆迪克,盘膝坐在林中,冥思起来。
四周的景物静止了,盘膝而做的秦子月如一塑雕像,以至于一只瞎了眼的麻雀都落在他的脑袋上,唧唧喳喳的叫唤着,招呼伙伴来享受不劳而获的新窝的舒坦。
天微微的黑了下来,秦子月似乎在哪儿坐着睡了下去。姆迪克等人站在林子周围,饲养着嗜血的蚊子,有不耐烦了。他走向秦子月,小心的叫了一声:“将军……将军……”
没有回音。秦子月依旧坚如磐石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