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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变 第08天作者:金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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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我一直跟着你,像一个痴情的男人迷恋自己深爱的情人,紧紧追随,永不放弃。”江远哲承认了。 
      乔烟眉听他如此说,嫣然一笑,“这个比喻倒挺新鲜。” 
      “因为乔小姐人就新鲜,简直像一颗水灵灵的草莓。”江远哲继续奉承。男人最心甘情愿拍的马屁,是给漂亮女人的。 
      乔烟眉自然喜上眉梢,“多谢。不过──” 
      她又说:“就是有点肉麻。” 
      这个急转弯令江远哲苦笑,“你权当是在吃麻辣火锅好了。” 
      乔烟眉微笑。 
      江远哲看形势大好,乘胜追击道:“既然这样,那你是不是该把那个东西交给我了?” 
      乔烟眉继续微笑,不语。她跟龙琪一样,知道在适当时候保持沉默会比语言更有效。 
      “乔姑娘,那个东西对你没用的。”江远哲强调。 
      “但对你有用!”乔烟眉看着江远哲。眼神是冷的。 
      对你有用,我就能掐把住你,让你听我的为我所用。此所谓有求则苦。 
      江远哲无奈,现官不如管着,谁掐把着你,你就得听谁的。 
      “好吧,我答应你,你把那个东西给了我,我还会一如既往地保护你。” 
      “可能吗?蚌壳无珠,雄麝无香,孔雀无翎,价值会减半。”乔烟眉说。──匹夫无罪,怀璧有罪,罪在其璧,贵也在其璧。若去其璧,自然无罪却也无贵。这就叫福祸相依。 

      江远哲倒吸了一口气,乔烟眉比他想像的还要头脑清醒。 
      “看来你是不想拿出来喽?” 
      “我只是想保持永久的魅力。”乔烟眉笑得婉转,话也婉转。 
      “我没有多少耐心。”江远哲的话已经带有威胁。 
      “没关系,我碎一缸酒,你坏的却是一个酒厂,看谁更划不来。” 
      江远哲无奈地苦笑,“乔烟眉,你有种,真的,我很少见到像你这么有种的女人。” 
      “你错了。”乔烟眉微笑,“女人个个都有种,至少比男人有种。真的。” 
      江远哲则摇头,他不以为然。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 
      乔烟眉微微一笑,慢慢地说:“古人云夫为妻纲。也就是说,男人是天,女子为地。然而,天是虚的,地却是实的。所以天塌了有女娲娘娘,可若是地陷了,就真没得救了。” 

      江远哲沉默了,这个道理其实是很简单的,而往往听上去简单的道理总不为人所重视。但江远哲不能重视,因为他的对手就是一个女人。所以,他现在得重新审视面前这个女人。 

      “当然。” 乔烟眉又笑了,“你虽然是男人,但我对你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是吗?”这句话倒让哲少吃惊了,他沉默半天后慢慢问道,“那这会不会是咱们即将合作的基础?” 
      “也许。”乔烟眉的话音中留有余地。 
      江远哲再次奇怪地盯着这个看上去娇滴滴弱不禁风的姑娘,“你是敢跟我江远哲谈条件的第一人,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我?” 
      乔烟眉迎着对方的目光,“如果在两年前,我或许会怕你,因为那时的我还没走过夜路,没见过鬼。现在不同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在看过了很多魑魅魍魉后,见怪不怪。” 

      江远哲苦笑,“看来孙猴子应该感谢太上老君才是,若没有炼丹炉中的三昧真火,何来他的火眼金眼。” 
      乔烟眉笑逐颜开,“命运给的毒,你权当是良药。你就有福了。” 
      “可你难道连死都不怕吗?”江远哲突然阴森森地问。 
      “想活,就不能怕死,怕死的人活不长,不怕死的人死不了。”乔烟眉淡淡地,“而且我死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君不畏死,何以以死惧之。 
      江远哲苦笑,这世上最令人最头疼的就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他点点头,突然意味深长地问:“你不怕死,可你就不怕我毁了你们乔家……” 
      乔烟眉笑了,“我们乔家占地十几亩,号称百草园,远近闻名。不要说里面八卦五行相生相克,单那上千种的草药散发出来的味儿,也会薰你个半死。” 
      “你骗人!”江远哲显然是不相信。 
      “骗人?”乔烟眉眉头一扬,“你手下有个兄弟自从我家回来后左半身开始发麻,每逢阴雨天太阳穴如针刺疼痛难忍……是吗?” 
      江远哲像看着鬼魅般盯着说话者,向后退了两步。──他那个弟兄如今已形同废人,四肢打颤,五官变形,尤其发病时那惨叫,简直形同野兽。 
      医生,能治病,也就能杀人。怎么给的,就能让你怎么失去。 
      “哲少,迟了,你不应该离我这么近──”乔烟眉凶相毕露,宛如端午节误喝雄黄酒的白素贞乍现原形。 
      “你……”江远哲的恐惧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他不是个胆小的人,他不怕豺狼虎豹,但他怕蛇。 
      “哈!那么紧张?”乔烟眉笑了,“跟你开玩笑的,没事,我虽然喜欢杀个把人,但也有自己作人的原则。像你这样对我有用的人,我可不能杀。不过……” 
      “不过什么?”江远哲赶快问。 
      “不过你要有什么头疼脑热,可以来找我。中医应该比西医环保。” 
      江远哲松了口气,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不敢不敢。” 
      “怎么?怕吃错药?” 
      江远哲苦笑,这一刻他才明白,吃错药,乃是人世间最大的错。 
      “真看不出啊乔姑娘,佩服佩服。” 
      “没有金刚钻,不揽磁器活。有些责任,不是谁想担,就能担得起的。”乔烟眉傲然地。 
      “那是、那是。”江远哲至此,已经从心里臣服。 
      “那你的那个东西……” 
      “你先留着吧,乔姑娘既然如此能耐,定比放在我这里保险。”江远哲一退千里。 
      乔烟眉暗暗冷笑。龙琪说得没错──人就应该带着三分毒性。 
      蛇无毒,被人当草绳用,蛇有毒,被人当财神敬。 
      不是我想有毒,只是这个世界比我更毒。那不连玫瑰花都懂得给自己生几根恶刺吗? 
      弱肉强食,一物降一物。没法子。 
      “其实凭你们乔家祖传的医术,你会有花不完钱。又何苦……”江远哲试探。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江远哲听了个一头雾水,“那你这样做是为了游自力?” 
      “也是,也不是。”乔烟眉微微一笑说。 
      “把话说清楚一点。” 
      乔烟眉想一想,“如果你看到一个小孩子在马路中间哇哇大哭,你会不会把他抱到安全的地方?” 
      “当然会,举手之劳嘛!”江远哲说。 
      “那你还问什么,这世上有些事,是我们很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去做,所以就做了没有为什么。” 
      江元哲听着点点头,这也够个话,“那你自己又能得到什么?” 
      “为什么非要得到什么呢?有时得到,反而是亏损。”乔烟眉意味深长地。 
      “什么意思?”江远哲纳闷。感觉对方应该又有惊人之语了。 
      果然乔大小姐说道:“比如小偷,他偷得了别人的东西,可他自己又失去了什么呢?” 
      江远哲若有所悟,“他失去了他最珍贵的东西。比如……” 
      “所以啊……”乔烟眉微笑。 
      江远哲以为她要说点什么,但什么也没说。不过有些道理,他的确是明白了。 
      小方接起电话,大吃一惊。 
      “阿彪?是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什么事?”小方的吃惊不是没有道理,彪哥跟他一向是单线联系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找到警局。 
      而对方的口气听起来简直就是怒发冲冠,“方队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要怀疑我,我马上就退出!” 
      “你说什么?别扯那没用的,直接说事!”小方命令。 
      “你派人来红月亮监视我!” 
      上午,盛怒的小方冲出红月亮后,一头雾水的彪哥跟了出去,他没追上他,却在他车轮下拣到一个钱包。刑警队长的钱包,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彪哥好奇。一直以来他很羡慕小方,起码,他有一份正当的职业,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更重的是,他还操纵着他未来的命运。 

      彪哥握着那个钱包像握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新鲜又激动。这个年轻的警察会有什么样的内心世界,他一直想知道,却不敢问,这不是他这种人所能涉及的范围。现在,他终于有握有一个小小的入口了。于是他一头冲进他的书房,迫不及待地关好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个coco,就是小方领来坐台的那个女孩子,居然跟小方亲密地站在一起。 

      当然,那是张小小的照片,可这张照片已经说明了问题了。因为就神情来看,傻瓜也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一层冷汗从后脑勺上渗出来。 
      原来这丫头竟是这般角色。她是他的女人! 
      不,不会,没有那么简单,她如果是他的女人,他怎么肯把这么漂亮的她送到红月亮这种地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嘛! 
      或者──彪哥马上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个coco也是警察,他们俩是同事,他让她来作卧底!但为什么?不信任他?没必要吧,一直以来合作的都不错啊。 
      彪哥这边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于是到了大厅找到领班,问coco在不在?领班让问玛姬,说玛姬跟coco是姐们儿。 
      彪哥又让人叫来玛姬,玛姬则说coco有日子不见了。彪哥又问有没人找过她,玛姬说有,是一个女人,那女人自称是coco的房东,但她觉得不太像。 
      “那你觉得那个女人像什么?” 
      “像个警察。”彪哥不想听到什么玛姬偏偏要说什么。 
      “你怎么觉得她是警察?” 
      “看眼神啊,她的眼神就像猫似的。” 
      “那你跟她说什么了?” 
      “照实说喽,反正coco也是跟他们自己人走的。” 
      “你说什么?”彪哥更吃惊了。 
      玛姬又把那天跟上官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想最好照实说,因为我跟coco其实不是很熟,万一她真的惹上什么麻烦,我可不想被她连累。” 
      “你做的对。”彪哥夸了一句。 
      送走玛姬,彪哥自己在心里琢磨上了──据玛姬讲,COCO是跟一个警察走了,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可是coco为什么来这里?彪哥没底了,他左思右想,觉得应该给小方点颜色看看,就算他是线人也不能这样耍他,说穿了大家无非也就是互相利用。于是他拨响了小方的办公室电话。 

      监视?小方吃惊不小,局面是越来越乱了,红月亮可是他的势力范围,是谁的手伸那儿去了,他赶快问:“我绝对没派什么人去监视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哈!”彪哥怪笑一声,“你摸摸自己的钱包。” 
      小方这才想起来,原来钱包是拉那儿了。天哪,钱包里有陆薇的照片。怪不得阿彪会起疑心。现在怎么跟他解释呢? 
      “我告诉你阿彪,那个coco绝对不是警察,更不是去监视你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你别疑心生暗鬼,至于她是谁,改天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我会告诉你的。好了,现在你必须把电话马上挂断,听话。” 

      阿彪听话地将电话挂了,小方握着话筒,听到里边轻轻地“咯”一声,他心里一惊──有人在窃听他的电话,彪哥暴露了。 
      上官文华上午等了小方好半天,后来接到报案说有家大款的儿子被绑。她带了警队的小王到了当事人家中,结果是那个小调皮为了不让父亲跟母亲离婚,和同学串通好演了一出戏,大家伙儿折腾了一个上午,直到小孩的父母答应儿子不再离婚,事情也就皆大欢喜。 

      回来时路上堵车,小王领着小官走了一条比较僻静的路。 
      “这边怎么这么安静啊!”上官纳闷。 
      “不到时候,晚上就热闹了。”小王说。 
      “为什么?” 
      “这话问得可不像个刑警哦。”小王笑道,“谁都知道这里是有名的红灯区,你怎么会不知道?” 
      噢,怪不得有点眼熟,因为她来查案的时候都是在晚上。 
      “对了,说起来,还有更好笑的,你看,就那面墙上,对,就对面那堵高墙上,以前刷着一条大标语,你猜是什么?” 
      上官摇头,“我猜谜一向不行,你就说了吧。” 
      小王说道:“是毛泽东他老人家的一句词: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说完,小王笑了。上官却笑不出来,此般“风流”人物,是否今朝出得最多?毛老人家天上有知,会有何感想?有人将他豪情万丈的诗词如此糟蹋,他老人家是否走得心安? 

      她摇了摇头,朝前望去,咦,前边不就是红月亮吗?怪了,门口怎么那么多人?出什么事了吗?过去看看。 
      上官挤进去,发现队副在里边站着,问:“出什么事了?” 
      队副40多岁,大个子,络腮胡,说话瓮声瓮气,“有人举报红月亮的老板在包厢内非法安装监控器,并以此敲诈勒索顾客。” 
      噢?上官犹疑,“方队呢?他还没回来?” 
      “谁知道去哪儿了,再说这点案子人赃并获,也不用找他。”队副说。 
      “可是……” 
      可是什么呢?上官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那你们忙吧。”她打过招呼后走到街口,给小方拨手机,还是关机,打办公室电话,留守的同事说方队回来过,但又出去了。 

      “他回来过?真的吗?他去哪里了?”上官又高兴又着急。对方则回答说不知道。 
      唉,急死人了。上官远远地看着彪哥被押上警车。方队又去哪儿了? 

      (四) 

      乔烟眉被杨小玉叫走后,扈平自己又叫了两杯咖啡,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他并不喜欢喝这种苦滋滋的东西,但人生在世,往往是最不喜欢的事,偏偏还要多做几次。 

      他品着咖啡向窗外看去,只见庭中的花木在阳光的照耀下生机勃勃,一派祥和。多么好的日子,喝喝咖啡,听听音乐,散散步,聊聊天,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可真的天天这样就一定好吗?是不是有点闷? 

      人有时候是很矛盾的。 
      扈平笑了笑,结了账从茶座走出来,他颇为喜欢庭院中的这些花草树木,正是秋天,绿肥红瘦,错落有致,人行在其中,仿佛游在画中,很飘忽、很闲适,就像作梦一般。能在大白天作一个好梦未尝不是件美事。 

      扈平步入一个巨大的花架下,这原是一架紫色的藤萝,春夏之季紫气氤氲化生,如梦如幻,如今虽然花瓣零落,但风骨犹存,坐在花下的石凳上,依然能回味出昨日的好风光。 

      扈平本想趁着这一刻的清闲想一想该把乔烟眉送至何处,他离开大陆经年,很多地方并不熟悉,但他答应过龙琪,一定要保证乔烟眉的安全。现在离明天还有段时间,慢慢想,总会有办法的。 

      他正琢磨着,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好像是乔烟眉,而另一个,则是江远哲。他心里一动,走到花阴下,听二人一对一答,讨价还价。最后,当然是乔烟眉大获全胜。他长吁了一口气的同时,突然领悟到,乔烟眉腹内的心术城府,绝不比龙琪差,而且她跟龙琪一样,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容情。只是龙琪多着一把金钱在手,多着一份根基在身。若有一日两人易地而处,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呢。 

      过一会儿,两人谈完,乔烟眉走了,江远哲咳嗽了一声,“谁在那里,出来吧。” 
      扈平微微一笑,“江先生,这边请。”他把江远哲的目光引到藤萝架下。 
      “是你?”江远哲怔了一下,他刚跟乔烟眉结束了一场比较愉快的谈话,不料一扭头竟撞见了扈平。他俩是老相识了。江远哲心里一动,据手下的人说,这两天老见扈平和龙琪乔烟眉她们搅和在一起,或许从他这里能得到点儿什么。 

      “乔小姐很漂亮。”他挤过去坐在扈平身边说。花亭中的石凳正好够坐两个人,两个热恋中的情人。 
      扈平自然知道他脑袋里想什么,往旁边挪了挪,尽管江远哲是个顶极帅哥,但也不适合靠得太紧,“是啊,像个天仙。” 
      “扈先生,听说你在东南亚的生意已经基本陷入瘫痪状态。”江远哲换了话题。 
      “谢谢,这不拜你所赐嘛!”扈平平静地说。他们之间有梁子。 
      “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现在你又来了,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次惹得麻烦有多大?” 
      “我知道。” 
      “也许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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