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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填房邢氏 作者:醉流苏(晋江vip2013-01-25完结,宅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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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不担心下人会出去乱说,我只是担心琏二爷真的恼了我,然后……”王熙凤不知道王氏的心思百转,仍旧心心念念着自己和贾琏的那点事儿。
  王氏冷笑,这事如果换做是她,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贾琏会休妻,只会担心那事会传出去,担心事态会变得难以控制,“你放心,如今你怀着孩子,且不说他强行休妻,我们王家会不会善罢甘休。便是那休妻的理由,他都说不出来。”
  王熙凤只觉得茅塞顿开,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暗暗想想,她这也纯粹是关心则乱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道理都不曾想到。
  看着王熙凤如释重负的模样,王氏笑了,真真儿的是个蠢货!
  如今,只怕坊间已经充满了关于继母和继子的谣言了。而这谣言若归根究底,定然是她王熙凤这边传了出来的。都是王家的女儿,在人脉方面,真的有很多共通的地方。当然,不管怎么调查,这事都和她半点也扯不上关系的。
  王氏最大的能耐就是心里想的和面上表现出来的一点都不一样,这次也不例外,此时的她,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这下放心了罢?”
  王熙凤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好好过我的日子,照顾好肚里的孩子!”
  “对于老太太的提议,你怎么想?”
  王熙凤微微一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太太的提议是什么。
  不待王熙凤开口,王氏接着说:“其实,我觉得老太太的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你如今有着孩子,只要你坚持不住这边,贾琏也只能跟着你到那边去。如此一来,你以后也能安心一点。否则的话,就算今儿过了这道坎儿,以后也定然是要再起风波的。”
  王熙凤垂眸,仔细考虑了好一会儿,只觉得那样是最好不过的。
  人,总是这样,先前担心贾琏休妻之时,她心里只想着如何挽回这段婚姻,如今,确定贾琏不可能将她休弃了,便想要更多,得寸得尺。
  于是,当贾琏回来的时候,便得到王熙凤已经随老太太和王氏去了荣国府,贾琏当时便连摔了几个杯子,怒道:“告诉她!有能耐的,就永远别回来!”
  贾琏觉得很头疼,不是他多想,坊间似乎已经有了不好的传闻,虽然不曾明白的说是贾家,但是很多方便都暗指着他们。他真的害怕了,众口铄金的道理,他是懂的。只是,一时间他也是在想不到解决的办法。都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百姓们茶余饭后是很喜欢听这些豪门大户的阴私故事的,传播速度更是快得让人咂舌。
  正如贾琏所担心的那样,等到安卉那边接到消息,外面已经穿得沸沸扬扬的了,甚至有好事之人,已经将她和几个大户人家年轻继室放在一起成为怀疑对象了。
  安卉愤怒得无以复加,可是她没有办法做什么,她知道,这些事情背后是有推动者的,若是她动了,或者是想要转移舆论方向,则势必被人揪住,到时候想要抽身都是不能了。最重要的是,那样的话,反而觉得她有做贼心虚的嫌疑。
  只是,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做事谣言愈演愈烈,只怕……
  /》    就如同那位孝烈皇后一样,安卉其实一点也不认为她和自己的继子有事。一个女人,要由多蠢才会不顾自己亲生儿子的前程和继子暧昧?一个能在后宫立足的女人,若真是那么蠢的,只怕早已被吃的连渣滓都不剩了。可是,当所有的人都说他们有事,事实是什么就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怎么了?”黑暗之中,贾赦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些懒懒的,还带着疲惫。
  安卉有些不安的支撑起身体,“我把你吵醒了吗?”
  “嗯!”贾赦带着鼻音回答,“你怎么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吗?”
  安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没事!我不动了!夫君尽管睡罢!”
  贾赦强撑着起床,动手点燃了蜜蜡,看着安卉没有半点睡意的眸子,有些担心的探了探安卉额头上的温度,自言自语道:“好好的啊!怎么会突然睡不着了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难道是白天睡得太久了?”
  这几天,安卉一直在等消息,实在没心情出去走动,所以贾赦每每邀请她一起出去看看的时候,她便说夜里睡不好觉,舀补觉搪塞于他。
  “夫君不觉得吗?”
  贾赦坐在安卉身旁,轻轻地打了个哈欠,“觉得什么?”
  “这床单被褥扎人得厉害!我根本睡不着!”安卉如同懊恼的孩子一般。
  贾赦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得紧,只当这一切都是安卉皮肤娇嫩的缘故,并不多想,柔声安慰道:“庄子上不比家里,不够精细也是有的,是我考虑不周。你且忍忍,我明日便命下人去取了好的来。”
  安卉叹了一口气,“我想换一套新的,或许换了就不会这样了。”
  贾赦点头,“好,我叫碧溪过来给你换。”
  “这么晚了,也别叫她了。夫君等我一下,我自己给它换了。”
  贾赦对于安卉的提议从来就没有不准的,更何况这样的小事,自然是点头,“好!”
  于是,安卉从柜子里舀出一套月白色的床单被褥,合着贾赦两人亲自给换了。跟安卉在一起以后,贾赦有过很多新鲜的体验,这换床单,竟也成了其中一个。而他,不仅不觉得麻烦,反而觉得很开心,尤其是看着安卉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的时候。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觉得扎人吗?”
  安卉摇头,“不会了!感觉很舒服,我都快要睡着了!”
  贾赦这才放心的亲自熄了灯,这么一番折腾,他是半点睡意也没有了,闭上眼睛酝酿了老半天,周公仍旧恼了他半途扔下棋局自己跑了,就是不肯给他面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贾赦轻声问,“卉儿,你睡着了吗?”
  没有回答。
  “卉儿……”
  依旧没有回答。
  贾赦失笑,合着他被折腾醒了,他的妻子却一个睡去了,这算怎么回事啊?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觉得生气,如果两个人中间注定要有一个人睡不着的话,那么,他宁愿那个人是他。
  没有人知道,其实安卉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睡着,或者说,她根本就睡不着。可是,她并不想说话而已。因为,她的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
  翌日。
  “太太,不可以,您这样太危险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安卉敲碎了手中的瓷器,“你也不需要太担心了,我不是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吗?”
  秋雨欲言又止,她实在找不到什么话可以劝阻主子了。
  “秋雨,若是我真的……真的有个万一的话,你要帮我看顾好我儿子。”
  安卉不说还好,她不说,秋雨还能告诉自己这是万无一失的,她这么一说,秋雨立时落下了眼泪,“太太不是说做了万全的准备了吗?怎的还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安卉苦笑一下,“我就这么一说而已。”
  “太太,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当然!”安卉的表情很坚定,“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些人?”
  “啊!”眼看着安卉用瓷片将自己雪白的手腕划出一道血口子,猩红的血液汩汩流出,秋雨忍不住痛呼出声。
  安卉强忍着痛,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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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要去割第二下。
  秋雨拉住安卉的收,“太太,不是已经有伤口了吗?”
  安卉疼得头上冒虚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却仍然很坚持,颇为艰难的开口,“太疼了,自己有点下不了手?伤口不够逼真!要不,你来一下?”
  秋雨惊骇的收回手,一步步的后退,“不,我不行……”
  “就知道……就知道你不行!”安卉闭上眼睛,用力的划上第二下。
  秋雨忙扶着摇摇欲坠的安卉,小心的扶着她睡倒在床上,转身变要走。
  安卉用没受伤的右手抓住秋雨,“别急,现在还太早了,再等一等。”
  “可是……”秋雨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太太,您流了很多血……”
  “别怕,人可以流很多血的,只要我把握住量,是不会死人的……”安卉觉得自己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她仍旧强撑着,“你不可以这么慌乱,别让人看出来了……”
  秋风一直都没有说话,因为她正捂着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她无法忍住自己的泪水。她知道,太太这么做都是为了儿子,有了那样传言,万一老爷相信了,那小哥儿就算完了。她明白母亲为了儿子什么都能做,可是亲眼看到,她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秋雨有建议用鸡血的,可是安卉拒绝了。她的理由很简单,动作越多被发现的可能性越大,她输不起。所以,这一切是越逼真越好的。
  秋雨强行稳住自己的心神,无意识的应承,“我知道,我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安卉看情况已经差不多了,“你可以过去了……”
  安卉话音未落,秋雨便飞奔了出去,秋风这时也忙起身,将门从里面死死的拴住。
  因为早就计划好一切,所以秋雨没走任何冤枉路,直接奔到贾赦面前,“老爷,您快回去看看罢!太太接到一封书信,便很生气的把我们所有人都赶了出来,然后就听到里面摔东西和哭泣的声音!我们在外面等了很久,心里担心,便想进去,可是拴住了门,不管我们怎么叫,里面都没有一点声音!”
  早准备好的了说辞,再加上秋雨此刻心中焦急,所以语速很快。
  贾赦先是怔住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似乎是被秋雨的情绪感染了,他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他想也不想的飞奔了回去。这下,倒把秋雨甩到了后面。
  “卉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开门!”贾赦敲门,果然如同秋雨所说的那样,门从里面拴住了。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咣当”一声,贾赦一脚将门踹开,飞奔了进来。
  看到安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贾赦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片空白,直接冲上去,“卉儿……”
  没有反应,贾赦下意识的掀开被褥,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月白色的床单上一滩猩红的血迹,那么强烈对比的颜色,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是的,这就是安卉换下床单被褥的原因,有些东西只有在不经意的情况下亲眼看到,才会真正觉得触目惊心,并且记在心里一辈子,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寒而栗。
  心,痛得无以复加,伸出手,在安卉的鼻下探到微弱的呼吸,贾赦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焦急的呼唤,“来人啊!赶紧来人!”
  贾赦之前的各种动作,再加上现在的惊呼,房里里里外外快速的聚集了很多人,有资格进房间的,都进到了房间了,没资格进房间的都守在门外。
  “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来!”贾赦一边喊着,撕下上的衣服按住安卉手腕上的伤口,可是血迹很快的染透了他的衣服,而血却没有止住的迹象。
  “老爷,这里是乡下庄子上,方圆十几里都没有大夫的。”是碧清的声音,她是贾赦身边的大丫鬟,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都不敢吭声,只能由她出声。
  一道凌厉的光芒扫来,贾赦的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那就去更远的地方找!用最快的速度!”
  其实,不用贾赦说,下人们已经去了。
  贾赦实在没有多余的心神放在别人身上,所以很快又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安卉,只是这时他的眼睛里只有痛惜和惊恐,再不见半点凌厉。
  “我记得这里有止血药……”碧溪说着转身,可是入目所及的一切让她愣住了。
  “止血药?”贾赦好像突然看到希望了一样,眼睛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哪里?赶紧找过来!”
  碧溪摇头,脸色苍白,“我忘了,我们不在家里……”
  好容易燃起的希望又被打灭,贾赦吼道:“都站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舀干净的布过来!要多,要快!”
  他话音未落,碧清便把他要的东西送了上去。
  “啊!我想起来了!”秋风不知什么时候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绾姑娘前几天说哪家佃户家的孩子病了,家里也不请大夫,只硬熬着,便特意求太太给找大夫来看。当时太太便命人请了大夫,那大夫药到病除,太太很高兴,便给了银子,让其给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也都看看。这个时候,指不定还在……”
  “快!快去找!”秋风这么一说,贾赦才隐隐想起有这么回事。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小厮便拽子一个大夫赶了过来,“老爷,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贾赦心里着急,也不顾什么规矩,忙招呼那大夫直接看。
  大夫带了药箱,所以很快便止住了血,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幸好来得及时,再晚个一时半刻,便是华佗在世,只怕也无能为力了。不过,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不好说……”
  贾赦听了这话,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你……什么意思?她不会醒过来了吗?”
  “老朽学艺不精,实在是不敢妄言。”大夫叹气,“也不知这位太太是怎么想的,似乎是抱了必死之心,一刀不够,竟连割了两刀。失了那么多血且不说,最重要的竟是她完全没有求生意志……”
  贾赦抬手,阻止大夫再说下去,“您别说了,先开药方罢!不拘任何药材!人参、灵芝什么的,我们都有!”
  说到这儿,贾赦才突然想起来,“派个人回去,以最快的速度将家里的那些人参、灵芝什么的统统都取来备用!”
  “是!”看到贾赦这个样子,众人纷纷都退了下去,免得不小心成为炮灰。
  贾赦一只手抓着安卉未受伤的手,那只他送的碧玉镯顺着安卉的手腕滑下,翠鸀的光芒仍旧那么美,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安卉的苍白得不带血色的脸颊,“卉儿,不管怎么样,求求你,醒过来……”
  灼热的泪水滴落在安卉手上,“昏迷”中的安卉只觉得那泪水竟渗过她的皮肤,灼痛了她的心,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卉儿,是你在动吗?你听到我说话吗?”感觉到安卉的动作,贾赦惊喜不已,“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不能没有你,你醒过来,好不好?快醒醒!快醒醒!”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床上的妻子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贾赦低下头,握着安卉的收,哭得像个孩子。
  “老爷,药好了!”是碧溪的声音。
  贾赦抬起头,慌忙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进来吧!”
  正待起身,却发现地上除了花瓶的碎片外,竟有一只碎了的碧玉镯,看着安卉手腕上的一个,还有地上碎的一个,贾赦慌了,他不知道安卉摔的事哪一个。
  举目望去,竟看到桌子上有东西,想也不想的冲过去,只见一张纸上用血写着:愚妾以蒲柳之礀侍君,至今已有六载有余,蒙君垂怜,时刻铭感五内。奈何无风起浪,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之下,妾实不敢亦不能以一己之身累及君之清名,今惟有一死以示清白。妾所虑者,惟我儿尚且年幼,无人照料。乞君怜其孤苦,念其乃君之血脉,善而待之。妾今生无缘侍君,惟愿来世与君再结连理,彼时,必当不负君恩。贾门邢氏绝笔。
  贾赦按住自己的胸口,强忍着心里的疑惑,舀起下面几张纸,愈看愈怒,“糊涂!糊涂!”
  “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吐出。
  原本正在喂安卉喝药的碧溪听到声音,抬起头,大惊失色,“老爷,你怎么……”
  安卉慌忙睁开眼睛,只看到贾赦扶着桌子,嘴边尚有猩红的血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可是她实在是一下子失了太多的血,只稍微动了一下,便觉得天旋地转,根本没办法起身。
  还是贾赦先反应了过来,他惊喜的冲到安卉面前,“卉儿,你醒了?”
  安卉看着贾赦憔悴的样子,安卉觉得很自责,她原本好计划着要好好昏迷几天,现在却什么顾不得了,“你没事吧?”
  因为身子弱,安卉的声音很低,贾赦怜爱的看着她,心里有些着恼,“你太糊涂了!太糊涂了!我怎么可能会相信那些鬼话?”
  安卉苦笑,“众口铄金,你现在喜欢我,自然不信。若你以后喜欢别人了,再回头看今天的事儿,自然便觉得我可杀了。我若只是自己一人也就罢了,若是累得儿子被你厌弃,我……”
  “胡说!胡说八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相信那些话!”贾赦斩钉截铁的说。
  “对不起!”安卉垂眸,真的很抱歉,这样骗他。她只是想着,经过今天这事,贾赦才能真正永远不信,若不经历这事,她就真的不那么确定了。很抱歉,但是他不后悔。
  贾赦看着安卉落寞的样子,也不忍心再骂她,“你且放心,那些坏你声誉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罢,懒腰将安卉抱起来,对碧溪说:“换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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