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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萧影面目涨红,额头汗如雨下,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不由心里咯噔一痛,转头对白若雪道:“咱们……咱们该当拿他怎生办好?他姐姐似乎也中了那阴邪之物,咱们可不能叫他胡作非为!”
话声甫落,见白若雪眼眸大开,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只见萧琴扭动着腰肢,正自缓缓爬向萧影,嘴里不住道:“影儿,姐姐浑身好不自在,你过来,陪姐姐说会儿话……”
萧影一听之下,瞧也抵受不住药力发作,匍匐着身子爬向萧琴。
白若雪、李宛儿正自不知如何是好,突听幽情妖姬的声音道:“你们两个小女娃子,也不必叽里咕噜商量解救法子了。萧家姐弟俩身上的‘阴阳和合散’,是本座独家配方,不得本座解其药性,女的忍得一两日,自便没事,男的却不然。萧影身上的药性,倘若一日之内不得阴阳交合,那便非得本座的独门解药去除不可。如若不然,便只有全身血管爆裂,驾鹤归西啦。”
白若雪、李宛儿闻言,纷自骂道:“卑鄙无耻!”
幽情妖姬干笑数声,说道:“要不要给你们俩也来上一粒,这东西子,吃了可是受用得紧,任你神仙大罗,都会丧失本性。到得那个时候,便与牲畜无异,什么人伦纲常,那也管他不着了。嘿嘿,倒要瞧瞧,你们吃了之后,不定是谁卑鄙无耻了呢!”
白若雪、李宛儿听她这么说,心知幽情妖姬既是有心安排这毒计,这时恳求她施舍解药,那是决计办之不到。如今左右只是一死,倒不如先行杀了萧影,自己也图个自尽,免得还要受幽情妖姬无尽的折磨。
两人对望一眼,心下便即会意,也不与幽情妖姬多所言语,快步走到萧影身旁,双双各出一掌,朝他后脑击落。
可掌到中途,两人均自腕力一翻,勾住了对方的手掌。将自己心爱之人毙之掌底,两人皆自忍心不下。
白若雪伸出一指,在萧影的背上一点,说道:“咱们先点了他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李宛儿点了点头,亦出一指,点倒萧琴。
幽情妖姬人影不见,却于室内情形了如指掌。
这时她道:“你们点了他穴道,倒不如立即杀了他的好。这穴道一封,血液处处受阻,不得畅流,用不了一个时辰,他周身血脉自断,便成废人一个,三个时辰一过,那就是一命呜呼啦。你们若依得我的话,既可保全情郎性命,又于你们有极大好处。”
白李二女情知幽情妖姬决计不会突发慈悲,放过萧影和自己,俱已在心里思定,不管萧影于何时毙命,定将尾随其后。这时对方怎生出言引诱,便是话也懒得回上一句。
幽情妖姬自觉无趣,还是继续道:“好倔强的丫头,平日对萧影爱得死去活来,眼下见他大难临头,却不舍身相顾,是何道理?你们只需以身相许,萧影的小命就算救下了。萧影秉性纯良,实乃知恩图报的大丈夫,他现下对你们的情意,虽说不若朱瑶小公主,可往后要叫他负起今日之责,他断断不会含糊。我之所以这样做,全在报复男人,于你俩可说一无害处。吕洞宾当年个个都爱,就是不娶一个,我今日便要萧影娶了你们,却娶不到所爱之人!只需你等与萧影生下一男半女,我自会放你们出去。”
白若雪终于忍无可忍,骂道:“老变态!”
话声刚落,陡听头顶嗤嗤两响,白若雪、李宛儿均觉背上奇痛,立时全身酸麻,不约而同轻呼出声。
随即听幽情妖姬嘿嘿冷笑道:“今儿难得肖大侠和了空师太做客谷中,正好当个见证,你们何不就此乐呵乐呵,也好让肖了两位瞧个清楚,哈哈。”
白若雪、李宛儿俱已身上躁热难当,不由惨然变色,异口同声道:“你在我们身上……”
话未说完,幽情妖姬得意洋洋的道:“不错,我这催情药儿,可是内服外用,尽可使得。你们既是一心求死,不肯乖乖听话,本座只好略施手段,否则这出戏一冷场,那便不怎么好看了。”
白若雪、李宛儿面如死灰。听幽情妖姬方才讲来,肖扬、了空两位前辈也在场外,虽自人影不见,想必这儿的情形,亦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药儿一经发作起来,便连萧影如此高深的内力均自抵受不住,何况自己。到时人性全失,自己亦不知会做何兽行之事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岂不丢死人,倒不如先行图个了断。
两人皆是一般心思,双双走到萧影身前,矮下身去,泪雨如丝,互道永别。
却在此刻,又听托托两响,不知为何,萧影犹如一个鼓足了气的皮球,倏乎间飞跃而起,凌空大吼一声,飞掌乱拍,四周炸响如霹雳。
变故骤起,白李二女均是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萧影形同困兽一般,只管横飞直撞,掌劈足踢,四壁却岿然傲立。
白李见萧影状似疯癫,早已泪流满面,痛心不已,不住嘴的喊:“萧大哥……你别这样……”“二师哥……你别这样……”
先前萧影姐弟俩既被幽情妖姬下了阴阳和合散,又给她点了穴道,叫两人行动尚可,却不能蛮来。适才屋顶飞来两物,分别击在萧影姐弟俩身上,立时便解开两人身上穴道。是以萧影立时便怒发如狂,满室劈打。
这时的萧琴俱已全身湿透,额头粉颈之间,汗如珍珠般渗出。
这时药力发作得更加厉害,昏昏沉沉间,双手不住抓扯身上的衣裙。
只听嗤嗤身不绝,不一会儿,她身上便露出了白腻腻的肌肤,拖着诱人身姿,不住朝萧影招手道:“影儿,影儿,姐姐受不了啦,你快些救救姐姐……”
白若雪、李宛儿见她一个清丽人儿,在药力催使下,再也遮掩不住人类与生俱来的**,全身上下无不透着**风骚气息,腮如春桃、娇声媚语,处处都能勾人心魄,便是同为女人的自己看着,不免也有些儿心动,更何况萧影中了催情药儿,亦且他还是个男人。
萧影昏天黑地一阵狂劈乱打,原已在极力克制心中如潮水般涌来的**。
他与姐姐虽系亲生,可身上中的催情药一经发作,并非人力所能控制。这万一做出**事儿来,当真后果不可想象。
姐姐这声叫,当真蚀骨**,他此前所有的克制,均随着这声叫前功尽弃。
他回身飞掠过来,将萧琴一把揽在怀中,只觉她全身软弱无骨,低头又见她娇唇欲滴,脑海里也自分不清她是谁,嘴里只道:“瑶儿,我想死你啦……”
捧起对方的脸,便就亲了下去。
两人双唇将及未及,萧琴突然大叫一声,挣脱怀抱,双手蒙住耳朵,一边哭泣一边摇头,语无伦次道:“不,不,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失了身子,我还要等着圣姥传我冰天玉女功。”
“啪”的一声脆响,起手给了萧影一记耳光,骂道:“你是什么人?哼哼,你一定是荷儿找来的贱男人,想破了我的身子,叫我学不成冰天玉女功。呵呵,幸好及早给我识破。你给我滚!”
萧影挨了一巴掌,稍稍清醒,朦胧中见姐姐又哭又骂,立于跟前,登时心如死灰,只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和姐姐做了猥亵之事,当真是禽兽不如,手起一掌,便朝自己的天灵盖劈落。
白若雪、李宛儿体内躁热,**大动,全身香汗淋漓,心力几无控制,不觉心猿意马起来。见萧影昏头昏脑,乱打乱劈,听见萧琴叫他,便飞身过去抱她要亲,登觉大大不妥,都抢身上去阻止,已然不及。
本来两人若是心无旁骛,大可来得及,只是听得萧影昏乱间唤了一声“瑶儿,我想死你啦”,这声瑶儿,叫的是谁,两人皆自心知肚明。两人听到这声唤,心里哪能好受,就这一恍神间,人虽抢到萧影身畔,却未及伸手阻止。
幸喜萧琴突然大叫大嚷起来,萧影又吃了一巴掌。两人全副身心,这时尽皆贯注在萧影身上,见他面色忽而大变,尽是悔恨懊恼,立觉不妙,双双伸手去扶。却在这时,萧影举掌劈下,右臂死死给李宛儿拽住,使不上力道,这才勉却头顶之厄。
李宛儿泣声道:“二师哥,你干甚么啊!”
萧影便似喝醉了酒,醺醺然朝李宛儿道:“好美的人儿!你是谁?”说着双手一伸,便去捧李宛儿的玉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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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回 浮生梦影入心匕
李宛儿本就**大炽,哪管这儿是何场面,一声娇哼,扑到萧影怀中。
只听幽情妖姬的声音嘿嘿笑道:“不错不错,**,几个娃儿,好生珍惜这难得的**一刻,啊哈哈……”
萧琴于此意乱情迷之际,仍自不忘冰天玉女功,出声道:“圣姥,琴儿向来忠心耿耿,不敢对你有过半点违逆,你要我杀自己的亲弟弟,琴儿都不曾手软,今日何以这般狠心对我?”
幽情妖姬厉言道:“哼,老娘向来辣手无情,你却比我心狠手辣,竟连亲弟弟都这般对待。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你听见过么?今日若不除去你,我死之后,咱们这幽情谷中,还不闹得鸡飞狗跳?养虎遗患,老娘这叫做先下手为强。你一门心思只想习得冰天玉女功,如今这等场面,为师有心传授这门功夫与你,你也只怕无心再学。”
她最后这句“你一门心思只想习得冰天玉女功,如今这等场面,为师有心传授这门功夫与你,你也只怕无心再学”说的本来是反话,可在萧琴听来,却是不然,当下强忍欲念,恳求道:“琴儿对圣姥绝无二心,今日只当圣姥对琴儿的一次考验。恳请圣姥念在琴儿多年来为您老人家鞍前马后、奔波劳累的份上,传琴儿冰天玉女功。”
幽情妖姬道:“要我传你冰天玉女功?嘿嘿,这个当然可以,只是要等到你与亲弟弟生下一男半女那天,为师才能相传。”
萧琴恼怒非常,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自然知道,处女之身一旦失去,冰天玉女功哪能再修。如此说来,要求幽情妖姬传授这门功夫,那是再也不可能。
数年来的美梦憧憬,竟如梦幻泡影,于此瞬间破灭,长生不老竟成催命符,萧琴想想自己实也可怜,为达目的,尚还辜负了亲生弟弟的一番好意。
哈哈大笑数声,一把匕首无声无息,插进她的心窝。
谁也不知道,她突然自杀的真正原因,是因梦想破灭,还是为了保全弟弟萧影的名声。
听到笑声,萧影总算稍稍清醒。
当他一把推开李宛儿,扑身过去看姐姐时,早有屋顶钢笼飞天罩下,将她的尸身掐拿在内,带出囚室。
他双膝一软,跪于姐姐方才倒下的地上,鲜血汩汩绕膝流动,尚有余温。
此时此刻,他心里狂乱已极,跪地仰天一声狂啸,声震屋顶,淌着眼泪愤声骂道:“幽情老妖婆,但教萧影出得囚牢,定将你碎尸万段!”
幽情妖姬哈哈笑道:“瞧你这副模样,还能活着出去么?本座这生待你们,原是想消解你们身上的痴情苦楚,对你们来说,原非坏事。你萧影满腔情意,托付在那位朱瑶小公主身上,可她转眼便将嫁与耶律楚南,白李两位姑娘艳绝天下,姿容绝不亚于朱瑶小公主,且她们一心一意,只在你一人身上。你何不两个都娶了,以此消解心中的绵绵恨意!”
此刻听幽情妖姬提起朱瑶,萧影不免心下酸楚,但这样的酸楚,只在瞬息之间,便被姐姐惨死的伤痛和源源涌起的**打压下去,涕泪横流之下,心下仍然糊里糊涂只道:“我何不顺了幽情妖姬的意思,将若雪、宛儿一并娶了,每日得与她们燕狎欢枕,便有再大的忧思,那也是转眼即去,又何必非娶朱瑶不可?”
又想姐姐一心只想习得冰天玉女功,因此误入歧途,终丧性命。可她之死,毕竟亦是幽情妖姬一手促成,幽情妖姬与自己,实有深仇大恨,且她草菅人命,为祸天下。于公于私,均饶她不过,这时岂能顺了她的意思,叫她称心如意!更难逆料的是,她为人奸险,行事往往出人意表,此番苦心安排下这场毒计,嘴上说得好听,更不知心里包藏多大祸心?
言念及此,抹干眼泪,怒声便道:“你害死我姐姐,咱们势难两立。最好你现下便将我杀了,否则我萧影向来吉人天相,往往便能绝境逢生,今日不死,必然报此大仇!”
幽情妖姬嘿嘿冷笑道:“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在大言炎炎。落在老娘手心上,这世间便没一个能有好下场,怀远老和尚便是个例子。”
萧影心下一沉,不知怀远大师吉凶如何?
只听幽情妖姬继续道:“那老和尚心倒极好,他带领一帮小和尚及那帮穷要饭的,存心要灭我幽情谷,这不是白日做梦是什么?这帮和尚和叫花,一连在谷里转悠数日,连屁都没闻到一个,人却饿得要死。找不着吃的,出又出不去,怀还老和尚便在峰下座拜,求我救命。老娘又不是傻子,明知他们要我命来,我还好心放他们得过?坐得两日,那秃驴全身冻成个冰人,还自不肯善罢甘休,老娘最是听不惯他那爱死不活的求救声传将上来,命人下去将之缚上峰来。本座无论他如何恳求,便是不放人。秃驴见我铁了心,当着我的面,在身上飞指点了几下,居然自废武功,以此方式求我放人。”
说到这里,眼见白若雪、李宛儿药性上来,汗挥如雨,全身衣裙俱都湿透,露出了凸凹有致的**来,眼里对萧影更加情意绵绵;萧影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涨红了双颊,瞧已在潜运功力抵抗药性。
情势离自己事先设计好的目标越来越近,她心里只感莫名的快意:“看你萧影还能撑多久!”
心里想着,嘴里又道:“老和尚甘心自废武功,谁都料想不到。我一时心软,便答应他放人……”
萧影心下一喜,说道:“你真有这般好心?”
幽情妖姬道:“是啊,当时我是答应放人了,可也有条件。”
萧影道:“什么条件?”
幽情妖姬道:“便是让他居此谷中,永不出去。”
萧影冷笑道:“大丈夫死则死耳,怀远大师何等身份,岂会听由你摆布!”
幽情妖姬道:“可他答应了。”
萧影道:“他……他……”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幽情妖姬的话,嘴里便即埂住。
幽情妖姬道:“不过那秃驴当时只道叫他在此静心修惮,这才答应得爽快。待我……何要啰哩啰嗦,说这些与你听,别想以此方式,引开正题。现下你尚有人性,药效方能掌控,待得药力大至,人性全失,只有兽性之时,嘿嘿,看到眼前娇滴滴的两个美艳姑娘,便如饿狼见了小绵羊,天性使然,不将之吃进肚去,必是不成的了。倒不如趁现下尚有意识,你们三个拜了天地,当着肖大侠与了空师太之面,行那周公之礼,那也不算十分丢人。如若就这般无名无份,做那狗行之事,可是大大的不妥。”
萧影心想,如今做了阶下囚,早晚必是一死,现下反抗或愤怒,俱已徒劳。转眼瞧了瞧白若雪和李宛儿,见她们面透春霞,双颊涔涔落下的汗珠宛若朝露,滴落红唇之上,更显媚态惑人。
这一眼直看得他心神俱醉,只觉白李二姝媚眼如勾,把自己的魂也勾了过去,整个人便又迷迷糊糊起来,心道:“朱瑶便要嫁为他人妇,人生苦短,何不迷醉温柔乡,舒舒坦坦过上一辈子,情情爱爱这东西太过苦楚伤人,也不必将之看得过重。”
想到此处,绷紧的一口气登时泄了,朝白若雪、李宛儿迈步过去,一边一个,便去搂她们的楚腰。
白若雪、李宛儿并无反抗,将身子一斜,一左一右,倚在萧影肩膀之上,唇齿微动,娇喘细细,春水般流动的眼眸,楚楚看着他。众目睽睽下的羞耻、被人玩弄股掌的愤怒、两女共伺一夫的醋意,此刻她们全不放在眼里。死也好,活也罢,得与萧影**一刻,此生已然足愿。什么磕头拜天地,这等俗世之礼,便也免了,自己当成是萧影的妻子,那便成了。
便在三人浑身飘飘然之际,萧影脑海中忽而掠过一丝不祥之感。
在他心里,一直不敢相信幽情妖姬如此安排,仅是为了撮合他们在一起这么简单,更为厉害的毒计,只怕尚在后头。略凝心智,谓幽情妖姬道:“你究竟目的何在,要拿我们怎么办?”
幽情妖姬冷笑数声,说道:“我幽情妖姬的脾气,向来爱与人对着干。你喜欢的,我偏要你不能喜欢,你不喜欢的,我偏要强塞给你。阴阳和合散的药性大肆发作起来,便是神仙大罗,那也把持不定,莫说你等凡夫俗子。你们无论如何,便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这夫妻之实,今日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