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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山西武林大会,原想将会惊天动地一场好斗,到头来却波澜不惊,少部分人心里感到万分庆幸,而大部分人则是大失所望,皆觉一场热闹,便这般收场,忒也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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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北天失柱波澜起
昨夜山东龙门、巴山豹拳门、黄河五祖帮百余人遇难后,一些胆小的门派,原也只是前来凑凑热闹,但为了看热闹,无端端白送性命,却也不划算,便趁夜溜之大吉;胆子大的,为了瞧一瞧武林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盛举,壮着胆子留了下来。留下来的人中,真心愿意抛头颅、洒热血,携手山西武林,共抗契丹胡人的,十成中倒不足一二成。这不足一二成的人见比武平安无事,心下倒松了一口气。
说也蹊跷,便在卢焯义倒下一瞬,一枚飞镖无声无息,自人群中飞出,向台上疾射而去。众人听得卢焯义惨叫声刚过,“哧”地一声响,紧接着便是秦鼎“啊”的一声叫。那飞镖正中秦鼎后脑,顿时血浆四溅,沉重的身躯砰然倒地。
人众相顾骇然,方才人人绷紧了神经,目不转睛地看台上激斗,事出突然,竟不知飞镖发自何人之手。
便是萧影,亦不知凶手是谁,心想瞧对方发射飞镖的力道,定然是个武功极高之人,若非如此,自己当可闻声起手,击落飞镖。他在地上之时,早也料到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便就捡了十数粒石子,装在衣袋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怀远、虎一通、了空、楚天河、肖扬等十数高手,纷纷飞身上台。探秦鼎的鼻息,早自气绝。
卢焯义自地上缓缓爬身起来,右肘尚自血流不止,见秦鼎双目紧闭,横死当场,声音颤抖着只叫得一声:“秦兄……”便伏于秦鼎身上,泣不成声。
台下众人悲戚间,早有秦鼎门下山西五斗米派的一众弟子上台,收敛秦鼎的尸首,个个哭得泪下如雨。
按比武规则,秦鼎确是赢了比赛,这武林盟主之位原是非他莫属,但他此时已性命不再,却又如何就任?卢焯义输了比赛,由输方接任武林盟主,向也没这个规矩。
一时之间,怀远等受邀前来主持大局的众人均没了主意。将盟主之位授予卢焯义吧,比赛规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决胜者方能任武林盟主,有违规则,恐人心不服;授予卢焯义以外之人,更为不妥。
片刻间的寂静后,台下人众便为盟主之事争论不休。
怀远、虎一通、了空、楚天河、肖扬等人私下与晋王李存勖一商议,均认为事急从权,眼下若不当机立断,恐今日之事难以收场,弄不好,山西武林盟主便要落空,最后搞得山西武林群龙无首,各门各派各自为政,一盘散沙。到得那时,大辽便可各个击破,除却挡在他们入主中原之前的这个强有力的壁垒。
怀远等人无不知晓,北国大辽人人生性凶悍,其时又出了个杰出的首领耶律阿保机,数年之间便统一四方,建立辽国,其国势之隆,与中原分崩离析的局势相比,确是如日中天。李存勖统领的晋国力单势弱,只凭军伍抗辽,无异以卵击石,平日大半倚仗武林人士拼死抵抗,这才保得弹丸之地不失。倘或此番山西武林被一击而溃,便就是断了晋王李存勖的左膀右臂。
秦鼎的尸首抬了下来,李存勖走到遗体前面,悲声道:“秦卿之去,晋国北天失一柱……”声泪俱下,说得甚是悲壮凄惨,听得在场之人无不热泪盈眶。
李存勖最后道:“我晋地武林不可一日无主,卢焯义卢卿乃我国之栋梁,本王与怀远大师、虎一通虎帮主、了空师太等人商榷之下,决定推卢焯义卢卿为盟主,想来众位英雄好汉心下也是这个意思。”他这话一出,有个别不肯心悦诚服之人,却也不好开口,再多所言语。
却在这时,有一少女自人群中信步而出,身形一晃,飘若仙子,悠然落在了擂台之上。人群叫好声,登时响成一气。
丛人见飞身上台这个少女体态翩跹、貌美若仙,平生哪得见过,却不知她上台所为何事?均各心下疑惑,嘴里止不住要赞一声:“好美的女子!”
很大一部分人此前听说朱温的女儿貌美如花,此番前来,原只为看她一眼。这时见上台的女子美若天仙,人人心下猜想:“这般美貌的女子,必定便是朱温的女儿无疑,除此之外,天底下难道还有人长得这生俏美如花?”
他们全然猜了个错,萧影看得分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山玉女”白若雪。
这时台下早已爆开了锅。不惜千里万里,跑到山西来便想一睹天下第一美女芳容的人不在少数,见此丽人上台,他们梦寐以求的夙愿终得实现,那便是欢声雷动,喊叫之声自比之前秦鼎等人的“誓杀胡虏,保我故土”云云,要响亮许多。
不少人已在台下提高嗓门喊道:“朱瑶……朱瑶……朱瑶……”
乍听人众喊“朱瑶”,萧影觉着这名字挺熟悉,略一寻思,便想起了在寿阳时遇到的那个小叫花,暗自道:“小叫花叫朱遥,是个蓬头垢面的少年,这些人嘴里喊的,当是个漂亮的女孩,两人风马牛不相干。”当下也没多想。
卢焯义本待继任盟主之位一宣布,台下便会欢声雷动,嘴里喊着“卢焯义……卢焯义……卢焯义……”然后自己接受他们的膜拜,那可当真是热血沸腾的一刻。不意这时被众人声呼膜拜的却不是他这个即将就任的山西武林盟主,而是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原本该有的热血沸腾登时变成了怒火中烧。
卢焯义怒目瞧着台上少女,正要问她是何人?岂料少女却先于他怒了花容,向台下喊叫的众人愤愤道:“闭嘴!闭嘴!闭嘴!我可不是你们嘴里说的‘朱瑶’!”她的声音连喊带叫,那股蛮横劲儿,直把台下的众人吓了一跳。
白若雪见台下渐渐安静下来,转头对卢焯义冷冷道:“姓卢的,你道自己的奸计今日能得逞么?”
卢焯义怒道:“你是甚么人,说这话什么意思?”
白若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丧尽天良之事,还在这里装腔作势,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可当真奸滑得紧!”
卢焯义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要胡说,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话间脸上青筋暴起。
白若雪毫不畏惧,冷然道:“当着天下英雄的面,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看看卢焯义的表情,不准真要对自己狠下毒手,便又加了一句:“你做的丑事,可不光我白若雪一人知晓,你下杀手之前,可得考虑周全了。”
众人正自不明所以,却见白若雪转身向台下大声道:“各位前辈高人,小女子白若雪……”
这时,贵宾席上有一白袍人足不点地,大袖飘飘,飞上台来。众人见他神采奕奕,道骨仙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约莫五十上下年岁。
白若雪面色一喜,叫了一声“爹!”
“天山玉女”白若雪的名,众人大都知晓,听她叫那白袍男子为爹,心下尽皆恍然:“原来白袍人正是声动武林的‘天门一剑’白圣。”
当场一片哗然,人人于白圣的现身,都不放在心上,纷纷瞧着白若雪叫嚷道:“原来她便是‘天山玉女’白若雪,果然名不虚传!”“‘玉女’二字当之无愧,咱们能见如此美人,也不枉跑这一趟了!”“嘿嘿,人倒是美极,就是脾气太过火爆!”……
众人对白若雪评头论足间,白圣站于白若雪身旁,双目炯炯,紧盯卢焯义,嘴里却对白若雪道:“你这丫头怎不分轻重,这事岂是小孩儿家闹着玩的!”
白若雪道:“爹,这事可是您让女儿和莫师哥去……”
未等她说完,白圣怫然道:“住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头!”
白若雪不知爹爹为何发怒,正要问清缘由,却听爹爹朗声向台下道:“各师英雄,今日之事,非比寻常,白某要请怀远大师、虎一通虎帮主、了空师太、‘南剑’楚天河、‘北刀’肖扬几位移尊上台,主持大局。”
众人不知他们父女俩葫芦里卖什么药儿,心里疑云骤起。
怀远等人却知白圣在江湖上颇具盛名,为人一向被人敬仰尊崇,看他方才的话说得甚是庄重,想来事关重大,当即更不多想,各自飞身上台。
当场人众之中,以怀远等五人的武功最为高强,上台时人人均露了一手轻身功夫,引得场内阵阵喝彩之声。
卢焯义此时怒气未消,大声喝道:“白老儿,你西域的帮派,今日也想抢我山西武林盟主么?”
此时早有站于西首的千余山西群雄大声鼓噪,不少人认定白圣父女俩是前来捣乱滋事,都不约而同道:“你西域武林也想坐到山西武林头上来吗?杀了他……杀了他……”
白圣神情自若,双目如炬,盯住卢焯义道:“卢帮主,你若是个正人君子,今日要做山西武林盟主,白某原也不能横加阻拦。然而你做了祸国殃民的歹事,白某虽身居西域,却也斗胆管上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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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瞒天过海偷天计
卢焯义侧身而立,一脸不屑,冷声道:“白老儿,你说话可不能不分轻重,无凭无据,血口喷人。我卢某几时做了祸国殃民之事了,倒要请你说个明白。你觊觎这盟主之位,想来坐上一坐,那也用不着胡言乱语,编排瞎话中伤卢某!”
白若雪气生生的道:“哼,你们这个盟主,给我来做,我还嫌麻烦呢。谁要是爱做,那才叫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
她这话一出,西首山西武林群雄登时大声叫骂起来,不少人就要上台动手,到得台沿,却被虎一通等人一一拦了回去。
继而又有人将矛头指向虎一通等人,有人骂道:“你们中原武林有何了不起,与西域胡帮异派勾结,想要我山西武林听命于你们,休想!”
此话一出,那便将站于南北两面的中原万余人众给得罪了,心直口快之人便也骂还了过去:“要没中原武林,你山西武林成得甚事,那还不被辽人当一个面包吞入肚内?你们得了好处不卖乖,还在这里胡吃大气,要脸不要?”
两相对骂,聒噪不休,一时间势如水火,剑拔弩张,血气方刚之人,愤愤不过,便要抄家伙动手。
怀远等人好一番劝说,这才稍有平息。
白圣双手抱拳,团团一揖,说道:“各位山西的英雄朋友,可否听白某一言,让白某将一番话讲明白了,大伙要动手,那时也不迟!到时若各位觉着白某今日之举有半点私心,纵然白刃加身,白某死而何憾!”
白若雪在一旁气不过,对白圣道:“爹爹,你何必低声下气跟这些人说话!”
白圣瞪了白若雪一眼,说道:“这些都是咱们的好朋友,丫头说话不可无礼!”转头盯着卢焯义道:“倒要请问,三个月前,五月初三那日,卢帮主身在何处,见过何人?”
卢焯义道:“你老儿是在审问罪犯么?我卢某与你毫无瓜葛,身在何处,见过何人,与你何干?”
白圣道:“既然卢帮主不肯据实相告,那白某便说与大伙知道又何妨?”
卢焯义道:“但说无妨。不过无凭无据之事,便请白掌门免开尊口!”
白圣面朝台下,悠然道:“三个月前,白某与人称‘一剑飘雪’的雪山派莫问天莫掌门前往长白山一带,本拟购置些人参,以备不时之需。五月初三那日,两人到幽州时,却见到了他……”
他指着卢焯义,继续道:“要说咱们行走江湖之人,天南地北,闯荡天下,在幽州见到卢帮主,原也不足为奇。然则卢帮主鬼鬼祟祟的样子,倒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一时好奇,我与莫掌门悄悄尾随卢帮主,来到城郊的一座雅筑。卢帮主见到一个三十岁上下、锦衣绸缎的男子,倒头便拜。我们心下好生奇怪,这锦衣绸缎的男子看来有些儿像辽国的王公贵胄,何以你堂堂一个汉人,又身为一帮之主,却甘心给他下跪,做辽人的鹰犬?”
台下众人听了这席话,议论纷纷,一片哗然。
卢焯义怒道:“你胡说,卢某从未到过幽州!”
白圣道:“卢帮主在江湖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要不是我亲眼得见,倒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随即他转身向台下朗声道:“各位可知这卢帮主与那中年男子会面,所为何来?”
台下有人问道:“想来不是好事,莫非与这次武林大会有关?”
白圣道:“正是!若非被我与莫掌门恰巧碰到,今日中原武林,那可当真大难临头了……”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都觉白圣说得也忒危言耸听,中原武林人才济济,怎凭一个卢焯义,便就大难临头了?
白圣续道:“我与莫掌门在隐蔽之处听了大半日,这才知晓那中年男子便是辽国皇子耶律楚南。这个耶律楚南,人长得仪表堂堂,心下却委实歹毒。原来他要卢焯义这厮想方设法,夺得山西武林盟主,而后听任辽国差遣!”说着说着,心中怒气渐生,嘴里便也不再客气,之前那声“卢帮主”,变成了“卢焯义这厮”。
台下又一片哗然过后,白圣又道:“接着姓卢的便和耶律楚南那贼子,商议阴谋夺取武林盟主之事。姓卢的道:‘听闻此次武林大会,中原武人将要大举前来,恐难成事!’耶律楚南道:‘你只需在比武中尽力而为,能顺利夺得盟主,那便最好,如若有何意外,我自会助你一擘之力,让你稳坐盟主之位便了。至于中原武林那些老匹夫,你只消在途中或下毒或暗杀,将之分批歼灭,令他们一个也到不得太原,那便事半功倍。事后你将罪责全都推在大辽头上,你自己切不可露出半点破绽,若让他们识破,那全盘计谋,便会落空。’”
顿一顿白圣又道“那时我见姓卢的听了这话后,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显是心下答应了此事,果见姓卢的唯唯诺诺,满口将之答应了下来。末了姓卢的又支支吾吾道:‘小……小王爷,这……这事办起来得担不少风险,小王爷答……答应……我的……我的事……可……可作得数不?’耶律楚南哈哈笑道:‘放心吧,只要你将此事办成了,我以皇子的身份向你打包票,半年之内,我大辽铁蹄定将踏平中原大地。到那时,别说你只要一把侠影剑,即便是将中原分一半与你,那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姓卢的神色间将信将疑,倒也不敢多问,拜别耶律楚南,径直出门去了。”
说完白圣转过身去,面向卢焯义,义正词严地道:“姓卢的,白某说的可是实情?”
卢焯义大是不以为然,道:“你胡说一气,却无丝毫凭证,谁会信了你?”
众人听白圣说话的口吻,便知他说的事多半便是实情,有的人便大声道:“姓卢的一看便不是好人,这就将之宰了,以免多生事端。”
有人却道:“事由未弄清楚,不可滥杀无辜。”
这时白圣又道:“我与莫掌门得悉阴谋诡计,便将购置人参之事搁下,一面飞鸽传书给身在中原的小女若雪,令她与莫溪言世子紧急告知中原各门各派小心防范;一面我与莫掌门分头南下,一路将此消息散播出去。”
他叹了口气,面色戚然道:“不想惨事还是发生了,终还是有数百中原豪杰丧命于契丹贼子的阴谋诡计之下。我们明知耶律楚南嘴里所说的,在比武时助姓卢的一臂之力定然是真,却不知对方何时、以何种方式下手,这才令秦鼎秦兄枉死。现今思来,当真愧对秦兄,愧对众位豪杰!”
萧影身在树上,将此番言语尽皆听了去,心想:“原来这一切,全然早有预谋,对方在比武时暗伏在人群之中,只要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