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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破坏的雷诺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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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是说她很看重他的推断能力喽?突然觉得好高兴,他一双眼都亮起来了。
    「呵呵呵……」他笑著。「我是没告诉凤姊啦!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外人不宜插手。」
    这句话她就不信了。他是很聪明,但绝对称不上善良,比较有可能的原因是,他正准备看好戏。
    「别玩得太过分。」话落,她转身准备离去。
    嗯,她真了解他,知道他是在蹚浑水。
    「你去哪儿?」他追在她身後。
    「吃早餐。」刚才餐厅那么多人,吵得她无法安心用餐,还是去找间安静的咖啡厅吃饭吧!
    他摸摸肚子,虽然刚才已经吃过了,可还是想吃,尤其是跟她一起用餐,这是个很吸引人的点子。
    「等等,我也要去。」他跑过去,大掌牵起她的手。
    她低下头,微扬的唇角轻勾出一抹幸福的笑。
    越来越习惯他在身旁的感觉了,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爱,但平缓如流水,温温暖暖地将她包围。
    情不自禁,她紧了紧与他交握的手。
    梁杉身体忽地一颤,一股热流冲上眼眶,这算是铁杵磨成绣花针吗?与她厮磨了这么久,她终於愿意接受他了。
    「我们回饭店好不好?」他的声音微微地抖著。
    闻言,她斜瞄他一眼。「饱暖才会思淫欲吧?你已经吃饱了吗?」
    他愣了一下,猛然体会出她的话意,双颊喷出火来。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很有灵感,想写故事而已。」
    「了解、了解。」说是这么说,她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么回事。「你想写故事嘛!写情色故事。」她大笑。
    他瞬间呆了,认识这么久,她第一次这样笑,好好……呜,好可爱。
    「欣怡。」他扑过去,抱紧她,狠狠吻祝她只有一种感觉,还说不是饱暖思淫欲?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梁杉从来不是个勤劳工作的人,他不是不认真,只是,想叫他为工作卖命,等太阳从西边升起再说。
    可现在,他突然灵感泉涌,好想好想「写」一个爱火喷发、缠绵俳恻的情色故事。
    不过他不擅长打字,所以他原稿的制作过程是:他口述、她打字。
    「……他的手指像在拨弄一把名贵竖琴,轻轻滑过她雪嫩的胴体,带起一阵颤栗,她情不自禁张开嘴,发出阵阵吟哦。
    「『嗯……快,亲爱的,好棒,碍…』」
    「『吾爱,让你快乐是我毕生最大的幸福。』」
    「『噢,我的爱人。』她粉红的双唇吐出甜腻如蜜的呻吟,灵活的十指却化成蛇般,沿著起伏有致的胸膛一路而下。」
    「『我也想要你快乐,我的爱人。』她努力服侍著他,那虔诚的态度仿佛当他是至上的君主。」
    「『啊,亲爱的……』……」
    随著梁杉温润的嗓音落下,戴欣怡雪白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如花间忙采蜜的蜂蝶,那姿态无比优雅,也充满魅力。
    不自觉地,他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只为了看她打字的模样。
    有人说,认真的女人最美。
    但他一直认为,勤劳妆扮自己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美丽。
    直到今天,看到她努力工作的神圣模样,他知道,那句话是为她而存在的。
    戴欣怡也是他「写」小说五年来,请过不下三十位助理中,最厉害的。
    她完全不会脱离他的速度,他们两人好像天生就该一起合作。
    他不知道,她会这么拚命纯粹是因为深受这个故事吸引。
    他真的很有说故事的天分,用辞简约优美、情节感动人心、故事深具高潮起伏、主角亮丽抢眼……所有一流故事该具备的因素他全占了,难怪他的小说大卖。
    而另一个引她无法自拔的原因则是,这故事是由他那副磁性迷人的嗓音敍述出来的。
    听他温柔说爱、销魂呻吟,简直是人生最高享受。
    她深深地陶醉其中,可惜他不录制有声书,否则她一定订个十套,送礼自用两相宜。
    她没想到,有同样念头的不只她一个。
    「好棒的叫床声,如果能录成有声书该有多好?」一阵拍手声自门口响起,是齐凤。
    宝哥跟在她旁边。「这个主意我跟他提过,可惜……唉!」最後的叹息声像是无比的感慨。
    戴欣怡也忍不住好奇。「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混帐录音师录到一半,突然色心大发,把我推倒。」凉凉的语声出自梁杉双唇,他又不是笨蛋,既吃过一次亏,岂肯再试第二回?
    「原来如此。」想不到齐凤竟然很慎重地点头。「这叫床声的确很销魂,会让人神智尽失。」
    「喂!」梁杉大叫。「有这样的声音又不是我的错。」
    「没关系啦!这也是你的优点之一。」戴欣怡温柔说道。
    梁杉吹胡子瞪眼睛。「你这也算安慰吗?」
    「当然算。起码,只要听著你的声音,我心里就会很舒坦。」她说。
    梁杉脸突然红了。
    他可以很光明正大地买一堆情趣用品、大谈情色故事,但在某些奇怪的时候,他就是很容易害羞。
    他真的很像一个小孩子,既天真、又可恶。
    看著这样的他,戴欣怡不觉又心软了。
    她很快地为他转移话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你的故事好像都有些禁忌,像是老师和学生、小姐与小厮、医生同病人……你特别喜爱这类的题材,为什么?」
    「因为禁忌常是情欲的催化剂啊!」他脸上的羞怯很快地便被得意所取代了。
    宝哥附和他。「没错,小梁的东西就是这点吸引人,有一点点禁忌、一些些暧昧、加上浓浓的情感,总是能把读者的心搔得痒痒的,又不觉厌腻。」
    听起来很简单,但要做到很难吧!戴欣怡想……「这么说来,他算是很厉害的说故事高手了。」
    梁杉在一旁自得的尾巴都翘起来了。
    宝哥闻言只是长长一叹。「如果他能更勤劳点,那就算了。」
    「可惜啊!小梁是公认的爱偷懒。」齐凤取笑道。
    「喂,你们到底是来干么的?」耍他吗?太过分了。梁杉跳脚骂道:「没事的快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我们只是想来告诉你一声,回程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明天中午吃完饭就启程回台北。」齐凤说。
    「不能快一点吗?」戴欣怡总觉得,齐凤的老公会搞出一饭店的人来监视老婆是否出轨,就表示他已经嫉妒疯了,不赶快回台北处理一下,肯定後患无穷。
    「你问他。」齐凤和宝哥同时指著梁杉。
    「看我干么?我就不信你们喜欢七早八早起来赶车。所谓旅行,就是要好好放松,还要被时间追著跑,算什么旅行?」梁杉是标准「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拥护者。
    结果不只宝哥和齐凤认同的点头,连戴欣怡都点头了。
    经过这半个多月的自由日子,她已经不想再变回时间的奴隶。
           梁杉、戴欣怡、宝哥和齐凤本来决定吃过午餐就启程回台北的。
    前一晚,他们还各自去买了一堆当地物产准备回去送朋友。
    可今天,早餐吃完了、午餐也享用完毕,甚至太阳都快下山了,他们还留在北投。不是说他们不想回去,而是前一天,梁杉突然灵感大发,在构思完半本故事後,就拿起铅笔和素描簿画了起来。
    他画了一整晚,连戴欣怡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只有到用餐时间,他会像一抹游魂似地突然爬出去,随便买些东西吃完,又回房间继续画。
    戴欣怡问宝哥,梁杉这样没关系吗?他低血压,身体又不好,还这样操劳,恐怕不大好吧?
    宝哥的意思是,平常梁杉很注意这类事情的,但偶尔……机会很少,一旦他完全投入某项工作,便会忘了时间。
    不过通常梁杉对事物的兴趣都不持久。
    宝哥至今也只看过一样东西彻底吸引了梁杉全副心力,那便是戴欣怡。
    而显然,绘图成了另一项特例。
    戴欣怡忍不住想到他不算健康的身体,还有他提起因家贫而放弃学画时那满脸的不在乎。
    倘若他其实爱死了画画,总在没人注意时一头栽入,就忘了时间、忘了睡眠,那就难怪他的身体始终调养不好了。
    如此看来,与其说他彻头彻尾放弃了绘画,不如说,他把那份狂热深埋心底,直到累积了无数热情,便一次爆发出来。
    想一想,这么压抑、变态的性格确实很像他。
    以一副天真的表情包裹一颗受创的心,用嘻笑的态度面对人世间的沧桑离合,并且努力活得快乐;这样的梁杉让她越来越心动。
    「他想画就让他画吧!」最终,她还是努力为他争取了再留一天的福利。
    对於这样的变故,宝哥和齐凤都很无奈。
    尤其是齐凤,当她听到不能立刻回台北後,那满脸的失望就好像是天空当著她的面塌下来了。
    戴欣怡猜测,齐凤大概也很後悔吵完架连和好都没有,就跟著梁杉跑到北投玩吧?
    她忍不住劝道:「宝哥、凤姊,你们要不要先回去?这里有我就可以了,等他画完,休息一天,我就带他回台北。」
    宝哥和齐凤对视一眼,在台北,他们的确还有很多事等著做,不能一直陪著梁杉耗在这里。
    只是,齐凤仍有些不放心。「小梁虽然年纪不小,却粗心大意、还老是丢三落四的,只留你一个人照顾得来吗?」
    戴欣怡望了眼正沉迷於绘画中的男人一眼,真正体会到他的好人缘了。
    梁杉并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但他很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一旦朋友们与他交往深了,就会忍不住想尽一切办法照顾他,宝哥是、齐凤也是。
    这也就难怪齐凤的老公要嫉妒了,老婆这样关心另一个男人,试问世间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放心吧!」戴欣怡轻轻拍了下齐凤的手。「就算我照顾不了他,他这么聪明,难道还会让自己出事?」
    这番话一出,宝哥和齐凤都笑呆了。
    的确,梁杉并非无能力自保的人,但他们就是忍不住想照顾他,是习惯了、也是入迷了。
    「那我们就先回台北了。」宝哥说,同时不忘叮咛。「欣怡,小梁手上现在有两本稿子,都只完成一半,你记得盯紧他,无论如何叫他一定要在月底前先完成一本给我,另一本可以等过年。」
    「我会的。」戴欣怡点头。
    「那我们走了。」宝哥和齐凤摆摆手,准备离去。
    「我送你们。」反正梁杉正著迷於绘画,也没空理她,戴欣怡打算送宝哥和齐凤离开後,再到附近逛一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买回来给梁杉当晚餐。
    他沉迷得连睡觉都忘了,起码要给他吃些好料补一补。
    「我们先回房拿行李。」宝哥和齐凤说。
    「我等你们。」打定主意,戴欣怡拎了钱包,就跟在宝哥和齐凤身後走了出去。
    宝哥和齐凤的房间在另一头,戴欣怡就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等著他们。
    走廊上人来人往的,瞧这等阵仗,绝对可以塞爆整家饭店。
    看来,因为齐凤和她老公的一番争吵,这家饭店将度过开张以来最富裕的一年。
    戴欣怡心里想著,一个问题忽尔闪过脑海。
    她一直没问,凤姊的老公到底是做什么的?怎能调得动这么多人帮忙监视老婆?她记得这家饭店总共有八十七间客房,把掉她和梁杉住的蜜月套房、宝哥和齐凤各一间单人房,也有八十四间房。
    也就是说,齐凤的老公最少出动了八十四个人才能将饭店填满,顺利布置出最完整的监视网路,以防老婆给他戴绿帽。
    这样的实力和人脉不简单啊!齐凤的老公肯定不是一般人。
    「呵呵呵……」她想到一个有趣的答案。凤姊的老公该不会是某个黑道大哥吧?所以才有这么多小弟可堪调动。而依照一般小说的情节安排,惹到这样的大人物,下场通常不会太愉快,最有可能的下场是,她会被绑架,以威胁梁杉不可对大嫂动手。
    想到有趣处,她眼睛都笑眯了。
    然後——
    一股甜腻味毫无预警地飘进她鼻间,迅速冲破理智网,将她往黑暗深渊拖去。
    「呃……」纯属幻想吧?想齐凤一介旅行社老板,怎么可能有一个大哥老公?而且,这又不是在拍电影,哪这么多黑道大哥?
    她一定是在作梦。
    但,那紧紧捣住她口鼻的手又是什么?
    全身的力气都快散光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瞬间化成了棉花,软软柔柔地,连站都站不稳了。
    值此同时,她的身体正逐渐往上飘。
    某个人将她打横抱起,并迅速跑了起来。
    可恶!她没想到胡思乱想也会中大奖,心底深处潜藏的倔强被唤醒,她使出最後的力气将手中的钱包狠狠砸向房门,发出咚一声闷响。
    不晓得梁杉注意到没有?但她已没力气发出更多的示警。
    迷迷糊糊问,她昏迷了。
    第九章
    戴欣怡猜得没错,梁杉的确很喜欢画画。
    他曾将它当成毕生职志,但最终却不得不因为现实而放弃它,令他万分悔恨。
    这样的懊恼直到他进入社会,经历两年的职场磨练後,才渐渐地转变成庆幸。
    而现在他则是百分百感谢上天,没让他成为一个职业画家。
    要把兴趣当成职业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当它纯粹是心底所爱时,他可以将它完全珍藏,不受到丝毫的批评与侮辱。
    可职业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他想把作品公诸於世,利用它赚钱、谋生;他就必须接受市场的考验,并且忍受别人将他心中的至宝贴上价钱。
    梁杉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
    他的每一幅作品都像他最亲爱的孩子,试问,天下间有哪对父母愿意将小孩称斤论两地拿来卖?
    所以画画成了他最大、也是最隐私的兴趣。
    他甚至不想告诉别人,他其实很喜欢画画、也很擅长绘画,不过当他遇见戴欣怡後,某些事情改变了。
    她让他无法自拔,只要看著她,他的心底就会烧起一把炽烈的火。
    他放不开她、他想将她完整收藏,就在他最珍爱的画布里。
    他一头撞进了绘画的世界里,如今,他的眼底、心里只剩下她的影像,和那无数的线条与美丽的色彩。
    他就像著魔的人,疯狂地画著。
    根据过往经验,除非他完成了作品,否则他不会清醒。
    但这一次,他明明正进行到最高潮,可一股强大的力量却硬生生将他的神智从绘画的世界里拖回现实。
    发生什么事了?他完全没有概念。
    他一双因疲累而显得红肿的眼四下搜寻著,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也没变,只除了……他心中的天使不见了。
    戴欣怡也许只是出去逛个街、买买东西。
    她虽然有著很特殊的清冷性格,但仍如多数女孩一样,对购物有著基本爱好;否则她也不会才逛几个小时的情趣用品工厂就买了成山的情趣用品回家。天晓得,她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那些东西,但她还是买了。
    戴欣怡不在他身边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她是个自由的个体,理所当然可以爱到哪儿就到哪儿。
    可他心底却逐渐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好像……她出了什么事了。
    突然间,一记闷响窜进他耳畔。
    他全身神经瞬息绷紧,忍不住跳起来冲出房间。
    「欣怡——」他大叫,却只来得及看见心上人被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带走。
    梁杉拚死命地追,但他的体力本来就不好,又一天一夜没睡了,连喘口气都觉得费力,怎追得到人?
    他现在没有倒下去昏睡到地老天荒,已经是奇迹了好吗?
    他一颗头混乱得像要爆掉。
    这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为何有人要绑架戴欣怡?
    他知道她因为个性与工作的关系得罪过很多人,可一般人不会用绑架这种方法来对付仇人吧?
    慢著,有一个人的确有这本事玩绑票、勒索的游戏。
    「凤姊!」反正追不上绑架者了,他一个回身,冲到齐凤房间。「麻烦你,快点打电话给姊夫,请他放了欣怡。」
    「啊?」正在收拾行李的齐凤给他一番话弄得呆了。「你说姊夫怎么了?」
    「吵什么?」隔壁的宝哥也给惊动了,过来查看。
    「姊夫绑架了欣怡。」梁杉急得脸都白了。
    「什么?」齐凤、宝哥齐声大叫。
    齐凤拚命摇头。「不可能,他又不认识欣怡,怎么会对她下手?」
    「这……」对啊!姊夫嫉妒的应该是他才对,干么绑架戴欣怡?可除了姊夫,他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够使出如此手段对付敌人?「我不知道……我……好吧!我这么说,最近饭店不是莫名其妙客满了吗?我发现几张熟悉的面孔,暗中问过他们,他们说是姊夫派来监视凤姊的。」当然,他问话的手段不会太光明正大。
    「神经病!」齐凤额上青筋暴跳。「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派人监视我?」
    「我猜是吵架後,凤姊一走了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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