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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假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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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说得不紧不慢,语气十分平静,在她 
的声音里努格焦尔没有听出激动、暴躁和怨怒。他明白了,她对这次谈话作了精心的准 
备,她现在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先演说过并且可能还不止一次。 
    “请原谅,斯韦特兰挪·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趁着女人抽烟而做停 
顿的片刻努格焦尔插话说道,“我承认,我的举动欠考虑。但是我怎么也不明白,就因 
为这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因此你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和不幸。我愿意弥补我的过 
错,只是请你说说,我该怎么做。你是不是想,如果你婆婆把你送上法庭,由我来出诉 
讼费?” 
    “是想。” 
    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吐出一口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努 
格焦尔像油橄榄果一样黑黑的眼睛。 
    “我还能做些什么来减轻我的罪孽?” 
    “你应该给我一个承诺,在有关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和他的 
妻子的出版物中将不再出现事先未与我商议过的一个句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向一 
位记者预先进行广告发布。此外,因为光凭你说的话对我来说是不够的,我想就此按规 
定格式签署一个书面协议。而如果你,努格焦尔敢于破坏协议,我将按法律程序起诉 
你。” 
    “为什么?我们有出版自由。”始终感到不对劲的出版商试图用玩笑话来搪塞过去。 
他明白,他完全搞不懂这个说话无任何征兆的女人,他无法去感觉她,而这意味着他还 
不能预知她下一步的行动。是的,与她打交道将是不轻松的,“每一位记者有权利写任 
何一个题目的文章,而不应该强迫他为迎合你个人去做什么。” 
    “我并不是蓄意去侵犯记者的自由,”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 
奇尖声笑道,“我要起诉的不是他们,而是你,努格焦尔,为的是你破坏协议条款。但 
是也许我也将起诉他们,比如,为维护我的人格和尊严而起诉,抑或是诽谤,抑或是污 
辱。而在私下里我将向他们解释,你应该事先提醒他们,因此,他们的不快只是你一个 
人的错,是你一手造成的。请记住,亲爱的,在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 
维奇和我的生活中有很多东西是不能用旁人的话来写而不必承担突遇某种不愉快的事的 
风险的。写我们只能用我的话来写。你明白了,努格焦尔?只能用我的话。这样,你和 
你的记者朋友不可能避免犯错误。如果他们试图在别人的泥潭中收获枝繁叶茂的红莓子, 
而你也不制止他们,最终是你们咎由自取。” 
    “但是要知道可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某个我并不认识的记者自己想写有关列昂尼 
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文章,难道我也得为他负责?”努格焦尔愤愤地 
说。 
    “你得了吧,”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突然大笑起来,“除 
非我不知道有这回事。什么样的独立记者会对一个女性小说的作者感兴趣?议员、部长、 
总统、大银行家——是啊,在他们身上可以搞出材料,过后人们就会谈起你。如果走运, 
你还会像波埃格利一样出名。而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呢?他就不 
存在这种情况了。如果写的是一个作家,那么只能是出版商花钱为他的作品做广告。因 
此,没有你的介入这些文章是不会出现的,别欺骗我天真的双眼。” 
    “你等着吧,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他没有让步,“又 
不只我一个人出版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书。一个月之后帕维尔 
将出版一部新的小说,他也可能开始广告宣传的运作。还有阿涅契卡,我知道还有几个 
月有两本书将授权再版,她也将预先采取某些步骤,以激发读者对这两本书的兴趣,对 
他们将怎么办?” 
    “努格焦尔,你什么也没明白,”她懊丧地皱起眉头,“一切都要付钱,包括要取 
得出版伟大的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遗著的版权也要付钱。稿费 
的多少不管怎样,不管是安娜还是帕维尔,你付给我多少,其他所有的人就该忖给我多 
少,但是你还需要其他的手稿。我把手稿都带给了你,而没有给他们,这你也要付钱。 
你们都是魔鬼—莱卡狗,尽管分属于不同的出版社,不要以为这是个大秘密。把所有人 
的责任都承担起来吧。跟他们去说,即便是恐吓、游说、收买,想干什么你就干去吧。 
但是请记住,如果伤害到我的词儿有一个成了铅字,我们的业务关系就将终止并转向民 
用造船领域。谢谢,努格焦尔,午餐味道很好。” 
    她站起身,在男人们赞许的目光护送下穿过整个大厅走向出口。努格焦尔目送她离 
去,慢慢地嚼着烤干的牛里脊,他想,该把这只母狗夹在刺猬手闷子里,不让她耍威风。 
当然,她的这种性格是很难相处的,应该说,岂止是难以相处,她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但事情就是这样让人费心。无论如何要跟她结婚,那样她就会拼命地创作自己的小说, 
而他将去出版这些小说。他会理所当然地成为这些书的惟一的出版者。而这将会给他带 
来很多的钱,很多。 
    侦查员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的办公室不大,因此当肩膀宽宽的尤 
拉·科罗特科夫和娜斯佳一起拥入,办公室马上显得拥挤起来。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 
奇·奥利尚斯基显得很平静,但是透过认真的语调爆发出来的往往是紧张和激动。 
    “我们不能以这种形式把事情推上法庭,”他说,“坦白地说,一个人不能被审问, 
这是站不住脚的。特别是如果这个人给人的印象是心理上不健全,这是其一。第二,谋 
杀的原因,像柳德米拉·伊西琴科讲述的那样,也是显得十分离奇的,立刻就让我们相 
信这一点是不可能的。因此,必须像对柳德米拉·伊西琴科那样对列昂尼德·弗拉基米 
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进行精神病学司法鉴定。这个女人所做的事当然能说明她的病情, 
但是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好像向她请求过什么,这一点也不能证 
明他的过分健全的心理。柳德米拉·伊西琴科口供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审查。第三,该 
说说这位时髦的作家。我们不能相信的是,他的被杀害和整个侦查过程会不引来社会舆 
论的广泛关注。但愿别让记者们知道得比我们还多,主要的有以下两个方面的情况会引 
起人们的关注: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自身的心理健康和谋杀本身 
(事实上是自杀)实施的可能性,他的小说的著作权。这两个问题正是专事揭露丑闻的 
黄色刊物所追逐的,它们对于那些想喝酸果蔓黑种草汁的人来说是最具诱惑力的。因此, 
在这些问题上我们应该比任何一位记者都了解得更清楚全面。” 
    “我的天哪,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娜斯佳拍拍手,“从什么 
时候您也开始害怕记者并注意起他们来了?!您可是一向瞧不起他们的啊。” 
    “是瞧不起他们,”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说道,“但是我有我的 
上级,而且为数不少,他们显然超出了我的忍耐力。他们恰恰非常认真地对待刊物,特 
别是如果记者们描述的是他们不知道的某种结果或者是没有注意过的某件事情。因此我 
将考虑做出一个进行语文学鉴定的决议。而你们,亲爱的,该手脚并用跑去寻找柳德米 
拉·伊西琴科和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从出生到最后临近死亡那些 
日子的病历卡。给我找到柳德米拉·伊西琴科周围发现她的行为怪异的人们。找到那些 
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死之前两周与他打过交道的人,从他们那儿 
搞清楚,他有没有特别地沮丧,有没有说过打算结束毫无意义的生命之类的话,等等。 
你们知道,寻找他们不是小事。我们还要开始搜集对他们进行心理健康司法鉴定的其他 
材料。一旦找到病历卡,马上跑我这儿来取搜查令。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 
是个庄重的姑娘,什么都害怕,而你,尤拉·科罗特科夫,该力求在某个地方找到不拘 
泥于规定形式的罪证,然后我将绞尽脑汁也要把它同这件事情联系起来,以使律师不会 
在法庭直用手指头来吓唬我。” 
    尤拉·科罗特科夫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扫了娜斯佳一眼。他们两人都明白,侦查员 
说的是什么事和暗示的是什么。不过三个月之前娜斯佳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她在 
嫌疑人的书桌里发现了一本受害者的日记。是在没有其他人看到的情况下,她打开了书 
桌,这就意味着她违反了所有规定,违反了诉讼规定和业务规程。之后,她不得不以不 
可思议的方法来摆脱这种状况。但是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不想责备娜 
斯佳,因此他决定选择尤拉·科罗特科夫当靶子,提醒她必须遵守程序规则。 
    他们走出市检察院大楼,立即就去了挨得最近的一家自助餐馆。尤拉·科罗特科夫 
已经很饿,而娜斯佳还不想吃东西,不过她想喝一杯热乎乎的浓咖啡。自助餐馆的样子 
从外到内都没能唤起她特别的信赖感,因为餐馆极像苏维埃时代的煎包屋,那时的咖啡 
像是用泔水兑制的,从大桶里倒出的咖啡是淡褐色、甜腻腻的。娜斯佳环顾四周,发现 
一个正在洗贝壳状小杯子的十分年轻的小伙子。她把目光投向价格表,发现这儿的“黑 
咖啡”标价是一千四百卢布,便走向那个小伙子并递过去一张五千卢布的票子。 
    “年轻人,”她非常严肃地说道,“看着我,我是一个疲倦的、被繁重工作折磨得 
疲惫不堪、快要生病的女人。请给我调一杯人喝的咖啡。总共只要一杯,但是要像一杯 
真正的咖啡,去吧。好吗?” 
    小伙子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作为回答,动作麻利地擦了擦手并把票子塞进了口袋。 
    “这是最好的咖啡,”他把咖啡从娜斯佳的身后放到桌子上,急急地就向饮食部黑 
暗深处的某个地方跑去。 
    尤拉·科罗特科夫没有这样耍性子,他无非是点了两份汉堡包、一个露馅小圆饼、 
一个果汁面包和两杯用浓缩果汁加上很多水对成的饮料。娜斯佳和他站在一起,尽力不 
去看那汉堡包,汉堡包的外形开始让她感到恶心。 
    “你怎么什么也不吃?”尤拉·科罗特科夫觉得奇怪,“不饿,是吗?” 
    “不,我还是忍一下,今天廖什卡反正要来,他会做好晚饭的。” 
    “幸福的人,”他不无艳羡地叹了口气,“有些人和丈夫在一起总是很得意。” 
    “应该不急于做出选择,这整个儿是个秘密。我和阿列克赛·齐斯加科夫认识已二 
十年了,而结婚只是今年的事。你和自己的莉亚利卡结婚时认识多久了?” 
    “四个月。” 
    “现在饿着去找她吧,‘闪电婚姻’部长。” 
    “这就走,”尤拉·科罗特科夫沮丧地点点头,“见鬼,他们往那儿乱塞了什么样 
污秽的东西?吃饭是不可能了。” 
    “不吃,那要点别的什么?”娜斯佳提议,尽力不便自己大声笑出来。 
    “你这家伙,付完账,我这就去上吊。” 
    那个洗盘子的男孩又向他们走了过来,手中的茶托上是令人喜爱的白色杯子,这杯 
咖啡看上去就让人着迷。娜斯佳拿起杯子送到唇边,确信这咖啡的味道也是完全合乎标 
准的。她马上打开皮夹子,又拿出一张票子。小伙子默默地收了钱,什么也没问就跑开 
了。 
    “你挺能挥霍钱财啊,百万富翁。”尤拉·科罗特科夫哼了一声,“当然,做教授 
的妻子是不错。” 
    “讲点良心吧,你这个爱嫉妒的人。”娜斯佳怒道,“我每天的伙食费是一万卢布。 
你能在我们的小吃店里花点小钱就吃饱饭吗?我在晚饭前可是不再吃任何东西了。去它 
的吧,但是现在我要喝两杯咖啡,这样不会让我觉得不安,由此我可能还能得到满足。 
我们最好开始分配一下工作。你想为自己选哪样?” 
    “娜斯佳,让我们试试不分开工作吧。”他建议道。 
    “怎么?你自己全干了?还是打算让我来把一切都包揽了?” 
    “让我们试着一起干。我很难和你分开,因为我有车子,而你没有。不管怎样我总 
是个男人,而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给我们的任务都是要我们满大街跑 
的,两个人一起奔走总会愉快些。” 
    “你总是在撒谎,”娜斯佳叹了口气,很快喝完了第一杯咖啡,“你说,你有什么 
企图?” 
    “就是这样。像追逐小男孩的狂躁者,我们会什么都得不到,像瞎马一样在不同的 
角落里乱窜,我们将发现不了任何线索。” 
    “好吧,你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她表示赞同,“露馅小圆饼味 
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过得去。想尝尝吗?” 
    “啥时候也不想。”她急忙拒绝,这时她的脸上隐约可见这样一种真正的恐惧,尤 
拉·科罗特科夫忍不住又要生气了。过了十五分钟,当尤拉·科罗特科夫吃完露馅小圆 
饼并就着两大杯浅玫瑰色像汤一样的饮料吃完果汁面包,而娜斯佳也喝完了第二杯咖啡, 
他们坐进车子去搜集为谋杀者和他的受害人进行心理健康司法鉴定的材料。 
    要想在他家里找到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可真是不太容易。他两年前 
退休,非常自由地支配自己的生活,有时候他好几个星期就猫在别墅里,有时外出打猎 
或钓鱼,有时前往其他城市拜访老朋友。他的妻子普里加林娜是个讨人喜欢的中年妇女, 
她热情地接待了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对他的来访好像一点也不觉 
得奇怪。 
    “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不在家,”她说,“他到梁赞看他的姐姐去 
了。您有什么事吗?” 
    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决定利用这个时间获取那个令他非常感兴 
趣的问题的答案。他简单地向女人解释了自己这次拜访的原因。 
    “非常遗憾,我什么也帮不了您,”她有些不快地摊开双手,“您得等我丈夫回 
来。” 
    “您或许偶然知道了。为什么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在深夜三点还在 
那个区的大街上?”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问道,“说实话,他在那 
儿干什么?” 
    女人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甚至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我可不太愿意谈起这事儿,但是既然侦查员也问起这事,那么……反正这已经记 
录在案,因此我要隐瞒不说又有何益。那天我们吵了一架,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晚上我 
们俩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临睡前想着要睡到一张床上是难以忍受的。于是弗拉基米尔· 
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抱起大衣,砰的一声关上门,说要去朋友家过夜。但是后来,当 
他来到大街上才想起时间已经太晚了,朋友都已睡觉了,事先没打过招呼总不便闯到人 
家家里去。而他又不想回来,他在生我的气,而我也在生他的气。像小孩一样,真的。 
就这样,他整夜徘徊在街头,不知道该去哪里呆一会儿,直到早上七点他才回家来了。” 
    让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开始觉得有意思的是,为什么生活在一 
起多年的这对中年夫妇会争吵得如此激烈,使得男人不得不深更半夜离家出走。但是他 
又不好意思去刨根究底。如果他是侦查员,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作为官方人士就有权 
问任何问题。可是他是个私人侦探——一种无权的人,如果有谁和他谈什么问题,那完 
全是对他的无偿效劳。 
    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三天后从梁赞回来了,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 
夫·尼古拉耶维奇再一次去了他家。看了一眼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斯 
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就已完全明白,为什么会爆发那一次使这个可怜 
的人在十二月的寒夜中被逐出家门的争吵。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长得很 
年轻,显得远没到那个年龄,看上去倒像他妻子的儿子。毫无疑问,要是没有那个女人 
是不会发生那次争吵的。 
    “是什么使您看上去这么年轻?”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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