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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木鸟 2010年第4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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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出了将收网时间后延、等候安德烈回来的决定。可是这个决定还没有以命令的形式发出;东宁县方面已经传来报告;他们按照原定时间动手了。东宁县一动手;后延收网时间就不可能实现了;专案组领导只好指令绥芬河市的行动组;按照原计划收网。至于安德烈;只能另谋别策了。 
  原定的行动时间是上午10点;这时候;龙锦独发来短信;小萨莎要给晁贵泽送来一箱大麻毒烟;经由晁贵泽发往俄罗斯。根据这一情报;专案组决定将行动时间后延几个小时。中午11点半;晁贵泽的香烟抽没了。龙锦独就从里屋走出来说:“我给你买去吧;你不是还要等人送货吗?”晁贵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自己去吧;老毛子的货;你收着也行;再说买包烟几分钟的事。”晁贵泽说着就出去了。 
  小萨莎送货来了;同时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叮嘱龙锦独:“你们老板回来告诉他;这次发货我们就不跟人了。” 
  按照常规;运送大麻毒烟;尤拉是派一个人押送的。龙锦独知道;于是他问为什么。 
  “我们要给朋友过生日。”小萨莎解释了一句就告辞了。 
  等到收网行动开始;晁贵泽也没有回来。龙锦独知道晁贵泽经常买烟的地方;立刻带人前去寻找;可是不见其踪影。行动组长疑惑;难道他有了察觉;溜走了?他和龙锦独交换了一下眼神。龙锦独明白;就轻轻摇头;表示晁贵泽没有被惊动。接着他问商店老板。 
  “老晁哇;刚买了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便从我这里走了;从后门走的。” 
  这家商店位于两个胡同之间;前门和后门面对的是两个胡同。商店老板反映的情况;更像是晁贵泽接到了通风报信的电话;逃走了。龙锦独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就建议:“去移动公司查电话。” 
  移动公司的数据显示;呼叫晁贵泽手机的电话机主名叫温兰花。对于这个手机号和人名;龙锦独都十分熟悉;她是晁贵泽的一个姘头;比晁贵泽大五岁;相当富有。在她面前;长得要个头有个头;要相貌有相貌的晁贵泽;简直成了被包养的小白脸。 
  温兰花的住址;龙锦独早就摸清楚了;他立刻带人赶过去。原来是温兰花因为家里的电视遥控器不好使了;就急火火地把晁贵泽叫过来。晁贵泽进屋;一看所谓天大的事只是遥控器的问题;哭笑不得;可又不好责怪什么;只好默默处理遥控器的问题。 
  晁贵泽刚把遥控器调整好;有人叫门。温兰花一直饮用桶装纯净水;家里的水快用完了;她刚刚通知水站送水。此刻;她以为送水员来了;问都没问就打开了房门。侦查员立刻冲进来;控制了晁贵泽。 
  接下来;是抓捕大小萨莎和谢廖莎。 
  这次不随货物押运;既没有安德烈的同意;更没有尤拉的首肯;完全是三个人私自的主张;理由是谢廖莎过生日。 
  中午;谢廖莎又叫上几个中国朋友;在绥芬河市的海参崴大酒店聚会。生日蛋糕、祝福歌;洋寿星谢廖莎显得分外高兴;只是不见小萨莎回来;他很着急;不时地看表;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叨咕着;大意是他去边城大药房送货早该回来了;是不是记错了聚会的饭店;到别的酒店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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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是在大酒店;抓捕组做了精心布置;最后在没有造成酒店混乱的情况下;将在场的两名嫌疑人抓获。 
  小萨莎从边城大药房出来;惦记着生日宴;急急忙忙去商店要买一个生日礼物;结果在下了出租车往商店门口跑的时候;把一个从商店里出来的中国老大爷给撞倒了;他本人也摔倒在地。责任在小萨莎;他也清楚;所以他挣扎着爬起来后;连忙道歉。那老汉比小萨莎起来得还快;面对这个俄罗斯人的道歉;老汉就连连摆手:“不要紧;没摔坏;你走吧。”老汉没摔坏;小萨莎可是摔得一瘸一拐的;他也没兴趣去参加什么宴会了;直接回自己的住所了。 
  小萨莎租住在发达小区;这是位于东宁邮局对面的新建小区;小萨莎回家后;一个中国女人一惊一诈地问道:“怎么搞的?快;上床躺着;我给你找点红花油抹上。” 
  经过突审谢廖莎;专案组得知了小萨莎的住所;立刻赶到发达小区。小区有两个出口;一个是正规的;即大门;另一个是不正规的;就是小区内鑫鑫烧烤店的前后门。抓捕人员在这里都做了周密布置;防止小萨莎外逃。 
  由于小萨莎携带有凶器;所以抓捕行动必须迅速出手;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这样;如何叫开小萨莎的家门就成为关键所在。 
  有侦查员说:“是不是可以利用统计外来人口的理由叫门?” 
  “可以;让这个辖区的派出所配合咱们。”专案组领导表示同意。 
  叫门环节很顺利。房门打开的一刹那;女侦查员立刻捂住了那个女人的嘴;紧接着;她身后的侦查员立刻扑向卧室。 
  小萨莎正在卧室床上休息;见有人破门而入;本能地起身;手伸向床头柜的抽屉。但是还没有等他把抽屉拉开;已经被按倒在床上;并上了手铐。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如果被小萨莎拿到;那么麻烦就大了。从小萨莎居住的租住房中;侦查员收缴大麻叶500克。 
  绥芬河市的收网行动宣告结束。 
   
  牡丹江补漏 
   
  边城大药房的晁贵泽被缉捕后;只有卧底龙锦独守候在这里;目的就是抓捕已经外出的安德烈。 
  如何抓捕安德烈;专案组最初的想法是派人寻踪追缉。不过一夜的思考之后;专案组领导否了这个建议;理由是安德烈既然是带着女友去旅游;那么中途就充满了变数;比如原定去A地;半道上因为自己或者女友的原因;就有可能改变行程;去了B地。专案组领导作出的决定是;守株待兔;同时让龙锦独到大药房坚守;防止安德烈拨打边城大药房的座机和晁贵泽联系。另外;小萨莎交给晁贵泽运送的大麻毒烟;正常交由过境的运输渠道向俄罗斯运送。 
  龙锦独觉得把自己安排到大药房是一步最闲最闲的闲棋;安德烈无论和谁联系;也不会和晁贵泽联系。 
  专案组的侦查员经过了解;得知安德烈的旅游目的地是大连市。 
  这个消息是准确的;安德烈确实在大连市。此刻在宾馆下榻的这对情侣来到了老虎滩。蓝天碧海;青山奇石;山水融融;绮丽的海滨风光;一下子就让两个人陶醉了。 
  晚上回到宾馆;大小萨莎和谢廖莎的手机就是打不通;始终处于关机状态。难道几个人出事了?安德烈忐忑不安起来;最后;他决定给尤拉打电话;只是不能说自己在外地旅游以及和大小萨莎联系不上的事情;那显得自己多么不敬这份毒业。他只想问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尤拉的手机也关机。安德烈焦躁起来;难道真的出事了?这个时候;他想到了刚刚起运的大麻毒烟;如果国内的艾吉克没有收到货;那么就意味着真的出事了;自己也就别回绥芬河市了;直接逃跑吧。但艾吉克的回答是;货已经收到了。这让安德烈的心平静了一些。不过和绥芬河市与东宁县失去联系;还是让他不能释怀。 
  一夜的辗转反侧;在天亮之后;他终于想起了晁贵泽;觉得他应该对大小萨莎的情况有所了解;起码会知道一些;于是就打来了电话;手机打不通;就打座机。 
  龙锦独接到电话:“我们老板;他的那个好朋友;就是比他大五岁的那老娘们儿;马达目(俄语;意为有一定年龄的妇女)有病了;他要伺候几天。小萨莎他们?说是给谁过生日;找地方乐去了。” 
  晁贵泽的那个富婆情妇;安德烈听说过;听龙锦独这么一解释;他就不再紧张了;原来都是忙着找自己的快乐去了。按照预订行程;在27日;安德烈和女友乘火车返回牡丹江;再改乘长途汽车回到绥芬河市。 
  在确定了安德烈在大连市后;专案组通过铁路公安部门;和大连火车站派出所取得了联系;请对方配合确定安德烈乘坐列车的班次;并给对方发去了安德烈的传真照片。俄罗斯人;又有照片参照;大连火车站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发现了安德烈的行踪;并把他们乘坐的列车班次反馈给专案组。 
  安德烈将在28日早晨6点到达牡丹江。专案组决定采取前等后跟的办法;第一小组从次日早晨5点半开始;在牡丹江火车站进行布控;第二小组连夜起程赶往海林市;上火车实施监控;以防安德烈听到风声;半路脱逃。 
  雅敏所在的小组负责火车站布控;展鲁所在的小组连夜赶往海林市;在28日凌晨4时26分;登上安德烈所乘列车;在行进的列车上锁定并监控安德烈的行踪。28日早6时;列车进站;安德烈刚刚下车;就被雅敏拦住了去路。 
  “安德烈先生;你涉嫌在我国境内制造运输毒品;触犯了我国的刑法;现在根据我国法律和相关国际条约;对你实施收容审查的法律措施。” 
   
  酒糟鼻认罪 
   
  经过外事商谈;俄罗斯警方根据中俄关于进行禁毒合作的约定;同意黑龙江省禁毒警察入境;和俄罗斯禁毒警察一起;缉捕乌苏里斯克市尤拉制贩毒团伙的其他成员。 
  赴俄抓捕组由外事科警官老于带队;雅敏、展鲁、龙锦独等8名警官为组员;一共9人;专案组称之为9人组。 
  9人组过境后;来到了此次行动的配合部门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禁毒局。禁毒局指派鄂津都具体负责配合中国9人组的工作。鄂津都是中国黑龙江警方的老朋友;他经常过境到哈尔滨市以及绥芬河市等中国边境城市执行任务;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按照中国警察的习惯;会晤完成双方联系上以后;就应该立刻动身赶往涉案地乌苏里斯克市。但是当老于提出要求之后;鄂津都不同意:“明天是星期日;我们应该在后天出发。”俄罗斯警察有自己的生活理念;鄂津都坚持;“法定假日属于个人;如果被工作占用了;就属于自己侵害自己法定权利的违法行为。” 
  “警察是否享受法定休息日;应该由案情决定。”老于阐明自己的看法。 
  鄂津都摇头摆手:“错;中国警察把休息和工作的关系颠倒了;什么案子都不应该在休息日办理。” 
  没有办法;老于他们只好等待。利用这不能成行的星期日;老于他们在住宿的房间里研究抓捕犯罪嫌疑人的具体步骤;其实就是把在国内确定的方案明确一下。按照已经落网的犯罪嫌疑人的交代;这次要抓捕的涉案人一共有三个;艾吉克、季玛和酒糟鼻子。雅敏对老于说:“你我各带几个人;分成两组;一组负责解决酒糟鼻子;另一组负责解决艾吉克和季玛;你看你解决哪一个?”老于说:“原先定的是你负责酒糟鼻子;我看还是换过来吧;因为在夜总会那样的公共场所;需要俄语的地方多;你说的俄语;有一多半俄罗斯人是听不懂的。”雅敏承认这一点;他同意交换。 
  星期一;滨海边疆区禁毒局的警察们上班了;鄂津都带领俄警行动组与中国9人组;赶到了乌苏里斯克;并住进了乌苏里宾馆。 
  老于带人进入乐悠悠夜总会。由于乌苏里斯克是一个中国商人聚集的俄罗斯边境城市;而这些中国商人中;很多人都光顾这个比国内娱乐场所更自由的夜总会;所以对老于他们的出现;老板以及工作人员觉得很正常。 
  酒糟鼻子这几天处于双重警觉的状态。一方面;有一个夜总会的顾客;也是大麻毒烟的消费者;因为盗窃被警察抓去了;他担心那个人在交代盗窃犯罪的同时;顺便也把吸食毒品的事情交代出来;那样的话;自己就完蛋了。可是等了好几天;他没见警察找自己;就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由于尤拉去了中国的黑道八卦搞得尽人皆知;尤拉的毒生意竞争对手在“点炮计划”没有奏效后;就开始公然挑衅了;他派自己的手下找到酒糟鼻子;逼迫他就范。那个手下找到酒糟鼻子后;先用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的老大伊诺夫让你今后卖我家的货;否则下次见面;这把刀就不是插在我身上;而是插在你身上。”酒糟鼻子推出尤拉:“尤拉不会同意的。”伊诺夫的手下就笑道:“尤拉;他不在乌苏里斯克;去了哪里你比我清楚。别说我不怕他;就算我怕他;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酒糟鼻子又抬出了季玛:“季玛也不会同意的。”伊诺夫的手下还是不在乎:“季玛?他更无所谓了;哪天你替我约他一下;我们单挑。”说罢;刀也没往下拔;耀武扬威地走了。酒糟鼻子向季玛说了这件事;季玛说:“不理他;如果他再找你麻烦;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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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担心警察来检查;又顾忌伊诺夫来抢货;酒糟鼻子把这段日子称之为非常时期。他以往都是把每天能够推销的十支乃至于几十支的大麻毒烟带在身上;如今他也有非常策略;每天只带两支大麻毒烟在身上;其余的;他都藏到了一个自己取着方便别人又很难发现的地方。 
  行动小组成员进去的时候;酒糟鼻子正在舞池旁;看着跳舞的人们。这个时候;一个人匆匆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酒糟鼻子随即脸色变了;抬腿向里面走去。原来有一个配合行动的俄罗斯警察;虽然是便衣装束;但还是被一个他处理过的吸毒人员认了出来;这个吸毒者就告诉酒糟鼻子舞池里有便衣警察。 
  酒糟鼻子一边往里走;一边给季玛打电话;想告诉他夜总会被警察盯上了;这几天不要过来。电话刚接通;迎面走来的行动小组成员及时出手;把酒糟鼻子的手机打飞;随即;几个尾随而至的中国警察将酒糟鼻子牢牢控制。从酒糟鼻子身上只搜出了一支大麻毒烟。 
  被抓的酒糟鼻子心里很沮丧;也很不甘心;他想;哼;抓到我又怎么样?没有真凭实据;案子你们还是破不了。他试图用狡辩蒙混过关;把自己的罪责来个一退六二五:“烟我是从小商店里买的;是不是毒品我哪里知道。再说;就算这是一支毒烟;我只不过是吸食者;犯不到你们中国警察手里。” 
  老于质问:“你刚才打算给谁打电话?” 
  酒糟鼻子就说:“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随便聊聊。” 
  只有找到更多的毒品;酒糟鼻子才会哑口无言。老于联想到酒糟鼻子刚才所走的方向;吩咐民警在里面的洗手间、一个仓房和一个部门经理办公室这三个房间仔细搜查。进入部门经理办公室的时候;老于差点被一个长着硕大阔叶的花盆绊倒;就觉得这个花盆摆放得不是地方;很碍事。三个房间都仔细搜查过了;老于和侦查员们一无所获。 
  “你们没有搜到;就要给我赔礼道歉。”酒糟鼻子反复强调。 
  老于凭着自己的经验;开始研究酒糟鼻子会把大麻毒烟藏在什么地方。晾在洗手间窗台上的鞋、走廊里的花盆里都没有。这时候;老于让大家停下来;只由一个侦查员进行搜查;自己则站在酒糟鼻子对面;暗中观察酒糟鼻子的表情。他发现;在那名侦查员走到灭火器前做出检查的样子时;酒糟鼻子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当侦查员放弃灭火器的时候;酒糟鼻子脸上那份紧张又被一丝得意所代替。 
  “把灭火器挪开。”老于吩咐着。 
  灭火器被挪开;可是地面是实心的;没有任何机关。 
  老于又说:“把灭火器举起来。” 
  侦查员把非救火使用不能倒置的灭火器高高举起来;果然发现了毒品。酒糟鼻子这个狡猾的毒贩子把两盒将近四十支的大麻毒烟用胶带封贴在灭火器的底端。 
  找到了毒品证据;无从抵赖的酒糟鼻子只好认罪了。 
   
  黑打手上钩 
   
  酒糟鼻子想给季玛通风报信;话没有说出来;就让抓捕人员打断了;季玛就听到酒糟鼻子“哎呀”一声;就再无声音了。季玛没有往东窗事发上面想;而是联想到伊诺夫身上;他以为是伊诺夫的人与之发生了冲突;酒糟鼻子在向自己求援。季玛立刻赶往乐悠悠夜总会。 
  路上;季玛给艾吉克打电话:“乐悠悠那边出了点麻烦;我去看看。看来情况很严重;酒糟鼻子的手机都让人家打飞了。” 
  “那你多带几个人过去;别吃亏。”艾吉克叮嘱。 
  然而;就在他快要接近乐悠悠夜总会的时候;伊诺夫的手下叫住了他:“是季玛吗?我们老大伊诺夫在中国城约你谈谈。”季玛立刻命令那人前面带路。 
  来到中国城附近;伊诺夫果然站在那里;他用蔑视的口吻问道:“咱们来素的还是来荤的?”所谓素的;就是两个人不使用任何器械;只用拳脚对垒。而荤的;则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使用。 
  “既然是你约的;由你定;荤的素的我全奉陪。不过说好了;我趴下了;乐悠悠夜总会的市场归你;要是你趴下了;今后不准再打乐悠悠夜总会的主意。”季玛说。 
  “这些都是道上的规矩;我比你清楚。那么咱们俩还是来素的吧。”伊诺夫冷冷地说。 
  两个人开始了消耗体力的武力争斗。俄罗斯男子的角斗;与中国男人比拳脚意义完全不同;颇具拳击的特点。经过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较量 ;占上风的是季玛;因为他在没有涉足黑道的时候;曾经在中国边城绥芬河市做过生意;结识了一位绰号孙铁头的饭店老板;此人身怀武功绝技。在孙铁头的影响下;季玛学了一些南拳北脚的中国功夫。伊诺夫已经被打得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地。季玛正想使出最后一脚;完全击败伊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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