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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木鸟 2010年第4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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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军听完着急地问:“老板;你说怎么办。要不我现在就出去抓两个人质。” 
  魏永仁摆摆手:“太鲁莽。我说过你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不要慌;要沉着机敏全盘考虑。按照常规;火车上出了这样的杀人案件;乘警肯定要封闭现场进行调查取证;过一会儿就会有警察挨个儿走访软卧车厢的旅客;你冲出去岂不成了送货上门?再说了;人不是咱杀的;犯不上替别人顶这个雷。” 
  “老板;你说吧;到底该怎么办?” 
  魏永仁沉吟了一下:“等。这个时候火车正跑在平原上;大片的开阔地没任何遮蔽物。要动手也不是现在。” 
  少爷好像有点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车开到个咱们熟悉的地方;然后拉紧急制动;咱跳车?” 
  魏永仁嘿嘿两声;指着少爷对冠军说:“你看;少爷就是比你要多想一层;但还是差了点。不是光咱们跑;要让所有的旅客和咱们一起跑。”看着两人疑惑的表情;魏永仁示意他们靠近些;“火车到平海前有一站;叫东辰;是个县的建制;以前火车没提速时在这站有停点。别看东辰这个地方小;但是个交通枢纽南北通衢;我以前当兵的时候曾经在这儿拉过练。咱们就在火车快到东辰时动手。” 
  冠军把袖子一挽:“老板;你说吧;怎么办?” 
  “你要想办法混到硬座车厢那边去;少爷在卧铺车厢;你们两人听我的指示在两边同时制造混乱。点火、开枪都可以;目的就是要把旅客弄乱;然后趁乱拉下紧急制动;打开车门放出旅客;造成旅客四散奔逃的场面。咱们夹杂在旅客中冲出去;到时车上的警察再有本事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少爷闻言猛地拍了下卧铺床板:“浑水摸鱼;乱中取胜。老板这招太高了。” 
  魏永仁得意地拍了拍冠军的肩膀说:“遇事千万不要急躁;如果硬座过不去也不要紧;你和少爷把卧铺这边搞定也能达到目的。还有一点切记;敌变我变;遇紧急情况我们得提前行动。” 
  冠军和少爷点头答应。冠军在心里不住盘算;怎么才能通过餐车到达硬座车厢呢? 
   
  厕所里发现小山尸体的时候;兵哥第一个跑到车厢门边。他的兴趣和注意力并不在这里;他想借此机会再观察一下8号包房里的肥羊于志明。 
  兵哥从车厢门转身走到8号包房门口;刚要举手推动门把;忽然觉得身后边座上的那个男人动了一下。他不由转过脸打量这个敏感的男人;可当他的眼神扫到对方脸上时;发现对方也在盯着他。难道这车上除了自己和老赶还有别的同道?想到这些兵哥把手缩回来;转身坐到了这个男人的对面;四目相视;兵哥感觉到对方投过来的目光里充满敌意。 
  “兄弟;穿的挂洒火;怎么看也不像个忠样点。是靠山搭绺还是孤雁独行?”兵哥的意思是说;别看你穿的好衣服;可不像个好人;是有团伙还是自己干?兵哥在投石问路。 
  陆洋盯着兵哥没说话;只是眼睛里更透出一股阴冷。这目光让兵哥有些畏惧;他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对方;一张带着棱角的脸上挂着那双阴冷的眼睛;鼻梁有点瘪但不弯曲;人中很窄且短;厚厚的嘴唇始终紧闭着。再朝身上看;左手手臂上好像包裹着东西;脚下的皮鞋边沿上带着几个血点。兵哥在心里打了个转;嘴上继续说道:“兄弟;踢土儿上挂着红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练家子。” 
  陆洋盯着兵哥的眼睛;嘴里慢慢吐出句话:“你有事吗?” 
  兵哥索性单刀直入;朝包厢里努努嘴:“这个火点子是我挂的桩;没想到兄弟也挂上了。好办;咱们一刀分南北;二一添作五。” 
  陆洋哼了一声:“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但里面的人是我老板;别打他的主意。没事赶紧滚吧;别招我烦。” 
  这句话把兵哥噎得满脸通红;想发作却又碍着车厢走道里看热闹的旅客;他压住这口气站起来冲陆洋说:“你小子真有种;咱们走着瞧。” 
  陆洋冷冷地跟上一句:“想好好活就老实点;要不然我给你喷子升点儿。” 
  兵哥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这人懂黑话;而且还是个行家。他是在用黑话告诉自己;我有枪;你不老实我就打死你。兵哥第一次碰到这么硬的道上人;不仅不给自己丝毫的面子;甚至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不由得有些奇怪;今天怎么总遇到奇怪的同道呢;联系起刚开车时到包厢里探路的壮汉和在车门边抽烟的男人;算上眼前的这个人;他们都是干什么的?今天自己这活儿可能真要雷上了。 
  陆洋盯着兵哥的背影进了包厢后才收起阴冷的目光;凭着多年混江湖的经验;他知道对方虽然不是警察但也来者不善;至少他已经盯上于志明了。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手臂上的刀伤让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扒开袖子看了看;包扎过的地方已经渗出血迹了;看来小山临死时的这一刀尽了全力。他缓缓地活动手腕;走到包厢门口;轻轻地拉开了包厢门。 
   
  于志明坐在包厢里微闭着双眼;对门外的嘈杂声充耳不闻。其实从阳明站开车以后;于志明的心跳就陡然加快了。他知道随着列车的向前运行;离自己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他一分一秒地计算着时间;还有几个小时自己就能到达平海。他在脑中反复地衡量着到平海以后的线路;计算着需要的时间。除去武惠民这个不利因素;他甚至为自己的精确设计有些沾沾自喜。 
  就在他沉浸在想象中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个穿着合体的年轻男人。于志明有些诧异;自己这个包厢里的同伴不是个中年人吗?他睁开眼睛上下地打量了一眼陆洋;“年轻人;你进错包厢了吧。” 
  陆洋望着眼前这个已呈现出老态;身体微微发福的于志明不由得有些激动。时光过去多少年了;他已经认不出来自己了。“您是于志明于叔叔吧?” 
  听到这句话于志明更诧异了;他连忙抬眼看着身边的陆洋;在记忆里仔细搜寻着:“年轻人;我不认识你呀?”这句话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于志明。 
  陆洋用手把头发向后拢去;凑到于志明眼前说:“于叔叔;您再好好看看我;我是陆洋呀。小时候您总叫我洋洋。” 

6 

   





7




  “洋洋……” 
  “您还记得二十年前您救过的那个姓张的女工吗;当时她让汽车撞了;同时被撞的还有一个六岁的孩子。” 
  “你是张大姐的儿子?”于志明猛然想起了那个瘫痪的纺织女工;“哎呀;你都这么大了。” 
  陆洋连忙坐到于志明跟前;指着门外说:“于叔叔;我是来帮你的。也许过会儿警察会来询问情况;我得让你心里有数。” 
  陆洋的话让于志明提高了警惕;他朝后缩了缩身子;对陆洋说:“怎么;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了?” 
  陆洋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唐突;忙解释道:“于叔叔;你别误会。我知道你的处境;你肯定是让人陷害才跑路的;我是来保护你的呀。” 
  这话让于志明更反感了;他坐到陆洋的对面;脸色阴沉:“你这个孩子;怎么净说这些我不明白的话呢?” 
  陆洋从口袋里掏出于志明的照片放到桌上:“于叔叔;这是你的照片吧。我的老板受北河市潘东潘老大的委托;让我从新广站上火车劫杀你;目的就是要你手里的证据。据说你手里的证据足以让北河市政坛闹一次地震。”看到于志明惊讶的眼神;陆洋继续说道;“您一从北河出来潘东就察觉到了;赶忙找我的老大帮忙。因为我以前办事很得力;所以才叫我干这趟差事;可是他没想到这竟然成全了我。另一个要杀您的人已经让我做了。于叔叔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能让您回平海。” 
  于志明急忙拉住陆洋的胳膊让他坐到身边;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陆洋啊;你怎么;怎么会干这个呢……” 
  陆洋摇摇头:“于叔叔;我走这条道是自己选的;您别担心。咱们也没有时间再叨咕以前的事了。我上车以后看见警察从您的包厢里出来;您在这个车上还有什么麻烦吗?” 
  “唉……是我以前的一个对头;也不晓得他怎么就跟上火车了。” 
  “这人是谁;干什么的?” 
  “他叫武惠民;是北河市公安局的一个警察。”于志明说;“这些年他始终盯着我不放;这不;盯着我上了火车就进包厢来要挟我;好在我能应付;你不用担心。” 
  陆洋摆摆手说:“于叔叔你放心;他要再来找你麻烦让我来应付。” 
  “孩子;你可不能再杀人了。” 于志明转身从旅行袋中摸出张银行卡;“这里面有40万;密码是121212。于叔叔感谢你的好意;拿着它回去好好赡养你的妈妈和爸爸;他们都是老实人。火车上的事叔叔自己能应付。” 
  陆洋把银行卡推了回去;黯然地说了句:“谢谢于叔叔;他们用不着了。” 
  于志明怔了下;马上又把银行卡塞到陆洋手里:“孩子;自己留着;以后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真的别再干这行了;这;这是条不归路啊。” 
  陆洋坚决地把卡送回到于志明手里;朝他笑笑:“您放心;只要这次能把您平安地送到平海;我肯定洗手不干;照您说的好好地过日子……” 
  于志明的眼圈红了。他想起了远在异乡的老婆孩子。好好地过日子;可这好好的日子难道就是远遁他乡;隐姓埋名;终生再也不回眸生养过自己的这片土地吗?他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淤积在内心的伤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自己。他盯着陆洋;半晌没有言语。 
   
  11 
   
  鲁远航和周泉勘查现场的时候;何丽已经让几名男乘务员将软卧车厢两头都封闭了。周泉示意大家都坐过来:“事情紧急;咱们不能再按部就班地干了。刚才我跟鲁班碰碰头;认为车上的嫌疑人很有可能再次铤而走险;制造混乱。所以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跟大伙说说;咱们商量一下。” 
  朱得海摸着手里的纸卷问道:“你想怎么干?” 
  周泉一拍桌子:“先下手为强。咱和这帮歪瓜裂枣碰碰。” 
  朱得海看了鲁远航一眼:“这挺冒险的;搞不好动静可就大了。这还一火车人呢。” 
  鲁远航指着软卧车厢说:“趁现在他们还没分散;咱们来个罐儿里逮王八;兴许能控制住局面;如果等他们散到各个车厢里;到时候可就不是动静大了;是整个车都乱了。” 
  窦智摸摸脑袋说:“您的意思是咱们把住软卧车厢两头;把他们来个一锅端……” 
  鲁远航哼了一声:“那样;非得火并不可。咱得抓得巧;得像竹筒里抽签一样;一个一个往外拽。” 
  周泉示意窦智把那张现场图拿出来铺在桌子上;指着上面标出的人名说:“这起杀人案件像个导火索;肯定会引起这些嫌疑人的警觉。他们不傻;也会估计到咱们要封闭车厢进行调查。所以这个时候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咱们正好借这个机会边搜寻杀人的嫌疑人;边一个一个对付他们。” 
  一直沉默着的武惠民插问道:“周警长;现场我没看见;但是你怎么能确定杀人的嫌疑人会在软卧车厢里呢;他难道没有可能去别车厢吗?” 
  “老武;你问得好。我们现在是不能确定嫌疑人就在软卧车厢里;但是根据案发现场的勘查;我们注意到;这个人特意做出个跳车逃跑的假象。其实他是通过厕所的窗户;借助车厢门的长杆把手离开厕所;然后再进入车厢。与厕所最近的地方;就是软卧车厢的车门。当时餐车还处于封闭的状态;所以说他只能在软卧或卧铺车厢这一边活动;这就给我们缩小了查找的空间。” 
  鲁远航接过周泉的话:“被害人身上遗留的车票是硬座4号车厢的;可是阳明站开车以后;他却死在了软卧车厢的厕所里;而且身上的钱物丝毫未动;连他携带的手枪也没拿走;这显然不是谋财害命。凶手的手法老到;一刀毙命;然后又故意露出破绽从容逃脱;这说明了什么?” 
  武惠民突然醒悟:“他想把水搅浑;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对;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大家想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小窦说过;曾经在餐车外的连接处见过这位被害人;当时他正用手机发着短信。小窦想找他借手机时发觉此人反应敏捷;而且身上还带着功夫;这样的人带着枪上车来干吗呢?” 
  武惠民不解地问道:“他身上的枪难道就不会是别人放进去的吗?” 
  周泉举起装着手机的塑料袋:“这是被害人的手机;我检查了他拨出的号码和短信息;最后的联系短信发给一个号码为13841271650的手机;内容是:‘找到了吗?’回复是:‘还没有。’接着是:‘餐车封闭了;我过不去;到站后我走站台过去。’回复是:‘你就在那边待着吧。’这是他在和另外一个人联络;他们俩是在找人。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通过列车乘务员或者车长;帮个忙广播一下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神神秘秘的?他们在找谁呀?综合这些线索;就能说明这个被害人绝非善类。” 
  鲁远航接着说道:“虽然我们现在搞不清他要找谁;但是封闭车厢;对号查人的工作肯定会让毒贩子紧张;所以咱们得提前行动。我们是没有支援的警力;也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可为了车上这一千多名旅客;咱们要抢得这个先手;豁出去拼一把。” 
  朱得海拿起纸卷拍了下桌子;满脸的兴奋:“干。鲁班;周泉;好多年没遇到这么刺激的事了。我同意干!” 
  窦智伸手挽住朱得海的胳膊:“我师傅说干我就干!不就是PK吗;谁怕谁呀。” 
  武惠民拽了下鲁远航的衣襟:“算上我;我也是个警察。” 
  鲁远航和周泉把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何丽身上。何丽拢了下额前的头发;冲周泉说:“别这么看我;我现在就代表278次包乘组全体乘务员表个态;全力支持公安工作。这六名男乘务员全是党员骨干;封闭和看管的事情交给他们。” 
  周泉看着利落干练的何丽;心里忽然升起股久违的爱恋;他想起刚才何丽抓住自己手臂时;那种紧张的神情仿佛是两人初恋时躲在车厢里;猛然听到一声汽笛;何丽害怕地躲在他怀里的样子。周泉忍不住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鲁远航捅了周泉一下:“好;大伙的意见一致;那咱们就让周泉警长说说具体安排。” 
  周泉连忙整理一下思路;对着现场图清了清嗓子:“咱们兵分两路;首先是何车跟小窦带上乘务员去软卧车厢;请坐在外面的乘客都按照车票回到自己的原座位上去;这样能方便我们调查时对号入座。小窦;你就留在软卧车厢的前端;和两名乘务员继续封闭车厢。我和鲁班、老朱在一起负责行动抓人;我们行动结束你再撤回来。何车;你去把这个人单独请出来。”说着他将手机举到何丽眼前;彩屏上显示着冠军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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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何丽看了看手机说:“这个没问题;我可以用工作方式把他调出来;可是把他请到哪儿?” 
  周泉抬眼看看鲁远航;鲁远航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周泉运了口气:“根据咱掌握的情况看;这是个危险人物;抓他不能按照常规的办法。我想利用一下乘务员工作室;在那个地方设伏抓捕。” 
  此话一出;朱得海立即明白了。他不由得挑起大拇哥:“周泉;这招好;乘务员工作室巴掌大的地方;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施展不开了。” 
  “对;咱们就是利用这个狭小的空间制约他;把他的功夫废了。”周泉挥下手说;“一般人不会熟练地在这么小的地方活动;可咱们却没问题。把他控制在这个空间里抓捕;既对咱们有利;还不至于闹出太大的响动。” 
  窦智站起身来对周泉说:“警长;我跟你去吧;让朱师傅跟何车去软卧通知旅客。” 
  周泉冲窦智一摆手:“用不着你;没看见这儿还好几个老师傅吗。你的工作也很重要;别掉以轻心。” 
  窦智还是不死心;冲鲁远航说道:“鲁班;鲁师傅;您带着我吧;我跟你们一块儿抓人。” 
  鲁远航拍了拍窦智的肩膀:“你干这行时间不长;有许多事你还不了解。遇急难事乘警长先上;老乘警先上;这是咱们乘警的规矩。你还不够资格呢。” 
  窦智仍然想尽最后的努力;他抓住鲁远航的胳膊说:“鲁班;我师傅五十多了;我比他年轻啊;您还是让我替他吧。” 
  鲁远航看一眼在旁边检查枪支的朱得海;朱得海眼皮抬也没抬地冲这边摇了摇脑袋。他慢慢地推开窦智紧抓住自己的手:“小窦;你还要多学习;还要有一段时间去积累经验。火车上抓人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不仅要斗勇;还要斗智啊。咱们跑车的有句老话儿;狭路相逢;刺刀见红。你还年轻;小兄弟;来日方长。” 
  窦智还想再作努力;被旁边的周泉拽了下衣服;他转回身看见何丽与软卧乘务员小张已经拿着票夹准备好了。周泉走到何丽跟前;想说几句关切的话;可是踌躇了一下却走了味:“何车;到时候别;别紧张;进工作间的时候千万要让他先进去。你;你可别跟进来呀。” 
  何丽盯着周泉的眼睛;分明是在解读他的关心;可周泉又把目光移向了窗外。“放心吧;我是老车长了;配合公安工作也不是第一回;知道怎么处理;你们等我信号吧。”说完何丽抚了下头发;戴上帽子和窦智、小张向软卧车厢里走去。 
  鲁远航见状忙招呼周泉和朱得海凑过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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