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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军的最前沿五百名士兵已经做好了冲锋的准备。在他们看来这一场战斗应该是轻松的,不用猜想什么,用眼睛就看到了,那一片连废墟都没有了地方还能有敌人么?
阿克伯利尔将军想了一下:“让小伙子攻击。小心一点,杨打鬼最近在挖地道。我想在地道里面应该还有他们的人。”
那个俄国将军丝毫没有在意,地道?地道能阻挡地面部队的推进么?当自己这边炮火如此猛烈的时候。地道或许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让那些土匪们从里面逃跑而已。…;
前方的那些俄国士兵也是这样想的,当冲锋号吹起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十分悠闲的端着步枪,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哪个看上去已经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存活的目标地冲了过去,嘴里高声叫喊着:“乌拉!”
义勇军一个士兵从一座枯井里面冒出了半个脑袋,往前面看了一眼就缩了回来:“连长,老毛子上来了!”
枯井下面是二杆子的半个脑袋,俄国人的炮火猛烈让两个人头脸满是尘土,像一个土人一样,放在兵马俑里面,可以冒充那俑。
二杆子一招手:“下来!别让老毛子看见你了。”
两个人重新钻入地道,没爬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其他兄弟聚集的地方。如果阿克伯利尔看到这里的情况,他一定会非常吃惊的,因为这条地道挖的就像一个长长的走廊一般,两米的高度,里面还修建了专门的厕所,伙房,根本看不到尽头在哪里。借着那两把照明的火把能看清楚,这里面居然还有储备物资,枪支弹药,吃的,喝的,样样俱全,甚至连没良心炮这里面也有。
二杆子走进来的时候后马镇民兵连长陈家复忙的凑了过来:“连长,我家那草屋还在么?”
一共有一百五十个义勇军士兵,还有两百多个民兵坚守在这个地方。当然他们不可能聚集在一处,地道毕竟是地道,没有那么宽敞。在二杆子面前是那些班排长们,总共三十多人的样子。听到队长问这个话,其他的民兵也都把脖子伸了过来。
二杆子瞪了陈家复一眼:“你还草屋呢,镇长那瓦房都找不到瓦片了!”
陈家复的神情显然十分失落,二杆子说道:“我彪哥说了,打完给你们盖新的,现在老毛子冲上来了,都下去带好自己的队伍,记住,尽量不要开枪,开枪暴露位置知道么?”
班排长们点点头,怎么打他们早已经商量好了,而且演练过不止一次,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
五百个俄国大兵冲入这个在他们看来已经不复存在的镇子的时候,四下望望。不要说活人了,活着的鸡鸭都没有一只,满地都是被炸的残破不全的瓦片,他们踩着那些瓦片想前推进。时不时用自己的刺刀扒了一些那些地面的杂物,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地道的入口。
他们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已经进入正中央的位置了,俄国士兵十分的失望,义勇军和乡亲们在入口的地方都做了很多文章的,再加上现在一片残砖断瓦,不要说这帮俄国人,就是后马镇的乡亲回来,都不一定能找到自家的地道在哪里。
看样子这里不会再有什么收获。领队的维塔利中尉也十分的失望。他站在那口枯井的旁边,四下眺望了一下这个已经变成废墟的村镇,微微摇了一下自己脑袋:“分散搜索!记住要找到那些可疑的地道口,也许那些土匪就躲在我们脚底下!”
俄国的部队迅速的散开。维塔利往那口枯井里面看一眼,井不是太深,能看见底部,好像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用手在那井沿上面摸了一下,手指顿时变成了黑色。一层均匀的泥土显示这口井已经干枯了最少好几年的时间了。
维塔利一屁股在井沿上面坐下,虽然有些脏,但是当兵的不在乎这些,特别是在打仗的时候。
他招招手。一个俄国士兵跑了过来。维塔利先打开自己怀里的水壶喝了一口水,然后说道:“告诉将军。这里一切正常,我们正在搜索那些地道。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找到地道入口的。”…;
传令兵马上跑到后面大军能看到的位置打旗语去了,这个时候那枯井的底部一块石头被推开,里面悄悄的探出一个人头来。
如果维塔利小心一些,他应该能听到这轻微的异动,但是现在周围都是那些俄国人翻动石块的声音,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在意。
陈家复的脑袋刚刚伸出去一半,一看井口就坐着一个俄国人,吓的一下缩了回来,对自己身后那个民兵小声说道:“别说话,上面有人!”
那士兵忙的把身体往回退了一点,给陈家复一点空间。虽然地道很大,但是他们这里的入口却非常的狭小一个人爬行不是问题,但是两个人就挤不下了。
陈家复没有马上退回去,把头缩进来之后就在这边上听着上面的动静,坐在井口那个家伙老是用一种很严厉的语气和其他的人说话,好像是个当官的。
越听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正确,陈家复眼珠一转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回头对那兄弟说道:“你下去给我那根绳子上来,我来试试能不能把这家伙给弄下来!”
那兄弟也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听他这么说就下去找绳子去了。陈家复以前放过马,练过套马,虽然好几年都没练手了,但那个军官坐着不动他还是有把握套住了。
绳子拿来之后陈家复打了一个结,然后用一只胳膊把套头伸出去,再探出半截身子,感觉能用的上来力气了,把那套绳放在手里转了起来。看到上面的维塔利这个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更是心中大喜,绳索转两圈之后看准坐在井口的那个俄国中尉的半截身子,一下扔了上去!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旁边的兄弟们也开始行动了,一个正在撒尿的俄国大兵刚刚尿了一半出来,忽然地下的一个瓦片被掀开,一把红缨枪从地底下伸了出来,一枪正好扎在那家伙两腿之间,深深扎了进去。那家伙的水还没断流了,人就先断气了。
整个身体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周围的俄国人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情况,见他一下摔倒之后双腿间已经是鲜血淋漓,顿时都围了过来。
维塔利也看到了这一幕,正好站了起来。井底陈家复的套绳子飞上来之后擦着维塔利的头落空了!
陈家复看的真切,心中暗想这下完了,眼看那套绳正好打在维塔利的肩膀上面。他也顾不了许多,急忙把自己身子往地道里面缩。
那套绳落在了维塔利的肩膀上面,维塔利下意识的用手一抓,正好抓在那绳套的中间,他的反应相当快,一看绳索从枯井里面上来的,马上回身探头,正看见陈家复半截身子还没有来得及缩回去!
维塔利的右手忙的就去掏枪,陈家复心底是慌张不已,急忙对身后那个民兵大喊道:“快拉!”
他的意思是让那个民兵快把他拉进去,但是那个民兵显然意会错了他的意思,抓住那绳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猛的一拽!
身子的另一头还在维塔利的手中,他光顾着掏枪了,忘记把手里的绳索给扔掉了,当另一头传来一个强大的拉力的时候,绳索在维塔利的手上迅速的收紧,维塔利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被这股拉力一下从井口拉了下来!
他可不是跳下来的,是被那个民兵给拉下来的,下来的头朝地,虽然这枯井里面的都是泥土,也摔的他一阵眩晕,****也扔掉了,人也混了。
陈家复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双手一扯维塔利的肩膀:“你给我进来吧!”
战斗刚刚开始,民兵们活捉了俄国人的先锋官维塔利中尉。(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抗俄版地道战(求订阅!)
维塔利的忽然消失对于那些进入镇子里面的俄国士兵的打击是致命的。义勇军从地道里面通过那些提前准备好攻击点对他们发起攻击之后,俄国人根本找到敌人在哪里!
先开始还是长矛的攻击,当隐蔽已经毫无意义的时候,那些射击孔里面射出的一颗颗子弹仿佛是地狱中蹿出来的火光,把这帮俄国人打的躲都不知道往哪里去躲!
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心里开始咒骂起那帮炮兵,为什么要把这里轰击的如此干净?现在想找个藏身的地点都是那样的困难。加上维塔利的失踪让整个部队失去了指挥,也让他们感觉到异常的恐惧,五百个俄国人大兵在死伤一百多人之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不等后面的援军到来,一个个狼狈而逃,把那些受伤之后躺在血泊中呻吟的同伴扔了下来。
这并不意味着战斗的胜利,杨小林也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地道战这样的方式就能击退俄国人。
不管怎么说,地道战是游击战的一种经典战役,他可以起到拖延和消耗敌人兵力的作用,可以保护乡村里面的老百姓,这一点在这场战斗中得到了证明,也在日后解放军的教材中间写的非常明白。但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赢得胜利,显得有些幼稚了。
如果你躲在地道里面不出来,敌人有无数个办法可以把你消灭在地道。别被电影地道战里面那些坚持在地道中的英雄人物们给迷惑了。那是在荧幕上被夸张了一点的英雄。
真正地道战非常残酷,地道的作用一开始仅仅就是能让老乡们安全躲藏,后来看光躲不行。就把家家的地道挖通,希望可以跑。设计地道的人一开始绝对没有想过这这种方式击败敌人。
在到后无数的鲜血告诉他们不是每一次都能跑掉的时候,他们才想起来让地道有一点攻击力,那攻击就像二杆子刚才的攻击一样,根本没有办法给敌人造成致命的伤害。
真正让地道战变的辉煌的,是它发展到后期,当地道村村相通。家家相连的时候,地道就忽然有了一个一开始发明这个战术的人根本没有想到的作用,那就是运兵!
部队可以在敌人完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迅速集中或者分散,敌人打一个村庄明明看着庄子里面只有几十个民兵,但是战斗一打起来,那有限的攻击力拖着敌人片刻之后,要么村庄就没有人了,要么就是周围的民兵全部都过来了,一下来了上千人。有的时候还能把小鬼子给干掉。日本人吃这个亏的时候地道战才真正让他们害怕。
阿克伯利尔将军对于地道显然是完全陌生的。他现在想到的就像当初日本鬼子第一眼看到地道的时候想的一样,你既然能挖条地道,我就能把地道挖出来!
于是两三千俄国部队进入了后马镇这片废墟之中。开始寻找一些可能的地道口,挖掘起来。
这个工作也不太好完成,首先二杆子在里面不会让俄国人这么安心的挖的。还有就是俄**队缺少挖掘工具。行军是不可能带铁锹的,而杨小林给义勇军装备的那种工兵铲,老毛子一开始根本没看上,现在想挖只能用他们现有的工具——刺刀。
挖了几个小时之后俄**队又被躲在地道里面的二杆子给干掉了好几十个,每干掉一个,俄国人就发现一处可以攻击的火力点。然后就把这火力点给毁掉,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可以让二杆子去攻击的地方已经不多了。…;
头顶时不时有尘土落下来,那说明俄国人正在上面挖掘,这让二杆子非常紧张。这个时候彪子带着人出现在二杆子的身边。
“二杆子,怎么样了?”
二杆子抖了一下帽子上的尘土:“彪哥,上面老毛子多,我估计最少有一两千人!”
彪子点点头:“我在外面看见了,一两千人咱们也要打出去,趁着天黑给他们一下,不能让他们这么挖下去,把那个火把给我拿来。”
二杆子把挂在墙壁上的火把拿到彪子跟前,彪子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这些手表杨小林从战场上缴获的,它的前主人是谁彪子不知道,不过肯定已经死了。
每个团长和营长一人一块,连长就没有了。相比于外**队一个小小的上等兵甚至普通士兵都有手表,义勇军显得寒酸了一些。这个年代的手表质量不行,摔一下基本上就坏了,战场上炮火纷飞,等杨小林扒下来的时候还能走的确实不多。
“对表,八点十五分开始炮击,三分钟之后我们杀出去!”
二杆子听的大喜,忙的把手腕伸了过来,看看彪子的手表,也自己的走的一模一样这才放心。
“对了彪哥,我抓了一个俄国中尉,活的!”
彪子看着二杆子,笑了:“正好,把总让我们弄一个舌头过去他有用,让人把他看好了,等我们打完这一仗我带他走!”
炮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一样是俄国人的火炮,一样是朝着后马镇打来,不同的是上一次俄国人打的是后马镇里面的中国建筑物,这一次义勇军轰击的是正在这里挖坑的俄国人。
彪子集中全团所有的火炮,当然没良心炮没有用,那东西距离太短,不等布置好呢就被俄国人给发现了,逃跑更是做不到的。三十门七十六毫米火炮,在三公里之外开始射击,打三分钟之后就跑,老毛子应该逮不抓他。
战争就是最好的训练场,这些义勇军的操作技巧和准头都比以前当土匪的时候强多了,三分钟之内一百多发炮弹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后马镇,镇子里面的那些正在挖坑的俄国人被炸了一个人仰马翻,就连阿克伯利尔将军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义勇军居然还敢组织炮火和自己来一场炮战?
他一面派人朝着那炮火打来的方向追去,另一边马上进行炮火还击,同时也没有忘记赶紧派人来安抚在后马镇里面的这些部队。
阿克伯利尔的反应非常快,这让彪子的突袭没有达到预定的效果,他本来想把这里的俄国人全部赶出去的,但是后来一看不行,镇子里面的俄国人是已经乱了,可是外面的敌人已经排着队形杀了上来,若是不撤出战斗,就有被对方拖住吃掉的危险。
所以在击毙了两百多个俄国大兵之后,彪子迅速的退入了地道,从地道中逃走。
双方就这样打了整整一天一夜,俄国人在上面挖,二杆子在下面守着,时不时的出去打了一个突袭给俄国制造一点麻烦,到了晚上或者时机合适的时候,彪子还会带着大队人马从地道遣过来帮忙。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让义勇军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地道的深度毕竟有限,就算是用刺刀挖两天的时间也足够了。到第二天的晚上,俄国人终于挖开了地道的入口,阿克伯利尔兴奋不已,俄**队开始潜入地道里面和义勇军交手。…;
在地道中打仗和在地面打仗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人多是没有用的,阿克伯利尔第一次战斗吃了点亏之后马上明白了这个道理,开始组织一些精锐的俄军小队进入地道,另一方面也从附近的俄国矿山调来了大批铁锹,加快自己的挖掘速度。
有了一个缺口,就能大致的判断出地道的走势,于是涌入地道的俄国士兵变的越来越多,这一个晚上二杆子一共向彪子要了七次增援,每一次去两三百个兄弟,回来之后都是伤亡过半。
战斗变的越来越艰难,义勇军在地道里的活动空间越来越小,那些被俄国人挖开的地方堆满了尸体,那些战死的义勇军还有民兵以及俄国人的遗体。硝烟、血腥混合在一起,在地道被严重破坏的情况下空气无法流通,里面的气味十分难闻。
杨小林现在有些担忧,这才第二天的晚上,自己最少还需要两天两夜的时候,二杆子还能坚持下去吗?
“把总,是不是派人去问问二杆子,看他还能不能顶的住了?”
金大刀这句话估计憋了很长时间了,第三天的早上终于说了出来。杨小林犹豫了一下,这场战斗打的真的非常有默契,义勇军和俄国人在后马镇杀的你死我活,但是战争却仅仅就被局限在后马镇。
俄国人没有去打其他的屯子,距离后马镇只有十几里路的后安镇一片风平浪静。而杨小林也没有去扒俄国人的铁轨,双方都没有朝对方最要命的地方下手。
甚至在开战这两天俄国人的订单照样往他的根据地里面飞来。杨小林清楚,老毛子不想干掉自己,最少现在他们还不想,这是一场迫使对方让步的战争,阿克伯利尔输了他掉头就走,不用和自己解释什么,而自己也是一样,打败了就要把日本人和冯德麟送到俄国人那里去,老毛子自然就会撤军。
现在如果让二杆子撤出来,那就是自己承认输了,他很不甘心,因为他不想那个让步的人是自己。要是可以让步的话,他就不会打这一仗了。但是地道已经破了,现在只剩下一截一截的,彪子说有的地道已经被俄国人完全隔开,里面的兄弟无法联系的上,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假如再给杨小林一段时间,不要多,两个月,他的地雷就能装备到位,那东西对于防止俄国人从地面破坏地道有着很好效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