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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里-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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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有贵叹道:“罢了,横竖是你们的东西。只是婚礼日期将近,这里人人都忙得很,你也别太闲了,帮着办点差事吧。”春瑛只得应了。

    虽然有些仓促,但婚礼的一应物事,还是在期限到来之前,准备妥当了。李敬又请岳家荆家的人帮忙,备下了周全的吹打执事车饭茶担,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地将堂妹送上了花轿。

    春瑛跟着忙了几日,连骨头都快散了,婚礼一结束,她便抓紧时间歇了口气,马上就到了初八日,提前一天向李敬报备过,当天一早便带着荷嫂坐了车,又有墨涵跟着,一齐往李叙家来。

    此行去常熟,仍旧是走的水路。只是坐的却是小得多的乌篷船。春瑛陪叙少奶奶主仆坐一艘,一路上一边看两岸风光,一边向对方讨教本地的风土人情,以及衙门里的情况,以备万一。只是说着说着,注意力就被景色吸引过去了。

    这时候的江南水乡,仍带着一种天然的风韵。弯曲的河道,不同材质与形状的桥梁,两岸的房屋白墙上长着几片青苔,乌黑的瓦片衬着蓝蓝的天,倒显得天更蓝、瓦更黑了。岸边的垂杨散落着根根枝条,有的漫入水中,随着青绿的水波飘浮。船娘划水的声音组成了舒缓的节奏,倒象是在演奏着曲子似的,只是时不时被其他路过的船只打乱。岸上传来孩子的嬉闹声,以及大姑娘小媳妇的吴侬软语,又听得远处有小贩在叫卖,拉长的调子,却听不出讲的是什么,听得人又是糊涂,又是好笑。

    春瑛微微放松了身体,饶有兴致地看着岸边的人们,叙少奶奶笑道:“这里刚来时,或许有些住不惯,只是住得久了,就知道好处了。比京城繁华得多呢,且又安逸。”春瑛对她笑笑,没说什么。

    走了一天,终于到了练塘。船直接转入李家的私家河道,靠在李家宅子后门的小码头处。

    春瑛下得船来,留意到河道往前再走一百来米,似乎还有一个码头,只是被柳树重重遮住,看不真切。叙少奶奶回头叫她时,见她看那码头,便笑道:“那就是胡兄的庄子了,因那里有许多柳树,名字就叫柳树庄。过一会儿,咱们就直接走过去瞧。”

    春瑛笑着应了,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跟着叙少奶奶进了宅子,才坐下上了茶,李叙便命人来报,说已经遣人去请胡家的管事了。春瑛略动了动身体,重新坐直了,慢慢喝茶。

    但那管事却一直没出现。叙少奶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命丫头再去催,不一会儿,李叙亲自赶过来了:“不好了,老张叫一伙人堵在庄口了。那伙人为首的可不正是胡鹏么?口口声声说他是胡兄的亲哥哥,带了母亲来投奔弟弟的,命老张迎他们进庄,老张正跟他们吵呢!”

    叙少奶奶立刻望向春瑛,春瑛翘了翘嘴角:“来得正好,我正烦恼,那胡大爷也未免太没用了,居然这么多天都没找到地方,如今看来,他还不算非常傻。”便站起身来,冲李叙夫妻笑道:“二位可要一起去看戏?咱们就来会一会这位胡大爷!”

第二卷 公子 第三百二十八章 斗胡鹏

    第三百二十八章 斗胡鹏

    现在的胡鹏,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商大少了。不但人瘦了一大圈,皮肤也黑了,干了,憔悴了,眼里添多了几分狡诈之气。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色缎袍,料子倒是上好的,只是衣缘处已经有些磨损,脚下一双皂靴,靴面也十分干净,只是鞋底磨得厉害,隐约能看到里面袜子发黄的颜色。他这身打扮乍一看,人人都觉得他是个有钱人,但落在明眼人眼中,自然知道他处境落魄。只是他仍旧摆着大少爷的威风,昂首挺胸地睨着面前胡家的管事,喝令他带人前来迎接老夫人和大少奶奶并少爷、小姐们。

    胡鹏身后还跟着六七个人、两抬轿子和一辆马车。那五六个人除了两个是穿着一样的服色,显示他们仆人的身份外,其他几个都显然是临时雇来抬轿赶车的。轿子和马车也是外头街上候客租用的,车厢门还挂着一只印有车行名号的灯笼。前面一抬轿子的轿帘微微掀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似乎正在偷偷往外瞧。

    这里是柳树庄的庄口,竖着一块石碑。上头刻着庄名。石碑旁站立的正是庄头老张,年约五十来岁,身材瘦小,本来和气含笑的脸已经带了阴沉之色,带着两三个庄丁,只是说主人不在,不知道客人来历,不敢相迎。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还有老人和妇女探头来看,几个小童扒在不远处的树干后,偷偷打量。

    春瑛随李叙夫妻来到庄前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她远远地睨着那胡鹏,发现他的长相跟胡飞完全不一样,又记得胡飞提过自己肖父,便猜想这个胡大少多半是肖母了。这样更好!她从出京开始,就一直在琢磨对付胡鹏的法子,这几天虽忙,但她也抽时间嘱咐墨涵出去打听消息,并准备了好几个应对的方案,如今正好能用上。

    李叙是认得胡鹏的,看着他那嚣张的模样,再想想春瑛说过的胡飞的遭遇,也气愤不已。只是他还记得妻子跟在自己身后,便回身劝她和春瑛:“这里都是庄汉,你们回家中暂避吧,我会叫人传消息回去的。”

    叙少奶奶依言回身,春瑛却看了旁边的农家一眼。见那院中只有两个****在,便又看向屋中。叙少奶奶见状停下了脚步,笑道:“这是王嫂子家,他家男人都在外头,应该只有婆媳两个,咱们去她家暂避也是可以的。”李叙皱了皱眉头,却没阻止。

    春瑛回头对她笑笑,便小声吩咐了荷嫂几句,后者忙走向那对婆媳,对她们说了几句话,又塞了银子过去,婆媳俩推拒两声,便收下了,殷勤地迎了出来。春瑛随叙少奶奶进了门,便回头叫墨涵:“你守在门口,说不定要你帮着说话呢。”墨涵收回瞪向胡鹏的愤恨目光,点了点头:“姑娘尽管吩咐!”春瑛呆了呆,笑了。

    在庄口处的僵持仍在继续,胡鹏已经失了耐性,又听得雇来的轿夫车夫在一旁窃窃私语,说今天只怕连车轿钱都未必收得回来。方才瞧见这家人的女眷头上有几样首饰似乎还值点钱,不如讨了回去交差。他心一慌,看向老张的眼神越发不善,索性一脚踢上石碑,嚷道:“老不死的狗奴才,你瞎了眼了?!你主人在我面前都不敢这样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拦着我?!还不快让开?!再不让开,我就要到官府去告你,还有你主人,说你们不孝不忠,看你还敢不敢在你大爷我面前耍威风!”

    老张原本从李叙那里得到指示时,心里已经有些怀疑眼前这人的身份了,知道他多半真是庄主的兄长,不然庄主的朋友也不会嘱咐这么多话,因此方才句句话都留了余地,眼下见胡鹏如此蛮横,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庄主胡飞,也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这人一看就知道是落魄了前来投靠的,不管他是不是庄主的兄长,也没那资格对自己说这种话!当下便冷了脸,道:“阁下还请放尊重些,我老头子又不是阁下的奴才,用不着阁下操心。”说罢也不耐烦跟他磨了,一甩袖:“守好了!庄主不在家,正要谨守门户,免得被宵小之辈钻了空子。等庄主回来,我替大家伙请功!”众庄丁齐声应命。

    胡鹏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庶子有什么本事,居然哄得手下的人个个都死心塌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在京里是这样,在这里又是这样!在京中他还有宗族为援,把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厮压制住,在这里却麻烦了,人生地不熟,对方又人多势众。他开始犹豫了,只是一想到方才一路行来,看到了大片肥沃土地,还有远远瞧去占地不小的宅子,再想到身后母亲妻子儿女们的期盼,以及车轿夫们的虎视眈眈,他就把这份犹豫丢开,继续叫骂:“大胆!好大的胆子,我是你主人的兄长!嫡出的兄长!我后头还有他的嫡母!谁家奴才教唆主人不孝顺母亲?!我这就能把你押到衙门去,不用你主子开口,我先替他管教奴才!”

    老张的脸色更阴沉了,这时墨涵得了春瑛的指示,走过去道:“张爷爷,主人问是什么人在这里叫嚣呢,若是宵小之辈在此闹事,派人去请衙门的人来做主就好了。”

    老张怔了怔。马上明白这后生是跟李家二爷过来的,他说的话只怕也是李二爷的意思,便道:“你瞧瞧这个人,看看可认得?他说他是庄主的兄长呢!”

    胡鹏打量墨涵几眼,也认出来了:“是你?墨涵?好啊你小子原来是跟着老2走了?!别是当了逃奴吧?!好,我今儿不跟你计较这个,你替我告诉这个老不死,告诉他我是谁!”

    墨涵淡淡笑了笑:“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又怎会知道?”

    胡鹏愣住了:“你……”

    墨涵提高了声量:“咱们家大爷虽说父母双亡,却没有兄弟姐妹,是独自一人来到此地置产的。张爷爷想必也知道。咱们大爷供奉着老太爷和老夫人的灵位吧?若是上头有兄长,那这么多年来,为何从未听闻?这位客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爷的兄长,不知道是哪一年生的?生母是哪一位?又有谁能作证?”

    老张非常配合地点点头:“宅中正堂上的确供奉着老太爷与老夫人的灵位,连姓氏名讳都清清楚楚,孝子孝女的名字,只有我们爷一个人。”他瞒下了李二爷平日有时会称呼庄主为“胡老2”的实情。

    胡鹏气得火冒三丈:“好你个墨涵,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可是我们家的家生子!把我和老太太当成什么了?!老2那个丫头出身的娘,也配叫夫人?!你老子娘是怎么教你的?!”

    墨涵冷冷地磨牙:“我老子娘是怎么教我的,不劳您惦记,横竖又不与您相干!”

    胡鹏想起墨涵的父母早被自己卖出去了,当时卖得急,卖给了谁,又卖到了哪里,他已经不记得了,顿时恨得牙痒痒,伸手就要打人。

    墨涵举手将他挡住,顺手一推,便把他推了个踉跄,喝道:“你居然还敢打人?!先是冒亲,接着又打人,看来你是存心要闹事了?!张爷爷,快让人去报官吧!”

    两抬轿子中前头那一抬飞快地掀开了轿帘,原来里头坐的是个老妇,打扮倒还体面,只是头上的首饰少些,五官显得有些刻薄,眼下显然十分生气,拿眼冷冷地盯着墨涵,道:“你如今翅膀长硬了,就敢冲撞主子了?!别以为到了这千里之外,便没人知道你们的底细!山鸡终究还是成不了凤凰,别自个儿抬自个儿的身价了!当心没那福气!”又喝令儿子:“跟他们吵什么?!老2出了洋,一年多了,八成是死在外头回不来了,他又没成亲,这份家业还不是你和你儿子的?!还不拿出主人的架势来。把这些不知好歹的奴才赶走!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磨蹭,没的叫人笑话!”

    春瑛在庄院里听得冷笑,原本她只恨胡鹏一个,现在才发现自己太善良了,这伙人都不是好东西!既然如此,她干脆再加把火。

    墨涵板起脸瞪着胡家母子,见胡鹏要往里闯,便硬挡下来了,不顾身上挨的几个拳头,只是不让人进庄。老张见势不好,正要叫人上前帮忙,便听到后头响起一阵脚步声,却原来是七八个庄丁,不由得心中一喜。

    胡鹏见对方来得人多,便先怯了几分。一个轿夫不耐烦了:“老爷究竟有没有银子付钱呀?!这都耽搁多久了?咱不拦您发财,还请您快把车轿钱付了,咱们就回去了。”

    胡老夫人板着脸骂道:“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来催!等我们进了庄子安顿下,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赏钱!难不成要我们一帮女人孩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脸不成?!还不快给我退下!”

    她习惯了骂仆从,却忘了这些人并不是自家的轿夫,人家也不买她的账:“咱小本经营也不容易,您是贵人,自然不在乎那点小钱,不如先清了账吧?等您给了银子,咱就陪您在这里等,包管怎么体面怎么来,绝不叫您家的女人孩子抛头露脸!”

    胡老夫人只是骂:“真不懂规矩!事还没办完呢,就要催账,也不脸红!”

    那轿夫不甘示弱:“您若是付了足额定金,便也罢了,总共才五钱银子,只给了五十文定金,小的们有什么可脸红的?”另一名轿夫也在旁边小声嘟囔:“咱们掌柜的叫你们哄住了,只当到了地方就有钱付账,还有厚赏,结果如今人家根本就不认嘛……”

    胡老夫人脸都气歪了,这时后面的那抬轿子中却传来一道女声:“把我和我女儿送到梅李镇去,那里有我一家远亲,自有银子付给你们。”

    胡老夫人怒斥道:“在这里捣什么乱?!你母亲家的远亲哪里还有剩的?!即便有,也都自身难保了,你不怕死,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好叫婆婆安心。”那女子凉凉地道,“媳妇儿只带盈儿去,死活自由我们母女去,请恕媳妇儿不能尽孝了。”便从轿窗里递出一支银钗来,上头镶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这是我的陪嫁,原是我祖母的遗物,暂且托给小哥照看,权当作押金,等到了梅李镇,付清车轿钱,小哥再还我。”

    那轿夫见这珍珠虽然隐隐发黄,那镶工却十分出色,分明是件值钱的东西,当下便笑吟吟地掏出手巾上前接过,往怀里揣好了,招呼同伴们一声,就要抬轿赶车。这时,落在最后的马车上,一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和一男一女两个不超过五岁大的孩子被赶了下来,哭喊着扑向胡鹏:“大爷!奶奶的丫头居然敢对我们母子无礼,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胡鹏一时顾不得墨涵这边,又要安抚爱妾娇儿,又要喝斥妻子,还要指挥家仆拦下车轿,顿时乱成一团,中间还夹杂着胡老夫人的斥骂声。

    春瑛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猜到那名女子大概就是胡鹏后娶的妻子了,只是她生的既然是女儿,那两个孩子又太小,当初原配生的儿子,又去了哪里?该不会被他们害死了吧?她冷笑一声,叫过荷嫂,如此这般叮嘱一番,便让荷嫂出去了。

    荷嫂走到庄口,也不理会胡家人,径直对墨涵道:“主人家问你,怎的半日还没把事情办好?不是说叫报官么?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墨涵说:“这人要来硬的。”老张则道:“报了官,闹出来恐不好看。”

    荷嫂却笑道:“有什么不好看的?若是不硬气点儿,随便来个阿猫阿狗,说是庄主的爹娘,咱们难道也要迎进来当上宾不成?庄主不在家,谁都能来钻空子,这人若真能找到证人证明他是庄主的兄长,再论其他不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庄主既不在家,谁又知道他找来的证人是真是假?还不如报官干净。不然等庄主回来了,知道咱们没把家守好,定要怪我们了。”又瞥了胡鹏一眼,惊叫出声:“哟!这人好生眼熟!咱们出京前,不是看过衙门的人押着一帮逆党游街么?这人怎么长得这么象里头的一个?该不会是逃出来的吧?快报到官府,省得将来官兵来抓人,连累了庄主!”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呆。墨涵首先反应过来:“正是!快报告官府!免得被逆贼逃脱了!”又请示老张:“张爷爷,快让兄弟们抓人吧,送到官府去,说不定还有赏钱!”

    胡鹏慌了,虽然他知道自己早已是放出来的,但每进一次衙门,他就得割一次肉,如今哪里还有钱?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妻子坐的轿与儿子坐的车已经掉头走了,轿夫既有地方收钱,哪里还顾得了他们?连胡老夫人都被强行赶下轿,挨着儿子唉哟直叫,又骂轿夫,然后大声诅咒儿媳,口口声声说不该娶犯官家的女儿。

    众人听了,又对荷嫂的话更信了几分,两个庄丁上前制住胡鹏,便要拖着他走,胡老夫人被推倒在地,叫两个家人扶起,一路骂过去,又要打庄丁,却被两个强壮的村妇挟住,一齐往衙门方向去了。那小妾带着孩子哭哭啼啼地走在后头。不一会儿,庄口处便恢复了平静。

    春瑛从小院中走出来,遥遥望着他们的背影,翘起了嘴角,回头对墨涵道:“以后他们敢再来,就再送去衙门!见一次打一次,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来!”

第二卷 公子 第三百二十九章 发展才是硬道理

    第三百二十九章 发展才是硬道理

    胡家的人就这样被赶走了。众人大为快意,只是李叙还有些担忧:“若是官府查出他们不是逆党,放回来了,他们再上门闹,又该如何是好?”

    春瑛笑道:“他们虽然不是明面上的逆党,却正正经经是坐过牢的,叙少爷,你当他们在官府的人面前真能直得起腰么?不花银子打点,哪有这么快出来?人家官府审案子,也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等案子结了,说他们不是逆党,我们只说是一时眼花认错了就行。他们要是再来,仍旧打回去,说他们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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