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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戒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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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戒指 (08)(1)   
  指纹档案 
  姓名:阚辛兵 
  绰号:小兵、阚子 
  性别:男 
  出生日期:1965年3月4日 
  住址:英纳市泰民街11号 
  犯罪记录:…… 
  涛子和向辉连夜找到了泰民街十一号,可是旧房早已拆迁,现在那里是一栋写字楼。两个人几经周折,天快亮的时候,才在属地派出所的帮助下,找到了过去的一个老住户,据他提供,阚辛兵被抓后家里只剩下一个老母,第二年便被随知青下乡落户在农村的女儿接走了。前些年,阚辛兵也来找过他,打听母亲的下落,因为自从入狱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母亲和姐姐,显然他的家人已被他伤透了心,任他在监狱里自生自灭,至于阚辛兵姐姐的地址他也不清楚。 
  骆斌从省城农科所带回的检验报告显示,现场遗留大米的产地是英纳市远郊的石城村,那里尽管偏僻,产的大米却小有名气,碱地里生的又不施化肥,号称绿色食品,因为环境闭塞,全靠商贩们收了运进城里。 
  听着骆斌和涛子的汇报,雷胜渐渐锁紧了眉头,一支接一支抽着烟,然后是不断的咳嗽。他在努力思索阚辛兵与这些事情的联系,半个小时后,他终于拿定了主意道:马上出发去石城村。然后拿起电话将案子的进展情况向李局做了汇报:现在看来,只有石城村大米这一条线索,我准备带人去那里,展开地毯式调查,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阚辛兵的去向。 
  挂了电话他对大家道:李局的意见,除了去石城村还要派人继续围绕原泰民街的住户进行调查,争取找到新线索。 
  向辉马上道:我留下吧,已经去过那里,掌握了一些情况,进入也快。 
  雷胜道:那也好。然后转向涛子道:去石城村你开车,骆斌已经跑了大半夜,太疲劳了。 
  海凌有些意外,看了向辉一眼,他却故意躲开了。走出雷胜的办公室,涛子显然也有些好奇,于是道:向辉老弟,为什么不跟你海凌姐一起去,泰民街的事情,雷队完安排别人的,你怎么抢了先,脑子进水了。向辉没有理他,径直下了楼,去安排自己的事情了。涛子又看了看海凌道:你们闹别扭了?海凌摇摇头苦笑道:我们会有什么别扭,大概向辉觉得应该这么做,才要求留下来的。 
  雷胜带着骆斌、海凌他们赶到石城村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与当地派出所取得联系后,大家分成几个组,进到村里挨家挨户了解情况。下午三点钟,线索陆续上来了,阚辛兵的姐姐曾住在这里,几年前母亲去世后,她和丈夫投奔了南方的远房亲戚,阚辛兵出狱后经多方打听找到这里,他姐姐早已搬走了,阚辛兵无处可去,便呆了些时日,发现有英纳市的人来这里贩大米,生意还不错,于是学着做起来,也赚了些钱,但他恶习不改,吃喝嫖赌挥霍无度,仍然是穷光蛋一个,最近个把月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好容易找到的线索断了,屋里的空气沉闷起来,雷胜一支一支地抽着烟,忽然象发现了什么道:骆斌呢?听他这么问,大家才发现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唯独少了骆斌。 
  涛子道:我们分了组,都是单独行动,一直没有联系。 
  海凌也道:我也没有跟他联系。说完拿出手机拨了骆斌的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听,又试了两次,依然无人接听。 
  雷胜焦急道:他开车了吗? 
  涛子道:是的,他说去最远的南洼子,我就把车交给他了。 
  雷胜道:糟了,他开了大半夜车从省城赶回来,几乎一宿没合眼,难道出了事,我们赶紧去找他。 
  大家刚走出派出所大门,就见“帕拉丁”静静地停在院子里,涛子扑过去打开车门,见骆斌趴在方向盘上睡得正香,涛子给了他两拳,才把他从梦中惊醒,懵懂道:天亮了?涛子道:还上班了呢,让你去查线,你可倒自在,趴在这里睡大觉。听涛子这么说,又见雷胜站在那里,骆斌才完全清醒过来,不好意思道:雷队,我刚刚回来,停了车打了个哈欠,不想却睡着了。 
  雷胜道:有线索吗? 
  骆斌跳下车,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信封道:南洼子住了一个阚辛兵姐夫的亲戚,前些日子收到了他的一封信,我和村干部作了半天工作,才要来了这个信封,据他提供,阚辛兵的姐夫有爆破技术,南方金矿需要这样的人,所以就去了,听说日子过得还不错。 
  雷胜接过信封,见上面的地址是:湖南省某市荆水镇铲子湾金矿。大家正沉默着,海凌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号码竟是向辉,她心里一阵激动,平日里整天在一起,并没觉得怎样,忽然分开了,没有了他无时不在的关照才感到失落,于是赶紧接了电话。 
  海凌姐,你还好吗?向辉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的关切。 
  海凌尽力平淡地应了一句,免得涛子又怪话连篇,引起雷胜的注意,不知为什么,她不愿意让雷胜认为自己在跟向辉谈情说爱。 
  向辉又道:我有事情跟雷队汇报,你把手机交给他。 
  海凌将手机递给雷胜道:是向辉。 
  涛子朝海凌做了个鬼脸道: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你了? 
  海凌小声道:他有事情向雷队汇报。 
  那为什么不打雷队的手机,这叫假公济私。 
  海凌一时语塞,只好瞪了涛子一眼。   
  黑戒指 (08)(2)   
  骆斌冷眼看着他俩道:你们有没有个完,正经事忙不过来,还寻开心,没见雷队接电话。 
  涛子吐了下舌头噤了口,海凌将头转到一边,她越来越受不了骆斌,无论何时何地似乎只有两件事要做,除了充领导,再就是不放过任何为难她的机会。 
  雷胜听完了电话,将手机还给海凌道:这小子心眼不少,找我汇报工作打你的电话,看来你们真的有些意思? 
  听着雷胜试探的口吻,海凌赶紧辩解道:我比向辉大三岁,怎么可能的事情,说完低下了头躲避着雷胜的目光。 
  雷胜道:向辉走访了一天,没有什么结果,虽然找了不少过去的老住户,但是阚辛兵家很少有人走动,他母亲因为儿子的事情不愿意多跟人接触,除了一个姐姐再没见有其他亲戚,现在看来我们只有去铲子湾金矿了。 
  海凌突然想起了孔吉本,于是道:雷队,孔吉本好象在这里当了十多年所长,让他帮助工作,也许还能找到些线索。 
  雷胜道:我马上请示李局,我们立即出发去铲子湾金矿。涛子,这里距省城不远了,你现在开车去省城机场,最好买了机票等在那里。海凌,你给孔吉本所长打个电话说明情况,让他帮忙开展工作。另外,涛子,你把车子留下,我已经让向辉带了人赶过来,到了以后他们送了站,会将“帕拉丁”开回英纳市,我让这里的派出所出车送你。 
  海凌道:向辉也跟我们一起去湖南吗? 
  雷胜楞了一下,眼睛里迅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不过他马上笑道:当然了,通缉令上的画像是他画的,也许会认得更准些。 
  海凌有些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去找一张地图来,弄清铲子湾金矿的确切位置。 
  骆斌看了她一眼,嘴角闪过一丝嘲讽和不屑,似乎在说:又显你了。 
  海凌没理他,转身离开了。只听身后雷胜道:骆斌,我们把这几天案子的进展情况理理头绪,核计核计下一步如何继续工作。骆斌立即心花怒放,小学生般谦恭地跟着雷胜进屋去了。 
  海凌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出骆斌的样子,她明白雷胜在工作方面并不看重自己,凡事更愿意同骆斌研究商量,而自己倒象是个陪衬。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在公安局里,女人天生比男人矮半截,尽管同样的优秀,甚至更优秀些,也难以弥补这先天的差距。因为大多数的男人都不愿意被女人指手画脚,对付有竞争力的女警察,他们通常的办法是,先使出甜言蜜语,声称如何惜香怜玉,麻痹你的斗志,如果此招不成,便狰狞毕露道:老娘们,瞎掺和什么,不老老实实回家抱孩子。个别功利心重的人便会四处与你为难,男人的嫉妒心不同于女人之处就是下手更狠,并且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骆斌自不必说,就连对她颇多好感的雷胜,在工作上也没有给她平等的机会,她觉得他看自己更多的是从性别的角度:一个秀丽出众、个性独特的女孩,至于工作方面的能力,只不过是点缀而已。海凌每到一个新环境都会遇到同样的问题,这令她非常反感,于是拼命努力,摆脱这种被男人玩味的感觉。可是当面对雷胜的时候,她的反抗情绪便没有了踪影,心甘情愿地听从他的安排调遣。她无法接受向辉的感情,是因为他的年轻令她不能心安,她愿意追随雷胜,是因为他的年龄和传奇经历给了她安全感,自从爸爸出走后,她便独自撑着一片看不见的天,而如今这天空下有了雷胜,让她仿佛卸下了一付重担,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他在,她的心就会象一张小小的风帆,盛满了喜悦和温馨。 
  黄昏时,涛子从省城传来消息,到湖南的飞机三天一班,今天早晨刚刚出发,要想乘飞机去湖南,只能再等三天。如果乘火车,三十八个小时后就可以到达长沙。雷胜果断决定改乘火车,让涛子买好车票等在车站。此时,向辉也赶到了,几个人匆忙与派出所的人道了别,“帕拉丁”闪着红色的警灯,飞速驶上了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   
  黑戒指 (09)(1)   
  火车在深黑的夜里驶出,连日来的忙碌和压力让海凌身心俱惫,乘上火车才感觉松了一口气,趁着雷胜他们忙着安排卧铺,她来到车厢的铰接处,默默注视着窗外的夜色。 
  迎面驶来的进站列车交汇而过,一厢厢灯火在眼前闪现,让她又想起了黎明时出走的爸爸,心里一片空茫寂寥。不经意间抬起头,发现车窗上有一个人在注视着自己,回头看竟是雷胜,他首先开口道:你怎么在这里? 
  海凌赶紧道:车厢里有些吵,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队长,有什么事情吗? 
  雷胜道:没什么,不必急着回去,我也是出来抽支烟,说着拿出烟来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脸背着光隐在黑暗里,红色的烟头时明时暗,让海凌感到了他内心的沉重。当了三年多刑警,她虽然也上了一些案子,但从未象现在这样体会到无孔不入的压力,几天来,不论何时何地,吃饭也好睡觉也罢,黑戒指113案梦魇般挥之不去,甚至连呼吸都散发着它的气息。而雷胜二十多年来几乎每天生活在这样的压力中,还要忍受那桩不幸的婚姻,真不知他是铁打的还是钢铸的。她不由地同情起雷胜,同情之中还有一份依赖,雷胜超乎寻常的坚毅,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此刻在曾经失去父亲的列车上,面对眼前这个散发着淡淡烟草味铁塔般的男人,她的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渴望与他相拥,慰籍彼此缺失的情感空间。 
  好了,回去吧,骆斌他们还等着我“三缺一”呢。雷胜的话打断了海凌的沉思,她默默应了,跟在他身后回到了车厢里。 
  雷队,这是什么?他们刚进卧铺包厢,就见涛子手里拿了个保鲜盒正左看右看。 
  哦,对了,是“香玻螺”,大概还有些鲍鱼崽。雷胜道。 
  哪来的?一听说是吃的,涛子立即两眼放光。 
  骆斌道:在雷队车子的后备箱里,刚才上火车前,我替雷队拿洗漱用品发现的。 
  雷胜道:昨天晚上回了趟老家,刚好家里人赶海回来,煮好了还没来得及吃,便接到了海凌的电话,于是就带上了。天气冷,又是放在后备箱里,不会有问题,你们打开吃吧,正好消磨时间。 
  雷队,你的老家也在海边,向辉好奇地问道。 
  雷胜含混道:是的,离市区不远。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保鲜盒打开了,一股清新的海鲜味散发出来。指甲大黑色的“香玻螺”煮得恰到火候,灰白的螺肉都从螺壳里探出了头。铜钱大的鲍鱼崽,因为是野生的,壳泛着深绿色,肉则是鲜白的,象一个个初生的婴孩。保鲜盒里还备了些牙签,显得周到而体贴。 
  雷胜抓起一把“香玻螺”道:吃这玩意有学问,你们这些城里的公子小姐未必知道。说着右手拿了牙签,在螺壳里飞快一旋,卷曲的螺肉便乖乖地穿在了牙签上。再轻轻一旋,又一个螺肉爬出来,很快白色的牙签变成了螺肉串。他犹豫了一下,将螺肉串递给了海凌道:咱今天也学学小资礼节,女士优先。海凌没有思想准备,脸腾地红了,想接又不好意思,不接又怕伤了雷胜的面子。 
  骆斌道:队长特意关照,有啥不好意思。 
  涛子也道:我想吃还吃不上呢。 
  只有向辉默不作声,找来烟缸接了雷胜手里的一把空螺壳。 
  海凌只好接了螺肉串,放进嘴里故作轻松道:真的很鲜,还有肉香味。 
  涛子正往嘴里塞鲍鱼崽,听海凌这么说,也抓起一把“香玻螺”学着雷胜的样子一边挑,一边吃,连声道:好吃,好吃。 
  几个人挑了一会儿“香玻螺”,骆斌道:雷队,来锅扑克? 
  雷胜只有一个嗜好,闲下来的时候,吆喝几个兄弟打扑克,骆斌时刻都在揣摩他的心思,当然不会放过这种不动声色拍马屁的机会。果然雷胜高兴道:行,我们四个人玩,海凌观战,哦,对了,有扑克吗?骆斌道:带着呢。雷胜道:有你小子的,这么忙还惦记着带扑克。 
  雷胜和骆斌配对,涛子和向辉打对家,四个人很快激战起来。向辉玩扑克不太内行,涛子一会儿说真臭,一会儿又说你晕菜了。而旁边的雷胜赢得一付得意相,要在平时,向辉并不介意,今天却有些闷闷不乐。海凌看了一会儿觉得无味,于是道:队长,你们玩着,我回去休息了。 
  躺在卧铺上,雷胜铁塔般的身影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在她的脑海里晃动,赶也赶不走,她一次次地回忆如何在走廊里险些与他撞了个满怀,还有案件分析会上他时刻注视自己的目光,尤其是刚才送她螺肉串的朦胧温情,她甚至后悔在昏暗的车厢铰接处没有扑进他的怀抱,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雷胜已是有家的人,尽管那个家风雨飘摇,也不能插入其中伤害他的家人,想到这里,她甩了甩头,努力将雷胜赶出了思绪。可是翟马力又浮现出来,十多年过去了,她把自己许给了那个初吻,许给了一个渺茫的希望,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等下去,等的连等什么都不清楚了。 
  乘着心中那面小小的风帆,生活中的一切在海凌的眼里涂上了温馨与柔情的色彩,尽管连日奔波劳累,她的脸却泛出了红润,情绪也开朗了许多。骆斌和涛子并没在意,向辉有些黯然,只有雷胜仿佛折射了海凌眼里的色彩,脸上的沉重减轻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   
  黑戒指 (09)(2)   
  下了火车,当地刑警队的人已经等在了车站外,简单寒暄了几句,便直奔荆水镇铲子湾。天空下着细雨,灰蒙蒙笼罩着周围的一切,南方的晚秋泥泞潮湿,象当地同行的方言,涛子一句也听不懂,暗地咕哝道:说得什么鸟语。海凌努力分辨才大致听明白,一会儿下了车,要乘快艇穿过铲子湾,到达金矿的山脚下需要一个多小时。开车的司机也热烈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全不顾车子正以近百公里的速度行驶在泥泞起伏的山路上,害得涛子不断下意识地踩刹车,尽管担着心,也不得不佩服司机的驾驶技术,他悄声对海凌和向辉道:这把手要是在英纳市开车,还不得飞起来。 
  四十多分钟后,前方出现了一片白色的汪洋,无边无际,悄无声息,当地的同行道:这里就是铲子湾。岸边简陋的码头上靠了一艘黑色的快艇,从里面走出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尽管穿着警服还是象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他迎过来,与送雷胜他们的警察说了几句方言,然后互相道了别,便引雷胜等人上了快艇。他一边走,一边自我介绍是铲子湾金矿所在的雪峰乡派出所刑警中队长,姓朱。听他这么说,涛子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悄声对海凌道:就他这身板,遇见罪犯还不知谁抓谁呢。 
  雷胜将身边的人一一介绍给他后道:我们这次执行抓捕任务,还要依靠你们的配合,不知所里有几个刑警。 
  小朱扶了扶眼镜操着奇怪的普通话道:三个,我们派出所总共三个人,平时做些基础工作,出了案子就是一个刑警中队,这叫一套人马两块牌子。 
  大家都被他的幽默逗笑了,他又道:你们各自找好位子,我去前舱跟驾驶员交待一下。 
  等他离开,骆斌担忧道:雷队,我看这次抓捕要麻烦,就靠这么三个人能行吗? 
  雷胜道:沉住气,到时随机应变,再说我们是五个人抓一个人,不该有什么问题。 
  大家各自找了位置,向辉却躲开海凌去了船尾,海凌有些气又有些不忍,趁着涛子跟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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