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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小海带被我迷昏了,狂点头。
于是,我们就手拉着手,去玩了我今天第二十七次过山车。
“释呢?”吐干净回来的迹部问正在码字的凉舟道。
凉舟推了推眼镜,指着不远处的过山车:“正拉着某个不知名小孩玩他今天第五十二次过山车。”
迹部同情的望了眼过山车,在心里默默念道:可怜的不知名小孩,愿主保佑你。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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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带的日记:
今天,我从一只变态大叔手下,救下了一个超可爱的小妹妹,又陪她玩了三十几次过山车。
然后在她走后,吐了。
这算不算是英勇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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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王子们都还没长大,剧情也还没开始地说……
迹部现在差不多十二岁左右,其余人……童鞋们自己推算吧!
又抽了?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泡泡浴啊……以前是可望而不可及梦想,现在,终于实现了。
看来,抽抽是幸福的。我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洗完澡,就是出浴了。泡澡泡得太舒服,连带脑子都变得昏昏沉沉的,我裹上浴巾,摇摇晃晃的走向了那张崭新的席梦思大床。嗯,周公啊,我来和你下棋了。
走路时闭着眼不看路的后果是什么?有常识的人会鄙视着告诉你——摔跤。
于是,我就踩上了不知道是什么但100%是我自己胡乱扔的东西。于是,脚一滑,摔跤了。
跌坐在地上,强烈的痛感刺激了大脑,可爱的周公先生就那么不见了。
我一怒,叫道:“KAO!!!谁胡乱扔垃圾找死啊?!!!!”
“抱歉,地上没有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垃圾。小姐,但你不用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忽然只裹了一条浴巾出现在我们的基地吗。”
朝下看找凶器的我看到了一双被人穿着的黑皮鞋。往上看,是黑色的西装裤。再往上,是白衬衫。继续往上,终于看到人脸了。可惜不是正太,不过清纯的学生仔也不错啦!!!
“嗯……先生,能劳驾你离我远点换个姿势么?”我清了清嗓子,开口。
“嗯,好的。”他闻言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我站了起来,拉好浴巾,以防春光外泄。
“你好,我叫樱空释,你可以叫我释。你呢?”我先开口做了自我介绍。在任何情况下一定要有礼貌。这是迹部教我的,自我介绍更是陌生人见面时必不可少的一项环节。
“我叫库洛洛·鲁西鲁。”他也开口了,“小姐,你能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
“什么?”我愣愣的,他之前有问我什么吗?
他好心的把之前的那个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哦,我不知道。”大概是哪路神仙一时脑抽了。我在心中偷偷补上一句。
轰隆隆……房子外传来了一声晴天霹雳,不过不关我的事。
“喂!”我循着声音转头,原来是一只一直被我遗忘的猩猩开口,“你不知道谁知道啊?”
“你。”我反射性的开口。
库洛洛的视线转向了猩猩先生。
“喂喂,你们别看我啊!我怎么知道?”猩猩先生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你们?我环顾四周,原来除了库洛洛和猩猩先生外,还有一个笑得灿烂的娃娃脸,一个被衣服挡住脸的正太,一只身材火爆性感的美女……现在,他们都盯着我。
“诶呀呀~你们别老看着我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我红着脸,扭扭捏捏的道。
娃娃脸闻言笑得更灿烂了,与其他人明显或不明显的脸部肌肉抽搐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啊……
“咳咳。”库洛洛先生咳嗽了。
我关切的望向他:“库洛洛先生,你需要一片止咳灵吗?”
“不用。”他貌似在嘴角抽搐。
“那……我可以走了吗?”我得去找迹部了,我忽然消失了他会担心的。
“抱歉,不行。”库洛洛面带歉意的看着我。
“嗯?为什么?”我反应不过来。
“没有为什么。你只需要回答:你要生,还是死。”库洛洛身上散发出和美妇一样的气势。
“生。”这回答倒不是因为库洛洛身上的气势,而是反射性。有什么人会选择死啊?这是正常好公民的常识!!!
“那好,你就先住下吧。”库洛洛点点头,“侠客,你带着她。”
“是,团长。”娃娃脸依旧笑得灿烂。
“喂喂,你们有没有人权,我要自己住。”我叫道。从小我就讨厌和别人共处一室。
“不可能。”库洛洛一口否决。
“呵呵呵,”娃娃脸笑着把我拽去了他的房间,“小妹妹。走吧。”
(释被侠客拽走后)
“团长,干吗不直接杀了她?”飞坦问道。可能存在的危险要在第一时间铲除,不是吗?
“呵呵,”库洛洛笑得神秘,“难得有一个从天而降的玩具啊……”
“???”大家不明所以。
库洛洛挥挥手,没回答。
“任务现在结束,大家可以解散了。”
“喂喂!娃娃脸!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拿手在正在玩手机的娃娃脸面前挥了挥。
“侠客。”他看也不看我,就把我的手打开了。
我摸摸自己被打得发红的手,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从我无缘无故换了一具身体后,遇上的谁不是对我好的?当然,除了刚开始的几只和刚才的几只以及现在面前的一只。呜呜呜……这只居然无视我……
“那侠客,借我一件衣服。”我郁闷。
“衣柜里有,自己拿,不过都是男装。还有,从现在开始别和我说话。”他依旧没看我一眼。
好吧,看来我得承认了,这具身体的魅力不是无敌的。居然有人认为手机的魅力比我的大……
于是,我就那么郁闷了一整晚……
抽风番外一号
“维也纳华尔兹舞曲旋律流畅华丽,节奏轻松明快,为3/4拍节奏,每分钟56~60小节,每小节为三拍,第一拍为重拍,第四拍为次重拍。基本步伐是六拍走六步,二小节为一循环,第一小节为一次起伏。基本动作是左右快速旋转步,完成反身、倾斜、摆荡、升降等技巧。舞步平稳轻快,翩跹回旋,热烈奔放。舞姿高雅庄重。维也纳华尔兹的音乐称为圆舞曲,著名的约翰·施特劳斯为华尔兹谱写了许多著名的圆舞曲。
……
……
……
…… ”
侠客拿着那厚厚的一沓纸,手叫那一个颤抖:“团长,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库洛洛坐在豪华的宫廷椅上,双□叠摆放:“关于华尔兹的基本资料而已,待会你再去查一些补充进去吧。”
“找这东西干什么???”侠客郁闷了,团长啥时候爱上了跳舞啊???
对于团员的不解疑惑,库洛洛是很乐意解答的,换句话说就是爱看戏:“这次的目标是本年度柯迪拉市华尔兹大会的冠军奖品——莫妮啦的舞鞋。正好我忽然想通过正常途径来获得这东西试试。所以,这次全员出动,谁也不许请假!!!给我两两组队把这些基本常识背下来练华尔兹去参加比赛。”说完,库洛洛悠闲地喝了口茶。
“那你呢?”
“我么,自然是在幕后坐镇给你们加油打气呗。”库洛洛说得极为心安理得,装作没听见侠客的磨牙声。
说到底,就是这家伙无聊了来整他们!!!
于是,直至比赛开始前一月,在旅团外表破烂里头各种设施齐全的基地中,除了库洛洛外的所有人,白天背基本常识做好了笔试的准备,下午直至凌晨,便是华尔兹舞曲的乐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库洛洛每天看戏,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自在悠闲~~
初赛,是笔试,关于华尔兹基本常识的(= =),团长大人的资料派上了用场……可惜,旅团十二人尽管苦苦背了一月,过关的也就只有4人。
库洛洛郁闷了,嗯,其实团子版的包子脸也很可爱啦!!!
【初赛前配对】
“侠客先生,比赛您要和我一对么?”长得水灵灵的姑娘们闪着星星眼看着侠客。
侠客笑得阳光:“不了,我已经有了伙伴了。”说着,他无视了一片美人欲泫即泣的模样,走到一边牵起了剥落列夫的手……
姑娘们心碎了一地,视线投向了飞坦,飞坦黑着脸,走到了窝金身边。
于是,各位姑娘们的小心肝化作了粉末,飘向远方……
(殇:表问我为何窝金能过笔试,还不是库洛洛一手操作的嘛……)
“瓦咔咔~本届柯迪拉市华尔兹大会从这一秒开始就正式来开序幕了!现在,让我们有请勇敢闯过笔试关和基础关的参赛者~~~~~~~~”某殇客串了一下主持人。
“一号——窝金&飞坦。”窝金就那么抱着穿着女装的飞坦出场了。
台下响起了隆重的掌声和笑声。
【殇:采访一下,飞坦先生,你为什么要穿女装呢?
飞:靠!你当我乐意啊?还不是团长的命令!!!
(飞坦无限怨念中……)】
“有请二号——卡利亚&詹姆斯!!!”
卡利亚一上台,就向窝金飞坦投去了挑衅的目光。
飞坦窝金默念:不能动手,不能杀人,要装正常人……库洛洛!!!我要杀了你!!!!!!!!!!!!
坐在VIP包房中笑得满地打滚的库洛洛忽然打了三个喷嚏。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台上的一对:“哎呀,最近好像给我亲爱的团员们太多假期了……”
想着,他看向了坐在一边的玛琪:“玛琪,你不应该在第一场笔试就被淘汰的啊?”
“我不会写字。”玛琪语简意核。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让我看戏吧?”库洛洛摆出无限委屈的模样。
不会写字?骗谁啊???
玛琪视而不见。
说着话,侠客&剥落列夫也上场了。可惜这两人的搭配造成的轰动库洛洛是没看见,他光顾着怨念玛琪了。
决赛过程嘛……殇儿偷懒不写了,请大家自行想象——侠客被剥落列夫抱着旋转,两人一直在互相踩彼此的脚;窝金是抱着飞坦跳的,其形象和怪蜀黍有得一拼……
库洛洛继续在VIP包厢中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其余之前就被或是故意被淘汰的团员们的表情也是精彩之极。
当然,凭着四人的群魔乱舞是不可能夺冠的,大赛结局自然就是依旅团惯例由死亡结束。
那双被库洛洛玩腻了承载蜘蛛们噩梦的舞鞋,一个月后在一垃圾桶中被发现……
破漓登场
人生是悲剧的……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看看,难得过了几天好日子的我现在居然在半夜被饿醒了。泪奔啊……对着破窗户外的那酷似月饼的圆月亮,我内牛满面了。
嗯?不对,为啥这月亮上有了黑芝麻呢?还是人形的?我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这一缘由。完全没顾到那芝麻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一个人,在窗户外看着我思考。
屋里唯一的照明月光被那人挡住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思考:“兄弟,哪凉快你哪呆着去。别影响我进行光合作用。”
“哦。”那人点点头,打开窗户进到屋内,坐在了我身旁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扭头,用我平静无神的目光看着他。越看越眼熟……“儿啊!!!你也穿啦!!!”我扑到了他身上。
破漓抱住我,在我背上拍了几下:“姐,我是你弟弟,不是儿子。”他好心提醒。
“不管!”我把刚流出来的眼泪鼻涕全蹭在了他身上,他皱了皱眉,没敢推开我。小样~他要是敢推开我就别怕我日后的报复。
哭完了,蹭完了,正题开始。
他找了把瘸腿的椅子坐下,我坐在床上,严肃的看着他。
“姐,你知道你现在穿了吧?”破漓先打破了寂静的气氛。
“嗯,”我点了点头,“你不也一样吗?”
“不~”他忽然露出了邪笑,我赶紧离他三尺远,和他生活了十多年我要是不知道这笑背后恐怖,我就把我名字倒过来再倒过来写。
他竖起食指摇了摇:“我是时空管理员,可以任意穿梭于各个时空,和你不一样啦~~”他笑得比狐狸还狐狸。
“一次性把话说完。”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哦,”他点点头,“编号CY-16,穿越者:樱空释,空间:猎人、网王。现在由我时空管理员——破漓·沃狮虎离为你讲解一切……”
随后便是各个穿越剧中俗得不能再俗的失误导致我穿越的一系列理由及补偿措施。
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说实话。”这小样有几斤几两重我还能不知道吗?真是的……
“哈哈,果然还是我老姐了解我啊~”他笑着打哈哈,“这穿越不是蛮好玩的吗?姐,我可是好不容易帮你滥用私权谋取来这个福利的啊~”
“骗人!”这小子没一句话是真的。
“姐,”破漓忽然用一种极其严肃的目光看着我,“事实不一定是好的,不知道你会活得比较开心。”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出这话是真的,其中含的苦涩超出我的预料,用这种语气说话的破漓绝不是在打酱油。
“绝不要刨根问底。”这是破漓有生以来对我用过的最沉重的语气。
我点点头,答应了他。
聪明一时,不如糊涂一世。
我相信他的人品,这小子是不会害我的。
“那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你的未来吧~”气氛直转而上,又恢复了轻松,丝毫看不出刚才的严肃。
我拿着抱枕,看着他,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场谈判……
“为啥我会变成男的?”这是我的第一疑问。
他回答得轻巧:“穿越用的身体是随机分配的,况且能变那么可爱不是很好吗?”
我想了想,也对。第一问,PASS。
“那你刚才说的补偿问题……”
他笑着揽过我的肩膀:“想想看你的室友此刻不在房间里在干什么?”
我疑惑的看着他,侧着头想了想,然后,我喷鼻血了。为啥我看见那娃娃脸的侠客在和下午看见的那矮子躺在床上做运动?
破漓笑得贼:“这是能力一。施展要求是要与对方在二十四小时内发生过肢体接触。”
我瞪了他一眼,拿他的白毛衣来擦鼻血。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啊???
“有一就该有二,继续。”
破漓捏了捏我的脸:“媚术,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更精进。具体啥意思你懂。”
啥意思?我懂~大家都懂~~哦呵呵呵,以后骗吃骗喝就简单多了。
“三,幻术。这是因你的身体而发生的能力,有火与冰两种,分别是靠你的左手和右手发动,具体的待会我会植入你的大脑。”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破漓把他的左手放在了我的眼前,一股清凉的感觉从眼前蔓延至大脑直到全身。
我努力吸解读着随着这种感觉传来的文字。
时间就在我的努力中流失了……
读完了,我睁开眼看着他,给予他胜利的微笑。
他也会以了我一个明朗的笑容。
“就这样,时间到了,我得走了。”破漓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道。
“啊??”我没反应过来,他不带我走吗?
他邪笑着拉拉我的耳垂:“孩子,祝你日后幸福~”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不见了。
我摸了摸刚被他拉过的耳垂,上面已别了个精巧的耳环。我照了照旁边的镜子,大概是民族风的紫色水晶。
不知不觉,天已亮了。外面还有着朦胧的雾气,很好看,很宁静。
门开了,之前在做运动的侠客进来了。
“下去吃早饭吧。”他的脸色青黑,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怎么了?”他这个脸色实在是诡异啊……
侠客一副往事不堪回首中的样子:“待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他竟然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率先带头走了下去。
我跳下床,跟在他身后走到昨天的大厅。
原本空荡荡的大厅中央现在放了一条长桌,上面摆着几个盘子,盘子上是……菜?
我疑惑的看向忽然出现在大厅中面色都同样青黑的众人。
“这……是什么?”我颤颤巍巍的指着桌上那一盘盘黑糊糊,冒着黑烟,传出一缕缕直接刺激到人类大脑的诡异而又恶心的焦味,还看不出原料的东西。
原谅我,我实在是不想称呼这种东西为食物。
库洛洛面带微笑:“这是我的团员特意为你下厨做的,大家今天的早饭。”说罢,还以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控诉我连累了他们。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向我点了点头。
“丫头,吃吧~~吃吧~”疑似厨房的地方里走出昨天的猩猩,他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