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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_正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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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一日,他登上正三位,正式成为一名内大臣。原本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但是想不到却因而多了上杉、毛利及本愿寺三个大敌。眼见这三个人的关系因自己而变得更好,信长不仅恨得咬牙切齿。  

天正五年,信长变得更焦躁了。  

正如深谷源助当初所言,谦信自前年攻进能登之后,即按兵不动,悠闲自得的度过了冬天,直到三月才又再度率兵回到春日山。之后,他又立即出兵前进,而毛利势也逐渐扩兵到播磨来了。  

这也意味着,上杉和本愿寺已经取得联络了。  

在纪州,铃木孙一及杂贺、根来寺等势力,也自新春开始便有了行动。  

本愿寺的计划,果然一一实现了。  

三月十三日,信长首先朝杂贺的根来寺去了。但是很快的,他又引兵退了回去,因为此时谦信已经率军由能登进入加贺。退兵之前,信长下令此地由柴田胜家担任总大将,其余的人,如佐佐、前田,则由长滨的羽柴秀吉率领,继续往前进。  

到了八月,第三件突然事件的发生,更叫信长不知如何是好。  

八月八日当天,奉派至北国镇压乱事的秀吉,由于在战略方面与柴田胜家发生歧见,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了。  

在那之后的第九天,也就是八月十七日当天,曾经有过谋判前例的松永弹正久秀及其子久通,再度由包围本愿寺的阵势中叛逃,往大坂方向的大和信贵山城直奔而去。这么一来,即等于明目张胆的背叛信长了。  

由于西边的毛利势逐渐迫近近畿,迫使信长不得不将兵力做最好的分配。照目前的情势看来,信长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松永久秀正因为看清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公然谋判的啊!  

信长立即把久秀的密友松井友闲召至二条宅邸:  

「久秀这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你去劝劝他吧!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是!」  

「无论如何,这都是谋判的行为啊!如果他有任何要求,我愿意尽力满足他,但是请他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希望松井先生此去,能劝他出城接受我的命令。」  

「遵命!」  

久秀之降于信长,最初是在永禄十一年(一五六八),也就是信长迎接义昭入京的时候。久秀趁着被召到阿波御所的机会,背弃了足利义荣及三好的同党;然后,又在元龟三年(一五七二)谋叛,接着又很快的降伏了。如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信长认为,这次和以前一样,只要派友闲出马就可以解决了。  

然而,当友闲抵达信贵山城后,久秀却只是微笑着招待他,故意谈些言不及义的事情。  

「你是不是对信长先生有何不满,所以才会反叛呢?如果真的触怒了信长先生,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解决了哦!」  

站在友闲的立场,当然希望对方能够听从自己的忠告,也好让他回去有个交代。  

久秀终于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坦白说出了原委。  

「友闲哪!我可不是生来当信长的家臣、接受佐久间的指挥啊!我认为凭我的能力,一定可以取得天下!」  

「你认为像你这样就能取得天下吗?」  

「友闲!难道你认为我不能?如今上杉谦信已经从能登来到越前,而秀吉也和胜家不和而回到长滨。而且毛利辉元也从西边挥军而来,本愿寺也因毛利势的救援而解除了困境。哈哈哈……这么一来,信长可真是四面受敌啊!即使信长有再多的兵力,这下子也应付不了了啊!」  

「即使他无法应付,难道你就能取得天下吗?」  

「友闲!你真笨哪!……」  

久秀说:  

「如今信长势必得将兵力分为两队,以便对付越前及中国(日本本州中部)。当战况激烈时,京师附近不就处于不设防的状态吗?我可以先攻下近畿,再由金藏界口入京。一旦进入京师,就可以说是我的势力范围了。在禁里,不论是毛利或上杉,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乡巴佬,而这正是对我最有利的地方啊!」  

友闲呆然望着久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至此,他的确相信久秀是个不讲恩义的人了。既然对方特意趁着信长窘困的时候谋叛,那么不论他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对方的心意了。  

「你是说,你不再考虑了?」  

「这件事啊!你告诉信长,只要他肯保持沉默让我取得天下,我绝对不会为难他!再说,这怎能说是谋叛呢?我只不过是想要取得天下罢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智慧,久秀特地将藏兵粮的地点一一告诉友闲。令人讶异的是,久秀果然囤积了大量的山芋、野菜及荒布等干粮。这些晒干的野菜、干鱼、盐、味噌数量之多,足足可以供应三年以上。此外,地下也埋藏了大批的木材、火炭以及制作洋枪的铅、火药的原料等,举凡战争所需要的东西,无不应有尽有。  

更令友闲吃惊的是,领内四处可见的柿子,也被串成长串,挂满了整面墙壁;此外,还有高及屋顶的酒樽。种种迹象看来,可见他的用心之深。  

「怎么样?很吃惊吧?友闲!我要让我的百姓们知道,谁才是真正拥有无限智慧的人!既然城里有了足够的东西,不论派谁来说,我也绝对不会出去的。不过,我可不需要你的夸奖……我之所以准备这许多东西,就是为了守城啊!况且,我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哩!」  

友闲怒不可遏,也来不及喘口气就在傍晚时出城去了。临走之际,他在久秀立于城门的木牌下留了一张纸条。  

 松永弹正久秀  

 此人贪得无厌,常年压榨领民的财物,如今城内已经堆满了财货。但是,他并未以此为满足,竟然妄想取得天下。如今,他又不顾恩义,谋叛信长殿下,为此特地送他一个贪字,以告天下!  

 领内全体百姓上 

军营之霜  

听完松井友闲的报告之后,信长干笑了几声。这时,友闲不禁感到纳闷:为什么信长没有生气呢?殊不知,信长已经连生气的时间也没有了。  

(到底该如何攻破他们呢?)  

他把一怒之下返回长滨的秀吉叫了来。  

「你就因为和柴田吵了一架,便不管战事而率性离去,这也未免太任性了吧?如果你还不认错,下次我就让你连吵架的机会也没有。」  

奉命回到长滨自我反省、却日日饮酒作乐的秀吉,再度率军来到播州,准备迎战毛利、小早川、吉川等三军。之后,信长又将长男信忠召到面前:  

「立刻去攻打信贵山,无论如何要将久秀大卸八块。如果你连这件事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当岐阜的大将呢?」  

下达此一命令之后,他自己则率军朝北陆出发了。  

无论如何,上杉势到底是个不容忽视的强敌,如果信长不去,上杉势还不知会往前攻到何处呢!  

在目前这种恶劣的情况下,再加上秀吉的事,使得信长忍不住忧心忡忡。  

此时已是九月上旬。  

而问题的关键——谦信,这时又是怎样的情况呢?  

九月十三日晚上。  

这一夜正是谦信攻打能登七尾城的前夕,只见他正坐在马上,边喝着酒边赏月呢!  

七尾城,即今石川县七尾市的东南方约六公里处。在谦信的眼前,城和大海全部浴在一片银光当中,而他的头上也不时有野雁飞过。  

如果换算为新历,那么旧历的九月十三日,也就是现在的十一月三日。因此,北国已经进入霜季了。  

「大家快来看,这月色真美啊!」  

古代称行军时在马上喝酒的情形为「马上杯」,而谦信正是马上杯的忠实信徒。喜好杯中物的他,甚至还命人特地制造了玻璃酒杯哩!  

在谦信望着天上明月的同时,也不断的将酒倒入红色的玻璃酒杯里。  

谦信得意地想:一旦攻陷了七尾城,就可以立即进军末森、金泽、松任,攻破织田的势力,长驱直入越前了。  

「该得的东西,一个也不能放过。这次的战争和以往不同,我们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它们取下来。」  

「这真是太好了。」  

「信长他会来吗?」  

「他一定会来的。你想,在深谷的那一番话后,他怎么可能不来呢?」  

「好,他最好出来……」  

话说到一半,他又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突然诗兴大发。随口吟哦之际,他又命人将诗写下来。  

 秋高气爽、霜遍军营  

 夜过三更、雁行数行  

 翻山越岭、得见能州之景  

 远别故乡、挥军长向远征  

写成之后,谦信再度低声吟颂,沉醉在令人陶醉的诗境里。由侧面望去,这位不败将军显得特别沉静,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突然,谦信又奋笔疾书了:  

 武士身着铁甲立终宵  

 枕边犹闻初雁声  

这时,四周果真响起了雁的叫声,为这布满着银霜的夜晚更增添了一层寒意。 

骁将进军  

七尾的部将游佐续光开城投降,是在两天之后,也就是十五日的傍晚时分。  

每当远征之时,谦信必定是一到傍晚就鸣金收兵。这是由于他考虑到,自己对地理形势并不了解,一旦轻敌冒进而误陷敌人的伏兵,很可能会自乱阵脚而导致失败。  

不过,他在早上发动攻势的时间却很早。通常当对方初醒之际,他就已经带着军队出发了。  

当十五日傍晚,他正准备收兵时——  

「还有一、两天的时间,大家要快啊!」  

在可以望见七尾城的山岗上设下阵营之后,谦信立即命人送上酒来。  

这时,侍卫带着游佐续光来到他的面前。  

「敌将游佐前来求见大将!」  

「哦,你来啦?叫什么名字?」  

「游佐续光!」  

「你到我这里来!」  

于是续光走进了幔幕之内。然而,谦信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开口说:  

「你是内应吗?你来早了一天。」  

「啊……」  

「我猜城内应该还有温井景隆、三宅长盛等悍将才对,为什么不见他们出城布防呢?」  

「关于这个嘛!起初大家都一心等待织田先生的援军前来,然而援军至今依然未见踪影,所以我们只好放弃了。」  

「哦?难道信长不来了?」  

「由城内所接获的情报看来,他不是不来,而是不能来啊!」  

「哦……」谦信笑着举起酒杯:「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来吗?」  

「知道……因为如今他正处于四面皆敌的情势,光是战场,就有中国的毛利势、根来众、大坂的本愿寺、大和的久秀势、纪州的杂贺及北陆的木曾路等六处。不论他到哪一处战场去,都会使得其他五处的士气低落,所以他只好按兵不动,静静的守在安土。」  

谦信忍不住笑了。现在他终于了解,原来信长之所以无法前来,是因为另外还有六个战场。对谦信而言,信长是他此生唯一的大敌;而与织田势决战,却是他毕生的愿望。  

「好吧!既然他不来,你们当然只有降伏了。从今天起,你们就当我的内应吧!」  

「原本我们打算在明天早上展开反击的。」  

「我知道!即使你不来,十七日之前也必然会落入我方的手里。不过,这样也好,损失的兵力愈少,对双方愈有好处。山浦国清、斋藤朝信,你们俩人就进城去,与对方商量接受七尾城的事宜吧!」  

话刚说完,他看也不看对方一眼,自顾自地拿起酒杯,细细的品尝着美酒。不论在平常或战时,谦信都保持着晚酌的习惯,这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就这样,在游佐答应当内应的情况下,七尾城很快的落入了敌人的手中。  

(信长是不会来的了……)  

谦信入城之后,立即将坚决不肯投降的一百多人处死,并赦免了温井、三宅诸将。之后,他又马不停蹄的朝位于加贺、越中、能登三国境上的末森城出发,进入了加贺的领地。  

然而,在那前面依然没有信长的踪影。刚到加贺不久,谦信便接到柴田胜家带领佐久间玄蕃、前田利家、佐佐成政、不破光治等军势在前面等待上杉势的消息。  

谦信进入加贺之后,决定将部队屯驻在前半年被他攻下、并且派柿崎和泉担任守将的松任城,以便重新整饬军容。此外,他又派了一向宗徒潜往各地,打探信长的动静。  

上杉势的全部兵力,已经增至三万五千人了。  

由于信长的来与不来,将会影响到谦信的作战策略,因此他格外的注意这件事情。  

「报告!密探已经由大圣寺回来了。」  

谦信点点头,命侍卫将密探带进来。  

「信长会来吗?」  

「这件事嘛!目前仍然不太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圣寺已经遭到敌军的猛烈攻击。而且,照眼前的情势看来,敌人恐怕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了。」  

「嗯!看来织田势已经开始行动了……」  

「正是!今天早上,织田势在小松、本折、安宅、富樫等村落里放火,而他们就在那浓浓的烟幕中继续前进。」  

「嗯!这么说来,他们是决定取水道而来,与我军一决胜负喽?不过,难道四处都还看不到信长的旗帜吗?」  

「是的,没有看到!但是,这个……」  

「好,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信长一定会来;不过他这种不举旗帜的战法,倒是史无前例啊!好了,你推下去吧!」说完,谦信抬头望着天空,微微的笑了起来。 

攻破八方  

在前一天——  

信长来到越前的北庄,越过九头龙川的北泻湖后,就在附近的细吕木筑了一座小城,并召集全体大将,共同商讨作战的方法。  

他们已经接到七尾城失陷的消息。  

从大圣寺来的,有柴田胜家及其子伊贺守胜丰、绰号为鬼的绳家之外甥佐久间玄蕃盛政;从府中而来的,有前田利家及其子孙四郎利长、不破彦三郎等。所有人都围着信长,目不转睛的望着摆在眼前的地图。  

在座诸人当中,以柴田胜家的表情最为沉重、苦涩。  

「怎么样啊?权六!如果是你,你打算在哪里取得谦信的首级呢?」信长突然开口问道。  

「我相信殿下一定会有很好的方法才对!既然你能击败信玄,谦信当然更没有问题。」  

权六以轻率的口气回答,没想到却使得信长火冒三丈,大声的叱喝道:  

「你这笨蛋!难道你是在还没有想出取得谦信首级的方法之前,就和藤吉郎大吵一架,把他赶回长滨去了吗?」  

「没有这回事!筑前这家伙老是不听指挥,所以我才会与他发生冲突的。而且,是他自己要回去的啊!」  

信长当然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且他也相信,这次的吵架事件多半是秀吉所引起的。根据信长的判断,秀吉必定认为,不论他们在北国立下多大的功劳,终归只是辅助胜家而已,自己根本没有功劳可言。更何况,万一被胜家看中,而要求自己成为其部将的话,那么他以往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因此,他才借故与胜家吵架,并且乘势离去。一旦摆脱胜家的指挥,那么他就有机会被派往其他的战场,建立属于自己的战功——由于有这种打算,所以秀吉才会故意拂袖而去。  

信长的判断,在秀吉奉命迎战中国的毛利势时,脸上那种喜出望外的表情中获得了证明。  

正因为信长知道实情,所以才更严厉的斥责胜家。  

「什么?你说是藤吉郎自己要回去的?」  

「是啊!对于我的指示,他没有一个不反对,而且根本不肯听从我的命令。」  

「闭嘴,权六!」  

「是!」  

「他是你的部将,而你竟然无法使他服从命令……这么一来,你又如何能成为一名总大将呢?好吧!既然如此,这一次的作战,你就完全听从我信长的命令,绝对不许你发表任何意见。」  

听到这里,胜家不仅暗叫一声「完了!」表情也显得更阴霾了。  

这时,原本正专心看着地图的信长,突然出其不意的向前田利家问道:  

「又左!如果是你,你要在哪里取得谦信的首级呢?」  

「这个嘛!如果是我……我会退到九头龙川去,这么一来,万一发生状况,我可以立即渡河,返回北庄城,在那里等待雪季来临。」  

「哦,又左!你的方法倒是很妙啊!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你决定在北庄守城,等待降雪,难道到时候谦信的头就会自动掉下来不成?」  

「呃、这个……」  

「你啊!你所想的只是一种保住性命的战法,并不能取得他的人头啊!要取得谦信的头……玄蕃,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被问到的,是素有猪武士之称的佐久间玄蕃。  

「这个嘛!……我会在各个部落放火,将我们的后方烧毁,然后再渡河。」  

「嗯!勇气可嘉!这么说来,你是准备攻打松任城喽?只是,这样谦信的头就会自动离开他的身体吗?」  

「没错啊!如果我们将后方的部落全部烧毁,那么除了渡过手取川之外,就别无退路了。这么一来,不就成了背水一战了吗?」  

「正是如此啊!」  

「我军背后是大川,前面是被烧毁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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