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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_正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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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势当中,信长当然希望尽可能与松平党缔结密约,使双方尽力避免发生正面冲突。  

所幸,元康在竹干代时期,就被诱拐至热田来,而当时信长于他是极为友好的孩童玩伴,称呼他为三河的弟弟,两人之间的感情非常融洽。  

再加上被前田又左卫门杀死的十阿弥,以密使身分来到冈崎城,这真是最妥当不过的方法了。  

以信长的宠臣作为密使,就这样的在那边等待上洛之战结束前,以人质身分进入冈崎城。他必须将其中的利害得失陈说出来,说服那些顽固的松平家的老臣们。  

「——我们绝不能中了义元的计谋,如果我们中了他的计,那就太笨了。无论松平也好,织田也好,绝对不能全破灭亡的。」  

而说服他们便成了十阿弥主要的任务,此时前田又左卫门也感觉到,从旁加以掩护即是他的责任。原先他已被命令在斩了十阿弥之后便立即消失,因此他也非要比死去的十阿弥早点出现不可,同时他还必须考虑到这边的所有情况。  

(——既然如此,那么到阿古居的久松佐渡守家去是最好的。)  

他在心中计算著。  

久松佐渡守的太大,也就是松平元康的生母——於大。当初元康来到热田当人质时,她曾跪在地上,紧抓着信长的衣袖,哀求他一定要救元康的生命。由于有这层恩一再,因此由其生母口中所说出的话,比较能成功的说服元康及松平家的老臣们。  

「——冈崎的强兵在义元的命令下,却必须彻头彻尾的杀了尾张,如此一来,信长殿下必然会抱必死之心竭力抵抗,结果将使双方都蒙受极大的损失。乐见这个结果的人,恐怕只有今川义元了。所以,即使我们已经来到信长的国境边,但我们绝不能认真的打这场仗啊!……」  

由于以往曾经和於大这方面见过几次面,而且前田又左卫门利家也是个有信用的人,因而只要他能把事情原委恳切说明清楚,一定能充分发挥效果的。  

(喔!到底还是殿下考虑得较为周到……)  

虽是这么想着,然而前田又左卫门真的了解了吗?……  

假如两个人都很巧的来到同一个地方,一定会被敌人的间谍识破我们的计策,如此一来,岂不成为世上最大的笑话吗?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错误发生。  

「我必须早点去,再一次告诉又左。」  

原先的计划是爱智十阿弥必须在与前田又左卫门的决斗中被杀,而且必须让别人认为他的确已经死了。然后当天被处死的罪犯尸体会被送进殡仪馆,之後再抬出来,与十阿弥的尸体一同被埋葬。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同是信长的小侍卫毛川新助,请他帮忙後,便等待夜晚的来临。  

这天晚上,天空上挂着一轮早春的明月,四周一片宁静,甚至连一丝风吹过的声音也没有。  

十阿弥特意较约定的十点钟提早一刻来到。当他抵达约定地点後,便坐了下来,拿出笛子吹奏起来。由於月色实在太美,因而心情也特别好,於是不由自主的在周围走动著。为了让别人看到是他,他特别选穿与平常相同花样的衣服,看来就像个年轻女孩似的,而他就这样早早的拿著笛子吹了起来。  

「——应该是来的时候了。」事实上他也是为了让又左卫门知道他已经来了。  

不!不仅仅是又左卫门而已。如果这真是两个人的决斗,应该让更多的人亲眼目睹,这才是最好的。他一方面心中这么想著,一方面又很愉快的吹着笛子。  

终於有个黑影由常磐树的树间走了过来。  

(咦?难道是毛利新助他来了吗?……不!那不仅仅是一个人而已,看来好像是两个人吔!)  

他惊讶的将笛子侈开嘴边。  

「那边走过来的是谁?」  

他大声朝对方问道。  

终於,对方也出声回答他了。  

「十阿弥啊!」  

「喔!原来是狗啊!看来你好像不是一个人喔!」  

「正是!连影子的话一共有四个人。」  

「废话少说,到底是谁跟你来啊?」  

「就是阿松啊!我的未婚妻阿松嘛!」  

「什么?你……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  

「我把阿松也一起带来了啊! 」  

十阿弥站在月光下不禁屏息了。  

原来站在又左身边的女孩就是他那今年十一岁的未婚妻。在宫中,它一向有著聪明的令名,而在浓姬眼中,更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的疼爱著。  

「你这只狗真是笨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难道你真的发疯了不成?带著十一岁的新娘你要逃到哪裏呢?」  

「你不必问啊!你不是对任何事都看得很透彻吗?」  

「哎呀!这难道是狗的报仇吗?不过话又说回来,狗仅仅为了粪便而仇恨他人的事也经常发生,然而再怎么说,你也不致于这么笨啊!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带个弱女子在骏河边行走,我看你真是发疯了!」  

这时候,十阿弥的毒舌又如往常般不受控制的向前田又左攻击,而这也因而改变了他自己的命运。  

或许前田又左准备带著阿松,就这么奔向骏府去,直接会见元康,把事情对他说明,这也是很可能的啊!  

假如他真是这么打算、那与纵身往火坑裏跳有什么不同呢,?因为元康身边早巳布满义元的耳目,更何况他们对元康是如此严密的看守着。  

这便意味著,连元康的妻子也可能是义元的密探。  

「这可真令人大吃一惊!我爱智十阿弥今天总算见识到了!难这你打算带著那只母狗一起去吗?……狗到底是狗啊! 」  

「什么?」  

这时两人之间的狂言,已令人分不清真实与暧昧了。  

此时,又左卫门拔出刀刃,在月光下显得特别冰冷。 

22。带着新娘  

对於前田又左卫门利家而言,这件事情早有严密计划。  

——他在中午和十阿弥分开之后,便来到自己的佛堂内静坐思考,有好一会儿他两手交叉的认真想著。  

十阿弥所说的没错,杀人之后消失的又左卫门,和被杀死而由世上消失的爱智十阿弥,如果真的两个人同时到同一个地方时,那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不!不仅是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还会成为天下笑柄!如此一来,也会使得信长的意图被对方识破,这才是可怕之处。  

(现在最让殿下感到苦恼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也和十阿弥一样,绞尽脑汁静静思考这个问题。  

然而他的答案也和十阿弥相同,只有两个。  

第一,信长的兵力不足。这次为了今川义元的上洛之战,恐怕必须动员将近四万名兵士才能与之对抗。同时从西三河到尾张、美浓一带的野武士也必须加以压制,虽然不一定能让他们成为我方人马,但至少也不能让他们为敌人所用,成为我方的敌人,这件工作是一定要做的。  

然而,这件事情信长绝对不可能命令又左卫门和十阿弥去做。做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可能是最近刚加入的木下藤吉郎,而他只须在旁控制即可。不仅仅是控制著而已,让信长想出这个策略的人,一定就是提草鞋的藤吉郎。  

第二个答案,当然就是冈崎松平党的事了。  

松平党所给人的印象,一向是个非常强大的武者,这对又左卫门而言,根本不需要信长告诉他。在他的祖父时代,就曾亲眼见识过他们的强大。  

至於目前在骏府充当人质的元康,当初离开冈崎时,仅仅只有六岁,而今已经有十八岁了。  

也就是说,足足有十三年的时间,松平家的家臣们同心协力,在主君不在时尽力恪守自己的岗位;这是历史上仅有的例子。  

正因为松平党是如此忠烈,因而在这次的上洛之战裏,他们一定会被今川义元命为先锋部队。  

如此一来,便会有如火团般的直接扑向尾张这个地方来了。  

(就是这里!)  

前田又左卫门利家想着。  

虽然他的反应速度不如十阿弥那么敏捷,但是只要他能细细思考,他的想法也绝对不会有错。  

信长就是由於知道又左卫门这个特性,所以才将此重大任务交给他。  

(十阿弥被杀死了……话虽如此,不也意味著他必须抱著必死的觉悟进入冈崎城,说服那些老臣们吗?而我则必须到阿古居的久松佐渡——松平元康的生母再嫁的地方,说服她帮忙。也就是说,真正的意义在于松平势力不需要与织田势力做正面冲突,这样就可以了……)  

当他这么下决心时,他也愈来愈慎重了。  

由吉法师时代,就不曾离开过信长身边的前田犬千代,即使真的杀了爱智十阿弥而逃到久松佐渡那边去,被他人一听,即会敏感的把他当成是名间谍,他们只须稍微想想,就会发现其中必然藏著阴谋。  

但是他如果带著十一岁的未婚妻阿松一起逃走时,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此一来,不仅敌方,连自己这方面的人也会被骗过了。他这么想着。  

况且再怎么说,阿松这十一岁的年龄是最恰当的。如果她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他就必须面对良心的苛责,因而不太容易实现这件事情。但是由于她只有十一岁,因此世间的人会认为与他一起逃亡是很可能的。  

为此他特地将阿松由宫内带了出来,准备就这样带着她离开这里。对於这件事情,不论被人们如何议论,他都不会生气……  

然而,对於把他叫做狗,把阿松称为母狗的十阿弥,他实在怀疑自己怎能忍耐他的毒舌直到今天!  

在这种感慨之中,又左已经把刀拔了出来。而对於事情完全不了解的十一岁小新娘,由於受不了十阿弥的恶毒言语,而冲了出来,对著十阿弥叫骂:  

「爱智先生!你的话也未免太毒了一点吧! 」 

23。有关狗的对答  

十阿弥更换吹笛姿势,嘴边微微冷笑著。  

「这个这个,嘴巴不乾净是我十阿弥天生的,你把耳朵捣住,不听不就得了?」  

「不!不!这怎么可以?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刚刚是怎么说来著?」  

「哈哈哈!我刚刚……你还要我再说一次吗?我刚刚大慨是说母狗吧!狗的太大当然是当然是母狗啰……」  

月色愈来愈加明亮,这时虽然已经是夜深时刻,但是此时此刻,彼此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色。  

然而对於一向被尊称为夫人,而且才貌双全的阿松而言,十一岁而被人称为母狗,实在难以忍耐。她挺起弱小的身体,往前站了几步,说:  

「你所谓的母拘,就是指我吗?」  

她再问了一次。  

这时,她看起来就像个京都洋娃娃一般,柳眉倒竖,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突出,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想要怜爱她的念头。只是她的对手却是爱智十阿弥,假如不是他而换成是别人的话,或许会马上低头向她道歉了。然而,十阿弥的毒舌却不轻易饶人,这实在是他最大的缺点。  

她、浓姬、信长最小的妹妹阿市公主及爱智十阿弥,四人之中谁最美?是女仆中经常谈论的话题。  

「太大啊!我再说一下吧!你们这一对狗是很匹配的,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呀!我这么说, 你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我之所以说他是狗,那是说狗对主君都是很忠实的,只不过是头脑顿了点,反应慢了点,绝对没有轻视他的意思。但是无论如何,狗配母狗,这句话是很得体的呀!」  

「我明白了。」阿松没有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你说的母狗就是指我,这一点我已经相当明白了。十阿弥先生,为了让我这母狗明白,你就汪的叫一声吧!」  

「什……什么?你说我十阿弥也是只狗,你这句话倒真叫人觉得可恨。很可惜的是,我就是你所知道的,我的名字是爱智十阿弥,在我的名字中没有狗这个字。」  

「哈哈哈!十阿弥先生,你虽是个人,但是却对狗有著非分之想,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哈哈哈!」  

「什……什么?」  

「本来就是啊!你想念母狗而送情书来,而且还写得非常勤快,那不是你是谁啊?……你这只野狗的行为,简直连我这只母狗都感到非常厌烦。哈哈哈!」  

前田又左卫门惊讶的看著阿松,再看看爱智十阿弥。  

这么说来十阿弥曾经写过情书给阿松啰?此时,即使连这位有名的毒舌家,也回答不出任何话来。  

阿松此时看来的确非常生气,她想再度讨回公道。  

「那么你就是披著人皮的野狗了!现在就赶快把你的假面具拿下来吧!走吧!又左先生,我 们不要理他。」  

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阿松,又再度催促前田又左卫门离去,这使得十阿弥感到非常的狼狈。  

「等一下,狗啊!还有阿松小姐。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是!我爱智十阿弥 是曾经写过情书给你的未婚妻!」  

脑筋反应很快的十阿弥,故意种下两人争执的种子。  

为了十一岁童女而引起冲突,进而互相砍杀,那么又左卫门杀死他的流言不仅更具可信性,而且也不会使又左蒙受羞耻,因为他写情书给阿松的确是事实。  

然而这绝对不是因为他喜欢她,所以才写了那封情书,而是因为在浓姬面前的阿松,经常受到伶俐的称赞,所以他才想要恶作剧的戏弄她一番。这是事实真相吗?当然也可能是由於他对又左卫门竞争所起的心理作祟。  

浓姬经常在众人面前称赞阿松是全清洲城最聪明伶俐的人;而且她又常说,一定要把这个清洲城最聪明的小姐嫁给日本第一的夫婿,因此对於选择阿松未来丈夫的人选,她的态度非常慎重,而被选中的竟是前田又左。  

这么一来,十阿弥便忍不住想要捉弄这全清洲城第一的男子,这也就是十阿弥的特性之一。  

因此他想到:如果这个清洲城第一才貌双全的十一岁女子,收到他这全清洲城第一美男子所写的情书,并且回了信时,那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然而,最後的结果却是十阿弥输了。阿松早已成熟的有如大人一般,她不仅文章非常练达,文笔也相当好,她写了一封责骂十阿弥的信来。  

「——我已经身为前田的妻子,因此对於你所说的话,我认为不仅有违妇道,而且也下合乎人伦。我们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缘分,所以希望你不要再有非分之想。要是你再继续这么做,我将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御台大人,这么一来,你这种不良的行为,就会受到应有的谴责……」  

这简直就像一个年纪大而为人妻者所说的话。当十阿弥收到这封信後,只好搔搔头不敢再开玩笑了。  

现在这桩恶作剧,却由阿松口中说了出来。  

(这实在是没有办法,都是由於狂言所播下的种子。)  

当他在内心如此决定之後,十阿弥的嘴巴又如往常一般的吐出狠毒的话语。  

「唉,难道你对於我写情书给你的妻子,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要离开了吗?狗啊!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为什么不拔刀杀我呢?」  

「什么?」此时又左卫门已了解十阿弥心中的想法。  

(对啊!在这裏播下两人之间争执的种子,并让别人这么认为,如此一来,杀死他就很顺理成章了。)  

「好!你果然真做了这种不合情理的事情!」  

「什么不合情理啊?你这只狗!我只不过很好奇狗的太大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所以才跟她开个玩笑罢了!你若是不甘心,就杀了我吧!」  

说著说著,十阿弥也拔出刀来对著前田又左。  

阿松见此情形,很快的躲在又左卫门的背後,然後睁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并偷偷由脚边捡起一块小石头。 

24。流星  

人世中,往往有许多事情是人类智慧所无法左右的,换言之,经常会有突发状况。因为如此而造成了人生的误差,以及命运的乖舛。  

例如今晚的突发状况,就使十阿弥遭到万劫不复的命运。  

此时,这两人早已白刃相对。  

突然,先前所提过的毛利新助出现了。  

「——啊!有人来了!」  

前田又左卫门於是一刀砍了下去。按照原先计画,爱智十阿弥应该假装被砍了一刀的发出一声哀鸣而倒了下去,然後这件事情便告结束了。  

然而,毛利新助却似乎来得稍微晚了一点,也由於他的晚来,使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双方手巾虽然都拿著刀,但是两人之间的舌战却愈演愈烈,彼此你来我住的僵持不下。  

「唉!你这只狗!难道不敢杀我吗?这就是你一向自以为傲的兵法吗?喂!母狗啊!你可得跟好喔!怎么样?我在这裏啊!我在这裏啊!快来杀我呀!」  

对於十阿弥所说的这些话,又左卫门再也不能忍耐了。  

「喂!你还要躲吗?」  

他认为他已经给了对方充分躲避的时间,於是便这么一刀地砍了过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应该是往後跳开的十阿弥,却因为踩到树旁的小石头,而相反的向前倒过来。  

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的又左卫门,也直往前跑了过去。此时的十阿弥早已倒在枯叶之中。  

「哎哟!……」他低声地呻吟著:「好啊!……狗……你……真的……杀了我!」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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