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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_正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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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的。  

「我看你似乎感到有些不满足,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信长表情严肃地说道:「我现在只有一百二十万石,而我已经把我所有的十分之一给了你。不过,十兵卫啊!那是因为你所提出来的话题太差的缘故,你要这么想啊!」  

「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事实上,原本我心中是打算给你二万贯的,但是後来想想,觉得给你一万贯就够了。」  

「……」  

「原因是,你是筑这座城的道三入道的外甥,又是阿浓的表兄;如果你来到这裏之後,一开口就提有关斋藤家再兴的话题,然後才拿出义昭的书信给我;那么对於你讲情义的部分,我会给你一万贯,而你拿出义昭书信来,我会再给你一万贯,如此合起来不就是二万贯吗?然而刚开始的一万贯,可说完全是你自己舍弃的,所以我也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已经三大杯酒下肚的光秀,脸上显得非常狼狈。  

(这个人是在嘲笑我啊!)  

但是,没有为斋藤家好好考虑,的确是自己失败之处。  

(现在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只为本身利益考虑、自私又薄情的家伙。)  

但信长会这么想,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真是非常抱歉!」  

一口就喝乾了酒的光秀如此回答道。  

「就因为我本身也有所顾虑,所以才没有提到斋藤家的事情,没想到这反而使你不高兴。」  

「什么?你是说因为你有顾虑,才故意不提斋藤家的事情吗?」  

「是的。再怎么说,义昭公的事总是攸关天下的大事,而斋藤家的事却只是我个人的私事啊!因此我认为天下的事应该先谈。」  

信长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如此。但是,你现在说已经太迟了,十兵衞!」  

「对於这件事情,既然你已经提了,我也就没有意思想要再提了。」  

「喔!你倒回答得很好。」  

「非常抱歉!对於我十兵卫光秀这么平凡的一个人,殿下你竟然如此礼遇,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为你效劳,我先为你立功,也希望能改变你对我的看法。」  

若是被对方认为自己是个薄情的人……那么对自己今後的生涯将是很大的损害……光秀的头脑也动得很快,毕竟不愧为有秀才美誉的人啊!不过这次的对手,却是在他之上的信长啊!  

信长也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么说来,十兵卫你已经心服了。既然心服了,做我信长的家臣也就没有话说罗!既然做了我的家臣,那我也不再跟你客气了。」  

他一如以往的调调,一副紧迫逼人的样子。  

「只要是我所知道的,我一定会尽力……」  

「好!那么我第一个要问你的就是,你认为朝仓家没有将来的理由是什么呢?」  

「是!当今家主义景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对於特地前来投靠朝仓家的公方先生……也就是义昭公十五代将军,他根本没有实力足以帮助其重返室町御所,这也是导致日本陷於混乱的原因所在。」  

他很流畅地这么回答之後——  

「你开什么玩笑?」  

信长尖然封他大声一喝。 

33 得意忘形  

「非常抱歉,又惹你生气了,但是在殿下面前,我绝无戏言……」这时光秀已经变了脸色。  

在他来到这裏之前,曾事先对信长的性格做过一番研究。  

「你当然是在跟我开玩笑啰!我问你的问题是:朝仓家没有未来的理由是什么,并非问你平定天下的经纶,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非常抱歉。与朝仓义景关系密切的人是细川藤孝公。细川藤孝公这个人和公方殿下有连带关系,也就是先前当十三代将军义辉被杀死时,他曾被追逐到奈良一乘院当了和尚,取名为觉庆,後来才被先将军的弟弟义昭公从庙裏把他救出来,让他还俗,因而成为第十五代将军的大忠臣啊!而且这位细川藤孝公,也是和朝仓义景一起学习古今集、接受教育的同学。」  

「哦!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人……」  

「是的。假如要追循顺序的话,细川藤孝公在二条净光院时,曾在该处传授古今集,而越前的朝仓义景就是因为太过文弱,以致招来今日的厄运!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北陆越前的荒废,也是由於在一乘谷城内,义景每日只是无所事事地仿效京师的作风日日笙歌,举凡他的所作所为,都不同於乱世裏的武将,每天只知道做些文人雅事,因此我知道朝仓家也只有到此为止,没有什么将来可言。」  

「嗯!」对於他所说的话,信长有一半以上并未听进去。  

(原来如此,他之所以会被称为秀才,是由於他的善辩……)  

当他这么想着时,又放出第二支箭来。  

「照你这么说,细川藤孝之所以带着公方先生投靠朝仓家,是因为他与义景一起学习古今集而成为知己的缘故啰?」  

「正是。」  

「那么,细川藤孝是个怎样的人物呢?」  

「是的,他可说是当代第一流的文学家,同时精通武略、战略;在我看来,他的见识、人格,也都无懈可击。」  

「什么见识……哈哈……我看倒也未必吧!对于那个已经没有将来的朝仓竟然还去投靠他!不过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他,如果有机会,我信长也一定要好好多看他两眼。」  

「是的。」  

「那么,就是由于细川藤孝的引荐,你才从公方先生那边拿着礼物到我这边来当官。这是你的计划,对吧?」  

「正是如此!我光秀生来只想为天下做一番事情,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事,我都会尽力而为。」  

「好,我明白了。你真是立了一件大功,所以今天我才赏你一万贯!我希望将来你能得到十万贯、二十万贯,只要你继续出力。」  

「谢谢你!我明白你的意思。」  

「照你看来,该如何迎接公方到这边来呢?」  

「很简单,就是要你高高兴兴地写封信欢迎他到这边来,我会把它交给住在朝仓家的细川藤孝手中,如此一来,他马上就会从越前出发,往这边来了。」  

「我问的是他要走那一条路啊?他要取那一条道路前来?」  

「噢!我想他会由越前穿过北近江,先拜见浅井长政,然後再进入美浓的道路,这样似乎较好……这是我的想法。」  

「什么?你要公方去见小谷城的浅井长政之后,才到我这裏来……」  

「是!」  

到底不愧为光秀,他不是一个平凡的武将。在他的锐眼之下,可说相当洞悉天下之事。  

「十兵卫!」  

「是!」  

「原来你也是个怪人啊!」  

「哦!这倒让我感到很意外。」  

「我是在称赞你!我曾听说你为了舍妹阿市与浅井长政的婚事而相当困扰。」  

「关於这件事情,朝仓义景曾经在酒宴当中自夸地对那些女孩子们说过。」  

「哦!在酒宴之上对著那些女孩子们说?」  

「是啊!他说朝仓家对浅井家有莫大的恩义,要是没有他做为他们的後盾,派出援军相助的话,根本无法将六角、佐佐木的势力驱逐出去,浅井家也就不可能在北近江拥有今天的地位了……因此我所讨厌的织田家,怎么能与他们结成姻缘呢?对於这件事情,我是相当反对,久政也曾经明确地告诉过他们,所以他们当然得立即打消这个念头!」  

「噢,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要公方去到当地与浅井长政见个面,好促使这桩婚事有个圆满结果?」  

「是啊!所有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哈哈哈……」  

「原来如此!十兵卫,你实在是个相当有趣的男人。」  

「那么接下来我再问你一件事情。若是阿市果真嫁给长政,岐阜也迎接了公方义昭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既然如此……浅井父子也就成为我方的人,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征伐六角、佐佐木这类人物,而以尊奉义昭公入都的名义,使所有人心眼口服。」  

「朝仓呢?你的旧主朝仓要怎么办?」  

「这件事情嘛!……」  

如今光秀已经相当了解信长的喜好,因此他很得意地说著:  

「我们可以说将军义昭公要讨伐三好、松永之类的徒众,然後召朝仓义景入京,以将军的名义命令他,这样不就成了吗?」  

「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你想朝仓会出来吗?十兵卫!」  

「可能不会出来!」  

「明知他不会出来,还要下命令?」  

「正是!因为他不出来,正好落入我们的口实,我们可以趁此机会讨伐朝仓啊!」  

虽然同座的女人们都还在,但是光秀却很安心地泄露这件事情,这使得在一旁听的信长,脸上有一丝不悦的表情……发觉这件事情的,看来也只有很有兴趣地在一旁将这两个人加以比较的浓姬了。这时的光秀,已经有点醉意,也似乎开始得意忘形了。  

「阿浓!」  

「是!」  

「看来这十兵卫吐出来的,都是一些泥巴。哈哈哈……这倒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十兵卫到底还是蝮的外甥哪!来,十兵卫!我们再喝一杯!乾吧!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哈哈哈哈……」  

33 退朝仓  

北陆一乘谷城内朝仓义景的房间。  

城的周围有白山山脉围绕着,气候变化较尾张和南美浓迟了将近一个月左右,这时已是绿荫浓密的盛夏。义景两眼看着庭院内的一片深绿,沉默地坐着。  

在他前面的细川藤孝,也只是端庄地坐在那里,对于膝前所放置的那一杯茶,碰也不碰一下。  

「这真是一件十分突然的事情……」藤孝这么说:「再加上你的爱儿阿若如今尚在丧中,这正是你最悲伤的时刻,我们对你说这些事情,内心也实在感到相当抱歉,但是依然希望你能答应让我们离去。」  

这时义景仍然保持沉默,他的脸色非常苍白,眼睑肌肉不时地抽搐着。这并不是由于他的爱儿早夭,使他悲伤过度所致,而是由于他把他所有的忧愁都寄托在酒里,并且沉溺于来自京师的侍女们的美色之中,使得他的生活脱轨而引起身体上的疲劳。  

在现今这种乱世之中,学问反而成为生存的障碍,义景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今川义元也可以说就是如此而败在信长的手中。  

他的妻子是来自于公卿之中的公主。  

「——什么?这个山猴?」当他看到别人时,往往喜欢加以批评;这个山猴原本有着非常强盛的体力,而现在也逐渐地变得不行了。  

他和信长有着同样的好酒量,经常通宵达旦地喝酒;不过在天明之后,信长便会骑着爱马奔驰,让汗水尽情流泻出来,藉着强烈的运动来解醉;而义景则个性风流,将心情托付于和歌之中,不断浅酌,使得他经常宿醉三、五天。日积月累,身体已经慢慢出现酒精中毒的症状了。  

「这么看来,说什么你都要去仰赖歧阜喽?」  

这时他首次开口说话,口气之中有着无限地惋惜。  

「是的。因为当家主人也希望能够及早为上京而备战,这时他唯一心愿,因此希望你能谅解……」藤孝似乎也很难启齿似的。  

「你也认为我义景已经没有希望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们已经在此打扰你好厂一段日子,而且近来你的身体也不怎么好,所以现在只好先去仰赖织田家了。」  

「如果你们要去的地方不是织田家,对我义景而言,我还会觉得好过一点……」  

「但是,义景先生!当今若是要谈能至京师为公方殿下驱走三好、松永之类叛徒的人,我看也只有仰赖织田家的势力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噢,这倒也是……」  

「这件事情绝非小事,是有关将军一家如何使幕府再兴的大事、如何终止这个乱世……无论如何总是为了这天下……为了天下的和平、苍生而想啊!所以希望你能谅解,但是……」  

说到这里,细川藤孝突然由怀里拿出一封以包巾裹住的书信,慢慢地放到义景面前。  

「这就是……公方先生为了表明他终生不忘你对他好意的证物。为了预防日后发生事情,所以他特地留下这封书信给你,你打开来看吧!」  

「公方先生,特别为我……」  

「正是!」  

义景以摇晃不定的双手,颤抖着打开了那封信,上面果真是义昭的笔迹。  

——此次来到贵国,承蒙忠义热诚招待,日后若能重返京师,绝不忘今日大德。  

朝仓左卫门督先生  

七月四日  

义昭 判  

这是将军的直笔,表明了他将来绝对不会亏待朝仓家;这是他的亲笔誓书及奖赏状。  

「看来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义景终于把那封信收了起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立即派兵攻打三好、松永……这件事情希望你能明白,细川先生。我和信长之间,有着相当不愉快的过节,万一你们果真回到室町御所,绝对不能让信长一个人独断行事!」  

「天下政治并非仅靠我们之间的私情所能决定的,但是只要在我藤孝还活着的一天……」  

「那么,我们就马上举行为公方先生送别的宴会吧!无论如何,这对我们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很大的期望,希望你们能多多保重。」  

「非常感谢,也希望我们很快就能在京师里再见,我衷心期待这一天。」  

就这样,明智十兵卫光秀的策略可说是成功了。  

以足利幕府再兴为心愿,在前将军义辉死后,费尽所有苦心的细川藤孝在来到这里之后,已经明白义景实在没有这种实力,如今除了和光秀结合以倚赖信长之外,也无计可施了……  

到达歧阜  

仍然居无定所的流浪将军足利义昭一行人由越前一乘谷出发之时,正是七月十六日——  

尽管是在流浪之中,但再怎么说也是征夷大将军一行,因此朝仓义景特地在与近江的国境上,率领旗下的朝仓景恒、重臣前波藤右卫门及兵士八百名与他送别。  

当天晚上,这一行人便停留在今庄,十七日进入近江,在木下的地藏堂里接见小谷城主浅井长政。  

在日本所有的武将当中,表面上他们仍然必须听命于征夷大将军的指挥;尽管他只是一个居无定所的将军,但是他的见识仍有高人之处。  

在地藏堂上——  

「浅井长政。」  

义昭如此叫到,长政则平伏在阶梯之下:  

「我来跟你请安了……」  

长政对他仍然行着君臣之礼。  

接着长政将他们接到小谷的休怀寺里,在那里住了三天,并接见了他的父亲浅井久政。在这之间,织田与浅井家的这桩姻缘,也已充分达成协议。  

不!即使并未直接谈到这件事情,但是由于此番将军即将前往歧阜仰赖信长,光是这件事情,就已经有很充分的政治效果与意义存在。  

只要和义昭在一起,信长那「征夷大将军的意志」便可以如他所愿地行动;如此一来,他那取得「天下」的目标,就有如已经纳入收账似的。  

在义昭停留于休怀寺的三天里,浅井父子向他进献了许多礼物,但他们再度出发前往歧阜时,已是七月十九日。在隔月的八月中旬,阿市终于乘着窖子来到浅井长政家中,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件事有多大的影响力。  

十九日那天,信长这边从歧阜出来迎接义昭的人,有不破内河守、内藤胜助,他们带着一千五百名士兵来到小谷的休怀寺。  

相对的,浅井家也派了藤川及五百名护卫兵护送他们。对于这位流浪将军而言,此次的旅行给予他绝对的安全,因而他的心中感到非常高兴。  

在美浓西庄的立政寺,就是将军暂住的行馆。当他们到达寺院时,因这次行动而得到一万贯大礼,并成为织田家重臣的明智十兵卫光秀以向导的身份,出现在义昭及藤孝面前;这一切事情可说全是藤孝及光秀一手策划的,而且正照着他们的计划进行着。  

信长第一次来到立政寺拜访义昭,已是二十七日——  

这天信长一早就面带着微笑,当他看到浓姬走进来时,更是笑个不停。  

「唉!到底有什么事令你如此开怀?」  

「我是感到奇怪才笑的啊!」  

「是因为可以见到象将军那么重要的人吗?但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啊!」  

「武田的爷爷一定非常羡慕吧!」  

「岂止是武田先生而已,到处都有着羡慕你的人啊!」  

「阿浓——」  

「你还不停止吗?」  

「你叫我停止笑啊?当然是可以停止;但是想想,人生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啊!」  

「那只是因为你的运气比较好而已!」  

信长并不正面回答浓姬所说的话:  

「我是说,这所有的一切好像是猴子在演戏……你的父亲自称为蝮,而现在大家都变成狐狸了!」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啊?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他们一定会吓一大跳的。」  

「好吧!你看看,尾张的大笨蛋就要平伏在那连住宿之所都没有的将军面前了……」  

「什么没有住宿之所?」  

「他是居无定所没错啊!但是这个没有住处的家伙,却还要在那边说着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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