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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秦南故伎重施,又缩。
但这回秦施很手快的再次揪住了受伤的耳朵,〃别动,让我看看,又不吃它,躲什麽躲。〃
探头过去,细细察看,现在是下午,虽然太阳没有出来,可是窗外尽是白皑皑的雪;明晃晃的,照得房子里也并不暗,秦施很明显的看到;秦南耳後的肌肤明显比其他位置要白,而且白很多。
〃怎麽这里这麽白?〃提著那片受伤的耳朵,使劲压下来,唉,这里多白,要是宝贝全身都这麽白!粉嫩该多好。
虽然对於秦南的皮相已经接受了,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著他们并列在一起的两只手臂,就像一块黑炭掉入了棉花堆,黑白分明。
秦南一惊,再顾不得疼不疼的问题,奋力将耳朵抢夺回来,〃那里从没见过阳光,当然白一些。〃
〃是吗?那我的也会白些?〃秦施疑问。
〃肯定。〃撒谎的小朋友忙不迭的点头。
〃如果以後一直不让你见阳光,是不是全身都会变得这麽白?!〃不走寻常路的永远都是秦施小朋友。
秦南傻了。就算让他天天晒太阳,不出一个月,身上的药效渐渐淡去,也会变白,恢复真身。
秦施乐了。看来,想抱一个白白嫩嫩的宝贝不是不可能。
同床异梦,并不影响同登极乐,这个真理秦施永远贯彻得很好。
你可以不愿意,我愿意就行了。
当然,这晚他们也没有虚渡。
〃宝贝,今天我们一起去大厅用饭吧。〃
自从受伤後,秦南一直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和这张床。
开始是不能,身体不允许,後来也是。。。。。。不能,秦施不允许。
黑脸一歪,头一扭,意思很明确,不去。
61
秦施又乐了,宝贝使小性子也那麽可爱,与众不同。
别人一般都是拖长声音,不要~~,然後手一甩,身子一扭,七分撒娇,三分矫情。
而他是明显确定的告诉你,不去就是不去,谁叫也不去。
一点花枪也不耍,却让秦施觉得特别的可乐。
打横抱起秦南,往外走去,〃姨娘和表妹来了,怎麽著也要尽尽地主
之谊。〃
跟我有什麽关系。秦南不爽,挣扎。手脚并用,头也不闲著,乱顶一通,没一会,就衣衫零乱,头像鸡窝了。
如果是一美人,自会有一番零乱美,但如是一个丑人呢?当然只有零乱丑了。
呃,就算再怎麽情人眼里出西施,秦施也不得承认,秦南现在的样子,不适宜见客,〃既然宝贝不愿意,那今日就先不见吧。〃
抱著病後轻了一大截的秦南,转身打道回房。
〃表哥。〃
秦施脚步一顿。
〃来了怎麽又往回走,难道你怀里的这位见不得人?〃月娘的声音凉凉的传来,秦施宠幸一个丑八怪的事情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就算二管家不说,也会有别人说,因而,不过一晚上,月娘就将前因後果了解了个通通透透。
〃放我下来。〃秦南小声耳语。良好的家教不允许他失礼人前,即使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也不行。
秦施见他异常坚持,两只三角眼里都要射出利箭来,只好顺应民意,将他放下。
秦南甫一著地,脚一软,竟支撑不住身体的平衡,直直向前扑去,亏得秦施放下时就做好准备,手极其精准的从他腋下穿过,才没有摔个黑狗啃泥。
这些日子以来,秦施为了求欢,日日迷香,夜夜迷香,神仙醉是再也用不著了,任意一种最为普通,最为下等的迷香也能迷得秦南四肢瘫软,无力反抗。这种东西用多了,自然会对人体有不小的伤害,所以秦南才会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见过姨奶奶和表小姐。〃半倚在秦施怀里,秦南很懊恼,恨不得把毛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但念及在问候毛毛的先人的同时,也是在问候自己的,最终只得作罢。
月娘和小红一起皱眉,就这麽个丑东西,怎麽能把秦施迷得晕头转向,独宠他一人。
〃这就是你近来的新宠?〃月娘故意将新宠两个字说得特别重,〃真是让姨娘大开眼界。〃
秦南面无表情,肃手而立,虽然姿势不太雅观,被人半搂半抱,却不卑不亢。
〃姨娘。〃秦施略带恳求,他幼年丧母,对这个面貌酷似娘亲的姨娘实在是爱之重之。
月娘诧异的看他一眼,以前就算是最得宠的韩音,他也从不偏帮,如今,倒是对这个丑八怪袒护得紧了。
〃好了,既然都来了,就进去吧,都站在外面成什麽样子。〃反正来日方长,月娘见好就收,再不多言,率先进厅。
四人来到厅中,一一落座,秦南略一踌躇,也在秦施左边坐下。小红坐在秦施右边,依次过去便是主位,当然是月娘所坐。
〃如果大家都不饿的话,就晚些用饭,姨娘有些话想跟你说。〃月娘开门见山。
秦施很想说他现在很饿, 但看月娘这个架势,是不准备走迂回路线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只得乖乖伸头受刀。
62
〃姨娘有什麽事尽管说。〃恭顺的。
〃小红现在的状况,你昨天也都知道了。〃安抚的拍拍小红放在桌面上白嫩嫩的小手,〃现在我还在生,她还可以倚靠於我,将来若百年归老,小红又无夫无子,老来无依,这可怎生是好?〃意有所指的停下来。
〃姨娘说的哪里话,您尚年轻,百年归老还远得很,再说了,小红就像我亲妹妹一般,有我一日,必不能让她吃到一点苦头,姨娘尽可以放心。〃单薄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以示决心,只是这话却不是月娘想听到的。
〃一日两日还好说,日子久了,惹人闲话,总是不好,再说,明不正言不顺的,小红也住著不安心。〃
〃谁敢多说一句,我割了他多嘴的舌头。〃秦施恶狠狠的,事关自己的终身自由,管不了别人的死活。
〃你小红表妹心最慈善,哪里忍受得了这个。〃月娘不赞成的说。
与此同时,小红非常配合的轻啊一声,恰到好处的诠释了心最慈善这四个字。
〃那就赶他出府。〃秦施退而求其次。
月娘见他打死不从,眉一挑,带点怒气,〃难道要你娶小红便这麽委屈你麽?〃
〃这。。。。。。〃秦施想要苦脸都不敢,只得陪著笑脸,小声说,〃那个,以前我便说过,终身不会娶妻进门,您也知道的。〃
〃娘,您不要再说了,表哥他。。。。。。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我已不是清白之躯,如何配得上表哥。〃掩面飞奔而去,泪花飞溅。
有几滴甩落到了秦施面上,冰冰的,有一种被虫子爬过的感觉,有点恶心,不著痕迹的抬手拭去,〃姨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您也知道,我是不喜欢女人的。〃
〃鬼话,那个叫什麽蓝衣的你不就是收房了,难道小红还比不过一个千人骑,万人枕过的妓女吗?就算她嫁过一次人,好歹还算是清白人家。〃
秦施狂汗,黑线,不知跟表妹夫干过多少了,还算是清白,那他和宝贝,是不是也还很清白?
想到宝贝,头向左侧,嗯,他们俩估计是清白不了,因为宝贝实在太黑了,黑得他一垂下眼睑,就分不出哪是睫毛,哪是眼皮,就像现在,根本就看不到眼珠。
秦施突然起了坏心,手偷偷的从桌子下伸过去,在秦南大腿外侧处不太敏感的地方掐了一下,掐别的地方宝贝会疼的。
秦南一惊,身子微耸,马上又坐好,但责备的目光扫了过来,无声的问,搞什麽?
秦施将两条眉毛高高挑起,动来动去,无声的问,这事,你怎麽看?
秦南小眼微眯,眯得看不见眼珠,也看不见眼白,等於全部闭上了,再次很明确的告诉秦施,不关我的事。
秦施暗恨,好啊,不关你的事吧,那你可别後悔。
〃现在不是要你真娶,你的那些花花肠子姨娘还不清楚吗?〃月娘还在继续她的劝说大计,〃小红嫁给你,只是做个样子,得个名分,并无夫妻之实,你的那些个男宠,她一律不过问,随便你怎麽折腾。〃
〃真的不过问?〃秦施主意已定,故意装出动摇的样子。
〃当然,绝对不过问,你跟男人还是女人厮混,都不管,由你!〃月娘大喜,许下不切实际的宏愿。
〃那好吧。〃秦施为难的说,好似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不过,我怕宝贝生气,我曾答应他非他不娶的。〃
63
〃什麽?凭他这麽个丑八怪,还是个男人,你怎麽能娶他!〃月娘不复众望的拍桌子,摔凳子的跳起来抗议。
同时,秦南也惊得从凳子上直直的往地上滑去,像脊梁骨被人抽走般,再也坐不稳了。
这也难怪,就算现在脊梁骨还在,真要嫁给了秦施,兄弟乱伦天下皆知,到时狂乱的人群今天你来挫一挫,明天我来挫一挫,迟早要挫没的。
〃宝贝,你别吓我呀,一定娶你,一定娶你还不成吗,你可别晕过去了。〃秦施抢过来一把抱住吓软了的秦南,继续唯恐天下不乱的制造祸端。
〃我不会,不会,嫁给你的。〃秦南艰难的吸气,再吸气,鼓了几次勇气,才把那个嫁字说出口,说得咬牙切齿,痛心疾首。
〃看,姨娘,宝贝生气了。〃抬起头,用最无助最无辜同时也最无耻的眼神望著月娘。
〃等你跟小红成了亲,姨娘帮你找个冠古绝今的潘安来,这个丑货就扔掉算了。〃那并排贴在一起的两张脸,简直就是帅哥与牛魔王,真不知道小施看上他哪里。
〃不行,我只要宝贝。〃说著秦施还嫌不够恶心的对著秦南的脸就是一顿狂吻,直吻得他水光满面。
下人们纷纷低头侧目,不忍正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少爷跟小方。。。。。。少爷的品位真奇怪。
小方跟少爷。。。。。。小方真是好人,救万千男下人於水火。
〃真是没眼看。〃月娘叹气,〃好吧,你要是非要这个的话也随你,说了不会管你,但是小红一定要是正室,你就收他做小吧。〃
〃不行,绝对不行。〃秦南坚决的喊。
秦施快手封住不安份的嘴巴,〃谢谢姨娘,那您就挑日子吧,一切都随您安排。〃抱起秦南快步出门。
〃我不能嫁给你!〃嘴巴一得到自由,秦南就非常认真非常严肃的说。
〃哦,为什麽?〃但很明显,某人并未放在心上,手指轻佻的在秦南身上打著圈圈,好整以暇的望著身下的人儿。
〃我是男人。〃
〃当然,宝贝当然是男人了。〃说著,手飞快的滑到下体,将那个不容错认,绝对属於男人的器官一捏,引起秦南的一声轻哼,〃当然是男人了,要不然这个是什麽?〃吃吃的笑了起来,恶劣至极。
〃你不要闹了。〃秦南红脸,当然。。。。。。看不出来,〃你什麽时候听到过有两个男人成亲的事?〃
〃那是他们胆子小,不敢承认。〃秦施不以为然,〃我都不嫌你长得这麽丑了。〃捏捏小眼睛,揪揪大鼻子,〃更不会嫌你是个男人了。〃
〃这跟人伦不合。〃秦南大急,毛毛怎麽这麽天不怕,地不怕,无法无天的。
〃谁爱守谁守,反正我不守。〃秦施嘟嘴装可爱,〃宝贝,难道你不是在大街上对我一见锺情後,想尽办法混进府来,委身於我吗?怎麽现在要你嫁给我,却这麽不愿意,我都要怀疑你的真心了。〃只是手不太可爱,从刚才捏住那里以後就一直没放开,抚弄撩拨著那个越来越大的位置。
秦南哑了,彻底无语,要尽快走,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会出大乱子的,想到他们俩成亲。。。。。。,不,他们是亲兄弟,怎麽可以。
但是要走,首先得恢复功力,而恢复功力,首先要解决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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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不要再点迷香了。〃
〃可是不点,你一直在反抗,我又打不过你。〃唔,他还挺委屈。
〃以後不会了。〃秦南羞辱的闭上眼睛。
〃真的?〃秦施高兴,〃乖乖听话?〃
无声,默认。
〃那现在就来。〃心动不如手动,簌簌的解衣裳。
〃我们还没有用早饭。〃某人无力的提醒。
〃你饿吗?要是饿的话先啃个馒头垫底,当然我是不饿的。〃
意思是你吃馒头,我吃你,两不耽误,互不干涉。
这,真是个好方法,物尽其用,不浪费一分一秒。
秦南当然没有选择吃馒头,他可不想上下一起做运动,那会让他。。。。。。因为喘不上气,而马上风。
云雨过後。
〃宝贝,你没有以前热情了。〃吃得舒爽的某人还不知足。
浑身无力,像被拆了似的,还能热情那才真有鬼。秦南没好气的猛喘气,真怀疑毛毛是不是吃了春药,时时刻刻都有性致。
〃宝贝。〃一条白白的腿搭了上来,缠在秦南的腰间。
〃你不要老不理我,一个人说话很无聊的。〃
〃那一个人做不无聊吗?〃秦南终於出声,不过是声讨荒淫无度的行为。
〃一个人做?〃秦施不明其意。
〃点迷香,让我一动不动,你不是也做得很开心。〃秦南气。
〃啊,那个。〃秦施一笑,蹭蹭秦南光滑的背部,〃那是没有办法啊,谁让宝贝那里太让人销魂了,就算你身体没有在动,但那里还是一直在动。〃手指再次探进湿润柔软的所在,感觉那里轻轻的吸吮,〃看,像这样。〃
秦南的脸都要烧著了,努力想把那根使坏的手指挤出去,却换回了秦施幸福的呻吟,〃啊,宝贝,我又硬了。〃
〃你是发情的公猪。〃
〃你是发情的母猪。〃
〃啪。〃某人挨了一下子。
〃噢,公猪,不是母猪。〃
交换口水的亲吻声,湿湿的,心跳的,耳热的,缠绵的,再次响起。
这两人只要在床上,好像就是不停的做来做去,没有一刻消停,而他们一天的活动区域,几乎都在床上,所以总结一下,他们所有的时间都在做活塞运动。
欢好过後。
〃你姨娘一直都跟你住一起吗?以前没听你提过。〃
〃没有一直,十几岁的时候才一起住的。〃
〃你们亲近吗?〃
〃当然。〃秦施撑起上半身,探过头来,想要看清秦南的表情,因为他总喜欢面壁而卧,留给他一个大大的背影,〃你好像对我姨娘很感兴趣?〃
〃随便问问。〃
〃你不用担心,他们影响不了我们的。〃下身轻轻一顶,光滑的肌肤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没有力气了。〃秦南赶紧声明,不过有多大作用就很难说。
〃不会再做了。〃秦施低笑,〃我也没力气了。〃
〃真是难得。〃讥讽。
〃还有力气嘲笑我。〃某人猛虎下山的扑了过来,一把抱住黑炭,胡乱的揉两把,〃先记著,吃饱回来补上。〃
〃我没有!〃
〃反正总是要做的,宝贝就不要作无畏挣扎了。〃
。。。。。。这话说得真精辟!极度符合极色的秦少爷的性格,直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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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上前往大饭厅的路,太阳也不过是从东边走到中间,日头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秦施和秦南手牵手,漫步在大廊小路上,儿时的记忆忽然涌现,让秦南黯然神伤,太多事,都回不到从前了,无论是他,还是他。
〃蓝衣去哪里了?〃强打精神,现在离开才是首要大事,悲风伤月的事情留给别人做吧。
〃怕你尴尬,把她调到别处去了。〃秦施得意的笑笑,自己多贴心啊,宝贝的任意一点细微的不适都考虑到了,嗯,要奖励,奖励什麽呢?
〃我不想跟她分开。〃
还没想出来,就被打破,再也不用想了。〃你不怕?〃
〃嗯。〃
调走的速度很快,调回的速度同样很快,当天下午,秦南就听见蓝衣的声音。
但是,一直等到两天之後,月娘因为婚礼的事情,把秦施叫走,他们才有机会密谈。
〃你。。。。。。〃蓝衣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自从知道秦少爷独宠於他後,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有件事,想请姑娘帮忙。〃秦南很尴尬,很羞愧,但是风度还是无懈可击。
〃请说,只要奴家办得到。〃
〃在下误食化功散,功力尽失,不知姑娘最近可否有机会出府?〃
〃秦少爷倒并未将奴家禁足,只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二管家一般不会放人出府。〃蓝衣担心的问,〃如果一直不服食解药的话,对你会有什麽影响?〃
〃时间愈久,功力消损越大,而且,我没有多少时间了。〃秦南有些焦急,蓝衣是他唯一的希望,一个月後,易容丹的功效渐渐消失,他会露出本来面目,那时,功力还未恢复的话,全府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兄弟乱伦,他不敢往下想。
〃明日奴家去绣楼,那边经常有姐妹需要出府办事,到时再见机行事。〃
〃也只能如此了,蓝衣姑娘,化功散的解药一般铺子不会有,你可去林大夫医馆打听,但是,千万不要让林大夫知道你是从秦府出来的,切记。〃
秦南跟林大夫的关系,比秦施可要亲近得多,那个时候,林大夫经常会过府小聚,据秦老爷说,林大夫本是天下第一名医,医术世间无敌。
小小的秦南很困惑的问秦老爷,那他为什麽要到临江城来开间小医馆呢?
秦老爷笑著拍拍儿子的头顶,每一个盛名後都会有一段故事,而每一段隐居後面也会有一个理由,一个不得不隐的理由。
秦南至今不知道那个理由是什麽,但却知道,既然是天下第一名医,化功散的解药,他一定有!
〃唉,七日後就要大婚了,没想到我秦家大少爷,居然要娶个二婚做正室,真是荒谬。〃秦施一回房,就倒在软榻上,抱怨连天。
〃二婚又不是表小姐的错。〃
秦南正半倚在软榻上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却生生的被秦施打断,一进来就倒在他的腿上,还大放厥词。
秦夫人是官家女儿,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