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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江禹平呆滞了片刻后,第一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随即他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朝靠山王拜了下去,嘴中也是大声参拜。
江禹平的话让其余人豁然惊醒,他们心中暗骂了一声小兔崽子反应真快。然后也毫不犹豫地朝靠山王跪拜。嘴中高呼不已。
一时间。数百人跪伏在了靠山王面前,地上黑压压的一地脑袋和背影,完全看不到其它。
只是这些人行礼的场面跟朝廷中众官员行礼的场面完全没有办法相比,他们不仅仅跪的姿势极不标准,东倒西歪地极为难看,便是参拜声也是此起彼伏,乱嚷嚷地吵成一团,跟菜市场一般热闹。
江禹平在朝靠山王行礼时。靠山王还眼睛一亮,看向江禹平的目光中满是赞赏。
不过看到数百人朝他行参拜礼时惨不忍睹的场面,他却忍不住直皱眉头,不够他还没有办法对这些人出声呵斥。
靠山王的目光很快便跳过了朝他行参拜礼的数百人,最终落在了慕闲的身上。
“你们几个人狗胆,见了王爷既不跪地,也不行礼,你们是想造反么?”见靠山王面色不愉地瞪着慕闲,靠山王旁边一个中年脸色一沉,指着慕闲一行人厉声呵斥道。
听到靠山王身边随从的呵斥声。慕闲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冷冽,慕闲身旁的赵凯、吴庸跟文彬三个人则是一脸的犹豫。
靠山王并没有阻扰身边随从的意思。而是虎目如炬地瞪着慕闲几个人,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靠山王都没有说话,你嚷嚷什么?你是在狗仗人势呢,还是说靠山王仅仅是一个傀儡,他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就在赵凯、吴庸跟文彬三个人顶不住靠山王目光的压力,准备跟其他人一样跪拜靠山王时,慕闲却是嗤笑一声,厉声反问道。
听到慕闲的话,跪拜在地上的数百人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个个满脸的呆滞,甚至忍不住抬起头去看慕闲。
因为慕闲的胆量实在太大了,靠山王身为当朝皇帝的结拜兄弟,便是朝廷大臣见到靠山王都要行参拜礼,更别说慕闲一介草民。
可是慕闲非但没有对靠山王行参拜礼,反而出声辱骂靠山王,这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啊。
“你……你……你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中年被慕闲一句话噎得半天没有喘过气来,他爆喝一声,手中长鞭就朝慕闲席卷而去。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意思是说,给宰相家看门的人其地位相当于朝廷的七品官员。你要觐见宰相,必须得让看门人通传,所以他们的权力不小。
中年随从跟在靠山王身边十余年,也尽心尽力侍候了靠山王十余年,要不是他自己不肯离开靠山王的话,他早就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将军或者朝廷要员。
平时即便是一品大员看到中年随从都要满脸堆笑,如今中年随从却完全不被慕闲放在眼中,甚至被慕闲给呵斥成狗,可想而知中年随从心中的愤怒。
靠山王是武将出身,他一身功力出神入化,成为站在盛周王朝巅峰的几个王者之一,靠山王身边的人实力自然也不会太弱。
当中年随从出手后,原本几乎被人无视的他突然间爆发出了天位境大圆满修士的气息,那狂暴的气息瞬间便将离他最近的数十人给掀飞。
首当其冲的慕闲身子也是一阵摇晃,脸色突兀地变白。
而中年随从手中的长鞭更是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最后竟是变成了千万道黑色的幻影。
最后那千万鞭影竟是遮天避地,完全挡住了众人头顶的天空,让天色突然间变黑,仿佛时间已然是晚上。
感觉到中年随从的滔天杀气,看着那蕴含着无穷规则的漫天鞭影,跪伏在乾天王脚底的数百人心中生出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仅仅靠山王身边的一个随从就这么强么?难怪靠山王南征百战数十年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为盛周王朝的顶梁柱。
一时间,大家看向慕闲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这种时候,没有人认为地皇境修为的慕闲还能逃出生天。
“原来靠山王便是这么一个纵仆行凶、滥杀无辜的人么,失望啊,真是让人失望啊,传言说南乾天、北靠山,怎么同样是王爷,差距为何就那么大呢,难道是异姓王的缘故?”面对中年随从的恐怖长鞭,慕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反而满脸的讥讽,嘴中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听到慕闲这个时候非但不出声求饶,反而继续讥讽靠山王,跪伏在地上的一众人觉得慕闲绝对是疯了,便是慕闲身后的赵凯等人也是一阵心惊胆颤。
半空中,靠山王原本是漠然注视着慕闲,仿佛慕闲的生死完全跟他无关。
当靠山王听到慕闲提到乾天王,更是说他不如乾天王时,他瞳孔一缩,脸色终于发生了变化。
“钱顺,住手!”眼看中年随从的长鞭就要落在慕闲身上,将慕闲的身子给绞成肉末时,靠山王轻声喝止道。
听到靠山王的话,漫天的鞭影突然间消失无踪,仿佛中年随从从来没有出手过。
“小子,光牙尖嘴利是没用的,以本王今时今日的地位,你觉得本王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么,大不了本王杀了你之后,将眼前这数百人全部杀掉便是。所以你妄想用言语来说服本王,企图用道德来绑架本王而让本王放过你是不可能的。”靠山王盯着慕闲,一字一顿地说道。
慕闲闻言脸上神色一滞,他显然没有料到靠山王的心性修为已然达到了这般地步,可以做到完全无视外物的地步。
不过想到靠山王那恐怖的修为,慕闲也就释然了,要是心性修为不过关的话,靠山王的实力也不可能达到那般高度。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王爷又何必急着辩解呢,莫非王爷是做贼心虚?”在靠山王凌厉的注视下,慕闲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要是换成普通的青云学府学员,看到靠山王后早就跪拜在地了,根本就别想利索地跟靠山王说话,更别说跟靠山王争辩。
可惜的是,慕闲并非普通学员,他的体内隐藏着一颗来自两万多年之后的灵魂。
前世的慕闲身为丹鼎宗的超级天才,又是掌教亲传弟子,世俗的皇帝都见过不少,更别说王爷和大臣。
那些世俗中的皇帝、王爷跟大臣看到慕闲之后,几乎都要行参拜礼,慕闲自然不会在靠山王面前怯场,更不可能朝靠山王行参拜礼。
“小子,你倒是好胆。”靠山王闻言眼中精芒一闪,厉声喝问道:“本王之所以留你一条性命,只是想问你一声,你跟乾天王有何关系,为何乾天王会处处维护于你。”
听到靠山王的话,慕闲不由一愣,乾天王处处维护自己?乾天王什么时候维护自己了?
下意识地,慕闲想起了父亲通过骄阳商会贵宾卡传递给自己的信息,原来乾天王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么?
“王爷太高看我了,我相信王爷的书桌上肯定摆满了有关我的详细资料,不可能连我的身份都弄不清楚吧?我只是跟乾天王爷见过一面而已,非要让我跟乾天王扯上关系的话,那便是领主跟子民的关系了。”
“不过乾天王一向廉政爱民,对于领地内所有的子民都是视如己出,这也是乾天王领这些年来经济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乾天王爷深受爱戴的原因。”
慕闲心中对乾天王生出无尽感谢的同时,他的嘴中也下意识地将后世对乾天王的评价说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420章 命悬一线
听闻乾天王处处维护慕闲,跪伏在地上的数百人下意识地一惊,他们还以为慕闲跟乾天王之间真的有着不为人所知的亲密关系,所以慕闲才敢在靠山王面前有恃无恐。
就在众人侧着耳朵想听清楚慕闲跟乾天王到底是什么关系时,慕闲的回答却让众人下巴掉落一地,心中也大骂慕闲愚蠢。
即便你跟乾天王真的没有任何关系,靠山王都这样误会了,你不会顺着靠山王的意思说下去?
如今你坦陈自己跟乾天王没有任何关系,这岂不是摆明了告诉靠山王你没有任何背景,让靠山王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掉你么?
“小子,你倒是胆大,不仅敢说实话,还不忘讥讽于我,莫非你真不怕死?”靠山王闻言冷哼一声,恼羞成怒地呵斥道。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莫非我害怕王爷,王爷便会饶我性命么?”慕闲闻言却是冷笑不已,眼中也没有半点的畏惧神色。
“好,你很好。我很久没有看到如此有趣的人了,除了当今圣上之外,你是这十几年来唯一对本王不客气的人,也是这十几年来唯一敢顶撞本王的人,要是我就这样杀了你,你肯定会非常不甘心。”
“要是你看到我就表现得缩头缩脑、贪生怕死的话,刚才王顺便直接取了你的性命。看在你还有几分胆量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带着你的几个同伴逃跑,一个时辰之后。本王会让鹰卫军去追你。要是你们能够在鹰卫军的追捕下捡回一条性命的话。本王就饶恕你们几个人的性命。”
就在慕闲以为靠山王会在自己的顶撞下恼羞成怒,最后愤而出手,直接击杀自己几个人时,靠山王却是话锋一转,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到靠山王的话,慕闲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瞪圆了眼睛看着靠山王,想确认靠山王是否在欺骗自己。
便是跪伏在地的数百人也是下巴掉落一地。慕闲如此顶撞靠山王,靠山王居然没有恼羞成怒地杀掉慕闲,而是给了慕闲一次逃生的机会,自己真的没有听错么?
传说靠山王不是一个性情凶暴、残忍嗜杀的人么,怎么他在慕闲面前却成了老好人?
半晌时间过去,慕闲终于确认靠山王不是在戏耍自己,而是想给自己一条生路。
不过看到靠山王额头上青筋凸现,瞪着自己的双眼也直冒火,慕闲心中却是疑惑不已。
“不知道王爷是打算让鹰卫军追捕我们一天两天呢,还是一年两年。或者无穷无尽地追捕下去?”就在慕闲准备转身而逃的时候,他心中一突。然后下意识地出声问道。
“滚,给本王滚得越快越好,要是你敢再啰嗦一句,本王现在便捏死你!”慕闲的一句话仿佛踩到了靠山王的尾巴一般,让靠山王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靠山王的全力一吼,直接将跪伏在地上的一大半人给震晕倒地,另外一小半人虽然没有晕厥,可是他们的嘴角也渗出了血渍,明显是五脏六腑受了重伤。
首当其冲的慕闲更是脸色突然间变得殷红无比,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十几步。
要不是慕闲的神念足够强大的话,光是靠山王这一声怒吼便足以让他魂飞魄散,直接变成一个行尸走肉的白痴。
“果然没有打算真正放过我们性命,真是无耻之尤!”慕闲在心中腹诽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瞬移逃走。
赵凯、吴庸跟文彬三个人见状,自然也是紧随其后瞬移离去。
尽管没有从靠山王嘴中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慕闲却不敢继续逗留在靠山王的身边,更不敢再跟靠山王多说一句话。
慕闲看得出来,靠山王今天来势汹汹,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只是碍于某种原因不得不暂时放自己一马。
而此时靠山王内心的怒火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要是自己还敢不知好歹触怒靠山王的话,那么等待自己的绝对是雷霆一击。
慕闲离开半天后,靠山王才将满腔怒气慢慢地平息下来。
“蔡国师,您为何要暗中阻扰我击杀慕闲,难道本王的女儿就白死了么?”靠山王表面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他的神念却早就抵达了皇城,厉声质问蔡天成,话语中没有半点的尊敬。
“靠山王,我阻扰你击杀慕闲是为你好,要是你真的敢对慕闲痛下杀手的话,你损失的就不仅仅是你女儿的性命了,跟随在你身边的数十名鹰卫军估计要全军覆没,便是你自己能否保住性命都很难说。”皇城深处的一座道观中,一个道袍老头笑吟吟地说道。
听到蔡天成的话,靠山王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愣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蔡天成知道盛周王朝有两个半易学大师,其中一个是盛周王朝的国师,也就是眼前的蔡天成,另外一个半则是乾天王领的殷季山跟澹台明初。
这三个人可以窥阴阳之玄奥、通天地之变化;识人世之经纶;只要他们掐指一算,未来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偏差。
当然,有人强行干扰天际的情况除外。
靠山王在朝廷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畏惧于蔡天成。
因为蔡天成不仅仅能掐会算,最关键的是他能够逆天改命。
得罪了靠山王,靠山王最多能够让人家破人亡,罪诛九族。
可是得罪了蔡天成,则可能世世代代都为奴为马,甚至牲畜不如。
“国师,您不是在故意吓唬我吧?这上京城能够战胜我的人不超过五指之数,能够威胁到我性命的人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慕闲不过一个无依无靠的地皇境初阶修士,杀了也就杀了,谁还能奈我何?”沉默了半天后,叶天南不甘地出声问道。
“你觉得你的修为跟隆辛贠相比较,孰强孰弱?”蔡天成突兀地出声问道。
“我们俩修为相当,论及战斗力的话,我要强他一筹,不过论及防御力的话,我却要输他一筹,我们俩真正生死相拼的话,大概是两败俱伤的下场吧……”叶天南说着说着,他突然间停了下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隆辛贠是死于慕闲的手中吧?”
“我很想告诉你说不是,但是老夫摆卦三次,卦象都显示隆家之难始于慕闲,而我手中的资料也显示,慕闲在千叶城中狠狠地得罪了隆家的分支,在慕闲进城之前,隆兴冬更是做好了替兄长和侄子报仇雪恨的十足准备。”
“慕闲进城之后,却没有及时地进入青云学府报道,反而在上京城的一处客栈中住了三天,你觉得这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么?”
蔡天成似笑非笑地说道。
听到蔡天成的话,叶天南如遭雷殛,他的脑子中也是轰然一声巨响。
身为鹰卫军的真正掌控者,叶天南掌握的信息远比蔡天成要完整。
隆辛贠身为阴阳天河境修士,战斗力几乎在王朝内可以跻身于前十,在半个月的那场天灾面前都毫无反抗之力,不可避免地遭遇了陨落的下场。
当时王朝的几大阴阳天河境修士都以为隆家的变故是玄境大能弄出来的动静,所以没敢往深处调查。
即便后来鹰卫军发现了诸多迹象,觉得这件事情跟慕闲一行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可是想了想慕闲几个人那微弱的实力,又想了想隆家那强大得几乎可以一根指头碾压慕闲一行人的实力,叶天南下意识地便将慕闲几个人给排除到了嫌疑人之外,而是在小心翼翼地猜测到底是哪个玄境大能灭了隆家。
如今听蔡天成这样一说,尽管叶天南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匪夷所思,可是他却下意识地相信了。
“蔡国师,莫非慕闲的身后有玄境大能在始终关注他的安危?慕闲明显是天生绝脉,结果他不仅仅灵武双修了,而且无论是灵力修为还是真元力修为全部达到了五阶大圆满的境界,这在灵武大陆上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除了玄境大能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有这般通天手段。”
难得看到蔡天成谈兴大发,叶天南忍不住将困惑自己良久的一个问题说了出来。
“慕闲的命格迷雾重重,我完全看不透,我刚才只是算到你跟鹰卫军有血光之灾,所以这才及时出声阻扰,朝廷已经损失了一员阴阳天河境的大能,实在不能再损失一员阴阳天河境的大能,不然的话一旦敌国入侵,等待王朝的便只有惨败的命运。”蔡天成摇了摇头,对叶天南的问题避而不谈。
叶天南还想继续询问的时候,蔡天成已然闭上了眼睛。
看到蔡天成如此神情,叶天南哪还不知道对方已然下了逐客令,他只能默默地收回神念,回归本体。
叶天南的神念回归本体后,他发现江家、腾家跟谷家的几百人还是瑟瑟发抖地跪伏在自己的脚底,他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
“江家通报信息准确及时,又成功地阻扰了慕闲等人的离去,更是因此损失惨重,本王回头会帮忙江家请赏封号,另外,本王在猴头山的封地以后便归江家所有了。腾家、谷家协助江家有功,可以分别到本王府邸领取灵晶石一百万枚,珍品功法各一部。”
目光在脚底数百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后,靠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