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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疗伤圣药,倪庄身上的伤口慢慢地愈合,但伤口太多,足足花了近两个时辰。伤口虽然愈合了,但伤痕还在,只是小难身上的内息已几乎被耗尽,累得疲惫不堪,无法再接着疗伤,忙从戒指里拿出一套衣服帮倪庄穿上,便再也支持不住,虚脱得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难悠悠醒转,却见自己躺在倪庄怀中,倪庄秀美的双眸正凝望着自己。
小难坐起来,大喜道:"大姐,你醒了!"
倪庄:"小难,你怎么在这里?"
小难:"这是哪里?"
倪庄:"这里是凌霄山上的凌霄门宗门所在地。"
小难怒道:"你不是被宗门召回来的吗?怎么会弄成这样?这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鞭打你?"
倪庄委屈的泪水一下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哽咽道:"他们召我回来,就没安着好心!"
小难:"怎么了?"
倪庄:"当时凌云、凌峰写了封信给宗门就上了抗击倭寇前线,门主凌威大怒,他们两人本来是受命于宗门,名义上是陪我上潭州中等学堂,实际上想让我喜欢上他们中的一个,因为他们都是门主的儿子,只是不同的女人生的。他们收我为核心弟子,名义上说是看中了我的武修资质,实际上他们心怀鬼胎,看中了我的模样,就是想让我嫁给门主的儿子,为他们传宗接代。哪知门主的两个儿子都被你激发了血性,上了抗击倭寇的前线,门主气死了,认为他那两个儿子凶多吉少,都是我逼的,所以把我召回来,说是我既然不喜欢凌云、凌峰两人,那就嫁给他的另一个儿子凌天好了。我说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嫁给他,而且我还在念书,不想嫁人。门主却说,竟然加入了宗门,那一切就要听宗门的,生是宗门的人,死是宗门的鬼!我说,那当时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些,如果知道是这样,那我就不会加入宗门。门主大怒,说我离经叛道、欺师灭祖,反正我已是宗门的人,都得听宗门的,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由不得我。"
小难大怒:"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倪庄苦笑道:"都怪我自己,若不是好高骛远,就不会上凌霄门的当,被他们收为什么核心弟子,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
小难:"这样的狗屁宗门,理会它个屁!"
倪庄道:"我心里也是这么想,当即跟门主说,我不当你们凌霄派的核心弟子了行不行?你们给我的,我都还给你们好不好?门主却是一阵冷笑,问我为什么不肯嫁给他儿子?我情急之下就说,我早就定下亲了!门主一听,就问跟我定亲的是谁?我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八成是想去找与我定亲之人的麻烦,说不定会杀了他!我就闭口不理他,哪知他紧追不舍,非要问过水落石出,见我坚决不肯说,老羞成怒,就把我关了起来,首先还好,只是用各种各样的小恩小惠来利诱我,见我不为所动,最后就严刑拷打,想逼我就范。"
小难听了异想天开道:"大姐,你怎么这么老实?反正你又没有真正定亲,随便说个假名字,让他们去瞎忙一气好了。"
哪知倪庄却道:"你说过的话不算数吗?我可从没说过假话!"
小难就颇为奇怪道:"大姐,难道你真的定亲了?"
倪庄望着小难,久久不语。
小难舞动手掌在倪庄眼前摇了摇道:"你怎么了?"
倪庄眼泪顿时又如珍珠般洒落:"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
小难慌了,道:"大姐,你别哭!我说过的话一定算话!"心里却道,我跟大姐说什么话了?
倪庄低头不看小难,转过话题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到了这里?"
小难说:"我想你了,就到了这里。"
倪庄一下满脸绯红,心里甜蜜温馨,开心无比,口里却道:"你怎么也学会油嘴滑舌了?"她哪知道,小难是因为真的想她了,才瞬移到这来的,不是油嘴滑舌,而是实话实说。
小难盘膝打坐,道:"大姐,我修练一会,再想法子出去。"说完就修练金刚神功,迅速补充内息。
倪庄刚才虽得小难内息疗伤,但受折磨多日,身子也很虚弱,忙也盘膝坐好,修练内功,恢复体力。
这样过了近一个时辰,小难首先恢复过来,体内又充满了内息,而且他发现,全身蓄积的内息比之前还扩充了不少,劲力应该又有增加。
小难问倪庄:"你现在能走吗?"
倪庄点点头,可全身软软的起不来。小难忙伸臂抱起倪庄道:"大姐,别着急,我带你回去疗伤。"说罢抱着倪庄走出石屋。
此刻天已大亮,小难放眼望去,凌霄峰层峦叠嶂,云雾缭绕,一排排精舍错落有致,正中山峰下,是威严的凌霄大殿,楼宇重重叠叠,颇为宏伟壮观。凌霄峰也是云山山脉的一个侧峰,在潭州东部三百里左右的地方。
小难抱着倪庄,满腔愤怒,也不躲藏,也不疾走,而是一步一步下山去,不一会,就听得后面吆喝声不断,有人追来。小难干脆止步,等追的人上来。
十余名手持长剑的人一下围住小难和倪庄,他们见是一个孩子抱着倪庄,都有些吃惊。为首一名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用剑一指小难道:"你是何人?敢来凌霄门闹事?不想活了?"
倪庄在小难耳边悄悄道:"他就是门主凌威。"
小难点点头,冷笑一声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凌霄门吗?"
凌威:"既然知道我凌霄门,为何还敢来闹事?"
小难:"凌霄门原来我倒是没听说过,也不知道是什么狗屁东西!不过最近忽然闻得其大名,尤其是他们有个什么狗屁门主叫凌威的,最近以臭不要脸而大大闻名于江湖!听说他有几个歪瓜劣枣的儿子,找不着女人,竟然想强迫宗门的女弟子嫁给他儿子,大家说说看,这是不是臭不要脸!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天下这么大,我爱上哪上哪,关你屁事!你算什么狗屁东西?"
凌威听了,一张脸涨红得象猪肝,狞笑道:"好!好!好!算你有种!等会莫要哭喊着求饶就好!凌天,这小子抢你媳妇,你去把他拿下!"
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挺剑而出,颇为英俊潇洒,就听他道:"放下我倪庄师妹。"一剑向小难刺来,又准又狠。
小难一眼便瞧出凌天腋下的破绽,凌空一掌击出,凌天顿时中掌,倒飞出去丈远,跌在地上,口吐鲜血,显然受伤不轻。
小难摇摇头不屑一顾道:"原来也是一个臭不要脸的!找不到老婆,就想强抢吗?还敢取名叫凌天,倒过来叫吧,叫天怜,天见可怜!"
凌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么小一个孩子,居然凌空一掌就将凌天击倒在地,重伤不起,凌天也是地上师了,居然受不住他凌空一击!正要上前,他身边一个黑脸老头挺身而出,却是凌霄门的二长老凌厉,就听他道:"小娃娃,胆子倒是不小,居然还敢伤人?"
小难鄙视道:"你们这狗屁宗门居然敢如此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弟子,还好意思说人?你找条地缝钻进去吧,省得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小娃娃,你少呈口舌之厉!"凌厉长剑一挥,疾如闪电向小难刺来……
第六八章 叫我阿庄吧
小难随手拾起地上凌天的长剑,歪歪斜斜地迎上去,正好对准凌厉的心口,后发先至,凌厉吓了一跳,忙收剑后退,舞了个剑花又往上攻,但赫然发现小难的剑尖又已经明晃晃地对准自己的破绽之处右眼刺来,凌厉疾退三步,吓出一身冷汗。
小难并未追赶,左臂抱紧倪庄,右臂握剑,好整以暇地望着凌厉,如看跳梁小丑。凌厉舞动长剑,再次攻上来,小难随意挥剑,便又逼得凌厉后退。就这样,凌厉一进一退,反反复复,宛如一只跳来跳去的青蛙;而小难却在原地不动,随意挥洒,潇洒自如地化解凌厉的攻势。凌厉的攻势看似乎比凌天厉害得多,但在小难的眼里,却是破绽百出。这样任由凌厉上上下下攻了五十余招,小难蓦地一剑刺出,凌厉右手腕、左胸、左肩三处几乎同时中剑,鲜血淋漓。凌厉手中长剑掉在地上,一张黑脸都吓白了,目瞪口呆地盯着小难手中顶在自己心口上的剑尖,两腿颤抖,却一动也不敢动。
小难长剑一挥,"叭、叭"两声脆响,凌厉的黑脸上顿时多了两条被长剑抽出来的深深血印,异常醒目。小难呵斥道:"诺大年纪,不知自重,甘为下贱,为虎作伥!小爷今日好好教训你!再这样卑鄙无耻,不知悔改,小爷随时取你项上人头!"
凌厉脚步踉跄退下去,半个屁也不敢放!
凌威见小难剑法快得出奇,而且一眼就能找到凌厉剑招的破绽之处,实在是高明之极,就算自己上去,只怕也讨不了好!心里寻思这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背后之人只怕更不简单,不由心生惧意,色厉内荏道:"你这小孩,到底是何人门下?再不说出,可别怪我不客气!"
小难鄙夷道:"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你就是个地道的地痞流氓,也配当什么门主!"
凌威老羞成怒,大吼一声道:"大家一起上,乱剑宰了他!"他心想,这小孩子口无遮拦,要真是把自己强逼倪庄嫁给自己儿子的事情捅到江湖上,那凌霄门今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还上哪儿去收优秀弟子?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带着倪庄逃出去。十多支长剑顿时齐刷刷向小难刺来,哪知小难长剑挥出,十几柄长剑就叮叮当当掉了一地,每人握剑的手腕上都被刺穿了一个洞,鲜血狂飙,连门主凌威也不例外。小难人影一闪,一剑刺到凌天喉咙上,冷笑道:"单打不行,就用车轮战;车轮战也不行,就想群殴吗?好啊!我先杀了这恬不知耻的家伙再说!"
凌天吓得脸色惨白,一下跪倒在地,求饶道:"求求你!别杀我!你带庄师妹走吧。"接着小难就闻到一股臊味,原来这家伙吓得尿了裤子!
小难盯着凌威一字一句道:"从今天起,凌霄门给我消失,如果我再发现凌霄门有人现身江湖,这就是榜样!"
凌威眼睛一花,就见本来站在自己身边的五长老凌彩霞喉咙中剑,鲜血汩汩冒出,身子软倒在地,眼见再也活不了了。
这凌彩霞就是在石屋里鞭打倪庄之人,她是凌霄门的五长老,心性恶毒。在小难抱着倪庄离开石屋后不久她也醒了过来,忙跑去给门主报讯,又跟着追了过来。小难恨其对倪庄心狠手辣,故不再留她性命。
凌威眼见凌彩霞就在自己身边,眼前这小爷说杀就杀,自己半点办法也没有,不由生出日薄西山之感。他看出来了,小难并不是剑法有多高明,而是身法奇特,宛如鬼魅,无迹可寻,要取众人性命,易如反掌,不由长叹一声道:"凌某知错,尊驾放心,江湖上从今再无凌霄门!"
"滚吧!"小难喝道。
凌威一行垂头丧气离开,小难扔了长剑,双手抱紧倪庄,展开浩然神功,如一缕轻烟,飞速下山,凌威等人走了一小段路偷偷回头张望,哪里还有小难和倪庄的影子?心中更是惊惧,从心底里发冷!
小难抱着倪庄很快下了山,认准往潭州的方向,飞奔而去,倪庄任他抱着,一路无语,只是卷缩在小难怀中,闭目养神,间或睁开眼睛望一眼小难,有些慵懒。到了一个叫石潭的集镇,小难怕倪庄累着,住进一家客栈,放她躺下,吩咐店家熬鸡汤、稀饭,好为倪庄补充营养。
小难接下来对倪庄道:"大姐,你身上伤口是愈合了,但伤痕累累,我那时本想继续用内息为你洗涤伤痕,但当时内息用光了。现在我内息修练回来了,我想继续为你疗伤,今后你身上就不会留下疤痕,好不好?"
倪庄一看身上衣服,知道是小难给自己换的,顿时羞红了脸,但内心却甜丝丝的,她点点头,闭上眼睛,脱下衣服。小难再次看着倪庄身上的累累伤痕,心中一痛,眼睛里一下就含满了泪水,道:"大姐,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说吧逼出内息,为倪庄疗伤。
慢慢的,倪庄身上的伤痕在小难内息的滋润下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以往娇嫩白皙的肤色,只是这比伤口愈合还要耗费内息,小难又一次差不多用光了内息,才将倪庄背部的伤痕全部消除。小难只得停下来,先自己修练回内息,再接着为倪庄疗伤。好在小难现在学会了龟息神功,用全身毛孔呼吸,内息修练回来很快,而且小难再次发现,当他用光内息,再修练回来时,内息明显比之前又增加了,劲力也随之增加,这倒是没有意料到的,只能说是好心有好报了!
小能接着用内息为倪庄疗愈伤痕,背部伤痕倪庄看不见,但胸前的伤痕倪庄自己是看得见的,又伤心又难过又有一丝羞涩,见伤痕在小难内息的滋润下神奇般消失不见,才又生出喜悦来。
当小难开始为她胸乳上的伤痕进行疗愈时,倪庄秀美的眸子凝望着小难,心道:"小难,你是第一个见过我身子的男人!我再也不会给别的男人看!"一种异样的情愫一下充满了她的心间,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小难那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眼中满是爱怜。忽见小难眼中泪光闪闪,就道:"小难,你怎么了?"
小难:"没什么,你伤成这样,我难过!"说着眼泪还是扑簌簌流了下来。
倪庄心头一酸,伸臂将小难抱进怀中,久久无语。小难闻着倪庄那独特**的体香,道:"大姐,你真香!"
倪庄:"你喜欢吗?"
小难:"喜欢!"
倪庄:"那我就让你闻一辈子!"
小难大喜:"真的?"
倪庄:"骗你是小狗!"
小难:"拉钩!"
两人的手就钩在一起。小难想接着为倪庄疗伤,倪庄抱着小难不放,低低地道:"等一会。"
小难依偎在倪庄温柔的怀中,闻着她醉人**的体香,感觉到说不出的温馨和美好……
小难一共三次用光全身内息,才将倪庄身上的伤痕全部消去,倪庄望着自己白皙娇嫩、再无一丝瑕疵的身躯,激动和喜悦盈满心房。
小难望着她由衷地说道:"大姐,你真美!"
倪庄缓缓对小难道:"小难,以后不准你再叫我大姐!"
小难愕然,望着倪庄。倪庄将自己身子缓缓依偎进小难怀中,柔柔地道:"以后你就叫我阿庄吧,我的身子也让你看一辈子!"
小难抱着阿庄,说不出话来。
第六九章 原来是她
疗完伤,天色已晚,小难和阿庄就在疗伤的客栈住下了。一来阿庄受伤太重,需要静养,二来阿庄今天也不想走。
小难喂阿庄喝了一小碗鸡汤,又要喂她吃稀饭,但她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小难便让她躺下休息,自己准备在凳子上打坐修练,哪知阿庄却叫他过去,让他就坐在自己身边。
小难:"阿庄,我闻着你的香,修练不专心。"
阿庄盈盈一笑:"那就不修练了,来,躺下。"
小难依言躺下,阿庄将他搂进怀里,柔声道:"你累了一天了,今天不修练了,好好睡一觉吧!"
小难点头答应,不一会,就在阿庄温馨柔软的怀抱中沉沉睡去。阿庄却是心潮起伏,久久没有入睡……
次日,小难依旧抱着阿庄,回到潭州,直接来到晓塘弯刘海家中。阿庄在小难上次受伤时,天天来刘海家中看望,与刘海一家人都熟悉,尤其见了岑珊、娟子,很是亲切。小难嘱咐阿庄好生静养,自已先回旗营一趟,晚上再回来陪她。阿庄点头答应,虽然心中不舍,却也没法。
小难出了门,找了个僻静无人之处,运起龟息神功,瞬移回到旗营,哪知营中已乱成了一锅粥,他这万夫长消失了两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急坏了李云龙、楚云飞、李义和黄旗的将领,尤其是急坏了小苦和红菱。他们正在一起焦头烂额地商议如何是好,却见小难笑嘻嘻从营房中走出来,不由一个个目瞪口呆。红菱一把将小难拉过去,狠狠地在他屁股上就是几巴掌,然后才又一把抱起他,紧紧搂在怀中,道:"你躲哪去了?"
小苦却没事一般,小难就放了心,哪知越来越不对劲,小苦从他回来,从头到尾就没理过他,不管小难怎么做,她就是不理不睬。直到红菱和李云龙、楚云飞见小难回来,平安无事,告辞回了总督府后,小苦才恶狠狠的跟小难说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难哭笑不得,道:"姑奶奶,别收拾我了,去收拾那一万将士吧!走,咱们练兵去。"说罢去牵小苦的手,小苦使劲一甩,没甩掉,反而被小难握得更紧,小苦就站着不肯走,小难回身一把抱起她,望指挥台走去,小苦挣扎不下,就一口咬在小难肩上,痛得小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