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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小苦就站着不肯走,小难回身一把抱起她,望指挥台走去,小苦挣扎不下,就一口咬在小难肩上,痛得小难"哎哟"一声叫唤,小苦才送了口。见小难痛得呲牙咧嘴,才解气地说道:"看你下次还乱跑不?"
小难:"你是属狗的呀?"
小苦:"就是,专咬你这白眼狼!"
小难:"今天给他们演练什么阵法好?"
小苦:"北斗七星阵。"
小难:"五虎群羊阵吧?"
小苦:"不,就北斗七星阵!"
小难:"好吧,听你的,姑奶奶,就北斗七星阵。"
小苦:"乖!"
两人这才和好如初,一起带兵操练北斗七星阵。
从这天起,小难和小苦两人正式开始带兵操练,黄旗一万将士经过与益州五万将士一役,对小难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言听计从,小难和小苦操练起来很是得心应手。
过了几日,李云龙说服了岳州总督钱康、衡州总督孙进,加上早已收服的益州总督赵敬之,赵钱孙李四人振臂一呼,其他军分区本来就是几个空架子,自然再无异议,李云龙带领三十余名将领,在湘郡王和九个州的总督面前,顺利宣读了伍媚天圣师的圣谕,从湘郡王手中接掌了整个湘郡军区的兵权。
这天晚上,李云龙把小难和小苦叫回总督府吃晚宴,一来庆贺李云龙,二来给红菱和瑾儿送行,过了今晚,她们就要启程奔赴京城,找那糊涂的神州国王宣读伍媚的圣谕。
晚宴过后,小难和小苦来到红菱的房间,小苦眼泪双流,怎么也止不住。红菱搂着小苦,眼眶里也满是泪花。
红菱:"小苦,你还是跟姐姐去京城吧?"
小苦却想也不想就摇头:"你快去快回吧,我和小难在这儿等你!"
小难还没有等回来伍媚,红菱又要走,心里很不是滋味,闷闷不乐回到自己房间中,无心修练,闭上眼睛,倒头就睡,却如何睡得着?正自烦恼,就听得有人进来,坐在自己的床头。小难睁眼一看,是红菱,应该刚沐浴更衣过,穿着雪白柔软的睡袍,头发还湿漉漉的。
"小难,还没睡着?"红菱抚着小难的头问。
小难点点头。
红菱又问:"想什么呢?"
小难:"红菱姐姐,你别走好不好?你走了,小苦很难过、很伤心!"
红菱:"你呢?"
小难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望着红菱。红菱见小难眼中泪光滢滢,就侧身躺下,将小难抱入怀中,哄道:"姐姐不多久就回来。"
小难眼泪就哗地一下流下来,他的头埋在红菱怀中,眼泪就点点滴滴尽数滴在红菱的胸上。他哽咽道:"伍媚姐姐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她现在还是没回来!"
红菱想到小难的身世,柔声道:"伍媚姐姐应该就会回来了!"
小难:"可你又要走了!"这些时日,小难刻骨铭心思念伍媚,幸亏有红菱在,宠着小难,小难才好受一点。
红菱知道他心中的依恋,却不知说什么好,就将他抱起来,回到自己房间。小苦刚好沐浴更衣出来,红菱伸臂将小苦也抱起来,躺在床上,右手臂弯里抱着小苦,左手臂弯里抱着小难,温馨地睡在一起。渐渐地,两个孩子在红菱温柔的怀抱中睡去……
红菱带着瑾儿走了,小难和小苦就来到晓塘弯刘海家里住下,乐坏了刘海夫妇和娟子,尤其是岑珊,她可不跟刘海一样把小难当师父,她心里把小难当儿子般对待。小难和小苦百天到旗营练兵,晚上回来,只要稍微晚点,岑珊就会念叨过不停。阿庄在岑珊和娟子的精心呵护下,身体在慢慢的好转,能够下床走一走了,但依然还很虚弱,不过精神状态很好,小难、小苦不时跟她说说笑笑,他们三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小难几乎天天晚上打坐修练,小苦则有时修练,有时睡,睡时就和阿庄睡在一起,其乐融融。
冬去春来,小难和小苦带兵操练很有成效,现在这黄旗一万人在他们手中,如臂使然,指哪到哪,灵活机动,阵法娴熟,尤其是对小难的旗语,熟悉不过,令旗一动,就知道小难想使什么阵法,配合相当默契。
小难的瞬移也修练得越来越娴熟,不过小难发觉,瞬移的距离最多没有超出过五百里,可能是自己功力还不够深厚。
这期间,小难瞬移回了一趟云湖,母亲阿雪的坟茔周围已是野草青青!小难大哭一场,回到自己家中,本以为家中久不住人,会是尘土扑面,哪知家中干干净净,仿佛时刻有人居住,但家中一切物件都是老样子,并没有人乱动。小难好奇,就上了千年古樟后的峭壁,一是去看望云鹰,二来看到底是谁在打扫照看自己的家。
春天一到,云山的云鹰成群结队,四处飞翔觅食。大云鹰见小难来了,引颈欢呼,小金、吉祥、如意三只小云鹰已长大,可以自己捕食了,围着小难叽叽喳喳,甚是亲热。小难再一次骑在大云鹰背上遨游了一回,心中畅快无比,望着天空中成群结队的云鹰,心中忽然生起一个念头:"要是我的将士们都能骑着云鹰去打击倭寇,那该有多好!"此念一生,便再也无法消除,正想着用什么法子来组建一支云鹰天兵,低头间忽然发现自己家中有一个人影,仔细一瞧,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第七十章 通幽
倪婉用掸子轻轻拂拭干净小难的家,有些累了,走出门来,坐在屋前桂花树下的石头上休息,望着云雾缭绕的云山,听着云湖传来的阵阵涛声,心道:"臭小难!死小难!你到底死哪去了?有种你一辈子别回来!否则,看我不撕碎你!"
小难虽然知道倪婉念着他,可还是不敢去招惹这位姑奶奶,马上瞬移回旗营。他让小苦指挥训练,自己却琢磨着如何去组建一支云鹰天兵。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云山云鹰遍布整个云山山脉,以山中野鼠、野兔、野鸡等为食。小难仰望着天空中不时猛然扎下去捕食的云鹰,一看就是三天,才被他慢慢看出来一点门道来。原来云鹰也是有组织的,每一片都有一个当头的,管着百来只云鹰。这当头的云鹰一般都很高大威猛,叫声嘹亮。看出这点后,小难心里就有了主意,暗自欢喜。
等到了傍晚,小苦训练完,见小难在一旁望着天空发呆,一脸傻笑,就骂道:"傻瓜!你这几天真傻了!每天望着天空发呆,天上有什么好玩的吗?"
小难点点头:"有,特别好玩!"
小苦用手一摸小难点额头,咕噜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小难:"走,今天已晚,我们先回家,不然岑珊又要念叨了!明天我给你看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
果然,还没到家,岑珊就在门口张望,她身边还俏生生站着一个人,却是倪庄。小难大喜,拉着小苦快步上前。岑珊拍了拍小难屁股上的尘土,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这你得问小苦,她今天训练晚了。"小难道。
小苦一拧小难的胳膊,小难"哎哟"一声,却听小苦道:"你还怪我,连着几天了,你什么事也不干,一坐就是一整天,望着天空发呆,傻瓜!"
岑珊一听,就紧张了,拉过小难,蹲下身子问小难:"怎么了?有心事?"
小难摇摇头:"没有,我想到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不过今天不能告诉你们。"说着他转头欣喜地道:"阿庄,你能出门了!"
阿庄盈盈一笑:"嗯。什么好玩的事情?明天我能去瞧瞧吗?"
小难:"好啊!只是你身体刚刚好起来,能走这么远吗?"从岑珊家里到旗营,有二三十里路。小难和小苦修练了浩然神功,自然不算回事,但阿庄身体刚好,小难有些担心。
阿庄喜笑颜开:"我没事了,能走!"
岑珊:"我也要去看看!"
小难:"好,把娟子也叫上,我们明天一起去。你们整天呆在家里,出去玩一玩,散散心也好。"
哪知吃晚饭时,刘海听了,也想去,小难想了想就道:"这样吧,你把你的弟子们都带上。"
刘海顿时大喜。
晚上,小难在刘海家的院子里指点刘海修练了一个时辰后,便让他自行修练。自己回到房间里与小苦、倪庄一起修练。小苦现在修练金刚神功第一式,已经修练出了内息,只是内息还没有蓄满丹田,所以修练异常勤奋。而小难浩然神功第三式龟息神功已经练成,所差只是功力而已,那只能慢慢来,因此小难想今晚开始修练新的功法。
他从手镯里拿出《纵横宝典》,翻到龟息这一页,估计会是老样子翻不下去,就随意试了试,哪知下一页随随便便就打开了,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小难大喜,忙定睛一瞧,却傻了眼,新的一页上一片空白,空欢喜一场。不过小难早已见怪不怪,早知道昆仑老祖的性格,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就用秋水神功仔细打量,慢慢地小难发现了这一页正中有一个小黑洞,便用透视神功看进去,却见黑洞幽深无比,一眼望不到底。小难心里一动,运起龟息神功瞬移术,自己一下悬浮进入一个巨大的黑洞里,并且在飞速穿越黑洞。不一会,小难悬浮在一处无边无际的混沌虚空中,紧接着前面有光芒出现,还是那个笑嘻嘻的老头盘腿坐于虚空中,身体散发出缕缕光芒。
小难福至心灵,叩头便拜,喊道:"师父!"
那老头慈祥地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小难:"弟子云小难。师父,你就是昆仑老祖吗?"
老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头:"我只是一缕心魂,躯体早已消散了一万年!若不是等你也早已消散了。"
小难大大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老头莞尔一笑:"我只是算出一万年后有人来,具体是谁来,叫什么名字,却不清楚。"
小难:"为什么是一万年?"
老头:"因为我算出一万年后,昆仑星球又将天下大乱,战祸连年,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所以我才留下这部宝典,等着你来。"
小难:"假如我没来呢?"
老头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奇,很好!很合我脾味!我推算过的事件,从来不会错!以后你修练完了这部宝典,你就明白了。好了,现在你全身放松,我要传授你秋水神功第三式通幽神功了,你若再不来,我这缕心魂就要消散了!"
小难点头,依言放松全身,却见那老头光芒一闪,一下消失不见。小难自己头脑中却有一团光芒闪烁,紧接着,头脑中仿佛卷起了风暴,小难头痛欲裂,一下昏迷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难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里。小难看了一眼沙漏,竟然跟自己刚开始修练时一样,仿佛刚才时间停住了,一切都没发生过,小苦和阿庄都在专心修练,竟然没发现他消失。
小难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就想问问小苦。刚望着小苦要问,忽然头脑中显现出一桢桢画面:凛冽的寒风中,一个衣衫单薄的十来岁的女孩抱着一个婴儿走在泥泞的乡间小道上。小难仔细一瞧,依稀是红菱的模样。走着走着,忽然,一只野狗窜出来,疯狂地扑向红菱,红菱吓得尖叫,却紧紧抱着婴儿不放,幸亏不久就来了村民,赶跑了野狗,但红菱两腿已被野狗咬得鲜血淋漓……红菱抱着婴儿,走过了一村又一村,走过了一镇又一镇,靠乞讨过活,有时睡在山洞里,有时睡在屋檐下,有时也有好心的村民留她们住一宿……当然也有很多时候遭人白眼,被拒之于门外……就这样,婴儿慢慢长大,从蹒跚学步、牙牙学语长成了一个朴实秀美、清清净净的五六岁的小女孩,依稀便是小苦的模样!
这一天,她们又乞讨到一个小镇上,一个财主笑呵呵收留了她们,哪知到了晚上,红菱带着小苦睡下后,这财主却偷偷撬开了红菱的房门,一下扑向已经睡熟了的红菱身上……
第七一章 助战
红菱一下醒了,拼命反抗,但红菱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哪是那财主的对手?不一会,就被那财主剥光了衣服,眼看就要被凌辱,忽然一道白光闪过,那财主人头落地,接着一个人影出现,那道白光被那人影一下收回不见。渐渐地人影清晰起来,竟然是伍媚!伍媚脚不沾尘,白衣胜雪,长发飘飘,妩媚秀美的容颜倾国倾城……
小难望着伍媚的画面激动不已,心道:姐,你现在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
接下来的画面:一道白光闪过,伍媚带着红菱、小苦来到一座岛上,那是一个怎样的岛啊!山峦起伏,森林茂密,古木参天,流水潺潺,珍禽异兽,数不胜数,亭台楼阁,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红菱在岛上跟着伍媚修练武功,小苦则在一旁玩耍。就这样在这仙岛上,小苦自由自在地长大,渐渐到了七八岁,长得水灵灵的。有一天,红菱离开仙岛,小苦哭得很是伤心。又过了一年左右,伍媚带着小苦来到云湖初等学堂……
小难虽然听红菱说起过小苦的身世,但红菱说得很简单,哪象这次清晰?小年望着小苦,心想:"原来小时候你比我还苦!我还有家、有娘!你和红菱姐姐却没有爹娘,连家都没有!"
"我脑中怎么会出现这些画面?"小难忽然从思绪万千中惊醒过来,再去看沙漏,时间才过去一点点,但自己刚才仿佛陪着红菱、小苦一道走过了七八年的时光,真是怪异!
小难再去看阿庄,脑中又有画面出现,首先就是倪家大院,倪夫人端坐在闺房里满脸慈爱地喂一个小婴儿的奶,小婴儿在一家人的精心呵护下一天天长大,出落得粉装玉琢,正是阿庄……接下来是阿庄上云湖初等学堂、潭州中等学堂,凌霄派收她为弟子等画面……
小难收回眼光,心中蓦然一惊:"难道这就是秋水神功第三式通幽神功吗?这门神功似乎可以看到别人的过去,太神奇了!"再看沙漏,还是和先前一样,在他用通幽神功看别人的时候,时间仿佛凝固了。
小难刚才看了伍媚的画面,自己与伍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又都涌上心头,心中思念宛如大河奔流,汹涌澎湃,就又起心动念,想去云山军区寻找伍媚。
第二天,刘海带着一家子和二三十个弟子跟着小难、小苦、阿庄浩浩荡荡来到黄旗军营。小难将射击营一营、二营的两个千夫长周统、周福叫了过来,让他两组织一场射箭比赛。潭州军分区每旗都有两个射击营,由臂力强劲会射箭的将士组成。小难让两营两千名射手全部参加,每人向射靶射三箭,之后根据成绩每营选出五十名最厉害的射箭手出来。
小难自己则带着刘海等人走出军营,上了军营后的云山侧峰壶山。因岑珊、娟子都不是武修,不会武功,所以小难让大家慢慢上山,自己先行一步,等会给大家看好玩的。大家都不知道小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随他。小苦警告他:"要是不好玩,下山罚你背我下去!"
小难点点头,如一缕轻烟,一下从众人眼中消失。刘海和他的弟子们见了,一个个咋舌不已,不说其他,就这身法,就够他们学一辈子!这徒子徒孙当得不冤。
小难避开众人,来到一个山头,向天空张望,想找到那只领头的云鹰。那头云鹰在小难心目中印象很深,非常矫健,头上一撮五彩斑斓的羽毛。可找了一气,也没有见到那只云鹰。小能就运起秋水神功,往山中瞧去,这一瞧不要紧,却把他吓了一大跳,就见三里开外的一处悬崖上,一只云鹰奄奄一息,而那只领头云鹰正守护在受伤的云鹰身边,怒目圆睁,与一头独角兽对峙。那独角兽身长足有两丈,身高也近一丈,而领头云鹰则身高达两丈,翅膀展开足有四丈。那独角兽是趁那只受伤的云鹰捕食野兔时,躲藏在树丛中发起突然袭击的,受伤的云鹰是领头云鹰的情侣,领头云鹰听到伴侣的哀嚎,飞速从云空中飞下救援,但伴侣已经受了独角兽的重创,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忽地独角兽向前一纵,独角直奔领头云鹰撞去,发起了攻势。领头云鹰飞身而起,张开利爪,直扑独角兽,哪知这独角兽甚是狡猾,在空中一个转向,直扑那受伤的云鹰。眼看就要得呈,独角兽忽然眼前一花,一个小孩子当在受伤的云鹰前面,就见他挥起一拳击向独角兽。这一拳,足以碎裂岩石,但独角兽皮粗肉厚,坚似精钢,虽然负痛,却未受伤,但也被击得腾腾腾连退几步。这时,那领头云鹰也飞袭而来,独角兽虽然体型巨大,但却异常灵活,侧身避开云鹰的利爪,然后纵起向领头云鹰猛扑,领头云鹰不敢与之正面交锋,只好飞身躲开,那独角兽就又转头向受伤的云鹰袭来。小难挥手又是一拳,击在独角兽的头上,独角兽顿时又腾腾腾后退,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