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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死追随首席左右!”
三千白袍齐声震天!
杜浚点点头,回身对着跪在坟前的鬼荡散主两人,说道:“三年之内,你们两人若有怠慢,定让尔等血溅当场!”
是夜。
鬼王谷出口处,杜浚一人而立,在他身后不远处,是整齐的三千缟素!
在此之前,他去了一趟刺白山脉,寻到那已然疯了的、昔日的刺白首席,询问那魔功之事,只是那昔日的刺白首席,此刻已然疯的不认人了。
“这便是修真……世间修真之人千千万万,能笑到最后的又有几人?”
杜浚暗叹,祭出杀将,腾空而去,在他身后,三千白袍哄然而动,行动一致,追随在其身后。
如此遁行了半个时辰,杜浚脚下的杀将忽而黑云蒸腾,蓦然加快了速度,几乎一闪,便不见了杜浚的身影。
夜色中,有杜浚话语遥遥传来:“度下村,我玄阴受阻,众门徒死伤无数,我先行,尔等在其后不可有丝毫的耽搁!”
夜空中,三千白袍面色肃穆,咬牙赶路!
度下村坐落在玄阴以西千里之外,全村百户人家,多以荒州中那贫瘠的土地为生。十辈子中毫无起身,却越发的贫瘠了。
只是,在三日前,度下村忽而天将魔气,缭绕在度下村周遭千里,许久不散,遮挡了天空中的日月星辰!
与此同时,度下村最为贫瘠的一户人家中,延生一子,出生便笑,口中生牙,好不诡异!
却是那渡魔灵根!
但凡,有名的灵根,莫不是惊天动地之人,谁不及杜浚的九煞之体,却也是异灵根了。
虽然杜浚灵根被毁,只是在那莲花印叶开七片之时,杜浚忽而有了某种明悟——待到这莲花印突破七叶之时,他被毁的九煞灵根,必然会有一个脱变!
夜色中,度下村静默矗立,在其十里之外,有一座山头,此刻山下,对此着两拨人,东乃玄天,西乃玄阴!
玄阴玄天,两宗乃是荒州边陲,这天风郡中,最大的两个门派!玄天开宗不过千余年,乃是激进的门派!
此刻,玄天门人数众多,不下一万,而玄阴却只有六千弟子,死伤数百弟子!
鬼荡首席此刻口中苦涩,望着千丈之外的玄天一众,她不禁有些气恼,这玄天门众中,有四名巩基修士,其中一名更是达到了巩基后期。
便是剩下的三名,也是有一名巩基中期的修士存在!
“这要怎么打?怎么抢?”鬼荡首席苦笑一声,此刻玄阴所来之人,数她修行最高,六千弟子以她马首是瞻,就连那新上位的刺白首席,此刻也是一脸的惘然与退缩。
“也不知道玄天那三个巩基修士怎么了,好似心中有滔天的冤屈一般,打起来,毫不顾及身份。”
鬼荡首席不屑的看了一眼刺白首席,鬼荡首席带着六千弟子,再退三千丈,此举登时引的玄天一万弟子嚣张的大笑起来,好不痛快!
“玄阴也是天风郡中的老门派了,怎么如此不济?”
“玄阴不行了,老了,哪里能和我们玄天相比!”
各种嘲笑声,从玄天一众弟子口中遥遥传来,让一众玄阴弟子面色憋屈,忽而刺白首席叫道:“尔等休要得意,此刻我玄阴首席有事耽搁了,如是我玄阴首席来了,哪里容的尔等如此嚣张!”
玄天战门首席、赵焰此刻站在众人之前,面色悲怆,在他身后,是三名战门巩基修士,此刻闻言,怒吼:“来啊,我真想看看玄阴首席生的什么德行!”
他还沉静在赵浮儿身死的悲痛之中,这悲痛化为了对玄阴的战力!
一声暴喝响彻山间,气势之大,让三千丈外,看去都朦朦的玄阴六千弟子都缩头静默了下来。
却在此刻,众人眼前一闪,黑夜中好似有一条人影闪过,玄阴再看之时,却见一个白衣袭身的朦胧人影站在了玄天一万弟子之前。
这人影姿态随意,长发飘荡,颇有一副:万军当前,面色不变之盖天气概!
鬼荡首席惑然,此刻相距甚远之下,她并不能看清那人影的面目,只是心中隐隐觉得,这人影有些熟悉。
杜浚面色淡然,矗立在错愕的一万玄天弟子之前,距离那战门首席,也不过一丈之遥!
“是你!”战门首席双眸一凝,勃然怒道。
杜浚片言不发,忽而踏前一步,周身淡然,毫无波澜!
只是,这一步却好似踏在了玄天四个巩基修士的心中,登时他们四人身躯宛如被山岳撞到一般,狠狠一颤,退后一步!
一万玄天弟子骇然!
杜浚此刻,却遽然向前连踏数步,迈步之中,不带丝毫的烟火之气。
玄阴四个巩基修士脸色大变,只觉得随着杜浚的迈步之间,一股骇然惊天的杀机砰然扑面而来,其中两个巩基初期的修士噔噔连退三丈!
战门首席与那巩基中期的修士此刻面色血红,死咬牙关,生生顶住那澎湃的杀机!只是他们的双脚却在这宛如山岳般的威压之下,‘咔咔’作响,没入土中一尺!
杜浚看了一眼战门首席,冷哼一声,那巩基中期的修士蓦然双眼暴睁,旋即但闻‘嘭’的一声,硕大的脑袋砰然炸碎!
“这……”战门首席心中大惊,憋着的一口气惊骇吐出,当即连退三丈,退入了玄天一众弟子之中,只是但凡触及到他的身体的玄天弟子,莫不是砰然炸碎!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就在这白衣男子到来不到片刻,便弥漫了夜空!
远处,六千玄阴子弟但见白衣男子好似杀神一般,姿态随意之间,竟然将四名巩基修士逼的连连后退,更是斩杀了一名巩基中期的修士。
“这是什么修为?”鬼荡首席骇然,失声道。
刺白首席却是一脸的憧憬,喃喃道:“若是我玄阴首席有这等斩杀万人的气势,我等又何须受这等屈辱!”
杜浚望着惊骇的战门首席,冷声说道:“你教的好妹妹啊!”
短短一句话,却好似敲打在战门首席的心田一般,让他身躯连连巨颤,猛的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
“将那赵浮儿的魂魄交出来,我便饶你不死!”
男子临夜而立,如是说道。
便此刻,从一万玄天弟子后方,一股滂湃的气势轰然而来,忽略了众多的玄天弟子,轰然向杜浚袭来!
“化神中期!”杜浚目光一凝,身躯中也是一股浩然杀机砰然迸射,迎向袭来的万重威势。
轰隆之声不绝于耳,两股气势相撞之下,地动山摇,便是那远处的大山都轰轰隆隆的滚下众多的碎石,一万玄天门徒更是多半的口吐鲜血,几百人更是身躯轰然炸破!
夜空中的血腥,更浓!
杜浚身躯一恍,退后了一步,却无大碍。
“哼,一个巩基初期修为,却有着堪比化神的威势……纵然如此,也不过是一名散修而已,我贵为玄天战门门主,当真不屑于你动手!”
玄天战门门主的声音遥遥传来,喝道:“我一万门徒何在?还不快将此人诛杀!”
一万门徒哄然,虽然心中骇然,但是在门规的束缚之下,还是慢慢的向杜浚靠拢。
杜浚冷笑一声,对着长空喝道:“我三千白袍何在?”
漆黑的夜空中,忽而有一条蜿蜒的白色长龙划破黑夜,引的众人看去,却是那为数三千的白袍,此刻恰好破空而来,轰然降落在杜浚的身后,个个望着杜浚,双眼中写满了信任,再望向玄天一万人,三千白袍丝毫不惧,面色冷峻!
“这……”战门首席惊然,骇然之下,连连后退,望着杜浚吃吃说不出话来。在他心中,早已先入为主的将杜浚当做一名散修,此刻突见这三千白袍,如何让他不惊?
便是,那隐迹的战门门主也是深深的静默了许久,才道:“你到底是何人?”
杜浚淡然不语。
远处的鬼荡首席一见这三千缟素破空而来,面上的惑然登时化为无尽的惊喜,她叫道:“是首席,是我们玄天首席了,六千玄阴弟子听我号令,去为我玄阴首席助威!”
刺白首席身躯一震,难以置信的喃喃一句:“竟然是他……”
一句话还未说完,他忽而振臂吼道:“我玄阴首席一来,玄天必败,首席威武!”
“首席威武!”
六千玄阴弟子齐声暴喝,声音之中有着说不尽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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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名震一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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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首席也来了,再不用受玄天的鸟气了!”
六千玄阴弟子纷自叫嚣,鬼荡首席当前,人潮涌动的向杜浚涌去。
玄阴这一举动,顿时惊得不明真相的玄天一众,纷自相望,但见玄阴六千门徒一改方才的退缩,个个战意汹汹,好似背后有人撑腰一般!
又听他们叫喊着“首席来了”,登时让一万玄天之众大为失色,眼下一个白衣人,便将自家首席逼的步步后退,身后更是齐整的站着三千白袍,若是那玄阴首席再来,却又如何抵挡?
战门首席勉强稳住身形,两个巩基修士左右搀扶,此刻见玄阴气势大涨,不禁蹙眉一扫虚空,却没有发现那什么玄阴首席,登时冷笑一声:“故弄玄虚而已,一群跳梁小丑,无需管他!”
“战门弟子听令,集我战门一万弟子,剿灭他三千白袍!”
战门首席抽身后退百丈,悬浮在虚空,口中喝道!
一万玄天弟子登时大惊,纷自叹息一声,却无奈的散开,布阵,围困向杜浚,与其身后的三千白袍。
便在此刻,刚刚到达西边的数千玄天弟子忽而惊声大叫,一阵骚乱,却是那玄阴六千子弟,从其后,狠狠的撞了过来,便是遇到了玄天弟子,也是来势不减,法宝齐飞,法术之光映红了半边天!
战门首席虽然修炼巩基中期,但是论起行兵布阵,却不及凡尘中的几个将军,此刻见到原本围困杜浚的、西方两千玄天弟子遭袭,登时大境失色,口中疾呼:“给我稳住!”
他不喊还好,这一喊,登时将那两千玄天弟子喝醒,哗的一声,四下逃散,回归与玄天众人之中,却也损伤了数百弟子!
玄阴六千子弟个个满身是血,哄的一声,冲破来不及逃离的零散玄天弟子,哗的一声,六千玄阴弟子齐刷刷的站到了三千白袍之后,口中呼道:“杨我玄阴之威!”
杜浚冷笑,声音淡然,却响彻整个天际:“杨我玄阴之威!怒我者,杀!犯我者,杀!辱我者,杀!”
“杀杀杀!”
三千白袍,六千玄阴,九千余人怒然咆哮,气势滂湃,杀机滔天,轰然散开,绕过杜浚,冲向了玄天一万弟子!
两万余人踏动之间,山石动摇,大地颤动,仅一瞬间,大地便被热血染红,夜空便被血腥充斥!
这血汇聚到一起,成一滩,这一滩容到一块,成小溪,这小溪布满了大地,宛如那道道裂痕一般!
这一刻,法宝轰隆,法术乍响,惊天动地,骇人心魄,两万余人杀红了双眼!
杜浚,周身十丈,无人敢入!
两万人中,这男子长发飘荡,淡然矗立,忽而一步踏出,身躯一恍,便来到了那战门首席之前,探手将战门首席抓在手中。
战门首席惊恐若死,其左右巩基修士急身退后三百丈,骇然望着杜浚!
杜浚神念所动,那被战门首席守在丹田的赵浮儿的魂魄遽然凝现出来,先是茫然,旋即看到了杜浚,尖声叫道:“大哥,便是这人,杀了他……”
只是她一句话还未说完,便看到了动弹不得的战门首席,她愣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她心中战无不胜的战门首席,此刻居然面色惊骇,张口之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这不对,这不可能!”赵浮儿尖叫一声,便要逃离,这薄情女,竟然连她大哥也顾不上了!
杜浚冷哼一声,神念一扫,将赵浮儿的魂魄抓了回来,凝视着她惊骇的面容,杜浚轻声道:“你现在可后悔?”
赵浮儿不语,魂体颤抖!
杜浚摇摇头,对着手中的战门首席道:“你可知道,你这妹妹亲手打碎了我父亲的墓碑!”
“你是如何管教!”杜浚暴喝一声!
战门首席咽了一口吐液,讷讷道:“我……我替她向你道歉!”
杜浚蓦然大笑,道:“道歉如果有用……昔日,我真想道歉……你知道么,只因为我是九煞之体,当年我父母跪碎了双膝,磕破了额头……”
他抓住战门首席的手掌蓦然一紧,怒道:“道歉有用么?”
这话语隐含这无比庞大的神念,轰然将一旁的赵浮儿的魂魄打碎,魂魄一碎,她在这世间,再无一丝的遗留。
战门首席面色悲痛,望着杜浚,却丝毫说不出一句话!
“我可以不杀你,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只需……”
杜浚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见前方的两个巩基修士纷自向九千玄阴袭去,当即冷哼一声,神念轰然而动,宛如那雷霆一般,将两个巩基初期的修士轰然拍的粉碎,血肉洒下。
“贼子休得猖狂!”远处的虚空中,传来一声怒喝,旋即那战门门主便轰隆破空而来,先前他顾忌身份,不愿出手,但是此刻杜浚之势,一时间玄天无人能及!
杜浚松开战门首席,淡然的望着停顿在半空的战门门主,淡然道:“天风郡,两派相斗,只可出动自末代以上四代弟子,此刻你敢动手么?”
战门门主面色阴沉,停滞在半空。
杜浚蓦然上前一步,喝道:“玄阴立宗数千年,沉淀其实一个玄天可以匹敌的?”
战门门主面色不善,忽而喝道:“便是引动灭门之战,我也要诛杀了你!”
杜浚大笑,轰然祭出阵道大旗,丹田中的九煞莲花印上的两叶砰然炸开,化为澎湃的生机,渡入了阵道大旗之中!
只是,随着九煞莲花印两叶的破碎,在其丹田中忽而涌现无尽的生机,被九煞莲花印吸纳一空,其上莲叶再生,七叶又现!
昔日,在那石室中,一颗金丹,一株参王,蕴含的生机,一半被杜浚吸纳,少半被九煞莲花印吸纳,最后剩余的少半,一半宣泄飘逸,一半被杜浚禁锢在了丹田中!
阵道大旗得了如此磅礴的生机,登时气势暴涨,其上鬼将凝现,口中咔咔作响,生出一十八颗獠牙!
战门首席大惊失色,见鬼将气势浩大,更是失声道:“你绝不是巩基初期的修士!”
话语间,他张口祭出一件灵品下阶法宝!
这法宝做酒坛状,其上酒气弥漫,却不知其神通如何!
杜浚片言不发,轰然间又将那灵品下阶的木船祭出,木船轰隆展现在半空,涨大千丈,宛如山岳般!
此刻,杜浚要的,便是一击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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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名震一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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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神船!”战门门主面色一凛,神情肃穆起来,不再多言,探手在酒坛之上一拍,酒坛登时涨大百丈,其上酒气浓郁,却见下方,那些酒气笼罩范围之内的玄阴弟子,莫不是一脸的醉意,便是手中的攻势都慢上了几分。
杜浚冷哼一声,千丈大船登时呼啸一声,遥遥撞向那酒坛,其上器灵凝现,竟然是一只出鞘期的风影鸟!
这天幕神船虽然是赶路的法宝,但是毕竟也是灵品,这一撞之下,千丈的船体过空,登时一阵轰隆,声势浩大,若是撞在了那酒坛之上,虽不能将酒坛撞破,却也能将酒坛的酒气神通破了!
战门门主见状,神色一变,却又张口吞出一件灵品法宝!
这法宝乃是一件白骨枯手,一入虚空,登时涨大数丈,周身邪气缭绕!
“鬼冥爪,去!”
战门门主暴喝一声,那枯骨手骨登时轰然而动,狠狠的抓在了天幕神船的穿透之上,轰轰隆隆几声巨响,鬼冥爪数丈的体积竟然将千丈的天幕神船去势生生止住!
杜浚面色冷峻,忽而笑道:“恐怕,你这玄天一门中,仅有的几件灵品法宝,此刻莫不是在尔等身上,为玄天撑门面吧!”
“想我玄天门主的法宝乃是灵品上阶……”
战门门主大袖一甩,恼羞说道,只是他未将话语说完,便见杜浚蓦然冷哼一声,其身前的鬼将遽然而动,口中的一十八颗獠牙脱飞而出,虚空碎了,在战门门主惊骇的眼神中,大阵布下。
那虚幻人影轰然凝现,一步踏入虚空,周身的气势令百丈的虚空扭曲!
杜浚却在此刻,猛然将那天幕神船收回,天幕神船无限缩小,眨眼间,化作一道流光,遁回了杜浚的身旁。
那鬼冥爪徒然间失去了天幕神船的抵制,登时呼啸对着杜浚袭来。
只是,迎面而来的,却是虚幻人影那宛如山岳一般的巨大手指,轰然点在了那数丈的鬼冥爪之上,毫无停滞的,鬼冥爪砰然破碎,碎片凌空,便是那器灵都未曾来得及凝现,也随之破碎了!
虚幻人影破除鬼冥爪之后,去势不减,宛如百里长河,轰隆之间,怒然点向战门门主,所过之处,便是虚空都褪去,化作虚无!
战门门主大惊,端是没有想到杜浚手中的大旗竟有两个器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