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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一心?”
连山岳当即羞得满脸通红,一下子站起来:“你!”曾梓图看了他一眼。连山岳只得气哼哼地坐下。景素素、乔三哥等人听了,心中暗笑,暗自佩服小灵子的嘴皮子。
小灵子继续说道:“曾教主,不是我当面夸你,我觉得你让秋遇哥哥当纠察长老,确实是高瞻远瞩,这对北冥教绝对是一件好事。如果当初司马教主有此远见,让秋遇哥哥当了这样的纠察长老,恐怕您今天就没有机会成为北冥教的教主了吧?”曾梓图稍稍愣了一下,想了想,好像里面也没有别的意思,小灵子确实是在夸他,不禁开怀大笑:“小灵子姑娘,你说得没错。难得你能有这样的见识,比路桥荫他们强多了。”
小灵子趁势说道:“当初司马教主也想让秋遇哥哥当个长老来着,你知道为什么秋遇哥哥没有答应吗?”曾梓图忙问:“为什么?”小灵子说:“就是因为他觉得秋遇哥哥有大用,非要逼着我们留在挂月峰。我和秋遇哥哥都是闲散惯了的,当然受不了那个约束,所以就偷偷跑了。司马教主到死也没能再见到秋遇哥哥。结果,就那样了。”其实司马相临死之前,吴秋遇和小灵子就在身边,只不过知情的几个人,包括彭玄一和颜祺,现在都不在,所以小灵子才敢这么说。
曾梓图隐隐听明白小灵子的意思,可是仍然舍不得就此放弃。一是他确实非常欣赏吴秋遇的人品和武功,很希望留下他为自己所用;二是他已经当众邀请吴秋遇担任纠察长老,被吴秋遇两次拒绝,面子上不太好看。
小灵子看透曾梓图的心思,故意大声说道:“曾教主,你若真心让秋遇哥哥发挥作用,而不只是表面工夫,就应该答应我们的条件,让秋遇哥哥可以随时来,随时走,谁也摸不准他的行踪。这样才能真正监察各位长老和旗主堂主,让他们时时刻刻警惕着,全心为北冥教出力。最好也给我发一块腰牌,到时候我也跟着秋遇哥哥一起来,帮你好好看着他们。”
曾梓图当然明白这是小灵子为吴秋遇设计的脱身之词,但也算是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台阶下,虽然仍有些许不甘,但也还勉强能够接受,于是点了点头,大声赞道:“嗯,你说的有道理。我答应你们。秋遇贤侄,你现在可以接任纠察长老了吧?”吴秋遇愣了一下,还是看着小灵子。小灵子假装劝道:“秋遇哥哥,我看曾教主是真心为了北冥教好。他那么有诚意,你就答应了吧。”吴秋遇这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秦钟礼、连山岳等人见吴秋遇真的答应了,不禁暗自失望。
曾梓图大喜:“好,今日各项大事都已排定,值得庆贺。各位旗主,各位堂主,你们的属下难得来一次总坛,本教主现在就请宋长老传令内卫,安排你们带着各自的属下在总坛圣地走走看看。”十六个堂口的首领齐声道谢,三百多名属下激动得小声欢呼。宋长老起身去安排。十六个堂口的属下,甚至外八堂很少来总坛的几位堂主,心情都非常激动。
吴秋遇问:“曾伯父,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曾梓图说:“秋遇贤侄,别急着走啊。咱们难得又见面,你们留下来多住几天。上次镇江擂台的事,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们呢。”吴秋遇面露难色:“可是,我们……”曾梓图笑道:“小灵子姑娘就跟你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可惦记的?”“曾伯。”小灵子娇羞地转过身去。
吴秋遇说:“是这样的。我们离开镇江以后,后来去了山西。我们在那里找到我娘了,还有我姐姐。”曾梓图惊讶道:“真的?太好了!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吴秋遇说:“为了让我参加今天的继位典礼,青衣堂的人把小灵子劫来了,我只好匆匆追来。我怕时间长了,我娘和姐姐担心。现在曾伯顺利当上教主,事情也都安排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曾梓图说:“我是实在舍不得你走啊。这样吧,你娘她们住在哪里?我派人把她们接来。你和小灵子陪她们在蓟州多玩几天,然后再一起回去。你看这样可好?”说着便招呼曾可以过来。
吴秋遇刚要说话。忽见刚刚复任灰衣堂堂主的吴起上前说道:“启禀教主,属下担心吴长老不能安心参加教主接任典礼,已经把吴长老的母亲和姐姐接来了。”吴秋遇一惊,怒视着吴起:“你!我娘现在在哪儿?”吴起说:“吴长老息怒。老夫人和尊姐就在山上,丘岳旗的驻地。”曾梓图怒道:“吴起,谁叫你擅作主张?你怎么敢劫持吴长老的家人?”吴起赶紧说道:“教主息怒,是属下一时糊涂。不过属下只是把老夫人请到山上,并无半点亏待。一会教主和吴长老见到她们就知道了。”曾梓图瞪着他说道:“你现在就去把老夫人接来!要是有一点点闪失,看我怎么罚你!”“是。属下这就去。”吴起赶紧带人走了。
吴秋遇说:“我信不过他。我要跟着去看看。”曾梓图说:“也好。那你快去。见到你娘和姐姐,直接把他们接到总坛。”吴秋遇也顾不得回答,急匆匆追了出去。小灵子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丘岳旗的驻地,果然看到吴母和梁秋逢在那里,正在一间屋子里剥吃炒花生。吴母看到吴秋遇进门,欣喜地说道:“儿啊,你真的在这?我还怕他们骗我呢。”吴秋遇问:“娘,他们没有虐待你吧?”吴母似乎愣了一下:“虐待?没有啊。他们说是你的朋友,说是你让他们接我们娘儿俩来蓟州玩几天。”梁秋逢也说:“是。他们很客气,一路上对我们很照顾。”吴秋遇这才放心。
小灵子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吴起,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吴起见小灵子正在看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匆匆转过脸去。小灵子微微一皱眉,更加觉得可疑,但是她并没有急着开口询问。
吴母忽然问道:“儿啊,这是哪儿啊?”吴秋遇说:“这是挂月峰,北冥教的总坛就在这里。”梁秋逢惊讶道:“北冥教?那是什么?干吗接我们来这里?”吴母也是一脸惊讶。吴秋遇说:“娘,姐姐,你们还不知道吧?今天新上任的北冥教教主,就是您说的那位大恩人。是他手下的人把你们接来的。”“真的啊?”吴母非常兴奋,“他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我要好好谢谢他。”吴秋遇低头说:“娘,我还没跟他说当年的事呢。他还不知道是你们。”吴母说:“你这孩子,净糊弄娘,他不知道是我们怎么会把我们娘儿俩接来?”小灵子说:“秋遇哥哥,这里面的事儿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先想想后面怎么安排吧。”吴秋遇点了点头,对母亲说:“娘,我先带你们去见见曾伯父,然后咱们一起下山。我和小灵子陪你们在蓟州好好玩几天。”吴母连声说好。吴秋遇和小灵子便陪着那娘儿俩往总坛走去。吴起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绕过各处的机关。
总坛的人已经散去,各堂口的人都跟着宋长老安排的内卫去各处参观了。来到总坛大厅。吴母一见到曾梓图,便快步走了过去,激动地说道:“恩公,真的是你呀?听说你当上这的教主了?”曾梓图仔细看了两眼,稍稍想了一下,才似忽然记起来:“大嫂,是你呀?你怎么到这来了?”吴母说:“秋遇说,是你让人把我们接来的,恩公怎么自己忘了?”
曾梓图愣愣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吴秋遇:“您是说,您就是秋遇贤侄的母亲?”吴秋遇赶紧上前:“曾伯父,这就是我娘,这是我姐姐。”梁秋逢也赶紧上去见礼。曾梓图大喜:“原来都是一家人啊。太好了。秋遇贤侄,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不用那样求你了,直接跟你娘说就好了。哈哈哈哈。”吴秋遇也腼腆地笑了。吴母听得糊涂,开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呀?”曾梓图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跟秋遇贤侄开玩笑呢。大嫂,快请坐。”吴秋遇扶着母亲去坐下。梁秋逢略显紧张地站在母亲身边。小灵子远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若有所思。
这时曾可以走进大厅:“爹,外面的事都安排好了。”忽然看到吴母和梁秋逢,开口问道:“秋遇兄弟,这就是你娘和姐姐吧?”吴秋遇点头说是。曾梓图吩咐道:“以儿,还不快去见礼。”曾可以赶紧上前行礼:“曾可以见过伯母。”吴母站起来,上下打量着曾可以:“恩公,这就是你家的公子啊?长这么大了?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有你当年的风采。”曾可以笑着说:“伯母过奖了。”
吴母忽然问道:“哎,恩公,你家千金呢?应该也是大闺女了吧?”曾梓图笑着说道:“您说婉儿啊,她没在山上,在蓟州的家里。”吴母问:“哦,婉儿,好名字。现在嫁人了么?”曾梓图笑道:“前些天在镇江摆了个招亲的擂台,本来是要选个女婿的,一直没有合适的。后来秋遇贤侄打赢了擂台,可惜看不上小女。这不,现在还在家伤心呢。”吴母看了一眼吴秋遇。吴秋遇怕她又说出娃娃亲的事,赶紧抢着说道:“娘,曾伯父现在是北冥教的教主,很忙的,咱们别在这打扰他了。我带您下山,去蓟州城里住吧。改天咱们再回来看望曾伯父。”小灵子没想到吴秋遇这次反应这么快,而且还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吴母说:“哦,这样啊,那好吧。恩公,我们就不在这给你添乱了。你先忙,过两天再来看你。”曾梓图说:“也好,我也知道你们在山上住不惯。那这样吧,你们去蓟州城,到我家去住。那里宽敞,也没人打扰。正好婉儿在家呢。秋遇贤侄认得路。”吴秋遇含糊应了一声,便扶着母亲往外走。梁秋逢赶紧跟在旁边。小灵子默默无语,她离门口近,率先转身出了大厅。
走出总坛的大门,下了台阶。吴母问:“儿啊,曾家的地方大吗?有咱们住的地方吗?”吴秋遇说:“娘,咱们别去住曾家了,住客栈就行了。”吴母说:“你刚才不是答应人家了吗?咱们不去,好吗?”吴秋遇说:“没事的。他们在山上忙别的事,顾不上咱们。咱们自己安置就好了。”吴母说:“好,娘听你的。娘也不愿意老是打扰人家。”小灵子刚才一直担心,真要住进曾府,曾婉儿再要纠缠吴秋遇怎么办。现在听吴秋遇母子这样一说,心里踏实了,也暗喜吴秋遇又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穿过乱石林的时候,看到在那里巡逻的内卫,小灵子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秋遇哥哥,咱们没有腰牌,怎么下山啊?”吴秋遇也愣了一下,停住脚步。吴母惊讶道:“什么腰牌,下山还要用那个吗?”吴秋遇轻轻点了点头,面露难色。这时就见曾可以带着白虎使追了过来。“秋遇兄弟,我和白虎使送你们下山。”吴秋遇感谢曾可以想得周到。小灵子没说什么,继续走在前面。
到了山下,吴秋遇说:“曾公子,到这就可以了,你回去吧。”曾可以说:“我送你们到蓟州城。”吴秋遇说:“不用了,我们大致认得路,自己能找去。”曾可以笑道:“我在这也闲着没事,到家里给你们安置好了我再回来。”吴秋遇推辞不过,只得跟着曾可以一起走。小灵子暗自叹息:“这曾家父子太精心了,什么都能算计到。这样一来,想不住进曾府都不行了。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样的事。”
来到曾府,吴母和梁秋逢都很惊奇曾家的气派,不住地左右张望着。曾可以先带他们去安排住处。吴秋遇旧地重回,也勾起一些往日的回忆。
在院中看到吴秋遇来了,丫鬟秋香稍稍愣了一下,赶紧跑去告诉曾婉儿。曾婉儿正坐在桌边看书,还以为秋香是在逗她:“秋香,别闹了。怎么可能?”秋香说:“小姐,是真的,是公子带他们回来的。我刚才亲眼看到的。”曾婉儿半信半疑:“你真的没有骗我?那他现在在哪儿?”秋香说:“我怎么敢哄骗小姐?公子带他们安排住处去了。”曾婉儿这才信了,一下站起身,将手里的书随手一丢,非常兴奋地跑了出去。秋香笑了笑,也赶紧跟了出去。
曾可以问:“伯母,你们就住在这里吧。看看是否满意。”吴母笑着连连点头:“满意,满意。”母女二人自从进入屋中,就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各种好奇。吴秋遇见她们高兴,自己也很开心。只有小灵子闷声不语,靠在门边的墙上想事情。
曾婉儿冲进屋子,看到吴秋遇果然站在那里,也顾不得哥哥和其他什么人在场,当时就激动地跑上前去,一下把吴秋遇抱住:“秋遇公子,没想到你还能回来找我,太好了!”“婉儿小姐……”吴秋遇一脸尴尬,紧张地看着小灵子。小灵子抬头看了一眼,马上转过脸去。
梁秋逢一脸错愕。吴母惊讶地看着曾婉儿,小声问曾可以:“这个就是……你妹妹,婉儿?”曾可以点了一下头,开口说道:“婉儿,别闹了。赶快见过秋遇公子的母亲和姐姐。”曾婉儿这才意识到屋中还有几个人在看着,羞得脸也红了,慌忙放开吴秋遇,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也没听清楚哥哥刚才在说什么。吴秋遇介绍道:“婉儿小姐,这是我娘和我姐姐。”
曾婉儿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说道:“伯母好。姐姐。”梁秋逢轻轻应了一声。吴母上下打量了一会曾婉儿,欣喜地说道:“哎呀,好闺女,真是大姑娘了。人又好,又漂亮。”曾婉儿听到吴秋遇他娘这样夸奖自己,心里当然高兴,有些害羞地低头笑着。
小灵子看到吴母这么喜欢曾婉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吴秋遇发觉小灵子的表情有些变化,猜想她心里一定是在忌讳曾婉儿刚才抱住自己的事,不免有些紧张。小灵子知道吴秋遇在看她,慢慢转过身去,假装抬头看墙上的画。
曾婉儿看到吴秋遇正望着自己的身后发呆,赶紧转身看去,这才发现小灵子也站在那里。她稍稍愣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吴秋遇,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下子没了。
正好这时秋香来了,进门之后,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她先开口跟吴秋遇打了招呼:“秋遇公子来啦。”吴秋遇也叫了一声“秋香姐”。秋香发觉曾婉儿表情有些不对,又忽然看到小灵子,心里已经大致明白怎么回事。她走到曾婉儿身边轻声说道:“小姐,时候不早了,午饭怎么安排?”曾婉儿这才回过神来:“哦,这个,哥哥你来安排吧。我忽然有些头疼,先回去歇着了。”说完便带着秋香匆忙走了。曾可以让吴秋遇照顾吴母和姐姐,自己转身出去安排。
吴母和梁秋逢便在曾府住下来。曾可以每天安排人伺候着,让吴秋遇带着母亲和姐姐在蓟州城各处游玩。曾婉儿自愿跟去,每天都陪在吴母身旁,伺候得非常殷勤周到。小灵子只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沉默寡言。吴秋遇偶尔看到了,回来照顾她,小灵子总是说:“你不用管我,好好陪着你娘和姐姐吧。她们难得来一次蓟州。”
在曾府住了几天。曾梓图命人把做好的纠察长老腰牌送来了。曾可以拿着腰牌来找吴秋遇。
小灵子在桌边低头坐着,情绪不高。吴秋遇问她:“灵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我给你看看。”说着便拿起小灵子的手腕,要帮她诊脉。小灵子轻轻抽回手,说:“不用了,我没事。”吴秋遇忧心地说:“你这几天看着不太有精神。”小灵子说:“我很好。”
曾可以轻轻敲了敲敞着的房门,走了进来。吴秋遇赶紧起身招呼曾可以。曾可以笑呵呵说道:“秋遇兄弟,我爹派人把纠察长老的腰牌给你送来了。同时还有一块腰牌是给小灵子姑娘的。以后你们在挂月峰可以通行无阻。”说着便把一块包金的腰牌交给吴秋遇,一块红漆木牌递给小灵子。吴秋遇对那个长老腰牌没有多大兴趣,笑了笑,就放在桌上。小灵子把两个牌子拿在一起比了比,问曾可以:“为什么还不一样?”曾可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秋遇兄弟毕竟是长老嘛,总要做得庄重一点。你这个也很漂亮,上山下山一样管用。”小灵子说:“管用就行。秋遇哥哥,来,收好了。”说着把自己的腰牌揣进怀里,另外一块交给吴秋遇。
“秋遇公子。”曾婉儿高高兴兴地来找吴秋遇。进门一看小灵子和曾可以也在,马上说道:“哥哥,你们在说事啊?那我先去给伯母请安。”说完便转身去了隔壁。隔壁马上传来吴母的声音:“婉儿小姐来啦,快坐。”
曾可以说:“你看,我光顾了过来给你们送牌子了,还没顾得上去给伯母请安呢。我也过去看看。”吴秋遇见他们兄妹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尊重,心里非常感激,也跟着曾可以往外走。小灵子看着他们走出去,也慢慢站起身,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过去。
吴秋遇和曾可以刚刚走过去,就听见吴母问:“婉儿小姐,你爹跟你说过没有,你和我儿子娃娃亲的事儿?”“啊?”曾婉儿一时蒙在那里。吴秋遇听到母亲提起娃娃亲的事,不由得心里开始紧张。
曾可以进门说道:“伯母,这个事我爹没跟婉儿说过。当时是您和伯父强烈要求,我爹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