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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那湖面顿然铺满了扶桑枝条,狠狠的缠住了巨蟒,银角蟒腹部及以下部位被缠住,被火焰灼烧,又被雷电攻击,他连忙低头去吐出毒气和金粘液要破掉扶桑。
而这个时候七寸突兀露出,成云帆大喜的说:“快,无畏、长安,你二人合力攻击它七寸之处。”
陆无畏和尹长安,听此连忙使出飞剑,人剑合一,朝着银角蟒的七寸飞去,两把剑一前一后的使出,只不过银角蟒的修为也不若,一下子居然没有刺破七寸,眼见银角蟒要帅出尾巴,功亏一篑的时候,成云帆再抽出灵力,抛出紫宵剑,随着紫宵剑到来突破防御,那两把飞剑这才轰然插入银角蟒七寸,,银角蟒受到这致命一击,奋然反击。
头部大摆,将陆无畏与尹长安撞飞,两人灵力基本耗尽,被甩出七八丈开外,各自跌落在地,受了不小的内伤。
成云帆见两个弟子受伤,心下大怒,一招雷动九天使出,九道紫雷从天而降,直直的再次劈向银角蟒,速度之快,让这妖兽不及躲闪。巨雷过后,银角蟒巨大的七寸处血肉模糊,磨盘大的伤口,还在闪烁着雷电火花,还燃起了一团火焰。
张雷宵见此,也补上了一招雷动九天,威力娇之成云帆发出的略有不如,但彻底的将这巨蟒击杀。几个人见湖中的银角蟒挣扎着、翻滚着,整个湖面都犹如掀起了冲天巨浪。
过了片刻,这银角蟒蟒的身体在在湖面上挣扎了力度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失去动静,湖面恢复平静。
成云帆这才去看陆无畏、尹长安两个弟子,他们都受了不小的伤害,一一为他们输入乙木灵气疗伤,等他们能自行运转灵气,才略微放下心来。
看来他们还是对敌经验太少,就知道使用飞剑,法术也不用,剑招也不用,哎,长此以往,堪忧。两个人自然能感受到对敌经验不够,一打斗起来就忘了法术的配合使用,甚至符箓也忘了。
成云帆淡淡的提示了几句后,有招呼张雷宵将银角蟒的尸身招出,放到旁边的沙滩上,这真是大家伙,先后取出妖丹和那金灵珠,见到妖丹,小火呱呱呱的叫着,盘旋在成云帆身边不停不止。
“这东西,现在可不能给你吃,以后再说!”成云帆拍着小火的头,小火也知道今天肯定讨要不到,就只好乖乖回了灵兽袋。
“师傅,这妖丹有什么用处啊?”尹长安不解的问。
“这可以用来炼丹,当然,对小火这样的灵兽可以直接用,能提升他们的修为。”成云帆说,这时候尹长安和陆无畏疗伤结束,回复的差不多。也过来看师傅身边的巨蟒,啧啧称叹不已。
“这里还是凶兽少,等以后回了宗门,你们会知道哪里的凶兽很多,比这厉害的多了去,特别东海那边,各种各样的凶兽都有,连已经化形的都有,有你们吃苦锻炼的时候。”成云帆说,“这次回去,你们每人和小火的比斗时间延长一个时辰。”
三人对此没有异议,因为确实看到自己打斗经验太少。
成云帆又取出金灵珠,和自己当初所得的木灵珠差不多模样,只是金光闪闪,灵气浓郁,一时间激发的四周灵气大为波动。
“师傅,好强的灵力波动,这是什么东西?”陆无畏好奇的问。
“是啊,感觉和我体内的灵气一样的。”尹长安说。
“长安,这是金灵珠,对你以后修行有极大好处,只不过你现在用不到,而且这东西还未经炼化,等以后返回宗门,找高人炼化后,再你适合的时候就给你用。”成云帆说着用玉盒收起来。
“既然是金灵珠,那是不是还有别的呢?”张雷宵突然发问。
“自然是的,还有木、火、土、水四种,这灵珠都是经过几十万年才能形成,是没一个修行之人垂涎的至宝,怀璧其罪,你们可要记住,守口如瓶,免得招致杀身之祸,这金灵珠里有庚金精气,有助于金属性灵根的人修行。师傅以前机缘巧合得了木灵珠,而这木灵珠则是最适合疗伤的,所以你们受那么重的内伤能这么好,就是刚才用体内的乙木精华给你们疗伤,才有此神奇效果。”
“原来如此!”陆无畏恍悟的说,“那有师傅在身边就好多了,受伤就能马上治好。”
“你想的太简单了。”成云帆笑着说,“不过你们都累了,我们就在此地休息一晚上,明天启程回去便是。”
“嗯,师弟,此前我和师傅还怀疑你是不是和师兄在这里偷偷洗澡呢?”陆无畏笑着说。
“呃!”尹长安听陆无畏这么说,有些尴尬。
张雷宵倒见怪不怪,兀自笑着说:“三师弟,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你二师兄,他还没长大,有跳脱古怪的时候。”
陆无畏见此,刚想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就见尹长安开口了。
“呃,师傅,师兄,我是来这里看环境优美,想洗个……脸。谁知道刚有这想法,就见这蟒蛇探出头来,吐出两个珠子,两个珠子围绕着转动,我一时好奇,看呆了,谁知被它发现,它二话不说,就朝我攻击。”尹长安把此前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长安,也是你有金属性灵根,能感应此珠,那银角蟒才察觉了。”成云帆笑着说,“不过,也是因祸得福,我们得了修行之人至宝,金灵珠,真是不虚此行。”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找到其余三个珠子呢?”张雷宵问。
“这个,要看缘分。”成云帆笑着说。
“是啊,看来师弟有大机缘的。”陆无畏笑着说,“想偷偷洗澡,哦,不对,是洗脸,居然就遇到金灵珠,我怎么就没用呢?”
“臭小子,想洗澡就洗吧!”成云帆笑着对陆无畏说,“今天师父就允准你们了,可不要玩的时间太长,我去下面查探一下,看还有没有妖兽出没。”
成云帆说着就挥了一下手,空气似乎就恢复了正常。
陆无畏去扯长安的袖子,说:“师兄,走吧,师傅都允准了!”
尹长安依然有些放不开的不好意思,成云帆见此淡淡的说:“长安去吧,我们都是修行之人了,没有俗世那些礼法规矩的。”
尹长安这才下定决心,跟着陆无畏往几百米外一个小湖而去,张雷宵只是稍站一下,竟也跟上去了,成云帆见他们如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径自而去。
三人见此,才放下大胆起来。
陆无畏似想起什么的说:“这水现在估计有些凉意,我用法术加加热。”陆无畏说着也施展火龙术,一个火龙出现,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的出现,围着那小湖面吐火加热,不过片刻,陆无畏就说,“师弟,你快脱衣服,下水看看水温如何。”
尹长安见此,点头迅速脱掉衣服,光着身子缓缓走下湖中,当整个身子都浸入湖水,才连忙爽快的说:“师兄,快下来,水温刚刚好!”
陆无畏见此,就收了法术,也把衣服麻利脱干净,说着就跳进了湖水中,爽的他大叫一声:“真不错!”
湖水溅开,喷了尹长安一脸,尹长安还撇嘴说:“师兄,你真是欢脱啊。”
“是啊,谁让你,年岁不大,总沉闷着,师傅都说你应该开朗一些。”陆无畏说。
“怎么开朗啊。”尹长安无语,“你从小和师傅一起长大,无拘无束惯了,我自小在重阳宫长大,被教导严整,没有被师傅收入门下,他是师叔祖,我怕极了。别说我,就是我师傅见了都怕的,你不知道师傅训起人来,好厉害的。”
“是么?”陆无畏惊讶的说。
“是啊,这还骗你。”尹长安说,“不过这十几年和师傅相处下来,觉得师傅性子是最好的,有无拘无束,不在乎小节。但原则还是很分明的。”
张雷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下水,笑着淡然的说:“这事事真的,当时我都在场,师傅训斥起来那些重阳宫的老道士们,丝毫不留情面的。”
师兄弟三人随后不知怎的就起了刚才杀妖兽的话题,各个指点各自的缺点和不足,但大部分自然是张雷宵在说,因为他有发言权。
热火朝天的讨论,竟然连澡也忘记洗了,成云帆远远的隐身看着他们如此,心下无奈的摇摇头,想他吗还是温室里的花朵,只希望早点回到玄元大陆,让这些个弟子们得到真正的历练。可是,那大情之人的本命真元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到呢,还有最后一个大智之人的真元,从哪里来还没一点头绪。
想到这,摇摇头,就回之前打坐的地方。
第222章 华山绝响三论剑
师徒三人,依旧乘飞舟而行,竟没有回那九阳谷,晃晃悠悠的却往那华山赶去,成云帆自然在路上给他们说了那华山论剑的事。
几人虽然都已脱离俗世,修道日久,但毕竟出自这片土地,出自武林,自然也有些好奇和关心,遂而一直嚷着都过来看看。
到得地方,却见一个山坳的一块石坪上聚了三四十个僧俗男女,手中都持兵刃。这群人自管吵得热闹,随后又有周伯通、郭靖等人到来,他们以为是游山的客人,也不理会。
一名铁塔般的大汉朗声说道:“大家且莫吵闹,乱打一气也非了局,这‘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决不是叫叫嚷嚷便能得手的。今日各路好汉都已相聚于此,大伙儿何不便凭兵刃拳脚上见个真章?只要谁能长胜不败,大家便心悦诚服,公推他为‘武功天下第一’。”
一个长须道人挥剑说道:“不错。武林中相传有‘华山论剑’盛事,咱们今日便来论他一论,且看当世英雄,到底是谁居首?”余人轰然叫好,便有数人抢先站出,大叫:“谁敢上来?”
而周伯通、黄药师、一灯等人面面相觑,看这群人时,竟无一个识得。成云帆师徒三人自然也是不认识,成云帆又和他们讲述自己经历的前两次华山论剑情况,两人自然知道师傅叫他们来是开眼界,看热闹的,而不是比拼打斗,自然乐得热闹看,在一旁静静坐着。并未能引起众人注意。
却说第一次华山论剑,郭靖尚未出世,那时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为争一部《九阴真经》,约定在华山绝顶比武较量,艺高者得,结果中神通王重阳独冠群雄,赢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尊号。
二十五年后,黄药师第二次华山论剑,其时王重阳已逝世,除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外,又有周伯通、裘千仞、郭靖三人参与。各人修为精湛,各有所长,真要说到“天下第一”四字,实所难言,单以武功而论,似乎倒以发了疯的欧阳锋最强,黄蓉使诈,才将他惊走。
想不到再隔多年,居然又有一群武林好手,相约作第三次华山论剑。这一着使黄药师等尽皆愕然。更奇的是,眼前这数十人并无一个识得。难道当真“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辈新人胜旧人”?难道自己这一干人都作了井底之蛙,竟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只见人群中跃出六人,分作三对,各展兵刃,动起手来。数招一过,黄药师、周伯通等无不哑然失笑,连一灯大师如此庄严慈祥的人物,也忍不住莞尔。又过片刻,黄药师、周伯通、杨过、黄蓉等或忍俊不禁,或捧腹大笑。原来动手的这六人武功平庸之极,连与武氏兄弟、郭家姊妹相比也远远不及,瞧来不过是江湖上的一批妄人,不知从那里听到“华山论剑”四字,居然来东施效颦。
那六人听得周伯通等人嬉笑,登时罢斗,各自跃开,厉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老爷们在此比武论剑,争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你们在这里嘻嘻哈哈的干甚幺?快快给我滚下山去,方饶了你们性命。”
只听接着一任哈哈一笑,纵声长啸,四下里山谷鸣响,霎时之间,便似长风动地,云气聚合。那一干人初时惨然变色,跟着身战手震,呛啷啷之声不绝,一柄柄兵刃都拋在地下。
原来是杨过出现,他如今已经得到独孤九剑真传,大声喝道:“都给我请罢!”那数十人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发喊,纷纷拼命的奔下山去,跌跌撞撞,有的还摔了几个斤斗,连兵刃也不敢执拾,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不见踪影。
瑛姑、郭芙等都笑弯了腰,说不出话来。黄药师叹道:“欺世盗名的妄人,所在多有,想不到在这华山之巅,居然也见得此辈。”
周伯通忽道:“昔年天下五绝,西毒、北丐与中神通已然逝世,今日当世高手,却有那几个可称得五绝?”
黄蓉笑道:“一灯大师和我爹爹功力与日俱深,当年已居五绝,今日更无疑义。你义弟郭靖深得北丐真传,当可算得一个。过儿虽然年轻,但武功卓绝,小一辈英才中无人及得,何况他又是欧阳锋的义子。东和南是旧人,西和北两位,须当由你义弟和过儿承继了。”
周伯通摇头道:“不对,不对!”黄蓉道:“甚幺不对?”周伯信道:“欧阳锋是西毒,杨过这小子的手段和心肠可都不毒啊,叫他小毒物,有点儿冤枉。”
黄蓉笑道:“靖哥哥也不做叫化子,一灯大师现今也不做皇爷了。我说几位的称号得改一改。爹爹的‘东邪’是老招牌老字号,那不用改。一灯大师的皇帝不做,做和尚,该称‘南僧’。过儿呢,我赠他一个‘狂’字,你们说贴切不贴切?”
黄药师首先叫好,说道:“东邪西狂,一老一少,咱两个正是一对儿。”杨过道:“小子年幼,修为日浅,岂敢和各位前辈比肩。”
黄药师道:“啊哈,小兄弟,这个你可就不对了。你既居了一个‘狂’字,便狂一下又有何妨?再说以你今日声名之盛、武功之强,难道还胜不过老顽童吗?”黄药师知道女儿故意不提周伯通,是要使他心痒难搔,索性挤他一挤。杨过也明白他父女的心意,和小龙女相视一笑,心想:“这个‘狂’字,果然说得好。”
周伯通信道:“南帝、西毒都改了招牌,‘北丐’呢,那又改作甚幺?”
朱子柳道:“当今天下豪杰,提到郭兄时都称‘郭大侠’而不名。他数十年来助守襄阳,保境安民,如此任侠,决非古时朱家、郭解辈逞一时意气所能及。我说称他为‘北侠’,自当人人心服。”
一灯大师、武三通等一齐鼓掌称善。
黄药师道:“东邪、西狂、南僧、北侠四个人都有了,中央那一位,该当由谁居之?”
说着向周伯通望了一眼,续道:“杨夫人小龙女是古墓派唯一传人。想当年林张英女侠武功卓绝,玉女剑法出神入化,纵然是重阳真人,也不免忌惮三分。当时林女侠若来参与华山绝顶论剑之会,别说五绝之名定当改上一改,便重阳真人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尊号,也未必便能到手。杨过的武艺出自他夫人传授,弟子尚且名列五绝,师父更加不用说了。是以杨夫人可当中央之位。”
小龙女微微一笑,道:“这个小女子是万万不敢当的。”
黄药师道:“要不然便是蓉儿。她武功虽非极强,但足智多谋,机变百出,自来智胜于力,列她为五绝之一,那也甚当。”周伯通鼓掌笑道:“妙极,妙极!你甚幺黄老邪、郭大侠,老实说我都不心服,只有黄蓉这女娃娃精灵古怪,老顽童见了她就缚手缚脚,动弹不得,真正的心服口服。将她列为五绝之一,再好也没有了。”
各人听了,都是一怔,说到武力之强,黄药师、一灯等都自知尚逊周伯通三分,所以一直不提他的名字,只是跟他开开玩笑,想逗得他发起急来,引为一乐。那知道周伯通天真烂漫,胸中更无半点机心,虽天性好武,却从无争雄扬名的念头,决没想到自己是否该算五绝之一。
黄药师笑道:“老顽童啊老顽童,你当真了不起,我黄老邪对‘名’淡薄,一灯大师视‘名’为虚幻,只有你,却心中空空荡荡,本来便不存‘名’之一念,可又比我们高出一筹了。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五绝之中,以你居首!”
众人听了“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这十一个字,一齐喝采,却又忍不住好笑。各人既商定了新五绝之位,人人均觉有趣,正准备当下四散在华山各处寻幽探胜。
只听得一人朗声说:“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很不错,依我说,这第三次华山论剑,是最为简单,没怎么打斗便拼出了高低,既满足了武林豪杰排名座次的**,又不伤和气,真乃天道仁心也。”
“哎呀,是道兄啊!”周伯通一看到小火飞出来就叫出声音来。
果真成云帆带着三个徒弟现身,众人见到成云帆与陆无畏自然不会吃惊,因为大部分此前都见过,只是见到仿佛年轻了很多,但是对俊朗无双了很多尹长安却吃惊不小,更是在疑惑不决。
成云帆见此,便笑着说:“这是我16年前收下的徒弟,长安!”
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