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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勃鲁地话提醒了张云飞。自从偷袭了吴港后。一路上并未遇到过大批地日军出现。有些大意了。这大阪旁边就是神户。应该有大批日军驻扎才对!
“算了。这里并不是我们地主要打击对象!没有必要和日军正面冲突。令我们自己徒增伤亡!”张云飞放下望远镜说道。
接着张云飞令各舰集中火力攻击港口停放地货物和停泊地船只。
就这样,在炮火的重点照顾下,码头堆放的货物燃起了冲天大火,而码头停靠的各种船只接连中弹沉没,这种无差别的攻击,就连那些外国商船也没法幸免,不过张云飞已经顾不上了,偶尔有想将船只开出码头的,但是面对11艘的军舰,更是比登天都难。这时一艘日军的运输船突然发生巨大的爆炸声,而且接连不断的爆炸波及着周围的船只一起发生剧烈的爆炸,张云飞知道那是日军的军火船,看来收到效果不错。
这时张云飞身边的王猛突然说道:“大人,既然这里有日本人运送军火的船队,那么这附近应该有日本人的军火工厂啊!”
王猛的一句话提醒了张云飞和巴勃鲁聂鲁达中校,二人对望一眼均朝着王猛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于是,二人开始用望远镜寻找可能存在的兵工厂,十几分钟后,张云飞发现在靠近神户摩耶山方向的地方有大量的黑烟柱,距离这里有5公里左右,3公里的水程,于是本着赌一把的张云飞令射程最远的卜拉德号,和新缴获的那艘军舰开了过去。在进入射程后,张云飞下令瞄准烟柱的位置开炮,十几炮过后,张云飞见没有动静,以为不是兵工厂离开时,这时突然听见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是地震,而腾空而起的火红的蘑菇云告诉张云飞众人,蒙到了兵工厂了,原来兵工厂的弹药库修建的很结实,即使是卜拉德号铁甲舰9。4英寸45倍径的主炮发射30公斤的炮弹也不容易穿透,但是由于战争原因,弹药库必须扩大产量和储备,弹药库不够,于是简单的建造了几座弹药库,更有一些弹药为了运输方便直接摆放在露天里,正是因为击中了这些简单的弹药仓库,才引起的一连串弹药库的剧烈爆炸,最终导致了整座兵工厂的大爆炸。
‘看来自己的运气还不错!’张云飞心想。
张云飞的运气是不错,大阪军工厂设立于明治3年(1870年)。西南战争时期,幕府为了回避风险,将设置在长崎制钢厂中的荷兰机械设备转移到大阪,从而建立了大阪军工厂,位于大阪城和大阪湾之间,后来由于日本决心倾尽国力同大清开战,向英国英格兰银行贷款5000万英镑,其中一千万英镑用在了这座兵工厂的设备和技术引进,同时也是唯一能够生产海军舰炮使用的烈性炸药的工厂。甲午时期是座东洋首屈一指的军需工厂,全称大阪陆军兵工厂(通称“炮兵工厂”),工厂占地面积40万坪(1坪约合3。3平方米),甲午时期有工人6万多人,包括临时征用的工人。说是日本的命根子一点都不夸张,可是张云飞并不知道这些,不然的话会高兴的几夜都睡不着的。
一个小时的炮击过后,此时的大阪港到处都是火光冲天,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鲜血染红了整个港湾,仿佛映衬着岸上的火光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大阪兵工厂的剧烈爆炸更是将这次袭击推向了**。
现在,整个大阪港几乎没有有价值的目标了,因此张云飞下令停止炮击,在近五千多名士兵的欢呼声中,张云飞下达了编队撤退的命令,舰队缓缓退出了港口。
就在张云飞的南洋舰队刚刚离开后,几处的船只废墟的水面下露出了几个人头,因为他们的聪明,所以躲到下面逃过了一劫,事实上在厉害的战争也有幸存者,包括大屠杀在内。不过,逃过了又如何呢?面对毁于战火的作战物资,对倾尽财力、倾国一战的日本来说,比杀了他们都难受。
十几分钟后,当闻声急忙赶来的日本住大阪城第十九警备旅团,在见到残败不堪,到处都是残肢断臂,犹如地狱般的港口时,各个神情呆滞。而旅团长锦鸡一次郎则是直接跪倒地上,不停的用双手砸着地面,痛哭不已,最后拔出战刀痛哭地切腹自杀。
至此,从明治维新到后世一直文明世界的三湾一海,东京湾、伊势湾、大阪湾和濑户内海地区,四个中被张云飞毁灭性的攻击了两个,而剩下的东京湾也即将是张云飞打击的对象,因为此时日本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张云飞。日本经历如此空前浩劫,设施被毁可以再节衣缩食,筹钱购买,但是工程师和技术人员却不是短时间内能培养出来的,嚣张至极的日本万万没有想到懦弱的大清会来偷袭日本本土,以至于酿成大祸,然而日本的噩梦仅仅只是开始。
幽灵一般的大清南洋舰队,魔鬼一样的张云飞,日本人会恐惧一辈子的!
正文第二十八章
公元1894年9月17日,大清帝国光绪20年甲午年农历八月十八日大东沟
经过一夜的紧张忙碌,铭军的8个营共四千人已经全都登陆完毕。早上七点,旗舰定远上,管带刘步蟾请示提督丁汝昌是否挂出龙旗准备返航,在得到丁汝昌同意后,旗舰定远号挂出了龙旗开始返航,同时进行上午训练。
当北洋舰队演习常操的时候,日本联合舰队的12艘军舰,也正在向大东沟方向搜索敌舰,并在航行中进行训练。
11点时,定远舰右翼中营游击李鼎新突然发现西南方向海面上有几簇黑烟,于是大声通报。
丁汝昌登上甲板用望远镜眺望,发现是日本联合舰队。于是立即下令各舰升火、实弹准备,并做好接敌准备。顿时,战斗喇叭长鸣,响彻整个操练海域。各舰在接到命令后立刻着手准备战斗,顿时烟囱吐出浓烟,各舰相继进入战斗状态。
由于前不久的丰岛海战,日舰火力凶猛一事已经通报给了整个水师官兵,出于未雨绸缪,丁汝昌又将他那套陆军打法搬了上来。于是各舰与战斗无关的木器、索具、玻璃等物品,全部扔掉。各舰沿舱面要害部位周围堆积沙袋,用以阻隔炮弹,窗户与防水门全部锁死。所有乘员全部进入战斗位置。
这时旗舰管带右翼总兵刘步蟾上前说道:“丁大人,我北洋各舰在旅顺并未能补充可与日舰对敌的开花炮弹,而从威海卫出发时也因航速过慢未携带大批开花炮弹,若是与日本联合舰队主力遭遇,后果堪忧啊!”
“子香不必过于担忧,我观日舰此次前来的只有三四艘快船,必不会上前与我北洋主力交战,就算日本舰队主力前来,以我定镇二舰之威力,量其也会畏惧。”丁汝昌不慌不忙的说道。
然后,丁汝昌同北洋水师总教习洋员汉纳根、泰莱(WilliamFerdinandTyler,原是英国海军下级军官,一**四年加入北洋舰队,担任北洋水师总教习洋员汉纳根的顾问兼秘书,并为北洋舰队的旗舰定远号的副管带)一起登上天桥观察日舰。众人商量后觉得不可掉以轻心,为了发挥各舰舰首主炮的威力,于是下令把阵形改为犄角雁行小队阵。这样以来可以发挥全舰火力。
“由于日舰火力和船速都比我们快,全舰队一定要集合到一起,不要被敌人冲散!只要我们抱成团,日舰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丁汝昌对众人说道。
具体分队情况是:旗舰定远和镇远两艘巨舰居中,为第一队;致远、靖远为第二队在左;经远、来远为第三队居右;济远、广甲为第四队在左,超勇、扬威为第五队在右。由于两翼的第四、第五小队舰速较慢,所以变阵后的舰队形成一个扁V字形。
这时。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旗舰吉野号先发现两缕黑烟。接着就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更多地烟柱。于是舰长河原要一立刻判断为北洋舰队主力。同时向本队发出信号“东北方向发现四艘以上敌舰。初步判断为清国北洋水师主力!请司令官伊东佑亨阁下决断!”。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见到信号。立即传令改为鱼贯纵阵。于是。第一游击队居前。本队六舰继后。西京丸和赤城移至本队左侧。作为非战斗行列。
双方舰队距离越来越近。在日本军舰上用望远镜已经能清楚地看到。中**舰上官兵已经全部进入战斗状态。
此时伊东佑亨见到北洋舰队地阵形。决定避开定远和镇远两艘巨舰。以快速地第一游击队先攻击敌人最薄弱地右翼。于是。行驶在一字阵前部地第一游击队加速向右转舵。渐渐地与本队拉开了距离。
此时定远舰天桥上地丁汝昌、汉纳根和泰莱分别从望远镜里看见日舰队主力12艘军舰。均露出紧张地神色。
这是秘书泰莱分析道:“从日本舰队地航向、攻击企图等看。日舰似欲横越吾等之前。而攻最弱之翼。即右翼。所以各舰向右移转四十五度是为上策!”
丁汝昌和汉纳跟觉得泰莱地分析很正确。于是采纳。由于丁汝昌不懂海战指挥。所以自己留在天桥继续观察。汉纳跟和泰莱前往刘步蟾处传达命令。
然而,当定远舰发出命令各舰向右移转四十五度的讯号后,泰莱站到了□望塔的入口处,催促刘步蟾下令向左转舵。
然而此时日舰已进入定远主炮射击范围内,只有6000米左右了,原本就胆小的刘步蟾,此刻极度的害怕。竟然没有听到泰莱的命令,而是哆嗦的不停。于是汉纳跟让他先回船舱呆一会儿。
见刘步蟾慌张的进了船舱,二人相视无奈,于是泰莱返回天桥报告丁汝昌。一会儿,刘步蟾出了船舱,可能是自己都感觉到了丢人,这时却镇定了许多。
然而这时正炮弁孙景仁报告说敌舰已经进入主炮射程,刘步蟾下意识的出口命令道:
“开炮!”
于是在中午12点50分时,双方舰队接近至5300米时,北洋舰队旗舰定远首先开炮。
然而此时丁汝昌和泰莱正在天桥上,巨大的主炮后坐力直接将天桥震塌,使二人受重伤。
据高千穗舰记载:“定远的炮座吐出一团白烟,轰然一声巨响,其30公分半的巨弹冲开烟雾,飞过日舰头顶,落在驶在最前面的吉野舰侧100米处,海水顿时腾高数丈。”定远的第一炮,也是全队发动进攻的信号,“是为黄海海战第一炮声,盖此炮声唤起三军士气也。”[桥本海关:《清日战争实记》]
《甲午中日海战见闻记》载:当定远舰发出命令各舰向右移转四十五度的讯号后,泰莱站到了□望塔的入口处,催促刘步蟾下令向左转舵,刘阳奉阴违。泰莱怒不可遏,“奔赴丁提督所”,“旋巨声轰发,盖已令发十□炮,而丁与余方立于飞桥正在炮上之部分也,此桥之名甚佳,以其竟飞,而丁与予亦随之飞。鸭绿江之战以是开始”。“提督与予立于十时炮上飞桥,刘总兵不能不见,乃忽于此时开炮,此事后来如何解释,予绝不知之,亦绝不闻论及之”。
《东方兵事纪略》载:“是役也,德员汉纳根予战事,偕汝昌驻定远舰,……战事颇赖汉纳根指挥。管带总兵刘步蟾闻战惶惧,汉纳根劝入舱避,旋色定复出,亦能始终战事。”
丁汝昌在给李鸿章的海战报告中,关于刘步蟾盲目发炮问题只字未提,讳莫如深,但其它人的著作却有所揭露。
伊东佑亨的奏报载:“零时五十分,距敌约五、六千米,敌方先向我第一游击队发炮。我第一游击队大抵进至距敌三千米内外,始发炮猛轰其右翼。”
一**七年刊印的姚锡光《东方兵事纪略》载:“我距敌约及十里,遽开炮一排,无一弹中者。”(姚锡光:《东方兵事纪略》。见丛刊:《中日战争》,第一册67页。)时丁汝昌犹立于“望楼”。
一**五年刊印的《冤海述闻》:“洎开仗时,与倭船相距四咪(即八千码之遥),我督船即令开炮,以致相距太远,旋即炮烟漫天,无从测杪命中矣。”(丛刊:《中日战争》第六册88页。)
以上诸种史籍,对刘步蟾临敌懦怯,距敌尚远即慌张发炮皆有记载,足以证明泰莱所记,是有事实根据的。
正文第二十九章
海战打响后,日舰第一游击队见北洋舰队来势凶猛,特别是害怕北洋定镇两艘巨舰,所以一面发炮一面加速从定远、镇远二舰前面夺路而行,直扑北洋舰队的薄弱右翼超勇、扬威二舰。
吉野、高千穗、秋津洲和浪速四舰集中火力猛攻,超勇和扬威竭力抗击,日舰多处受伤。但舰龄达十三年以上的超勇、扬威如何抵挡得了日本的第一游击队,下午一时二十分,黄建勋,左翼右营副将,超勇号管带在他指挥下,全舰官兵无不誓死作战,但“超勇”毕竟是舰龄十余年的老舰,终究敌不过日本游击队的四艘主力舰,激战中“超勇”舰中弹甚多,特别是一敌弹击穿舱内,引起大火,刹那间“超勇”全舰被黑烟笼罩,由于“超勇”舰是木质舰身,舱内起火无法施救,不久就右舷倾斜,难以行驶,最终被烈火焚没。黄建勋落水后,附近鱼雷艇驶近相救,抛长绳援之,不就而没,时年43岁。
扬威也受重创,各炮塔已不能转动,在日舰轮番轰击下,不得不驶离战场,但又搁浅。林履中,右翼右营副将,扬威号管带,“扬威”是北洋水师中舰龄较老,作战和防卫能力较弱的老舰,又处于右翼阵脚最外侧。由于北洋水师阵列跨度较大,“定远”、“镇远”的炮火不能支援到两侧阵脚的战舰,于是扬威便遭到日本游击队〃吉野〃等四舰的猛攻。扬威先后中弹起火,正在此时,济远舰竟然转舵逃跑,撞扬威舵叶,扬威行愈滞,敌弹入机舱,舱内弹炸火起,渐不能支。在此危急时刻,林履中亲率千总三副曾宗巩等发炮攻敌不止。但扬威首尾各炮已不能转动,而敌炮纷至,舰身渐沉于海。林履中登台一望,奋然蹈海,都司帮带大副郑文超和守备二副郑景清同时落水。当时,左一鱼雷艇驶至,投长绳相援,林履中推而不就,随波而没,时年43岁。时人赞他“见危授命,激烈效忠,其所谓临大节而不可夺者”。
在第一游击队开始炮击超勇、扬威的同时,以旗舰松岛为首的日舰本队也到达定远舰的正前方,双方展开了猛烈的炮击。十二时五十三分,松岛的一颗炮弹击中定远的桅杆,打坏定远通讯器,此时刘步蟾在汉纳根的协助下督战,指挥战舰不断变换方位,使日舰不能瞄准定位。
沈寿堃在定远舰督炮击敌,重创日舰“松岛”、“比睿”、“赤城”、“西京丸”。这时定远305mm口径大炮发射一枚30公斤炮弹,击中日本旗舰松岛右舷下甲板,击毁第四号速射炮及左舷全部炮架,死伤达二十四人。
松岛号舰长尾本知道在司令伊东佑亨的吩咐下,忙令军舰上的军乐队补充已阵亡士兵的位置继续战斗。
由于敌舰攻击北洋旗舰,作为报复北洋水师将士也回过头来攻击日舰旗舰。此时,松岛也成了北洋舰队的炮火集中打击的目标,这时一颗炮弹又击坏松岛的三十二公分主炮塔,松岛见定、镇二舰炮火强大,急忙率本队转舵向左,加速驶避。北洋舰队也全队随之向右转舵,继续以舰首指向日舰。而位于日舰本队后半部的比睿等舰,因速度迟缓,远远落在后面。这样,本队便被拦腰截为两段,形势大为不利。
北洋舰队抓住时机发动猛攻,各舰以右翼炮轰击松岛等前队,又以左翼炮轰击后面的三舰。一点时,松岛的七号炮位被定远击毁,而比睿已被靖远赶上,相距仅七百米。比睿见情势紧急,向右急转弯,试图从靖远和定远之间穿过,与本队会合。然而,比睿立即遭到北洋舰队的包围,炮弹从四面飞来,伤亡严重。靖远叶祖贵见状遂下令停止炮击,携带步枪的突击队排列在甲板上,准备靠近比睿,将其俘虏。然而事与愿违,樱井规矩之舰长在危急中,急令速射炮拼命发射,五分钟内发射了一千五百多发,迫使靖远难以靠近。
沈寿堃见此情形,从右后方发炮轰击。比睿被其三十公分半巨弹击中,下甲板后部全部毁坏,舰上十九人当场炸死。顷刻间,烈火腾空,舰艇失去战斗力。两点钟左右,比睿依靠其速度逃出北洋舰队的炮火网,并挂出‘本舰火灾退出战列’的信号,向南驶离。
位于本队左侧的赤城舰,速度最慢,落在最后。比睿驶离后,赤城孤立无助,完全暴露在北洋舰队左翼的炮火下,中弹累累。定远后部的十五公分炮弹击中赤城舰桥,一号炮手、二号炮手及两名水兵中弹身亡,正在指挥的坂元舰长被弹片击中头部,挂掉后,赤城仍不断中弹,舰上军官几乎非死即伤,失去战斗力,于是转舵向南驶离。来远在后尾追,连连发炮,先击倒桅杆,又中舰桥,代理舰长也受了伤。到下午二点半,赤城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作战海域。
此时北洋舰队二舰被击沉,小日本舰队二舰重伤,失去战斗能力而退出战斗队列。
下午二点半。平远、广丙两舰以及福龙、左一两艘鱼雷舰加入战斗。黄海海战打响时。当时沿大东沟近岸航行担任舰队侧翼警戒地鱼雷左一营都司蔡廷干。立即率领“福龙”号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