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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林泰曾还想开开那门210mm的加农炮轰击俄国战舰,结果被刘步阻止了,刘步蟾告诉林泰曾他们,俄国人知道我们炸沉了他们的两艘战舰,定会发疯的炮击我们的老虎尾炮台,现在上去就是送死。
开始林泰曾还有些不信,结果一干人刚下到地下防御工事里,就听到头上的工事上面轰轰轰的震动,犹如剧烈地震一般,不时的有泥沙漏了下来,林泰曾等人才相信了刘步蟾的话。
的确,当俄国舰队司令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得知被鱼雷击沉了两艘装甲巡洋舰后,加上刚才的一枚鱼雷对他的惊吓,立刻暴跳如雷,命令各舰猛轰老虎尾炮台。
顿时,俄国舰队的大部分火力都被林泰曾等人给吸引到老虎尾半岛上来,顷刻间,老虎尾炮台就被炮弹犁了遍。
地下工事里的林泰曾双手捂着耳朵,跟刘步蟾说话:“喂!你说啥?我没有听见!”
刘步蟾一阵直翻白眼,一巴掌打掉林泰曾捂着耳朵的手,骂道:“你他娘的捂着耳朵能听到我说什么吗?”
林泰曾手离开耳朵后,才听见刘步蟾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刚才说啥?”
刘步蟾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你不用捂耳朵了,炮声停了!”
“停了,太好了。他们一定以为老子挂掉了,哈哈!妈的,这炮声也忒响了,震的老子耳朵都聋了!”林泰曾刚说完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
巨大的震动,使得工事上的泥沙落了林泰曾一身,呛的他直咳嗽。
轰轰!
俄国舰队的下一轮炮击又开始了,林泰曾等人只好蹲在角落里,继续捂着耳朵,等着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援兵抵达(上)
夜,大连湾守备府
此时,大连湾守将赵怀业正和一群当地的官职大小不一的官员们赌钱,屋内乌烟瘴气,吵闹不断。
“报!报告大人,出大事了!”一营官周鼎臣飞快的冲进了来。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咱们家大人如今赢了这么多钱,不留下点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宜?”一个输钱输得眼红的官员说道。
由于每次赌钱,守将赵怀业只要一赢钱,他的部下就找各种借口,让他离开。时间一久,这些官员们都知道了,所以营管一进来就给轰了出去。
但是今天的事情,可不能不报啊!否则的话是要被冠上贻误军情罪,杀头的呀!
于是营官周鼎臣只好掏出了他的手枪,朝着屋顶嘭的就是一枪。
静!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都愣住了!
营官周鼎臣不理众人的表情,直接对着大连湾守将赵怀业说道:“大人,出大事了!”
大连湾守将赵怀业见营官周鼎臣都掏枪了,还以为他故意这么夸张为自己解围呢!心想:‘嗯!有胆识,有计谋,以后找个机会给他升官。’
于是告辞了他的赌友们,拿着赢来的银子,同周鼎臣一起出了屋。
“小子。真有你地。这招都能想到。我都服了!”守将赵怀业表扬营官周鼎臣道。
营官周鼎臣急忙说道:“大人。这次是真地出大事了!”
守将赵怀业不用营官周鼎臣告诉他了。因为他听到了远处轰隆隆地炮声。
“哪里打*炮?出了什么事情?”守将赵怀业急忙问道。
营官周鼎臣回答道:“大人。旅顺遭到俄国人偷袭。守备宋庆将军要求我们发兵火速增援。迟则有变!”
“啥?俄国人偷袭旅顺?妈了个把子地!这可要命了!”守将赵怀业大骂道。
赵怀业清楚这件事情的后果,按照朝廷法律,没有朝廷命令或者北洋大臣王文韶的命令,他是无权调动守备部队的,私自调动部队是要杀头的。可是旅顺处于俄国人偷袭,救兵如救火,等到朝廷的命令下来,黄瓜菜都凉了。
营官周鼎臣问道:“大人是担心一旦咱们出兵,朝廷万一怪罪下来怎么办?”
赵怀业点点头说道:“是啊!皇家的人整天想着安乐,就害怕妄开兵衅,得罪洋人,引来战争。”
“是啊!大人,如今俄国人偷袭旅顺,八成是看上旅顺这块地儿了!”营官周鼎臣说道。
“嗯!听说朝廷把广州湾租借给了法国人,德国人如今还赖在胶州湾不走,八成是看上那里了,也想租借。俄国人最大胆,他娘的竟然看上旅顺口了,那里可是咱么北洋的地盘!”赵怀业忍不住又骂道。
“如今南洋水师被扣,北洋水师胶州湾遭袭击,被打残了,大清再无海防可言,大清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这些洋人不来抢地盘才怪!”营官周鼎臣说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发牢骚都发了几十年了,也不见朝廷哼一声。还是想想怎么办吧!朝廷朝廷估计又要找人和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是咱么不能不帮自己人一把!”赵怀业问道。
“大人可以这样办,立刻派两营官兵前往旅顺增援,同时给朝廷和天津衙门发电,请求允许!”营官周鼎臣说道。
“也好,就这么办吧!别人我不放心,这事儿还得你去吧!”赵怀业说道。
“嗻!”营官周鼎臣领命。
10月28日,凌晨3,光绪23年十月初三,星期四
东海某处,一支庞大的舰队群正以15节的均速破浪前进。
没错,这支舰队就是护送张云飞回国的太平洋特混舰队。
北京号战列舰张云飞卧室外,特混舰队司令官林建章中将急匆匆的赶来,想要敲门。
守卫在门口的侍卫挥手阻拦道:“林司令,元首正在休息,请您……”
林建章打断侍卫的话,说道:“紧急军情,刻不容缓!”
说完急促的敲了敲门。
此刻的张云飞正睡得香,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起身打开灯后问道:“什么事?”
“元首,紧急军情!”
‘是林建章!天还没有亮,就跑来喊紧急军情,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张云飞想到,急忙说道:“进来!”
听到张云飞允许后,侍卫才打开门,让林建章进去。
“出了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紧张!”张云飞见林建章急匆匆的进来,于是问道。
“元首,国内狼穴发来急电。俄国远东舰队今日凌晨突然偷袭旅顺!”林建章急忙回答道。
“什么?俄国人偷袭旅顺?情况如何了
云飞急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情况目前不明,电报上说旅顺地区只有黄金山上的炮台开过火,但是很快就哑火了,发报截止时,只能听到那边的枪声了!”林建章说道。
“遭了,旅顺这么弱的抵抗,八成是被俄国人偷袭得逞了!旅顺守将是谁?”张云飞问道。
“旅顺的守将有三个,张光前、宋庆和姜桂题三个总兵。”林建章回答。
“怎么守将有三个?没有总指挥官吗?”张云飞纳闷的问。
“理论上旅顺的最高长官是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王文韶,不过王文韶一直呆在天津衙门,而旅顺的这三个守备总兵官,据说还互不统属。张光前是李鸿章的人,宋庆出身左中堂部将,一直不被北洋将领待见,而姜桂题更是谁的账都不买,属于朝廷的人。”林建章说道。
“荒唐,简直荒唐之极!”张云飞十分的不满。
“照情报上看,旅顺已经是朝不保夕,十分危险了!”林建章叹息道。
“也不一定,宋庆是沙场老将,不会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张云飞突然说道。
“那您打算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动手?”林建章问道。
“之前的事情,我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今旅顺可是老子的地盘,也是我们未来的海防要塞,不能坐视不理。”张云飞说道。
“您想过没有?俄国的远东舰队已经全部集结在旅顺,实力远超我们。”林建章忧虑的说,他也是第一次面对实力超过自己一方的对手。
张云飞看出了林建章的担心,说道:“想要真正的成长起来,真正的强大起来,就得大败比自己强的对手,只欺负弱小时永远也长不大的!”
林建章说道:“我是有点担心,不过我更担心会影响了您的大业,这支舰队是您的心血啊!”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们同俄国远东舰队顶多是势均力敌,在自己家门口打架,受了伤可以躲起来。而俄国舰队受了伤可没有地方维修去!况且,若是真的让俄国人占了旅顺,我们损失可就大了,光是旅顺的那些值钱的船厂、军械局和弹药库等设施就够我心疼一阵子的了。何况还是在咱们的地盘上,以后更难打发他们!”张云飞一脸肉疼的说道。
他想到了俄国会把旅顺建成为真正的要塞,后世的那场日俄战争,日本光在旅顺就死了六万多人。这么大的代价,张云飞可不像让历史重演,自己也花如此大的代价夺回旅顺。
“对了,俄国舰队的实力摸清楚了么?”张云飞问道。
“狼穴的情报很详细,已经摸清了俄国舰队的数量。俄国远东舰队有战列舰三艘,装甲巡洋舰九艘,巡洋舰五艘,雷击驱逐舰七艘,炮舰六艘,鱼雷艇一艘,共计三十一艘。我们的特混舰队有战列舰四艘,重巡洋舰四艘,铁甲舰一艘,装甲巡洋舰三艘,防护巡洋舰一艘,通讯通报舰两艘,海巡炮舰8,外加上8艘补给舰和12运兵舰。虽然俄国舰队在数量上占有,但是在主力舰上我们特混舰队在质量上占优,彼此的吨位都差不多。”林建章说道。
张云飞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们虽然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是我们的战舰质量高于俄国舰队的战舰,这个优势有时候不是数量可以弥补的。再加上我们还有海狼部队,这一仗我们有7层把握可以打赢。”
林建章自己报出了双方实力对比之后,再加上张云飞的估计,他也觉得俄国舰队没有表面上那么强大,凭着现有的太平洋特混舰队完全有把握打赢,林建章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元首,您就下命令吧!”林建章坚决的说道。
“全舰队火速赶往旅顺,掩护二师迅速在大连湾登陆,然后海陆两军同时开进,务必将俄国人驱逐出旅顺。”张云飞命令道。
“是!坚决完成任务!”林建章说道。
林建章离开后,张云飞又把陆军司令赵刚中将找来,将登陆大连湾后攻击旅顺的任务交给他。
赵刚领命后,立刻召集二师高级军官开会,迅速转达了元首张云飞的命令,并制定攻击旅顺的方案。
随后,张云飞又给海狼部队发去了电报,命令海浪部队指挥官王德胜留下一艘潜艇继续监视日本联合舰队,其他三艘潜艇立刻向旅顺口集结。
王德胜在接到命令后,立刻发报给各潜艇,留下鲨4继续监视日本舰队,鲨鱼一号、鲨鱼二号和鲨鱼三号立刻搭乘潜艇拖船,向旅顺方向集结待命。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援兵抵达(下)
配好一切后,张云飞来到舰桥上。此时天色有些放T手撑在护栏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仰头闭眼,感受着海风的吹拂和战舰破浪前进的声音。
许久,张云飞睁开了双眼,望着朦胧的星光,张云飞努力的平静着内心的紧张。
是的,张云飞此刻内心很紧张,紧张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面对俄国远东舰队,张云飞的太平洋舰队还是太年轻了,尽管有着一些优势存在,但是战争的变数太大,没有绝对的必胜,多少以弱克强的例子摆在那里。
张云飞如今是如履薄冰,一旦这场战争打败了的话,张云飞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支庞大的舰队,败了的话,他没有时间再来重建,列强们也不会再给张云飞任何机会,让他重新崛起。
这时林建章也走了过来,站到张云飞的旁边,也学着张云飞的样子,做着各种张云飞刚才的动作。
张云飞笑笑说:“你小子,竟然学起我的动作来了啊!”
林建章停下来,说道:“您知道吗?我现在的思想,包括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向你学习着。
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如果让我把命交给您的话,我都不会皱眉的。记得第一次在南洋水师看到您的时候,那时我还只想当个普通的小舰的管带就知足了。
那时,我还是个受人排挤的代理管带,您也并不认识我,但是您却大力提拔我,让我坐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
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我每天都在不停的学习,生怕带不好这支舰队,毁了您的基业,那我就算万死也不能赎罪了。
我能够感觉到您地紧张。因为您地喜怒哀乐会直接影响到我。还有您周围地人。”
知道林建章把他地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而且也隐晦地指出了作为元首地张云飞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得保持平静地心。因为张云飞地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他周围地人。通过他周围地人。影响到所有地人。
张云飞拍拍林建章地肩膀。说道:“我是有些紧张。因为赌博地人。在不知道输赢之前。都会紧张地。”
“赌博?”林建章问。
张云飞点点头说道:“人生是无数次赌博地过程。有赢有输。每个人都想赢。但总会有人输。没有永远地赢。也没有永远地输。
也许你这次赢了。但是你无法一直保持下去。下次很可能就会输;这次输了。下次反而可能会赢。只要你相信你自己。坦然接受输与赢。你将永远快乐。赢了。不要得意;输了。不要气馁。
如果说人生是赌博,那么知识、技术、能力、经验就是赌注。下得大赢得大,当然也可能输得大,但如果想赚大钱,就必须大花费。
知道了这些,才能对人生有了深度的认识: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输掉自己的自信,没有十足的勇气去赢。其实输赢是可以在不同的条件、不同的场合下相互转化的。只要你掌握转化因子,你就会反败为胜反输为赢,转化因子也无非就是不断的学习,学习就是取人之长补己之短。
作为你来讲,你应该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作为我来说,我是在赌国运,赢了的话,我们便有了更广阔的生存空间。输了的话,我的国家只好在潜伏十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换回下一次的赌博。因此,对于国家来说,他赌国运,可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去赌。但是,作为个人来说,生命短暂,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赌国运,输赢就是一锤子买卖,你没有那么长命去等下一轮赌博。
因此,作为你来讲,你的人生并不是一次的赌博,输赢并不是一次输赢决定的,所以我们不要害怕输。如果我们连输都输不起,那我们哪还有勇气有决心去赢。明天的阳光在等着我们,让我们尽情地拥抱阳光,拥抱灿烂的人生。
林建章仔细的听完了张云飞的话,觉得受益匪浅,一直以来,对于张云飞的话,他和其他人一样,都感觉充满了人生哲理,受到的启发不是在学校里能学到的。
也许这就是张云飞这个穿越来的人的魅力吧!谁让后世这些哲理书籍满大街都是呢!
“感谢你的教诲,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林建章一脸崇拜的说道。
“还有多久才能到大连湾?”张云飞突然问道。
“还得两个小时,预计早上六点钟能到!”林建章回答。
张云飞望着渐渐发亮的天边,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北京紫禁城勤政殿
光绪帝正在打发雷霆,无辜的杯子们却遭了殃,被他仍的到处乱飞。
一大早就被叫过来的一干重臣们,此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低着头老实的站在一旁,看着皇帝发火。
“你们都哑巴啦!给朕拿出个对策来呀!平时对付同僚的那股子劲头哪去了?现在朕让你们拿出个对付洋人的策略,怎么都不说话了?”光绪帝怒道。
光绪帝骂了一顿后,见一干重臣依然没有出来说话的,只好点名。
“恭亲王!你来说说吧!”光绪帝问向恭亲王奕欣。
见中了头彩,恭亲王奕欣只好出来说道:“启禀皇上,旅顺之事目前尚未查清真相之前,微臣尚无对策!”
“尚无对
在敷衍朕吗?”光绪帝一听就想发火,可是还忍住了
“微臣不敢!只是在事情真相尚未查清之前就妄下决断的话,恐怕会令事情更加复杂!”恭亲王奕欣急忙说道。
“真相很明白吗?俄国人借口修理舰船,图谋旅顺,这还用查吗?”光绪帝不满道。
“启禀皇上,俄国人修船是得到皇上您的允许的。旅顺是北洋重镇,如果水师人对俄国舰队不满,制造了类似曹州事件的情况发生在旅顺,有俄国人死了,造成武装冲突也是可能的!”恭亲王奕欣依然平静的回答。
恭亲王奕欣的话直接把光绪帝顶的死死的,一时间光绪帝也无法反驳,只好问向其他人。
“翁同龢,你是军机大臣又是总理大臣,你来说说。”光绪帝问向翁同龢。
“微臣遵旨!启禀皇上,微臣也认为俄国人即使袭击旅顺,也应该有个借口,这在泰西国家中是规矩。没有借口就攻击别的国家的话,会遭到其他国家舆论的强烈谴责的!因此,微臣也认为还是查查的好,看看俄国人到底因为什么理由攻击旅顺。万一是我们的原因,我们还要发兵的话,会造成全面战争的。”翁同龢说道。
见翁同龢也不站在自已一边,光绪帝十分恼火,于是又问向大理寺少卿李耀英。
“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