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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且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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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景。”

    沈长钧出声喊,秦景压根没反应,她这会正在想:我是要献上膝盖呢,还是跪舔。网络时代的小伙伴们使得她在这样的时刻,只有这两个念头涌上,算了,跪舔还是有点太过,不如悄悄献上膝盖!

    “秦景。”沈长钧又喊一声。

    献完膝盖的秦景连忙回过神来答应,给小师叔的绝色献上膝盖同时,她也没忘给小师叔的剑法同样献上膝盖,幸好她把剑招在脑海里过一遍才发痴的,所以她敢毫不要脸地说:“小师叔我正在回想剑招呢,已经差不多了,我练一遍,请小师叔指正。”

    沈长钧真当她是在识海回放剑招,遂也没计较,站到一边示意秦景开始练剑招。

    秦景先闭上眼,真正把剑招从识海中回放一遍,然后才睁开眼,剑尖轻挑扫出。点刺劈挂扫,云崩抹穿压,沈长钧传授的这套剑法,比起轻灵飘逸的贯云剑谱来,多了一份庄重遒健,但却也同时不失飘逸。以秦景的感觉来说,贯云剑更像是个出世的隐士,飘摇白云里,逸怀林野间。而沈长钧传授的剑法更像是出身名门的剑道宗师,庄重柔和飘逸遒健,一招一式间尽显气韵皎然。

    贯云在清且高但不孤傲,沈长钧教的在清正温平,要说秦景的话,她显然会更喜欢前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高劲儿,但清正温平的剑法却莫名让她觉得,这才是真正适合她的,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剑法。练过一遍后,秦景收剑站到沈长钧面前,问道:“小师叔,这剑法叫什么?”

    “埤苍。”沈长钧说着,两个古意盎然的大字浮于空中,片刻后又作烟雾散。

    秦景好歹穿过来是个秀才家闺女,这个埤字还是知道的:“有益苍生?给这剑法取名的人口气好大。”

    也不知她的话怎么愉悦了沈长钧,沈长钧居然难得的脸上有了十分明显的笑容,明显得能把寒冬化作万里春风:“曾也有人与你一样想,但并非埤苍非指埤益苍生,埤亦有低下之意。”

    “这也合乎道?”叫苍生都低下,或者叫苍天都低下,天道难道不会弄个雷下来劈死她吗?

    “合乎剑道,长剑所指,无不俯首。”

    听着倒也对,不过什么叫“曾也有一人与你一样想”,这个“曾也有一人”是哪一人,男的女的,死的活的,姓什么号什么,师门在哪,洞府何方?

    ——————————————————————————

    终于,打算伸出邪恶之手,塑造一个绝色男主。

    女主么,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胸大腰细腿长颜值高的那是别人家女主。

    当然,修仙世界里,颜和平胸都是可以调整的……但,我就是不调——请相信,胸大真的不好,真的真的真的!就算75c,买衣服都很容易受到大面积伤害,商场里好多衣服都只能看看而已,75c差不多是90的胸围,夏天衣服至少要宽四厘米才可以穿,事实上大部分衣服,宽六厘米才较舒适,冬天则要八厘米左右,想想吧,你们平时逛的店里,有多少店会卖平铺五十以上的衣服的!

    本来就是个胖子,那就更杯具了,下胸围75以上,管你是c是d,在淘宝上都得买大码女装,商场里一般的店也很少有合身的衣服,尤其是衬衣!!!!

    如果是穿汉服,就算是影楼装,胸大也尤其杯具,所以,亲们,相信我,胸平才能平天下,胸平才能穿仙气满满的仙女装,胸不平穿仙女装那就是一场妥妥的羞耻play开端。

第十四章 非鱼

    要是元昊真君,秦景直接就敢问,因为秦景早已穿她这位师父的真身,那就是个纯粹的……顽童。可面对的是沈长钧,这位怎么看都挺正经,而且总给人一种感觉,无应山被元昊真君这么个顽童不闲不散地管着居然也屹立不倒,完全是靠沈长钧在后边默默顶着。所以,不管秦景有多好奇,她也没多问一个字,而是沈长钧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上午练剑毕,下午便修习阵法,阵法是出了名的好入门难精能'通,秦景需要的长春阵就属于入门阵法之列,三十六块中品灵石,搭九十二块下品灵石,按照阵图就能轻轻松松摆出来。但,阵图是固定的,四周的环境却并非固定,长春阵是以灵气引地气,地气便是长春阵冬暖夏凉的奥妙所在,因此长春阵并非一成不变。首先要做的就是观察四周环境,确定地气走向,以灵石布阵,将地气引上来。

    说难不难,但要说容易,也不算多么容易,需要的还是个融会贯通。沈长钧摆长春阵,闭着眼睛分分钟就能成功,而秦景愣是整一下午忙和,到晚饭前一刻才把长春阵的缩减版摆出来。晚饭过后是炼丹,沈长钧并不太擅长炼丹,但无应山一直有丹道传承在,作为须臾真君的关门弟子,沈长钧的不太擅长都比一般丹修强不知多少。

    秦景除阵法够呛,练剑炼丹都很让沈长钧这初为人师的很有成就感,一教就懂,一懂就通,还能自我纠错举一反三。沈长钧碍着元昊真君的面子把人接下,因秦景这份天赋和认真才开始真正对秦景用心教导,看着秦景这样的,沈长钧都想是不是也该收两徒弟教导教导。

    晚上总共炼了两炉丹,一炉失败,一炉成功,秦景捧着成功的丹药和失败的丹药再三对比后,记下了自己炼丹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原因。待她记录完毕,已经夜深,二更的钟声都已经响过,这几天夜里总是不停下雪,秦景这么个南方人,可算看足新奇。从丹房所在的配殿回主殿有一段路,就算有长春阵,也只作用于各殿阁中,对院落里的雪并不起作用。

    秦景正想要怎么走时,沈长钧已经跃于剑上,朝她道:“上来。”

    “多谢小师叔。”秦景跳上去时,身后的殊兰花林中忽响起数声脆响,回头去看,却是几株殊兰花的树枝因承受不起厚厚积雪而断裂坠地。见此情形,秦景呼吸一滞,忧心起凡世的父母亲人来。虽她古代的家人也都在南方,但南方未必就没有大雪,反而是南方越经不起大雪,北方反倒要好些。

    南方的房屋经得雨经得水,就是经不起冰冻雪压,南方人对大雪的承受力就好比北方人对涨水的承受力。南方人遇见涨水一般都会颇为欢脱,水质不错的地方还能邀伴去网鱼,水质差的还可以发个去看海之类的好好调侃,可要遇见大雪,那就得懵。秦景的担心分明地写在脸上,沈长钧如何能看不到:“忧心何事?”

    “在想家里是不是也在下雪,家中房屋虽是新造的,但不知能不能承受得起这般大雪。”即钧峰的林木有灵气浩养尚不能承大雪之重而断裂,那深得能把她埋进去的雪凡世的房屋又是否能承受得起。相处经年,秦景也已经彻底成为秦景,自然也放不下属于秦景的亲朋,“小师叔,可否请你送我回罗预峰,我想找林师兄陪我回家去看看。”

    “不必喊半山,我带你去便是。”秦景家乡离得不远,沈长钧并不觉麻烦,况,他心中也有所惦记,就是不捎秦景,他也得出门一趟。

    秦景立刻点头,满怀感激,心里默默给沈小师叔献上一张好人卡:“多谢小师叔,到我家中,我叫阿娘给小师叔做好吃的。”

    秦景的家张美味还是很诱人的,沈长钧答应一声,载上秦景就往定州去,定州城中,此时确实在下雪,雪厚得整个定州城都不堪重负,连定州府衙都塌了半边屋子,何况是民宅。饶是秦家的青砖大瓦房新盖,也很是吃力,秦景的父母一到晚上就睡不着觉,总得起好几回去清理屋顶上的雪。好容易一家人生活有点起色,日子有点奔头,一场大雪下来,简直一切还原,地里的菜蔬全冻死不说,栏里的牛羊鸡鸭,也冻死大半,家里备下的柴也已不够烧,却又出不得门,只能将院子里的几株树砍了来烧。

    秦父一边砍那几株有近两百年树齿的紫薇花树,一边还嘀咕:“这是阿景喜欢的,砍了不知道得多难受。”

    “她回不回还没准,再说如今她身在仙山里,哪还会在乎这几株树,快些砍了放炉上烤几天才好烧。也不知道阿景现在怎么样了,当时我把她塞去给仙师带走,她还有点埋怨我呢,阿景最是不愿离家的,也不知在那惯不惯。”秦母也并非没有担心,仙师们的世界,虽然她听着大部分都是好的,但也总有一两分不好的,为着这些不好,秦母既有后悔难安,又有忧心难眠。

    “会好的,阿景从小福气就比别人厚几分,又向来老成知事,自然会好好的。”秦父砍好一会,才砍下一株紫薇花树,几株百余年的紫薇花树猛砍去一株,院落里一下子就空了小半,秦父看好一会也不惯,愣是停着没再去砍第二株。实则秦父也舍不得,这几株紫薇花树,秦景才看多少年,秦父又看了多少年,一代一代老秦家人,都是在这几株紫薇花树底下长大的,从小就是睡在紫薇花荫子里,成串成串压枝低的粉紫黄白,伴着他们从牙牙学语到娶妻生子,如此又传承下去,“不砍了,再想想别的办法。”

    “好好好,不砍了,留着叫闺女回来再看一眼也好。”秦母也舍不得,这么大的紫薇花树,别说整个定州,就是整个皇朝怕也没有,因为这个几株紫薇花树,每年卖花都能卖出去不少钱呢。到夏末一开花,好些大户人家专门差人来采回去供在案头观赏,还常有文人跑来吟诗作画呢。

    秦父秦母说话的时候,秦景其实已经到自家大瓦房上空,父母的话自是听在耳里暖在心田。父母便是如此,儿行千里原,牵挂也分秒不曾断。见家中一切也都还好,秦景却又有些踟蹰,这时候才明白什么叫“相见时难别亦难”。沈长钧并不催她,但秦景绷着呢,要自家师父且叫他慢慢等,小师叔的话,还是别耽误太久为好。秦景思来想去,还是没下去相见,她怕到时候会不舍得离开,与其撕心裂肺的别离,不如彼此怀淡淡牵挂的日日惦记。

    不过家中的难题,还是可以帮忙解决一下的,暗摆个长春阵即可,用好一些的灵石,有长春阵在,能保这小小屋院中许久不必耐酷热严寒。布好长春阵,临走的时候,秦景将那株砍去了的紫薇花树桩拔出来装在乾坤镯里,想着种到罗预峰她那屋子外边去,也算个念想。

    “小师叔,我们走吧。”秦景没说回,意思很明显,接下来去哪,我听您的。

    沈长钧看她两眼,到底没说什么,而是默默驭剑飞向定州城的别一端,亦是农家院,但比起秦家的小院,却是屋高瓦阔,只能称作大院。虽处处还是乡间屋舍的样,但一柱一砖都明显要比秦家要结实得多,也有两三仆从在打理,足见大小是个乡绅地主。这家人多已入睡,只剩下几个仆人关顾着屋顶上的雪,并看着屋院。

    屋檐下的灯笼在雪上烙下一层橙红,后边有两间屋还亮着灯,一间是住着乡绅家老太太,一间则是乡绅家的小姐。老太太且不说,只说那小姐,端是肤光胜雪眉目如画,那盈盈一双妙目真个是如水波横。小姐在烛下绣花,绣的是殊兰花,殊兰花开盛开时是洁白的一串串,花丰叶茂淡香悠扬。秦景一看那小姐绣的花,就略有点明白,她的小师叔绝对是暗搓搓地恋着人家。

    “小师叔,你为何不将她带回无应山去呢,凡世寿短,何如修仙千年万载红颜长驻。”秦景实在没忍住,虽然她开口了,但她一点也没巴望沈长钧会回答她的问题。

    “修仙亦有千难万险,做个凡人,平安顺遂一世,岂不也很好。”沈长钧似是在答秦景的话,又似是在向绣着花的小姐倾诉着他心声,只愿她一世平安喜乐的生老病死,不需经历世事艰难,更不需被大道磨砺去眉目间的天真美好。

    “或许吧,但小师叔又不是她,怎么能确定她会更愿为凡人平安顺遂一生呢?”这就是“子非鱼”这个难解的哲学问题,真以为这个问题有解,那就想得太浅了。当然,秦景就是想得太浅太浅太浅的,她不过是被赢清一那学中真神给解释的。

    “你非我,又怎知我不知。”这答案可够标准的。

    秦景也有标准的:“我非你,你非她,所以我知。”

    感谢赢学神,我终于能在听到这个反问时,成功用十个字把人噎回去了,所以要坚定地信赢学神一百年。

    秦景却不知,此时她的回答,给她带去多少麻烦,所以说,干什么都别装b啊,装了迟早得招雷劈。

第十五章 腰肢

    那乡绅家的小姐名董秋韶,看着年纪约十七八,浑身透着温婉少女之姿,前也微凸后也微翘,却竟与秦景生于同年同月,不过是董秋韶早几天,秦景晚几天而已,竟像是差好几岁一般。秦景看完人家再看自己,不由得想拍案而起,穿越大婶大概在给她选定角色时打了盹——瞧瞧人家十四岁,再看看她这十四岁,居然还没开始发育呢!

    被沈长钧带着往玄门飞,路上秦景不时看自己的胸,还不时摸一把自己屁|股,越看越心酸,越摸越没底,在现代虽不敢说前凸后翘,好歹也算是个有点料的。现在倒好,人家穿越换壳,大多都比原来好,她倒换个还不如原来的,呜呼哀哉,何其残忍。

    沈长钧知她在身后作鬼作怪,想随便她作,又实在被她那张不时挤成妖魔鬼怪的脸沁着,只得开口:“你这是作什么?”

    居然问她“作”什么,可秦景又不好说“小师叔,你心上人发育得太好,我羡慕妒忌恨”,只能闷闷地回一句:“无聊得紧。”

    对于这无聊时要作鬼作鬼一脸的小师侄,沈长钧只想把她一脚踹到山谷里去:“想来,叫你自己飞回去定不至无聊。”

    秦景瞬间睁圆双眼,小师叔居然也会开玩笑,这没好气的语气里竟还带着一分无赖三分顽笑,真是平地一声雷,原来小师叔也不是那种端肃到跟教科书一样的存在。就说嘛,上梁不正下梁该是歪的才对,凭须臾真君那传说中很欢脱的脾气,就不该有个太板板正正徒弟:“原来小师叔也会顽笑,我还道只师父才像师祖那样爱逗乐呢,看来还是想忿了,就该一脉相承才是。”

    被师侄误解读了话里的意思,沈长钧正要说什么,却忽有一抹流光自远处飞来,直击沈长钧面门,沈长钧面色一顿,瞬间凝重起来。那枚流光停下时却是一枚玉符,符上正面有玄门印记,背面却是无应山的闳中峰,就连秦景一看都明白过来,大约是闳中峰那位从来没出现过的师叔发来的,而且看这样明显是求救之用。

    “我先送你……罢了,你与我一道去。”沈长钧二话不说,调转灵剑便冲玉符中所示的苍亡海去,一边驭剑飞,沈长钧一边从乾坤戒中取出几样东西递给秦景,分别是玉符两枚,符咒一把,丹药数瓶,“是四师兄发来的求救讯息,玉符发得急,一刻也不容耽误,到苍亡海后,你只管自保便是,余下的事都别管。”

    秦景连忙点头,乖乖地不再作鬼作怪,默默在沈长钧身后想着待会遇上麻烦要怎么怎么样。止戈此时化作剑符配在她腰间,有止戈在,秦景心里还是很有底气的,她家小止戈直到紧要关头,可抵元婴十成之威呢。秦景拍拍腰间剑符,心中安安稳稳的,这叫手里有剑心中不慌!

    苍亡海离玄门有数万里之遥,沈长钧全力催动长剑,不过半个时辰便达。苍亡海虽以海为名,实则是一处辽阔无边际的荒地,奇的是苍亡海四周皆山明水秀,而苍亡海方圆数千里内非但寸草不生,连雨水也极为稀少。这样一个地方,原本是该没人来的,但因苍亡海多年前曾出现过秘境天宫,招致许多人来此探寻,后来却不知为何无疾而终,直到现在还会再来的都是些经过此地顺便来碰个运气的低阶修士,就这样每年还有不少人要消失于苍亡海中。

    沈长钧手里有他师兄庐阳真君张峥嵘的玉符,凭着这玉符,沈长钧准确无误地来到当年据传曾出现过天宫的地陷坑之上。秦景当沈长钧会先四下观望一番再说时,沈长钧二话不说就领着秦景一块跳下去,秦景:“小师叔,其实你把我扔上边也就是了,省得我进去还要拖您和四师叔后腿。”

    “给你那么些东西,不会用?”实则,苍亡海外边也并不安全,日里夜里有修士进过不说,偶还有高阶灵兽凶兽经过,凭秦景的修为,随便来个凶兽或筑基期修士都能要了她小命,沈长钧怎么可能把人扔在外边。

    秦景只当自己倒霉,被沈长钧一时给遗忘,才不小心捎带下来,认命地道:“会用会用,二师兄教过我。”

    听她说会用,沈长钧便也没再多话,地陷坑有幽深且长,但却并非没有光,各长长短短石笋皆发七彩光芒,虽有些黯淡,但却能叫人看清地陷坑中的情形。那些石笋都是些会发光的石头,却并没什么大用,当作照明且还不够,作宝石打首饰却又只夜晚能看,白天看着很是打眼,遂也没人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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