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回到教室,正想抓住刚才议论她的那两男一女问问清楚到底是谁在造谣生事,却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在问,“请问这是高二三班吗?阮廷羽学长是不是在这个班?”
顾予浓转头看去,竟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样子憨萌憨萌的,此时恰好阮廷羽也走进教室,小女孩眼前一亮,登时闪出光芒,羞答答的低声唤了一句,“殷学长。。。。。。”
阮廷羽回过头,莫名的看向女孩,就是这张欠揍的面瘫表情,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为之倾倒?顾予浓忍不住攥紧粉拳,指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忽然小女孩抬起双臂,恭谨的送上一枚精致漂亮的粉色信封,也许是因为害羞的缘故,她低下头,羞怯的说,“殷学长。。。。。。我是高一二班的韩娜娜,这封信我写了好几个晚上才写好的,请你收下,还有我。。。。。。”
可是还没等她说完,阮廷羽已经眯起双眸,依旧是那抹冰冷的浅浅笑意,“写了好几个晚上?”
“嗯!”女孩喜出望外的抬起脸来,充满稚气的重重点头,热切的望着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却噙出一抹轻蔑的笑,“你还真是有空!只可惜我没空看你的信!”
“啊?”女孩一时不能反应,只是充满疑惑的回应,那张美丽的脸再次泛起鄙夷之色,阮廷羽冷笑一声,“真要我说得再明白些,才能听懂吗?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站在一起吗?长相?成绩?还是智商?只要有一点,我都会给你一个机会的!”说完,便再不去看那女孩一眼,径直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那封信也被他的动作挥落到地上。
女孩的大眼睛顿时沁满了晶莹的液体,嘤的一声就奔出了教室,顾予浓的粉拳已经攥得青白,妈蛋!这臭男人也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看样子,她该好好教训一下这傲慢的家伙才行!
图书馆里,当阮廷羽合上书本,伸了伸懒腰,才发现这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他还沉迷书海,他瞟了眼墙上的时钟,果然已经十点钟了,他要是再不走,连图书馆的看门大爷也要来赶人了。
图书馆还真是个好地方,可以不受打扰,要是在家,恐怕又要被叔叔拉着去参加什么社团活动,一看到那些终日沉湎女色毒品的家伙,他就无言以对,还不如好好看他感兴趣的书籍,例如这本《物种起源》,很有趣,让他一下子就忘了时间。
他站起身,背起书包,便走出了图书馆,初夏的夜晚,校园里夏虫呢喃,微微吹动的夜风袭面,清爽宜人,他惬意的伸了伸懒腰,突然身后一阵旋风,他本能的一个闪身,竟又是一个旋风腿再次袭来。
阮廷羽立刻引起警觉,袭击他的人动作敏捷利落,脚法犀利,典型的跆拳道套路,从此人的功力来说,绝对至少是黑带水平,还好从小混在黑道,被二叔逼迫,他也是学了一些功夫的,用来防范偷袭还是不成问题。
他迅速进入防御模式,向后仰身,再次躲开了来人的袭击,并且一个后空翻,便跳到了距离来人数米开外,他站定身体,并立即扎好马步,拉开攻击架势,他也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好吗?
可当他定睛一瞧,对面站着的竟是校服短裙套运动裤的女同学,在华阳中学,打扮这么怪异的女生除了他们班的女土匪顾予浓还能是谁?
阮廷羽冷哼一声,忍不住啐了一口,“顾予浓,你抽风了吧?这么晚是想找人打架吗?告诉你,我可没空陪你疯!”
阮廷羽气愤的收起身体,捡起地上的书包,就要离开,却再次被顾予浓的疯狂举动震住,她居然从后背狠狠揣过去,一阵剧痛瞬间从他后心窝蔓延开来,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招惹他!
一团毒火登时燃烧至他脑顶,阮廷羽转身就是凌空一脚,朝予浓的头部劈了下来,她身子一歪立刻闪开。
“顾予浓!你他妈的是想惹事是不是?”从来不屑爆粗口的他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他见过那么多女孩,哪一个见了他不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母夜叉?什么也不说,劈头盖脸的就是开打!比他二叔还野蛮!
顾予浓嘴角噙起一抹浅笑,黑夜中那双水眸异常明亮,却闪着一丝鄙夷,“阮廷羽,你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妖孽脸,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那些女孩子就活该被你当成垃圾一样玩弄吗?”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看着这个阮廷羽不顺眼!今晚她就是要替天行道!
阮廷羽冷笑一声,“呵,你就为了这个,深更半夜等在这偷袭我?你闲心可真够大的!我看你是考了年级第二不服气,才找别的理由袭击我吧?顾予浓,我奉劝你一句,想要拿第一,不如回家好好复习,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么无聊的事上!我和那些个女孩子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他刚想转身离去,没想到顾予浓依旧不打算放过他,这次竟是直接扑过去,将他狠狠按倒在地,没想到她的腰肢被他的大掌一箍,登时擒在怀里,一个翻身就将她反压过来,阮廷羽喘着粗气狠狠盯着顾予浓黑亮黑亮的眸子,这女人真是疯了疯了!
可那双黑眸,如山间清泉,清澈见底,却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般仓惶,和刚刚一直的母夜叉判若两人,他的动作、他的气势,让她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一股羞辱至极的感觉刹那间袭上心头,予浓想要推开他,却奈何他的双手死死将她的手腕擒住,身体完全压制住她,让她根本无从逃脱,噩梦般的感觉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滚。。。。。。滚开。。。。。。不。。。。。。混蛋!放开我!”她大声的呼救,可奈何此时已经更深露重,连看门的大爷都休息了,除了夜晚的夏虫还在低语呢喃,根本不会有人来帮她,让她越发的惶恐起来。
殷勤的如墨的黑眸中却越发的明亮起来,噙满了得意的笑,“怎么?怕了吗?你就这点本事,还想偷袭我?呵。。。。。。顾予浓,我警告你,下次再来骚扰我,小心我。。。。。。”他歪起唇角,一向斯文冷漠的俊脸,流露出难得的邪魅,他故意贴近她的耳鬓,语气暧昧的吐出最后的三个字,“吃。。。。。。了。。。。。。你!”
说完,阮廷羽便松开她的手,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拍了怕身上的尘土,从她僵直的身体上跨了过去,大步而去。
顾予浓惊魂未定,只能躺在地上平息自己的心跳,阮廷羽!你等着!我顾予浓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混蛋!
“浓浓,这么晚,你怎么还没走呢?”欧阳淮南被道场里传来的声响惊醒,子夜深处,他还以为是进来了小偷,起来查看,可没想到竟见予浓发了疯一样,做着回旋踢的练习。
第五章 纠缠不休
顾予浓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蹲了下去,“师父,我今天遇上对手了,可我居然输了!”她无力的看着厚厚的练功垫子发呆。
欧阳淮南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小丫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好胜了?输了是常有的事!难道你忘记我们跆拳道精神了?”
“不是的!师父!我不是因为输了才难过的!而是因为我学艺不精,而那个臭男人是个混蛋!他以专门伤害女孩子为了乐趣,我只是想替天行道而已!”她气呼呼的起身争辩。
“这人真这么混蛋?”欧阳淮南心底突然涌进一丝莫名的酸意,只见她用力的点头,粉扑扑的脸蛋上还透着稚气,“嗯!”
可真是个孩子!他无奈的点点头,“好吧,你说说看他到底都用了什么套路,我在教你几招,可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和那个混蛋纠缠不休了!你做得到吗?”
“真的啊?嗯嗯,我答应你!”顾予浓兴奋的跳了起来,亲昵的抱住欧阳淮南的胳膊,“师父,只有你最好了!”
哎。。。。。。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认了这么个孽徒,深更半夜不让他睡觉,还要给她开小灶,可他不答应,这丫头似乎要苦练到天明才肯罢休吧!
一周后,阮廷羽精疲力竭的爬上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俊美的容颜被发丝遮去一半,陶启瞟了一眼阮廷羽的神色,不禁问,“廷羽,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疲惫过!难道是学业太累了?”
在陶启眼中,阮廷羽是个精力旺盛的家伙,除了两年前那件事,他就没见过有什么事能难道这家伙的。
“不过是遇上一只疯狗,没事,今天又和她干了一架,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的这女人,一天到晚的找我麻烦,害的我连书都看不了了!”一想起顾予浓,阮廷羽就觉得头痛不已,他要的不过是平静的生活,当初就是因为有太多女生追求他,让他困扰不已,才转学去了华阳,花痴的女人是少了,可却多了一只疯狗女!让他不厌其烦。
“女人?你是说一个女人总是找你打架?你确定不是追你,而是打你?”陶启就像听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一样,惊讶的瞪圆眼珠,却见阮廷羽无奈的点了点头。
哈的一声,陶启就按捺不住爆发的笑意,笑趴在方向盘上,害的车子在马路中央画起了一条曲线,“靠!有这么好笑吗?阿启,看前面!别把我弄进医院去!”
陶启立即正色,让车子平稳的前行,“别怪我笑,是你说的事实在太好笑了,那女人一定是个百合,对男人无感,才会对万人迷阮廷羽先生痛下狠手啊!”
阮廷羽将手肘支撑在车窗上,目光颓然,“百不百合的我是不知道,我只想图个安生,再有一年我就要出国了,到时我就自由了!”
自由?二叔早就答应过他,只要他高中毕业,就可以去英国留学三年,待他完成学业,才回国接手社团事务,虽然只有三年,却是他一直期盼已久的自由!可为什么这最后的一年都难得清静呢?
“那还不简单?不如直接搞定她!就凭你老弟,别说是个女的,就算是个男的,也能为你把自己的那家伙掰弯了!”
“靠!臭小子!你停车,看我不先把你的那家伙掰弯了!”
“救命啊。。。。。。”
无人的小道上,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再次画起了优美的弧度,远远的望去,两个俊美非凡的少年在车中打闹着。。。。。。
车子驶入一条小巷,却被一堆烂箩筐挡住了去路,陶启只好停下车子,“**!这是怎么回事?谁把这东西放在马路中央的?”
陶启正盯着箩筐纳闷,阮廷羽已经无奈的爬下车子去搬筐了,“除了那只疯狗还会是谁?我都已经被她缠的透不过气了!”
“靠!这么无聊的事也做?”陶启摸了摸下巴,却忍不住勾起薄唇浅笑,阮廷羽懊恼的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还有比这更无聊的事呢!”
“你说的那女的不会就是她吧?”突然陶启话锋一转,让阮廷羽忍不住抬起眸来,果然他们的退路上站着一个穿着短裙套运动裤的女孩,她双手叉腰,毫无惧色的正盯着他们。
“顾予浓,你到底有完没完?好男不跟恶女斗,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非让我揍得你下不了床才甘心?”阮廷羽忍不住气血上涌,这几天顾予浓没事就找他麻烦,不是给他的汽车放气、就是四处给他贴大字报,对他进行各种人身攻击,弄得他不厌其烦。
“呵,像你这种烂男人,就欠被人曝光,我只是让大家知道你的本来面目而已!还有我警告你,华阳不是御翔,别以为你祸害完御翔的女生再来祸害华阳的,这里有我保护她们,你趁早给我滚蛋!”
阮廷羽刚想冲过去再和那女人干上一架,却被陶启拦住,陶启的年纪比阮廷羽要大一些,现年已经24岁,他用手中的皮手套拨了拨眼前的碎发,定睛细细打量了一下顾予浓。
慢条斯理的说,“小妹妹,你误会了,我弟弟他其实一直都是无辜的,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些女孩,都是那些女孩缠着他的,或许他拒绝她们的方式不太正确,才导致这么多的误会,但是你不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吗?他对她们越温柔就伤害她们越深啊!不是这个道理吗?”
顾予浓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最怕人家和她讲道理,她那火爆的拗脾气立刻就会消去一半,陶启这人又是胸有城府,年纪虽轻,却老道得很,语气诚恳,态度谦逊,登时赢得了顾予浓的好感,她疑惑的看向陶启,这人是谁?阮廷羽的哥哥?他说的话貌似有几分道理啊!
眼见顾予浓已经软化,陶启立即乘胜追击,“小妹妹,你看这样如何,我会让阮廷羽向那些女孩子道歉的,然后我会让他以后注意处理方式,你这次就先原谅他好不好?”
顾予浓终于点了点头,犀利神色渐渐消退,“那好吧,我就暂且信你一次,要是再让我知道他欺负女孩子,我绝不会放过他!”
望着顾予浓消失的背影,一直倚靠在车门上的阮廷羽,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面带笑容,却语带嘲讽,“阿启,我真是佩服你的演技,不过要道歉的话,你去!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
说完,阮廷羽便独自拉开车门上了车,陶启笑幽幽的也跟上了车。“廷羽啊,我说你怎么这么死性啊?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就不能变通一下?”
陶启坐在驾驶室,发动了车子,让阮廷羽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女人,就有女人的弱点,比如重感情,看看顾予浓这丫头,我觉得她的弱点比一般人还要严重,你阮廷羽这么大魅力,就不能把你的死对头收入后宫,好好调教成听话的好宝宝?”
阮廷羽嗤笑一声,眉菲上满是不屑,“得了吧你!就她?我躲还来不及呢?跟个母夜叉是的,上次我在马路上还看见她抽烟,简直就是个女流氓,你觉得我阮廷羽会落魄到要把这样的女人弄到自己怀里?”
“哎呦,你不是想要清静吗?除了征服她,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你难道不想看她对你惟命是从的样子吗?”
阮廷羽转过头,侧目看了一眼陶启,陶启的笑脸实在是有够奸诈,可阮廷羽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的思绪渐渐飘远,一点点凝结成一个幻影,那双黑夜中苦苦挣扎的黑眸,痛苦的绝望的看着他,可他却无能为力,心痛如绞。
“怎么啦?廷羽?喂。。。。。。”陶启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阮廷羽这种失魂落魄的神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喂,廷羽,你难道还想着两年前那个女孩吗?”
陶启慢慢将车子停到路边,轻轻拍了拍阮廷羽的肩膀,“她也许早就忘了那件事,你又何必一直苦苦折磨自己?”
“不!你不懂!要不是我。。。。。。她不会。。。。。。”阮廷羽猛然攥紧自己的手掌,狠狠打在车门框上。
两年前他犯下的那次错误,却再也无法挽回,他莫名的饮下二叔给的药酒,浑身燥热难耐,便昏睡过去,醒来时,竟发现自己身旁躺着一个少女,他应该克制住那团火,可为什么他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了?
他好恨当时的自己,竟然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可黑暗中当他清醒时,女孩早已衣衫破碎、身体**,浑身上下都布满斑驳的伤痕,那正是不可磨灭的证据!
“别这样了,廷羽,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对她愧疚也于事无补,再说你也不知道她是谁啊!”陶启抽出一根香烟,递给阮廷羽,阮廷羽摆了摆手,便自己点燃,独自抽了起来。
淡淡的烟雾缭绕在车厢里,陶启异常严肃的开了口,“记住我说的话,愧疚不是喜欢,你不能混淆,你必须摆脱那个影子对你的折磨!”
第六章 周末郊游
“阿启,我问你,当年我到底是怎么跑到那间汽车旅馆的?我只记得是你送我回的家,后来我就睡着了,还有后来,我明明已经清醒,又被人打昏,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二叔故意做的?”阮廷羽终于说出心中一直的疑问,可陶启是他的兄弟,又怎么会害他?
“这重要吗?廷羽,我说过了,是对是错,你都做了,奕大说的好,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觉得你总是想着过去的人和事,对你的将来会有任何帮助吗?”
那一天,阮廷羽没再多说什么,可他知道自己始终无法忘记那双苦苦哀求的眼眸,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他想找到她,爱她呵护她,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只可惜这只能成为一场春梦,二叔不会让他找到她,他甚至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
“喂,浓浓,醒醒!浓浓,醒醒!”
一天中午,顾予浓吃完午饭,趴在课桌上睡得正香,就被杜莎莎魔音灌耳,死命推醒。
顾予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爽的吼道,“臭老莎,你抽了?大中午的不让我睡觉,你想干啥?”
却见杜莎莎一脸兴奋的摇她的胳膊,“浓浓,你知不知道,咱班这周末要去郊游啦!”
“靠!老莎,咱班每次郊游你去过?你今天居然为了这事不让我睡午觉?你是不是找抽呢?”
顾予浓刚想又趴下去,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