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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对她,她一定不会感到这么难受吧?可偏偏是他,那个她最爱的男人,也许她错了,阮廷羽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她,始终都没有过!他留着她,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一旦触怒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自从那一天起,阮廷羽就将顾予浓关了起来,不让她随意走动,即便是吃饭也是让小茴送到她屋里,她彻底失去了自由,整日都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终日没有半丝精神,萎靡不振。
直到一个午后,顾予浓再次见到了出诊的杜莎莎。
“你怎么啦?又生病了?”杜莎莎焦急地抚摸她的额头和脖颈,果然有些滚烫。
此时,顾予浓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发了烧,怪不得阮廷羽会再次叫护士到家里来看她。
顾予浓昏沉沉地坐起身来,她这样的状态貌似已经很久了。
“来吃药,陆莎莎从药箱里取出一粒退烧药,送到她唇边,又拿起水杯来递到她面前,顾予浓有气无力地接过水杯和药,仰头送了下去。
吃过药之后,顾予浓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一些,却见杜莎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问了半天杜莎莎才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认识陶启吗?”
这个人她又岂会不知?早在五年前她就对陶启深有印象,前些日子陶启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忆犹新,顾予浓对他的印象,并不十分友好。
“你提他做什么?”看着杜莎莎脸红如血的的娇羞模样,顾予浓心头一震,“莎莎,你别告诉我,你看上那个陶启了吧?”
听到顾予浓这样的口气,杜莎莎立刻露出不悦之色,“浓浓,我看上他又怎么样?他有什么不好吗?”
顾予浓抓住杜莎莎的手,有些紧张地说,“你知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黑社会的首脑?”
杜莎莎呼吸一窒,想起那天,自己与陶启的初次见面,就被人追杀,她那时还不明就里,现在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她故作轻松的松了一口气,却又执拗的说道,“这有什么?他是倾城的副总裁,可你们家阮廷羽是总裁,你都能和倾城集团总裁在一起,我就不能和倾城集团副总裁在一起吗?”
顾予浓不禁扶额,忧心忡忡的看着杜莎莎,“莎莎,你貌似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我和你怎么同?你这明显已经陷进去了啊?”
杜莎莎甩开她的手,说道,“顾予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明显已经陷进去了?明明你比我陷得还深,你瞧瞧你,自从和阮廷羽在一起,你到底受过几次伤?生过几次病?整天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才是彻头彻尾的陷进去了!”
顾予浓连连摇头,“莎莎,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如果你的伤和病都不是因为阮廷羽,那好,我就更不用担心陶启会伤害我了,不是吗?”
“哎呀!不是这样的!”她怎么也和杜莎莎说不清楚了,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丝丝冷汗来。
“什么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自己和阮廷羽爱的死去活来的,就阻止我爱上陶启吧?你这种担心简直毫无道理!”陷在爱恋中的杜莎莎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气愤地收拾起医药箱,转身就走,根本无视顾予浓的呼唤。
“莎莎……莎莎……”顾予浓无奈的倒回到床上,妈妈的!她这是怎么了?真是万事皆不顺!连杜莎莎都爱上了黑社会,自己到底要怎么告诉她,黑社会有多可怕!
几天后,她的身体终于渐渐恢复起来,可杜莎莎的事一直萦绕心头,陶启到底有什么魅力,才能让只见过一次面的杜莎莎就一见钟情?
她正思忖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个陶启竟然就出现在阮廷羽的府上,这引起了顾予浓格外的关注。
“廷羽在吗?我有急事找他!”一进门,陶启就面露焦急之色,问着七叔。
“陶先生,少爷出门去了,您没有给他打电话吗?”七叔答道。
“他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我才来看看!好吧,那我再去别处找找看!”陶启转身就要走,顾予浓急忙追了出去,“陶先生,请慢步!”
第三十三章 心怀愧疚
陶启听到有人唤他,便停下脚步来。他转过身来,一看竟然是顾予浓,“怎么?你找我?”
对于顾予浓,他一向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既然阮廷羽喜欢,那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可最近听说这个顾予浓总是鬼鬼祟祟,行踪诡异,更是引起他的疑虑。
陶启浓眉深蹙,眸光索然的看向顾予浓,仿佛要将她洞穿一般。
“陶先生,我不知你是如何认识杜莎莎的,但我只想请求你一件事,请你不要碰她好不好?”顾予浓急匆匆就直入主题,让陶启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顾小姐,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首先,我并不认识什么叫杜莎莎的人!再有,我对你说得碰她不甚了解?何为碰?我为什么要碰她?”陶启的话锋格外锐利,让顾予浓一时语塞。
可她内心又替杜莎莎揪做一团,照杜莎莎目前这种状况,只要陶启勾勾手指,她就会屁颠屁颠的送上门去的。
陶启见顾予浓不说话,便不屑的推开她,继续向外面走去,顾予浓一见他要走,一时心急,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袖。
陶启立刻锁住浓眉,不悦的瞪向顾予浓,“放手!”他声音冷冽慑人,有些微微的震怒,至少他并不喜欢被女人摸到他的衣袖。
顾予浓却是个倔强的女人,他越是眸光犀利,她就越是愤然直面他,不肯退却,陶启也被她的反应激怒了,心说,什么杜莎莎,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放不放手?还是你觉得有廷羽护着你,你就可以任性妄为了吗?”陶启发出最后的警告。
顾予浓梗着脖子,说道,“不行!陶先生,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今后绝不会靠近我的朋友杜莎莎,否则你就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生不出孩子!”
卧槽!这话说得好过分,陶启本来不想与她一般见识的,可一听她这样诅咒他,心里窝着的那团火就直冲脑顶,他也顾不上顾予浓是阮廷羽的女人了,直接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顿时疼得顾予浓想掉眼泪,其实搁别人,她肯定能躲得过,可偏偏她那时只是执着于杜莎莎的问题,竟然将陶启想当然成为一名谦谦君子。
“陶启!你个混蛋!快放开我!”她很想说,让阮廷羽去揍你,可自从那次被阮廷羽吓到,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提。
陶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我看你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可正当他笑意正浓之时,却看到她背在身后的手腕上有一块粉色的胎记,形状很少见,像极了一片云彩,很是好看,好熟悉的胎记,电光火石间,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瞳仁不由收缩,早在七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曾经违背良心做了一件错事,让他终生后悔。
他为了取得黄奕的信任,抓了一个无辜的女孩,竟然让她失去了贞操,这是他曾犯下的罪孽,终生都难以救赎。
当时虽然光线不明,却在将那女孩送进旅馆的一瞬间,他看清楚了她手腕上的那块粉色胎记,因为样子实在很美,他甚至有那么几秒的失神,所以印象深刻。
如今当他再次看到这块胎记时,陶启的心脏一抽,就连呼吸也觉得困难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腕出神,只听顾予浓哀叫道,“姓陶的,你别过分!赶紧放开我!”
陶启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顾予浓的手腕,他急忙松开她,只见她痛的眼眶都打湿了,她气呼呼的揉着手腕,“你们这些混蛋,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吗?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人格?”
陶启神情恍惚的问道,“七年前,你……有没有过什么不开心的事?”
顾予浓的眼神一滞,她的水眸下意识的闪躲,心脏如同被人狠狠抽打了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没什么不开心的!对不起,我没空和你再浪费时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找陶启的原因,神情慌张的就跑回了房间。
七年前,那就是一场难以苏醒的噩梦,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进房间,顾予浓的双腿就再难支撑自己的身体,瞬间就滑坐在地上。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简直痛不欲生,眼泪一瞬间就汹涌而出,第一次,她为了这场噩梦她痛痛快快的嚎啕大哭了一场。
陶启莫名的跟着她上了楼,站在她门外,听着她在屋中痛哭不止,内心如同被煎熬一般,原来真的是她,她哭的这么伤心,不是她还会是谁?
与阮廷羽一样,他经历了整整七年的良心谴责,也还要将这一切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陶启紧紧的攥起手掌,指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又有谁能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这是他亏欠顾予浓的,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他亏欠一辈子的女孩,远在天边竟然近在眼前,他真的要感谢上苍,让他能再次遇上顾予浓,他要好好照顾这个女孩,补偿她曾经受到过的伤害。
他终究还是转身下了楼,他开着车子四处游荡,却还是在倾城大厦楼下碰到了阮廷羽,本来想要商量的事情,却早已抛诸脑后,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顾予浓的存在。
“阿启,你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我刚才忘记开机了,一开机就看到你发来这么多短信,你这么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阮廷羽伸出手来,在陶启失神的眼前晃了一晃,他恍惚着回过神来,说道,“啊?没事……我……廷羽……你……”
阮廷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噗嗤一下,就失笑出声,“你小子这是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你变成现在这副德行?是不是有什么艳遇,让你跟丢了魂儿似的!”
阮廷羽半开玩笑的搂住陶启的肩膀,二人一起走进了电梯。
陶启只觉头痛欲裂,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阮廷羽,他身边的那个顾予浓就是当年他一直愧疚的那个女孩呢?
如果阮廷羽知道了一切,会不会失声痛哭?和顾予浓一样痛苦不堪?想起阮廷羽这七年来受到的煎熬,他忽然就不忍心了,要是说出啦,会不会两个人都无法面对彼此而分开?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虽然不知道真相,可两个人还是能够走在一起,而且,貌似阮廷羽真的是很喜欢顾予浓。
“额……廷羽,你觉得顾予浓这女人怎么样?”他试探性的问道,却让阮廷羽一愕,他是真没想到陶启会问起顾予浓,平时陶启对于他女人的事一向不关心,除了拿他打趣,还真是什么都不曾问过。
“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阮廷羽的墨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样的陶启还真是少见。
“额……没什么……就是觉得,她貌似还不错……”他在说什么?陶启突然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越想解释,就越乱,他干脆转移话题,“没什么,对了,我想起找你什么事了,我已经查清楚了,目前汪涵确实在与察哈接触,还有我已经查到他的秘密基地了。”
“真的?太好了!你要是查清楚了,我们就尽快行动,要是汪涵真的把这么一大批货交给察哈,可能就要天下大乱了!不知多少人会受害!”
阮廷羽的眸子中闪着明亮的光芒,陶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稍安勿躁,我们把方案筹谋好了再行动不迟!”
“好!”阮廷羽和陶启便一同走下了电梯。
夜幕终于降临,苍茫的夜空中缀着影影绰绰的星子,寂静的夜空背后却掩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阮廷羽和陶启都换了一身深蓝色的夜行衣,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夜色之中,他们悄悄潜伏到汪涵的秘密基地附近,这是陶启一直追查的一条线索,据悉,汪涵正在偷偷参与泰国超级毒枭察哈的贩毒生意,而那批价值上百亿的毒品就被他藏在这个地方,根据最近几日,他们对汪涵手下的窃听所知,就在第二天清晨,汪涵便会派遣人马将这批毒品运走,并交付给察哈,再由察哈销往海外。
今晚,阮廷羽和陶启所要完成的任务就是将那辆载有毒品的汽车刹车线剪断,让这辆车神奇的坠入悬崖。
只见陶启身影矫捷的潜入那辆车附近,他对着车窗缝隙轻轻一吹迷药筒,就见车中人立马就昏厥过去,然后阮廷羽便也潜了过去。
陶启便开始作为策应,开始替阮廷羽把守在车外,而阮廷羽三两下就打开了车盖,找到了刹车线,他咔嚓一下剪断了刹车线,然后盖好车盖,又和陶启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间。
翌日清晨,只见那辆车上的司机清醒过来,还以为是自己太困了,就昏睡过去,没有什么察觉,作为亡命之徒的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扭动钥匙,终于还是启动了引擎,今天他务必要将这批货物交到察哈的手上,不容有疑。
第三十四章 会见察哈
那辆汽车急速行驶在山间小道上,山路崎岖不平,那司机熟知地形,却也不甚在意,可后来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麻蛋的,他觉得脚下的刹车系统开始失灵了。
眼看车子就朝着悬崖的方向不可遏制的行驶,他眼疾手快的推开车门,整个人就跳了下去,只见那辆车子便如疯了一般充下了山崖,只听一声巨响,浓浓的烟雾从悬崖边升腾起来,刚才跳下车滚到一边的那个司机吓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蠢货!混蛋!你他妈的就这点本事吗?”汪涵一遍又一遍的咒骂着傻强,他真是后悔,自己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傻强来办,没想到就给办砸了!简直让他吐血三升。
傻强现在被他打的快成猪头强了,可依旧不敢吭声,只听汪涵的手机响起,汪涵才住了手,他急匆匆的拿起手机一看,脸色顿时刷白,连忙接听起来,小心翼翼的回答,“喂……七叔!”
电话中,立刻传来七叔阴沉的嗓音,“汪涵,这就是你的办事能力吗?我告诉你,柯先生现在很不满意,你最好清楚自己的处境!”
“是……是……我会当面向柯先生请罪的!”汪涵点头哈腰的对着手机唯唯诺诺。
却听七叔发出一声冷笑,“你还想当面请罪?你知道你这次造成我们多大的损失吗?呵呵,汪涵,柯先生有令,接下来的行动都交由阮廷羽完成,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什么?不要啊,七叔,还请你替我向柯先生解释一下啊!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要是将全部后续交易都交给阮廷羽,就意味着自己在柯先生心中的地位被阮廷羽替代,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好了!汪涵,柯先生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就算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听,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接受一个会失误的人!你懂吗?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听从柯先生指令,也许不久的将来,还能得到重用!”
七叔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汪涵无奈的放下手机,胸中又烧起一团恶气,立刻都发泄到傻强身上,“我他妈的打死你个笨蛋!蠢货!”
这边厢,阮廷羽便很快得到七叔的指示,他很快就能和察哈见面了。
阮廷羽欣喜若狂的想去陶启办公室,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谁知,他才刚一推开门,就看到陶启在打电话,“喂,顾小姐最近身体怎么样?她有没有吃多一点?你要详细帮我记录她的生活起居,对……好……嗯!你记住要好好照顾她,她有什么不妥,我都会唯你是问!”
顾小姐是谁?难得见到陶启会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阮廷羽不觉勾起唇角,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冻僵在脸上。
只听陶启又拨通一个电话说道,“你帮我查查,顾予浓她的父母都在哪?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我记得她家里是小康水平,嗯……对的,我要把她父母都找出来!还有,这件事,你不能让廷羽知道!”
顾小姐竟然就是顾予浓!阮廷羽不禁愕然呆住,他怎么也想不到陶启在意的女人竟然就是顾予浓!
呵……原来连陶启也喜欢予浓吗?
他自嘲的笑了笑,还是掩上了房门。
“七叔,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件事!”
他急匆匆赶回家,就是想最终确认一件事情。
七叔貌似恭谨,但神情淡漠的回答道,“是的,您请问。”
“最近陶启是不是有经常来家里!”
“是的!少爷,最近几乎他每天都会来这里一次,而且都是在您不在的时间。”七叔故意提高了声线,让阮廷羽的呼吸一窒。
“好,那他来这里是做什么?你知道吗?”阮廷羽故作镇定的继续问道。
“陶先生每次来,都是要去看望顾小姐的,但每次也只是偷偷的看看她,并不打扰她休息。”七叔一字一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