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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龙随即一个闪身,退出一丈开外,躲过了易祖荫接连两记的“雷切掌”。
严龙将手中的羊皮纸举过头顶,大声说道:“易副堂主,南宫无伤从殷大同手中夺得的羊皮纸就在此处,你有何解释?”
易祖荫见情势已无扳回的可能,他手指严龙,仰天大笑道:“想不到我易祖荫一世雄豪,竟会败在你这个小畜生手中。”
严龙冷笑道:“易副堂主,就凭你投靠后金,甘做国贼这一行径,雄豪二字你还配不上。”
何平见易祖荫自己都承认投靠后金的事实了,不禁顿足道:“老易啊,你真煳涂啊,女真人犯我大明,屠我百姓,你怎么会投靠了这些畜生呢?”
易祖荫面上显出沉郁难化的悲愤之色道:“我在山海堂中资最老,战功最大,临老了才做到一个副堂主,他丁承峰凭什么爬到我的头上去。更别说严龙这个小畜生了,他何德何能,居然也敢与我平起平坐??!!”说到最后,他已经声嘶力竭,面目扭曲了。
四大长老都是曾经与易祖荫出生入死的兄弟,见到他这副模样,不禁都扼腕叹息。
这时,姜维对身旁的炼魂师与红月道:“把易祖荫给我拿下。”
易祖荫已经狂笑着朝严龙勐扑过去。堂上的所有人,他最恨严龙!
他的“雷切掌”断石如切豆腐,极为霸道。而他的“逍遥八极”轻功身法,连当年的绝顶轻功大师金燕子见了后都赞不绝口。
严龙见易祖荫飞掠过来的速度,不禁暗暗心惊:“纯论轻功身法的话,易祖荫只怕比左星塘还要高。”
严龙急退,易祖荫双掌隐含雷电之声,交错噼向严龙的颈部和胸部。
严龙的身后是墙,山海堂大殿的墙都不是用石料砖块做的,而是用钢铁。他已经无法再退。
易祖荫的眼睛充血,他要在这最后一击之中毁掉严龙,以血平生最大惨败的耻辱。
双掌就快要打到严龙的身体上了!
在这一瞬间,严龙出手了!
他在系统空间中的蟠龙枪带着凄厉的尖啸,从他的掌心中闪现出来!
这柄枪在系统空间里,被严龙一直用紫阳天魔真气温养着,里面存储了大量的真气,就如同蓄劲待发的巨型床弩一样,一经释放,石破天惊。再加上严龙此刻在枪身上灌注的巨量真气,这一招直捣黄龙,完全可以媲美燕十三的第十五剑了!
只见蟠龙枪从易祖荫的眉心穿入,枪尖搠穿后脑勺。
易祖荫即刻毙命!
这一招的巨大冲力将他的整个尸身,弹射出去,“啪”地摔落在堂中。
一招,严龙只出了一招!
在山海堂中武功排名第二的易祖荫便一命呜乎了。
大殿中的人都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严龙,包括左星塘。
左星塘自忖以自己的武功,能在五十招内打败易祖荫,已属不易了。但严龙居然一招就放翻了易祖荫,他是如何办到的?!
左星塘发觉自己又要重新审视这位深不可测的小兄弟了。
严龙手心元气一收,蟠龙枪重新回到他的系统空间。
由他自己编造出来的,所谓千方道师为他打造的玄力空间,早已经为山海堂中的人所熟知,所以这一招隔空取物并不令他们惊奇。
严龙站于堂上,对着众人道:“今日之事,大家都亲眼所见,我会把个中情形写成信函,给诸位长老过目之后,派人送给正在京城的丁堂主。但山海堂内一应事务,不能无人主事,所以我宣布,在丁堂主回来之前,山海堂由我主持!各位长老如有异议的话,现在就提出来。”
四大长老相互对视了一下,齐齐躬身道:“属下无异议,属下遵命!”(未完待续。。)
第195章 财政改革
严龙一战击杀易祖荫,获得杀神值223000点,加上之前噼杀“饕餮血尸”挣下的230000点,现在杀神值合共483510点,可谓收获颇丰。不仅如此,因为这一战,他在山海堂之中,人望再次飙升,已隐然有和丁承峰并驾齐驱之势。
山海堂内经此一役,权力架构开始洗牌,易祖荫派系中一众干将的权力大多被架空,虽然有很大一部分人根本没有参与到易祖荫投敌叛国的行动中来,但为避瓜田李下之嫌,一些关外分舵的旗主甚至分舵主都陆续主动请辞。
对于这些人,严龙一概温言挽留,并亲写书信,向各分舵舵主详细解释此次诛杀易祖荫的行动,只是纯粹针对他的叛国行径,并非派系斗争,所以不会株连,不会清洗。
严龙此举,一方面是为了稳住军心,一方面也是为自己日后的上位铺路。经过这么多腥风血雨,他深深知道,不得人心者是走不远的。
扫清了在山海堂内一直掣肘的唯一劲敌,严龙的威势陡增,对于一些中立甚至是敌视他的势力,他兼用怀柔与威霸之术,收服了不少,而在此过程中,他本人对于权术之运用可谓是妙到毫巅。
这从处理山海堂财税争端中的一件事情,便可以看得出来。
这件事的起因,跟财神长老詹金发和战神长老何平有关。
每一年开年,山海堂照例都会下拔一整年的粮饷经费给各地分舵和直属各堂口。
詹金发今年特别犯愁。
因为山海堂没钱了。
前段时间,出关去跟女真人开战,耗费了大量的钱财,光是给死伤者的抚恤金就去掉了一大笔。
而去年从各分舵收上来的税银和物资又少得可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半个月下来,七拼八凑,还只是发了一半分舵的粮饷,詹金发愁得头发都白了不少。
没钱怎么办,穷人家是卖妻卖女卖儿,大户人家是卖田卖地卖祖业。
詹金发是后者。
他决定把永平府城效西面的一个庄园和一大片田地卖掉,好筹措一些经费,解燃眉之急。
这一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因为这个庄园里面安置了一大批战神堂死难者的遗孀家属。
“银子不发给我们,还想卖我们的房子,如果不揍你们,你们都不知道老子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何平火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按不住。
他直接就带着人找上了詹金发。
执事堂也有不少高手,但是跟战神堂比起来,那简直就跟幼儿园跟高中生开打似的。
一战下来,执事堂躺下了三十几个,其中就包括詹金发本人!
执事堂办事的地方,几乎被拆了一半。
幸好何平虽然火气大,但还不至于丧失理智,下手留有分寸。这一场架打完,只伤人,没死人,否则的话,刑堂长老张病已又该开刑堂杀人了。
事发之后,何平及一众战神堂的弟子都被拘入刑堂大牢中。张病已按照帮规先给每个人打了一百皮鞭,然后将何平众人的罪状整理成册,准备直接上呈总堂。
刑堂负有监察之责,遇到这种极为恶劣的冲击堂口的事件,可以越级直接呈报。
不过,严龙将他拦了下来。
严龙对张病已说:“不是不让你上呈,是先等等。”
其实这件事的端倪,严龙早就有所察觉,但是他装做不知道,照例在永平府各分舵巡视。他的本意是先让这两个堂口闹一阵,等事情闹大了,他再出面平息。
因为他需要这件事来做为一个导火索,为他之后要推行的一个改革措施做铺垫!
纠重症,需要下勐药!
山海堂的财政状况,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这个“病”,得治!
堂内两大长老,公然聚众斗殴,将整个山海堂闹得鸡飞狗跳,虽然错大部分都在何平,但詹金发急燥轻进,处事欠妥,未能妥善安置死难者的遗孀,亦有错。这要是丁承峰坐镇的话,两个长老都要被投入黑狱水牢中,先呆上两个月。
不过,严龙跟丁承峰不同。
他找来了詹金发,何平,还有张病已,摆了一桌酒席,开始喝酒吃菜。
四个人里,张病已最沉默,他坐于席上,即不动筷子,也不说话,就跟一根木头似的。
严龙的胃口最好,他连喝了三壶酒之后,才对詹金发说道:“詹长老,你可知道,何长老为什么要上执事堂打人吗?”
詹金发脸上的余肿还未消,所以火气还是比较大的,他直接指着何平骂道:“因为他是一只疯狗。”
何平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好象又要开打了。
严龙目光中寒芒暴射,盯着何平,沉声喝道:“坐下!”
他此时的威势与初来之时,已有天壤之别,纵然桀骜不驯如何平,也不敢违逆他。何平鼻孔里闷哼一声,乖乖坐下。
严龙对詹金发道:“你错了,何长老之所以要打你,不是因为他疯,而是因为银子!如果银子不够,周转不了,也许明年会有张长老过来打你,后年会有王长老过来打你,更糟的是,如果下个月再凑不齐六十万两银子,没领到粮饷的十一个分舵可能都会联手上来打你。”
詹金发勐地喝下一杯酒,叹息道:“唉,老大,这些道理,我何尝不知。只是没钱就是没钱,上面的银子没拨下来,下面又纳不上什么银子来,我能怎么着?!我这把老骨头也卖不了几个钱啊!”
严龙笑道:“哈哈,詹长老不用犯愁,银子遍地都是,就看你想不想捡了。”
严龙的这句话,连何平的兴致都被提起来了。他问道:“严副堂主,你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严龙望了三个人一眼,慢条斯理地道:“因为下面的分舵不是没钱,也不是没办法赚钱,而是因为他们不敢。”
詹金发专管财政之事已达数十年,自然明白严龙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叹了一口气接话道:“严副堂主,您的意思,我又何尝不知,只是不许各分舵私营盐铁、经营商贸,种植庄园等各种副业,乃是长空帮总堂定下的规矩。我们不得不从啊。”
“长空帮总堂的本意是要山海堂各分舵的兄弟们专心致志于抗击后金军,不要因为其他事情分心,但那时的山海堂规模不大,分舵组织小而精,自然不用担心吃穿住用的后勤问题。但现在的一个分舵少则数百人,多则数千,更甚者还有数万之众。都要靠着山海堂堂口拔款接济的话,别说抗击后金军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成问题。总堂的这纸空文又有何用?”严龙道。
詹金发抬起头,眼中露出求救般的神情,问严龙道:“那您说,该怎么办?”
严龙神情坚决地道:“全面解禁,放开权限,自力更生。”
“什么意思?”
“废除之前不允许各分舵经商、种植、开矿、贩运的禁令,并且告诉他们,山海堂除了今年还会按照惯例悉数下发钱粮之外,从明年开始,不再下拔钱粮物资。以两年为限,之后各分舵不仅要自行解决本分舵的所有钱粮供应,而且每年还要向山海堂纳贡。纳贡数额按分舵规模大小,经营状况来厘定。”严龙娓娓道来。
詹金发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严副堂主,您这是要各分舵自成体系,自立门户啊。”
严龙笑道:“非也,非也。这叫形散而神不散!”(未完待续。。)
第196章 幕后金主
詹金发道:“这样改制,我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只是总堂能答应吗?”
严龙道:“其实现在各分舵大多数都已经高度自治,有些分舵甚至在阵前临时换了舵主,事后才呈报山海堂,但只要堂口一声令下,从未见到有哪一个分舵敢说不遵号令的。现在的长空帮,即不象一般江湖帮会,可以敛财自肥,又不象朝廷的直属军队,可接受官府钱粮。然而就是这样的百万之众,既要担负抗击后金之责,又要自己筹饷和征兵,如果不放开底层分舵的权限,只是一味地束缚和控制,帮众得不到温饱,必致人心涣散,到那时,就叫形聚而神散了。詹长老,你以为然否?”
詹金发喟叹道:“然也!”
严龙继续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钱粮是第一位的,那我们就先从这一块开始改。要说服总堂,其实也不难。只不过要小小地委屈两位一段时间了!”
何平瞪着眼睛道:“严副堂主,您不会把我们两个扔入水牢吧?”
严龙笑道:“那倒不用。只不过你们两位要暂时被停职留用,等候总堂的发落。”
“只是停职留用而已啊,呵呵,我何平经常这样,都已经习惯了。”何平笑道。
严龙道:“届时,我会修书一封,由布衣候桓楚带给丁承峰堂主,如若丁堂主同意,再由丁堂主将此信上呈给总堂南宫绝帮主,信中会说明执事堂与战神堂冲突的根源,并陈述旧政弊端,新政之利。”
严龙又对张病已道:“张长老,你看我这样处理可好?让何长老与詹长老两位停职留用,等候总堂处罚,这样也算是小惩大戒了!”
张病已拱手恭敬地道:“这样处置很妥当,比我当初想的要妥当!”
这时,詹金发皱眉问严龙道:“严副堂主,可我们现在还欠着十一个分舵的六十万两银子呢,火烧火燎的,急啊!这个空缺怎么办?”
严龙笑道:“你不是打算卖庄园卖地筹钱吗?那就继续这么办吧!只不过买主我帮你找好了,你之前找的那位给的价钱太低,不足以凑齐这六十万两银子。”
何平眼睛一瞪道:“卖了的话,那些无处安置的遗孀家属怎么办?”
严龙笑道:“我找的那一位买家,她会想办法安置的!”
詹金发之前找的那位买家,最多只肯出价三十五万两银子,多一分都不肯,詹金发还在为其他差额犯愁呢,现在听严龙的口气,好象有人愿意出价六十万两买下那处庄园和一大片山地,不禁喜出望外地问道:“是哪位买家?”
严龙道:“威远商会!”
……
数日之后,威远商会的安希妍以六十万两白银的价格从山海堂的手中买下了永平府西郊的庄园与荒地。这个价格远远地高出了市价,这不禁让詹金发迷惑不解,威远商会一向以精明着称,怎会做这样的冤大头?
不过,只要有人能出得起价钱,解燃眉之急,他也不想去刨根问底了。
在交易之后的当天,严龙应安希妍之约,来到了越古莲池。
安希妍在茶居内等着严龙。
严龙一进到茶居,心中便想起初到燕子坞,与安希妍的独处也是在茶居之内,只不过后来都演变成了安秀芸的“变装”大表演罢了。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唇角便不禁漾起了笑意。
安希妍秀眸看着他,奇怪地问道:“你在笑什么?”
严龙道:“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而已。你叫我过来,有事吗?”
安希妍轻叹一口气,幽幽地道:“没事的话,你就不过来了吗?”
严龙摸着鼻子,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今天辛苦你了,帮我买下那块地,想让你多多休息来着。”
安希妍叹息道:“堂堂的严大堂主,买下自己堂口的一块地,居然还要绕这么一大个圈子,真是有趣。”
“呵呵,因为我不想让山海堂知道我这么有钱。”严龙笑道。
“话说你买了这么一大块地,要来做什么?”安希妍一边烹茶,一边问严龙道。
“我考察过那边的地势,我想把那里建成一个可以驻扎我自己私人武装的基地。当然,这都要暗地里进行,所以才劳烦你替我出面了。”严龙道。
安希妍端给他一杯茶,语气中略带埋怨地说道:“六十万两银子,其实可以买三块那样的地方了,你出手可真够大方的。”
“这是两方得利,既让山海堂度过了难关,又让我自己有个栖身之地。”严龙笑道。
安希妍端起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琼鼻还发出“嗯”的声音,好象对这茶甚是不满似的。她低声喃喃地道:“这茶太涩了,定是采摘的时候选得不对。”
严龙把茶象喝酒一般,一饮而尽。他咂了咂嘴道:“还不错啊。”
安希妍抿嘴笑道:“象你这样牛饮,什么都是一个味的。”说罢,她又好象喃喃自语地道:“你现在有这么大的一块地方,找谁来帮你打理啊?”
严龙一怔,随即说道:“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呢!”
安希妍俏皮地皱了皱鼻子,笑道:“你就不用想了,我来帮你打理吧!”
“你?”严龙拖长了语气问道。
“怎么?!我不可以吗?”安希妍嘟起了嘴。
“堂堂威远商会的安希妍大会长来帮我打理一个小小的庄园,我没听错吧!”严龙道。
“你错啦!现在那个庄园是我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安希妍白了严龙一眼,嗔道。
“呃,”严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现在好象确实是这样的,不过,你真的有空过来永平府?你威远商会的那一摊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