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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些客人来头极大,让他拿不出的理由为了三皇子而得罪他,而更情愿得罪三皇子而取悦他。
大人物?比皇子还大的人物?
这时,望月阁的外面围满了人,众人好奇的从打开的门口中观望着望月阁内的一切,见到三皇子与时言时,惊讶的一下,但是却很快化作了古怪的笑容。
这时,外面的额人等的不耐烦了,直接闯了进来。十六扇门全部都被推开,每一扇门都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虽然他们身穿便服,但是时言很快便认出他们不是普通人,而是士兵!
并且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士兵!
为首的人并不陌生,便是那昨夜带兵入京,大皇子的近侍,大皇子近卫军将军秦瑶!
那这些士兵的身份便是呼之欲出了,他们都是大皇子的近卫军!
三皇子眉头大皱,“秦瑶,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瑶连看都没有看李天承一眼,而是望了时言,随后才看向李天承。但是他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尊敬,反而更多是轻蔑与鄙视。
就在这时,门外的看客发出了一道惊呼。
时言望去,只见一个陌生人缓缓朝这边走来。
看见这个陌生人,李天承站了起来,表情上尽是惊讶。
“他便是大皇子李天明。”宁秦苏在他的耳便轻轻说道。
李天明?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明天下午才到吗?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节:大皇子归来
第四百一十三节:大皇子归来
大皇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身披坚甲,反而一副儒生打扮。他眉目清秀,英俊的眉眼无可挑剔,因为长时在战场上的关系,皮肤不像三皇子这般白皙,他的肤色呈现出一种小麦的颜色,看上去更显魅力。他看上去身上没有肌肉,体态修长,身着青衣长袍更有另一番韵味。没有那股子儒酸书卷子味,却有一股凌厉的英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他却从容不迫,对着每一个人微笑,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他的亲切。他是如此的炫目耀眼,纵使他低调沉默地走在人群中,也绝对会第一眼便能将他找到。纵使他身周有无数光彩压目的大人物,却也遮掩不了他所散发出的光芒。
他就是黄天的长子,黄天天境的全民偶像,前线先锋大将军,皇家书院副院长,大皇子李天明。
如果将这一场面看作是一幅画,他站在画面的正中间,当你望去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然后再也无法挪移开目光。他在画中时多么的清晰,而其他人,却是模糊不堪。
他缓慢的走来,时言发现他每一脚似乎都经过精心的计算,不多一分不少一毫,每一步都是相同的距离,并且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能够做出最快的反应。
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位大皇子果真如众人口口相传的那般厉害。
他缓慢的额走着,嘴上带着点微笑,看上去十分亲和,仿佛能够与所有人都能够融洽。但是他每走一步,都会散发出一种气场,一种隔绝众人的气场,这种气场隐晦的将他与其他人分割开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十分的平静冷漠一般。
时言微微眯眼,心道,又是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家伙啊!
他很骄傲!
这是时言看出的第二点,他的脚步沉稳,有着特定的节奏,节奏十分清晰,能够清楚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中,仿佛是一种嘲讽之声。
大皇子在望月阁门口看见两桌的修奴,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很快便冲散了,但是却被时言捕捉到了。
“哈哈哈哈,三弟,好久不见,长高了不少嘛!”大皇子快步走来,一把将李天承抱在怀中,使劲的搓着他的脑袋哈哈大笑着说。
“这是自然,我都已经二十了,你走的时候我还小呢,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李天承挣扎出来,面容有一些复杂,有一些唏嘘,期间更有一些伤感,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望向大皇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呵呵,是啊,一转眼便五年过去了,我记得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你比我小一个头呢,五年过去了,你都已经跟我一样高了。”大皇子拍了拍李天承的肩膀,道:“我上次回来是参加你的婚礼,不过前线告急,我与你也没好好叙旧便离开了,你不会怪我吧?”
李天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大哥,你是为黄天天境而出生入死,我怎么会责怪你呢?反倒是我,一无是处,既没有大哥你的雄才伟略,也没有二哥的高强战力,只能呆在京中混吃等死,哎。大哥,你什么时候再出发?下次出发就带上我吧!”
“呵呵,你还是个孩子,父皇自然不愿意你上战场了,他担心嘛!不只是他,我和你二哥也都担心你,你要是上了战场,我们根本无暇照顾,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会责怪自己一辈子的!”大皇子李天明道:“我这次回来,应该就不会再去前线了,难道你忘了?岘山将临,我们可是要去登山呢?哎,登完山后,我就和你一样,被困在这座京城之中了。”
李天承听了,身子微微一颤,低着头不只是害怕还是愤怒。
“他这是在警告啊!”宁秦苏吃吃笑道。
“警告?”时言皱眉问道。
宁秦苏点点头,“你们最近闹得太欢乐,所以他特地前来敲打一番。他说登岘山后,他也将被困在京城之中,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告诉你那可怜的皇子兄弟,你是比不过我的,纵使再怎么蹦跶,这皇位依旧是我的。他很骄傲,他有一种深藏于身躯之中,骄傲到不屑于展露的骄傲。”
宁秦苏道:“你知道登岘山意味着什么吗?”
时言点点头,“意味着天位的归属。”
宁秦苏差异的看了时言一眼,“我倒是小瞧了你了,想不到你知道的挺多的嘛,谁告诉你的?三皇子?我量他也没这个胆子,那会是谁呢?莫非。。。。。。”宁秦苏的眼神往皇宫方向扫了一眼,随即暗暗笑道:“原来你们黄天也不是完全不管自己这个一时无成的三儿子呢。”
这下轮到时言诧异了,想不到宁秦苏的脑瓜子如此的灵活,一下子便想通了关键所在。
这不由得让时言沉下心来思考,“这女人如此聪明,不会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变相的囚禁她,但是以她的聪明才智逃走简直是易如反掌,为什么她不逃?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
宁秦苏瞧他那模样,一下子变猜中了时言心中所想,“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馨怡,我家馨怡心思单纯,我怕他被你骗了!不过我宁秦苏千算万算,却算不到馨怡竟然会着了你的道,对你迷恋不已。我警告你,不能对不起馨怡,否则就算你逃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不过,如果你能只爱她一人,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些奖励,比如。。。。。。”她妩媚的看着时言,伸出小香舌轻舔嘴唇,声音如呻吟轻声道:“我。。。。。。”
因为两人是传音,所以并不会被别人听见,并且两人中间相差着一个位置,加上两人动作十分隐蔽,并且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皇子身上,所以他俩的小动作也没被人发现。
时言不去理会这个妖精,将注意力放在了大皇子身上。
如果真如宁秦苏所言,那这个哥哥简直就是在以大欺小啊!
李天承很快便恢复过来,面露无奈之色,随后好奇的问道:“对了大哥,不是说你明天下午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已经在京中了?”
大皇子道:“呵呵,临时改变的计划,所以就提早一天回来了。不过明天我会继续带着大家从城门走一遍,让大家看看这些保卫天境的英雄们。”
这时,大皇子的目光透过李天承,看向了时言,然后大步走了过来,“这位,想必就是近来天境内盛传的白龙公昊天了吧?”
时言起身,拱手道:“正是。”
“哈哈,果然是你,你的名字可真是如雷贯耳啊,回京的这两天我听到的可都是你的事迹啊!”大皇子笑道:“最年轻的侯爷,然后又成为了最年轻的大公,这速度,我想前后千年都不会有人逼得上了。特别是最近,你率领滨海界守军碾压韩瑜率领的御林军精锐,那可是精锐啊,我的近卫军也不敢说能够碾压,想不到却被你做到了,实在是佩服佩服!”
“呵呵,哪里,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时言道:“不过大皇子你却真的是传奇人物,整个黄天天境都视你为偶像,想必下一任黄天,便是你了吧。”
“这个就要看父皇的意思了,我等不敢随意揣测。”大皇子笑了笑,“对了,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近卫军?我近卫军中可都是像你这样的铁血汉子,想必你们会很合得来,你来的话,我会给你一个不逊色于秦瑶的位置,怎么样?”
这么明目张胆的挖人,完全没有将李天承放在眼里。
李天承心中万分愤怒,却不敢多言。
因为,那秦瑶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是大皇子李天明的近侍,同时如同信徒一般信仰着他,李天承相信,只要他敢做出什么事情,那秦瑶会毫不留情的将他斩杀。这最多让黄天愤怒的额将其杀死为李天承报仇,却无法动李天明一根汗毛。
“秦瑶是谁?”时言忽然问出了一个让全场发笑的问题,这很明显是故意的,但那秦瑶却无动于衷,没有丝毫波动。
李天明也是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只是将秦瑶给时言介绍了一番,希望他们能够成为好友云云。
这时,坐在桌边一直被忽视的墨不庸忍不住笑了出声,“我说你这人,心中恼了也就恼了吧,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累不累啊!”
大皇子脸色一黑,冷哼道:“三弟,你是皇家子孙,怎么能够与修奴共坐一桌呢?这些修奴肮脏不堪,跟他们同食已经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了,你竟然还和他们共坐一桌?这简直是有辱我皇家颜面,让其他天境的家伙们知道了,还指不定用什么话来攻击我们。”
“你!”墨不庸脸色大变,顿时拍桌而起。他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平常虽然装作懦弱胆小,但是时言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大胆的人。
“放肆!”秦瑶冰冷的脸上眉头一皱,冷喝一声,猛地冲了过来,拔出腰间的宝剑,刺向墨不庸。
但是,就在要刺中墨不庸的一瞬间,秦瑶感觉手中的宝剑怎么也无法再往前一步,只见时言面若寒霜的站在墨不庸身前,一根手指散发着幽蓝锋利的蓝色光芒,挡住了自己的剑!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节:剑断
第四百一十四节:剑断
秦瑶是名副其实的万人斩。
秦瑶出自黄天天境东峰剑冢,在担任大皇子的近侍之前,是东峰剑冢五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可是他却被逐出了东峰剑冢。东峰剑冢是黄天天境有名的练剑圣地,许多剑术大家便是出自东峰剑冢。秦瑶被誉为五百年难见的天才,受到东峰剑冢内所有人的喜爱,但是最终他却被逐出了东峰剑冢。
因为他一人一剑血洗了一座城市!
那座城市,是他从小生活的城市,他是孤儿,受尽欺辱,他当时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报仇!最终被东峰剑冢的一位剑将发现,带回东峰剑冢,当他出师的那天,便独自一人一剑,斩尽所有欺负过他的人。导致整座城市出榜通缉,最后他将这一整座城市的人通通杀光。
他的师傅寻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杀红了眼睛,见到师傅来了,大笑着斩去手中孩子的头颅,任由鲜血喷洒在他的身上。
那夜落下的雨,都带有点点腥红,他独自站在雨中,浑身流淌着别人的鲜血,看上去仿若从血池中沐浴过一般,就连大雨都冲刷不去。
他一直没有说话,直到他的师傅念在师徒之情,放他一条生路,让他走,将他逐出东峰剑冢。
自那一夜后,他唤醒了沉睡在心中的嗜血猛兽,沉醉在杀戮当中,但是为了不被盯上,他一直压制着杀戮的本性。最后,为了更加享受杀戮,于是便参了军,以无与伦比的剑术很快便得到了长官的赏识。然后进入战场,更是让他有种回家了一般的感觉。他释放了心中的嗜血野兽,在战场上疯狂的杀戮。
人们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做嗜血之瞳,因为他杀人到兴奋时,双目便会入血一般通红。
很快,他便从底层一路高升,最后被招入军中大营,拜见从京城下来的大皇子。
大皇子当时,只跟他说了一句话,“尽管杀吧!”
自那时起,他便成为了大皇子手中最锋利的剑,斩断所有敌人头颅的剑!
渐渐的,他的剑术从复杂的剑招,演化成了杀人的必杀一击。
杀人只需要一击,就这么简单。
可是,这千锤百炼的必杀一剑,今日却被挡住了,仅仅是两根手指,便将这一剑给挡住了!
剑刃上弥漫着霜花,一股寒意从剑柄上传来。
秦瑶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后退,可是他却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这个男人。
他的剑,竟然抽不出来了!
时言双目冷光炸射,“在这里动剑,不太好吧?”说着,他转头看向大皇子,“大皇子殿下,你说是么?”
大皇子眼中厉芒一闪,随即哈哈笑道:“是啊,秦瑶,你太冲动了,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快将剑收回来,你这样对着昊天大公,要是伤着了可就不得了了。”
秦瑶有苦自知,他也想将抽离啊,可是这把剑仿佛就粘在了他的手中一般,怎么也拿不下来。
时言转回头看向秦瑶,“你听到了?你主子叫你把剑撤了!”
秦瑶脸色通红,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着血的颜色。
大皇子眉头微皱,心道不好,他这是嗜血之兽苏醒的模样啊!这里是京中,可不是战场之上,在京城内大开杀戒,那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今天本来是想见见这位昊天大公,既然见到了,大皇子也觉得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他连忙拍出一掌在秦瑶的背心之上,秦瑶脸色一红,眼中的血色迅速的褪去,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污血来。
时言适时松手,秦瑶只觉得剑上一松,收不住力道,整个人朝着时言飞了过来。
那把剑从时言的脸上划过,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滑落。
三皇子李天承看了,脸色阴沉,沉声道:“大哥,你的近侍这是什么意思?昊天大公是父皇亲封的白龙公,他这么做是不将父皇放在眼中了?”
大皇子眉头微皱,不悦的道:“秦瑶,我叫你住手!”
秦瑶站稳脚,不发一语,只是冷冷的盯着时言,眼中愤怒的火焰正在燃烧,若是条件允许,他定会冲向前去将其撕成碎片。
“回来!”大皇子虽然不相信秦瑶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现在无数双眼睛看着秦瑶伤了昊天,就算是有阴谋,他也只能往肚子里吞。“昊天,手下人不懂事,希望你别见怪,回去后我会吩咐人送金疮药过来的。”
“不碍事,其实我也挺能够体会秦兄的心情的,他这是容不得别人对你说半句坏话,这份忠心,真是无人能及啊。”时言笑道。
“不碍事便好,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内疚的。昊天你可是我黄天天境的栋梁啊,容不得半分闪失。你也不要推辞了,宫中的金疮药是由千余种草药制成,效果很好,不留一丝疤痕,我回头就让人给你送一些。”他回过头望向李天承,“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吧。”
被他们这么一闹,哪还有继续的心情?
大皇子转身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时言道:“我先前说的话依旧有效,如果你认为可行,便来书院找我,这些日子我会一直住在书院。你是黄天天境的栋梁,我不会看错的,只是这根栋梁需要在适合的地点,适合的人手中才能发挥出作用。我知道,你不希望拘泥于现状,你想要的是一片更为广阔的天空,这片天空,我能够给你!”说完,他便走了。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时言听的,更不如说是给李天承听的。
唰唰唰。
终于,门外的士兵们都退走了,看热闹的人也因为大皇子的离去而离去了。
望月阁又恢复到了宁静。
李天承面沉如水,时言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会永远的支持你的!”
李天承欣慰的一笑,“其实大哥他说的没错,他能够给你更为广阔的天空,这一点我无法做到。昊天大哥,你的能力很强,现在被困在这么一小滩水池里,根本无法让你施展开来。其实,你答应我大哥,我也不会怪你,人本来便是不断的为自己找到更好的路途,我也希望你能够走的更远。”
“哈哈,其实有一点你说错了。”时言道。
“那一点?”李天承不解。
“真正的强者,在任何地方都能够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什么更大的天空,哼,我不稀罕。”时言哼了一声,“我想要飞的更高更远,我便会自己打出一片天,而不是别人的施舍!”
李天承拍了一下手,大笑道:“是啊,为什么要奢求别人给的而不是自己去创造呢?昊天大哥,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时言问道。
“原来我以前所想的都错了,我想着只要在父皇面前做好,便能有一丝机会。我一直将我的未来托付在别人的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