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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行-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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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终于出来了,我怎么舍得让你被血灵幡吞噬呢?你的道我要亲自好好领悟才行。”韶文化高兴的道。

但回给他的是一枝寒冷幽蓝色冒着寒火的箭矢,深深地穿过他的左臂。

蓝炎弓抽取时言所有的力量射出的最强的一击,足可以射穿日月星辰,但是却只能射穿他的左臂。

因为愤怒和疼痛,韶文化的眼瞳仿佛要燃烧起来,他不敢相信身子被伤了,愤怒的拔出箭矢,怒不可遏的盯住时言。

“你要接受惩罚!”韶文化拍出一掌,时言只觉得胸口一闷,闷哼声中,惨然倒飞数十丈,口吐鲜血,划过天际。

他在受到攻击前的一瞬间凝结出一层坚固的防护罩,七彩宝瓶同时浮现护身,但是凝于体表的防护罩与七彩宝瓶却承受不住,溃散四离,无法保护他的身躯。在坚若金石的肌肤,现在上面也出现了无数道伤口,虽然没有致命的伤势,但鲜血淋漓的模样,看上去极为狼狈。

韶文化一步来到时言的身前,冷笑着伸出手,“让我来仔细品味一番你脑中的大道吧!”

时言苦笑,他尽力了。

“老祖啊老祖,你帮我度过了这么多次危难,怎么这一次不出来呢?莫非还没有到危难的时候?”时言苦涩的笑着嘀咕。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藏内空间有东西要突破而出。

“老祖?”他张开藏内空间,但是出来的并不是老祖,而是一支玉笛。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节:熟悉的霸道

第四百四十一节:熟悉的霸道

这只笛子是当时在秦淮河畔妙仙坊花若暗中相赠的笛子,名为【白妃玉柔笛】。【。。】

这只【白妃玉柔笛】并不是普通的笛子或是普通的法宝,而是一件御兽封印法宝。

御兽封印法宝与其他法宝不同,御兽封印法宝就是能将封印灵兽乃至人类,将其收纳变化为各种物事,这便是御兽封印法宝的神奇之处。

这只【白妃玉柔笛】所封印的,是曾今的灵兽天山玉龙。

天山玉龙本为数千年前潇湘妃子的灵兽,天山玉龙为雌雄一对,其一身死另一只也不会久活。雄性天山玉龙在对抗大道生灵的一场战斗中身死,就连尸体也被天火所焚。虽然最终大获全胜,但不久之后雌性天山玉龙因为雄体的身死,也跟着逝去。

潇湘妃子将其埋在天山之中,却被大道生灵偷偷取出,取其玉角,封其魂魄,制成这一只御兽封印法宝,【白妃玉柔笛】。相传制作这一支【白妃玉柔笛】的笛将根据【白妃玉柔笛】的特性,特地为此笛谱写了一首旷世奇曲,传说以【白妃玉柔笛】吹奏这首曲子,能够完全解开封印,御使它全盛修为的魂灵。

这支【白妃玉柔笛】经过多次易主,辗转反侧,终于来到了花若的手中。

那日在秦淮河畔的妙仙坊中,暗中借与他。

一只以来,都如同普通笛子一般,没有丝毫异常。甚至时言想解封其中的乐灵令其出现都不曾办到。

若不是曾今亲眼看见花若解封出金丹修为的乐灵为其作战,时言还真会把它当成普通的笛子,充其量也是具有收藏意义的笛子。

没想到,这支笛子今日竟然发生了如此变化。

韶文化双目发亮,贪心大起,“没想到你身上竟然有如此重宝,真是天助我也。”

说着,瞥了一眼时言,又道:“你还跟我讨论天才地宝有德者居之,你仔细看看,我才是有德者,这只笛子充满灵性,定然是知道我的到来,亲自前来迎接我。”

说着,手掌以掌化爪,向其摄取。

【白妃玉柔笛】飞去,被他抓在手上,可是这只【白妃玉柔笛】突然白光大作,韶文化仿佛抓到太阳一般,整只手掌都穿破了,啊的一声丢出笛子。

“邪门了!”他的手掌纵使拍碎一座山也不会有丝毫受伤,但是竟然被这只笛子给烧灼穿了。

“哈哈哈哈,笛子有灵,怎会不知道你是无恶不作的大魔?”时言哈哈大笑,好一顿嘲讽。

韶文化怒红了双眼,大喝,“我一定镇压它给你看看。”

说着大喝一声,那血灵幡内飞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没入掌中,手掌瞬间恢复。然后太真掌打出,欲将其镇压而下。

玉笛有灵,感觉到了危险,冲天而上,迎着那虚幻的巨大手掌冲去。

刷。

韶文化惨叫一声,手掌心上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不可能,这不可能!”韶文化愤怒的大喊,心悸的同时,更是贪念大增,能击伤他的法宝,岂是普通法宝?定然是不同寻常的法宝。

“太真塔!”韶文化大喝,“九灵出塔!”

轰,太真塔浮现,九层之内的神灵神色漠然,踏步而出,身后传来阵阵神音。

嗖,九位神灵飞出,朝着【白妃玉柔笛】冲去,各展手段,镇压玉笛。

时言暗自心惊,若是他早使出这一招,或许他们一个都逃不走。

他感觉得到,这塔中的神灵与他的六道之灵相似,只不过韶文化的境界比他高的太多,所以召唤出来的神灵也是强大的太多了。

九灵齐出,镇压而下,玉笛无处可逃,亦无法抗衡。

法宝虽好,但是却没有相对应的人御使它,怎能敌有人御使的太真塔?

眼见着【白妃玉柔笛】就要被镇压,缓缓的飞向韶文化,光华渐渐削弱,时言焦急,韶文化大笑。

“可笑,先人之物,岂容你等邪魔外道染指!”忽然,天外传来一道暴喝。

时言听闻声音的一刹那愣在原地,这声音何其熟悉。

韶文化的笑脸僵在脸上,因为他看见,那将要被镇压的玉笛竟然光芒大作,摆脱九灵破空而去。

一只玉手伸出云朵,抓住玉笛,玉笛欢悦的发出清脆的笛响,仿佛见到了亲人欢欣叫喊一般。

“何人在此,藏头露尾,抢夺造化,是想与我为敌吗?”韶文化眼见煮熟的鸭子从嘴边飞走,心中大怒,叱喝道。

“抢夺造化?”那声音冷哼了一声,“我的东西,岂是你可以抢夺的?”

说罢,云朵涌动,一朵巨大的长有三十二瓣花瓣的莲花飞下,如一座大山,压向韶文化。

“哼,装神弄鬼!”韶文化一拳轰出,血灵幡飞出数颗血滴,汇成一柄血色小剑斩向巨莲,“太真血剑!”

这是根据太真剑与他的血意融合而成的招式,太真剑,其中蕴含了太真道则以及主杀戮的血腥煞气,凌厉而锋锐,杀气弥漫,血气冲天。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拿别人的东西当自己的东西,只能称之为强盗或者小偷。只能仿其形,无法通内在,徒有虚表。”那巨莲花一震,三十二瓣花瓣张开,飞出无尽光化,化作光雨落下。光雨落在那血色小剑身上,小剑不断颤抖,血色慢慢褪去,只留下一身纯净的白色,慢慢消散。

韶文化心中骇然,话语间化解自己的招式,这是谁,曾今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他终于严肃起来,眸光扫向那天上的云朵,想将其看穿,“你是谁?”

“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忽然风起,三十二瓣莲花散去,在光雨中化作片片花瓣,从天空飘落。

云朵散去,一位绝美女子出现在那里,只见她风髻露鬓,眉眼含春,皮肤细腻润滑如洁白的玉,顺滑的丝绸。嘴如樱桃不点而赤,如雪中寒梅,娇艳若滴。腮边两缕修长顺滑的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她身着一洁白长裙,腰肢不盈一握,身材修长,体态优美。飞在云端,宛如天阙之上的仙子,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见面依旧如同第一次那般,时言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那在花涧谷内谷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天。

那一天的她给人的感觉和今日一样,如此美丽,令人着迷。

她就是时言的师傅,花若。

虽为师傅,但就那日被莫天都抓住的时候出现的花妍说,她除了自己的师父以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便是自己的妻子。据花妍说,这是从小订的娃娃亲,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正言顺的妻子。

妻子这一身份一下子难以让人接受,并不是时言不喜欢她,相反,时言十分的喜欢花若,自从第一眼看见起,就喜欢上了她,只是当时两人的身份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令他抛弃这道妄想。随后成了师傅,那这想法就只能掩埋进了心中。至于无法接受的原因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还没有适从。

韶文化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不清这女人的深浅。

这只有两个原因,其一对方拥有掩藏气息的法宝,其二,她到了一个他无法感受到的境界。

花若手握玉笛,玉笛在掌中旋转,欢快的鸣乐。

莫非这真的是她的法宝?韶文化心道,那她定然是和昊天有所关系,不然这玉笛不会出现在昊天的手中。

“那便是敌人!”对敌人,韶文化只有一个字,杀!

“你对我有杀意。”花若突然说。

韶文化一惊,不知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你对我有杀意,说明你想杀我。我这人不喜欢打打杀杀,你对我有杀意,我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她怜爱的看了一眼时言,道:“可是你可知他是谁?”

韶文化脸色阴沉。

花若表情一变,愠怒道:“他是我的弟子,我都不舍得打,你竟然将他打成这样?”

说着,含怒出手,一掌扇去。

韶文化连忙抵挡,但是那手掌竟然如入无人之境,穿透所有防御,硬生生的扇在了他的脸上,脆生生的响。

脸颊之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他的脸色气的发白,从小到大,谁扇过他巴掌?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娘们扇了。他脸色越白,那五指印越发清晰。

“怎么?你不服?”花若这句话若是让墨不庸听见了,定然会跳起来大叫崇拜,太霸道了。

啪!

脸上又中了一记耳光,一左一右恰到好处,十分对称。

韶文化悲愤欲绝,这什么事儿,他竟然完全无法躲闪,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扇人巴掌还不让躲的。

其实是能躲,但是躲不掉啊。

现在韶文化知道了两人的差距,在修行一途上,她已经走在了前面,在一个他无法望到的位置。

见到花若如此熟悉的霸道,时言心中非常的温暖,当日花涧派,中通剑门上门抓人,内部汤淅又乘机夺权,欲将他交予中通剑门的公羊羿辰。但是花若却极其霸道,硬要保他。

今日,他仿佛又见到了那一天霸道无匹的花若。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节:月下谈

第四百四十二节:月下谈

“该结束这一切了。”花若声音渐冷,冷冷的盯着韶文化。

韶文化心惊胆颤,自从魔功大成,加上修习了《太真经义》之后,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过了。

纵使曾今面对大供奉二供奉与三供奉时,也不曾有过这种单产的额感觉。大供奉二供奉三供奉虽然厉害,但是跟眼前这个小姑娘比起来,却是相差太大了。这小姑娘是谁,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力量,莫非是岘山中的仙?

韶文化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大跳,仙,多么遥远而又古老的称呼啊。

不过,这个猜测马上便被他给否决了,如果她是仙,那这个昊天又怎么会是她的弟子?

不是仙便好,不是便好,若是,今日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杀招起,天地芳香四溢,鲜花翩然而动,席卷天上地下。

刷!

花瓣如同一片片小刀片,如狂风般袭来,将韶文化吞没,而后一刀一片的削成虚无。

手段残忍,因为她动了真怒。

“恩?”花若一愣,“不好,这是他的分身!真身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溜了!既然这样,拿着面血灵幡,你就不要拿走了。”说罢,张开修长洁白的手掌,一把抓住血灵幡,捏在手中。

轰。

血灵幡爆炸,血色光芒冲天而起,天空之上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血雨!

血雨为韶文化多年来吸收的精血,如今被释放而出,馈赠给了这片天地。魂魄不再凄厉惨叫,漂浮在花若身边,鞠躬致谢。他们被血灵幡限制,无法转世投胎,在血灵幡中受尽了折磨,如今终于脱困。

这么多年来,韶文化一共吸收了近万人的精血魂魄,一半已经被他吞噬消化,所以被解救出来的也只有一半。

“能够为他们报仇,他们纵使是魂飞魄散了,也会欣慰的。”一只魂魄道。

花若叹了一口气,“可惜这人生性狡猾,被他逃走了。”

“无妨,我失去的场子,就让我自己找回来吧!”时言大声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是时言的准则。他望向诸魂魄,斩钉截铁的道:“诸位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报仇。这不仅是你们的仇恨,这也是我,也是三界之人的仇恨。如此大魔,不能存于世间,他的存在,便是三界的一场劫难。”

“我们现在这里谢谢小哥了。”诸魂魄拜谢。

忽然一道璀璨的光芒照下,将诸魂魄笼罩在内。光芒丝丝如雨,却温暖舒适。

“这是天道在召唤我们。”一位魂魄泪流满面,“这么多年了,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我们是幸运的,等到了这一日。”一位魂魄叹息缅怀,“只可惜了那些被吞噬了的同伴,魂飞魄散,消与虚无。”

众魂皆叹。

解脱了,重新感应到了天道,终于回到了正轨。

魂魄们顺着光芒飞身而上,逐渐的消失,化入金光。

每个人都带着微笑,带着希望,这一世他们以悲剧结尾,但是终能轮回转世,迎来新的一世。

比起消亡的同伴,他们是幸运的多了。

忽然,时言一怔,他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

无边际的天空中有一片云海,云海在光照中逐渐的出现了一片金色的光点,光电彷如闪烁着金光的颗粒,在云海中漂浮跳跃。金色颗粒光华眩目,它不断的跳跃像是一团沸腾的焰火,越往上金色的颗粒越多,活跃度越大,最后竟如同一片厚厚的云层。

视线沿着金光向上,在朦胧氤氲的金色云雾中,他隐约之间看见一个巨大的圆形物体,像是一只巨大的金色轮子。

轮子被托在金色的颗粒之上,金光缭绕,璀璨耀眼。

那金色的轮子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旋转着,他看见,每当有魂魄飞过,那轮子就会短暂的停顿,而后继续飞快的额旋转,而那魂魄便以消失。

原本时言是怎么也不可能看的清楚的,但是如此多的魂魄同时进入,那轮子的停顿时间便格外的长,让时言看了个透彻。

“人死后转世投胎,而转世投胎必须经过六道,那这”时言惊讶的合不拢嘴,“莫非这是轮回之轮?”

天地自有法则,人死转生,这便是自天地开创便拥有的法则之一。

这只有一个笼统的概念,谁知今日时言竟然看的清清楚楚,这天地的自由法则,轮回

入夜,明月高悬,洒下银辉。

这里是一间木屋,木屋搭建在水泽之上,水泽倒映着月亮,波光粼粼,将木屋笼罩上一层朦胧的梦幻光影。

这间木屋是临时搭建的,不过好在时言以前的部下当中便有精通建筑之人,时言见得多了,也懂得几手,一个时辰便将木屋搭建完毕。

此刻,时言坐在木屋门口的一个小平台上,下方是水泽,微风吹来,带着丝丝水汽,湿润舒适。

不过再怎么舒适的微风,也无法让此时的时言平静下来。

吱呀,木屋的门打开,时言连忙起身,看向走出来的花若,急切的问道:“他们怎么样?能恢复么?”

花若苦涩一笑,微微摇摇头,道:“他们的状况现在稳定住了,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程度,想要恢复,我却是无能为力。韶文化的血灵幡和他的吞噬之力太过霸道,强行的将他们的本源暴力的抽出,伤及本源,按理说不死也废了。不过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血灵幡破坏,他们的身体汲取了一部分的精血,再加上我的【枯木逢春诀】,让他们稳定了下来。”

时言神色一暗,万分自责,“都是我不好,若是我没有带他们进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若是我的实力够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花若眼神温柔,见到他这样子有一些心疼,低声道:“你别沮丧,我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时言豁然抬头,“谁?他在哪里,我们马上去找他!”

花若微微笑道:“不需要这么急,他们现在刚刚稳定,需要好好的休息,明日我带你去。不过”

“不过什么?”

花若掩嘴笑道:“不过到了那里,希望你不要逃跑噢。”

时言莫名其妙,暗道:我逃什么?

他再问,花若却是摇头不再多说,只能让时言暗自郁闷。

“对了,前阵子我碰见一个人”时言想问一件埋在内心很久了的事情,他鼓起勇气,看着花若说道:“她叫花妍她说她是师傅你的姐姐,还说”说着,他脸色一红,不敢再说下去了。

虽然时言经历了这么多的额大风大浪,而且还不是个处,但是此刻依旧支支吾吾羞红着脸如同邻家腼腆小男生似的。

“花妍!”花若掩嘴惊呼,她完全不知道姐姐去找过时言,她微微心慌,脸颊绯红,“真是的,姐姐怎么能去找他呢?不知道姐姐跟他说了什么,要是都说了啊呀,羞死人了。”

“她跟你说了些什么?”花若强忍着羞意,问道。

时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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