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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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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草原说是雪原更贴切,放眼望去,山河尽白。

骊歌裹着厚厚的狐裘,呵气成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原上,感觉脚都要冻成冰坨了。他喘了口气抱怨道:“聂楷,你那罗盘针是不是坏掉了,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到!”

聂楷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一手捧着黄铜的罗盘,一手拨弄着罗盘针,嘴里嘀咕着:“不可能啊?昨天还好好的……”

袁攸看得好笑,戏谑道:“嗯,昨天没坏,晚上遇上美人儿,使用过度,嗯哼,你懂的。”

聂楷一开始一脸的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得面红耳赤:“死袁攸,你不笑话我能死啊!”

昨儿晚上骊歌他们在一户人家过夜,本来很普通的一个夜晚却出了段插曲。那个部落是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小部落,如今依然保留着某些陋习。比如,客人夜间错过宿头,可以任意进一个帐篷休息,并且还会得到主人的热情款待——只是太热情了。昨晚睡觉前,主人的女儿一直在冲聂楷笑,众人也只当是两人年纪相仿,有吸引力罢了。谁成想,半夜聂楷忽然发出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大家一跃而起,赶紧抢过去,到了近前才发现主人的小女儿睡眼惺忪的从聂楷被窝里钻出来,娇憨地打了个哈欠,一脸的迷茫……

更诡异的是,出了这种事,主人居然也未说什么,只是向众人歉意地笑笑,看向聂楷的眼神中分明带着点……可惜!

骊歌他们也是今早吃饭时才弄明白,原来按当地风俗,主要主客双方乐意,主人家的女子是可以免费陪客人睡觉的……

骊歌笑笑,没有参与他俩的嬉闹。

他们来草原已经有半个月了,期间他们秘密消灭了几个作为各部族之间联络点的小部落,截获了一些作为传讯的飞鹰,还渐渐理清了草原上的复杂关系。

如今,他们正向雄库鲁部移动。

自哈丹巴特尔部反叛后,博尔忽雷明显的对其他部族不再那么信任,对雄库鲁部更是加强了管理,这自然引起该部族人的不满。而骊歌他们要利用的就是这种不满,离间离间,自然要双方都不信任才行。

骊歌摸了摸怀中的玺印,幽幽叹了口气。这玺印据说是当年大金国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用过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这就不好说了。

雄库鲁部据说传承自肃慎,而肃慎则是女真的前身,即这大金国的玺印可能是雄库鲁祖宗之物。

不管何方之人,都是重视祖宗的。所以,骊歌相信,只凭这玺印,必能敲开雄库鲁的大门。至于该怎么谈,那就看陈定乾准备让步到什么地步了。

夏州醉花楼,景兰若独自坐在房间中生着闷气。这个冤家,原也没打算能栓他一辈子,可他跟别的姑娘交往好歹跟自己说声啊。现在她是既想见见那位陈姑娘,又怕见到人家。见到人家怎么称呼,是自认低人家一头,还是姐妹相称?

她也知道骊歌跟陈丹心之间未必有关系,可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她不反对骊歌跟别人产生关系,可是她在乎骊歌告不告诉她。

这次骊歌走得匆忙,只来及跟她交代了一下夏州的事,要她有事就去找曲通或者陈首阳。可是她见了人家怎么说?下属?她早就脱离皇灵了,帮骊歌是她自愿的。朋友?那么年轻貌美的朋友?

景兰若越想越气,忍不住走到窗前向下看去,这一看登时眼睛直了。

对面楼下的布店,陈丹心扯起一块白色云纹缎子,比划了一下,又跟店老板说了什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丹心的脸上洋溢的是一种安详的笑,那样的幸福,那样的恬淡。

景兰若定睛细看,那块缎子她见过,做成袍子很配骊歌,她曾经想买来着,只是她不善女工,怕骊歌见了笑话,所以一直没下决心。

如今看去,竟觉得这块缎子异常的扎眼,那原本应该自己去做的啊!

景兰若气鼓鼓的,心里郁闷,可又有些好奇。这个陈丹心家里只有个父亲,也没见她与其他男子有交往,这会儿买了缎子难道是给骊歌做?思及此,她狡黠地一笑,轻快地下了楼。

千秋城妙仪宫,鸾凤蓬头垢面蜷缩在角落里。昔日繁花如锦的宫苑如今萧条至斯,原本雍容华贵的鸾凤公主竟落魄成此。

鸾凤眼里空洞洞的,神情呆滞,蓬草蒙面。

陈书桐漫步进来,看着明显有些怕人的鸾凤公主冷冷一笑。

当初博尔岱钦选择金城,陈定乾自然不难查出鸾凤干了什么。只是当时时局紧张,陈定乾不方便处理,一直等到金城出了塞,才将她打入冷宫。

寒风凄厉,帷幔飞扬,空空的大殿里别说暖炉,竟是连稍暖点的衣物也没有。鸾凤身上穿着还是秋装,但已经看不出颜色了,此时正冻得瑟瑟发抖。一开始,鸾凤看见陈书桐进来许是没反应过来,神情依旧麻木。待陈书桐走得近了才想起害怕,拼命地向殿角缩去,牙齿打颤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是那样明显。

陈书桐在鸾凤身边蹲下,看着她浑浊的双眼,轻轻问道:“想出去吗?”

第二百三十四章你情我愿

更新2012…4…1414:50:57字数:1825

“老板,买布。”景兰若笑意盈盈地道。

店老板连忙堆起一脸的笑招呼道:“哟,景小姐,不知您要买什么?”

景兰若盈盈一瞟陈丹心手里的缎子,笑道:“我说老板啊,您也太不地道了吧?说好了这缎子卖我的,怎么又卖给了别人?”

店老板一怔,而后苦笑道:“我说景小姐,您快别消遣小人了。这块缎子您是看过,可是您犹犹豫豫老也不买,我都耽误了好几拨生意了。”

景兰若笑道:“我说老板啊,您知道这缎子我是给谁买的吗?”

店老板暗叹口气,道:“知道,跟在您身边的那位公子是曲将军的大公子。前段曲将军还将我叫到府上给大公子量了身体,定了一堆衣物,哪能不认识呢?可是景小姐,人家曲公子也没说非要买这块啊!”

听到“大公子”三个字,正在收拾缎子的陈丹心手就是一紧,惊讶地看了眼景兰若,只觉得她的笑是那样的刺眼,再看向那块缎子时只觉得是莫大讽刺。

陈丹心的反应景兰若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得意,看来你们俩的关系也没多好么。

但是她也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成为骊歌的妻,既然如此,想要跟骊歌还有机会,就一定要跟他的大妇打好关系。此时,在她眼里,陈丹心就是最好的大妇候选人。

于是,景兰若转首冲陈丹心莞尔一笑:“既然妹妹看上了,那姐姐就不夺人所爱了。只是,反正你我看上的都是一样的,不如好好商量下啊?”一语双关,既指缎子,又指某个尚不知情的男人。

陈丹心何等聪慧,立时明白,勉强一笑,道:“固所愿,不敢请耳。”

“台吉,您也别怪在下说话难听。贵部今不如昔,单凭你们,别说取博尔家族代之,就是反抗之心也不是人人都能升起来吧?”骊歌款款而谈。

对面雄库鲁部的新台吉额腾翼脸色不太好看,有些生硬地道:“这是我们草原内部的事,我们都是生活在长生天下的子民,我们怎么样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你们汉人无关。”

骊歌怜悯地笑笑,微微笑道:“做生意呢,讲究的是一个诚字。如果台吉真这样想的,又何必来见在下?联盟本就是一个互惠互利的事嘛。”

额腾翼在雄库鲁的语言里是强盛的意思,据说当时争夺台吉之位的宗室子弟有好多,但是额腾翼却胜在了他的名字上。由此可见,雄库鲁部并不甘心被博尔家族打败,这会儿正憋着劲儿呢。

额腾翼冷笑一声,道:“我们草原人心思简单,不如你们聪明。之前的赵国也曾与我们联盟,可结果怎样?在我们被博尔家族打败之时他们可曾真正伸出过援手?不过是把我们当做棋子罢了。你这次来估计也没安好心吧?以前跟博尔家族联盟,现在人家势大,控制不了了,又来跟我们联盟,你们汉人还真是左右逢源哪!”

骊歌仿佛没有听到额腾翼话里的讥讽意,淡淡笑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台吉身为贵部的继承人,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额腾翼冷哼一声,算是认输。

骊歌拿出一副盟约,道:“这份盟约很简单。我们大姜秘密给你们提供兵器,盔甲,粮草等,助你们完成统一战争。不过如果你们败了,我们大姜不会承认这份盟约,你,听懂了?”

额腾翼忍不住问:“胜了呢?你们想要什么?”

骊歌诡异一笑:“五十年的臣服。”

额腾翼惊讶,五十年!为什么是五十年?

陈定乾是个明白人,他也知道草原变化太快,混战频生,要他们永远臣服这不太可能。而且这个臣服可能在他这一代没事,但到了下一代就成了累赘。毕竟大姜成为草原的上国后,属国一旦有事,大姜就要出兵干涉,耗费钱粮太多。

大姜如今已经开海,对外贸易正走向正轨,对赵国的作战也占尽了优势。也就是说,不出五年,大姜必将迎来一个国力发展高峰期。到时对草原进行文化渗透,提倡通婚,也就是三代人的事,草原的文化很有可能被汉文化所侵蚀。

五十年,两代人甚至三代人,足够了!

到时,草原臣服的就不仅是实力,还有心!

至于这个额腾翼,骊歌早就打听好了。虽然他表面上跟那些雄库鲁贵族没什么区别,貌似也是主战派。但是,他幼年曾在中原生活过一段,受儒家思想的影响,他对于什么吞并中原,将中原变成牧场的思想很不以为然。先时是为了争夺台吉之位,才不得不将自己的心思掩藏起来,可是骊歌无孔不入的探子也不是吃素的,只要骊歌确定了人选,估计他们就连某某人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能扒拉出来。而这,也是骊歌找额腾翼合作的原因。一个对汉人不那么仇视的领导,总比一个雄心勃勃的领导强。

额腾翼略一思索,也就稍稍明白了这份盟约的意思。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有能力约束部众的,至于同化,那就同化吧,草原人学聪明点也好,免得老吃汉人的亏。

骊歌见他不置可否,知道他已经心动了,笑道:“这第一步嘛,就是要帮台吉坐稳这个位子。在下最近可能要在贵部住下,还要劳烦台吉给安排个身份。”

这是昨天的,今天的另算

第二百三十五章入彀

更新2012…4…1419:09:13字数:1858

曹元峰进宫面见皇后,他前几天看上了一个女子,可是那个女子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断没有给人做妾可能。他这次就是要请皇后帮忙做媒,他觉得就算身份地位委屈了她点,但这一国之母亲自出面,也给够她面子了。

行到凤仪宫附近的水榭时,抄手回廊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吵闹。

“死丫头,我说过这里是主子们常走的地方,要你擦干净点,你瞧瞧,你怎么擦的啊!你着急什么,赶着投胎去啊!”一个中年宫女呵斥着身前一名小宫女。

小宫女低着头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姑姑,您就让奴婢先走吧!我家公主生了病,没人照顾,奴婢得回去看着啊!要不这样,奴婢给您告个假,等公主病好了,奴婢再补上行不行?”

“哟呵!”中年宫女气乐了,“我说丫头啊,你懂不懂规矩啊?你家公主,呵,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公主值得你这么巴结吗?做人,还是识点时务好!去,把地再给我擦一遍!”

小宫女急得快哭了,不住地哀求,奈何中年宫女就是铁了心不放行。

曹元峰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上前去呵斥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主子病了,她去照顾一下又怎么了?是这地重要还是人重要啊!”

中年宫女刚要发作,转眼看见曹元峰,马上陪笑道:“国舅爷,您瞧您好不容易进趟宫就让您看到了这一幕,真是对不住。奴婢也没不让她去,可是这地还没擦完呢!”

曹元峰皱眉道:“你让其他宫女加加班就得了呗!她主子……不是,她有主子怎么还在你这儿干?”曹元峰问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小宫女,愕然发现竟是怜珠!

怜珠本已泫然欲泣,此时见曹元峰认出了她,顺势跪下,哀求道:“国舅爷,求求您,让奴婢去看看公主吧!以前是我家公主不对,可她真的已经知道错了!现在她孤苦伶仃地待在妙仪宫里,内务府的人又克扣宫中的物品,那些奴才走的走散的散,害的公主现在病了都没人伺候。国舅爷,求求您,奴婢给您磕头了!”说着,真的“嘭嘭嘭!”地磕起头来。

曹元峰虚扶她一把,要她起来,又瞪了老宫女一眼。如果知道是鸾凤病了,曹元峰绝不会过来,他对于侄女的出嫁也很是生气。可是如今见怜珠哭得可怜,又听她说得凄惨,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只一犹豫,怜珠就趁机说:“国舅爷,公主病得很严重,可是宫里的太医谁也不肯沾这晦气。奴婢知道国舅爷为难,也不敢多要求,只是奴婢求您,能不能帮公主多要床被子?公主殿里连个火炉都没有,被子什么的还是秋天的,那窗子什么的早破了,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公主发了高烧,都好几天吃不下饭了。”

曹元峰心中微动,舔了舔嘴唇,道:“你别急,我跟你走一趟。我懂些歧黄之术,也许用得着。”说完就往妙仪宫方向走去。

在他看不见的后面,怜珠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瞟了中年宫女一眼,对方谦卑地赔笑着,怜珠冷哼一声,从她身边走过时故意撞了她一下,看似无礼,可是中年宫女却没有发作。

待两人走了后,中年宫女从腰带里掏出一小锭金子,感慨似的叹了口气……

妙仪宫此时果然冷得像冰窟一样,只是上次陈书桐来时杂乱无章的摆设此时已放好了位置,一些残余的奢侈品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除了那空荡荡的博物架,那漫天飞舞的纱帐,整个大殿竟似雪洞般空旷。曹元峰强忍着心中的害怕走近内室,在门口站住,轻声问:“殿下,您怎么样?有什么需要的吗?”

几声虚弱的咳嗽从内室传出,却未有人语。

怜珠歉意一笑,快步进去了。

片刻后,内室响起小声的说话声以及窸窸窣窣地穿衣声。曹元峰在外面站的尴尬,可又不好就此离去。

“啊!”忽然,连珠一声惊叫。

曹元峰一个机灵就窜了进去,一眨眼的功夫又狼狈地窜了出来。原来,鸾凤起身时没站稳,跌了一跤,怜珠被带得一个趔趄,撕开了鸾凤的前襟,酥胸半裸,被曹元峰看了个正着。

曹元峰虽已成亲,但看见这份情景依旧闹了个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儿,怜珠恭敬地请他进去为鸾凤诊脉,脸上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曹元峰干咳两声,目不斜视地昂然入内。

内室,鸾凤一袭素色的衫子,头发只松松的束了,身上并无半点装饰。只两年未见,鸾凤已是极为消瘦,原本丰腴的身子如今锁骨乍现;脸蛋已瘦成瓜子状,下巴尖尖,脸色苍白,腮边还带着一抹红晕。鸾凤如扶风弱柳般微微靠着桌子,手里攥着一条素色的帕子,眉眼含愁,眼窝微凹,似蓄了一汪清水。

骊歌拿出几个纸包放在额腾翼身前,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味道有点苦,发作起来宛如心疾,你将它放在酒里就可以用了。你小心点,虽说别人发现不了,但是每次也不要放太多,否则引得毒性发作过猛就不好了。”

额腾翼检查了一番,将毒药收起来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额腾翼离开的背影,骊歌轻轻一笑。他有句话没有说,毒药,产地在博尔家族的统治区。一旦事发,只怕这些雄库鲁贵族怀疑的不是他们,而是博尔家族。

第二百三十六章多波折

更新2012…4…160:01:55字数:1694

“老爷,大少爷的房间收拾好了。”曲府的管家游之朋在书房外恭敬地道。

曲通点点头,这两天天越发得冷了,知道儿子怕冷,专门给他新盖了个炕,想想仍觉不妥当,道:“这样,再给他的房间添个铜炉。你也别怕废柴,先把火点上,给他烘着,免得回来了那房间还是冷的。你家大少爷娇贵,受不了那份苦。”最后一句明显带着酸味。可不是嘛,以前自己家家徒四壁的时候也这么过来了,怎么在熙王府待了几年人倒是娇气起来了?曲通也知道儿子是因为寒症的原因才如此怕冷,可是劳动堂堂熙王从京城捎来消息,叮嘱他注意给儿子保暖,这就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了。自己的儿子,别人却比他心疼,这叫什么事!

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落雪,曲通不禁又担心起骊歌来。虽然走时骊歌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曲通跟戎狄打了半辈子交道,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凶险?可是儿子职责所在,这孩子又执拗得可以,也只得随他去了。

一阵冷风吹来,曲通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转而担心起儿子的身体。虽说儿子病已痊愈,可是多年的病痛折磨导致其气血两亏,也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现在曲通是听到儿子身体不舒服的消息就自责。若不是当年自己利欲熏心,又太自负,怎么会让儿子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可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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