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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月笑了起来,是那种带着嘲讽的笑。
“你已经拥有了一个欧阳晴还不够吗?你难道幻想你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可以做欧阳晴吗?萧天,我没有那么伟大!我有我的自私,我做不来只求我爱你,却不管你爱不爱我。”
萧天也笑了起来,是一种难以捉摸出他真实情绪的笑。
“你的确没有晴晴那么伟大和可爱,但你也不愚蠢。你很清楚,在要得到你的这件事上,我是个自私的人,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所以,你再不好好吃饭,我现在就会把你按在这张桌子上要了你,要到你开口求饶、愿意乖乖地吃饭为止。”
说着他真的一把拉起她,将她按倒在餐桌上,然后很野蛮地就撩起了她身上的睡裙,又双手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大大地打开。
采月吓得双手拼命地按住了自己那透明得如同未穿的睡裙。再透明总好过不穿和毫无遮挡。面对萧天如此无耻的暴力威胁,身为女人的她,再次屈服了!
“我吃!”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更不能吃任何亏。尤其是这种来自身体上的暴力,对任何女人而言,这都是恶梦和难以承受的羞辱。何况,萧天只是让她吃饭,而她的确是饿了。
萧天微微吐出了一口气,她的屈服让他躲过了一场让他引以为耻的暴力活动。
他刚刚那样做,真的并非完全只是吓她。
为了阻止她跑出去,他连夜让人准备了这些又暴露又透明的衣服。虽然他并不想强迫她,但面对着她现在如此的模样,他实在是需要很费力地,才能阻止住自己想要侵犯她的欲念。
可是,他是真的不想再像四天前那样地,粗暴地对她再次施暴。
虽然是因为威胁才被迫开口吃,但一旦真正开口吃了,采月的食欲就慢慢占据了主动的地位。她的确是饿了,她的身体也的确是需要食物的喂养了。
萧天准备的菜清淡而可口,正适合她久未好好进食的肠胃。一碗温热的粥下肚后,她觉得身体明显没有那么虚弱了,手也不抖了。
萧天吃得很慢,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了看她。见她乖乖地喝完了一碗粥,他站起来又为她盛了一碗。
“吃慢点,不然,你的胃容易起反应。”
采月夹菜的手立刻在空中微微一滞。
萧天盯着她的眼微微地咪了咪。
“我提醒你,不要以为你病了,我就会放你出去。我会让人亲自上门来为你治病。所以,故意折腾自己,只会让你自己白白地受苦。你也不要以为有人上门来看病,你就可以求助,我派来的人都会是让我绝对放心的人。”
她瞪了萧天一眼,然后继续喝粥,并且是按他说的,慢慢地喝。
几天没好好吃东西,肠胃功能好像有些紊乱,饥饱不定。连喝了两碗粥,她不仅没觉得饱,反而好像促进了胃酸的分泌,越发地觉得饿起来。
见萧天没主动为她盛粥,她自己放下筷子端着碗站了起来。
萧天立即抬起头看着她,“干什么去?”
她咬了咬唇,低声道:“我还要一碗。”
萧天笑了起来,看来这丫头真是饿得发昏了。
“休息一会儿,别吃得太猛了,再有一会儿牛肉就炖好了。粥只是让你肠胃适应一下,营养却差了些。”
这回她没和他顶,乖乖地放下了碗。只是她也不想坐在萧天的正对面,所以就走到了单人沙发边,抱着双膝坐了下来。之所以要抱着双膝,是为了尽可能地挡住自己的身体。
萧天刚进门时,她情绪激动,所以没顾上自己只穿着内衣和透明的吊带睡衣。这会儿情绪平静些了,她的自我防卫意识就开启了。
萧天一口把碗里的粥喝尽了,擦了擦嘴后,也走到了沙发边坐下,然后就定定地看着她。
整个房子里,没有电视也没有功放,所以两人只能静静地坐着,基本没有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可以让他们做。
虽然萧天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但只是这样的沉默,就让采月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威压。她的身体尽可能地缩着,下巴紧抵着双膝,双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虽然她很努力和刻意地挡住了自己身体最令男人容易遐想的部位,但仅仅是透过睡衣的那条内衣的扣带,就已经令萧天难以自持地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的呼吸微微地有些粗重了,他不着痕迹地微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适时地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依旧忍不住将她扫入自己注意力的势力范围。
于是他站起来,进了厨房。
采月立刻趁这个机会微微地抬头挺胸,让自己顺畅些地深吸了一口气。
萧天呆在厨房里将操作台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掀开砂锅的锅盖看了看牛肉的情况。
锅里的牛肉因为冷冻过,所以为了口感还得要再炖一会儿才行。不过,土豆可以加入锅里了。等土豆炖好了,牛肉就差不多可以出锅了。
把土豆倒进了锅里后,萧天就无事可做了。但他又不想坐在客厅让自己看着采月,那样自己受煎熬,她也不舒服。
她刚喝完粥,一会他还想她再吃点牛肉,所以他并不想和她说话,以免影响了她的情绪,进而影响她的消化和味口。
于是,萧天干脆双手抱胸,臀部斜靠在操作台上闭目养起神来。只一分钟,他就在心里开始嗤笑自己傻。有谁能想到,他居然会因为不敢看一个女人,而躲在厨房里。
不想让自己继续地这样犯傻气,萧天走出了厨房,直接上了三楼。果然,采月在这呆了四天,没心思照顾好自己,更没有心思照顾那些花花草草。
这里他不常来,虽然这座室内花园有自动灌溉系统,但也只能是在主人偶尔不在时应付一下,保证花草不至于因缺水而枯死。所以,平时这里是没有这些花草的。
现在的这些植物,是萧天两天前才让人搬进这里来的,仿佛他有预感他很快就需要用到这所房子一样。事实再次证明,他的预感是准确的。
他快速地扫了一遍各色的植物,摘去长势不好的枯叶,又拿起园丁剪修去了一些长得过快的旁枝叶子,还拿起旁边挂钩上的一块白色棉布,将靠墙摆放的那几株水仙和兰花叶子上的灰尘小心地擦了擦。直到他觉得拾掇得差不多了,这才下了楼。
采月原本一直双手抱膝地坐着,直到萧天在上面呆了足足五分钟也不见下来,她的腿就有些麻了。于是就松开了腿,只是耳朵一直留意着,只要一听见萧天下楼的声音,她就会立即重新抱起双膝。
这里的地板和楼梯与萧天别处的住所一样,都未铺地毯,所以,很容易听见人的脚步声。因此,等萧天下到一楼重新走回客厅时,采月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双手紧紧地抱着双膝。
萧天洗了手,然后掀开锅盖,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轻轻地夹了一下土豆,已经炖得很软了,但又没有很烂,正是起祸的好时候。
“牛肉好了,宝贝过来吃吧!”
萧天口里一边说着,一边为自己和采月各盛了一碗土豆炖牛肉。
两人重新在餐桌边坐下,各自埋头慢慢地吃着碗里香味浓郁的牛肉和土豆。快吃完时,萧天微微抬头看了采月一眼。
“我炖得比较多,这两天如果你还是不想自己做饭,只要拿出剩的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一会儿我会再洗些青菜装进保鲜袋里,到时你直接取一些,和着牛肉一起煮一下就行。”
说完,他吞下了口里最后一口牛肉。然后,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取了两大袋青菜,真的站在洗菜槽前开始摘洗起来。这些青菜放了几天,有不少叶子都黄了,两大袋青菜一挑一摘也没剩多少。
采月没吭声,依旧垂着头吃着碗里的土豆炖牛肉。
萧天把青菜洗好了,装在一个有筛眼的大塑料框里滤着水,不然,这些青菜就算放进冰箱里也容易烂叶子。
采月吃完,没打招呼就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
萧天洗完青菜从厨房走出来,见采月吃完就走人了,也没说什么,收拾好餐桌后接着开始洗碗。洗完碗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就也上了二楼。
不出所料,卧室的门是锁上的。但他是这所房子的真正主人,在这里,没有可以拦得住他的锁。
采月正背对着卧室门侧躺在床上,听到门被扭开的声音,猛地坐起看向卧室的门,然后又双手捂胸,警惕地盯着手正握着门把的萧天。
052 逃不掉我
萧天站在卧室门口,并没有立即进去,只是头微微地侧歪着,盯着全身处于高度戒备中的女人。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不说话,足有一分多钟,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萧天的手从门把上放下,朝采月所坐的床慢慢地走过去。
“你别过来。”话一出口,采月发觉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在现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之地,在被萧天囚禁了四天之后,她和萧天的关系,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的状态,一见到他,就恐惧和紧张。
她原以为在经历了母亲身故、云天反收购和与萧天的生死官司这些大风大浪之后,她不应该再像现在这样地惊谎失措。可是没想到,面对对她不断提升威压的萧天,她还是会紧张、还是会害怕。
他虽然会对她温柔,但他真的不是一个谦谦君子。他的怒气和他对她魔鬼一般的占有欲,会让他做出一切对她无底限的伤害行为。比如圈禁、比如施暴。她虽然聪明、虽然一身功夫,但这一切,在面对萧天时,都毫无用处。
萧天的脚步只是微微滞了一下,但却没有停住。
采月觉得自己的心跳不自觉地就加快了,她朝床的另一边慢慢地挪着退去。
萧天走到床边慢慢坐下,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床面。
“来,坐到我身边来。”
他的身音很轻柔,但采月一点都不觉得心安。
“你想做什么?”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别再发颤。她很不愿意让自己在他的面前,显得如此的脆弱和胆小。
“想和你好好地说说话。”萧天温柔地望着她,并且朝她伸出了一支手,“来!”
但采月觉得现在的她,必须与他有足够的安全距离,她才能感到微微的一丝心安。
“就这么说,就可以了。”
萧天却并不想给她留出让她觉得心安的距离,他把她关在这里,本就是为了摧毁她对他的抵抗。
“我如果非要和你怎么样,你挡得住吗?既然挡不住,为什么不乖乖地听我的话?难道惹怒了我,对你会更有好处吗?”
萧天的话毫无掩饰,直述她在他面前的弱小和她反抗的无用。
采月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萧天说的道理她并非不懂,但她就是不想靠他太近。因为她的害怕并不仅仅只是针对于他,还有对她自己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既像天使又像魔鬼,不论是他的温柔还是他的暴力,都像坚固的枷锁一样要征服和束缚她。她怕在他这样软硬双重地施压之下,自己真的会慢慢地丧失抵抗力、丧失拒绝他的能力和勇气,然后彻底地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没有自尊,只会傻傻地依附于他的小宠猫。
重新睁开眼,她决定对他屈服,但却是按她的愿望屈服。
“萧天,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逼我,也别再为难你自己了。”
萧天摇了摇头。
“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放过你!我会竭尽我所能地,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更直白点说,是不择手段!所以,宝贝,别再挣扎了!因为你越挣扎就会越感觉无助,越挣扎就会越痛苦。与其费力地挣扎,你不如再次尝试爱我。”
他说得很有道理,若是其它事,采月一定会理智地按他所说的去做。因为很小开始,她就已经学会,既然恐惧无用,那就只有勇敢面对。
但对他,她已经很难做到平静而勇敢地面对了。
她早就知道她斗不过他,但她更放不下他,不然她以前不会一次又一次向他妥协投降,逃了又逃却还是选择了爱他。
只是,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以后,她虽然还是放不下他,但她也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地,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地爱他了。
“所以,你是铁了心地要逼死我才甘心吗?”她的话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控诉。
萧天再次摇了摇头:“不,你不会死!你不是一个解决不了问题,就寻死觅活的女人。而且,我也不会允许你死!”
她瞪着他,面对这样一个无比了解自己的“敌人”,真的是一件令人无比头痛和沮丧的事。
他再次朝她伸出了一只手:“来,让我抱抱你!别再像只刺猬一样地拒绝我!你爱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比谁都清楚,你是忘不掉我的。”
一时之间,采月的心里百转千回,各种念头像烟花一样地瞬间喷发,然后又快速地消逝不见。
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恶、很可恨,但是这个男人更令她无法可施。
他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戳中她的痛点。他认真一点她就无力回击,他再强横一点她更是无法抵抗,身心双重地无法抵抗。之前以为是他害死妈妈的,所以她还能坚决地拒绝他,但现在,她很难做到拒绝到底了。
她脸上的无奈那么地明显,萧天立刻地就看出了她的软弱。他不再等待,快速站起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在她身边一坐下,就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你逃不掉我的!记住,你是逃不掉我的!”
他在她耳旁重复着这一句,明显是要将这个意念刻进她的心里、摧毁她的抵抗。然后他开始轻柔地吻她的耳垂和腮边,一边吻他一边呢喃:“你是我的!一直都是!”
她微微皱着眉、闭着眼,试图抵抗。但萧天的吻虽然轻柔,却是异常地坚决。尤其他在她耳旁不断重复的那些轻声的呢喃,就像古时攻城的“冲车”一般,重重地撞击着她想奋力紧闭的心门。
萧天很敏锐地感受到了她抵抗中的那丝犹豫和不坚定,他的吻变得越发地炽热,他要继续向她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还记得以前我们在床上是怎样亲热的吗?分开这么久,难道你从来不曾想过我?”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并且带着令女人很难抵抗的微微的颤音。
采月知道萧天这是在故意诱惑她,但她还是觉得他的话、他的声音就像一只猫爪在搔挠着她的心。她的脑中出现了许多他们在一起时的画面。
自从那一次萧天让她坐在浴室的洗脸池上与她狂乱地亲密之后,他就仿佛有些上瘾了似的,在那以后不止一只地又拉着她对着镜子进行。
他甚至在医院附近那所房子卧室的墙上,专门挂了一面面积巨大的镜子,白天时用布帘拉上,一到晚上就把布帘拉开。所以,她常常可以亲眼见到他们两人在一起时的画面。
她不知道萧天以前那么做,是不是就是为了他们的今天在做准备。她只知道,那些画面的确在以后的日子里,经常地让她情难自禁。尤其在萧天因伤昏睡后,她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萧天可以快些醒来,像以前一样地,重新地爱她。
此刻,那些画面因为萧天的话而疯狂地涌入了她的脑中。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就加重了。
萧天听到了她越来越急促和粗重的呼吸声,他一直努力控制的欲念就像一只一直被栅栏挡住的公牛,此刻栅栏的门乍一拉起,就急不可待、势不可挡地冲出了围圈,进入了战场。
他双手拉下她睡衣的吊带,然后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她被他突然地推倒,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呼,立刻地就想要不顺从地坐起来,却迎面对上了萧天压下来的身体。
“别再反抗!难道你不想吗?”他哑着嗓子低声地说完,就朝她俯下,开始热烈地吻她。
她还是想反抗,双手用力地去推他,还要挠他的脸。
萧天毫不客气抓住了她的双手,手指微微叉开,与她十指交缠地、将她的双手死死地压在了她的头两侧。
萧天的舌实在过于强势和用力,她的双唇根本无力抵挡,他顺利地突破了她的第一道防线。
她不止一次地在萧天强吻她时,咬破他的唇或舌。她很清楚,这样的抵抗是无法阻扯他吻她的。所以,这一次她没有一如以往地做这样无用的抵抗。她只是紧咬着牙关,消极地阻止他完全地侵入她的嘴里。
可是,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她没有咬萧天,萧天却开始咬她了。
下嘴唇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令她难以忍受地发出了一声闷哼,萧天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趁机突破了她的第二层防线,这也是最后一层防线。
她的舌毫无抵挡地就被萧天纳入了他的势力范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