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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脱了个干净,就直扑了过来。
“我要活吞了你这个妖妇!”
裘岩从楚明珠的套房离开,上了自己的车。但他的脑子里,却全是今晚采月从舞台上下来后,和萧天之间那暧昧无比的小动作,还有楚明珠最后说的那句话:她正被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闭着眼极力地要把那些不好的意念赶出大脑,但那种焦躁却一直不肯离开。
萧天主卧的床上,两人正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事情已进行了大半,萧天正想发动最后阶段最激动人心的冲刺,采月的手机却响了。
是黄品源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这是裘岩在前段时间的某一天,特别要求采月为他的来电所特设的铃声。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铃声一直响着,采月进行不下去了。她停止了动作,并且双手推拒着萧天。
“我必须接,是裘岩。”
萧天的怒火,立刻闪现在眼中。
他刚要发作,采月立刻解释了一句:“我已经为了你,违了他的一月之期,你可不可以为了我,至少今晚让他认为我依旧守约。我前天晚上就已经决定了,周一我会向他递交辞呈。算我求你,不要再多伤他,可不可以?”
听到采月如此说,尤其是听到她说周一就递交辞呈,萧天的怒火立刻平息了大半。何况,他自己也是自始至终都不想伤裘岩的。
他很快地退出,并且主动走进了浴室,把卧室空间让给两人自由对话。
接起手机时,采月心里很不好受。背叛萧天她承受不了,但背叛裘岩,她同样心痛难当。
裘岩是故意在这个时间打来电话的。
他估摸着这个时间,萧天和采月应该是刚到别墅不久。如果她依旧守约,这个时候她应该是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可是手机响了这么久,采月却一直不听电话,这让他心里涌起了很不好的想法。直到铃声就快要自动挂断了,才终于听到手机中传来了采月的声音。
“在做什么,这么久才听电话?”他的声音不算温柔,带着几许质疑和不悦。
“在泡澡,泡得太舒服,差一点就睡过去了,被你的电话吵醒了。手机在房间里,我要走过来取,当然要这么久。”
回到家就泡澡,这很正常,而且采月的声音果然是带着浓浓的慵懒的。裘岩不疑有它了。
“这么说,你这会儿身上没穿衣服?”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几许微微压制的渴求。
采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确是一根纱都没有。但她不想和裘岩继续这种暧昧的对话,就没有正面回答他。
。。。
149 拔不出的刺
采月实在是做不到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她才刚和萧天在做活动,这会儿让她又和裘岩搞暧昧,她实在是切换不过来。
“你这会儿在哪里呢?回别墅了吗?”
听她没正面回答,裘岩就知道她这会儿的确是光着的,只是不好意思对他实话实说。
“还在路上,就快到了。”
“哦。我今天好累,一会儿泡完澡我就睡了。你也早些睡!”
“我怕今晚我会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你。”说着这话时,裘岩的脑子里全是采月今晚在舞台上的表演场面,“你快点起来穿上衣服,一会儿你下楼好不好?我在楼下等你。”
裘岩的意思是很明显的,他希望今晚她可以陪他。可这是绝不可以的。
“太晚了。算你心疼我,让我早些睡个好觉,好不好?不然,明天到公司怎么应付得过来?”采月的声音放软了些,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她想,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勉强让裘岩今晚放过她。
裘岩看了下腕表,都快十一点了,的确不早了。如果他想和采月怎么样,一定不可能和她就在海边别墅进行,因为离萧天太近,采月肯定心理上接受不了。到别处就需要耗费更多时间,那的确是太晚了。
“好吧,今晚就放过你!那你早些睡,晚安!吻你!”
采月松了口气,“你也别太晚睡了,晚安!”
“吻我!”虽然只是在电话里,裘岩依旧要求她的回应。
采月顿了一下,才小声道:“吻你!”
裘岩这才挂了电话。
结束和裘岩的这段通话,采月手里拿着手机有些发呆。
萧天重新回到了床边。两人的通话时间不长,他那火热的欲念并没有退下去,他想继续,只是他不肯定采月接了裘岩这个电话,还能不能和他继续。
他躺下来,温柔地吻她,重新地爱抚她。
她双眼望着天花板,没有拒绝萧天的温柔,只是也没有回应他。
“萧天,我是不是一个很可耻的女人?”
萧天对采月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感觉到意外。如果她真是一个丝毫没有廉耻心的女人,他和裘岩又怎么会如此地容忍她同时对他们两人的三心二意。
“别这么想,这世上的事有许多是三言两语难以说得清楚的。我们都只是凡人,都有正常的七情六欲和挣扎摇摆。”他一边安抚她的心,一边继续爱抚她的身体。
采月却依旧只是发呆。
萧天突然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真的是个可耻的女人,现在就好好地爱我,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采月像从梦里穿越回了现实一般,发愣地看着萧天。然后,她突然一把就推倒了萧天,反坐其上。
萧天说得对,不要再让脑子去想些各样的事。不要让自己闲下来,就不会这么痛苦和分裂了。
一场激烈的纠缠接续上演。
当一切结束,萧天依旧趴在她的身上。
虽然刚刚两人的身体都获得了完全的满足,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依旧是混乱不堪的。她只是在借着身体的活动,将某些痛楚强自压下和掩饰,就像昨晚的整夜欢爱一样。
就像裘岩知道她不可能一夕之间就放下对萧天十年的痴恋一样,萧天现在也知道,采月已经不可能真的彻底放下与裘岩之间的这段纠缠。
事实已成,他们三人之间这场缠乱的爱将持续下去,即使人分开了,在心里也会放不下那缕思念和那种隐隐的痛。
这种事就像是在心口扎上一根刺,但这根刺你只能忍受和接受,因为你很清楚,这根刺拔是拔不出来了。
但萧天又想,其实在采月的心里,林宛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一根刺呢?
在这世上,有哪一对白首到老的男女是不需要面对各样的痛的?这痛即或不是其他的异性,也会是生活中各样琐事的磨摧和一日复一日的平淡与重复。
“前天晚上,我在外面过夜,你怪我吗?”气息才稍微喘匀,萧天居然问了如此直接的一句话。
采月觉得很是意外。
这样的事按理她不主动追问,他就应该装傻,不是吗?有些事大家彼此心里有数,不要说出来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想怪你的,只是怪不起来。”她的双眼又开始望着天花板发呆。
“可是虽然是怪不起,但心里还是没法当没发生,是吗?”他依旧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说话的热气轻轻地喷在她的皮肤上。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没说话。
“我的确是出去找女人了,而且不只一个,只是没有一个我可以继续得下去,因为脑子里全是你。我很气我自己,气你在和我亲热时,脑子里还想着另一个男人,我却依旧放不下你。所以我喝了很多酒。”
采月紧紧地闭上了眼,双臂拥住了萧天,鼻翼有些扇动。
她现在明白,萧天之所以主动提及此事,是因为他想努力解开两人之间存在的隔膜。
有些事一件两件地可以偶尔装聋作哑,可是一旦发生些别的事,平时忍下来压下来的矛盾就会瞬间暴发。
今晚在酒会上见到楚明珠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萧天周五晚上和周六白天一整天,会不会都是和楚明珠在一起?因为他们两人原本就曾经在一起过。所以,她在酒会上才会对楚明珠说那些很不顾忌她面子的话。
萧天此刻的解释让她知道,原来事实并非她所想像的。她相信在这件事上,萧天应该没有骗她,因为实在没有必要。
“对不起!我觉得我不配得到你的爱,也不配得到裘岩的爱。”
萧天将头从她的颈边微微抬起,看着她。
“你别这么想。我想裘岩和我一样,我们都不希望你这么想。我和他都是希望可以带给你幸福的。”
“我知道!”她抬手轻轻地抚了一下萧天的眼角,“我的幸福里不可以没有你们的幸福。萧天,不管我们以后如何,我都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好。不管你究竟有几分是因为我本人才爱我的,我都不后悔爱了你。你也一定要相信,在我心里,没有人可以代替你。”
萧天的手也轻轻地抚向她的脸庞,“我相信,一直都相信。”
两人再次开始互吻,再次投入到一轮新的绞缠中。
又是一周的开始。
周一上午九点半,照例是集团高管的周例会。所以,每周一采月会比平时早十分钟赶到公司做一些会议的准备工作。但是今天,她提前了二十分钟。
她到达公司时,公共办公区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而已。采月走向最顶头,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坐在电脑前,她发了几秒钟呆才打开了电脑。
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敲下的“辞职函”三个字,采月的手僵住了。她觉得她有些敲不下去。
酝酿了好一会儿,她还是继续地在键盘上快速地敲打起来。最后一个字敲完,她从头至尾又检查了一遍,然后点击了打印。打印机中迅速吐出一张中文版辞职函。
在落款处用笔签下自己的中英文签文,采月将辞职函装入了一个印有裘瑞国际集团logo的信封中,然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打算下午下班前,将辞职函交给裘岩。这样,他和她都至少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用来面对和消化这件事。这可以避免因为事情太过突然,而过于影响他们白天的正常工作状态。
所以,她依旧如往常一样地,做着高管会议的各项准备。
例会开始的时间是九点半。九点半差五分时,所有高管已全部在各自座位上就坐,裘岩照例是踩着点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的人。
全体高管起立,直到裘岩走至会议桌主席位,声音不大地说了两个字“请坐”,大家又重新落坐。再然后,裘岩在主席位坐下,同样声音不大的说了三个字,“开始吧”,然后会议就正式开始。
照例,会议开始后,各个部门和事业部的负责人会按着顺序地,就各自上周的工作进行简要的报告。
裘岩通常的风格是,不打断大家的发言,有问题时他会不动声色地在面前的工作笔记上记下来,等所有人汇报完毕后,他就会开始挨个地发问。
所以,通常会议的前半段大家相对会比较轻松,但到了后半段,大家的神经就会绷得很紧。因为裘岩的发问,一般都会非常犀利。
今天也一样,裘岩坐在他的首席之位,面无表情地盯着各个发言的高管,偶尔会在本子上写上几个字。当他一写字时,做汇报的高管就会眼睛很小心地看他的脸色,然后留意自己是说到什么事情时,总裁写下那几个字的,因为这表示下半场他要被问的,很可能就是那件事。
习惯了裘岩的风格,采月现在也形成了这种习惯。做为总裁助理,她需要时常站在裘岩的角度去考虑和解决问题,所以,她会比其他高管更留意裘岩在会议上的一举一动,尤其以她现在的职位,她就坐在最靠近裘岩身边的一个座位上,想不注意他都很难。
。。。
150 意外连连
轮到第四位高管汇报时,裘岩放于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而且持续地亮着,表明有来电。
手机即使关闭闹铃开着震动也会发出声音,所以,裘岩干脆是连震动都关闭的。
手机屏幕刚暗不久又亮起,如此地重复了至少有四次。裘岩一直没管手机,双眼只是盯着正做汇报的高管。
见裘岩如此,采月就也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裘岩的手机转到了高管的汇报上。
谁知,会议室的门突然就被敲了两下,然后薛勇直接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手机,脸上神色微微有些凝重。他快步走至裘岩跟前,在他耳旁低语了一句,然后将他的手机递给了裘岩。
裘岩的神色瞬间一变,拿起手机就快步地离开了会议室。
采月的眉皱起。
她在裘瑞国际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因为一个电话而中断会议的事不是没有过,但都是极为特殊的情况。今天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裘岩接电话的时间并不长,两分钟不到,他就再次回到了会议室。但看得出,他的脸上有一种隐藏的焦虑和紧张。
这种焦虑和紧张采月从未见过。她马上肯定,出大事了。
果然,接下来的会议,当高管们再汇报时,裘岩的双眼不像之前一样炯炯有神地盯着对方了,而是时不时常有些走神。
会议进入下半场,裘岩一改以往的惯例,只问了几个最重要的问题,就直接宣布了结束会议,然后就离开了会议室。那些预备被总裁问问题的高管,都大出了一口气。
高管们各回各的楼层和办公室,采月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内线就响起,是0001号线。
裘岩就两个字:“过来!”
放下内线,采月进了总裁办公室。
“立刻把你手上的工作整理一下,我要带你回一趟我家。”
采月的嘴做出“啊”的形状,呆愣地着着裘岩。
裘岩的家?裘岩的家在大西洋彼岸,离这里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这是说回就回的吗?关键是,她去他家干嘛呀?
“我母亲病了。”
裘岩母亲病了,采月前阵子就知道了。但她还是再次“啊”了一声,什么样的病才会如此地紧急,一个电话就要把裘岩召回家?
裘岩绕过大班台,走至她的面前,将她从椅子上拉起,看着她。
“让我母亲见见你,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了。”
采月看到裘岩的眼圈红了。她觉得脑子瞬间空白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回过路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管家说,两年前妈妈就被查出来是宫颈癌,但她怕我担心,就一直瞒着。”
“宫颈癌”三个字让采月大脑一阵眩晕。她听裘岩提起过,裘夫人年轻时因为各种原因,曾经好几次流过产,据说这个的确有可能提高罹患宫颈癌的几率。
采月被雷击中了一般,呆立当场。
而且,两年前?那就是说,两年前她给裘夫人准备那份“麻姑献寿”的寿礼时,裘夫人就已自知命不久矣。所以,她才会切切地希望,裘岩可以在她还在世时,尽快娶妻生子。
所以,虽然裘岩并不知道母亲患病,但这两年他也一定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在爱她。因为,裘夫人一定是一有机会,就会对他提结婚之事的。
明知裘夫人一定是病情很严重了,家里才可能这样地催裘岩回去,但采月还是只能无力地安慰他。
“伯母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平安度过这次危难的。”
“我也希望可以如此。采月,让我母亲看看你,她一直都很想见你。”
裘岩很紧地抓着采月的手,就仿佛只要让母亲见到她,母亲就可能没事了一般。
这事实在太突然,采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她连辞职报告都打印好了,这事怎么会这么寸?如果不是肯定裘岩不可能拿这种事来骗她,她真怀疑这会不会是假的。
“这…”她很犹豫。
裘岩的神色变了,明显是愠怒。
“我母亲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想在自己离开前,见一见自己未来的儿媳,难道你连她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满足吗?”
“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采月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这样问。
“我已经让人安排了专机,航线时间正在排,很快就会有消息。我希望最迟今天下午就走。”
“可是,我是不是需要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其实她是想说她想和萧天商量一下,但怕裘岩会接受不了,只好换了这种说法。
裘岩一贯的冷静,在这样一个时候都打了大的折扣。
“不用,没什么好收拾的。缺什么,到了那边再买。”
采月没话可说了。看来,她只能一会儿打电话,和萧天提一下这件事了。
裘岩一把把采月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
采月感觉到裘岩微微地有些发抖。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