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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魁话一说完,底下议论纷纷,虽然这位大元帅没有给出明确答案,但毫无疑问,中国将会选择中央集权制。
又一位记者站起来问道:“尊敬的大元帅,我是《法国时报》的记者莱昂纳多,在贵国声势浩大的义和团暴利运动中,数千外国好人士在贵国丧命,数百教堂被毁请问贵国是否会向各国政府道歉以及赔偿各国的损失?”
叶之魁道:“这位朋,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西方列强一直不断在中国攥取利益,你嘴中的所谓好人士,大多是在这个国家犯过罪没有受到应有惩罚之辈,他们在这个国家任意横行霸道,任意欺压中国人,最终才会引起这场自下而的反抗外国压迫者的运动,这是中国人的一次,就像贵国十八世纪的大一样,在这场中被波及到的一些外国好人士,我深表歉意,如果我向各国道歉赔偿,那在这场中被各国杀害掉的无辜中国人,我该向谁去要求道歉和赔偿?”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贵国政府不会道歉?”
叶之魁毫不犹豫的说道:“不错,该道歉的国家不是中国。”
叶之魁强硬的态度让各位记者犹如打了鸡血般,飞快的在纸记着。各位记者早就想好了标题,什么来自远东的挑衅,什么中国对西方说不,什么中国新政府没有人权等等之类的。
一位美国记者又问道:“你好,我是《纽约论坛报》的记者詹姆,首先对贵国在东北取得一场大的胜利表示祝贺。”
“谢谢”
詹姆话一转,接着说道:“不过贵国士兵将俄军的头颅砍下,垒成一堆一堆,显然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我想知道大元帅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叶之魁目光一冷,接着说道:“首先,我得提醒这位詹姆先生,俄国无缘无故侵占我国之领土,轻易挑起战争,世界任意一个爱好和平的人士都应该对其谴责,作为被侵略一方,我们只有奋起反抗,俄军屠杀我东北之平民,我军在战场击败他们,将他们的头颅垒在一起,这是我们中国对取得胜利的一种荣誉表达方法。就像你们国家曾经发生的以屠杀印第安人为荣一样。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忍无可忍,不必再忍,对那些不断伤害我们的强盗们,军政府将不惜用一切代价来消灭他们。”
一名德国记者站起来说道:“您的强硬态度让在场诸位吃惊不已,请问贵国与清政府签订的条约您是否会废除。”
“国与国的相处,就像人与人的交往,应该是互相平等的,对那些清政府与各国签订的不平等合约,军政府将在恰当的时候以恰当的方式收回来,就像之前与贵国政府签订的中德停战协定一样,以真诚之态度,取得两国的互赢。”
“谢谢您的详细解说,您的话富含哲理,深深打动了我。”
随着西方各国的相继崛起,英国一家独大的时代早就过去,德、法、美都在世界各国兴风作雨,想取得与国家实力相称的利益,俄国和法国同穿一条裤子,因此法国记者一直刁难叶之魁,德国一方面凭借着自己的综合实力,在世界各地挑战英国的霸气,一边又极力压制法国的崛起,全世界寻求盟,中国和俄国交战,对其在欧洲的形势有利,因此德国记者比较向军政府靠拢。
军政府的第一次记者招待会连续开了两个多小时,叶之魁对军政府一些新的政策,一些各国比较关心的问题都做了应有的解答,相信各国政府会在此后马对军政府做出各种反应。
中外记者会后,叶之魁又专门留下了中国记者,宣布军政府将进行全国总动员,倾全国之力抵抗俄国之侵略。
“第一快报,我国军队在牙克石斩杀五千俄军,为中俄开战以来取得最大之胜利,指挥这次作战的江自康统领和宋得胜统领被双双授予少将衔,军政府万岁,大元帅万岁。”
“最新消息,军政府发布悬赏令,号召各路英雄豪杰共杀老毛子,…”
“经过本报粗略统计,自前清开始,俄国共侵占中国领土达…”
“据悉,黑龙江副都统依兴阿因为怯敌撤退,成为中国第一位军事法院的将领,”
“大元帅发布讲话,中国正处于生死存亡之际,号召各位同胞为抗俄战争尽一份力,宁做战死鬼,不做亡国奴,前方的战士在流血,后方的你们在干什么?少吃一顿饭,前方战士就能多一颗子弹,少喝一瓶酒,前方战士就能多一把枪,大元帅带头每餐四菜一汤,捐款十万。”
军政府携胜利之势,发动声势浩大的全国总动员令,大江南北,男女老少无不振奋,无不积极支援。
民心从来没有像这么凝聚过,民众的热情从来没有像这样高炙过,以前清政府不敢玩这招,那是因为他是一个由少数民族掌权的政府,它害怕各地人民讨论国事,害怕各地人民汇集起来反抗它,而这些对叶之魁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军政府驻各省办事处,每时每刻都有大量的人送来捐款以及各种各样的物资。
汉口军政府办事处,一位老婆婆拿着一筐鸡蛋,颤抖抖的交给了办事员,张之洞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对赵凤昌感叹说道:“自古以来,民只可使之,不可使其知之,想不到叶之魁反其道而行,大肆报道宣传,使他们知之,最让老夫惊奇的是,他还能够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使之。”
“得民心者得天下啊,小女如今方才七岁,却一整天嘴里挂着大元帅这,大元帅那的,连街那些小孩子玩的也有了‘老鹰抓俄国鬼子’的游戏,唱的儿歌也是:抗长枪,抓毛子。找大元帅,换来九两银。叶之魁如今是大势啊”
亚洲银行这段时间也是甚为繁忙,叶之魁的讲话通过各国报纸传到世界各地,各国的华人华侨纷纷响应号召,通过亚洲银行汇来一笔又一笔的巨款,署名人都是爱国人士。
叶之魁感动不已,这个国家不缺少爱国的人,只缺少让他们放心的政府。
为防捐款被贪污,叶之魁命令见仁时吾建立一个监督机构,对每一笔的货款来去都要弄清清楚楚,这事见仁时吾最拿手,毕竟只有那些老鼠熟悉老鼠的把戏。
第二卷京师风云第一五一章李鸿章入京
6月2号早晨,北京城德胜门内外,军士严整的肃立两侧,叶之魁领着几名随从,穿着一身干净利索的衣服,正在极力远眺,他昨晚已经收到消息,从天津而来的李鸿章就要到了,里面还有自己的两位妻子。
没有让他等多久,一大队人马不时便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缓缓前行,李鸿章一行终于到了。
叶之魁策马上前,看到王怀庆,然后一个漂亮的翻身,跳下马,正准备前去询问李鸿章在哪俩马车内,却见小玲珑骑着小白马滴答答的上前来了。
“相公”小玲珑娇羞的叫了一声,眼泪在眶中打转,圆圆的鹅蛋脸上全然是喜悦,定定的看着叶之魁。
两人总是聚少离多,刚新婚过后,叶之魁便不得不丢下她上战场,小玲珑内心的焦虑担忧可想而知了。
带着愧疚的心情,以及满心的喜悦,叶之魁走到马旁边,轻轻吻了一下小玲珑握着缰绳的手背,笑着说道:“这位漂亮的女士,请让我服侍你下马。”
叶之魁说完对着小玲珑双臂张开,笑着看着她。
小玲珑左右一看,见大家都识相的转过脸去,便一下子从马上跳下扑入叶之魁的怀中,紧紧抱着不肯放松。
叶之魁摩挲着小玲珑的脸蛋,心疼的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是担心相公你,以后小玲珑再也不要和叶大哥分开了。”小玲珑呢喃着说道。
叶之魁低头一看,却是哭笑不得,她竟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睡着了。
无奈,往前一看,见小绿站在一辆马车旁,知道那是盛惠颐的车子,便抱着小玲珑走了过去。
小绿白了叶之魁一下,说道:“小夫人怎么了?”
“睡了”
小夫人,这个称呼很有玄机啊,夫人称之为大小,而不是大夫人,二夫人,不言而喻啊。
“小绿,和谁在外面说话呢?”马车里传来一声懒洋洋的问话。
“是姑爷来了。”
“啊”马车里一声惊叫,然后砰砰一阵声响。
叶之魁掀开帷幕,将小玲珑放了进去,只见盛惠颐正在手忙脚乱的涂脂抹粉。
见叶之魁进来,盛惠颐娇声说道:“你先出去,我还没有弄好。”
叶之魁抓住她的小手,严肃认真的打量了一遍,然后才笑着开口道:“夫人不打扮已经是天仙般的人物了,打扮后还不倾国倾城”
盛惠颐用手捶了捶他的胸口,不依的说道:“就知道笑我。”
叶之魁看她娇嫣如花,不由在她脸上偷亲一口,跳下马车,笑着说道:“我先去见见李中堂,什么事我们回家了再说。”
王怀庆见叶之魁下了马车,连忙上前行礼道:“卑职见过大元帅”
叶之魁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怀庆,一路上辛苦你了。走吧,李中堂在哪?你我二人就不要多礼了。”
叶之魁看到远远站着白薇薇,心中更是高兴,人到齐了啊。
“等下将白小姐和夫人她们安置到一起。”叶之魁忽然开口说道。
王怀庆只有苦笑一声,看来他又不得不承受两位夫人的怒火了。
王怀庆带着叶之魁走向正中的那辆马车。李鸿章早就从外面的随从嘴中得知了叶之魁前来迎接的消息,不过他还是没有下车,而是想试探一下叶之魁是否和以前那样谦虚做人。
“中堂,小子这厢有礼了。”叶之魁一抱拳,对着里面喊道。
李鸿章咳嗽一声,慢慢的掀开马车帷幕,看着这个朝气蓬勃,越来越有上位者气质的年轻人,不由百般滋味浮上心头,曾几何时,他只是淮军当中的一个小小的营官。
李鸿章淡淡的说道:“大元帅何不进车内一谈。”
叶之魁吩咐一声向北京内城继续前进,这才坐进车内,看着李鸿章。
“从云,你是不是杀了老佛爷?”李鸿章看不出喜怒的问道。
人老了难道就容易怀旧,叶之魁甩掉脑中这个想法,眼睛稍微往下一闭,不咸不淡的说道:“慈禧应该死于乱军之中了。”
李鸿章沉默良久,才说道:“老佛爷毕竟对我李鸿章有提拔知遇之恩,不知我还能否到她坟前上一炷香。”
“这个,中堂,不是小子不让,人死如灯灭,过往的一切烟消云散,慈禧一生享尽荣华富贵,也应该心满意足了,只是乱军之中,她的尸体有可能被谁给无意间焚烧了,所以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那具是她的尸身了,中堂要去的话,北京西郊有十几个万人坑,都是这次京师动荡夜无辜牺牲的性命,一并拜祭也没用什么不好。”
叶之魁见他神情萎靡,又劝道:“这天下本该就是我们汉人的天下,李中堂为何一直看不清。”
李鸿章长叹一声,说道:“不是我看不清,而是这个天下经不起动乱,从云你看看,如今整个天下不说是乱成一片,但你自己瞧瞧,军政府实际上只控制了北方的几个省份,其他各省还不都想各自为王。”
叶之魁冷笑着说道:“各自为王,就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和实力了。”
李鸿章语重心长的说道:“从云啊,说实在的,你现在应该将眼光注重在国内,先积蓄实力发展,然后慢慢收服其他各省,委实不应该与俄人扩大战争。穷兵黩武实为不智啊。”
叶之魁皱了皱眉,说道:“中堂此言差矣,军政府现在好不容易被各省督抚从名义上认可,俄军入侵东三省,若军政府不做任何反应,任由三省人民之反抗,不但会失去东北民心,更会让其他各省在舆论上站住脚步,名正言顺的不遵从军政府,因此,军政府不但要参加这次战争,更应该领导这次战争,而且取得胜利,到时携胜利之势,号令天下,何难之有。”
李鸿章见说不过叶之魁,只好退一步说道:“那从云认为军政府与俄人交战,有几分胜算。”
叶之魁信心满满的说道:“俄国其实在列强各国中算比较弱的国家,仅仅是一只纸老虎而已,它如今也是内忧外患,国内农民起义此起彼伏,民族矛盾比我中国更为严重,更何况他在远东的实力根本没有达到吞下我东三省的水准。”
叶之魁可记得今年列宁会在彼得堡组织“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而此时的中国东北不像后世俄国侵略之时,铁路纵横交错,与其国内连成一片,让俄军来往方便,如今的俄军后勤基本还是靠马、人力以及抢劫而已。
李鸿章又说道:“听你如此说,俄国还真不足惧,不过怕就怕其他国家会干涉。”
叶之魁淡淡一笑,道:“最有可能出兵干涉之国家日本,前些日子不知何故,国内大乱,出兵已成泡影,而像美国一些国家,只会在我国攥取经济利益,直接出兵干涉的可能性很低,在欧洲,法德两国是世仇,法国一直想报普法战争之仇,法俄结成同盟,而德意奥不甘落后,英国躲在小岛上冷眼旁观,指手画脚,列强之间矛盾重重,只要军政府显示出一定的实力,如在中俄战争中击败俄国,我相信自会有列强找上门来拉拢。”
李鸿章不得不佩服的说道:“想不到从云眼界竟如此开阔,纵横捭阖之下,老夫眼前忽然明朗起来,前途无亮到前途无量,如此看来,军政府应该向德国靠拢了。”
李鸿章马上抓到重点说道。
叶之魁笑着说道:“不错,德国通过山东战争没有从我中国取得丝毫利益,德皇当然会另想他法了,德国不外乎是想要一些战略资源,好在他想要的,我们有,而我们想要的一些技术工艺,他们也有,两国优势互补,是不可多得的盟友。军政府已经向德国释放了善意,相信不用多久,便会有人找上门来。”
李鸿章这才笑着说道:“看来贤侄早就胸有成竹啊,老夫是落后太多了。”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叶之魁关心的上前为他舒了舒气,严肃的说道:“中堂何出此言,小子血气方刚,做事未免冲动,这些都需要中堂在旁时时刻刻提醒才可,军政府的外务部尚书大臣小子还为中堂大人留着呢。”
李鸿章用丝巾擦了擦嘴角,笑着说道:“我看你是看上了我府中的一些幕僚吧。”
叶之魁尴尬一笑,说道:“中堂办洋务多年,外交人才众多,还望能多多引荐。”
“早就知道贤侄你打的什么主意了,放心吧,老夫此次入京,带了众多有用之才。”
“那好,如今对俄开战,军政府正要寻求外部的支援,小子就把这些外交事务拜托给老中堂了。”叶之魁郑重其事的说道。
李鸿章自是点头答应。
叶之魁和李鸿章硬软结合之下,军政府的外交自会张弛有度,不显得那么咄咄逼人了。
马车队在北京内城分为两路,一路驶往贤良寺,一路驶往紫禁城,叶之魁苦笑一声,李鸿章的官瘾还真是大,一入京,就马上奔赴岗位了,手下有此等勤奋之人,叶之魁自是高兴了。
将小玲珑和盛惠颐以及白薇薇三女安置到养心殿,叶之魁稍微陪着说了几句,便忙着去处理政事。
原先住这里的那些什么秀女嫔妃们早就被叶之魁打发了,有家的回家,不愿回家的转职为宫女、女官,要不就是进厂去自食其力,反正只是在坤宁宫留下了秋雪、冬雨两位小丫头。
盛惠颐和白薇薇一路奔波,熬不住,都去歇息,只有小玲珑睡了一会,全身充满了用不完的能量,在这皇宫中到处瞎转悠。
好死不死正好逛到坤宁宫,看到了秋雪、冬雨两个小丫头,见她们两人旁边都有人在服侍,便知情况不妙,连忙跑到外宫找到王小生。
“小生,坤宁宫中两名女子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看好叶大哥吗?”小玲珑连声质问。
小生一见小玲珑怒气冲冲的样子,便知道情况不妙,屠夫的女儿啊,他惹不起,死道友不死贫道。
“夫人,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见仁时吾他多事,yin*叶帅”
“哼,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说完之后,小玲珑便急匆匆的找见仁时吾的麻烦去了。
正在办公的见仁时吾只觉得左眼皮直跳,不多时,哐嘡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砸开,一道杀气飚了进来。
见仁暗道一声不妙,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连忙思考着破解之法。
“见仁,你做的好事”小玲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夫人,快息怒。属下做的好事很多,不知你说的是那件?”
“你还要我说,坤宁宫的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小玲珑大眼睛睁得老大。
“冤枉啊,夫人,能不能给属下两分钟时间解释?”
“快说”小玲珑不耐烦的说道。
“夫人,那两个女子你都看过了,相信你一定看得出来,她们没有您半分漂亮,是与不是?”
“你眼光倒是不错,不过与这事有何关系。”
“夫人你是不知道啊,大元帅刚进紫禁城那会儿,里面艳丽漂亮的秀女无数,属下怕大元帅沉迷女色,就先下手为强,从里面挑选了两名姿色稍差的女人,送给大元帅,然后对大元帅说,里面都剩下一些资质平平的女人,大元帅慈悲为怀,应该放了她们出宫,不应该让她们在宫中孤独终老。”
小玲珑狐疑的问道:“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