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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美国长大的,思维方式比较新颖,叶之魁满意的说道:“好了,你可以回去等结果了。”
廖仲恺站起身子,一身新买得西方也被挂了个口子。
稍微一愣,他看见不远处有张新椅子,便拿起椅子换了一张。
林九雁是修修补补,他是直接换一张新的,高下立判,当然,社会上需要各种不同人才,否则大家都去换新椅子,旧椅子岂不是浪费了。
廖仲恺走出去不久,走进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走起路来也是小步轻移,看到满地散乱的纸张,不但捡起来放好,还找了一块木条压在上面,敢情他以为是风吹的,不过细腻的心思还是让几位考官很是满意。
年轻人微微一弯腰,微笑着打招呼道:“各位考官好”
然后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了一遍椅子,这才坐下。
“秋璇卿,祖籍浙江山阴,善诗词歌赋,精骑马击剑,自我评价,文武双全,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啊。”叶之魁拿着简历笑着说道。
秋璇卿看了看叶之魁,回道:“有志不在年高,这位主考官年纪轻轻,却已经身居高位,难道您会说自己不如在座各位?”
叶之魁笑容停滞在脸上,自嘲的弄了弄头发,温白山暗暗一笑,很少能见到叶帅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秋璇卿考生,你几科成绩都很不错,但是身体条件有待考察,学校希望你能多考虑考虑,毕竟军校学生最后都会分配到军队,然后上战场。”包不同缓解叶之魁的尴尬道。
秋璇卿挑了挑眉毛,抬头挺胸说道:“我相信打仗主要靠的是脑袋而不是身体。”
叶之魁看了他的动作,怎么就觉得别扭,这小伙子娘们气太重。
秋璇卿,秋璇卿,叶之魁脑中灵光一闪,睁大眼睛,盯着秋璇卿,秋璇卿不就是秋瑾的字吗?
这位鉴湖女侠性豪爽,习文练武,常以花木兰、秦良玉自喻,喜男装,原先的历史上1896年与谁结婚了。
细皮嫩肉的,这,绝对错不了,一定是秋瑾了。
明白过来的叶之魁在纸上写上‘女人’两个字,然后偷偷递给温白山看。
温白山看了叶之魁的字也是身体一震,这要是传出去,可要丢国防大学的脸了,连考生的男女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就让她混了进来。
温白山狐疑的打量了一遍秋瑾,最后不得不佩服叶帅果然是百花丛中过,练得一双火眼金睛,道行就是深。
温白山不动声色,见包不同还在不断提问,连忙咳嗽一声,出声打断道:“秋璇卿考生,虽然你笔试成绩不错,不过考虑到你身体的状况,学校决定对你不予录取。”
秋瑾皱了皱秀眉,反驳道:“虽然我身体条件不是所有考生中最好的,但也不会是最差的,我相信自己能跟得上训练进度,考官您以此理由劝退我,太过片面武断,我将会向军政府提出抗议,如果还没得到解决,也会到紫禁城门口向大元帅抗议。”
温白山头疼的扶着额头,有时候执着也是一种错,包不同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温白山,他倒是觉得秋璇卿不错。
“考生秋璇卿,你是否是女儿身?”温白山只好使出杀手锏。
几名考官一阵哗然,看向秋瑾等着答案。
秋瑾见自己秘密被揭穿,并不十分惊慌,反而大大方方的问道:“请问各位考官,国防大学招生简章上是否写着只招男子?”
虽然没写,但只招男子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大家都想不到会有女子前来报名,而且还通过了笔试。
见几名考官无言以对,秋瑾接着说道:“军政府是否提倡男女平等,难道军校招生时就不男女平等了,是否军政府说一套,做一套,企图愚弄民众?”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几位考官也被弄得尴尬不已。
包不同不得不说道:“自古女人参军就没有先例,而且在军校生活不大方便,所以,”
秋瑾打断道:“古有花木兰、秦良玉,请问这位考官,何谓没有先例?”
包不同坐卧不安,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温白山固执的说道:“国防军校只招男儿,随后便会发布出去。”
“如此朝令夕改,军政府就不怕失去威信。如果你们不能做主,我要亲自去问问校长。”
秋瑾一脸坚定,几人不会怀疑她的话。
叶之魁不得不出言道:“既然你有此为国之心,国防大学也不会让你失望,只是以后军校训练等会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你是女儿身而有丝毫的减免。”
“大元帅,男女同校,对军政府的影响不太好吧。”包不同有些担忧的轻声说道。
“把西面的那座房子空下来,当做女宿舍。”叶之魁也是有些头疼,不过他相信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几位考官见叶之魁决定了下来,也就不再劝说。
秋瑾看着几人在上面窃窃私语,最后好像是中间那位年轻人拿定了主意,不由有些诧异,一双妙目看着叶之魁。
温白山带些恼怒的说道:“好了,这位考生,你可以先下去等消息,国防大学不会歧视女子,这你尽管放心。”
秋瑾正要站起来,叶之魁连忙说道:“等下,椅子,”
话未完,嘶的一声,秋瑾连忙抓住衣服,脸蛋微红,疾步而走。
叶之魁等人目瞪口呆,看来以后不能玩钉子这招了。。
第二卷京师风云第一五四章嫖妓不付钱的下场
四川,天府之国,成都府,四川总督驻地。
四川总督奎俊是满洲正白旗人,蒙古族,叶之魁入主紫禁城后,他一方面到处联络一些满族余孽,企图复辟清朝,一方法开始与英国勾结,出卖国家利益。
两江总督刘坤一和湖广总督张之洞不敢做的事,都被他做了一个遍。
更为引起其他各省督抚注意的是,奎俊在驱逐军政府驻川办事员和强硬关闭亚洲银行等一些军政府产业后,更是叫嚣着叶之魁是国贼小人,并大胆猜测叶之魁与满清皇室遭到大屠杀脱不了关系,对叶之魁收服义和团更是恨之入骨,称叶之魁是十足的伪君子,一方面假惺惺的为皇上办葬礼,一方面不追查凶手,让他们逍遥法外。
有时候真相就是别人无意间说出嘴的那句话,只是看大家肯不肯相信了。
当然,奎俊的疯狂反军政府行为,让其他各省督抚看着很是过瘾,都等着好戏开锣,无论那方受挫,都是他们乐意看到的,军政府如果没有丝毫办法,他们难保也起异心,要是军政府派兵入川,更好,两败俱伤,大家坐收渔翁之利。
奎俊以为天高皇帝远,军政府对他鞭长莫及,更为放肆,丝毫不将叶之魁放在眼中,放言叶之魁如是敢领军入川,他奎俊定叫这位虚伪的大元帅有来无回。
叶之魁虽然恼怒,当然也有千万种手法让这位不开眼的四川总督死于意外,不过有些事情做得了却不能做,如果军政府都靠暗杀这等小手段办事,天下人会怎么看?如何折服其他各省督抚,到时他们将会人人自危,对军政府无任何信任可言,因此,军政府只能明取而不能使用一些小阴谋。
成都府总兵衙门,离成都市区没有多远,朱猛正和一干手下密谋,朱猛手下有五营人马,占成都府一半兵力,盖因他和四川提督卫汝贵一起入过朝鲜,是手下的老人,更是后面朱猛对卫汝贵极力逢迎,才受到如此重用。
“卫提督已经老了,对李中堂和叶帅的话置之不围,一心做他的春秋大梦,想着满清复国后能混个大官当。”朱猛有些感叹的说道。
经过他这几日旁敲侧击,最终确定卫汝贵早没了以前的雄心壮志,一心只想着当个安稳官。
一名营官握了握拳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明日便攻入总督府,先杀卫汝贵,后杀奎俊这个老匹夫。”
朱猛笑着说道:“放心吧,卫汝贵平日待军士就刻薄寡恩,多次克扣粮饷,我们已经收买了他手下几名总兵,到时一起举事,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不过我们不要等到明天了,今天晚上就行动,我已经联络好各军,并且探得奎俊这个老匹夫这几日都在藏娇楼寻欢作乐,到时总督府的内应一传来消息,我们就出发,比起进攻总督府容易多了,而卫汝贵那边就交给友军去了。”
几名营官都是兴奋异常,想不到朱猛是早有准备。
朱猛接着说道:“一旦成事,光复四川之功虽然比起江自康和宋得胜两位来差了一些,但我想一个校衔是少不了,到时我们将成为军政府的最先几位校官,殊荣可想而知了,说不定国防大学里面的什么楼还会以诸位的名字命名,到时将流传千古。”
一番话说得众人更是心动向往。
见效果不错,朱猛笑着说道:“好了,众位,先下去养精蓄锐,随时准备动手。”
奎俊这些日子过得甚是滋润,一起床先到总督府骂叶之魁几句,然后接见一些清朝遗老,骗取一些复国费,中午再骂叶之魁两句,然后见见英国佬,哭哭穷,再骗取一些独立费,晚上最后一次骂骂叶之魁,然后去藏娇楼抱着一个娘们入睡。
奎俊倒也不是真心实意要搞什么复辟清朝,毕竟天下大势已去,他也不脑残,看得还是有些清楚,只是只要他动动嘴巴,那些满清遗老遗少就会抱着他的大腿,将他当成大救星,钱财不要命的大把大把送来,奎俊何乐而不为呢?反正只是说说不是?叶之魁还真能为了这点小事大张旗鼓的跑来四川抓他?
叶之魁如果知道了他的心思,估计会感叹万千: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奎俊看了看天色,舒了舒腰筋,对左右一说,道:“走,去藏娇楼。”
一骑快马从总督府而出,直向朱猛驻地而去。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朱猛紧张而激动的看着手上的小纸条:风已动,雨何时下。
朱猛连忙向其他各军传消息,就两字:下雨,他自己则亲自领兵向成都而去。
提督府,卫汝贵刚刚脱衣睡下,对手下士兵人心思变,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他也了解奎俊的心思,知道奎俊万不会让他领兵去进攻京师的,也就心安理得的一边和奎俊分钱财,一边和军政府玩玩暧昧。
可惜叶之魁只想推到,而不想玩暧昧,因此,他注定要悲剧了。
卫汝贵想到今日的进账,又有些放不下心来,起床点起油灯,然后从床脚下拿出一大沓银票,就着灯光,抹了一下口水,数了起来。
“一千,两千,…五万不对啊,明明是五万一千两,怎么少了一张。”卫汝贵急忙弯下要去,寻找银票。
提督府外,卫汝贵的另外一名心腹张某先悄悄带兵将府邸包围,然后一声令下,众士兵一起点燃火把,将府外照的火光通明,犹如白昼。
张某接着对里面大喊道:“反清复汉,拥护军政府,拥护大元帅”
“光复四川反清复汉”军士一齐大叫,声势惊天,提督府里面一阵大乱,守卫惊慌失措,奔走相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里面的人听着,张某奉大元帅之命,四川提督卫汝贵一心作乱,不听号令,理应击毙,念在他在朝鲜战场上多了功劳,饶其一命,只要自缚双手出来投降便可既往不咎,诸位千万毋助纣为虐,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守卫更是惊慌纷纷大叫。
“不好了,张总兵反了”
“张总兵兵围提督府了。”
“怎么办?”
“提督大人呢?刚才在他房门外没有看到”
张某听到叫声,又大声嚷道:“不但是我,就是朱总兵也起兵光复四川,领兵杀奎俊去了。还不赶紧开门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如何是好啊?”
“听张总兵的,快开门投降吧。”
“对,对,快开门。”
提督府亲卫不敢反抗,抵抗十分有限,打开大门纷纷走了出来。
张某心中微喜,问出来的人道:“卫汝贵在哪里?”
“提督大人刚入睡,但小的没看见他人影。”
“走,进去”张某见大事基本已定,一挥手,带着百余名士兵冲了进去。
他自然知道卫汝贵的寝房了。
众人将房子团团围住张某又上前说道:“卫提督,我知道您老在里面,只要你肯出来投降,属下不会与你为难,只会将你交给军政府。”
卫汝贵还在里面找那一千两银票,丝毫不清楚外面的大乱,直到此时张某在门外大喊大叫,他才明白过来,不由脸色大变。
怒声破口大骂说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起兵造反。”
“卫提督,你我皆是汉人,为何要帮着奎俊为虎作伥。”
“狗东西,总督大人不久便会来救我,我劝你还是快快退兵了事。”
张某见出不通,咬牙道:“放火烧了房子。”
军士将火把扔了出去,不久大火便燃了起来。
不久,卫汝贵在里面惨叫一声:“我的银票,我的银票,我的一千两银票终于找到了,啊——”
张某快速解决这边,便领着兵前去支援朱猛。
而成都藏娇楼内,奎俊一边作画一边舒爽的说道:“好一副美人**图痛快痛快还差一点。”
“老爷,已经出来了”
“是吗?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你老不死的不中用能有什么感觉,浪费了老娘这身好肉。
“老爷,不如试试奴家其他手艺。”
奎俊拂须而笑道:“你不错,来看赏。”说着塞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在ji女峰间。
砰——砰,枪声震动了奎俊,他站起身子惊魂不定的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可能是那个作死的晚上在放炮仗吧”ji女无所谓的说道。
奎俊虽然猜想叶之魁不敢派人来暗杀他,但是还是有些担心,急急忙忙要穿衣服。
轰的一声大响,藏娇楼都被震得抖了三抖。
ji女这回不说话了,连忙钻到床底下,不敢出声。
“奎俊出来受死”
“满清的奴才快出来受死”
伴随着枪声的一阵阵喊叫声让奎俊心惊胆寒
“护卫,护卫”奎俊连声尖叫。
“大人,不好了,朱猛带人造反,领兵将藏娇楼围起来了。”护卫满身是血的跑了进来。
奎俊不知道往那边跑了,脸色苍白的问道:“乱贼哪边人多?”
“正门,他们快要攻击来了,大人快想办法啊”
“老贼,还不受死”
声音越来越近,奎俊走到窗边,往下一看,是三楼,运气好的话跳下去能够不死。
顾不得那么多,奎俊命令道:“你先跳下去”
那名亲卫一咬牙,纵身而下奎俊瞪大眼睛看着。
“快下来,大人,贼兵还没有过来。”亲卫拐着腿在下面大叫道。
“好,接住我”奎俊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不敢再耽搁。
骑上窗户,然后往下就要跳。
“大人,你还没有付钱,不能白日啊。”ji女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一把抓住奎俊衣带。
奎俊被一扯,原本脚朝下,变成了头朝下。
“贱人”一声凄厉的叫声传上窗口,接住啪嗒一声,ji女往下一看,只见奎俊摔了个头颅四碎,白的红的沾了一地。
奎俊和卫汝贵双双身死,朱猛和张某兵合一处,攻向总督府,没用多久便解决了战斗。
军政府之旗,高高飘扬在总督府上空
朱猛稳定形势,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四川其他各府收到消息,纷纷悬挂军政府军旗,一省之地落入军政府之手。
“先向大元帅发电报报喜,在通电全国,四川加入军政府。”
“是”
秋瑾走了之后,叶之魁又面试了几人,正要喊下一个,一名亲卫却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大元帅,刚传来消息,四川光复,朱猛已经斩杀奎俊和卫汝贵。”亲卫见里面几人都是军政府高官,也不避嫌,直接大声说道。
“此事当真”叶之魁喜不自禁,霍的一下站起身子,“温老,包老,你们继续面试。我去主持大局。”
温白山和包不同也是一脸喜意,奈何面试推脱不了,只得留下来。
叶之魁连掩饰也不掩饰了,直接从正门走出,急急忙忙朝颐和园而去。
“那不是大元帅吗?”
“真的,真的是校长”
“前面面试的人太幸运了,竟然是大元帅亲自面试。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在前面。”
一些考生马上认出叶之魁来,见他来去匆匆,不敢打扰,连忙闪到一边。
秋瑾还在外面等着结果,面试结束后,会当场贴上结果,因此她没有回去。
周围议论纷纷的话语她自是听到耳里。
原来他就是大元帅叶之魁啊,难怪那么年轻却坐与主位。想到今天面试毫不留情的指责过他,秋瑾有些担忧,大元帅应该不会那么小气,不让自己合格吧
真是的,为什么戴着个墨镜装样子,秋瑾愤愤不平的想道。。
第二卷京师风云第一五五章收兵权
叶之魁步入颐和园国防军总参谋部之时,其他各位将领早就收到了消息,在此等待。
王士珍、徐世昌、周鼎臣、胡殿甲、伍先生、阮忠枢、王怀庆、言敦源、姜桂题、任永清等都喜容满面。
在参谋部任职的一些人是叶之魁的心腹,一些人是年老不宜在外带兵,一些是原来袁世凯的手下,领兵之事叶之魁还需要考察他们一段时间,只好先给个参谋当当了。
叶之魁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说道:“相信大家都已经得到消息了,这是军政府取得的一次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