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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鲟鱼深水撒网,贪别人地东西没好下场……”一见哈克尔进来就住了嘴,再看巴图正躺在炕上哼哼唧唧,说是感冒发烧刚打了针,哈克尔看他果然是烧得满脸通红,便安慰了几句自己去了。
哈克尔走后。 老巴图又絮絮叨叨地骂起巴图来。 巴图真后悔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阿爸,结果没讨到主意倒惹来了麻烦。 他只好蒙上脑袋装睡觉,等老巴图去了牧场,也不顾自己正在发烧就爬起来,躲躲闪闪来到哈克尔家后院,跳起来扒着墙头一看,不但粪坑的石板没有盖上,耙子也给戳在了粪坑里。
巴图地心里一下子就凉到了底儿,完了,哈克尔把狗头金捞走藏起来了!看来哈克尔已经猜出自己来偷过狗头金,今天来找他打鱼是假,幸灾乐祸看笑话才是真的!
这口气憋得巴图胸满腹涨,自己喝了粪水跳了河,瞎狗扑鸡白忙活,难道就眼看这一大笔横财飞了?看来光靠自己折腾是不行了,还是该舍出一半横财找个硬帮手。 他一路走一路琢磨,寻思寻思忽生一计,立刻转身来到了乌斯布家。
乌斯布本来对巴图憋了一肚子气,看他进来睬也不睬,巴图却不在乎,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打算,乌斯布听着听着眼睛就亮了,心里乐意嘴上不说,眯起眼来只管看房顶,巴图当然明白乌斯布的意思,拍着胸脯说:“我巴图说出的话栽下的拴马桩,发了财咱们一家一半!”
乌斯布嘴上答应心里冒火:你小子当初说话像乌鸦,现在没了办法才说实话,张嘴就是一家一半,你这只苯棕熊算啥东西,敢跟咱家平起平坐!哼!早晚叫你知道锅是铁打的!
乌斯布冷冷地警告巴图:“就按你地主意办吧,你可给我记住,狐狸骗不过猎手,棕熊斗不过老虎,再敢跟我瞎呱呱……哼!”
巴图连说不敢,又表白了一番才告辞出来,其实根本没把乌斯布的警告当回事,他知道这是乌斯布的口头禅,棕熊斗老虎的故事他早就听过:棕熊和老虎是冤家,一见面就要打架,棕熊力大无穷但是行动笨拙,跟老虎斗架的时候,一定先把附近一大片碍事的树都拔掉,免得老虎跟它绕着树兜圈子,老虎虽然行动灵巧却耐力不足,它知道硬拼不行就智取,跟棕熊斗累了就跑到另一片树林里,棕熊追过来又要清理战场,老虎趁机养精蓄锐,等它拔完了树再斗,斗累了再跑,直搞得棕熊耗尽了体力,最终败在了老虎手下。
巴图一边走一边冷笑,老家伙总把自己当老虎,张嘴就骂人家是苯棕熊,哼!知道路数的羊才是头羊,聪明的猎狗不叫唤!
巴图只顾闷着头走路,村民们看见他都主动打起招呼来,招呼完了就问他砸伤地脚好了没有,巴图知道他们真正关心的是狗头金,可自己传出的话又不好否认,便说哈克尔又去河边打鱼了,想知道有没有狗头金自己去问,大家听了更是心里发痒眼睛发红,也都带上鱼网去了河滩。
河滩上一下子热闹起来,人们都要哈克尔讲讲捞到狗头金的经过,哈克尔只好一遍一遍地解释,可人们谁也不信,转身就冷言冷语地指鸡骂狗,哈克尔心里憋屈,只好远远地躲开,可人们却像约好了一样,看他在哪儿撒网就凑上来跟着撒,搅得河水一片浑黄,眼看这鱼是打不下去了,哈克尔只好收网回家。
哈克尔可真像离了群的马,往日的伙伴一个也不见了,形单影孤四顾茫然,他满肚子委屈没处可说,闷闷地吃过了晚饭,看看天已不早,没精打采地上炕睡觉了……
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房门突然“咣咣”作响,哈克尔惊醒起来一看,只见房门正在不停地晃动,不知啥东西在外面“喀嚓喀嚓”地又推又抓挠,他吆喝一声没人答应,房门反而“咣咣”得更厉害了,吓得他心里一颤:这可不像是人地动静!
哈克尔强作镇定下了炕,摸起根棍子凑到窗前,刚要探头去看,窗上的玻璃“哗啦”一声粉碎,随即伸进来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哇呀,是棕熊!
哈克尔早听说这东西力大无穷,自家这木门窗可扛不住它**掌,眼下只有逃跑为妙。 他急忙跑到后窗,可没等打开窗子棕熊就跟了过来,“啪嚓”一掌又打碎了玻璃,哈克尔吓得屁滚尿流,扯开嗓子大喊救命,边叫边把起今天打来的鱼往窗外扔,棕熊似乎对鱼并不感兴趣,又跑到前边撞起门来。
正在万分危急,村里响起了呼喊声,接着燃起了火把,棕熊的撞门声停了下来,哈克尔向窗外一看,一个黑糊糊的影子正往山沟里跑,他刚刚松了口气,只见不远处火光一闪,“咣”地一声枪响,那黑影子一声号叫,连滚带爬地钻进沟里不见了。
村民们纷纷赶到,原以为是有人来偷狗头金,听哈克尔说来了棕熊都大吃一惊,村里足有几十年没有来过棕熊,这家伙最爱祸害人,往后村里怕是不得安生了。
人们正招呼着快找村长,乌斯布喘吁吁地跑来了,张嘴就问谁打的枪,村民们这才想起政府去年就把私枪都收缴了,谁那么大胆还敢私藏枪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嘀嘀咕咕地瞎猜疑起来,乌斯布怒道:“糊涂!藏了枪最多拘留几天,棕熊是国家保护动物,打死了要判刑的!”
人们才知道事情闹大了,一起跟着乌斯布打着火把搜寻,大家顺着棕熊逃跑的方向一路找去,最后在山沟边上发现了几滴血迹和一溜被压倒的草,看那痕迹是跑进沟里了,乌斯布松了口气:“没打死就好,散散,都回家去!”
乌斯布又把哈克尔喊过来:“你家住在村边不安全,你收拾收拾先搬到村委会住,明天我派人给你在村里另盖房子。 ”哈克尔吃了一惊:“为了棕熊就让我搬家?我明天把门窗修结实不就行了。 ”
乌斯布生气了:“你怎么不懂得好歹?野兔子都知道搬家躲胡狼,命要紧还是家要紧?再出事可别怪我不管!”哈克尔不敢再顶:“您让我收拾收拾行不?”乌斯布哼了下鼻子走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祸起狗头金
第一百五十六章 祸起狗头金
第二天一早,哈克尔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人们看见反倒说起了闲话:“啊哟,这是要搬到城里去享福呀!”哈克尔懒得理睬他们,自己忙着捆扎了东西,再到巴图家里去借架子车。
哈克尔匆匆来到巴图家,一进门就见老巴图正愁眉苦脸地在屋里咳声叹气,巴图仍是趴在炕上不住地呻吟,看来是病得更重了,哈克尔忙问出了啥事,巴图吭吭唧唧地说是胡狼偏咬瘸山羊,昨天屁股上又长了个大疮,哈克尔便要用车拉他去医院,巴图听了赶紧摇头,老巴图也说已经上过药了,养几天就好了。
哈克尔又安慰了他们几句,才说了借车搬家的事,老巴图不大情愿地带他到院里推车,一边走一边念叨:“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房可是你阿爸留下的呀!”哈克尔接茬说:“我也不想搬呀,这不是为了躲那个棕熊嘛。 ”老巴图哼了一声:“狗屁的棕熊,啥东西挨这一枪也不敢来了!”
哈克尔知道老巴图曾是远近闻名的猎手,不要说棕熊,连老虎都打到过,他说的话一定没错,再说自己也实在舍不得这个家,回去把门窗搞结实些也就是了,哈克尔打定了主意,谢过老巴图回家了。
回到家里,哈克尔正忙着把东西回归原位,乌斯布来了,一见这样就瞪起了眼:“怎么不搬了?”哈克尔点点头:“不搬了,这房子是我阿爸留下的。 我不能对不起天上地阿爸。 ”
乌斯布立刻沉下脸:“好,不搬就不搬,你把枪交出来吧!”哈克尔吓了一跳:“交啥枪?你说谁有枪?”乌斯布冷笑:“装佯!没枪你敢不搬家?那天开枪的不是你是谁?狐狸骗不过猎手,棕熊斗不过老虎,啥后果你可要想清楚!”怒冲冲转身走了。
这一下倒把哈克尔激火了:我的家我爱搬不搬,能有啥后果?就是警察来了也得讲理,别人家的拴马桩栽不到我院里!
哈克尔就是铁了心不搬。 当天就砍了根粗木头加固了门窗,到晚上早早把门窗上了拴。 煮了一锅鱼独自喝起酒来,一头喝一头想这些不顺心的事,心里别扭闷酒醉人,喝着喝着眼皮子直打架,一头倒在炕上坠入梦乡……
睡梦里,哈克尔又来到河边打鱼,夏天的日头像个大火球。 烤得他浑身燥热,河边的青草也被烤得冒了烟,随着热风扑面而来,呛得他一阵大咳睁开了眼:只见屋里红光闪闪浓烟笼罩,门窗被烧得劈劈啪啪不住爆响,妈呀,自己家里起火了!
哈克尔猛地跳下炕来,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救火。 一边把被子按进水缸里浸湿,抡起来又扑又打,可是扑了东顾不得西,火星子反被甩得到处乱飞,家具衣服也跟着烧起来,门窗上熊熊地大火断了出路。 浓烟呛得他无法呼吸,再这样下去就要葬身火海了,要活命只得拼死一搏,哈克尔拿被子蒙了脑袋,拼尽全力向门上撞去……
赶来救火的村民只听“轰隆”一声,一团火球从门里直冲出来,吓得人们不住倒退,待看到火球在地下乱滚才知道是人,赶紧扑上去浇灭了火,救起了浑身冒烟地哈克尔。
乌斯布也匆匆赶到了。 他一头吆喝村民们救火。 一头喊来村医照看哈克尔,村医检查了一番就表扬哈克尔自救得当。 除了头上撞起了一个大青包,手上只有几处轻度烧伤。 这时火已扑灭,乌斯布在锅台上看到了半锅烧焦的鱼,便认定是哈克尔没有熄灭灶火引起了火灾。
大家正在扑打余火,忽听一阵急促的警笛声越响越近,乌斯布大发脾气:“是谁报的警?啊?!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村长?想要闹得马炸群呀!”大家面面相觑:都在这里救火,没见有人报警呀!
这时警车已到,乌斯布只好迎上去,向边防派出所的钦察所长介绍了情况,钦察所长听了未置可否,详细询问了哈克尔又去查勘现场,因为厨房和门窗都烧得很严重,很难断定起火原因。
为了查明哈克尔是否跟人家结怨,以致引起了报复纵火,钦察所长又走访了村民,结果没访到失火原因却听说哈克尔捞到了狗头金,继续追根寻底,乌里又揭发哈克尔私藏枪支,还发生了枪击棕熊事件,情况越来越复杂了,这些事情难道是互为因果的吗?
钦察所长决定先从狗头金查起,询问过哈克尔后又找到了巴图,巴图屁股上的疮还没好,趴在炕上回答了问题,钦察所长听了又找来了乌斯布,乌斯布拿出了那块小牛犄角,证实那所谓地狗头金不过是块金矿石。 既是这样,就不大可能是人为纵火了,但枪击棕熊触犯了《野生动物保护法》,私藏枪支更是严重危害治安,必须一查到底。
哈克尔当然不承认有枪,钦察所长带人在火场内外仔细搜寻,最后在他房后菜窖里找到了一支长筒猎枪,人证物证俱在,哈克尔的死不认账只能是态度恶劣,钦察所长决定把他带回派出所留置审查,如果检验枪支上的指纹也相符的话,将依法对他进行处罚。
钦察所长押走哈克尔的时候,乌斯布追上来把一件羊皮袄披在了哈克尔身上:“这皮袄又能铺又能盖,还缺啥东西就给我捎个信儿。 唉,儿马子不听老马话,离群迷路难回家,你去吧,家里的事别惦着,我回头找人给你盖新房!”
哈克尔感动得连连道谢,含着眼泪被押走了。
哈克尔被抓走后,乌斯布转天就在村委会旁边划了块地准备给他盖房,自己带着儿子乌里拉了架子车来到哈克尔家,搬运那些能够继续使用的砖瓦木料,村民们看了无不感动,纷纷赶来帮忙,乌斯布说是人多打瞎乱,让大家先去忙自己的事,等盖房地时候再过来帮忙不迟。
巴图听说了村长要盖房的事就再也躺不住了,一瘸一拐地在屋里兜起了圈子,他恨透了乌斯布的歹毒,也哀叹自己做了笨棕熊。
巴图深信哈克尔已经把狗头金藏了起来,只是没办法找到藏匿的地点,是老巴图保存的那张棕熊皮唤起了他的灵感,他跟乌斯布商定,由他先伪装棕熊去吓唬哈克尔,然后由乌斯布督促哈克尔搬家,哈克尔当然不会丢下狗头金,搬家前肯定会在夜里偷偷转移,巴图再套上熊皮埋伏监视,只需选准时机扑上去把哈克尔吓跑,那狗头金也就转移到自己手里了。
原以为计划万无一失,没想到第一次出马就不明不白地挨了一枪,若不是熊皮又厚又韧,只怕半个屁股都给崩飞了!巴图挨了枪不敢吭声,连滚带爬地逃回家来,老巴图又生气又心疼,可这种丢人地事怎么敢去医院,幸好老猎人都会对付枪伤,只是没处找麻药,老巴图只好把小刀子烧了烧,硬着头皮剔他屁股上的铁砂,老巴图一边剔一边骂他活该,疼得他把枕头都咬烂了,那份儿罪简直不是人遭的!
事情是明摆着的,装棕熊的事只有乌斯布知道,开枪的不是乌斯布还有谁?巴图受了伤就没了竞争对手,乌斯布又打起了哈克尔的主意,他先藏枪后放火,贼喊捉贼再报警,又让乌里揭发哈克尔私藏枪支,终于又达到了赶走哈克尔的目的。 现在乌斯布可以独吞狗头金了,他带着儿子哪里是搬什么砖瓦木料,找那块狗头金才是真的!他们白天不过是侦察探路,晚上一定会开始行动。
巴图下了决心,就是豁出命也不能让乌斯布得逞,到底要看看谁是老虎谁是棕熊!到了晚上,他早早就躺在炕上装睡,计算着夜里地行动方案,直等到老巴图睡地那间屋里熄了灯,他才轻轻爬起来,偷了几个老巴图过去用剩下的“一咬炸”。
“一咬炸”是一种专门配制地炸药,受到磕碰和挤压就会爆炸,猎人们把这种炸药裹上羊肉,放在胡狼常走的小路上,胡狼一咬就会炸烂了嘴巴,猎人就能得到一张没有弹孔的狼皮,比开枪打划算多了。 巴图今天就要拿它对付乌斯布这只恶狼,他把“一咬炸”揣在怀里,蹑手蹑脚地直奔哈克尔家。
大概是来得早了,哈克尔家的废墟里毫无动静,可巴图不敢抢先去寻宝,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落,一旦遭遇了乌斯布爷儿俩,明打明斗肯定会吃亏。 他趴在旁边的树丛里,屏声静气地耐心等待。 等待的时间过得最慢,熬到了三星偏西还没有动静,巴图的眼皮子打起架来,正琢磨自己是不是估计错了,哈克尔家的废墟里突然“哗啦”一响,来人了!
巴图探出头一看,只见手电筒闪闪烁烁,两个黑影正在废墟里搜寻,不用说就是乌斯布和乌里了,他们这儿刨刨那儿挖挖,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搜索,巴图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们搜遍了整个废墟。
第一百五十七章 躲不过的灾难
第一百五十七章 躲不过的灾难
看来是一无所获了,两个黑影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又到粪坑边上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就捞出了那块小牛头,他们把小牛头用水冲了冲,敲了又敲照了又照,只听乌里骂道:“巴图这个瞎了眼的看家狗,乌鸦嘴能吐出狗头金呀,这是块烂石头!”乌斯布发了话:“管它是啥,先带回家再说!”乌里抱起小牛头就要走。
是时候了,巴图拿出“一咬炸”,瞄了瞄嗖地扔了出去,只见火光一闪,“轰”地一声在两个人脚下炸开,惊得他们一蹦老高,哇哇叫着丢下小牛头就跑,巴图又是一个“一咬炸”扔过去,恰好击中乌斯布的后背,“喀嚓”炸了他个大马趴,乌里急忙把他拉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沟里逃去。
巴图急忙跑到粪坑边上,刚要抱起那块小牛头,就见村里人已经纷纷赶来,自己瘸拉吧唧地跑不快,往山沟跑又可能遭遇乌斯布,再耽误下去只会暴露,他急中生智,起脚把小牛头踢进粪坑,一骨碌又钻进了树丛,看到人们都冲进了废墟,正在里面瞎嚷嚷,他赶紧趁乱爬出来,兜个圈子回了家。
村民们都以为又是有人开枪,跑来搜遍了废墟什么也没发现,想到山沟里搜又害怕,自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黑灯瞎火地挨上一枪可不划算,有人提议报警,有人要先报告村长,正在吵吵嚷嚷。 乌里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拿了个炸开的纸壳大叫:“别吵了,你们看,这不是开枪,是有人扔一咬炸!”
大家凑过来看时,又一个村民也捡到了一个炸开地纸壳,纸壳还散发着浓烈的火药味儿。 摸一摸尚有余温,这事情就太怪了。 谁会大半夜跑到这里放炮玩儿?
村民们议论纷纷,这几天发生在哈克尔家里怪事太多了,尤其是那块狗头金,起先传得活灵活现,后来又说是块矿石,可哈克尔家却来了棕熊起了大火,今天又突然响起了“一咬炸”。 莫非就是那块石头作怪?有人便说那一定是块“招灾石”,提议找到那块怪石,远远地把它扔进山里去,别让它闹得全村不得安宁。
大家正要找那块“招灾石”,忽听一声大喝,乌斯布出现在大家面前:“胡闹!搞啥子封建迷信!”他一嗓子吼过突然“哎哟”一声,乌里赶忙上前扶住他,一边给他揉腰一边说:“我爹的腰疼病都累犯了。 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