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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塘右壁。用木圪兜雕成火神像供奉在火塘的左壁,火塘边有一个小石凳,凳上摆放有三个香炉,一年四季香烟缭绕,规矩甚严,不准在龛里放其他任何东西,不准用手去触摸神像,不准在神像面前说脏话,不准说亵渎神灵的话。
僰人每年过僰。年要敬火神,在每年春耕前要专门举行对火神的献祭活动,求火神保佑该烧的要烧旺,不该烧的千万不能乱烧。献祭结束还要举行送火神仪式。在一个米筛里用茅草扎一个火神,放上香蜡纸钱和柴灰,请巫师作道场,即使在百天也要点燃一把熊熊燃烧的火把,把火神送到就近的河边上去。把米筛和草人(火神像)一起烧掉。让火神保佑一方平安。”
“可能历史有差异。僰人自古雄据云贵川三界的咽喉地带,却并不是一个易于驯服的民族。要说对火的崇拜,不仅仅只是僰人,也包括我们三人,”吕涛轻咳了两声,好整以暇的看着李雪。似乎在告诫她,僰人的历史,仅限于南方一带……
站在神秘雄伟的大厅之中,回想着峭壁洞穴里那残存数不清的具具棺木,三人不禁想到史称“僰人”的那个古老而神秘的民族。他们把自己的历史赋予高岩,突然沉于历史的长河,消逝在故纸堆中,只把这奇特的葬制和众多悲壮感人的民间传说遗留下来,人们去沉思,去感悟,去遐想。这个古老而神秘消失的民族,在历史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民族?从零星的史料中,从对天坑这里部分悬棺的清理发掘中,从峭壁隧道上的岩画中,从流传于这一带那些消失在众多民间传说中,多少捕捉到了他们—些“影子”。历史上的“僰人”,是个历史悠久、英勇善战的民族。从西周到明朝万历元年(约公元前1066年一公元1573年)长达2500余年的时间里,他们生存、繁衍在祖国西南这片神奇古老的土地上。他们曾参加过周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建立了战功,被封为“僰侯”,在今天宜宾一带建立了“僰侯国”。这在秦汉以后的史料中多有记述……
李雪苦笑了一下,随后心中就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舒爽。由于人长得漂亮,多年来养成的傲气,却让她不容退让,秀眉一轩:“在四川,还有没有比僰人更早更强大的势力?”
吕涛将眼神在周围扫了一圈,顿了一下,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集中了起来:“应该没有了,从西周时期就有了僰人,至今怎么说也有2500余年的时间……”
越往深处走,洞穴变得越宽广,这里的石画上,多以生殖崇拜图为主。如今姐妹俩已是过来的女人了,看着这些在现代让人们称之为黄色、下流之类美图,暗自赞叹。是谁垢污了孕育生命的****……
生殖崇拜是将孕育生命的****和能力作为一种象征进行膜拜,作为祈求生育和确保人丁兴旺的一种仪式活动。僰人由于人口本来就不多,常常面对战争、疾病、瘟疫等恶劣环境的威胁,祈求多生,被他们看得尤为重要。僰人在古代曾有很长一段时期是群婚制,后来进化为对偶婚制度。所以僰人的生殖崇拜没有男性生殖崇拜,只有对女性的生殖崇拜,主要表现在对女性生育能力和****的膜拜上。 对女性生育能力的崇拜。当初僰人没有固定的婚姻与家庭,男性不关心也不知道自己有后代,而分娩的痛苦又对女性不利,因此对个人来说,生育并没有什么价值和乐趣。但是家族、部族等群体为了战争,必须保持并扩大人口,这时生殖就成为社会对个人的强制要求了。所以,生殖崇拜不是个人自发的行动,而是个人利益服从社会整体利益的表现。僰人把妇女分娩作为一件头等大事,膜拜祈祷,举行仪式,如果有的妇女因难产而死,则象对待大英雄一样进行隆重地安葬。生得特别多的妇女在村寨里地位很高,可以享有多种特殊待遇。
第一百九十八章 远古巫师
第一百九十八章 远古巫师
石画上的图意,不用文字解释,也能一目了然的猜出大体图意。一旁的吕涛笑眯眯道:“这古人生个孩子,也至于这么夸张吗?”
“你以为做女人很容易吗?古时不像今天这样发达,因难产而死的比例在古代是相当高的,”李雪突然脸色变得很古怪,犹豫的看了下吕涛,不满道。
吕涛也知自己说的不恰当,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眼前的一切,让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自以为自己胆子大的吕涛,已知道在那这次攀登崖壁经历后,那种盘踞在心里的恐惧和不安感,几乎把他自己的意志催垮。
大厅中过于的黑暗,好在没有刚才走过的那个洞体,有一种让人嗅着让人想吐的那种感觉……
这沉重的历史氛围深深的震撼着这些年轻人的心,他们感到仿佛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住他们,使得李梅握着火把的手都不禁微微的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领袖最先缓过神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岩画中有很多的鱼。而这边的神龛上就供奉着一条彩绘的鱼图。”
吕涛还没来得及回答,“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他扭捏了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眼睛看着前方,稳定了一下慌乱的情绪后,依旧想笑……
“你笑什么?”李梅笑着按了一下吕。涛的肩膀,用探询的眼神望着吕涛,那眼神分明问是不是什么地方又说错了?吕涛的笑声,使得李梅在次认真的辨认了一翻道:“彩绘的鱼图,有什么不对的吗?”
吕涛已经笑的上不来气了,好。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看着楞楞的李梅说道:“僰人是一个以农耕游牧为主的群体,打渔并不是主业,如果真作为主业也不能养家糊口。《山海经‘大荒西经》载:“有鱼偏枯,名曰鱼妇,颛顼死即复苏,风道北来,天乃大泉,蛇乃化为鱼。”据有关考家考证蛇是男性****的象征,鱼、蛙等则是女性****的象征。而在僰人的现存岩画中有太多的鱼和蛙就好解释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彩绘的鱼图,可能是僰人女性****崇拜的体现,而鱼画的形状又酷象女阴的形状。僰人的神龛上就供奉着一条彩绘的鱼图。由此可以看出僰人生殖崇拜已达到了顶礼膜拜的程度。”
姐妹俩一听,也是笑的前仰后合了,李雪都笑的趴。在了吕涛的背上。李梅先是满脸的通红,后来也忍不住捂着发烧的脸大笑起来……
“古人对女性都那么崇拜,你小子也得对我们姐妹。俩好点。小心我们姐妹俩不让你干那事,看你怎么办?”姐妹俩笑了一阵子后,李梅感觉受了愚弄一样大呼小叫起来。
那边李雪已经笑的上不来气了,好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看着还在发笑的李梅说:“死丫头,我可服了你了,你这张嘴可什么话都敢说,哈哈哈……”
吕涛被这欢闹。的气氛所感染,烦恼暂时抛在了脑后,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姐妹俩那丰腴的背影和摇动着的丰满臀部,心也开始慢慢骚动了起来。姐妹俩确实是漂亮的女人,但仔细端详,又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但李梅这女人很会打扮自己,白色的高弹力九分裤把臀部和大腿包裹的丰满性感,黄色的吊带小衫似乎遮掩不住那丰满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沟间是一块红色鸡血石的项链,很难说清楚是那项链点缀着乳沟,还是那乳沟衬托了项链,而且她为人性格开朗大方,什么话都敢说,也很爱开玩笑,依然天生的一个活宝。
“又是巫师壁画,”走在前面的李梅,若有所思的停在了一幅石壁画下。定了定神后,才缓缓吐了一口气道:“这天坑里的壁画,怎么出了****的崇拜,就是对巫师的敬仰?”
“上古时期的古人,对巫师太崇拜了,”吕涛犹豫的看了她们姐妹俩一眼,道:“你们看这幅图的意思是在原始宗教观念支配下的僰人先民们认为:无论是在天上。地下或是水中,都有神灵,而且世间万物也都无不听命于这些神灵。例如常见的地震天火、风雪雷电、洪水冰雹等自然现象和自然灾害,都归之于是这些神灵所显示出来的神奇力量。同时,按照自然界生存竞争的规律,僰人先民在生活、生产实践中,又发现了某些客观事物和自然现象,只要人们在生活习惯、劳动方法上稍加变动即可适应,有的甚至还可以为人们左右,并使其为己所用。换句话说,就是可以通过人为的方法,来影响某些客观事物与自然现象,或避其伤害,或变害为益。例如下雨,人们可以用树叶来遮体;刮风,人们可以躲进山洞;渡河,人们可以利用浮木。同时。猎取,可以获得鸟兽、采撷可以获取果实,如此等等。随着人类社会继续向前发展,人们通过实践,又进而把仅能遮雨的树叶,逐渐扩大到既能遮雨又可御寒的兽皮,甚至后来的织品;采摘野果逐渐发展到栽种和定期收割;躲风避雨的山洞,逐渐演进到筑屋而居;捕猎也逐渐发展到对鸟兽进行驯养……”
石画上的巫师,让李雪左右看着不停。文学家毕竟并不是历史学家,一切文学来源于历史学家的点顾。如没史学家的点顾,文学家很难以看图识意来写出历史长河:“你看这女巫师将赤luo上身,双乳突出,下身着短裙,腰系一宽带,长得挺漂亮的。”
“巫师也是人,不一定像电影中的老巫婆那么丑陋……”吕涛忍不住嘴角抽笑了起来。按照民俗学的说法,巫术是某些人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信巫的人施加影响或精神控制的一种民间方术。僰人的祭祀、信仰等活动都是为了祈求神灵的保佑。然而他们也知道人和鬼神之间毕竟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为使人的祈求能得到鬼神的荫佑,而鬼神的意识又能通过“巫”这个中介传达给活着的人。于是一批专门干沟通鬼神与活人之间情感的巫师就顺应人们的需求而产生了。
有需求就能产生效益。经营方式机动灵活的民间巫师,吕涛知道,汉朝之后,巫师虽然不被思想家们瞧在眼里,但在民间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日子也因此过得比较滋润。西门豹治邺,治的就是民间的巫师。那位主张为河伯娶媳妇的七十多岁的老巫婆,竟然把持了邺城所有的巫术产业。官方的巫师早不知到哪里去了。要是没有政府撑腰,李逵还真斗不过李鬼。
僰人的巫术到底产生于那个时代?从目前所能见到的文献来看,没有确切的记载。据传僰人“拥周伐纣”时曾在泸水(金沙江)边上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刑天”仪式(誓师仪式)。当时的祭旗、祭刀等仪式就是由专业巫师来完成了。直今在僰人遗留下来的岩画壁画中,有不少巫师“跳神”的记录。说明巫术在僰人中还是非常盛行的。 僰人巫师的功能主要是祈福、趋鬼、改凶三项大的活动。其他的如占梦、祈雨、医病、占星、符咒、预测等都是包含在这三项活动中的。
祈福就是通过巫师举行一些奇特的仪式,为个人、家庭、家族等祈求平安与福祉。僰人的很多节日性的祭祀活动充分体现了这一点。从民间流传来看,僰人的祈福性的巫术经常性的有:卦术、水碗、许愿、符咒等等。僰人的卦术非常古怪。巫师制作“卦”要专门选择一个逢“辰”的日子,把预先选定的一株楠竹连泥带枝用手扯起来(头天可以对根部作些挖刨,但主根必须留着)一直扛回家里,不能回头看,扛回家后供在神台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削作成“卦”,由两块相互对称的竹根组成,摇在地上时,两块都仰面叫阳,两块都扑面叫阴,一仰一扑叫一阴一阳。巫师念动咒语,反复三次,凭此阴阳的三次组合来判断吉凶祸福。扣水碗、符咒等都是预防人的各种凶灾而祈求神灵保佑的方式。其他还有添寿、保旅途平安等等。僰人还独创占梦术,直今民间还有所流传。 驱鬼。僰人敬鬼,但又怕鬼。平时一旦有个三病两痛、生疮、负伤、失财,家里有不顺心的事情发生等等,都会认为是鬼在作崇。于是去把巫师找上门来。请巫师作法把鬼赶跑。僰人的巫师驱鬼要找一个筛子,用白或黑布,也可用纸剪成一些纸人,用茅草茎固定在筛子周围,然后在筛子里垫上纸,放上纸钱和盐茶米豆,巫师口中念念有词,最后用桃木枝条把鬼送出家门去。鬼送走后,巫师将赤luo上身,双乳突出,下身着短裙,腰系一宽带,用纸贴在头部的四周,佯装睡去,口中念动咒语,巫师便说他自己的魂灵到冰山上去把这家人的魂魄清理回来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僰人与巫师
第一百九十九章 僰人与巫师
僰人巫师在驱鬼时要跳神,跳神的跳法没有一定之规,不同的巫师在传授徒弟时都是把自己的跳法传给徒弟,不同的师父传授的跳法差别很大。跳神时巫师要把自己打扮得稀奇古怪,酷象“鬼”样子。佯装有鬼神附体,有的狂蹦乱跳,有的大喊大叫,有的用牛角吹出奇怪的声音……总之要让外人充分感觉到有“鬼”和正在驱“鬼”的氛围。让病人或当事人从情感上感觉到“鬼”已除去,从而从精神上取得胜利。
改凶。改凶也叫改凶煞。“改凶”和“驱鬼”的区别是:“改凶”是当事人(家)犯了刑冲,需要请巫师“改尾绞”,而“驱鬼”是人并没惹鬼,而是鬼主动找上门来的。比如说祖坟被水淹了,这应是后代在管理祖坟上严重失职,祖先就会责罚后人,这时除了把祖坟保护好外,还要请“洛莫”(洛莫,僰人对巫师的称呼)向祖先“改尾纹”。如果那个人无意中冲撞了孤魂野鬼,也要请巫师向鬼魂作交涉,请求宽恕。 僰人的改凶巫术还包括对住房、居室、坟墓等因修建时犯了冲煞,需进行改凶的。也有因干了坏事,干了亏心事而心里不得安宁,出钱请巫师来“改凶”的。“改凶”在某种程度上说体现了忏悔意识的觉醒。
石画上画着巫师,手指着上方一处白色的圆。李梅脑子里在飞速的旋转起来,看上去有些像天坑中的天窗,又像科学界中的神秘飞行物飞蝶。她把可能出现的情况想了一遍,却半点头绪也没有:“吕涛,你看这幅图中的那个白色的圆,是飞蝶,还是天窗?”
吕涛一听,忙走过去看了一下,两者都像。吕涛重重地吸了口烟,略一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郑重道:“有点像是天窗,不可能几千年前的飞蝶,与现代的飞蝶一尖不变……”图中确确实实的白色的圆,高高的挂在画在昏暗的上方。吕涛暗思要是在这里能够看到UFO画像,那可是本世纪最激动人心,最富有深远意义的事件。UFO现象中一些似乎违反自然规律的事件,极可能是现代物理学**的前奏,因为历史上物理学的重大发现往往是从观察天空开始,而且UFO现象还可能与外星智慧有关。
“你看那,”李梅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慢慢的说道:“我记得你曾说过,古人要想进出这个天坑,天窗上一定有类似于索道之类的藤蔓连接与天坑之下。这幅画虽然年久色衰,但多多少少的还能看清楚一些。一联想起你曾说过的那些,你的猜测应该是完全正确的。”
“老婆,”吕涛望着图中那应该。就是这里的天窗,摇头叹息了一声,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李梅的秀发。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擦着她眼角的泪水,柔语低声安慰道:“猜对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虽然早就已经对这个答案有了。心理准备,然而李梅的心头却是依旧浮上一抹难以言喻的疼痛哀伤。向来很少哭泣的她。眼眸之中朦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生与死的选择,第一个让她产生逃生的愿望,竟然会是这种结果。晶莹的泪珠,顺着柔嫩白哲的脸颊缓缓滑落。
处景生情的李雪看着吕涛,眼。神暗淡无光,略有希望的问道:“老公,从现在来看,至少我们知道有两个地方能进入这里。一是天窗,二是我们进来的那条路。”
“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识……”李雪的缓缓止住了泣声。一对湿润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吕涛,求生人是的本能。良久之后,李雪又轻声道:“老公,先不说我们进来的那条路。如果你是几千年前这里的古人首领,这条藤蔓索道真的是连接天坑底部唯一的通道,一但这条索道没了、断了,你会怎么办?”
“只有像现在这样,四处寻找别的出口了,”此时的吕。涛,却是真的从心里苦出了水,本来想的好好的找个洞口逃出这里,可这石画上的画意,仿佛是告诉后人,这天坑之中只有天窗这一条路。中国有句古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自己的处境算不上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贪图留个全尸,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绝境。
李雪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死死拽住吕涛的手:“。那你在想想……”
“老婆,你不用在。提醒我了,我知道在清朝时期,有人从湖北的神农架山洞里,走到了四川,”此时的吕涛面色沉凝如水,重重地抱住李雪娇躯,一脸严肃道。
或许是吕涛那严肃的表情,或许是李雪心中本身的一丝残留的希冀。使得她渐渐安稳了起来,却依旧是脸如寒煞,如毒蛇般死死的盯住吕涛地眼睛……
作为—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