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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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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天下万民而获取荣耀及富贵,阿娘会欣然接受。因一人而不顾万民获取荣耀及富贵,阿娘不要。

这是阿娘之意,张宏并不敢相劝,也知道再说也无用。所以他只是在等,等到他足够强大,等到他能够安排好所有的一切,那他便自信能够获取阿娘所想那般的荣耀及富贵。

这日一早,待阿娘叮嘱之后,张宏这才安心走出家门。与往常一般,范慎早早的便等在了张宏家那条巷口。张宏迎上范慎,他交代过范慎不必每日都在此等候于他,但范慎只是应下却依然每日如此。说了几次后,张宏眼见无用倒也不再多言,在他想来,恐怕这是公主殿下的意思。范慎不敢违背。

唤过一旁守侯的马车,范慎在张宏坐了进去之后才踏上马车。

车夫扬鞭,范慎坐于张宏一旁,看着那张他已看了多日,仍显稚嫩的脸轻声问道:“大人今日还是先去公主殿下府上?”

张宏点头,却不言语。他这几日籍由范慎已经对他现在所处之年间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原本,他以为这几年所会发生之大事不外乎史书上所记载的那些。但现下他知道,先前即便他再怎样认真的思量,也还是将这大唐,将这此时的庙堂之争想的太过于简单了。便好比如,张宏偶尔从范慎不经意说出的话中得知,太平公主不仅与相王关系良好,便连焦王也是与太平公主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焦王张宏已然是刻意了解过了。此人才能不差。比相王要强上许多。而更重要地是。与相王相比他更多了相王所没有地权势。焦王现如今坐镇均州。手握兵权。在均州一带甚至是如今韦后一党也是忌惮于他。

手握兵权意味着什么?没有人再比有着前世经历地张宏更为清楚了。毕竟生活在五星红旗下地前世张宏自小便熟知道那时地一代伟人曾言。枪杆子里出政权。

所以太平公主同时与相王交好。也与焦王保持着密切来往这点不得不让张宏不防。即便史书记载相王必登大位。但谁又能保证这历史还会如张宏未到这朝时那般重演?

张宏如履薄冰。更为小心。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张宏下车。先前曾搜身于张宏地公主府门口侍卫忙恭身见礼。再不敢怠慢张宏。

踏入公主府。张宏径自走向知清殿。他有几日未曾到过知清殿了。也有几日未曾再见到他那副手高不危了。所以他现在很想知道这几日高不危究竟为他整理出了些什么成果。

想起高不危,张宏仍是无奈,当日那随意选下的副手在今日仍是不为张宏所用。高不危似乎对于张宏有着相当的芥蒂,很少与张宏说话,即便偶尔开口,也只是只言片语,敷衍了事。这让张宏有些后悔当时的抉择。但他没有放弃,因为他相信他那天的直觉,高不危不简单,于他日后定有大用。

步入知清殿,张宏一眼便看见埋头于案奋笔疾书的高不危,他不禁暗叹此人的态度,张宏所吩咐之事,高不危定会全力做好。

知清殿中,已经再没有人敢对张宏存丝毫轻视之意了。不仅仅是因为二王爷与临淄往的提携,更是因为几日前张宏所言,所做之事他们已然知晓了几分,所以虽然乃是十三少年,但知清殿中人仍是对他礼遇有加。在这殿中,能有张宏那般能耐的,没有人。

走至高不危案前,张宏敲了敲桌子,高不危抬头,轻皱了皱眉,显然是不喜突然被人打断。但张宏丝毫未曾理会,只是问道:“整理的如何了?”

随手从那厚厚的纸帛中抽出一纸书页,高不危放在张宏面前:“这便是京中所有五品以上官员的详细资料,包括其出身,以及仕途生涯,还有现如今身居何位。”声音清冷,丝毫没有对张宏一点的尊重之意。

张宏不以为怪,因为高不危一向是如此的清冷。但他却是有些不敢相信,三日前,他让高不危整理京中所有五品以上官员的资料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在他想来,若是等高不危将这些资料整理出来,怕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不够的。哪知这才不过三天,他竟然已经整理了出来?

一脸狐疑的张宏随手翻着高不危整理出来的资料,看着甚至包括太常寺卿家眷属地记录,不仅对高不危刮目相看。此人是有怪癖,但有此大才,那再大的怪癖张宏也是可以不介意的。

不再理那高不危,也径自将范慎晾在一旁,张宏专心翻看着那薄薄小册。

高不危所收录之人颇多,倒让张宏始料未及,他知道在神龙年间官员冗多且杂,但他实是未曾想到,便仅仅是五品以上之官员已经有如此之数量。随手翻看着,张宏也是暗道高不危三天便整理出许多资料,那他得且几天才能看完?本来此时他并无心思翻看此册,但在他随手翻开第三页之时,却忽然看见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

太子校书郎,凤阁舍人张说,原籍范阳,后徙河东,世居之,又徙洛阳。武后策贤良方正,张说年才弱冠,对策第一。

张宏合上书册,轻凝眉目,他是知道张说的,此人在史上也是大有其名,除却他那一时无双的文才,更有识人之能。玄宗朝宰相,一代文豪张九龄便是出其门下。暗自收藏好这高不危所整理之资料,张宏又看了高不危一眼,他仍在伏案疾书,似是根本不知张宏在看于他。张宏看不出此人深浅。

而正当张宏在琢磨着自己副手高不危之时,临淄王李隆基却是一大早便来知清殿寻他。待看见张宏站于桌案前看着自己那副手之时,李隆基便摆手示意殿中诸人不必见礼后,径自走到张宏身前:“今日可有要事?”

对这不日之后的一代君王,张宏自然礼遇极全,不顾李隆基阻止,仍是恭身:“公主殿下吩咐小可是直接听命于王爷的,若是王爷有事,小可自然无事。”这几日,他与二王爷以及面前的临淄王都已经混的有些相熟,所以张宏倒也不甚拘谨。

李隆基剑眉轻扬,微微一笑:“好,这便随我走罢。”

张宏随李隆基走出知清殿,范慎也随在他二人身后。但在李隆基走至殿门口处之时,却停下了脚步,看了范慎一眼,又看了看张宏。张宏会意,对范慎道:“无须再跟随于我,还有劳范兄协助高兄一同整理我昨天交代之事。”

范慎自然知道这是临淄王的意思,所以倒也不敢多言,只是微微一笑:“自当遵从大人之意。”

出得公主府,李隆基这才稍稍显轻松了些,不知为何,越是大了,李隆基却越是觉得他那自小便极为喜爱于他的姑姑对他越发的深不可测了,所以每次前来公主府,李隆基总是十分小意。

微笑着看着张宏,李隆基也是十分欣赏张宏对他两个助手之态度的,因为他本便是从不居高之人。

张宏知道李隆基要他单独出来肯定是有要事,而且此事怕是他也瞒着太平公主。所以心下有些忐忑,因为这几日虽与李隆基交往颇多,但他却从未有要过自己帮他做过任何事。

看着一脸平静的张宏,李隆基显然见怪不怪,他清楚张宏此子城府之深并不在他之下。所以在坐上了马车之后,李隆基才开口微笑问道:“不好奇我这是带你前往何处?”连李隆基也不清楚,为何无论他是怎样一二再,再二三的与张宏显得亲近,但那小子似乎总是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不是疏远,是恭敬。也不是像对崇简那般的恭敬,对他的恭敬显得尤为真诚。

便如此时,无论他再怎样的邀请,张宏也不敢坐于他身旁,只是有些小心的坐在他身前,垂头,甚至不敢看着他。

听到李隆基问话,张宏这才抬头,稍稍恭身:“自然不敢相询王爷,若是王爷肯说,那自是更好。”

李隆基轻轻一笑:“你这小子倒也有趣,不敢问我却只是在等着我自己说?”

张宏只是微笑却不言语。李隆基稍稍收敛了笑意,肃然道:“去我府上,随我一同见几个人。”

张宏显然知道要见的人肯定不是寻常之人,所以也是十分谨慎点了点头。

第三十四章加害

张宏这是第一次来到临淄王府。所以在随着李隆基步入王府之后,张宏打量了王府几眼,比起公主府,这王府也实在是寒酸了些。

李隆基随手解下所披长袍,在一宫人双手接过之后,李隆基挥手道:“将所有人等带离此地,不得任何人靠近。”宫人领命退下。

李隆基回转身看了张宏一笑,却发现那小子仍然那般的镇定自若,不禁微微一笑,心道这小子倒也真沉的住气。

李隆基带张宏所前往之地是王府中一偏殿,平时那偏殿不经临淄王许可是不会有人能够靠近那偏殿的。所以这一路上,张宏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宫人。

走至殿前,张宏已经很清晰的听见那殿中是有人的,甚至不止一人。李隆基稍稍整了整衣容,推门而入,张宏随后也步入偏殿。

入殿,李隆基微笑,拉着张宏于面前三人道:“这是张宏。”接着,又指着那三人,分别对张宏言道:“这二位乃是万骑营中果毅都尉,陈玄礼,葛福顺。而这位则是宫苑总监钟绍京。”说罢,李隆基不再言语,只是颇有玩味般看着张宏。

张宏心中大震,他知道李隆基带他所见之人定是极其重要之人。但他确实未曾想到竟是如此重要之人!那二位万骑营都尉,张宏不认得,却也知道是京中万骑营中带兵的将军,手上是有实权的。而至于那位宫苑总监,前世为文科生的张宏又怎能不识得?一代书法大师,更是之后在玄宗朝间官拜极品,位至人臣。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张宏恰巧知道,这钟绍京在李隆基本推翻韦氏政权时所发挥的巨大作用!如此这般,将这三人联系起来,张宏不用多想也是知道李隆基将这三人聚在一起所为何事!

心中大震,但张宏表面却是丝毫不动生色。只是微微一笑,对那三人分别恭身见礼,示意见过诸位大人。态度甚是谦卑。

李隆基自然不可能知道张宏心中巨震,但他依然猜出张宏知道他带他前来所为何事,因为就此子近日所为,李隆基知道,张宏是不可能不曾知道这三人中任何一人的。所以相看之下,于这少年郎表面之镇定,李隆基也多了分见识。

而如此,那三位在日后李隆基推翻韦后政治权中起着主要作用的三人却都是有些奇怪,因为临淄王在介绍这看似不过乃是未冠少年时根本未介绍其身份,在他三人看来,这不代表此少年没有身份,而是代表临淄王对这少年十分的重视。

但,临淄王却是显然不曾打算再详加介绍,只是随手示意他四人坐下之后,轻轻击掌。

随着临淄王击掌。原本以为偏殿只有他五人地张宏却看到从内殿中走出一眉清目秀之少年。看起面表。张宏断定。这应当是个宫人。并且是李隆基地心腹。

少年手捧酒菜之物。稍显活泼地他地面带微笑。将酒菜等物一一摆放手。垂手站于李隆基一旁。只是。却在打量着张宏。

李隆基微微一笑。看着四人各不相同地神情。也不知作何想法。言道:“力士。你也坐下罢。今日我们无分大小。只议前程。”

少年宫人似是喜不自禁。道:“谢王爷赏坐。”

张宏看着那少年宫人。心中苦涩实不足为外人道也。力士。这唐朝怕也只有这么一个唤作力士地宫人吧?力士全名。高力士。

待几人都坐好了。李隆基又是微扫几人一眼。轻轻一笑。任由高力士将他面前杯子斟满了酒。言道:“今日在坐之人。俱乃本王倾心之人。而无论日后本王会有如何下场。今日便宴。终不敢忘!”言罢。率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连带高力士,五人连道不敢,却也都饮了杯中之酒。

这是回到唐朝之时的张宏第一次喝酒,心道唐时的美酒并不像史书上所描绘那般,诗的唐朝,酒的唐朝,这酒,也不过如此。

饮罢,那钟绍京先是狐疑般打量了张宏一眼,这才面向临淄王,斟酌了一番,询道:“不知今日王爷召见我等所为何事?”

自从这些人前几天决议响应临淄王之时,临淄王便已经与他们约定,若非要事,私下不得相互结交,走的太近。所以他们至今也不清楚究竟在京中是有多少人响应临淄王的。若非今日临淄王相邀,怕是连他三人也不会认得,即便平时认识,也不会知其底细。故此,于今日临淄王突然相邀,他三人也是极为好奇的。

微微看了面前这几人的神色,李隆基轻笑了笑,对那三人道:“你三人,乃是本王最为倚重之人,所以本王想借今日要你三人相识,免得在此期间相互误伤了。”显然,这番话并不是十分有说服力,所以在扫了那三人微显狐疑之色后,李隆基便又笑道:“当然,主要之事,还是希望你三人与张宏相识,日后凡是他有所需,还望三位倾力相助。”李隆基并不再言语,张宏面无异色,但心中却是忽觉诡异莫名,李隆基的这番话太过奇怪,他要自己随他前来的本意,张宏是知道的。李隆基是想让张宏知道他已经在准备了,并且是如张宏所料那般,从韦后内部起手了。让张宏知道了这些事,自然是要张宏做些别的事的。这些张宏都能理解,也都知晓。但,诡异之处便在李隆基最后那一番言语,要这三人倾力相助于自己?这是为何?表面之上,李隆基这根本便是赤裸裸的拉拢,但他不该,不该在此时拉拢于张宏,因为他应该很清楚,张宏此时是公主府的人。

换而言之,与李隆基相交,张宏也甚知,远远不曾到这种推心置腹的地步,他也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短几日之内便成为李隆基的心腹。难不成李隆基丝毫不担心自己将此事泄露于太平公主?须知,结交朝廷中人,密谋对付韦后,这些事都是李隆基一人暗中图谋的。若是稍有走漏了风声,那他必定大祸临头!

看着那李隆基望着自己,嘴角轻含的笑意。张宏只觉这未来的一代君王,果然非同凡响,行事如此的诡异莫测。让人根本不知从何猜想。

果然,在李隆基说罢,那三人也是大为奇怪。暗道这少年郎是何来头,竟会如此得临淄王之重视,甚至不惜让自己这几人浮出水面。

但奇怪归奇怪,这三人倒也恍然临淄王召集他三之意,钟绍京首先起身,含笑面对张宏,叹道:“果然英雄出少年,自今日起,我等便是自家之人,我虽不敢夸口,但若用得上可大之处,可大必不敢推辞。”可大,乃是钟绍京表字。

张宏面起身,对这一代书法大师,连声称道不敢,但同时他却察觉到这钟绍京丝毫有些犹豫之色,以及不信任之意。

钟绍京未曾坐下,陈玄礼却是起身,微眯双眼,打量着张宏:“我乃带兵之人,不懂如何说话,但既是临淄王所托,我定竭尽全力。”虽是一带兵之人,但张宏却不敢小视,因为在他眼里,张宏看不出一丝粗放之意,反而有些怀疑之色。

葛福顺是这三人中张宏最为欣赏的,因为无论如何,在此时他表现出来的确实更像一名纯粹的带兵将军。葛福顺笑的声音很大,他笑的时候满脸的络腮胡子都在抖个不停。他身旁的高力士微皱了眉头,他怕被人听见。

“若不是临淄王如此重视于你,我老葛绝对不敢与你同谋的。”便就是这样无所顾及的一句话。

于这等如此豪放之将军,张宏也是笑了笑:“葛将军所言极是,便是小可自己其实也不大相信自己的。”

张宏这番话,不仅博得了那葛福顺的好感,便连其余二人也是对这少年另眼相看。张宏此言,自谦中却又带着自信,让人不能轻视。

李隆基看着这几人坐下,脸上更显快意。难得这几人如此和气,他自然知道当此时节手下众人团结一致方有成算。

而接下来,李隆基倒只字不提他们所谋划之事,只是喝着酒,胡乱的说着一些闲言碎语,但这些胡乱之语却大都是在咒骂韦氏的不是,几人中,尤其是那看似毫无心机的葛福顺骂的最为畅快,他对此时统帅万骑营的大将军,韦后的弟弟韦温极为不满,而可能他已吃过不少韦温的苦头,所以以他粗放之人,骂起来更是口不择言。

让张宏大为赞赏的是,自始由终,以临淄王李隆基之尊,于这葛福顺之污言秽语全部接受,甚至仍面带微笑,无丝毫不豫之色,眉头也未曾皱上一下。

临淄王李隆基,不可谓乃一代君王。

令高力士送走了陈玄礼,葛福顺,钟绍京三人,李隆基单单留下了张宏在偏殿,甚至于他二人谈话,连李隆基之心腹高力士也不得一旁倾听。

张宏实是不知这行事高深莫测的临淄王留下他所为何事。

浅饮清酒,李隆基再无一丝方才那豪放之色,竟是显得有些犹豫,又似是有着诸多心事。

良久,李隆基才定定看着张宏,轻声问道:“可知今日本王为何要带你前来?”自称本王,而不是往日与张宏说话般那自称为我。由此可见临淄王凝重之意。

但现如今,临淄王不是唐玄宗,甚至他那父王李旦也不是唐睿宗。又知晓自己不能刻意显露与临淄王有疏远之嫌的张宏,倒也无甚忌讳,轻轻苦笑:“王爷这是在加害于小可”

临淄王无任何恼怒之色,竟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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