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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凌枫只能摇头苦笑,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可不是故意与姜云做对,更不是像刘海想的那样,为了露脸而出列话。
泗水关。
魏宁因为检举庞毅有功,被皇帝封为右将军,他现在的职位比秦梁都要高上一个等级,不过真要论实权,却是不如秦梁。
在皇帝的示意下,魏宁拿着兵符前往开原郡边境,调动那里的两万驻军到泗水关驻防。
初到这里,秦梁就给了他个下马威,让魏宁在城关下停留了整整一天才让他进城,对此,魏宁虽然恼怒,可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秦淮的族弟呢,而且手上还握有重兵!
原本这种局面对魏宁极其不利,不过在三日前,秦梁误中蒋义元计策,私自带兵出城,差点丢失了泗水关,后来被魏宁揭穿,将秦梁救回了城内,这等于间接救了他一命,秦梁对此深表感谢,也是从那一刻起,两人好的就像亲兄弟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绝对没人会相信原本是争锋相对的两人现在会这么要好。
起那一战,秦梁现在都还胆战心惊。
时间回到三日前
城守府衙内。
秦梁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他将信纸打开,看了之后放声大笑。
“哈哈,好,臧林来信,庞毅听闻太师率领六十万大军出征,吓得整日待在营中不敢出战,而蒋义元等人也是束手无策,整个大军人心惶惶;臧林表示,愿意带兵归降,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就带兵直冲中军帐,生擒庞毅、蒋义元。”
“真是天助我也啊!”
秦梁越想越兴奋,将信件还给那士兵后,道:“回去告诉臧林,今晚我会带兵前往,到时举火为号,一起冲杀庞毅中军,事成后,我保他做朝廷的大将军,决不食言!”
“诺。”
可这时,站在一旁的魏宁反对道:“秦将军且慢,难道您一点都不怀疑这是蒋义元的计策么?”
“如果敌人在营中设下了埋伏,将军此去岂非自投罗?”
秦梁哈哈大笑:“我当然怀疑这是他们的诡计,不过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可知这臧林是何许人也?”
见魏宁一脸茫然,秦梁继续道:“他原本是驻守淮郡的一个校尉,祖籍在开原,因为反叛,他的父亲、儿女、妻子、所有的亲人都被官府抓了起来,现在都还关押在开原郡大牢,他此时来降,绝对没有假。”
“魏将军,如果你的亲人被朝廷控制住了,而且即将问斩,你会如何选择?是继续反叛,还是效忠朝廷?”
秦梁一句话就将他顶回了南墙,问的魏宁哑口无言,可是魏宁总觉得哪里不对。
离开城守府后,他当即派人前往开原,入夜三更时分,斥候来报,被关押的臧林亲属不见了,顿时间,魏宁什么都明白了,这定是敌人的诈降之计,意在引诱泗水关守军出城作战。
而此时,秦梁刚刚带兵出关,还没有抵达前线。
魏宁单骑匹马,冲出泗水关给秦梁报信,最终秦梁纳其忠言,带兵返回。
第二天,秦梁接获线报,是在敌人大营周围,埋伏好了二十余万大军,只要秦梁带兵一到,这二十余万人便会立即扑上来,将闯入大营者杀得片甲不留。
经过此次事件,秦梁吓的不轻,对魏宁的看法也有了改观,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事先和魏宁商量,避免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这就是蒋义元之前所的下策,不会损失兵马,但是成功几率极低。
可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什么下策,分明就是上策嘛,如果不是魏宁搅局,现在泗水关已经在庞毅手中了!
此时在泗水关城墙上,魏宁和秦梁正一起吩咐士兵准备守城,因为在两个时辰前,有斥候前来禀报,庞毅的大军突然拔营而起,正朝这里赶来。
吩咐完一切,两人来到城关前方,看着远处出现的那一条黑线,秦梁神色严峻。
“魏将军,你足智多谋,等下就在此指挥大局,我负责守城,敌人来一个我就杀一个,就不信他们能从这里飞过去。”
魏宁点了点头,道:“蒋义元极善用兵,除非他没有了任何计策,否则是不会让手下士兵冒险攻城的,我想他今日前来,绝不会和我们硬拼。”
秦梁没有回话,直到盏茶后,当他看到远处庞毅的大军带着大量攻城器械向这里走来时,秦梁轻笑道:“魏将军,这你可就错了,你看看他们这架势,若不是为了攻城,怎么会带这么多器械。”
第五十三章阵前对骂
魏宁皱起了眉头,道:“反正我们心点吧,老老实实的守城,不管他们如何挑衅,我们就是不出城,他能奈我何?”
秦梁翻了个白眼,对魏宁投去个鄙视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半个时辰后
咚咚咚
城下战鼓敲响,庞毅的大军摆开架势,严阵以待。
在大军前方,可以清楚的看见有蒋义元、庞毅、段云等人,都是反贼兵团中的重要人物。
庞毅手握长剑站在最前方,红色披风高高扬起,配上坐下的那匹红鬃马,整个人威风赫赫,好不神骏,颇有当年带兵出战彝族之风。
“军师,可以开始了吧?”
庞毅侧身看向一旁的蒋义元。
蒋义元道:“不用急,饭要一口一口吃,先让我出去骂他一骂,然后主公再让人和秦梁斗将,不论成败,午后开始攻城,入夜败退。”
“好吧。”
庞毅点了点头,朝右边的臧林使了个眼色,臧林手握长枪护送蒋义元来到泗水关城墙下。
看到蒋义元和臧林走来,秦梁鼻息哼哼,牙根紧咬。
魏宁笑了笑:“秦将军,不要愤怒,愤怒只会让你丧失理智,好好看着吧,蒋义元此来定是想激你出战,等下你不管听到什么,都只当是一只狗在下面叫就行了,不用当真。”
完此话,魏宁朝城墙下方喊道:“来者何人啊,此关只为人开放,畜类请走两峡山林。”
蒋义元没有生气,笑声回道:“将军此话差矣,你可见过有如此凶悍的畜类?我主自淮郡起兵,两月时间攻占八十余县,其威势可比日月,其冰锋直穿苍穹,今带甲百万挥师东进,尔等只知龟缩城中,到底谁是畜类,我想天下人自有评论。”
“魏宁,你早先跟随我主,如今又反叛,是为不忠、不义;不顾一家老的安危执意于我为敌是不孝;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义之人,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蒋义元的这番话掷地有声,换做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勃然大怒,可魏宁天生脸皮后,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眼皮翻了翻,却不作任何应答。
一旁的秦梁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魏宁,问道:“魏将军,这你都能忍?”
“我早了,你就当下面是一条狗在乱叫,不用当真。”
魏宁笑道:“看我戏他。”
“蒋义元,你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你父蒋宇、祖父蒋腾、曾祖蒋乐,都是效忠朝廷的忠臣,可到了你这,怎么就变成反贼了?”
“你所的百万大军何在?是你身后的那些士兵吗?有胆就来攻城,魏宁在此恭候!”
不得不,魏宁能言善辩,面对蒋义元的毒舌丝毫不惧,而且还能予以还击,这一点是秦梁所不能比拟的,此战之后,只怕他就要名扬天下了。
“没想到天下间还有你这等不识时务之人。”
蒋义元还击道:“天数有变,神器更易,有德之君替换无德之人,乃自然之理也,自文帝以来,皇室横征暴敛,天下皆愤,四疆盗贼蜂起,社稷犹累卵之危,万灵犹倒悬之急;我主奉天举义,乃上天之师,何来反贼一?”
“你要真有见识,就该以礼来降,但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义之徒,我主也不会要你,你只配潜身缩首,苟图衣食,躲于暗角阴沟,行鼠窃谄谀之事,岂敢在大军面前吠言舌燥!”
“你!”魏宁脸庞不断抽搐,任他脸皮再厚,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
秦梁白眼直翻,要是蒋义元敢这样他,他早就冲出去大战一场了,魏宁能坚持到现在,他已是十分的佩服。
“魏将军,不要愤怒,愤怒会让你丧失理智哈哈,我跟你,对付反贼,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他们真刀真枪的干,耍嘴皮子可打不跑他们。”
秦梁朗声窃笑,颇有些看笑话的意思。
“我当然不会愤怒!”
魏宁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城墙下方的蒋义元道:“姓蒋的,你能把造反的如此冠冕堂皇,也算你有本事,咱废话少,你要真有能耐就来攻城,没能耐就滚回去,别在那丢人现眼。”
“好!”
蒋义元道:“不愧是厚颜无耻之人,我告诉你,不论是斗兵、斗将、斗阵法、守城战、攻城战,我都不惧你,看见我身旁这位将了吗,他就是臧林,你们要是有人能把他击败我即刻退军,如果不能,就继续当缩头乌龟吧。”
完,蒋义元单骑返回军阵,而臧林,手握长枪留在原地,一脸傲然的看着城墙上方,尤其是对秦梁,他右手不断下落,发出挑衅的手语。
“臧林?”
秦梁拳头一紧,怒道:“这子害我差点丢了性命,可恶之极,魏将军在此稍后,待我下去取他头颅来!”
“秦将军且慢!”
魏宁道:“你是我军主将,如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臧林不过一将尔,哪里需要您亲自动手,如果秦将军非要斩他,可派偏将前往,对付臧林足够了。”
“你啊,总是这么心。”
秦梁十分无语的叹了口气:“好吧,就听你的。”
魏宁点了点头,他就怕秦梁不合作,本来按照他的意思,是绝不会出战的,可秦梁执意要杀臧林,如不派人去,秦梁定会亲自动手,与其那样,还不如差人迎战,就算战败了,也不影响大局。
此时在城下远处,庞毅有些担心的看向蒋义元,道:“军师,这秦梁可是号称高手中的高手,他要是出战,臧林肯定不是对手,我担心。”
“主公不必忧虑,臧将军不敌,我们还有段将军、陈将军,难道一起上还打不过他吗?但依我看,秦梁根本就不会出来,等着吧,看我如何引诱他。”
蒋义元道。
陈放和段云早就破拳擦掌了,两人很早就听秦梁悍勇,如能亲手斩杀秦梁,那只需一战,两人就天下闻名了,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闻听蒋义元的话,两人相视一笑,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手中的武器。
“杀!”
远处城门大开,随着一声震天的吼叫,一个彪形大汉骑着战马奔驰了出来,那人手持一柄巨斧,面带恶相,十分凶悍,若不是臧林早有心里准备,恐怕就这一声吼就将他吓住了。
“来得好!”
臧林一声冷哼,长枪一提,枪身应声而起,整个人如同一阵疾风朝大汉快速奔去。
第五十四章秦梁之威
十丈
七丈
四丈
这一刻,所有人的眼球都汇聚到此,秦梁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城下出战的那个将领是他的副将,虽然脑子愚笨点,动作缓慢点,但力气奇大,一般百十来斤的巨石都能一斧劈飞。
秦梁相信,对付臧林搓搓有余,一定能斩杀了对方!
虽然没机会亲手斩杀臧林,但只要臧林死了,也算报了仇,为大局着想,秦梁认了。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他直接陷入疯狂!
只见战场上,当壮汉和臧林距离三丈远的距离时,臧林的长枪突然高高扬起,之后脱手而出,直取壮汉前胸,下一秒,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飞来的长枪叉出一丈有余。
噗!
壮汉前胸出现了一个大洞,腥红的鲜血喷洒而出,他临死前连惨叫声都未来得急发出,可见死的干脆,比起前些日子的鞠远,壮汉的死真的不算什么。
其实要论武艺力量,臧林并非壮汉的对手,可临敌对战,要的不仅仅是武艺,还有谋略;壮汉长得五大三粗的,体形极其庞大,臧林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对方速度肯定不行,要是来个突然袭击,一定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果然,长枪离手,一击毙命!
这时,军阵后方响起震天般的吼叫声,数万大军齐齐为臧林助威,战鼓喧天,声势巨震;而反观泗水关上的守军们,却是不断的唉声叹气,连魏宁都皱起了眉头。
原本只要斩了臧林,就不用派兵出战了,只顾守城便是,可现在只打了一个照面,派出去的人就死于非命,秦梁岂肯甘愿。
“愚笨,愚不可及!这都躲不开,气煞我也!”
秦梁转身看向一旁的亲兵,喝道:“取我铁锤来,本将要亲自下去斩了那厮!”
“诺。”
亲兵离去。
魏宁咬了咬牙,叫来了自己麾下的一个将领,吩咐道:“余旭,令你出战臧林,务必斩其首级!”
“得令!”
余旭,魏宁麾下一战将,原本是开原边境驻军将军,自魏宁领兵后,改效忠魏宁,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关系不错,所以此刻才有资格上城观战。
魏宁之所以这么急于让麾下将领参战,其用意再明显不过,就是怕秦梁一冲动然后跑出去,要是秦梁有个什么闪失,那泗水关驻军就犹如失去了大纛一般,士气尽失,其后果不堪设想,虽秦梁勇猛,可魏宁不觉得他在蒋义元面前能讨得了好。
“魏将军,要是余旭不胜,你可不能再拦着我了,我非斩了臧林不可,等斩杀了他,本将即刻回城,绝不逗留,如何?”
秦梁道。
魏宁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到时我定为秦将军掠阵助威!”
“好!”
半个时辰后。
“噗!”
随着战场上划过一道血痕,余旭被臧林斩杀,头颅猛然飞起,鲜血狂洒,惨烈异常。
“哼,看我斩他!”
城关上,秦梁一声冷哼,提着两柄铁锤快速下楼。
魏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在秦梁身后下楼,一起来到城关下。
秦梁下楼后,骑上自己的坐骑,“驾!”猛喝一声,冲驰而出。
魏宁叹了口气,他叫来了随行的四五个将领,以及百余骁刀手,尾随而出,待出了城门后,他立即命人将吊桥半拉着,随时准备接应秦梁。
吊桥半拉着,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如果秦梁遇险,他可以出兵救援。
庞毅军阵处,见到秦梁冲出城关,蒋义元当即喝道:“段云、陈放听令!”
“末将在。”
“末将在。”
两人同时拱手回道。
蒋义元道:“令你二人出战,协同臧林,击败秦梁,不得有误!”
“诺得令!”
陈放、段云猛喝一声,一夹马腹冲入战场。
两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早就想和秦梁一较高下了,不要三个人一起出战,就算单独迎战,也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从二人脸上看不到任何惧色。
臧林斩杀余旭后,原本正在得意,可看到秦梁冲出城关,他面色大惊,臧林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绝非秦梁的对手,所以,他不打算和其交战。
“臧林狗贼,哪里走,受死!”
秦梁高举铁锤,疾驰而来,马蹄四扬间激起大片灰尘。
从他的气势来看,是非取臧林首级不可,顿时间也将臧林吓的不轻,不过他刚跑回去数丈,就看到了正朝这里赶来的段云和陈放。
臧林咧嘴一笑,也许段云武艺不怎么样,但陈放可是个猛将,有陈放在,臧林胆子壮大了不少;他故意放慢了脚步,手中长枪捏的吱吱作响,随时准备回身掩杀。
秦梁可不管这些,他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臧林的脖子,就等着距离近了然后一锤扫过去。
“将军快看,敌人军阵中又冲出来两将!”城关下,有个将领指着远处道。
魏宁眉头紧锁,他最害怕的就是敌人使用车轮战,或者是人海战;秦梁再勇也只一个人,如何敌得过对方不断的武艺高强之人轮番上阵。
魏宁急道:“快,鸣金收兵,速召秦将军回城!”
“诺。”
“呜呜呜。”
身后传来撤军的命令,可秦梁现在只距离臧林不过三丈,他如何肯撤退,他感觉,只要自己再往前一点,就能斩杀对方,而至于正在朝这里赶来的陈放和段云,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而事实上他从军二十余年,还真没遇到过对手,以前和秦淮打过那么几次,虽然败在了秦淮手上,但他有信心,如果是现在和秦淮交战,他一定能赢。
“去死!”
呼
臧林忽听背后传来急喝,还有伴随着气势汹汹的风声,他知道,一定是秦梁出招了,来不及回身观看,臧林身子一扬,紧贴着马背躺了下去,而他的长枪,横放着搭在胸前。
滋滋滋
千钧一发之际,秦梁的铁锤从臧林马背上飞过,紧插着他胸前的长枪发出刺耳的声音,由于用力过大,兵器胶着间擦出长长的火花。
臧林暗道了一声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被打中了。
陈放和段云猛冲而来,正好遇上绕过臧林的秦梁,而秦梁也没有回身,举起铁锤向两人击来。
“死!”
铛铛!!
两柄铁锤如泰山压顶般俯冲而下,两人面色一狠,同时举枪相迎,只听铛铛两声巨响,段云长枪掉落,陈放长枪虽然还握着,可手上满是鲜血。
嘶
“好雄浑的力量!”
段云面色大惊,怪叫一声后迅速闪到一边,前去拾回自己的长枪;而陈放,马头一扬向前疾驰,瞬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