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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根忙不迭地点头说:“好一个借力打力,那我们具体怎么做?”
“从现在开始,汉斯,我们要抓紧时间做三件事”弗里克这时候已经改了对罗根的称呼,他一本正经地说:“第以柏林守卫者之名要求本土各部队恢复对前线的供应,尽一切可能将战略物资运往前方第二,联络周边各部队追击和剿灭仍支持赫斯的军队,他们的人马数量不多,而且立场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动摇,一触即溃的可能性很大”
听到这句话,罗根心中恍然:原来赫斯一党的撤退并不完全是意外时间,经过冯博克等将领的维宪通电,那些原本支持和效忠临时国家元的军队以及所谓“治安管理者”已经出现了极大的动摇,搞不好都处于兵变的边缘,也难怪威廉弗里克会选择这个时机“弃暗投明”。平心而论,赫斯和凯特尔制定的策略固然歹毒,但环环相扣、十分紧密,虽未将勃劳希奇等人的暴毙完全推到苏联人身上,却也没有给反对者留下把柄,他们最致命的疏漏便是没有真真正正地研读修订后的《魏玛宪法》,亦没有料到军队将领会举起维宪这把无比风力的宝剑
弗里克继续说道:“这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赶在军队主力抵达柏林之前逮捕或者击毙赫斯、凯特尔等人,宣布平定违宪之乱,同时号令从东线向本土运动的部队返回前线以抵御苏俄军队起的反击届时若是博克等人继续留在东线,那么我们就从本土起宪政,进而将这种影响力延伸到部署在本土之外的军队;要是博克等人返回柏林意图接管政权,那就更好了——我们可以趁机将他们控制起来,直到宪政完成再将他们释放”
罗根不住地点头,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听弗里克这么一分析,原本毫无头绪的局面就此茅塞顿开。看来,他所谓的成功概率就是抢先捕杀赫斯及其党羽的概率,对于宪政这种名声言顺的手段,冯博克等军队将领是很难以武力手段相抗衡的。
“怎么样?”弗里克得意地问。
“精彩绝伦”罗根击掌道,紧接着又故意皱起眉头对弗里克说:“这全盘计划好是好,但我毕竟离开指挥层有一段时间了,并不清楚柏林周边驻军的部署情况,也不知道那些部队是可以利用的,再者……据我所知,在东线还有些将领只支持赫斯等人的”
弗里克狡黠一笑,低声道:“在诸多儿孙之中,我唯独最疼爱艾薇儿,并且视之为掌上明珠。只要元帅以军人之名起誓将迎娶艾薇儿并且竭尽全力呵护她、保护她,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在这种形势下,罗根当然毫不犹豫地举起右手,“我以军人之名起誓”
“那好”弗里克点点头,“其实自从博克元帅出维宪通电开始,我就着手进行了一些部署,凭借多年积累起来的人脉再加上审时度势的游说,只要赫斯和凯特尔他们不突然逃亡海外,我们有很大的把握在博克之前逮住他们”
这个“我们”究竟是说坐在长椅上的这一老一少呢,还是包涵了更多的内容,罗根忽然有种感觉,长久以来困扰自己的谜底很快就要揭开了。
第57章请君入瓮
第57章请君入瓮
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感召,清晨的缕缕阳光洒满城市的每个角落。如此美好的天气,一开始就令人满怀希望:即便战争不能够在短短一天之内结束,那至少也让内乱的纷争就此终结吧?
在街道和广场上,清洁工人正兢兢业业地清理着前夜前夜遗留下来的火把头、布条以及五颜六色的纸屑。繁华的都本该沉浸在狂欢后的疲倦中,可现实却并非如此。耳边,街道上的皮靴声整齐而清晰,其间还隐约夹杂着金属物件的摩擦声和马达的轰鸣声;眼前,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神情严肃地行进,他们的人数明显较前夜增加了许多,而且从帽盔和佩饰来看,许多人都是正规作战部队而非空军地勤和飞行员临时拼凑起来的杂牌部队。
清晰的嗡鸣声中,两架Bf杂耍般贴着那些高楼大厦的顶部飞过,人们仰头便能够看清它们机翼下的徽标、向内收起的前轮以及驾驶舱里微微晃动的人影。
一幅大战来临前的肃穆景象
前夜的狂欢这时候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在恢弘的帝国总理府,和平时期的大会议室、战时的中央作战指挥室,久违的热闹了起来。十数名6军和空军的军官正忙碌地将各方情报反映到大幅作战图版以及微缩沙盘上,可这些人的存在恰恰使得本可以容纳上百人同时工作的偌大房间显得格外空荡,他们的军衔、他们的年龄以及他们的紧张亦给人以“鬼当家”的感觉。
“真是不敢想象,他们居然来了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拿着刚刚收到的报告,威廉弗里克表现得既惊又喜,但毕竟迈入了古稀之年,苦熬一夜,这位蛰伏已久的老政客不仅满脸倦怠,眼满血丝。当然了,换作是保罗冯兴登堡那种在长期军旅生涯中锤炼出过人体魄着,即便到了八十高龄也还能够保持较为旺盛的精力。弗里克平日里或许并不缺乏锻炼,但从他所表现出的精气神来看,确实不如军人那般坚挺。
一早出了“柏林号召各地恢复对前线的物资供应,确保军队打赢苏俄”的著名通电之后,罗根已经6续受到了一些地方政府和军队的通电回复,虽然还有许多人仍然持观望姿态,但这张牌打出去之后,罗根对未来又有了新的憧憬。得知支持赫斯和凯特尔的军队正从西北方的奥拉宁堡沿着公路向柏林袭来,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责问先前做出“敌人无力反击”之断言的弗里克,而是调动空军侦察机对那支军队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观察,并获知这支军队约有两个步兵师规模——尽管对方有意掩饰,飞行员们仍然注意到队列之中仅有一半不到的正规军队,其余皆是受到武装的“治安管理者”,一群在占领区连游击队都打不过的乌合之众。
抽了一根大雪茄,罗根又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以此为代价,灵感开始不断地在脑中闪现。最后,罗根以豁达而大度的口吻说:
“放他们进柏林”
“什么?把柏林让给他们?”
弗里克的惊讶溢于言表,以至于整个指挥室里的军官都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大家不要放松手里的工作”罗根及时纠正了大家的“偏差”,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喝了大半杯水,他才用貌似虚弱的口吻说:
“柏林不仅是一座繁华而美丽的城市,更是一个近乎完美的陷阱我们把他们放进柏林,并不等于是要把柏林让给他们,而是要将这里变成埋葬他们的坟墓当然了,我们自当尽量保护柏林的建筑古迹以及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伦特,就按照我说的去布置吧”
“遵命”
语气坚定的回答来自于刚刚前率部抵达柏林的伦特史蒂芬伯格,这位功勋卓著、英气十足的空军上校带来了他最精锐和可靠的两个空降营,加上一整套无线电设备和最新的空军通讯密码,罗根更是自感如虎添翼
史蒂芬伯格带着指令离开了,弗里克默默地在旁边坐着,喝了一杯咖啡,这才朝罗根竖起了大拇指:“这真是一布绝妙的好棋啊元帅,您果然是战场上的高手”
对于这样的恭维,罗根完全无动于衷,他站在从前阿道夫希特勒喜欢站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约有十多米宽、七八米高的特制作战指示板。只要参谋们及时将最新的信息标注上去,整个战场的局势一目了然——如此条件在这个时代堪称理想,但即便拥有这一切,被许多人推崇为军事天才的者仍然犯下了不少主观错误,而且相当一部分是极其致命的
见罗根并没有理会自己,弗里克进一步问说:“元帅,您已经想好怎么抓住赫斯和凯特尔了吗?我在想,凯特尔毕竟是6军元帅,又当过最高统帅部参谋长,士兵们就算可以逮捕赫斯,对于凯特尔也会有所顾忌吧?”
“伞兵可不归6军管”罗根冷冷地回答道,过了一会儿,他看看表,“好了,我们也差不多该离开这里了”
离开之前,罗根环视四周,这帝国总理府是在建筑天才施佩尔的统筹下建立起来的,设计、施工都达到了一流的水准,每一个细节的处理都是无可挑剔的,而它所象征的至高无上的权力,更是无数人为之痴迷甚至癫狂的。要做到“离开”和“放下”,需要的不仅仅是对形势的冷静判断,更是成大事者的巨大魄力
就在罗根一行人乘车离开帝国总理府向南行进时,一支奇怪的船队正自西向东驶过位于柏林北部的施普雷河。它们中有丑陋呆板的驳船,有整洁优雅的游艇,有周身乌黑的煤船,还有一些用途并不十分明显的型船只。它们中有的使用内燃机动力,清脆的突突声惊扰了河岸的宁静,有的还在使用内燃机,从烟囱中喷出的浓黑烟尘污染了幽美的环境。对于它们的出现,河桥上的士兵们满怀好奇,毕竟它们中的绝大部分船舱和甲板都是空空如也的。不过,若是人们研究一下中东欧的河网,便会现施普雷河向东可通至奥得河。现如今,奥得河上的公路和铁路桥梁已经基本瘫痪,唯有船只能够直接将货物运达东岸,再在那里转换汽车或是火车运往前线。
“注意注意各连做好战斗准备,子弹上膛听命令射击”
一个嘹亮且略显尖锐的声音在大桥上回荡,刚刚还在向桥下张望的士兵们赶忙回到各自的战斗位置上。这施普雷河的柏林段目前共有十座大桥,其中一座是铁路桥。从讲,这些大桥是自北进入柏林城区的必经之路,称得上是柏林城的北大门。自从进41年以来,由于局势的动荡,这些大桥已经不止一次成为重兵把守的封锁线,现如今,头戴伞兵盔的士兵们在桥头架起了机枪和无后坐力炮,几辆装备机关炮的轮式装甲车停在桥坡上,用枪口审视着延伸向远方的道路。
当最后一名士兵回到自己的位置,脚步声便被沉重的喘息声所取代,视线中有几个黑点正在空中盘旋,一样的涂装,一样的机型,人们根本无法凭借肉眼判断它们属于哪一方,而且它们只是相互追逐、驱逐,根本没有动武的迹象。
城外道路上扬起的尘烟滚滚而来,渐渐的,眼前出现了一些熟悉的车辆——鸽子灰在战争初期属于德国6军的标准涂装,直到1941年夏天,考虑到波兰战场的环境,德军才开始大规模使用新的灰绿迷彩系列,而到了秋天,精锐的装甲部队越过了旧日的边界进入苏俄国境,丰收的黄色便作为新的迷彩元素加入进来。直至今日,仍然使用鸽子灰涂装的除了长期驻扎本土和西欧的部队之外,就是属于二线训练部队的装备。
远远看去,数十辆战车形成的行军纵队颇有气势,但这支部队的成分早已被侦察机飞行员观察到并通过无线电报告给了上级,若是硬对硬地打一场,以伞兵为主、6军为辅的守桥部队仍是占有优势的,可当对方还没有进入火炮射程的时候,负责传令的军官们出现了:“注意了,编号为单数的排立即撤出阵地前往后面的路口乘车”
虽然不明所以,但接到上级的明确指令,守卫大桥的官兵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只见士兵们以排为单位迅穿过返回到南岸,一部分装甲车也加入了撤退的行列。结果就一会儿的功夫,桥北的人数就少了一半。
咚咚
突如其来的炮火瞬间让无数颗心脏沉入了冰谷:熬过了苏军大规模轰炸的柏林城,难道要在内战的烽烟中沦为废墟吗?
尽管进攻者的炮火有些漫无目的,但接二连三的射击还是“吓”住了固守桥梁的守军,士兵们还在射程之外就忙不迭地开火了枪和步枪的射击更是漫无目的,令人苦笑不得的是,受到枪声的“强力阻挠”,进攻者的队列在射程之外徘徊了好一阵子才又恢复了攻势,而当落在河面的炮弹逐渐靠近大桥时,进攻者意外现那些伞兵正仓皇撤离桥头堡,在这一局面的鼓舞下,他们终于放开了步子加前行
第58章成王败寇(上)
第58章成王败寇
鲁道夫。赫斯进城了。
在凯特尔、冯。维茨勒本等人的陪同下,这位在“临时国家元首”位置上过得很不如意的大人物又耀武扬威的回到了柏林,这个军事帝国独一无二的政治中心。
如果有如果,赫斯先生或许会老老实实地当他的政府总理,直到新《魏玛宪法》“重要职位连任不得超过两届”之规定生效,然后名正言顺地角逐国家总统一职。然而,当初为了上位,他不得不接受军队的苛刻条件,解散党卫军、大幅削减党卫队,连带着国社党的影响力江河日下,这恐怕早已成为他内心底挥之不去的痛。刚刚年满47岁的他,也不可能早早选择激流勇退。
有痛就会有恨,有恨就会有报复,这不是必然规律,却描绘出了鲁道夫。赫斯的一段人生轨迹。
“我的元首”凯特尔不冷不热地问道,“我们的指挥部是设在凯撒霍夫饭店还是总理府?”
“两个都不好”赫斯皱着眉头回答说,他虽然不像阿道夫。希特勒那般迷信星象,但干大事的时候谁不想讨个好兆头?帝国总理府吧,既然已经葬送了上一任帝国元首,肯定是不吉利的;凯撒霍夫饭店的条件很不错,但它终究只是一家饭店,之前自己就是从那里灰溜溜撤走的,回去也不好。
“那去国会大厦?”凯特尔又提出了一个建议,这一次赫斯没有否决,而是反问说:“当初希姆莱就是以国会大厦为指挥部,结果遭到军队的痛击,狼狈地逃走了对吧”
“此一时彼一时”凯特尔眯着眼睛说,“选国会大厦有个好处,军队不是嚷嚷着要维宪吗,弗里克和那个轻佻的小子不是在喊着宪政吗,我们不但要告诉国人我们并没有违背宪法的意思,更会将国会体制保留和发扬下去,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国会大厦实际上……一旦情况不妙,国会大厦的位置也更适合我们撤出柏林”
最后两句话听着很是讽刺,赫斯脸上死气沉沉,“这次既然来了,在政局稳定之前,我就不打算再离开柏林”
“我何尝不是这样期盼呢?”凯特尔扭头看着车窗外,冯。维茨勒本的军队率先进入柏林城区,保护“元首”车队的重任交托给了由“治安管理者”临时整编的战斗部队。想到这些,凯特尔不禁在心中无数遍咒骂冯。伦德斯泰特,那个老狐狸明明可以调动驻扎在不列颠的精锐部队,却找出各种推托的理由,到最后也只派了不到一旅兵力前来,自己更是以英国政局有变为由坐飞机回伦敦去了。
若是不列颠总督兼英国驻军司令由凯特尔自己担任,他少说也会弄个十几万人回来,那样的话政局早就平定了,岂会像现在一样折腾?
对凯特尔而言,该咒骂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包括各方接触却从不明确个人倾向的海军上将卡纳里斯,包括临阵转头敌人阵营的威廉。弗里克,还有那些试图在国内乱局中恪守中立的海军将领们,站在国家的高度,这些无不是将自身利益放在第一位的自私之人
国会大厦就位于施普雷河南岸的国王广场旁,这庄严肃穆的建筑物不仅见证了德意志第二帝国的兴起与衰弱,见证了魏玛时代动荡不堪的局势,更见证了阿道夫。希特勒及国社党的崛起。半年之前,赫斯还在这里进行了他作为政府总理的就职演说,在那人头攒动的大厅里,他赢得了一次次热烈的掌声,一个美好的时代仿佛已经降临。现如今可谓物是人非,虽然大厦内外都保持着整洁,但偌大的建筑物冷冷清清,效忠临时国家元首和国防委员会临时主席的官兵们刚开始着手布置,从人员和设备情况来看,恐怕只需一层楼面就能够满足。
陪着赫斯在国会大厦最下面两层楼转了一圈,凯特尔说:“我们争取在下午6点之前架设好广播设备,7点,全国广播讲话。我的元首,您下午就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讲话内容5点会送到您的房间里去”
“嗯,7点广播讲话内容我自己会处理的”赫斯倔强地说。
凯特尔有些不悦,但还是说:“好吧我的元首我想您不需要我提醒也明白,这次全国广播很重要,很关键,也许是我们反败为胜的唯一机会”
当了半年只能处理琐碎事务的政府总理,赫斯显然已经厌倦了事事被人操控,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临时安排在国会大厦内的休息室。
没有人注意到,凯特尔是以怎样一种怨愤和不屑的眼神目送赫斯离开。
此时,在柏林城区最南端的安特哈尔火车站,罗根和他忙碌的指挥部已经站稳了脚跟。在弗里克的协调联络下,罗根与柏林以西的波茨坦、勃兰登堡,以南的舍纳费尔德、卢肯瓦尔德,西北方向的瑙恩、费尔贝林等地区的驻军取得联系并积极争取他们的支持——宪政变�